第108章 男人之痛
今天高酋早早起來出門,吃過了早飯,便徑直再去到昨天寧雨昔看診的地方,出人意料的是他也不算遲來的,但在那棚子外面已經排起了長隊,這次他也低調地走到隊尾排隊看症,等輪到他時,已經差不多快到午時,他進去之前,被正杵在門口的一個少年叫住問道:“這位大叔,你是要看什麼病啊?”
高酋打量了一下那少年後,泛起了笑臉答道:“小娃兒,俺看病也要告訴你啊?”小孩說道:“當然了,里面是我師傅,她吩咐過把關,別讓一些沒事找事的人來胡鬧,浪費時間,你要看病,就得告訴我有什麼症狀,總不能聽著我師傅的名號就來白撞啊。”
高酋恍然大悟,這小子就是寧仙子新收的弟子了,也不咋的啊,相貌平平,看起來姿勢根骨也一般,沒什麼過人之處,除了那對眼神清澈的眸子外。
高酋不知道攔著他的仲八是得了師傅的吩咐,不准輕易看透陌生人的心境,否則高酋被他看久一點,所有底細都有被暴露個精光,就連什麼時候逛過窯子點過那個姑娘,床上用什麼姿勢都會無所遁形。
其實這是寧雨昔的用心良苦,仲八這異於常人的神通若是不控制好,看得太多人心的黑暗一面,潛移默化之下必將侵蝕他的心智和思想,走正路和歧路有時候就是一步之差,在他還未能獨自分辨是非有自我判斷能力之前,他眼睛的這種能力就是一種負擔,就如鬧市中手無搏雞之力的稚童抱著金子行走,懷璧其罪。
高酋也沒打算硬闖,既然昨晚寧仙子已經提醒過他要有所准備,他也多考慮了一下各種情況,正好現在能用上,他神神秘秘地附耳在仲八耳邊說了幾句後,仲八一臉狐疑地看了看他胯下,露出原來如此的眼神,看得臉皮厚如城牆的老高也怪不好意思,麼得法子,總不得自己一晚上憋個病出來,他謊稱自己這些年來得了不舉之症,到處尋訪求醫也治不好,這不來碰碰運氣。
仲八也不再是當初那個無知的少年,也知道這種不舉之症是男人最痛苦的事,他也不曾想過會有人拿這個來開玩笑,便信了高酋,對比他高了一個頭都不止的高酋拍了拍肩膀,老氣橫秋地說道:“我懂的,大叔你進去吧,這世上要是連我師傅都治不好你的話,就沒有人能治了。”
仲八給高酋讓了道,等他過去後才又堵住了門。
高酋一臉黑线,撒了個謊還被這毛頭小子給看輕了,要不是有任務在身,高酋恨不得擰著他現在就去那青樓點上幾個花魁頭牌,讓他見識見識縱橫花叢多年人送外號‘金槍不倒高大屌’的自己玩女人有多猛。
高酋進去後,見到了再次易容的寧雨昔,今天的寧雨昔依舊身穿一襲白衣,但款式有些不同,寧雨昔的身材氣質,穿白衣是最為合適,不過讓老高沒想到的是她的這身衣服感覺有些暴露了,領口處開得有些低了,老高心里比劃了一下,我的乖乖,寧仙子你這大奶子連老高我這兩只大手都應該玩不過來啊,而且這里面,好像沒穿褻衣?
仙子怎麼易容後好像性子也變得豪放了許多啊。
高酋穩了穩心神後,快速進入角色,沒等寧雨昔開口,便含蓄道:“女神醫,你可要幫幫俺。”寧雨昔親切地問道:“這位老哥,你昨天也來過了,不是說沒病嗎?”高酋撓頭說道:“俺昨天抹不開面子,讓神醫你見笑了,唉,實不相瞞,這幾年俺可是要愁死了,都不知被家里的婆娘笑話了多少回,俺看過很多大夫都沒用,晚上想要和那婆娘肏個穴爽一下都麼得法子,最後她實在忍不住,回了娘家避著俺呢,俺也一時上了氣頭,就寫了休書把她給休了,她奶奶的倒好,轉頭就找了處人家改嫁了,俺這不發誓怎麼也得治好這不舉之症,不然俺也沒臉活下去了。”
聽著高酋那七情上面的表演,寧雨昔差點被逗笑,強忍著笑意道:“老哥你可有試過什麼法子,吃過什麼藥或者補品?”說起壯陽之藥和補品,老高可就如數家珍,張口就來,一口氣不帶喘的說了二十幾種藥名和補品,說到興奮處差點忘乎所以,直到看到寧雨昔朝他瞪了一眼,再用目光示意旁邊似乎有人偷聽,才言歸正傳。
寧雨昔道:“老哥你這樣胡亂用藥,就是本來沒病也要被憋出病來了。你且過來,讓我看看。”聽到寧雨昔這話,高酋根本不需要演戲,是真的目瞪口呆,呆呆地坐在原地不動。
寧雨昔見他沒反應,還以為是聽不見,便再次道:“老哥不用介意,為病人看診,在我眼里沒有男女之分,你且過來讓我看看。”
高酋這才起身走到寧雨昔身邊,一動不動,寧雨昔抬頭白了他一眼道:“呆子,你不脫褲子讓我怎麼看,難道還要我幫你脫?”高酋是真的顫著手在松褲子,要在寧仙子面前光明正大的脫下褲子這等好事,唯有在做春夢的夜里才會出現在夢中的幻境。
高酋越是心急,越是松不開褲頭,急得他恨不得干脆把褲子扯掉,寧雨昔呻道:“等等,莫要心急,要是把褲子弄壞了,等會怎麼出去。”高酋尷尬一笑,撓頭道:“俺太緊張了,神醫莫怪。”
寧雨昔其實已經憋見高酋那褲襠里的肉棍有抬頭的跡象,自己這看診時,其實不時有教中人在暗中觀察,她連忙接過高酋的手道:“看你這毛躁性子,還是讓我來吧,別把褲子弄壞了。”
寧雨昔一邊慢慢的解開褲頭,一邊暗中用玉指一點高酋大腿根部的一處穴位,高酋哆嗦了一下,不解地看著寧仙子。
寧雨昔微微點頭示意,讓他放心。
寧雨昔這一手實在是用點穴的手法暫時阻止了高酋胯間肉棍的充血勃起,本來就是裝的,高酋低頭就能看見寧雨昔那對豪乳大奶夾成深不見底的乳溝,能忍住不勃起才怪,寧雨昔也明白,唯有用這個法子來暫時讓高酋假戲真做,的的確確地暫時勃起不了,她把褲子脫下後,看見高酋那肉棍只是微微充血,遠沒有達到勃起狀態,可這尺寸依舊有手掌般的長度,要是真的完全進入狀態,那尺寸豈不是不得了。
寧雨昔暗暗咋舌,半真半假地調侃了一句:“嗯?看不出,老哥你這尺寸還有點嚇人。”高酋也回應道:“可惜不知怎麼回事,現在這軟綿綿的,半點屌用都沒有啊。”寧雨昔噗嗤一笑,隨後便用玉手掂量了幾下肉棍,高酋故作鎮定,其實心里早已樂開了花,也不知寧仙子用了什麼手法,讓他這兄弟昏昏沉沉的沒有半點生氣,不過觸感仍在,感受到寧仙子那微涼的玉手觸及雞巴,仿佛衝了一股枷鎖,都說朋友妻不可欺,高酋當林三是兄弟,而寧仙子在高酋心中,就如徐軍師之於胡不歸,那是心心念念多年意淫的對象,可礙於和林三的兄弟情誼,也不敢表露,最多就是在私底下意淫一番。
高酋和老胡也曾經交流過心得,簡直就是人生知己,惺惺相識。
當寧仙子也毫無忌諱地用手接觸上肉棍後,高酋心里那占有寧雨昔的欲望就瘋狂占據了理性,他說道:“大夫你不仔細摸摸看看?”寧雨昔秋波流轉,嫵媚地看了高酋一眼,然後真的用手握住那肉棍,輕柔地套弄了幾下,讓那蓋住了大半個龜頭的包皮褪出,將整個龜頭都露出來,然後把肉棍扶直,煞有介事地仔細端詳起來,甚至還湊近用鼻子聞了聞,高酋看著寧仙子那嬌艷欲滴的朱唇和龜頭近在咫尺,實在忍不住,假意扶了扶腰,將龜頭往那小嘴上頂去,寧雨昔沒有讓高酋得逞,巧妙地躲開了龜頭,玉指輕輕掐了他大腿一下來提醒他。
高酋心里頓時失落萬分,心中暗呼:“寧仙子你這般引誘,老高很難忍得住啊。”寧雨昔用玉手套弄了幾下肉棍後,才松手道:“得了,老哥你的雞巴本來應是無礙,可能是和你家娘子相處久了沒了新鮮感,才會出現疲軟的狀況,但你又病急亂投醫,胡亂用藥,是藥三分毒,時間長了就會發展到現在這般,已經傷了根本。”
高酋慌張道:“女神醫,女菩薩,你得幫幫俺啊,俺要是下半輩子這雞巴只能拿來撒尿,還不如死了算了。”寧雨昔語重心長道:“老哥你這病得慢慢來,切不可操之過急,得循序漸進才行,但我明天就要離開此地,要是你想要治好你這不舉症,那就路上跟著我吧,我得慢慢幫你調理身子後,根除你之前亂用藥的殘毒,才能對症下藥,助你徹底恢復。”
高酋連忙道:“好好好,神醫你說啥就是啥,那俺現在要怎麼辦啊?”寧雨昔說道:“今天你就先回去,我開張方子給你,你拿著方子到城里的醫館去先開幾副藥來服下,明天你天亮之時在北邊的城門等我,隨我一同上路便是。”
高酋感激流涕地點頭應是,等寧雨昔開了藥方後,他才離開。
等高酋離開之後,寧雨昔把仲八喚進來,說道現在已經到午時,休息半個時辰,仲八哦了一聲便出去招呼仍在排隊的病人,若是繼續排隊等候的,便在棚子下等著。
寧雨昔沾濕了手巾擦了擦手,畢竟剛剛才摸過肉棍。
這時角落中一個暗門打開,走出一個氣質陰柔的文弱書生,對寧雨昔說道:“凌聖女這醫術也是高明,更是心懷濟世之心,當真讓在下佩服,想我聖教有凌聖女的加入,卻是如虎添翼。”
寧雨昔神色冷淡道:“何公子,枉你是讀書人,為何總喜歡這般偷偷摸摸,一上午都在偷看,可是對我有何不滿或者懷疑?不妨直說。”那姓何的公子一副被冤枉的模樣道:“凌聖女莫要介意,曾副教主派我來通知聖女下個月見教主要注意的事宜,我何某人通知了本應該回去復命,只是凌聖女這般國色天香之姿,實在是讓我無法忘懷,這次分別後,不知要到何時才有機會與你再聚,確實是不舍得走啊,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以凌聖女你這絕色之姿,除非是像剛才那個粗漢子那種有心無力的,才會不動心呢。”
寧雨昔實在是厭煩這個姓何的那般惺惺作態故作斯文的假小人,她直言道:“何公子,說白了你就是想要凌熙的身體罷了?既然你我都是共樂教的人,直說便是,我拒絕過後你就這般死纏難打,還出言阻撓不讓別人入教,讓我不得不在此多留兩天,這般下作行徑,難道不怕我下個月面見教主之時將此事抖出來來問罪?”何公子一副得意嘴臉道:“凌聖女,面見教主得到加冕之前,你這聖女之位還名不副實,我何家給聖教貢獻這麼多銀子,少幾個教眾可不是問題,不過是再多捐點銀子的事,但你三番四次地拒絕我,害我丟了面子,這口氣,我何魁怎麼也咽不下,哼,聖女?都不知被多少人玩過的殘花敗柳,就連我家開的青樓里面的花魁都比你清白,你憑什麼不讓我玩?要不是看你這一身大奶肥臀實在是少見,想圖個新鮮試試。依我看你那騷穴估計都被玩松了,才不好意思給本公子侍寢吧?”
寧雨昔見這虛偽的何魁終究是露出了本性,她假意服軟,臉上泛起笑臉,風情萬種地轉身伏在桌案上,撅起那飽滿的寬胯美臀,嫵媚道:“何公子,奴家的身子舒不舒服,公子得試過才知道。”何公子先是錯愕,想不到這騷婊子就這麼容易能拿下,差點沒給自己扇幾個耳光,早知道這樣還裝個屁,害自己當日見著她後雞巴憋得難受了好幾天。
何魁猴急地衝過去從後摟住寧雨昔那豐滿誘人的嬌軀一通亂摸,用手在抄起紗裙,看見這騷婊子穿著一條單薄的褻褲,反手就伸進胯間摸了摸,淫笑道:“騷貨,下面都濕成這樣了,還在裝清高,害老子雞巴硬了幾天,不把你這騷貨肏上天,老子就不姓何。”
說畢便一手把那褻褲扯掉,掏出雞巴從後抵住蜜穴,狠狠地插了進去。
寧雨昔嬌喘一聲道:“請公子憐惜。”何魁掰著寧雨昔那白皙的臀肉,挺腰頂胯抽插起來,雞巴進入濕滑的蜜穴後,那緊致程度如處子無疑,根本不像被人開墾過的肥田,雞巴每次抽插都要頂開層層嫩肉皺褶,那嫩肉夾裹雞巴的酥麻快感讓他欲罷不能,只感覺以前玩過的女人都是次品,唯有現在這肏著的蜜穴才是仙品。
寧雨昔轉身問道:“何公子,爽嗎?”何魁仰起頭閉上眼睛,精嘗細品這極致的仙穴,贊嘆道:“爽,太爽了,這騷穴真她娘的爽。”寧雨昔眼色一凜,突然撐起身子,讓蜜穴里正抽插得爽的雞巴退出,一扭腰便掙脫了何魁掰著臀肉的雙手,在他驚疑不定的眼神中整理好衣服,何魁不滿道:“騷婊子怎麼回事?”
寧雨昔冷笑道:“都已經試過了,你可以走了。”何魁急怒道:“你在戲弄本公子?!你信不信我能讓你當不上聖女,到時候把你弄到手成為我的私奴肉套?!”寧雨昔神色漠然,雙手抱胸風輕雲淡道:“不信。”
何魁怒火中燒,就要動粗,都還沒來得及出手,便被寧雨昔先發制人,一個手刀劈在脖子後,眼前一黑便暈死過去。
寧雨昔如擰小雞一般提著他的後領拖著從暗門處走到棚子後面,一把丟在地上,對遠處一輛馬車上的車夫說道:“把你的主子領走,若是再來,下次就不是把他打暈了。”
那馬車上的車夫急忙衝過去搖醒了何魁,悠悠轉醒的何魁看著寧雨昔眼神怨毒,但自知自己根本不是對手,她軟硬不吃,只好灰溜溜地離開。
寧雨昔趕走了煩人的蒼蠅後,還自嘲道:“這種紈絝敗類,仗著家里有些銀子攀上關系,便目中無人,看來這曾副教主這般重用此人,就這點格局和眼光,應該不足為患。那教主不知又是何方神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