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極品家丁同人之因果循環

第33章

  荒郊野嶺,一處破敗的廟宇中傳了陣陣呻吟之聲。

  廟中的佛像已經金身斑駁倒地,絲毫沒有肅穆莊嚴的氣息,頹門敗瓦,滿布灰塵,月色從屋頂的破口處照入廟中。

  反倒是陣陣呻吟浪叫之聲從廟中傳出,能讓人以為是有狐精盤踞,以那淫聲魅惑過路人,引人走入,從而禍害百姓。

  在月色的映照中,一具雪白赤裸的嬌媚肉體被一個佝僂男子壓在身子肆意馳騁,浪叫不止,唯有近看才能發現,那被男子壓著衝刺的嬌媚女子,雖然口中浪叫呻吟,但是眼神中充滿了不甘與屈辱,更是留下了悔恨的淚水。

  發出浪叫呻吟之聲的正是被一尺槍趁機擄走的蕭當家蕭玉若。

  她不甘地叱問道:“淫賊,哦, , 你不得好死,啊,停下,啊,哦,你不是要帶我去見一個人嗎?怎麼現在,啊,就在這破地辱我身子了,嗚嗚,你欺人太甚了啊,太深了,哦,讓我休息一會,啊,都快一個時辰了,哦,我的腳都麻了,哦。”

  一尺槍面對蕭玉若凌厲的眼神中帶著肉欲的媚意,心想:“你這小妞,明明被老子操得爽翻了,卻又抹不開面子,嘻嘻,等會要是在你那騷屄娘親的面前被老子操到潮噴又是一副神秘模樣呢,還真是期待。”一尺槍一巴掌拍在胯下那極不安分扭動著的豐臀上,再說道:“騷貨給老子安靜點,老子我先來灌一泡精在你騷屄中幫你止止癢,不然你現在這身子,繼續憋下去你怕是就變成個滿腦子只想喝男人精液的淫蕩母狗了,若是不閉嘴,老子稍微運一下功,再狠狠干你個把時辰不是問題,就是不射你也奈何不了老子,她娘的難得當會善人還好心被當狗肺了,操死你,操死你,蕭當家是吧,大小姐是吧,老子操的就是小姐,操。”

  蕭大小姐屁股挨了結實的一巴掌,紅印浮現。

  身子吃痛後果真安分了下來,隨著那淫賊的不斷加快衝刺,那恐怖的粗長肉棍就在蜜穴中飛快的抽插,渾身酥麻又極度歡愉,現在唯一能讓她保留一絲清醒理智的只是她與那淫賊素未謀面,但卻對她極為了解的那神秘感,蕭玉若知道這淫賊定然是盯上了自己,而且極有可能對最近幾天她與老龜公的艷事也掌握其中,雖然不知道他的最終目的是什麼,但這身子被他欺辱褻玩是已成事實。

  蕭玉若雖然一直在那粗長肉棍的抽插下呻吟浪叫,但那是身體無法抗拒的愉悅快感,如果連神志都沉迷其中,她怕自己會一直墮落下去,最終沉淪在肉欲的旋渦之中無法自拔。

  就在一尺槍越來越快的大開大合抽插肉穴的過程中,蕭玉若高昂的呻吟聲都傳出破廟很遠,如若不是夜深人靜,這里又是極為偏僻,定然會迎來不少過路人圍觀。

  一尺槍一邊把雞巴深插在那蕭玉若極為滑溜的騷穴中,果然這蕭家女人不是一般地騷,母女兩的騷水都不是一般地多,隨著雞巴在肉穴中不斷飛快進出激晃起的淫水聲噗嗤噗嗤地響起,比那大小姐竭力忍耐著發出的呻吟聲更為讓人興奮,果然身體才是最誠實的。

  嘴上再怎麼拒絕反抗,騷屄里的淫水可曾少過半點,還不是那騷穴被雞巴抽插刺激得淫水直流。

  一尺槍看著時候差不多,也玩了一輪,就不再忍耐射意,胯下精關松開,隨之邊插邊喊道:“灌滿你那騷穴,都給老子接好了,操死你,操死你,射射射射射死你個騷貨。”

  伴隨著辱罵的就是那滾燙的精液一波又一波地從馬眼噴發灌滿在那溫暖的肉穴腔道之中,其實以一尺槍胯下那雞巴的尺寸,若是整根沒入深插,必然可以攻陷那肉穴深處的子宮深處,但是一尺槍這次操干全程都刻意讓蕭玉若保留著那最後的防线,只是不時以龜頭頂開子宮口,讓半個龜頭堪堪抵住那子宮窄口,但那只突入半個龜頭的深插已經讓蕭玉若目瞪口呆,這淫賊呐肉棍竟然,竟然能插到那般程度。

  一開始在那馬車車廂中蕭玉若當然看不清這淫賊有可能耐,只以為是個大膽的淫賊,後來被抱起擄走的時候,豐臀總是被一戳一戳地頂到,蕭玉若一開始還以為那是這淫賊藏起來的武器之類的,直到自己身體極癢難耐,這淫賊看著看著,竟然就把自己帶到這破廟中就地奸淫,就在那淫賊脫下褲子的時候,匆匆一憋,窺見那淫賊的胯下那根像是短棍一樣的肉棍,蕭玉若心驚膽戰,還不等她反抗,就被這可惡的淫賊真正地汙了身子,那可怕的肉棍超出了蕭玉若的想象范圍,那實際被插入後肉穴的撕痛讓她冷汗直流,渾身發抖。

  正當蕭玉若疼得眼淚直流,以為自己身子快被撕裂的時候,一尺槍那佝僂的身體就抱住蕭玉若豐滿的肉體不動,渾身發抖淒慘叫喊著的大小姐才感受到一股暖流從那淫賊身體傳來,下身蜜穴的疼痛才開始緩解,甚至在那淫賊開始緩動胯下抽插後,慢慢變得酥麻,像是被撓到癢處一般。

  蕭玉若不會武功,不知其中變故。

  實則卻是一尺槍縱橫花叢多年,論對淫藥的理解,也算是行家里手,他看出了這蕭大小姐絕對是身中淫藥,而且抱住她的時候,他還順帶把了一下脈象,發現其脈象奇怪,但這絕對不是正常事,如果再不管管,這蕭大小姐可能會被淫藥入腦,到時候就是個只為搖尾磕憐求歡的肉欲母狗痴呆了。

  但是一尺槍不知道她中的是何種淫藥,竟然如此霸道,但是這些淫藥都有個共通之處,要緩解壓制或是清除,最直接有效的方法就是男女操干,以釋放抒發身體中的情欲便是。

  所以為了保險起見,一尺槍也暫停趕路,把這可伶的騷貨帶到這破廟中,先操上一回,就當是自己先試試貨了,可惜那騷貨身子不經操,就連她的騷浪娘親都比不上,自己不得不再運功渡一些內力過去,不然操起來還得畏手畏腳的沒甚滋味。

  蕭玉若不知道下身疼痛的減輕是那淫賊直接渡給她內力所致,只是覺得那種暖流極為舒服,源源不斷地流淌經過四肢百骸,整個人如飄浮在雲霧中一般,蕭玉若難以啟齒的感覺就像自身體內都被那暖流來回掃視,但是那種讓人飄飄欲仙的感覺實在奇妙,加上蜜穴那淫賊的肉棍正加快抽插的速度,這時的她甚至能感受每一片蜜穴中的媚肉皺褶被肉棍龜頭刮過所引起的快感,蕭玉若在那一尺槍的內力輔助下已然可以完全適應那巨大肉棍的抽插。

  蜜穴中不再有撕裂的痛感,剩下的唯有那比和老龜公鬼混更加刺激的肉欲快感,這淫賊那玩意實在太大,但是偏偏還這般舒爽,那尺寸光是插入都感覺整個人就被填滿的感覺她相信不是隨便一個男人就可以給她帶來的。

  只是被一個淫賊干爽得羞恥感讓她難以接受,剩存的理智提醒她絕對不能表現出極為享受的模樣。

  而一尺槍卻一點也不在乎蕭玉若的想法,因為他知道,以自己玩女人的功夫,這騷貨絕對是爽翻了,就是還抹不開面子,也不著急揭開她的遮羞布,自己先爽了再說。

  在濃稠的精液噴發在那騷貨的肉穴中時,蕭玉若被那濃精燙得花枝招展,口中呢喃道:“不要,不要在里面,哦,不要。”可是雙手已經抱住淫賊的後頸,修長的玉腿也不自覺地夾緊他的腰間,緊緊相擁在一起。

  一尺槍噴發完一次巨量濃精在蕭玉若的蜜穴後,難得耐心地解釋道:“蕭大小姐,你知道嗎?剛才是我救了你一次了。”蕭玉若氣笑道:“你這登徒子,辱我身子了還要這般占我便宜,我蕭玉若是那麼好騙的嗎?哼,別胡說八道,光明正大承認就是貪圖我的身子不行嗎?”

  一尺槍也沒有惱羞成怒,只是淡淡說道:“信不信由你,你現在是身中一種不知名的淫藥,所以你那身子極為難癢,如果我不與你交合歡好,待那淫藥入腦,你很可能就會變成滿腦子只想著求歡的墮落女子了。你現在感覺自己那身子不再那般難癢了吧?那是我不惜耗費內力幫你鎮壓和抒發部分藥效,但是這藥很奇怪,剛才我的內力游走你全身時,發現那是極難清除干淨的,而且你本來就不是練武之人,後果只會更加嚴重,越是憋得久爆發的時候就越是容易墮落。我這內力也不夠深厚,所以只能暫時壓制個把時辰,不過我估計,你這藥效發作一次大概需要交合十來次才能平息。”

  “一派胡言,你這淫賊恁多借口,不就是想繼續玩我的身子嘛。”

  “呵呵,我要是要玩你那身子還需要找什麼借口,直接干就是了,你難道還能逃出去嗎?不過就是讓你知道,你那姘頭老龜公對你可好了,把這般霸道的淫藥讓你服下,卻不能滿足你,若是今晚不是我,你肯定徹夜難眠,即便能熬過今晚,明天也只會更加渴求男人的雞巴來操你止癢。你不想想自己撅起屁股求著看到的男人去干你那騷屄的那副騷淫模樣?”

  蕭大小姐心想若是這淫賊說的是真話,那自己做了那等淫賤下流的事情還有什麼面目去見人了。

  雖然心中對老龜公亂來有怨氣,只是這淫賊這番荒謬之言她也不會盡信,想必是糊弄自己,夸大其詞而已。

  不過那身子里面原本深入骨髓似的奇癢在被他弄了一回後,的確是緩解減輕了不少,蕭玉若也不是不識好歹之人,畢竟現在還在這淫賊手中一時也無法脫身,就沒必要激怒他反而會對自己不利。

  大小姐唯有捏著鼻子認了,暫時不再糾纏這話題,詢問道:“淫……這位俠士,既然現在已經幫玉若壓制了那淫藥,你也舒服了一回了,俠士不如就此讓小女子離去,放心,玉若不是不知好歹的人,既然俠士出手幫過我,我定當有厚重回禮,真金白銀當然少不了,就算,就算俠士想再要一次小女子這殘花敗柳之身,也不是不可的。只是,煩請俠士保守這秘密,若是傳了出去,我蕭玉若就是沒了名聲不說,蕭家的生意定然也會大受影響,到時候就是想給俠士重禮也可能會力不從心了,而且說出去對俠士也沒有什麼好處,俠士既然了解玉若,想必也知道我所嫁之人是哪位了,沒必要一拍兩散,不是嗎?”

  一尺槍心中好笑:“我當然知道你那男人就是那林三,但是我連那寧仙子都上過了,多你一個算得了什麼,所謂債多不壓身,真要有被算賬那天,我能把那林三的女人都玩一遍的話,怎麼算都不虧,哈哈哈。”一尺槍富有深意的看了蕭玉若一眼,沒有挑明對方話里的意思,只是說道:“我當然不會干那種蠢事了,而且蕭大小姐啊,你也太低估了自己的魅力了,像你這樣的美人,才干一兩次怎麼可能會夠呢,你身體里的淫藥也是霸道,沒得法子,老子我幫人幫到底,唯有多干你幾次吧。”

  蕭玉若正要反抗,卻被一尺槍一把抱起,滿口黃牙的臭嘴就堵上了她的香唇,舌頭橫蠻地撬開了皓齒進攻侵犯著她的檀口。

  蕭玉若知道現在抵抗也是徒勞,唯有任由這淫賊施為,實在她體內的淫藥也再次蠢蠢欲動,發情思春了。

  一尺槍把蕭家大小姐吻了個遍後,一把抓起一塊破布,把蕭玉若輕柔是身子抱起,隨後雞巴擅自就插入了仍在緩緩流出白濁精液的蜜穴中,把美人固定在身上,兩具赤裸身軀就被包裹在破布中。

  身形掠出破廟。

  蕭玉若被這淫賊大膽和瘋狂嚇到到,急嚷著讓他停止飛掠,羞紅著說道:“你……你要弄就先弄完再走嘛,這樣出去,要是被人看見怎麼辦,不要,哦,停下,哦,這樣插得好深,哦,我手沒力氣了,不要,啊。”

  一尺槍讓蕭玉若好好抱緊自己的脖子,然後雙手抱住她的翹臀就在身形飛掠的過程中不斷抽插起那濕滑的泥濘肉穴。

  每一次著地都特意重插幾分,蕭玉若的子宮秘口就在那重插中不斷適應著被強行撬開的尺度。

  夜幕下一團破布在蹦跳著如鬼魅般出沒。不時還有陣陣狐媚的呻吟之身,在那團破布落地經過之處留下點點水跡,在月色照映下泛出些許銀光。

  要是被夜間趕路之人看到這一幕,只以為那是只未化形的狐妖在奔走,尤為滲人。

  白馬寺中,今夜留宿的香客不多,只有兩位,然而留下來的兩位似乎全然沒有睡意,此時都在一間較大的客房中,並非寺中的廂房緊缺,而是被方丈大人安排在一起了,晚上兩位施主要做夜課,現在,一人已累癱在地上昏迷不醒,剩下那位仍舊虔誠地做著那世人眼中香艷無比的夜課。

  “嗚嗚嗚嗚嗚嗚嗯嗯啊啊咿呀咿呀。”

  “郭施主果然還是比那姚施主有佛緣,呵呵,姚施主才受了八位弟子的渡種就受不住了,但我看你,至少還能再來八個都不成問題。”方丈口中的郭施主自然就是蕭夫人,此刻的她正雙腳大開,騎坐在一位年輕僧人的硬挺肉棍之上不斷扭動的肥美的豐臀,蜜穴中泛起的白漿流到那肉棍下面將之打濕,蕭夫人香汗淋漓,但精神和氣色一點都看不出疲態。

  因為在她面前還有另外一個僧人把胯下的肉棍聳立於此,蕭夫人很自然地就把那肉棍含入嘴里伺奉舔硬。

  聽到那同樣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方丈說著近乎調侃的言語,蕭夫人只是媚眼一撇方丈,也顧不上反駁,專心至致地舔弄著那年輕的肉棍。

  年輕的肉棍,果然還是比較耐玩,雖說在技巧方面沒有那麼多花樣,但是最大的優勢就是夠硬,夠勁,似乎怎麼榨取也過分,房內不算方丈在內,仍舊有十六位赤裸身子的男性僧人在此,因為那姚夫人已經昏迷過去,對於他們來說少了很多樂子,現在去干這次一等的媚肉,沒甚意思,所以他們都圍在了仍舊奮戰的蕭夫人身旁,等著再干幾次這豐腴成熟的美人。

  渡厄方丈正在閉目養神中,突然眉目一睜,吩咐道“釋賢,你把姚施主帶回房中,今晚就隨你施為了。”那位法號釋賢的小僧人聽聞後面露不舍,但是又不敢違逆方丈的吩咐,於是雙手合十道:“謝方丈賞賜”。

  然後把那昏迷中的姚夫人扛在肩上,退了出去。

  渡厄拿下一條黑布,一手甩在那蕭夫人胸前掛著,又吩咐道:“把蕭施主的眼睛蒙上。”弟子們不明所以,照辦便是,待蕭夫人被蒙上了眼睛後。

  渡厄才咳嗽了兩聲,隨之一團讓人驚駭的布團出現的大開的房門口前,只見那布團甚是詭異,下面兩條短小干瘦的毛腿在行走,上面居然還有兩條白皙的長腿分開倒掛著裸露在那破布外面,一對白花的肉臀中間竟然有個人頭突出。

  破布覆蓋著的身體甚為臃腫,道不盡的詭異。

  眾人聽聞動靜後都回頭一探究竟,卻是被眼前這一幕嚇得丟了半魂。

  有個膽子大點的中年僧人怒喝一句:“何方妖孽,敢在此逞凶!”正欲上前出手,卻被渡厄喝止:“住手,那是你惠濟師叔,師弟,你就別裝神弄鬼了。”

  只見惠濟嗤笑一聲,隨後運功一把震碎了破布後,眾人才恍然大悟。

  原來來者正是那神出鬼沒的惠濟師叔,好家伙,這師叔居然把一具性感的媚肉嬌軀倒吊著掛著身上,那美人的美首被摁在他胯下,不得不含弄著師叔那巨大的雞巴,被雞巴深插喉嚨,兩條修長的肉腿已經無力舉起,唯有雙腿大張任由垂落,如“個”字般貼附在他身上。

  眾人看著師叔不知從哪里又弄來一個光看身材就已經無比誘惑的美人,紛紛心思急轉,尤其是那躺在地上的小僧,看著那白皙的肉體,胯間的雞巴竟然暴漲了一圈,極為興奮,忍不住就雙手墊起蕭夫人的豐臀,竟是把她抬起到雙腳離地,然後腰間發力,急速死命地往上頂胯,在蕭夫人那騷穴中瘋狂抽插的雞巴帶出一圈又一圈的白濁淫漿。

  蕭夫人被身下突然發狂的小僧頂得嗷嗷大叫,卻又不肯放過口中那另一根火熱的雞巴,猛得吸允,就連雙頻都凹陷下去,仍舊死死地含住那雞巴不停地以香舌纏繞伺候著雞巴,唯有沉重的呼吸悶哼聲從鼻喉間發出。

  這般猛吸也讓被口舌伺奉雞巴的另一位僧人舒爽得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雙手就抱住蕭夫人的顰首飛快地往雞巴根部摁去。

  男根底部的胯間激烈碰撞豐臀的啪啪聲讓那位被倒掛許久已經頭暈目眩的美人清醒了幾分。

  被惠濟帶來的就是蕭玉若,是那位正蒙眼被雞巴瘋狂頂刺抽插騷穴的蕭夫人她的親生女兒。

  不過暫時母女二人都不知道彼此的存在,蕭夫人是被蒙起了雙眼看不見,現在只想著讓身下衝刺的雞巴再頂得深一些,快一些,讓那美妙的肉體碰撞聲更響亮一些。

  蕭玉若背對著眾人,嘴里仍舊被迫含住那淫賊恐怖的粗長雞巴,能不窒息就已經是上天保佑了,聽到這肉體的碰撞聲,大小姐只以為自己已經到了那淫賊的淫窟,那可能是又一位被俘虜而來的哪家不幸女人在被欺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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