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我叫大根
仙境中的高酋正享受著寧雨昔那爽到無邊的深喉口交侍奉,每一次吞吐都讓雞巴顫抖一下,號稱玩遍那大華大小青樓,讓無數花魁窯妓聞風喪膽的高大俠現在就像初哥一般在寧雨昔的口技之下再次敗下陣來,不過是幾十下來回吞吐,就已被仙子榨出了精水。
可臉皮厚也是高大俠的殺手鐧之一,既然裝不下去,那就干脆不裝了,寧雨昔含著高酋第二次射進小嘴里的濃精,她眼神玩味的白了高酋一眼後,再次把精漿吞下,風情萬種道:“怎的今夜這麼失威了?”高酋嘻嘻一笑道:“實在是仙子你今晚太騷了,老高我這扛不住也是正常,我就不信這世間也能有幾個不被仙子你吸到輕易噴精的,不過仙子你放心,老高我這存貨還多得很,干都天亮絕無問題。”
寧雨昔掐了高酋的卵蛋一下道:“美死你,還想干到天亮?都已經射過兩次了就不累?”高酋連忙說道:“仙子你這是瞧不起老高我,是不信老高我這兄弟的能耐啊。”寧雨昔臉泛春意道:“你這兄弟有多少能耐,今夜便讓我見識見識,看到底誰先撐不住?”
高酋翻身一把將寧雨昔壓在身下,那剛射完的雞巴也的確足夠硬挺,他把雞巴壓在蜜穴前來回探索,口中不示弱道:“那仙子可要看好了,接棍。”龜頭探到那早已蓬門大開迎客的蜜穴洞口,直到黃龍地一頂到底,寧雨昔嬌喘一聲道:“哦………好深…………呆子…………你這棍法……好精妙…………”
高酋拱起腰來抽插道:“嘻嘻,老高知道仙子你的武藝高強,可我這棍法也是打熬多年,上次仙子也領略過的,可覺得這棍子猛嗎?”寧雨昔哀怨道:“嗯哦………呆子………猛是夠猛……哦………也頂得夠深……可這力度有余,精妙欠缺………啊…………哦………不夠變化多端…………想要破解……也不是難事………… 哦啊…………好深…………”
寧雨昔的點評當然不是無的放矢,不過高酋這練了大半輩子的床上棍法,自然不是只有那點程度,他喘著粗氣,急身連捅了幾十下,那肉棍直把寧雨昔捅得花枝亂顫,淫聲亂喘後才道:“看來寧仙子你這底子打得確實夠好,哦啊,這棍套還有余力想要收服老高我這兵器,看來不使出看家本領可是要叫仙子笑話了。”
高酋那大開大合的抽插雖是把寧雨昔干得嬌軀亂顫,不過如今的她可非尋常,這點程度遠遠不足以讓她丟盔卸甲,寧雨昔媚笑道“來啊,且讓本宗就見識一下高統領的棍法可夠看,盡管放馬過來,不必擔心會傷到本宗。”高酋得到邀請,自然地放開手腳,也不在乎身下被壓著肏干的寧仙子那呻吟聲可會傳出去,事關自己和二弟的一世英名,剛才被寧仙子連榨兩發精液,現在怎麼也得找回場子不是,他使出了渾身解數,什麼洞玄子三十六式,都往仙子那騷穴里招呼,二人你來我往,既然你高酋用那肉棍出招,我便以瘙癢難耐的小穴肉套接招,只管往死里耍棍便是。
一場酣暢淋漓的肉搏大戰讓肉啪聲和呻吟浪叫充斥著房內的每一個角落,那肉棍就以變幻多端的插法試圖捅穿如仙器一般銷魂的肉穴便套,淫水浪飛,兩頭發情性獸用各自的性器貼身肉搏,慘烈廝殺,交合出隨著抽插不斷激烈碰撞,肉與肉間拉出淫靡的白漿絲线,寧雨昔的浪叫越發肆無忌憚,而高酋也是滿頭大汗,雙眼通紅,殺得性起已經拋卻了對仙子的敬重,只想和小兄弟聯手在這床戰中把仙子肏服,寧雨昔迎來一波接一波的高潮,高酋也是豁出了老命往死干。
還好自己這老戰友爭氣,直把寧仙子送上幾回高潮後,才忍不住射出一發,根本不留喘息的機會,似乎要把前面浪費的時間都找補回來,連續作戰,那灌進蜜穴里的精漿在持續不停的抽插中又被帶出蜜穴,混雜著那仙津般的淫水從蜜穴中刮出,順著寧雨昔的後庭臀縫處流下去。
這般瘋狂的交合,有幾分當初無遮大會時的感受,寧雨昔眼神哀怨地問高酋道:“呆子……哦啊………哦……我騷嗎?”高酋保持著抽插回應道:“騷……哦啊……真她娘的騷………這騷屄………就是沒吃過雞巴一樣………咬住不放…………”
寧雨昔又問道:“哦啊……嗯哦……………我賤嗎?…………”高酋再回道:“賤……太賤了…………仙子你現在是可是每天都習慣了……被雞巴肏才舒服………不然就渾身難受?………”
寧雨昔騷叫道:“對哦…………啊…………被雞巴……肏………太舒服了…………已經習慣了…………被雞巴肏…………高酋………我這算是騷婊子嗎?…………我這是不是人盡可夫的……蕩婦…………淫女……”
高酋回道:“何止是蕩婦…………仙子你…………這是妖孽啊……騷婊子是說那些妓女的……你這是求著給雞巴肏的…………騷母狗…………哦啊……仙子你很喜歡聽嗎?…………騷屄夾得那麼緊………快要把雞巴夾斷了……不過好爽………太爽了…………”
寧雨昔似乎述說心聲般說道:“對……哦啊……我果然是那下賤的母狗……是整天想著雞巴的騷婊子……我……我…………是……啊………哦………………太爽了…………不夠……還不夠………我還要更多雞巴…………要被肏上天了啊…………嗚哦………啊…………”
寧雨昔那吐露心聲的真情實意,像是在發泄一般,心里地一直堅守的道德底线在這身體的崩壞邊緣淪陷,不止是之前偷聽的那些江湖中人對自己的評價,加上高酋的言語,似乎都在陳述者一個自己一直掩耳盜鈴想要用借口回避的問題,這身子已經離不開這原始的欲望,沉淪在肉欲之中無法自拔。
既然避無可避,那就直面它,寧雨昔從心理上回避到接受自己沉迷這男女之事,是在高酋這熟人的不倫關系中確立,她最後問道:“哦啊……高酋……我……我這肮髒的身子…………會被世人所鄙視嗎?”
高酋發自內心脫口而出道:“怎麼會……寧仙子………你這身子…………哪里髒了………就是被千人壓,萬人騎,仙子你依然是我高酋心中最聖潔無暇的女人,無人可比………若是可以……我要肏一輩子……不………下輩子也要再肏………肏上千年萬年都願意……仙子……我又要射……你那騷水屄實在太爽了…………啊…………”
寧雨昔默言無語,聽著高酋的話,心中的軟肋被徹底地刺激到,她緊抱著正在灌精在小穴里的高酋,流下兩行清淚道:“啊………都射進來……哦………射給我………以後都射給我………嗚哦…………”
又一發濃精激噴在蜜穴深處,高酋死死抱住寧雨昔的仙軀不動,任由那深插在蜜穴中的雞巴隨著射精跳動,徹底占有這絕色美軀。
待二人享受完高潮的極樂余韻後,高酋才在寧雨昔的耳邊說道:“寧仙子,剛才老高我說的都是氣話,不要當真,仙子你那里賤了,你為國為民獻身,高尚得很啊。”
寧雨昔推起了壓在她身上的高酋,四目對視,看著他那真切的眼神,眼神變得溫柔嫵媚,心中自然有數。
她把高酋推到一邊,翻身起來,先用小嘴把那雞巴上的精漿舔舐干淨,讓雞巴恢復了精神,然後跪趴在床上柳腰媚扭,豐臀左右搖晃,轉頭對高酋道:“什麼氣話,你剛才不是說要肏一輩子嗎?怎的?說話不算數?”
高酋起身跪在她身後,一巴掌拍在那晃得讓他眼花的白肉美臀之上,氣笑道:“老高我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說了肏一輩子要是少一天就是我食言,仙子,我又要來肏你了。”
寧雨昔含情脈脈地媚笑道:“來啊………呆子…………”高酋對於如今的寧雨昔來說有著不同尋常的意義,自下山卷入這事以來,除了那些原本就與她毫不相識的男人不算,郭遠山知道的只是她的些許來歷,而四德卻是寧雨昔認得他,他卻無從認辯出寧雨昔,但高酋不一樣,他既知道寧雨昔的真實身份和來歷,又熟悉她易容之下的真正仙顏,更是早已有交集,所以在高酋面前,寧雨昔從身體到心理都完全可以卸下偽裝,所以寧雨昔對高酋的待遇也有所不同。
二人的啪肉聲持續到天亮,原本高酋所住的房間在走廊的最後一間,徹夜的呻吟浪叫卻是打擾到了隔壁房間的那位漢子。
當他們的床戰結束後,寧雨昔依舊從窗戶離開,高酋美滋滋地補了個覺,直到日上三竿才退房離開,在走廊上恰好碰見隔壁房間的漢子出門,一臉的倦容,打著哈欠,高酋心情大好,和他打了個招呼,那漢子被嘈了一晚沒睡好覺,心情郁悶,他無奈地和高酋攀談道:“老哥看不出來啊,這戰斗力可以啊,整晚都在肏屄。”
高酋賤兮兮道:“這位兄台莫要見怪,這都是尋常事,打擾到兄台你不好意思了,哈哈,我回頭給掌櫃說一聲,今日好酒好肉招呼兄台,算我的。”
那漢子見有便宜占,也不和高酋計較,只是好奇道:“老哥你這哪里找了騷娘們啊,那浪叫聽著真帶勁,可是要花大銀子叫來的?介紹介紹給小弟我開開葷?”
高酋笑道:“兄台可是要失望了,她是我的老熟人了,不是花銀子的妓女,不過帶勁是真的,不是我吹牛啊,就算真讓你對上了,怕死也吃不消啊。”那漢子得了便宜,也不和高酋爭辯,又是附和了幾句後,二人下了樓梯就要分別,高酋對那漢子問道:“兄台啊,相逢即是有緣,敢問高姓大名,日後有機會喝個酒?”
那漢子憨笑道:“老哥抬舉了,我叫李大根,老哥你這是要走了吧,喝酒也不知道有沒機會,不過你剛才說那好酒好肉不會要等下次吧?”
高酋哈哈一笑,對這性格淳朴的漢子比較對眼,他拿出一錠沉甸甸的銀子給到櫃台後的掌櫃說道:“東家,結賬,這錠銀子,除了房錢,剩下的就好好招呼這位大根兄弟。”廖掌櫃接過了銀子點頭道:“客官放心,定會好好招呼這位大根客官的,對了,客官你可是要退房了?”
高酋想了想道:“先不退,我有事離開一陣子,勞煩東家你幫我留著那房間,我住著舒坦,也不用收拾,等我回來就是,到時候再結賬也不遲。”廖掌櫃知道高酋就是聖女大人吩咐要拉他入教的人,既然還會回來,就等他回來再辦便是。
高酋離去後,廖掌櫃招呼李大根落座,吩咐廚子做幾道招牌菜,提了一壺酒來讓他慢用。
李大根等著上菜,灌了一杯沒有兌水的好酒後,自言自語道:“嘻嘻,聽一晚床還有這好酒好菜吃,不賴嘛,那就多住兩天再走就是。反正也不急著去濟南城。”此李大根不只是同名同姓,正是讓安碧如這絕世狐狸精也差點吃不消的那位。
當初安碧如帶走玉珈之前,曾讓他不要再住在那地方,送了些盤川給他,讓他只管到處游蕩,只需要最後在濟南城落腳後,安碧如便能找到他。
起初大根還不願意,覺得沒這必要,他住在那地方就好,又沒人打擾。
安碧如也沒說詳細,只是說現在是清靜,但保不准過幾天就不安生了,要是不去濟南的話,可能以後再也沒機會見著她了。
大根孑然一身,無親無故,在哪里住也是住,當初之所以選擇住這僻靜到方圓幾十里渺無人煙的林中,也是因為囊中羞澀,在城里安不下身,既然現在自己的老相好就連盤川都打點好了,他也無所謂,見不到騷狐狸才是要命的。
所以還是聽從了安碧如的吩咐,一路北上去濟南城就是了。
當初安碧如贈與他的盤川可不少,就是天天大魚大肉也絕無問題,甚至都能在城里買間宅子安家也綽綽有余,不過清苦慣了的大根也沒有一朝暴富便揮霍無度,只是錢銀上沒有了負擔,他貪杯喝酒也變得豪爽起來而已。
而且身懷巨款的大根也不會顯擺出來惹人現眼,財不可露眼這種顯淺的道理他還是懂的。所以吃住和一身行頭也是尋常百姓,十分低調。
店小廝上了菜後,這白來的好酒好菜也是吃得心安理得,打算吃飽喝足後再回房間好好補上一覺。
大根抓著一只雞腿大快朵頤,吃得滿嘴流油。
寧雨昔帶著弟子仲八經過堂前,與廖掌櫃打了聲招呼後便外出。
寧雨昔那一身素潔白衣之下是藏不住的傲人身段,走起路來那兩瓣豐潤肥臀配上纖細的腰身扭得搖曳生姿,讓大根也顧不上手中的雞腿,直到寧雨昔師徒二人離去後,大根也抹了把嘴把口中的腿肉咽下,自言自語道:“嘖嘖嘖,我的乖乖啊,這一路上走來,就這娘們的大奶肥腚最有看頭,嘻嘻,那大奶子都快要把衣服撐爆了吧,那肥腚用老漢推車撞起來不知道有多響呢,要是來個觀音坐蓮,怕不是雞巴都要被坐折了,也不知是那家的騷娘們,帶著兒子出來游逛,就不怕被攔路劫個色,拉到沒人處就地正法,肏她個飽?這身子,怕是和那騷狐狸不相上下了,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見著她呢,下次不拉住她好好玩上幾天可不行。”
剛才那驚鴻一瞥便讓大根浮想聯翩,想入非非。
殊不知他心中的臆想剛才已被仲八看到了。
出門之後,仲八對寧雨昔說道:“師傅,剛才客棧里那喝酒吃肉的人對你有淫邪的想法呢。”
寧雨昔沒有絲毫波瀾道:“那又如何,別人腦子里的想法為師也改變不了。眼睛長在別人身上的,難不成就是看幾眼便要問罪於他嗎?世事不可如此霸道,他想想而已,不必介懷,而且為師曾交代過你不可輕易窺探別人心思,別人的想法如何,與他的行徑如何,是兩回事,不應對每個人都以聖人的准則去評定,就像你看到一個人腦子里想著的是幫人,但現實中卻是做了害人的事,與想著壞主意,但卻是做了好事的人,兩者相比起來,到底孰好孰壞?”
仲八想了想認真道:“師傅,我也不是故意要偷窺那人的心思的,但看了他一眼後我便知道了他心里面想的是什麼呢,按師傅你這樣,是不管初衷如何,只看最後的結果才能判別誰是好人誰是壞人嗎?”
寧雨昔搖搖頭道:“非也,你這般想的話,就是唯結果論,不看目的和手段,只看結果,這本身就是一種偏見,這問題其中的玄機不是三言兩語能解釋清楚,就當做是師傅給你出的考題課業,你多想想後再來告訴為師吧。”
仲八年紀尚輕,人情世故的歷練還是欠缺,寧雨昔拋出的這問題不易吃透,他只能慢慢消化理解。
能遇到寧雨昔是他的福氣,否則這與生俱來的天賦,沒有明師引入正途,很可能就會成為他的索命繩,讓他過早地夭折在這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