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必死之人
出身苗族的那所謂低人一等的身份,自小拜入玉德仙坊,本來已算是翻身,卻又是因為苗人身份而被人詬病,並最終叛出仙坊,自立門戶,闖蕩江湖多年,吃盡苦頭,嘗遍世情冷暖,經歷紅塵洗禮,安碧如對人性的陰暗了如指掌。
之所以有那魔女妖女的外號,是那些在她手上吃過虧的人所稱,她的行事不擇手段是真,卻鮮有人能看到大多數所謂的惡行,不過是她自保的手段。
安碧如的寧我負天下人,不教天下人負我的性子,在那道貌岸然的道德君子眼里就是大逆不道,為之唾棄。
然而安碧如卻是絲毫不在於世人的看法,因為那只會讓她活得不痛快。
林三失蹤後,安碧如的行事作風比以前更加難以捉摸。
只有她自己知道,心中憋著一股無處發泄的怨火,是林三敲開了她本來封死的心門,闖進她那顆一樣需要呵護關懷的心,但是消失得無影無蹤林三卻讓安碧如內心極度不安。
所以安碧如想要來賭一場大的,她要將整個太平的天下都拉下水,若是小弟弟你不現身,那就好好看著,我安碧如,耍起瘋來,是要出事的。
當初被那塔沃尼帶著一群洋人尋到苗寨,在她面前不知用什麼法子,竟然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說出一個名字,那人就馬上暴斃,著實令她束手無策,以她苗寨人的性命來要挾,不得不言聽計從。
安碧如強忍滔天怒火,在出手殺光了塔沃尼身後的禽獸後,才留著他的命。
並非她想要留活口,而是不弄清楚那個洋人的目的,和他是如何不動聲息便能法隨言出,讓人喪命,她寢食難安。
而在之後的不斷試探中,她發現塔沃尼的背後是有人在指使,安碧如發誓一定要讓背地里算計她的人血債血償。
自那以後,安碧如便在自己的身體里種了蠱,以自身的內力供養,通過交合就會把子蠱下種到對方體內,後果只有一種,當作為母蠱的安碧如一旦身死,沒有她的解藥,子蠱皆亡。
安碧如的想法就是,敢惦記和染指老娘的身子,那就拿命來玩,來者不拒,便是千人騎萬人斬又如何,一副皮囊不值得留戀。
既然已經打算一條黑路走到底,安碧如也就更不在乎那點名聲了,男人而已,順不順眼,和不和心意都沒所謂,胯下那玩意中用,能帶給她快感的就行。
薩爾木胯下的巨根肉炮,安碧如既是看著心喜,又怎會放過嘗鮮的機會。
但當他扶著雞巴棍身在比劃蜜穴口的位置時,安碧如伸出一只玉足抵住他的胸口,另外一只腳尖抵在薩爾木的下巴,對他說道:“小老弟,不是姐姐說你,這年紀輕輕的,怎麼就這麼虛了啊,那雞巴大是夠大了,姐姐見了也喜歡,不過這硬度好像差了點意思呢,是姐姐這幅身子不夠誘人麼?”
薩爾木被戳到痛處,皺眉道:“安姐姐,你這身子是我見過最誘人的了,不過你也知道,我終日被困在這里,也沒什麼事情可做,除了喝酒睡覺,剩下的就是玩女人,這……可能是今天喝得有點多吧,不過不礙事的,我這插進去就會越來越硬的,保管你滿意。”
安碧如明白薩爾木如今的尷尬處境,是有人在背後刻意為之,銷魂蝕骨溫柔鄉,溫水煮青蛙而已。
不過這也不無道理,換作她來的話,那手段就只會更陰狠。
安碧如拋了個媚眼給薩爾木,媚笑道:“原來是喝多了嘛,沒事,那就讓姐姐用這小嘴幫你醒醒酒唄,保證你馬上來精神呐。”
說畢便坐了起來,將薩爾木的腰間摟近自己的臉頰,探出香舌開始挑逗龜頭。
安碧如的爽快,薩爾木自然不會阻止,樂得任由她先用小嘴伺候雞巴。
香舌靈活地在那龜頭上打轉,先用舌頭上的唾液將龜頭濕潤一番,淡淡的尿騷味傳入鼻間,安碧如卻是連眉頭都不皺一下,只管專心地以舌頭把龜頭清理一番,就連肉傘溝底也刮了個遍,無微不至的侍奉,讓薩爾木不自覺地將之前那些所謂口技了得的青樓女子鄙夷了一番。
等安碧如清理完龜頭後,薩爾木那雞巴已經硬了不少,不過安碧如卻並未滿意,將那小老弟推到在床上,跪坐在他張開的雙腿間,一手擼動著雞巴,嫵媚道:“剛才姐姐弄疼你了,就當補償,說吧,想讓姐姐怎麼伺候你這大雞巴呢?”
絕艷美色當前,似乎剛才身體經受的痛楚都被拋之腦後,薩爾木道:“姐姐你隨意,我相信以你功夫,怎麼也不會讓我失望的吧。”
安碧如白了他一眼,嬌呻道:“口甜舌滑,哼,你這小滑頭的意思,就是要讓姐姐像那些送上門來伺候人的婊子一般,怎麼舒服怎麼來是吧,美死你,要不是看在你這雞巴夠大的份上,姐姐才沒心思搭理你呐。”
薩爾木自豪道:“嘻嘻,姐姐你眼光真不錯,每次過來的那些騷貨們,嘴上嚷著受不了,可是下面的小嘴咬著又不願意放開,都是一個德行,也就安姐姐你這種爽快人才會說得這麼直白,不會扭扭捏捏的。”
安碧如淡然道:“姐姐我又不稀罕那種破爛牌坊,口碑什麼的值多少錢,看上眼了就去要,要不到就偷,偷不著就搶,拿到手的好東西才是真的好嘛,就像這雞巴,眼饞了就吃下去,爽不爽得試過才知道啊,小老弟,還要廢話多久,莫非你不喜歡主動?那躺著便是,讓姐姐來。”
薩爾木笑道:“反正我也是任你魚肉的份,那就先試試安姐姐你那床上功夫如何。”
安碧如媚然一笑,蹲跨在他身上,玉手扶著比之前更加粗硬的肉棍,用那蜜穴口套住龜頭後,猛地一坐到底,檀口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
出乎薩爾木的意料,安碧如的蜜穴緊窄如處,可那嫩肉腔道卻又比那些騷浪蹄子更滑膩嬌嫩,只是一個盡根沒入,那龜頭瞬間滑過的峰巒疊嶂多不勝數,嫩肉壁纏緊在肉棍上,如同有股無形的吸力,薩爾木只覺得以前玩過的女人都是白玩了,原來世上還有這般銷魂的小穴,讓他直呼過癮。
既然知道這漢子不是雛,安碧如也沒有照顧的道理,一坐到底後,雙手就撐在他的胸膛之上開始前後搖動豐臀,肉棍在蜜穴的帶動下就像是耍棍一般亂甩,夾緊的蜜穴都不需要刻意抽插套弄,那蝕骨般的銷魂滋味就讓薩爾木快感連連。
安碧如搖動豐臀時那對垂在他眼前亂晃的吊鍾大奶差點沒把人晃暈,薩爾木雙手一把猛抓在大奶之上,如擠奶一般肆意猛揉。
安碧如嬌吟道:“嗯啊……小老弟,姐姐這功夫如何……哦……不用說姐姐也知道……嗯哦……那雞巴又漲了些,啊哈……這才像話嘛……哦啊……不錯……好燙……哦……這硬度才算對得起……啊……姐姐伺候你那功夫……熱身差不多了……嗯……姐姐可要來點猛的……可別輕易射了……”
說畢便是將豐臀抬起,重重地坐在他身上,臀肉拍打在大腿上發出響亮的肉啪聲,啪啪啪啪啪啪……
薩爾木感覺有股莫名的欲火正燃燒熾烈,胯下的肉棍承受著安碧如那濕滑緊致的肉穴不斷吞吐,雙手將那對大奶擠在一起,兩顆勃起挺立的乳頭張嘴一口叼在嘴里猛吸,舌頭不停挑弄。
肉乳被集中攻擊的安狐狸臉泛紅暈,可那豐臀卻是套弄得更加賣力,看那架勢仿佛要用那豐滿的臀肉把身下的男人坐爛一般,薩爾木感受到肉棍的刺激更甚,快感襲滿全身,挑逗乳頭的舌頭變成牙齒狠咬,手中的力度更是把那大奶都捏得變形,牙齒咬住奶頭吸扯,從鼻間不斷發出悶哼。
交合中的二人發出的淫靡聲浪響徹房間,甚至正在另一邊喝酒吃肉的那些突厥人都隱約聽見,大家交換了幾個眼神後,都會意一笑。
少主可是好久沒試過這般痛快了,而且有這種能讓少主如此享受的婊子,不用過多久就會讓他們也玩個夠本的。
此時的薩爾木卻是心中忐忑,因為在身上不停套坐雞巴的安碧如實在是太銷魂了,那肉穴就像是一個量身定做的雞巴肉套一般,在吞吐中把肉棍的每一寸都照顧到位,肉壁如同有意識地纏吸在肉棍上,都快要把他魂都吸出來。
在那安狐狸疾速狠坐猛套了兩百下左右,薩爾木已經要不得不咬緊牙關強忍著瀕臨崩潰的射意,可那安碧如卻是不見停止的勢頭,薩爾木不得不求饒道:“姐姐你這套雞巴的功夫真是了不得,再來我就要射了,哎呦,騷穴別夾那麼緊,真要射了。”
安碧如正是套得興起,本身也是情欲上頭,可是聽到身下男人居然在求饒,掃興之餘,也不免感慨,自己這身子,還真不是一般男子能滿足得了,安碧如眼神略帶幽怨,但口中卻是安慰道:“小老弟你已經算不錯了,都能堅持到現在,嗯……姐姐也不為難你,放心……這身子虛了些沒事,有的是辦法幫你調理。”
安碧如這一番話,總算沒把薩爾木的面子全拉下,只見她緩緩起身,蜜穴口突然憋出一股清泉,打在那肉棍龜頭之上,能把女子操到潮吹,總能滿足男人的自豪感。
安碧如將薩爾木那屁股頂起後,檀口又是吸吮起肉棍來,可與之前相比已算是十分溫柔。
而更讓薩爾木驚喜的是,安碧如伸出一根玉指,從他那肛門處侵入,經過初始的不適後,那玉指竟按壓在一處不知什麼穴外,頓時讓他來了精神,原本已經即將要噴涌的射意慢慢褪去,肉棍卻是來了精神。
當薩爾木發現這一驚喜後,難以置信地道:“姐姐你這是什麼手法,哎呦,輕點,好酸啊,你這法子讓我真是又愛又恨啊,哎呦……”
安碧如解釋道:“這可是姐姐的抓龍根秘法,能讓你們這些臭男人在短時間內便重振雄風的。”
薩爾木表情酸爽道:“這滋味當真是說不明白,妙不可言,妙不可言……哈哈哈……哎呦……酸……”
安碧如繼續用那抓龍根之法刺激著他的會陰深處,心中卻是在盤算著:“這薩爾木也當真可憐,年紀輕輕的就被人故意用酒色侵蝕身子到了這種藥石難救的地步,除非是我和師姐這種能每日用內力幫他保命的,不然不用一年,就得一命嗚呼了,罷了,這未來的可汗小老弟,死了可不值錢。”
安碧如用小嘴吞吐著薩爾木的肉棍,一股暖流從那馬眼處緩緩進入了他的體內。
薩爾木不知其中的緣由,只感覺現在渾身都充滿了力量,不吐不快,一手拽著安狐狸的發髻扯開,讓她那銷魂的嘴穴不得不停止口交套弄肉棍,粗喘著氣,將這妖媚女子推到在床上,那胯下的肉棍已是暴漲到青筋暴現,在那狐媚子挑釁的眼神中,滿含欲火和怨氣巨龍肉根怒捅進那能吸魂般爽快的水穴之中,渾身干勁的薩爾木,現在滿腦子就是要用自己那雞巴,狠操這女人的騷穴,勢要把它操翻。
肉棍在蜜穴中凶狠抽插,龜頭肉傘不斷刮過那騷嫩肉壁,安碧如不僅毫無懼色,淫聲浪叫更是不絕:“嗯噢……小老弟……雞巴很有精神嘛……哦啊……啊……刮得姐姐的騷穴好癢……你可得賣力些……啊哦……幫姐姐止癢……啊哈……要負責到底……噢啊……嗯啊……要到底……哦……對……就是這樣……到底了……啊哈……雞巴頂到底了……嗯……繼續……不准停……姐姐我爽到了……還得繼續……啊……姐姐這身子就隨你玩……有本事……啊……就把我干到下不來床……哦啊……繼續……好爽……”
薩爾木把安狐狸的一條緊實肉腿抗在肩上,讓她側著身子躺著,肉棍便是以側插角度在蜜穴中進行著激烈的活塞運動,因為那硬挺到暴起青筋的肉棍形狀偏彎,如同一根巨大的香蕉,每一次抽插,龜頭刮過肉穴腔道的軌跡就是一道弧线,刮出的淫靡弧线在肉穴中形成多次分布的刺激肉壁,當龜頭底溝結束穴口時,不時把些許嫩肉帶出後,再猛頂會原位。
安碧如媚眼如絲,眼神迷離。
薩爾木那奮勇馳騁挺腰狠頂,為她帶來不少快感,下身的蜜穴熾熱,淫水橫流,那雞巴規模不俗,而且在自己把些許內力渡入之後,硬度和持久度更是不賴,抽插在蜜穴中十分充實,都不需要自己刻意裝模作樣,這肉欲交配的酥麻爽快,從下身蔓延開來。
肉棍抽插時龜頭在那淫水灌滿的肉穴中攪動,發出咕嘰咕嘰的淫聲,肉袋打在布滿淫水的大腿上,啪嘰啪嘰的響個不停,薩爾木單扛著肉腿插了幾百下,安狐狸柳眉輕皺,雙手摟在薩爾木的後頸,浪叫道:“啊……來了……要來了……大力點……再大力點……把雞巴都捅進來……捅死姐姐啊……操死姐姐吧……啊哦……繼續……要高潮了……給我……都射給我……都射進來……哦啊……來了……哦……”
迎來高潮的安碧如雙手發力把薩爾木摟緊自己,騷穴中突然爆發出一股恐怖的吸力,緊夾肉棍,那緊致程度更甚,薩爾木即便是現在生龍活虎,精力充沛,但在那緊絕的騷穴夾吸之下,硬生生被夾到精關失守,射意飆發。
既然忍無可忍,就無須再忍,他要將那子孫種都灌滿射進這騷狐狸的肉穴之中,射到她懷上自己的種,射爆她,射穿她。
薩爾木被安碧如摟住壓到她的豪乳巨奶之上,那就一口狠叼住一大片乳肉,但那騷奶實在過於雄偉,都快將他整個臉掩埋住。
薩爾木深埋在乳肉間發出悶哼,胯下挺動的腰身不停,盡管那騷穴夾緊後抽插的阻力劇增,每一下挺入和結束都要使出吃奶的勁,可他依舊咬著牙繼續抽動,雞巴在那肉壺蜜穴騷咬浪吸之下馬眼怒張,無數精漿爭先恐後地激射在那肉壁之上,前面噴出的精液馬上在繼續抽插中被頂進去的龜頭推擠到肉穴的更深處。
安碧如被那洶涌噴發的熱精射到肉壺壁上,嬌軀顫抖著浪叫道:“哦啊……燙死姐姐了……怎麼射那麼多……嗯哦……都把姐姐的肉壺灌滿了……哦……還在射?……啊哈……射吧……都射出來……想射多少都可以……啊哦……”
薩爾木仿佛回到當初童子初失那一晚,無盡的欲火等待著發泄,精液噴發在抽插中持續著,用突厥語怒吼著邊喊邊射,射了將近十來股濃精在那銷魂肉壺之中,才打著哆嗦顫抖身子慢慢停止了拱動腰身。
當陽精射盡後,他躬著身子趴在安狐狸那身嬌媚浪肉之上,喘息著享受那從尾脊處傳遍周身的酥麻快感。
安狐狸把趴在自己肚皮上的小年輕薩爾木摟緊道:“呵呵,小老弟,你這發情的樣子,就像條小狼狗一樣,都快嚇著姐姐了。”
薩爾木閉著眼睛一臉愜意道:“安姐姐,你就別埋汰我了,我玩女人也不算少了,你剛才算是爽了,但肯定還沒爽夠,我自己的身體當然清楚,不過也得謝你給我體會到原來玩女人還能這麼爽。”
薩爾木這話卻是出乎安碧如的意料,也對這個年輕人有了更深的認識,看來也是個懂得藏拙的主。
安碧如嫵媚道:“嗯?你當真對自己的身體清楚?”
薩爾木還想說話,突然睜開眼睛,不可置信道:“我這?!”
原來他那本應該在射出精液後便萎靡不振的雞巴依舊堅挺如鐵,塞滿安狐狸的蜜穴,當他回過神來後,那肉棍似乎在耀武揚威般挺了挺。
安狐狸白了薩爾木一眼,嬌媚道:“如果對手是姐姐我都只能射一次就要投降的人,那可不算是真男人,那可是要壞了姐姐的名聲呐。說吧,今晚想要射多少次給姐姐我,都滿足你,以後只要見著了我,隨你怎麼玩。”
薩爾木明知道眼前的這絕色女子定是那殃國殃民的紅顏禍水,不應該和她糾纏過深,可是二人的交易已成,以後要打交道的機會多的是,況且,他本來也只是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如此美艷不可方物的絕色妖姬刻意勾引,獸欲戰勝理性才是正理。
薩爾木就是那撲火的飛蛾,恨不得把整個人都塞進那銷魂蝕骨的媚穴中去。房中的二人此夜只想沉淪在肉欲的旋渦中不再抽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