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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亂雲笈兵火襲峨眉

仙劍淫俠傳七 sis莫離 19488 2024-03-06 01:48

  好不容易逃出亂營,眾人將所有趁亂逃出的苦力引到一處隱蔽的山洞里藏身,躲避搜山的追兵。

  那為首的老頭畢竟年齡太大,連射兩次昏暈過去,這時好不容易才蘇醒過來。

  等他清點人數時,才發現雖然不少人都在逃跑時受了傷,所幸無人喪命,還多逃出來幾百個被關押的苦力。

  眾人這才得知那被白茉晴騎乘肉棒、又被月清疏用嘴吸暈過去的老頭竟是這伙苦力原本的村長,名喚岩寒,而最開始被月清疏選中,又在白茉晴的蜜穴里內射中出的壯漢則是他的侄子岩湖。

  又過了一個時辰,月清疏和白茉晴才和那伙逃出生天的苦力們做完了最後一輪。

  經過這一番苦戰,饒是修為極高的月清疏和白茉晴也累得夠嗆,兩女沾滿精液的雪白身子軟癱在滿地的苦力中間,灌滿了精液的小腹高高隆起,看著就如受孕了一般,嘴角都掛著一大片精液泡泡。

  但好在安撫住了這群驚魂甫定的苦力們。

  桑游和岩寒、岩湖叔侄倆一番交談,才知道盧龍府讓這伙被抓來的苦力到這苦寒的長白山下采礦修塔,其建築方位似乎是按照某種法陣來布置。

  白茉晴聽說有陣法,掙扎著就要起身去看。

  月清疏忙喚來水靈蘊兒,將自己和白茉晴的滿是精液的身子清洗干淨,這才一起騎著雷靈巧翎飛到半空,俯瞰那長白山下的法陣。

  月清疏和白茉晴瞧見已經亂作一團的苦力營地中兩座大門,一道通往幾里外山腳下,透過隱約的火光可以看到那頭是一處地下礦坑;另一道則通往一處建築工地,雖然距離尚遠,但從地基來看,顯然是一座正在興建的高塔,月清疏和白茉晴都能感覺到那里已經蘊含著極其充沛的靈力。

  “確實是有某種陣法!”這時,旁邊的白茉晴興奮地說道。

  月清疏轉臉看著這個剛才還被幾個苦力連番操到翻白眼的嬌俏少女,卻見她身上淡藍道袍被夜風吹動,袍上隱隱浮現符咒印跡,知道她出身的峨眉仙霞派素來以“劍、符、陣”為三絕。

  其中仙霞派的“陣法”一道,尤以白茉晴的師父余霞真人最為出神入化,有神鬼辟易、顛倒乾坤之能,此時聽白茉晴所言,此事果然大有怪異。

  白茉晴又搖了搖頭道:“只可惜我道行太淺,看不出這是什麼陣。若是我師父,一定會知道。”

  兩女回到地面,將上述情況說了,一邊的桑游忙說道:“既然你師父知道,不如我們就去請她老人家看看吧?”

  眾人眼下無計可施,只得按桑游所說,安排岩寒、岩湖叔侄倆帶領眾苦力逃回原籍,隨後騎著巧翎一路朝西南方的峨眉山飛去。

  此時月清疏經數百苦力精液滋養,五靈之力大幅提升,喚來的雷靈巧翎也身若鯤鵬,展開雙翼振翅而飛。

  不過一日,早見一座巍峨大山橫攔在眼前,奇峰嶙峋,飛瀑橫空,眾人見山間靈氣充盈,萬花盛放,山頂祭壇、樓宇皆沐浴在漫天金光之中,當真絕世出塵,正是人間洞天。

  “這里就是峨眉山仙霞嶺,我們到仙霞派啦!”白茉晴心情大好,指著前方祭壇說道:“咱們一起見師父去!”

  月清疏卻搖頭道:“按規矩,我們初來乍到,還是得去山門前通報一聲才是。”

  說著,按下巧翎,四人一起落在仙霞派山門前的平台上。

  “師妹,你回來了。”眾人聞聲看去,原來今日負責把守山門的正是如今仙霞派的大師姐衛綃。

  這位冰山似的冷美人梳著道髻,依舊穿一襲藍白道袍,帶著數十名女弟子一起持劍擋在門前。

  “哇,大師姐!”白茉晴嬌笑著飛撲進衛綃懷中,將臉埋進她胸前雙峰中磨蹭。那冷美人見狀淡淡一笑,伸手愛撫著白茉晴的秀發。

  月清疏和修吾也忙對衛綃施禮,只有桑游想起眼前這冷美人在天師門一人單挑昆侖派群英時,連道髻都被扯散,仍然披著沾滿精液的秀發,手口並用,同時對付著四五名男弟子肉棒的樣子,忍不住心神一蕩,怔怔盯著她。

  衛綃抬眼瞧見桑游,不由勃然大怒,圓睜一雙鳳眼,冷喝道:“桑游,師父不是早就說過,讓你從白師妹身邊滾開嗎?”

  “喂,你這冰塊臉怎麼不講理,你聽你師父話就罷了,我又不是仙霞派的弟子,憑什麼也要聽你師父的?”桑游也不甘示弱,挺身上前想要講理。

  白茉晴聞言忙回頭對他正色道:“桑游,你怎麼可以說我師父——”

  不等白茉晴說完,衛綃冷笑一聲,身影迅捷如電搶上前來,也不拔劍,連劍鞘一起當做長棍掄出。

  這下不偏不倚,正打在桑游兩腿中間的要害部位上,只聽桑游嗷地慘叫一聲,整個人竟如同斷了线的風箏般倒飛出去,一直摔出山門平台之外,朝著懸崖下摔落。

  “啊?”月清疏和修吾見狀都是一驚,只道衛綃一擊之力竟如此厲害,把桑游打落山下去了。

  倒是衛綃和白茉晴一副全然無事的神情,繼續有說有笑。

  “兩位不必擔心,這家伙每次都故做不敵,實際上狡猾萬分,這會恐怕已經趁機做什麼壞事去了。”衛綃朝月清疏一拱手,躬身微笑道:“明庶門的月師妹、修吾師弟,我師父余霞真人猜到你們要來,已經在山頂祭壇恭候二位,請。”

  這邊白茉晴帶著月清疏、修吾自去祭壇拜見余霞真人不提。

  卻說桑游被打落山崖,果然沒事,原來他手中早就暗藏一枚幻蠱,及時掐破,旁人只當他被打落懸崖,實際上他早就一溜煙藏身暗處去了。

  桑游等眾人進門去了,藏身暗中,貪看那仙霞派中景色,卻見仙氣繚繞的門派內果然百花盛放、萬艷爭輝,花樹瓊芳間來來往往的盡是些雲裳羽衣、風流體態的女修。

  不過正如余霞真人所言,這些女修雖然一個個表面上道貌岸然、煙視媚行,舉手投足間卻還是隱隱有些邪魅之態,正是仙霞派開山祖師清柔真人融合蜀山心法、魔族媚術而成的仙霞秘術,傳至余霞真人處,雖說沒有魔族血統,但經冰火蓮華雙修歷練,仍然非同小可,因此才能連敗各大門派掌門。

  桑游見眼下天光大亮,仙霞派來往的人又多,這時闖入只怕難以成事,不如等到夜深人靜,再來動手。

  桑游藏身暗處,眼看金烏垂落,轉眼已是三更時分。桑游見左右無人,便將一枚隱蠱暗藏在手里,悄無聲息地潛入仙霞派內。

  進了仙霞派,桑游輕車熟路,直奔白茉晴的房間而去。他早就來過多次,哪里有巡夜的女弟子,哪里是仙霞機密處,將道路記得爛熟於心。

  桑游眼瞧白茉晴的房間就在不遠,興衝衝地便要直闖過去,卻不料眼前一花,面前的空地上,已經俏立著一名身形頎長的倩影,她那晶瑩的美目直盯著桑游,讓桑游無處躲閃。

  卻見那女子面若觀音,眉目如畫,穿身披一襲水藍色的雲紋道袍,烏黑的秀發在頭後松松地挽做道髻,橫插著翡翠雲釵,一道隨風飄揚的煙雲薄紗籠在她的頭頂。

  夜風著吹拂她的道袍飛舞,將她襯得猶如遺世獨立的仙人,原來這氣度超凡的道袍女子不是別人,正是白茉晴的師父、仙霞派第二代掌門——余霞真人。

  平日里桑游遠遠地瞧見她就已是膽戰心驚,此時三更半夜獨自面對她那宛如觀音般的美姿容,簡直駭得魂都要飛去,心知逃脫不掉,忙打個哈哈道:“哈哈,這大半夜的,真人也出來……賞月啊?”

  “桑游。”余霞真人突然開口道:“仙霞派應該已經明令禁止你入內,你不僅不知悔改,還百般勾引我的徒弟白茉晴,就算我把你囚禁起來,也無可厚非。”

  余霞真人正說著,忽然聽到不遠處的屋子里傳來白茉晴和月清疏的嬌笑聲,桑游仔細聽時,才知是白茉晴向月清疏講起小時候路遇難民,自己用身上各處讓他們好好爽了一輪,結果被那群難民當做鎖骨菩薩頂禮膜拜,最後還把她流出來的淫水當做菩提甘露,一群人輪著用舌頭把她蜜穴周圍全都舔了個一干二淨的事。

  聽得屋子里月清疏咯咯直笑,屋外桑游眼紅耳熱,只有余霞真人聽見愛徒的淫亂故事,似是充耳不聞,仍然一副道心超然的模樣。

  桑游見她如此模樣,更是惱火,忙問道:“真人,這也太不公平了,憑什麼連路邊的難民、牢里的苦力都可以隨便操她,偏偏就我不行?”

  余霞真人伸出一根手指,點了點桑游的胸前:“她喜歡跟誰是她自己的事,但你若想和她更進一步,就得先通過我仙霞派的考驗才行,不然我仙霞門徒,竟白白便宜了你不成。”

  桑游聽了大喜,只當此事有戲,忙追問道:“是什麼考驗?還請真人吩咐。”

  見桑游一副猴急的模樣,余霞真人緩緩抬起手,手掌虛拂過面前整座夜色下的仙霞派,這才淡淡地說道:“只要你的性技能勝過我仙霞派門下任何一人,日後你做什麼,我都不再置喙。”

  “啊?”桑游沒想到竟是這麼個考驗法,難免吃了一驚。

  也難怪,如此淫穢的詞語從余霞真人這擁有百年修為的地仙嘴里說出,竟然也顯得這般莊重肅穆,就好像什麼仙家法語一般。

  “怎麼,怕了?”余霞真人秀眉微蹙。

  “不是,您的意思是……我隨便從仙霞派里選哪誰都行?”桑游試探地問道。

  “選誰都行。”余霞真人毫不猶豫地回答道:“像我親傳大弟子衛綃這般小有所成的資深門人,你若是自覺對付不過,便選那些初入山門的年輕女弟子亦無不可……”

  “和她們比有什麼意思?”桑游一咬牙發狠,突然指著面前的余霞真人大叫道:“既然非比不可,那我就和真人你比!”

  被桑游顫抖的手指指著,余霞真人天仙般的臉上忽然露出一種似笑非笑的古怪表情,足足過了片刻,神色才恢復如常,淡淡地說道:“你啊,真是個年輕人。”

  桑游見她不為所動,便有些心虛:“怎麼,真人不願跟我比試嗎?”

  余霞真人突然一甩雲袖,桑游只覺得全身酥麻,兩腿站立不住,撲通一聲仰面栽倒,再也掙扎不起。

  接著便瞧見余霞真人款款蹲下曼妙的身子來,抬手將垂落在臉頰邊上的秀發撩到耳後,這才垂下眼瞼,俯視著滿臉驚恐的桑游緩緩開口道:“看在茉晴的面子上,這次我只用嘴來對付你。”

  “你、你、你——”桑游被她如此輕視,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然而不等他多言,余霞真人俯下身來,將她那美若天仙的雪白臉面輕輕貼在桑游的兩腿間,嬌艷如血的紅唇隔著桑游的褲子,囁嚅著貼向他那已經硬邦邦地挺立起來的肉棒,一邊卻又抬起臉,把一雙勾魂攝魄的媚眼瞧向他。

  被余霞真人突然媚意盡現的眼波一勾,桑游只覺得心神蕩漾,胸腔里的魂都要飛了去似的,更要命的是這張平日里令他又敬又怕的俏臉如今正伏在他的兩腿間,眼瞧著只要再稍微低一點頭,余霞真人那兩瓣微啟的嘴唇就要碰到他褲襠前被撐起的帳篷上了。

  就在這時,余霞真人突然低頭,直接將臉埋在了桑游的褲襠上。

  不過她靈巧地將臉向下錯開一些,將鼻尖輕輕頂在了桑游那被肉棒撐起的帳篷上,故意懟在他那硬邦邦挺立的肉棒下沿,接著又挑逗似地深深嗅了嗅,仿佛很是享受桑游胯下肉棒散發出的雄性氣味。

  末了,她又抬起眼,媚眼直勾勾地盯著目瞪口呆的桑游,鼻尖仍壓在他的龜頭下沿,卻又突然吐出香舌,誘惑地舔了舔嘴唇。

  “哦哦哦哦——”眼睜睜地看著余霞真人這要命的誘惑神情,桑游嘴里的抱怨全變成了興奮的狂吼,這下他那早就硬邦邦的肉棒興奮得狂抖了一下,這下他的龜頭不偏不倚從余霞真人的鼻尖彈開,硬邦邦地正敲在了余霞真人濕潤的紅唇間。

  顫巍巍的龜頭與香軟的唇肉隔著褲子互相擠壓的瞬間,桑游全身仿佛觸電一般狂抖起來,這種刺激的快感就如同漫卷的洪流,無法抵擋也無從抗拒,仿佛余霞真人那嬌艷欲滴的紅唇有種致命的魔力,半啟半閉間,就能帶來足以讓任何人魂飛天外的無盡極樂。

  “哦哦哦——”肉棒上傳來的快感猶如決堤的洪水,桑游突然無法抑制自己本已酥麻的身體,全身劇烈地哆嗦起來。

  他腦海里最後一絲清明在瘋狂地發出警告,倘若真的讓這雙嬌艷的嘴唇直接含住他的肉棒,那麼他就真的會被活活吸死。

  於是他開始絕望地掙扎起來。

  但余霞真人顯然沒有給他機會,不等桑游來得及動作,她那吐出的舌頭就已經搶得先機,濕滑的舌面隔著褲子整個包裹住桑游肉棒的下沿,舌尖來回飛快掃動著攀援而上,短短四寸的距離,余霞真人的舌尖就已經左右掃了三四十下,每一下都掃過桑游最敏感的下系帶附近,爽得桑游昂起頭,咬緊牙關不敢再看她吐舌舔動時那副淫蕩的神情,生怕自己把持不住全噴進褲子里面。

  也許是感覺到桑游那絕望的掙扎,余霞真人從桑游沾滿口水都褲襠帳篷上抬起臉,幽幽地瞥了他一眼,接著便開始下一步動作。

  卻見她張開嘴,用兩排雪白的牙齒輕輕咬住桑游的褲子往下扯去,幾乎是片刻之間,就將那條礙事的褲子從桑游的腰間扯褪下來。

  當桑游的褲子被余霞真人用牙齒輕松剝下,他那根早就梆硬的肉棒幾乎是從褲子里彈出來,鼓槌似的龜頭嘣地一聲直接敲在了余霞真人的鼻尖上,好巧不巧,桑游馬眼里濺出幾滴腥臭的淫液,恰好全落在余霞真人白淨的鼻子上。

  桑游見生性愛潔的余霞真人鼻子上掛著自己的淫液,不由嚇了一跳,可余霞真人卻並未著惱,正垂眼上下端詳起桑游硬邦邦地挺立在她眼前的肉棒來。

  卻見桑游那肉棒足有四五寸長,雞蛋大的龜頭上青筋爆起,馬眼怒睜,正因為剛才余霞真人媚意十足的挑逗而難以自抑地挺立在她的嘴前,由於距離實在太近,桑游能感覺到余霞真人綿長的呼息正不住吹過他的龜頭,那陣陣涼風刺激得他全身一陣陣輕顫。

  “家伙倒是不錯,近五十年來江湖上少年英才輩出,能勝過你的卻不多。”余霞真人將沾著淫液的俏臉繞著桑游硬邦邦的肉棒左右環視,仔細打量片刻,突然開口說道。

  桑游被她這般稱贊,不由有些得意,哼哼著說道:“果然有其徒必有其師,真想不到真人你外表看起來仙風道骨、絕世出塵,卻連五十年里所有年輕人的肉棒尺寸都一清二楚。”

  “桑游,擅闖仙霞派山門的不只有你。”余霞真人聽了,卻並不作色,淡然說道:“而出面接受挑戰的仙霞派門人也不只有我。”

  “畢竟自從我獨自擊敗大慈悲明宗千葉禪師,借他百年佛精修成地仙之體以來,這百年里膽敢指名道姓來挑戰我的,卻只有你一個。”余霞真人又不無挖苦地補充道:“江湖上像你這般不知死活的年輕人越來越少,這當然也不是什麼壞事。”

  “呃……真人……要不咱們再商量商量……”桑游聽了頓時毛骨悚然,忙掙扎著想要逃走,只可惜他此刻動彈不得,最多也就是讓挺立在余霞真人面前的肉棒硬邦邦地來回甩了幾甩,就好像逗她張嘴來咬似的。

  “既然來了,為何要走?”余霞真人果然並不打算放過他,語罷突然輕啟香唇,一低頭先將桑游按捺不住的龜頭先吞進嘴中,而她那從臉邊垂落下來的發絲也沙沙地擦著桑游的大腿根,撩得桑游全身癢癢的。

  “唔噢噢噢——”當余霞真人濕滑的口腔整個包住桑游的龜頭,香軟的紅唇吮著他青筋凸起的肉棒時,桑游只覺得小腹處燃起一團暖流,這股暖流如同洪流般在他小腹里狂亂激蕩著,隨後沿著他肉棒上一根根暴起的青筋,飛速地迸向他那被余霞真人的香唇親密地吮住的龜頭頂端,而余霞真人沾滿津液的濕滑口腔內壁則貼心地仔細包裹住桑游因為充血而顫抖的龜頭,舌尖則輕抵在桑游的馬眼上,一上來就飛快地打著轉,仿佛要鑽進他的馬眼里似的。

  被余霞真人技巧如神的唇舌同時刺激肉棒,桑游全身不由自主地狂顫起來,就連剛才余霞真人限制他動作的禁制都被這種極致的快感衝破,這下他的四肢終於恢復如常,可這會肉棒已經被余霞真人含進了嘴里,恰似羊入虎口,這時哪里還逃得掉。

  “喔喔喔喔——真人你——”在這般強烈的刺激下,桑游發出一陣興奮至極的狂吼,已經能動彈的雙手情不自禁地一把按住正伏在自己兩腿間、香唇吞著自己肉棒的余霞真人的臻首,雙手恰好按在余霞真人那被煙雲薄紗籠著的道髻上。

  他若不動還好,這下余霞真人借著桑游雙手來抱的力道,臻首順勢往下一壓,頓時將桑游的肉棒吞了個滿嘴。

  柔軟的香唇精心地蹭過桑游肉棒上每一條青筋和楞溝,濕滑的口腔也毫無生澀地吞下桑游的肉棒,讓他的龜頭硬邦邦地捅進自己的喉嚨深處。

  桑游眼睜睜地看著余霞真人雙唇張開,將臉深埋進自己虬結的茂密陰毛里,看著就像這仙風道骨的絕色美人長出“胡子”一般。

  眼見余霞真人雪白的雙頰凹進去,將自己的肉棒輕而易舉地整根含下,口腔內壁和舌頭濕漉漉地從龜頭到肉棒根部全部緊箍,喉嚨里還源源不斷地傳來吮吸的力道,仿佛要把桑游肉棒里的空氣都抽光似的。

  更要命的是,她這吮吸力道就如同她的呼吸一樣綿延不絕,桑游只覺得自己的肉棒被余霞真人香軟的口腔緊緊包裹的同時,又仿佛空無所依,就連馬眼里滲出的淫液都被源源不斷地抽進余霞真人的口腔里面,全身爽得亂顫的桑游低下頭,睜大雙眼,能看到余霞真人雪白的喉嚨正不住地吞咽。

  一時間桑游只覺得格外舒爽,同時又十分詭異,仿佛他的肉棒此時不是插在白茉晴的師父余霞真人嘴里,而是插進了“道”里。

  大道至簡、與天地同化的“道”。

  這難道就是地仙境界的仙霞派掌門余霞真人的口舌性技嗎?

  就在這時,余霞真人更加要命地搖晃起頭來。

  只見她那被桑游按住的臻首飛快地起伏,頭後攏住高聳道髻的煙雲薄紗激烈甩動著。

  桑游那原本被整根吞進的黝黑肉棒如今正沾滿了她晶瑩的口水,在她的香唇間時隱時現,由於余霞真人的香唇緊閉,所以每次她晃著腦袋吞吐起桑游的肉棒,唇紋都緊緊地刷過肉棒上的每一處凸起,一下下把他的肉棒刷得通亮,肉棒與香唇交合處都擠出白沫來,再被余霞真人貼著桑游肉棒下沿來回飛快橫掃的舌頭全都掃進她的嘴里,在肉棒上留下一道道濕漉漉的痕跡。

  每次肉棒被余霞真人深深吸入,桑游都覺得肉棒簡直像是被吸入了真空,就連梆硬的肉棒都被吸到變形,龜頭更是幾乎被余霞真人的口腔連吸帶夾地擠扁成一片,她的吮吸是如此綿長有力,桑游只覺得自己的魂都要被她從龜頭里吸出去了,每次都被吸得全身狂抖不停。

  余霞真人每次都故意把桑游吸得全身亂顫,眼見他快要承受不了的時候,隨即便啵地一聲把他的肉棒吐出來。

  由於先前被余霞真人的口腔吸得太扁,每次桑游的肉棒被吐出來的時候,都會瞬間重新變得梆硬,像裝了彈簧一樣猛地抖回余霞真人的鼻子和嘴前,余霞真人滿臉帶著笑,每次都先挑逗似地用鼻子輕輕嗅一嗅桑游的龜頭,隨後再將嘴唇貼住桑游的馬眼“吧唧”親上一口,然後才低下頭將肉棒重新吞回嘴里,再把桑游吸得全身亂顫。

  如此接連循環數十次下來,直把桑游給爽得昂起頭猛翻白眼,咬牙硬忍得全身哆嗦不停。

  反觀不斷吞吐著他肉棒的余霞真人絲毫未顯疲態,反而樂此不疲地讓嘴巴和舌頭換著各種花樣和頻率,全方位地刺激著桑游的每一寸肉棒,一會專注地吸著龜頭,一會則把舌頭來回掃著冠狀溝。

  肉棒面臨這樣連綿不絕的香艷攻勢,桑游只覺得強烈的快感如同海嘯一般洶涌地衝擊著他的馬眼,幾乎每一次都險些精關失守。

  若不是余霞真人自己有意放水,每次都沒有乘勝追擊,反而在他極限前突然饒過他,要不然只怕他早就被余霞真人吸得精液狂噴了。

  桑游眼見完全陷入余霞真人唇舌的控制,心知這樣下去,自己勢必會一敗塗地,於是便打算恩將仇報,趁著余霞真人饒過他的時機,突然伸手抓向余霞真人胸前那對豐滿瑩潤的雪乳。

  “這可是犯規哦。”然而就在他的手快要抓到余霞真人胸前之際,卻被余霞真人揮手打開,余霞真人一抬媚眼,淡然道:“桑游,我應該說過,這次只用嘴對付你吧?”

  “嘖——”桑游眼見偷襲不成,恨恨地盯著余霞真人胸前。

  不看還罷,從這個角度看去,桑游才發現余霞真人胸前兩團雪乳的規模竟是如此驚人,顫巍巍的乳峰都將她那修身的道袍都快撐到了極限,眼看就要爆凸出來。

  透過被雪乳撐開的領口,桑游都能輕易地看到她白皙的乳溝間隨著起伏的臻首而嬌顫的香軟乳肉,隨著余霞真人開始輕搖臻首吞吐桑游的肉棒,大半露出來的雪乳蕩漾得桑游眼睛都花了,他已經搞不清自己到底有沒有看到余霞真人那兩顆櫻桃般的粉紅乳珠。

  但此時他已經顧不得去欣賞余霞真人胸前的絕世美景,因為他已經深切體會到之前那些妄圖挑戰余霞真人的家伙的絕望。

  昔日“除魔大會”的武林群雄,魔教掌旗使孔璘,再到入魔的千葉禪師,都是全部敗死在當時還名為沈欺霜的余霞真人的美艷肉體里的,而經過這百年修行,僅僅是她的一張嘴,就已經不是桑游能對付得了的。

  說實話,要不是余霞真人看在白茉晴的面子上口下留情,桑游這會只怕已經射了余霞真人滿嘴精液,活活被吸死當場了。

  “何必自討苦吃?”余霞真人丟下這句話,隨後又是突然深深一吸,這下直接把桑游吸得全身猛地一抽,連兩條腿都忍不住蜷了起來,緊緊卡住了余霞真人的脖子,把伏在他兩腿間正飛快地吞吐著肉棒的臻首也死死夾住。

  “嘶嘶嘶嘶嘶——真人你這小騷嘴真是——太會舔了!”桑游已經爽得口不擇言起來,連原本看在白茉晴面子上對余霞真人的半點尊敬都拋到了腦後,各種汙言穢語張口就來。

  此刻余霞真人被桑游雙腿夾住脖子,又被他雙手死死按住腦袋,眼看她一張如同天仙般的俏臉霎時漲得通紅,但吞吐肉棒的動作卻絲毫沒有阻滯,臻首依舊飛快搖晃。

  “難怪白姑娘是個小騷貨,原來、嘶——有你這個大騷貨師父、嘶——”桑游眼瞧著余霞真人被自己勒得滿臉漲紅,依然自如地吞吐著自己肉棒,不由得有些氣急敗壞地大聲羞辱道。

  連籠著發髻的煙雲薄紗都被桑游雙手扯歪到一邊,但余霞真人聽了並不作聲,只是臉色一沉,突然加快了吞吐桑游肉棒的速度和力道,把桑游的羞辱言辭全都堵回他的嘴里。

  “呃啊啊啊——”被余霞真人這般對付,桑游只剩下垂射掙扎的份,只見他昂著頭緊咬牙關,緊繃的身子狂顫著,按住余霞真人臻首的雙手也握成拳,眼看著就要到了噴發的極限。

  似乎是感覺到捅在喉嚨里的肉棒即將噴發,余霞真人突然瞥了一眼已經抖成篩子的桑游,緊接著桑游就感覺到余霞真人的舌頭突然纏住自己肉棒下沿,猛地往上一托,肉棒頓時被余霞真人的舌頭和口腔上下夾緊,這下可真要了桑游的命,他感覺到自己即將噴射的馬眼正巧被余霞真人的口腔內壁死死堵住。

  “啊啊喔——射、射了!”桑游哆嗦著大吼一聲,就在這一瞬間將早已被余霞真人反復挑逗而按捺不住的精液狂噴出去,小腹里積蓄的熱流沿著狂抖的肉棒直衝怒睜的馬眼。

  但他本應噴射而出的精液,此刻全部被余霞真人的口腔內壁死死擋在了本就快要爆炸的龜頭里。

  這想射卻憋著射不出的精液,與本就舒爽至極的的快感在他被瞬間脹大的龜頭里要命地雙重疊加,桑游只覺得自己的龜頭仿佛要被撐炸,他兩腿一陣亂蹬,雙手也不知道胡亂抓住了什麼,又是一通亂扯。

  “他媽的,爽、爽死我了!”此時的桑游已經漲得滿臉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鼻翼吃力地擰動著,兩排牙齒互相咬得咯咯亂響,從喉嚨里發出陣陣高亢的嘶吼,一雙眼已經幾乎要全翻成白白的,眼瞧著再不把龜頭里積蓄的精液噴射出來,就要當場爽暈過去。

  就在桑游那被余霞真人用舌頭和口腔緊緊夾住的龜頭已經被射不出來的精液撐到足有鵝蛋大小,眼看著原本黝黑的龜頭此時已經被漲得近乎半透明,連里面暴起的血管都能看得一清二楚,險些撐炸開的危急時刻,已經被憋得雙眼通紅的桑游大吼一聲,突然抬手,朝正媚眼瞧著自己要射卻射不出來的狼狽模樣的余霞真人的雪白俏臉擲出一枚黑色暗器。

  卻見那黑色暗器迎面打向口銜肉棒的余霞真人,砰地一聲,迸出一大團粉色煙霧,悉數撲向余霞真人來不及躲閃的俏臉。

  若是有心細看,便能瞧見空中彌漫開的粉色煙霧里盡是些猶如塵蟎般細小的蠱蟲,這玩意好不厲害!

  哪怕是神界那些行止端莊的天仙神女,只要吸入一點這些粉色蠱蟲,也會變得如同最下賤的淫蕩騷貨,任憑操縱這些蠱蟲的人隨便淫玩。

  這便是先前修吾對月清疏所言,桑游賴以行走江湖、連神魔都無法抵抗的奇毒——淫蠱。

  這種蠱蟲毒性猛烈,只需一枚,便能把整個仙霞派上下數千女弟子全部變成整日只知男人肉棒的淫蕩痴女,可是面對著故意不讓自己射出來的余霞真人,桑游也被逼無奈,只好使出這終極手段來了,只求她能松口躲閃,自己趁機把堵在龜頭里的精液噴出。

  卻不料余霞真人媚眼瞧著淫蠱爆開,竟躲也不躲,反將俏臉一抬,主動迎向爆開的毒粉,突然深吸一口氣,眼看著那些還在蠕動的粉塵立刻被她綿長的鼻息全部吸了進去,只剩下少部分粉塵灑落在她雪白的肌膚上,仿佛給她不施脂粉的臉上染上一層淡妝。

  桑游目瞪口呆地看著余霞真人面帶微笑,坦然受了這暴烈的淫蠱的襲擊,不由大駭,只怕把眼前這位百年修為的絕色女仙給弄得淫性大發,到時休說整個仙霞派所在的蜀州和渝州,只怕全天下的男人,不分老幼美丑,就都要被她給活活榨干了。

  當下本就憋得通紅的臉,此時幾乎都要變得青紫。

  卻不料余霞真人輕抬媚眼,正瞧見桑游目瞪口呆的表情,突然媚眼一彎,竟笑了起來,將臉一抬,把桑游已經漲得變形的肉棒輕輕吐了出來。

  失去了阻礙的精液如同噴泉一般,從桑游膨脹的龜頭馬眼里噗嗤噗嗤地飛濺而出。

  第一波黏稠的精液先是在半空里劃了一道弧线,隨後全都澆落在余霞真人被扯得紛亂的道髻上,那白濁的精液和她烏黑的發絲以及雪白的煙雲薄紗頓時黏成一團。

  緊隨其後的第二波精液准確地打在余霞真人的額頭和眼睛上,在她如描如畫的秀氣眉眼上濺開一大片精花,這道精液的衝擊力是如此強橫,就連余霞真人也被精液打得緊閉上了雙眼。

  接著第三波精液全都打在了余霞真人的鼻子和嘴上,這次的精液量最大最濃,濃稠的精液頓時將余霞真人的鼻孔和嘴巴全都遮蓋,還大片大片地沿著她的嘴唇往下巴上滴落。

  緊隨其後的精液則幾乎都失了准頭,有的掛在余霞真人的臉頰上,有的澆在了余霞真人的脖子上,沿著衣領往她的乳溝里流去。

  盡管臉上到處都被桑游濃稠的精液遮蓋,但余霞真人還是抬起臉,微笑著受了他接連不斷的一道道濃稠精液顏射,一直到剛才還在掙扎的桑游最終嗷嗷叫著癱軟下來,這才緩緩抬起纖手擦拭去眼角的精液,媚眼半睜,看著癱在地上口吐白沫的桑游笑道:“就這?”

  在余霞真人的嘴里享受到從未有過的極樂,又把精液全部顏射到這位地仙掌門的臉上,桑游此時已經爽得全身酥軟無力,連手指頭都動彈不得,此刻聽到余霞真人的譏諷,已經連反駁的力氣都沒有了。

  “真人你,呼——那個、那個蠱——”桑游喘息了片刻,這才有氣無力地說道。

  “嗯,你說這個?”不等桑游說完,正抬指揩去臉上各處精液的余霞真人突然笑了起來,接著她張開嘴角還掛著精液鏈的嘴巴,舒展開的舌頭上赫然滿是淫蠱的粉塵,“你還真當我把它們全吸進身子里了?就算少量吸入,我也自有辦法克制。”

  桑游見她並未真的吸入,忙松了口氣道:“呼,那就好,否則——”

  不等桑游說完,余霞真人又突然俯身一口含住了桑游剛剛有些疲軟的肉棒。

  桑游大驚失色,正要掙扎,就感覺余霞真人把剛才還沾滿淫蠱粉塵的舌頭卷上了自己的龜頭,舌尖更是頂開了自己的馬眼。

  “呼——”余霞真人秀口微吐,把淫蠱粉塵全都吹進了桑游的馬眼里面。

  “唔——!”那些還在蠕動的淫蠱粉塵被一口涼風吹進馬眼里面,桑游只覺得肉棒里頭仿佛著了火似的,火燒火燎地疼得厲害,但這種痛楚轉瞬即逝,只剩下硬邦邦的麻木感。

  “這、這——”桑游急忙低頭看時,接著就看見自己的肉棒如同充了氣一般,迅速腫大起來,不由大驚失色。

  “怎麼,自己都沒用過,也敢拿出來嚇唬別人?”余霞真人見桑游嚇得魂飛魄散,不由哂笑一聲道:“這淫蠱必須進入五髒六腑之中方能生效,像你那樣往人臉上亂扔,或者這般吹進你馬眼里面,卻和尋常的催情藥沒什麼分別了。”

  桑游沒想到余霞真人竟然還精通蠱術,這下松了一口氣,卻苦著臉瞧著余霞真人道:“只是這樣又硬又麻,卻是不妙至極。”

  余霞真人聽了,眨眼一笑道:“這有什麼不妙,你以為這就過了我的考驗?桑游,今夜還長著呢,我看你還能嘴硬幾次。”

  說罷,余霞真人不由分說,嘴巴一張,將桑游被淫蠱刺激得梆硬的肉棒重又含進嘴中。

  “啊——”看著這滿臉還掛著自己精液的美貌女仙又趴在自己兩腿間,桑游爆發出一陣絕望的哀嚎。

  第二天一早,月清疏和白茉晴出得房門,便見地面光滑的石板上印著兩個交纏在一起的兩具濕漉漉的人形汗跡,白茉晴見狀笑道:“昨晚就聽見外面有動靜,卻不知是哪位師姐又出手對付擅闖山門的淫賊了。”

  月清疏抬眼看了看不遠處亭子里倚著柱子一副虛脫表情的桑游,淡淡一笑道:“依我看,只怕是尊師出手,狠狠教訓了某個家伙才對。”

  說著,月清疏和白茉晴走進亭子,和早就候在這里的修吾與桑游匯合。

  白茉晴還很好奇地問桑游什麼時候混進仙霞派來的,月清疏卻瞥了一眼他胯下屹立不倒的肉棒替他答道:“多半是余霞真人開恩,特地放他進來的。”

  眾人正說著,忽然聽得山下一陣紛雜,接著便看見幾十只紙鶴從半山腰處衝天飛起,嘩啦啦地在半空盤旋。

  白茉晴驚道:“咒符紙鶴,這是看守山門的師姐發出的警訊!”

  不等她說完,仙霞派內各處早涌出大批仙霞派女弟子,她們縱起輕功,如同穿花蝴蝶般齊朝山門飛去。

  “既然咱們在這,就理當施以援手。”月清疏見狀忙道,眾人也都點頭,跟著眾人一起來到山門前。

  只見山門前的平台上,數以千計的甲胄精兵正列陣以待,把仙霞派的山門圍得水泄不通。

  為首的一名英俊男子身披鎧甲,耀武揚威地和擋在山門前的衛綃等仙霞派女弟子對峙著。

  仙霞派大師姐衛綃站在最前,正對包圍山門的士兵們朗聲說道:“仙霞派為女修門派,謝絕男子到訪,你們不可再踏近一步,否則絕不客氣!”

  那伙士兵瞧見仙霞派山門前越來越多的美貌女弟子,一個個都面露淫笑,其中有人高聲喊道:“好個伶牙俐齒的騷道姑,還不快把將都督府白家千金恭送出來?否則便把你們這仙霞派變成軍妓院!”

  衛綃掃了一眼說話的士兵,見他們一個個虎背熊腰、肌肉發達,不怒反笑道:“師父所收的弟子皆為孤女,哪有什麼千金小姐。不過你若是想較量一番,不如便帶上七八個兄弟一同來找我,我衛綃隨時恭候。”

  那些士兵見這冰山似的道姑姿容美艷、身材窈窕,原本騰騰的殺氣先消了幾分,又聽得她那媚意十足的挑逗,不由個個面露淫笑,紛紛說道:“七八個一起上,你這騷道姑應付得了嗎?”

  桑游聽到山門外的對話,不由奇道:“不對勁,怎麼有這麼多士兵在這?”

  正說著,桑游便發現剛才還在的白茉晴不見了身影,忙轉頭去找,卻發現不知什麼時候,白茉晴已經走到衛綃身邊。

  白茉晴拉住衛綃,對那些士兵大聲說道:“師姐!你們都別動手!”

  那群士兵正眼饞衛綃那窈窕身姿,沒想到又走出來個更加嬌俏可愛、雪團似的美少女,不由欣喜若狂,連聲叫道:“是啊,再帶上你這小師妹,說不定還能對付得了我們七八個。”

  聽了這話,從剛才開始就死死盯著白茉晴的英俊男子勃然大怒,回身一腳把剛才說這話的士兵踹飛出去幾米遠,怒道:“滾蛋!”

  剛才還跟衛綃互相挑逗的士兵們都是一驚,慌忙立正站好。

  那英俊男子轉過頭來氣急敗壞地看著白茉晴道:“好啊,好啊,誰能想到半夜擅闖盧龍府軍營,主動讓一群卑賤苦力輪奸,還把他們私自放走的,竟然是盧龍府都督千金、我白仲喬的妹妹!”

  他這話一出,白茉晴委屈地抬起頭看著他,小聲囁嚅道:“二哥……”

  這下別說那些士兵,就連仙霞派的眾人聽了都是一陣嘩然——這也難怪,仙霞派的女弟子們哪能想到,這個時常和她們一起到處找路人群交的小師妹竟會是盧龍府都督的千金小姐?

  白仲喬說著說著更是憤然:“小妹,你擅闖軍營私放苦力也就罷了,竟然還恬不知恥地跟這些豬狗不如的東西輪番交配,連寫著名字的肚兜都落到軍營里,大哥看到的時候差點沒氣死!”

  說著,白仲喬上前一把扯住白茉晴的手臂就要走:“快跟我回去!”

  就在這時,一道白光唰地射來,正中白仲喬的手臂,白仲喬大叫一聲,剛想松開抓住白茉晴的手,卻發現自己半個身子已經麻痹動彈不得。

  直到這時,余霞真人的聲音才悠悠傳來:“仙霞派乃清修之地,還請勿要肆意妄為。”

  眾人一起回頭,卻見山門前的女弟子們左右分開,余霞真人越眾飄然而出,她那本就嬌嬈的身姿,經過一夜滋養,更顯天仙風流,一舉一動間散逸著肉眼可見的靈光。

  恭候一旁的大弟子衛綃見狀喜道:“恭喜師父的功力又精進了。”

  桑游在一旁嘟囔道:“什麼精進,明明是精盡。”

  他話沒說完,余霞真人瞥他一眼,嚇得他連忙住了口。

  “余霞真人!”白仲喬顯然也聽過她的威名,霎時臉色慘白,不知道她要如何處置自己。

  “白二少,兄妹團圓雖是你家家事,但從我仙霞派擄人離開,難道不要先問問我這個掌門嗎?”余霞真人俏立在山門前,微風吹拂著她身上的水藍色雲紋道袍飄飄若仙。

  “你們這群騷道姑,快放開白將軍,不然便踏平你這仙霞派,將你們一個個充做軍妓!”眼看白仲喬瞬間被困,那些士兵雖然害怕,但還是強撐著大叫道。

  “都說盧龍府白家治軍有方,如此看來……果然名不虛傳。”余霞真人淡淡地環視一圈山門前的數千士兵,又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身後的數百名仙霞女弟子們,這才繼續說道:“既然你們執意如此,那便只得一較高下了。”

  不知道為什麼,那些仙霞派女弟子們聽到余霞真人的話,每個人都面露興奮之色,幾個年輕女弟子更是朝對峙的士兵們指指點點,咯咯嬌笑。

  “如何一較高下,請真人明示。”白仲喬雖然受制,但還是強撐著問道。

  “若是比拼武藝、靈力,你們自然不是我們的對手。為了公平起見,便讓你的部下和我門下這些不成器的女弟子來較量一下性技如何?只要我門下這些女弟子們先被你們操翻,那便是我仙霞派輸了,白茉晴任你帶走。”余霞真人淡淡說道:“若是我門下女弟子們先讓你們都射了,那就別怪我仙霞派不肯放人了。”

  她這話說出,兩邊頓時一陣嘩然,不過仙霞派這邊的女弟子們一個個都是興高采烈,對面的士兵們先是面面相覷,接著也興奮地大呼小叫起來。

  “比試這個,只怕你們非輸翻不可!”聽到部下興奮的狂呼,白仲喬得意地狂笑起來,點頭應道:“那便來一較高下吧!”

  正說著,對峙雙方就一擁而上,開始互相捉對比拼起來。

  有的仙霞女弟子衝進士兵陣中,選擇中意的精壯士兵就開始寬衣解帶,貼面舌吻;也有士兵衝進仙霞派女弟子中間,隨便按住一個就開始動手將她剝個精光。

  很快,原本神聖莊嚴的仙霞派山門就變成了無數赤裸男女們盡情亂交的淫靡場地。

  由於前來圍攻的盧龍府士兵要比仙霞派女弟子多幾倍,因此幾乎每一名女弟子此時都要對上兩到三名精壯士兵,一些姿色出眾的女弟子的雪白裸體旁更是擠滿了士兵,硬邦邦地挺著肉棒就往她們身上各處肉洞里捅去。

  也有亂交經驗豐富的師姐們願意替年輕師妹們分擔一些,主動扭著屁股去把周圍的士兵都吸引過來。

  放眼望去,只見山門下到處都是和士兵們滾成一團的仙霞派女弟子們。

  大量剛入門的仙霞派女弟子像狗一樣四肢跪伏在地,叫兩個壯碩的士兵一前一後夾在中間猛操,嘴巴里被捅得吧唧吧唧直響的同時,屁股也被人撞得美肉蕩漾;一些開始修行的女弟子則趴在士兵身上,身上則壓著另一名士兵,兩根肉棒一上一下在她們的蜜穴和菊門里飛捅,操得她們昂起臉噢噢直叫;有的女弟子身材嬌小,就被壯碩的士兵架著雙腿從身後直接抱了起來,屁股被肉棒抽插的同時,朝兩邊大開的雙腿間,也在輪流歡迎著身前另一根肉棒的猛烈衝擊,這些女弟子們一個個都快要被撞飛上天去了,昂首朝天吐著舌頭歡叫不止;而那些資深女弟子們在面對眾多士兵的圍攻時,則顯得更加游刃有余,這些女弟子全都光著屁股騎在士兵的肉棒上起伏,屁股被撞得啪啪直響,同時雙手和嘴巴也沒閒著,十指翻飛如撥琵琶般輪番對付起三四根挺到面前來的肉棒。

  而此時,作為仙霞派大師姐的衛綃更是毫不退縮,一邊主動將身上道袍脫掉,一邊邁著修長的美腿、晃著滾圓的屁股朝氣勢洶洶的白仲喬走去。

  白仲喬身邊親兵見狀,一個個興奮地大呼小叫,衝上前將光著屁股的衛綃團團圍住,一邊伸手在她那豐挺的雪乳、滾圓屁股和誘人的蜜穴上亂抓亂摸起來,一邊還大喝道:“大膽騷道姑,竟敢光著屁股衝撞白將軍,快讓我們搜身!”

  氣質出塵、宛如余霞真人妹妹般的仙霞派大師姐衛綃卻絲毫不懼,掛著這伙在自己身上亂摸的親兵,信步走到有些驚慌的白仲喬面前,冷冰冰地盯著他道:“盧龍府白家雖然權傾朝野,但想從我們仙霞派把人帶走,卻也沒有那麼容易……”

  衛綃說著,雙膝跪倒在白仲喬腳下,伸手便去剝白仲喬的褲子。

  不一會,白仲喬的腿甲連同褲子一起都被剝掉,光著屁股,把一根硬邦邦的肉棒頂在跪在地上的衛綃眼前。

  在這過程中,衛綃的目光始終盯著白仲喬的眼睛,直到這時,才把視线放低,冰冷的眼神和白仲喬怒睜的馬眼對視著。

  衛綃打量了一番白仲喬的肉棒,這才繼續道:“要看你有沒有本事先過我這關。”

  接著便張開嘴,一口便將白仲喬硬邦邦地挺立的肉棒整根吞了進去。

  “哼,我倒要看看你這三十多的老道姑能玩出什麼花樣、嗚喔——你這騷婊子——”肉棒被這冰山冷美人溫暖的口腔整個包裹住,上身披著鎧甲卻光著屁股的白仲喬爽得直哆嗦,他低下頭瞧見這美貌女道姑把臉伏在自己兩腿下飛快地搖晃著臻首吞吐自己肉棒的模樣,發出陣陣舒服的哼聲。

  眼看白仲喬似乎有些難撐,周圍的親兵們不等號令,一擁而上道:“大伙齊上,保護白將軍!”

  說著,挺著肉棒便往跪在地上的衛綃身上各處亂捅起來,衛綃倒也配合,主動朝他們撅起雪白的屁股來。

  不一會,衛綃的蜜穴和菊門就分別被一個強壯的親兵占據,而在衛綃繼續埋頭吞吐白仲喬肉棒的肉棒時,她胸前那對嬌顫不止的雪乳也被左右兩邊的親兵挺著肉棒亂撞。

  見周圍親兵擠不過來,衛綃還主動張開雙臂,纖手各握住一根肉棒飛快抓弄起來。

  剩下的親兵們見圍奸之勢已成,也顧不得插得是哪里,連衛綃的臉頰、腋下、後背都被壓上了幾根肉棒,甚至有人把肉棒捅進她飽滿緊致的大腿和小腿間的腿窩里抽插。

  一時間,衛綃這位仙霞派大師姐在用嘴單挑白仲喬的同時,豐腴的雪白身子還被壯碩的親兵們團團圍住,十幾根肉棒密密麻麻地在她身上到處亂插。

  這美貌嫵媚的少婦道姑被眾多親兵圍奸的場面蔚為壯觀。

  盡管圍攻的盧龍府士兵數量要多上許多,但仙霞派女弟子們通常都能以一敵多,因此大多數士兵都找到了激烈肉搏的女弟子,數以千計的赤裸男女們的肉體此時都絞纏在一起,女弟子們雪白的身體被黝黑的士兵們夾擊。

  一時間,四周到處都是男女間盡情淫亂的動靜,肉體激烈碰撞的聲音、唇舌交吻的聲音、男人的悶哼聲和女人喘息聲此起彼伏,激烈得不亞於真正的戰場。

  只聽得這邊嬌喘道:“阿兵哥哥們的好寶貝真大,快把我的騷屄都操爛了——呀啊——”

  接著那邊又浪叫起來:“人家還要,快、要更多的大肉棒!”

  眼下幾乎所有人都找到了這場露天大亂交的對象,只剩下余霞真人和月清疏、白茉晴以及修吾和桑游這幾個人還獨自站著。

  期間確實有幾個不知高低的士兵垂涎余霞真人天仙臨凡的美貌,上來便要動手動腳,但余霞真人只是輕輕揮動衣袖,這些士兵便一起被掃飛出去,摔到十幾米外的仙霞女弟子堆里,一個個被女弟子們按倒剝光去了。

  卻見余霞真人依舊挺身俏立,站在山門前的她衣袂飄飄,宛如遺世獨立的仙人。

  桑游望著她那超然物外的出塵身影,又想起她一整晚花樣百出卻毫不重復的口交技巧,不由得暗自咋舌。

  再看看此時山門前遍地和士兵們赤裸交戰的仙霞派女弟子們白花花的雪體,果然正如桑游先前猜測那般,仙霞派上下看起來一個個道貌岸然,實際上卻都是騷媚至極的淫蕩痴女。

  一旁的月清疏見仙霞派眾女一起裸身上陣,男男女女性器激烈交合好不熱鬧,不由見獵心喜,本想也抓上十幾名士兵來好好發泄一番,但卻被身前的余霞真人抬手攔住,搖頭道:“這是我仙霞派內務,不勞明庶門道友相助。”

  月清疏聽她這麼說,只得作罷,站在一旁看著上千根肉棒一起在仙霞派眾女肉洞里飛快抽插的壯觀場景,直看得眼紅耳熱,兩條雪白絲襪美腿打顫。

  旁邊的白茉晴聽了,主動上前對余霞真人說道:“師父,師姐們都在和我哥哥手下的士兵群交,我也是仙霞派弟子,讓我也上吧。”

  余霞真人側眼看了看她,還沒說話,那邊正被衛綃用嘴吸得全身亂抖的白仲喬聽見,先大叫起來:“他媽的,誰敢操我妹妹,我就把誰給閹了!”

  白仲喬話都沒說完,只聽鏗的一聲,一柄鋒利的長劍已經橫架在白仲喬那根大半插進衛綃嘴巴里的肉棒下面,手握劍柄的衛綃一邊繼續吞吐著白仲喬那根沾滿口水的肉棒,一邊抬眼冷冷地盯著他道:“白師妹想干什麼,輪不到你來多嘴。再說一個字,我先閹了你。”

  白仲喬正要發怒,卻感覺衛綃的嘴中吸力大增,頓時全身亂抖,雙手死死按住衛綃的發髻不敢松手,再加上肉棒下面橫著的劍刃,這下無論如何也不敢多嘴了。

  余霞真人這才不急不慢地說道:“既然如此,我仍視你為我仙霞派弟子白茉晴,而不是盧龍府都督千金白大小姐。”

  “白茉晴。”

  “弟子在!”

  “命你親自上前,助你同門姐妹一屄之力。”

  白茉晴興奮地睜大眼睛,臉上露出歡快的神情:“弟子得令!”

  說罷,只見白茉晴當眾飛快脫去身上半透明的雲紗披肩和淺藍色的華貴道裙,露出藏在裙衫下面的雪白嬌嫩的裸體來,邁著掛著瓔珞珠花鏈的玉足飛撲向正在激烈亂交的戰場。

  眼瞧這美貌嬌艷、冰肌玉骨一般的主家大小姐也闖入這場盛大的亂交之中,那些盧龍府白家的士兵們一個個都按捺不住,發聲喊趁亂一擁而上,早把白茉晴給團團圍住,五六雙手臂從旁邊揪住她的秀發、手臂和雙腿,還有趁機捏她臉蛋、掐住她脖子的,接著便有幾十根肉棒從四面八方往她身上捅去,也不管插的到底是什麼地方。

  站在一旁的月清疏見白茉晴雪團似的嬌俏身子瞬間就被淹沒在壯碩的士兵堆里,偶爾只能看到在眾多男人們層層肉體中間若隱若現的系著粉紅束帶的垂桂髻和斜插的珠花銀釵的白茉晴的面容,她點著的三瓣菱花妝的額頭上還架著一根士兵硬邦邦的肉棒。

  這些騎在她身上的男人們都把屁股朝後撅起,粗暴地挺腰大力抽插,撞擊白茉晴那雪嫩肌膚的力道如此之大,聲音都快把周圍女弟子們的淫聲浪語蓋過去。

  “嗚——你們這群該死的家伙——喔!”看著妹妹白茉晴被數不清的手下士兵盡情輪奸,已經爽得需要兩個士兵攙扶的白仲喬悲憤交加,嘴里噢噢亂叫。

  不等白仲喬說完,衛綃噘嘴一個深吸,頓時把這個英俊的少年將軍吸得精液狂噴出來,那精液量是如此驚人,衛綃連大口吞咽都來不及,一大股精液從她緊閉的嘴唇里噴了出來,噗嗤噗嗤地沿著她的下巴滴落到她的胸上和地上。

  都說一將無能害死千軍,那些士兵見白仲喬率先敗下陣來,當即也都忍耐不住,紛紛在和自己貼身肉搏的仙霞派女弟子身上噴射出來,一時間男人們舒爽的悶哼聲響成一片,和那些被滾燙的精液噴得媚叫連連的仙霞派女弟子們的嬌吟聲此起彼伏。

  一時間場上情勢劇變,大量因射精而累到虛脫的士兵們和一些功力尚淺而已經被士兵們操翻的仙霞派女弟子們的身子倒了一地、互相枕藉,女弟子們香汗淋漓的身子倒在同樣大汗淋漓的士兵們中間,白花花的美肉因喘息而嬌顫不止,顯得無比淫亂。

  而那些已經讓自己對付的士兵們射精的仙霞派女弟子,和那些已經把仙霞派女弟子們操翻的士兵們則紛紛投入附近的肉搏亂交當中,補上已經敗下陣來的同伴的位置,或是與同伴交換肉搏對象繼續亂交。

  仙霞派女弟子們作為修仙者,再加上本來就練的淫蕩至極的魔族媚術,眼下勝多敗少,此時和作為對手的普通士兵們的數量已經相差無幾,大占優勢,尤其是以衛綃、白茉晴為首的余霞真人親傳弟子們,幾乎個個都能以一挑十,讓周圍的士兵們紛紛敗下陣來,把精液在她們的臉上、身上已經身子里亂射一氣。

  不過由於這些親傳弟子們都已習得了余霞真人三四成的性技,往往能讓飢渴的士兵們沾身就射,自然也成為眾多士兵們爭先對付的目標。

  那邊的大師姐衛綃剛剛把白仲喬的精液咽下,立馬就被搶到身前的親兵捧著兩顆雪乳夾住肉棒抽插,自己則歪著頭,把一根正在她臉上亂戳的肉棒含進了嘴里。

  與此同時,白茉晴則雙腿跪地騎在一名士兵的肉棒上,帶著絲絲電芒的雙手十指飛舞,如同彈琴一般以此飛撫過頂到面前的六七根肉棒來,確保每一根肉棒都能同時享受著她的手指刺激,這時她紅潤的嘴唇也沒閒著,正和一個抓著她的雪乳揉捏的士兵的龜頭熱吻。

  在激烈群交的二女附近,還有四五名同樣修為較高的女弟子們正被大量士兵們圍住群奸,和那些被兩三名士兵就能操到爽翻過去的普通女弟子們不同,這些親傳女弟子們即使蜜穴和菊門里早都一個個被前仆後繼的十多米士兵接力灌滿了白濁精液,臉上和胸前更是被厚厚的濃精澆得如同蠟像一般,但依然能神色如常地同時對付四五名圍奸的士兵,除了三處肉洞的性技和手上的花活外,她們穿著道履的纖纖玉足也能或夾或踩,同時帶給一兩名擠不上前的士兵們強烈的刺激,讓他們上來就丟盔棄甲,把精液全都噴在了她們的腳趾或小腿上。

  一旁的月清疏瞧見,也不由贊嘆仙霞派由清柔真人和余霞真人兩代掌門總結出的腳上功夫竟如此了得,抬足之際就能讓男人精液狂噴,忍不住暗中學了幾招,准備等下次有機會亂交時用上。

  月清疏觀察許久,才有兩三名親傳女弟子們被奸得媚叫連連,嬌顫著淫水噴出爽暈過去。

  眼見自己手下還能勉強支撐著不射的士兵越來越少,甚至連人數上都快變成仙霞派女弟子們圍攻士兵的局面,好不容易從衛綃驚人的口技中恢復過來的白仲喬不由得慌張起來。

  更要命的是,作為仙霞派掌門的余霞真人在整個過程中只是從容地欣賞著自己門下女弟子們亂交的情景,連動都沒動一下。

  不一會,又有二十多名士兵哆嗦著在白茉晴和衛綃身上射出精液,另外十多名士兵也在和那些親傳女弟子們身上噴射出來,而作為他們的對手,那些親傳女弟子中只有一名在這時被操到潮噴出來,倒在滿地士兵身上興奮地嬌喘著。

  眼看著需要多達二三十名士兵先後射精,才能勉強把一名親傳女弟子操到高潮,白仲喬心知敗局已定,索性豁了出去,上前一步,指著站在山門前一動不動的余霞真人大叫道:“真人為何不肯親身下場,與我較量一番,也好叫晚輩領教領教仙霞派掌門的技巧?”

  余霞真人瞥了他一眼,平靜如水的臉上浮現一絲薄笑,淡淡說道:“白二少,結果如何,你豈不知,何必自找沒趣?”

  桑游也壞笑著在一邊搭腔:“是啊,說起來你還算是我小舅子,這下我不得不幫你了。你想啊,連我都不是這位仙霞派掌門的對手,你現在這樣子還要跟她比試,不過也就是被口幾下就射她一臉罷了,你這樣連讓余霞真人爽都做不到,那多丟人啊。”

  白仲喬聽了,這才垂頭喪氣地一屁股癱坐在地,眼睜睜地看著最後幾十名士兵被眾多仙霞派女弟子們包圍。

  那些女弟子中,有的主動將蜜穴對准士兵的肉棒插入,有的則蹲下身去、四五名師姐妹們一起用舌頭撥弄一根肉棒,還有的女弟子們一擁而上,十多只手抓握住一根肉棒搓弄揉捏。

  被如此多的女弟子們挑逗,剩下的那幾十名士兵們再也忍耐不住,在女弟子們的嘴巴和手指的玩弄下紛紛將精液噴向半空,那些濃稠的精液落下,如同雨點般澆在眾多女弟子們的臉上身上,或多或少全都被這些女弟子們舔食進嘴中。

  這下,這場發生在仙霞派山門前的激烈群交就此落下帷幕,放眼望去,山門前的平台上密密麻麻地倒著上千名射精後幾乎虛脫的盧龍府士兵,而在其中也混雜著數百名被射得滿身精液的仙霞派女弟子們,她們雪白的身子被香汗浸濕,倒在遍地肌肉壯漢之中,蜜穴和菊門里滿溢出來濃稠的精液,她們的身子一抖一抖,嘴里也汩汩地吐著精液泡泡,這大規模群交後的情景看起來無比的淫靡,空氣中彌漫著精液和淫水的氣味,到處都是男人和女人們劇烈喘息的聲音。

  而此時還能動彈的仙霞派女弟子們以衛綃和白茉晴為首,她們兩人的雪白身子上幾乎被射了滿滿一身精液。

  尤其是對付白仲喬和他手下親兵的衛綃的情況最狼藉,她兩腿間的蜜穴和菊門里溢出的精液鏈都已經拉絲垂到了地上,即使如此,仍有不少精液從她的蜜穴和屁股流下,沿著她那飽滿結實的大腿往下滴落。

  白茉晴雖然沒有像衛綃那樣和眾多士兵們亂交,但畢竟身為白家千金,自然也被不少士兵們故意照顧,那些士兵們更熱衷於把精液射進白茉晴的肚子里面,畢竟萬一讓這位大小姐受精懷孕了呢?

  因此,眼下的白茉晴原本平滑的小腹如今被撐得高高鼓起,也不知道是射進她蜜穴里的精液多,還是亂交中喝下去的精液多。

  “掌門真人,弟子幸不辱命。”剩下的數十名女弟子們一個個全身上下也都沾滿精液,盡管她們的功力相較那些在群交中被操翻的年輕女弟子們較高,但畢竟每個人都和數十乃至上百名的壯碩士兵們激戰過,她們此時也只能互相攙扶著才能站住,隨後一起光著屁股小心翼翼地屈膝,朝俏立在山門前的余霞真人行禮,生怕動作太大,把肚子里的精液從蜜穴或者菊門里擠噴出來。

  余霞真人朝這些還能站住、沒有被圍攻仙霞派的士兵們操翻的女弟子們微微點頭,露出欣慰的笑容。

  隨後又低下頭,看著癱坐在地的白仲喬道:“白二少,你還有什麼話說?”

  白仲喬垂著頭,咬牙切齒道:“哼,有你們這樣的師門,難怪小妹不想走。多說無益,既然輸了,我們這就——”

  余霞真人突然打斷白仲喬的話道:“誰說我不許她走?”

  “師父?”滿臉都是精液的白茉晴抬起頭,半眯著眼望著面前的余霞真人,顯得有些驚訝。

  余霞真人憐愛地抬手把白茉晴眼睛周圍的精液擦去,舔了舔手指,這才看著白茉晴說道:“茉晴,師父並非不肯留你,只是因為你有不得不去的理由。”

  說著,余霞真人招手將一旁的桑游叫來,附耳對二人低語道:“你們可還記得在長白山所見的神秘陣法?此陣我雖不識,但總覺得其中大有古怪。聽說此刻天師門在掌門孟章的率領下傾派而出,目的地也正是盧龍府方向。茉晴,盧龍府是你白家的勢力范圍,你這次跟著兄長前去,正好趁此機會,打探天師門的動靜,與那神秘陣法的情況。”

  白茉晴聽了,雖然不舍,但心知師父將重任交給自己,還是含淚拜別了余霞真人。

  月清疏喚來御靈蘊兒,召喚出清水為白茉晴洗去滿身黏稠的精液,由於道裙剛才被士兵們扯得粉碎,白茉晴只得換上白仲喬帶來的白狐裘,本就天生美人胚子的她換上這件華貴服飾,更顯得貴氣十足、美艷動人,不僅是桑游,連周圍累得氣喘吁吁的士兵們都看得目瞪口呆,一想到自己的肉棒剛才還在這樣的美人身子內外抽插,一根根肉棒忍不住又重新硬邦邦地挺立起來。

  仙霞派眾女在余霞真人的率領下,目送月清疏、白茉晴等人跟隨圍攻山門的盧龍府士兵們下山遠去,這才各自回屋洗去滿身的精液,重新穿上道袍,清掃山門前滿地精液淫水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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