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盟大會在一派淫靡的氛圍中結束,由於蜀山、蓬萊、昆侖都在與仙霞弟子的比拼中落敗,於是眾人心悅誠服,一致推舉余霞真人擔任仙盟盟主。
可誰也沒想到余霞真人毫不猶豫地拒絕了這個提議,表示願意將盟主之位讓給天師門掌門孟章。
這下不僅是各門派掌門不解,就連衛綃和白茉晴這兩個在比拼中出了大力的弟子也都大感疑惑。
尤其是白茉晴,她一個人用嘴連挑蜀山徽玓道長、蓬萊天元真人以及門下眾多弟子,連舌頭都舔麻了。
余霞真人似乎並不打算跟她們解釋什麼,她笑著用手指點了點白茉晴吐出來讓她看的舌尖,答應給她放幾天假,讓她跟小時候就認識的月清疏一起出去玩。
白茉晴聽了這才展顏笑了起來,馬上就去跟月清疏說了這事,月清疏聽了也很高興,邀請她一同去北方的盧龍府。
那盧龍府位於長白山下,是朝廷軍事重鎮。
月清疏聽說那里出現了凶獸蹤跡,便想前去一探究竟,眼下正好有白茉晴相伴,再加上無處可去的修吾,三人立刻動身往北而行。
“師姐,你和白姑娘是怎麼認識的?”一路上月清疏與白茉晴親如姐妹,修吾見了,不免有些疑惑。
月清疏和白茉晴聽了對視一眼,月清疏正要開口,白茉晴紅著臉慌忙去捂她的嘴:“月姐姐,不要說,不要說!”
“不行,我一定要說——”月清疏笑著反手探到白茉晴胸前,去抓她那少女椒乳,白茉晴癢得咯咯直笑,月清疏趕忙說道:“那時候我還是小女孩,有一天晚上回明庶門,聽到林子里面有人在哭,於是進去一探究竟……”
“是白姑娘在哭?”修吾猜道。
“白姑娘確實也在哭,不過我聽到的哭聲不是她的。”月清疏笑著說道,白茉晴早已羞得滿臉通紅,捂臉躲到一旁,“原來她迷了路,正好遇上四五個上山砍柴的村民,還是小孩子的白姑娘就抓著他們不放,非要玩他們的肉棒,後來那幾個村民連著射了幾次受不了想走,白姑娘就一邊哭著一邊施展法術,逼他們繼續讓自己玩。我在林子外聽到的哭聲就是這些村民們哭喊饒命的聲音。”
修吾聽了,一路無語。
很快一行人就到了長白山附近,離盧龍府已然不遠,只是這里地處關外,終年氣候苦寒,眾人剛到這里,偏趕上連日大雪紛飛,只得在山腳下一處客棧里暫住下來。
久處南方的月清疏與修吾幾時見過這般揉碎瓊瑤、滕六亂舞的盛景,不免貪看了幾眼,月清疏回屋不久便受了風寒。
唯有白茉晴對這漫天飛雪司空見慣,眼下修吾要負責照顧月清疏,她便去後廚,請客棧里的廚子熬碗祛寒的姜汁參湯來給月清疏喝。
就在這時,一個披著斗篷的藍衣少年趟風冒雪,裹著一陣寒風從外面走進客棧,對站在店門口百無聊賴的胖老板一拱手道:“叨擾,不知店家可曾見到一個藍色道袍的小姑娘,和她一起的還有個穿著綠色裙衫的長發姑娘。”
“你說的綠裙姑娘,可是個穿著一雙白色絲襪、一走路就露出半輪屁股的女俠?”胖老板點頭應道。
藍衣少年摘掉兜帽,卻正是在天師門大殿上隱身調戲白茉晴、被余霞真人趕走的蠱師桑游,他正連連點頭:“沒錯沒錯,就是她!”
“哦,她如今染上風寒,正在敝店客室養病。”
“那總和她在一起的白姑娘呢,在哪里?”桑游忙問道。
“白姑娘?哦,你是說那個穿著藍色道袍、長得比雪還白的少女?”店老板懶洋洋地打了個呵欠,甩手指著店後抱怨道:“那個小騷貨真夠要命的,從進店第一天,就已經和店里上上下下所有人都操過一遍,就這仍不滿足,至今還纏著大伙不放,惹得客棧上下怨聲載道。”
“啊?白姑娘竟然和這里所有人都做了?”桑游雙手抱頭嚎了起來。
“是啊,上到參客胡商,下到仆役伙夫,這店里如今就沒有一個人沒操過她那要命的小騷屄,簡直跟盧龍府里最下賤的窯姐一樣。”店老板做了個粗俗的手勢,憤憤地說道。
“難道連店家你也——”桑游一指眼前腦滿腸肥的店老板,不甘心地叫道。
“媽的我不是人啊?”店老板冷哼著拍了拍大肚子,又指著後面的廚房說道:“你非要現在見那小騷貨,她這會正在廚房里不知道跟誰忙活呢!”
桑游聽了,邁步就往後闖。店老板在後面哼哼著說道:“我勸你是別去啦,我剛從里面逃出來歇口氣!”
桑游聽得心頭火起,哪還顧得上別的,徑直走到廚房門口,還未推門,便聽到里面傳來陣陣少女快活的嬌吟,期間還夾雜著不同男人或興奮或壓抑的悶哼。
“啊!廚子哥哥的大雞巴……好厲害,茉晴愛死廚子哥哥!的大雞巴!”桑游一聽,里面果然是白茉晴正發出媚意十足的浪叫,不一會又聽到里面叫了起來:“這邊、這邊小二哥哥的雞巴也……吸溜……吸溜……快、快射進茉晴嘴巴里!”
桑游再也聽不下去,抬腳砰的將門踹開,只見廚房里柴火熊熊,灶台上的瓦罐里正咕嘟咕嘟地煮著姜湯。
一絲不掛的白茉晴正單腿站在灶台前,另一條腿朝後高高抬起,被一個油光滿面的胖廚子倒提著腳踝,那胖廚子另一只手將白茉晴渾圓的小屁股抓了滿把,肥厚的手掌揉開白茉晴的屁股溝,胯下短粗黑亮的肉棒正飛快地在她那誘人的粉嫩蜜穴里抽插。
跳動的火光里桑游瞧得分明,肉棒上的亮處分明沾滿了白茉晴的淫水。
與此同時,還有一個裹著頭巾的店小二反托住白茉晴腋下,架起她雪一樣白嫩的身子,方便這梳著垂桂髻的活潑少女將頭探到自己胯下,賣力地搖晃腦袋吞吐起自己硬邦邦的肉棒。
只見白茉晴就這樣側身大開著腿,纖細的身子讓那胖廚子和店小二一前一後夾著,三人光著身子纏作一團,眼看正是勝負欲分的關鍵時刻——那店小二爽得全身直抖,雙手死死抱住了白茉晴的腦袋;胖廚子則昂著頭,哼哧哼哧地哆嗦著沒命挺腰亂拱。
“啪嘰啪嘰啪嘰——”小屁股和白嫩的臉頰同時被粗野的男人肉棒衝撞,白茉晴淫蕩地搖著被掰開的小屁股,一邊朝衝進廚房的桑游眨巴著大眼睛,舒服得輕哼起來。
“白姑娘——為什麼,連我都還沒——”桑游雙手抓頭,夸張地大叫道。
“吵什麼,沒看見正煲湯呢?”那胖廚子顫巍巍的肥肉緊貼在白茉晴被他倒提著的大腿內側,這樣的體位讓他整根肉棒都齊根沒入白茉晴的粉嫩蜜穴里,他一邊故意重重地讓貼合在一起的性器撞得啪啪亂響,伸手捏著白茉晴那花骨朵大小的嬌乳,一邊對擅自闖進來的桑游呵斥道。
“桑游大哥,等我一會呀。很快就——唔!”白茉晴吐出店小二的肉棒,歪著頭對桑游嬌笑道。
話沒說完,那店小二便猴急地挺著肉棒往白茉晴嘴里塞去,懟了幾下都沒懟進去,最後還是白茉晴瞧他急得肉棒亂抖,這才小嘴一張,將他半個龜頭吞了進來,那店小二得便,挺著肉棒又開始沒命抽插起來,兩顆睾丸啪啪地打在白茉晴的下巴尖上。
桑游呆立一旁,眼巴巴看著那胖廚子爽得全身肥肉亂抖,肉棒對准白茉晴的蜜穴縫一個衝刺猛懟到底,昂著頭悶哼一聲,頓時將一大股精液全噴進了白茉晴那緊緊夾住他肉棒的蜜穴里面。
就在這時,那個店小二按住白茉晴的腦袋,緊跟著將一股股濃稠的精液噗嗤噗嗤地接連噴進了白茉晴的嘴里,這店小二年輕氣盛,都不給白茉晴喘息的機會,沒來得及咽下的精液全都從她嘴角流了出來,像是兩道口水一樣掛在她白皙的俏臉上。
抱著白茉晴猛干的兩人一前一後同時在她身子里噴精,只見高抬著右腿的白茉晴也舒服得腰肢抖個不停,從鼻子里騷騷地哼了一聲,接著只見她被胖廚子肉棒撐開的蜜穴一緊一縮,緊接著一道渾濁的淫水便從兩人性器交合的縫隙間噴了出來,那道白濁淫液在半空中劃出一條弧线,淅瀝瀝地全淋在了熬給月清疏喝的姜湯里面。
被這股淫液一澆,瓦罐里的姜汁參湯的濃郁香味頓時彌漫開來。
“嘻嘻,給月姐姐的熱湯熬好了!”白茉晴眯著眼爽得兩腿直哆嗦,卻始終保持著母狗撒尿的姿勢,直到最後幾滴淫水也吧嗒吧嗒地滴進瓦罐里頭,這才含著店小二的肉棒,對等在一邊垂頭喪氣的桑游命令道:“好了,把這罐姜湯給月姐姐送過去吧!我隨後就過去。”
被白茉晴這般頤氣指使,桑游只得認命地端起滾燙的瓦罐往客房去了。
不等桑游走開,白茉晴又低下頭,將店小二那已經軟塌的肉棒叼在嘴里,舌尖撩著龜頭打轉幾圈,嘖嘖有聲地將殘留在馬眼里的精液吸進嘴中。
瞧見她叼著肉棒那副急色的騷樣,剛剛從她蜜穴里拔出肉棒的胖廚子,忍不住又將掛著精液和淫水的肉棒在她雪白的屁股縫上來回抽送,稀稀拉拉地蹭得她一屁股白漿,這才滿足地放開白茉晴那雪白的屁股。
白茉晴吐出叼著的肉棒,回頭看著那胖廚子笑了笑,這才撿起胡亂扔在灶台上的淺藍道袍披在身上,勉強遮住白屁股上那胖廚子留下的鮮紅手印,夾著還在往外淌著精液的微紅蜜穴,用揉成一團的雲紗披肩擦了擦還沾著店小二陰毛的嘴角,便邁著纖細的美腿出了廚房,徑自回屋去了。
回到屋里,月清疏已經把那一罐“加料”的姜汁參湯喝了大半。
白茉晴剛進門坐下,面帶香汗的月清疏便抬頭看了她一眼,兩人相視微微一笑,倒是把旁邊的修吾和剛剛才來的桑游看得一臉茫然。
月清疏喝下加了胖廚子精液和白茉晴淫水的姜汁參湯,所受風寒立刻好了大半,這才想起詢問追著白茉晴而來的桑游身份。
白茉晴這才紅著臉忙向他們介紹,原來桑游出身於距仙霞派不遠的苗疆,是個稍微懂些蠱術的三流蠱師,結果學藝不精被怪物圍攻,恰逢下山歷練的白茉晴經過才出手救下他的性命,從此他就如同舔狗一般,對白茉晴死纏爛打,無論看到白茉晴做了什麼都不肯離開,甚至三番五次地深夜闖進仙霞派這處男人的禁地,就為了與白茉晴偷會。
“好在沒讓我師父和師姐發現,”白茉晴指著桑游笑道:“不然你可就要沒命了。”
桑游聞言,紅著臉撓了撓頭,正要說些什麼,忽然聽到外面外一陣吆五喝六,叱罵聲、哭喊聲乍如鼎沸,夾雜著鞭子抽在肉體上的悶聲,原本安靜的雪中客棧頓時亂作一團。
“怎麼回事?月姐姐,我們出去看看!”白茉晴畢竟心善,聽見動靜忙起身往外走去。
“白姑娘,等等我!”桑游見白茉晴往外走,慌忙追了過去。
月清疏正要跟上,忽然臉色一紅,忙伸手在白茉晴坐過的椅子上一抹,將那灘不知道是誰留下的精液連同淫水一起捏進了手心。
月清疏自以為沒人瞧見,正想跟出門順便洗一下手,那只手卻突然被一旁的修吾抓住。
“師姐。”修吾突然俯在月清疏耳邊沉聲說道。
被修吾牢牢捉住那只還沾著淫液的手,月清疏頓時滿臉通紅,正要開口敷衍,卻聽修吾繼續說道:“剛才來的那家伙,絕非白姑娘所言三流蠱師,他裝成弱者接近白姑娘一定另有原因。”
“哦,原來你要說的是這個。”月清疏松了一口氣,忙抽回手來問道:“為何這麼說?”
“他身上至少藏著數十種奇毒,都是無藥可救的致命猛毒。”修吾指著自己正色道:“其中甚至還有一種連我都無法確認的奇毒,其毒性猛烈,只怕連神、魔都無法抵抗。”
“還有連神、魔也無法抵抗的奇毒?”月清疏詫異地問道。
“所以說,他真的全力施展,放眼六界也罕逢敵手,如此示弱,絕非尋常。”修吾說著,便跟著出了門。
月清疏撩了撩散亂的鬢發,想起剛才修吾所言。
忽然又聽到外面白茉晴和桑游跟人吵了起來。
本來還想去洗手的月清疏這下心思大亂,索性將手心里那一汪精液全都抹在自己雪白的絲襪上,舔了舔殘余的黏液,忙出門查看情況。
客棧門口已經圍滿好事的看客,月清疏好不容易擠出門來,瞧見不遠處的露天窩棚下蹲坐著烏壓壓一大片人,這伙人蓬頭垢面、衣衫襤褸,都叫繩子反捆了雙手,幾個穿著號衣的兵卒正拿著鞭子來回巡視。
窩棚前,白茉晴和身後仗勢欺人的桑游正跟那為首的軍官激烈爭吵。
月清疏見白茉晴越說越激動,一張俏臉漲得通紅,又瞧窩棚下蹲著那群形同乞丐的犯人,不多時便明白了前因後果。
原來這些都是逃難到盧龍府附近的流民,不合叫盧龍府的人捉了,流放到長白山一帶做苦力。
不巧這幾日大雪封山,行道艱難,迤邐數日才到這山腳下,押送的軍官怕誤了限期,吆喝著不許那伙流民歇息,這才驚動客棧里的人出來查探究竟。
白茉晴生來心善,見不得窮人受苦,便和那為首軍官吵了起來。
月清疏瞧見那伙流民一個個衣不蔽體,蹲在雪地里瑟瑟發抖,有心相助,但瞧見客棧周圍人多眼雜,不想在這惹上生非,忙拉著白茉晴回房去了。
那軍官平白和人吵了一架,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揮著鞭子劈頭蓋臉一陣亂抽,連喊帶罵地驅著那伙流民上路。
等到修吾和桑游也回到房里,月清疏這才對心有不甘的白茉晴說道:“這里距盧龍府不遠,貿然行事,反害那些流民受牽連。不如等到夜里,咱們去那苦力營地,神不知鬼不覺地把苦力們都放了就是。”
白茉晴立馬點頭道:“事不宜遲,今晚咱們便去。”
一行四人在客棧里等到掌燈時分,便悄悄翻窗而出。
月清疏喚來雷鳥巧玲,那雷靈化身的靈獸倏地變大,載著四人朝長白山腳下的苦力營地疾飛而去。
不過一炷香的時間,已經遠遠瞧見下方的苦力營地。
月清疏居高臨下,見這苦力營地戒備森嚴,不能擅闖。
四人忙下地來,趁著夜色,潛伏到營地邊上。
月清疏瞧得仔細,小聲說道:“里面有不少巡哨的兵卒,咱們一起行動,恐怕不便行事。等下我跟茉晴一組,去救關在里面的苦力。師弟,你跟桑游一組,在營地制造混亂,以便大家逃走。”
桑游本想跟白茉晴一起行動,不想月清疏拉著白茉晴就走。他只得對一旁面無表情的修吾無奈地笑道:“修吾兄弟,跟我來,我這有隱蠱——”
桑游話沒說完,轉頭就已經不見了修吾的身影,再一看,修吾身形幾個閃現,已經潛入營地深處。
桑游無奈地搖了搖頭,拿出一顆隱蠱用力捏破,身影瞬間消失不見。
卻說白天那伙在客棧前耀武揚威的押運兵卒,這會剛和苦力營地看守交割完畢,正待回去復命。
為首的軍官帶著幾名手下正走間,忽地瞧見不遠處月色朦朧間,兩名身姿妖嬈的妙齡少女正邁著風騷的步子款款而來。
其中一女身著綠衫,亭亭玉立、媚眼含煙,另一女身穿藍裙,嬌小玲瓏、面若桃花。
更加妙不可言的是,這兩名絕色美女身上裙衫輕薄,雪乳玉臀曼妙曲线呼之欲出,再加兩人邊走過來,邊將衣衫慢慢褪去,袒露出領口間那對豐盈的雪乳,細柔的腰肢和兩腿間呼之欲出的蜜穴,幾乎全都叫這伙色迷心竅的兵卒瞧個清楚。
轉眼間兩女已經來到眾兵卒面前,身後雲紗披肩、雪白腰系散落一地。
此時的月清疏全身上下就剩一條過膝的雪白絲襪,原本端莊的綠衫已經從她的肩上滑到兩臂彎間,翠綠色的肚兜也滑脫下來,沿著月清疏的美乳下沿將其托起,兩粒粉紅乳珠就這樣顫巍巍地俏立在美乳之巔。
她旁邊的白茉晴更是早已脫得一絲不掛,只剩腳踝上一串殷紅的瓔珞珠串,挺著兩顆香軟嬌乳,將雪白無瑕的蜜穴袒開,直把嬌嫩欲滴的乳珠蜜糖般黏在為首的軍官的身上輕搖。
“這位官爺,還記得我們兩個嗎?”白茉晴笑盈盈地問那軍官。
那伙兵卒盯著月清疏和白茉晴這主動送上門來的兩名美女雙手捧到面前的誘人雪乳,輕扭著那吹彈可破的雪臀,一個個眼珠子都快瞪出來,被勾引得魂不守舍,此時恨不得鑽進她們的乳溝和蜜穴里面去,哪還顧得上仔細瞧她們的模樣,更不要說想起發現有人擅闖軍營而出聲示警了。
“你們是——”聽到白茉晴貼在耳邊嬌吟的聲音,那一手抓著月清疏美乳,一手捏著白茉晴屁股的軍官忙抬頭想去瞧個仔細時,卻沒想到迎來的不是那兩名美艷少女淫媚至極的笑顏,而是一柄狠狠敲在他臉上的劍柄。
只聽咚咚幾聲,軍官和幾個兵卒先後昏暈在地。
“不記得最好,省得我們還得滅口。”月清疏用劍柄敲暈最後一個兵卒,這才微微一笑道。
月清疏和白茉晴一起動手,選中兩名體型最小的兵卒,片刻便將他們剝個精光。
白茉晴有些可惜地盯著倒在地上的兵卒們胯下仍然硬挺的肉棒,揉著自己還帶著軍官手印的雪白屁股,嘟著嘴說道:“剛才月姐姐為什麼不讓我來和他們試試?”
“憑什麼獎勵他們?”月清疏嘴上說著,卻還是抬起修長的白絲美腿,在兩個被剝光的兵卒硬邦邦的肉棒上各踩了一腳,又踏著軍官的肉棒搓弄一番,這才和白茉晴將剝下的號衣套在身上,扮作兵卒的樣子,徑直朝營地深處走去。
那兩件滿是汗臭味的號衣果然把兩女那美艷動人的容顏和性感的嬌軀都完全遮掩起來,沿途巡邏的兵卒都沒太留意到她倆,不一會,便紛紛被打暈後拖到暗處剝光衣服。
不一會,兩人就各抱著一堆兵卒的號衣,繼續朝苦力們的營地走去。
兩人剛剛來到苦力營地,就忽聽到那邊傳來陣陣淒慘的號哭。
月清疏過去看時,卻見空地上露天擺放著數十具前長後短、僅能容一人直立的簡易木籠,每具木籠里都鎖著一名踮腳站著的苦力。
“這是什麼?”月清疏瞧見那些被關在籠子里的苦力們站都站不穩,一個個臉皮紫漲,奄奄一息。
“這些……是立枷。”白茉晴突然指著籠子頂上那副卡住囚犯脖子的圓枷說道:“被判站刑的犯人會被關進里面,只露出腦袋,動彈不得直至斷氣。”
月清疏沒想到白茉晴竟然認識這種刑具,不由好奇上前想看個仔細。
見穿著號衣的月清疏和白茉晴走近,那些剛才還在號哭的苦力忙住了嘴,全身哆嗦個不停。
月清疏見狀仗劍而出,這十多名苦力見月清疏拔劍,還以為要處死他們,一個個嚇得瑟瑟發抖,齊聲叫道:“軍爺饒命——”
然而月清疏纖手揮舞,一陣勢若飛電的劍氣縱橫而過,十幾具立枷應聲化為齏粉,卻不曾傷及這些苦力分毫。
這些苦力忽逢大赦,又見識了月清疏那一手驚世絕倫的劍法,為首一名遍體鱗傷的老頭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其他人見狀也紛紛跪下。
“不要怕,我們不是看守,是專程來救你們的。”白茉晴笑著扶起為首那個老頭。
聽到她銀鈴般的笑聲,這些苦力們慌忙抬起頭,卻見月清疏和白茉晴一起掀去頭盔,露出堪稱人間絕色的美貌來,這下就兩人身上那破舊的號衣都被她們的身材襯得前凸後翹,無比誘人。
“兩位……莫不是救苦救難的觀世音娘娘!”那老頭見了,噗通一聲又跪在地上。
“你見過觀音嗎,還一次兩個。”月清疏哭笑不得,伸手將老頭從地下拎了起來:“此地不宜久留,你們還能動嗎?”
“女俠,我們最少的也在這枷了好幾天,實在是動不得了。”那些苦力聞言剛要掙扎起身,卻又體力不支紛紛倒在地上。
那為首的老頭也嘆了口氣,對月清疏說道:“是啊,這里看守森嚴,我們又遍體鱗傷,如何逃得出去?二位女俠還是不要管我們,快走吧。”
月清疏和白茉晴聽了,秀眉微蹙,一起看向那些倒地不起的苦力。
卻見這些苦力們一個個黝黑壯碩的身體上果然個個皮開肉綻、體無完膚。
但此時二女的目光全被都苦力們破衣爛衫下結實的手臂、腰腹和大腿吸引過去,又挨個掃過每名苦力胯下鼓鼓囊囊的破布圍。
月清疏和白茉晴瞧得心喜,對視一眼,露出心照不宣的神情。
“既然這樣,我們更不能一走了之。”月清疏環視眾人,一雙媚眼如絲。
“是啊,師父說過,救人救到底。”白茉晴也粲然一笑道:“幸虧我和月姐姐早有准備。”
二女說著,故意將方才從巡邏兵卒身上剝下的號衣扔在地上,說道:“你們都把衣服脫了,換上這些號衣,等會趁亂一起逃出去。”
本已絕望的苦力們聽說有機會逃走,都如逢大赦一般,可又聽到要脫光衣服時,卻又一個個扭捏起來,難為情地望著無動於衷的月清疏和白茉晴。
“怎麼,還不快脫。”月清疏秀眉微蹙,嗔道。
“我們若是直接在這脫光,豈不是冒犯了二位姑娘……”那為首的老頭也老臉一紅,小聲說道。
“哼,我和月姐姐什麼沒見過。”白茉晴把嘴一噘道:“你們自己不脫,難道還要我們替你們脫?”
眾苦力不知深淺,還當是二女信口開河,聽了直咋舌。
但此刻情況緊急,也顧不得許多,眾人爭先恐後地去脫身上的破爛衣服。
月清疏和白茉晴已經忍不住笑,開始冷眼暗中品評挑選起來。
不一會,那些苦力們都先後脫掉了身上的破衣爛衫,最先脫光的幾個苦力苦著臉,光著屁股,雙手捂著胯下肉棒,想要蹲下去撿掉在地上的號衣,卻不料眼前白光閃動,一條穿著雪白絲襪的飽滿美腿和另一條腳踝上系著瓔珞珠串的雪足已經搶先踩在那堆號衣上。
苦力們都是一愣,抬頭看時,原來是月清疏和白茉晴一起伸腿,將那些號衣踩在腳下。
“女、女俠——”苦力們剛要開口,卻被邁著白絲美腿的月清疏瞪了一眼。
月清疏和白茉晴眯起眼,盯著這些苦力們胯下一根根早就勃起的肉棒,面露譏笑道:“剛才脫衣服時就瞧見你們一直偷看我們,怎麼,都到這時還敢起色心?”
“女俠饒命,女俠饒命,小人知錯了!”看著神色不善的兩女,這些苦力們趕緊叩頭求饒,可此時月清疏和白茉晴的兩條美腿就近在眼前,還能從兩女身上號衣的下擺隱約瞧見她們半遮半掩的兩腿間的美景,再加上一陣媚香撲鼻,這些苦力們拼命想要按捺的肉棒,此時更是一個個顫巍巍地更加硬挺起來。
“死到臨頭,還敢起色心,看來不懲罰一下你們是不行了!”月清疏瞥了一眼苦力們更加梆硬的肉棒,心知事成,便一指自己和白茉晴道:“既然如此,想要衣服,便得拿內射中出我們一次來換。”
說著,月清疏和白茉晴一起將本就勉強遮身的號衣掀起,把下擺夾在滑嫩的雙腋下,將各自將胸前雪兔似的嬌挺雪乳以及兩條美腿間粉嫩的蜜穴袒露在眾多苦力面前道:“至於是內射我還是白師妹,你們自己選。”
“啊?”苦力們幾時聽過這樣的要求,齊聲驚道。
“啊什麼啊?現在可由不得你們選了!”白茉晴雪白的小手一指為首的老頭,噘嘴道:“老爺爺,你先來!”
那老頭瞧見白茉晴這不過十五六歲的嬌俏少女,竟說出這番虎狼之詞來,不由大驚失色,剛要開口,白茉晴早就整個人貼了過來,指尖捏了個冰咒,朝老頭腳下一指,那老頭站立不穩,撲地便倒。
不等老頭栽倒在地,白茉晴一手扶著老頭的肩膀,另一手已經掐住了老頭勃起肉棒的龜頭,一托一拉,輕描淡寫地便將他穩穩放倒。
隨後,她那雪團也似的嬌軀將身一旋,已經反身騎在那老頭的身上,一手仍握著老頭的龜頭,另一手剝開自己兩瓣陰唇,將嬌嫩的蜜穴口對准老頭那滿是老年斑的龜頭,雪白的屁股往下一坐,啵唧一聲,頓時將老頭那根顫巍巍的肉棒吞進去大半。
“沒想到老爺爺這般年紀,肉棒還這麼有精神,嘻嘻。”主動將老頭的肉棒緊緊裹住,白茉晴嬌笑著雙手按住老頭的小腹,讓自己雪白的身子飛快起伏,蜜穴吞吐著老頭的肉棒,陰唇啪啪啪地和老頭的小腹激烈撞擊著。
“呃啊——女俠,這、這可要了我的老命了!”老頭被白茉晴騎著,從龜頭到肉棒都被白茉晴那吞吐自如的蜜穴狠命嘬吸,爽得直翻白眼,全身亂顫,嘴里發出一連串的悶哼。
尤其是每次白茉晴一坐到底,都讓他幾乎撐不下去,連聲求饒。
可白茉晴哪里肯放過他,伸手抓起老頭的一只手,按在自己跳個不停的嬌乳上,按著他的手指狠狠掐道:“別人都是嘴硬雞巴軟,怎麼老爺爺你明明爽得雞巴硬邦邦地直抖,嘴上卻是不停求饒?”
周圍那些苦力們見這名年輕嬌美的少女說干就干,連八十多老頭都不放過,就在這苦寒的荒郊野地里和老頭幕天席地激烈交合起來,不由瞧得呆了。
不等他們回過神,月清疏那邊早也動作起來。
“白師妹真是太狡猾了,竟然先搶了那老爺爺,想要速戰速決,到時候多占點幾根肉棒嗎?”月清疏嘴上說著,身影一閃,已經來到眾苦力中間,抬起白絲美腿一掃,已經把最壯碩的那個苦力絆倒,美腿順勢纏在他身上一翻,纖腰微扭,被白絲包裹的雪臀已經騎在那苦力腰上,同時雙手左右一抓,各自扭住一名苦力手臂扯到身邊,雙手往下一翻,掌心已經將這兩名光著屁股的苦力硬邦邦的肉棒攥住。
“女、女俠?”這些苦力們看到那老頭疲軟的肉棒都已經操上白茉晴這般嬌俏少女的蜜穴,正瞧得眼熱,可卻沒一個人料到這等好事還能落到自己頭上,等這三個家伙回過神來,他們的肉棒已經被身材更加性感誘人的月清疏拿捏得死死的。
月清疏兩條白絲美腿左右分開,騎坐在最壯實的那名苦力腰上,那苦力從剛才就一直硬邦邦的肉棒就硬挺在月清疏被白絲包裹的襪襠上。
月清疏瞧見那苦力的龜頭因為自己而怒睜著,不由暗喜,將兩條美腿更加打開,卻見原本天衣無縫的白色絲襪間立刻敞開一道開縫,讓她那嬌艷欲滴的蜜穴口完全袒露出來,連大半雪白的屁股也同樣從縫里勒出——這卻是心靈手巧的白茉晴趁著月清疏微恙這幾日做的改造,名曰“襪縫”,所開大小視月清疏雙腿開合而定,便於月清疏不脫去白絲,就能隨時隨地讓肉棒插入進來。
有了這襪縫,這幾天可算讓月清疏玩出不少花樣,在白天住過的客棧里,不少人都瞧見過一名身材頎長的白絲美女突然彎下腰來,把絲襪間暴露出來的白花花的屁股和粉嫩嫩的蜜穴懟到他們眼前,等到他們回過神來,便聽那美女嬌笑一聲飛快跑遠,還只當自己眼花看錯了。
有了這般刺激,月清疏受的風寒不過一日便全好了,這是閒話,暫且不提。
這時卻見月清疏將襪縫打開,嬌嫩欲滴的蜜穴口對准身下苦力的龜頭,先來回蹭了幾下,接著腰肢輕擰,雙腿打開往下輕輕蹲坐,那收縮自如的蜜穴頓時如同千層錦套一般,又緊又滑,頓時將那根肉棒吞納到底,那苦力也算有眼色,順勢一挺腰,龜頭啵地一聲直撞到月清疏的子宮頸上,爽得月清疏和那苦力都是一哆嗦。
“好本事,你這家伙倒有些意思。”月清疏舒服得媚眼如絲,嬌哼了一聲,笑著稱贊道,接著一扭臉,先把左手邊那苦力送到臉邊的肉棒含在嘴里,鼓著臉頰埋頭吞吐起來,同時右手則握住另一苦力的龜頭揉搓起來。
“月姐姐還好意思說我,上來就使真本事!”這邊白茉晴還雙手按住老頭的肚子,纖細的腰肢搖擺連連,雪團似的兩瓣屁股扭得蜜糖似的,好讓裹著老頭肉棒的蜜穴飛快吞吐,把那老頭的肉棒揉得一漲一扁,正爽得哼個不停。
此時她一眼瞧見旁邊的月清疏已經拿出對付強敵的真本事來,擺著身體前傾雙腿蹲坐在苦力腿上的姿勢,雙腿發力,飛快地扭動纖腰,白花花的大屁股扭來扭去,同時雪白的身子轉著圈抬起又反轉著沉坐到底,每一下都讓身下男人的龜頭猛懟到子宮頸口處,專心讓嬌嫩的蜜穴軟肉緊緊夾住龜頭來回轉著圈咂吸,美肉相交,發出汁液的汩汩聲來。
這是月清疏在明庶門里修習到的有名本事,喚做“靈鶴獨旋”,便是說她那雪白身子扭得如盤旋的仙鶴般靈活,敏感的龜頭被這般轉著圈磨蹭,一般修仙之人也經不住月清疏蜜穴這般要命地扭動,何況是普通人?
月清疏聽白茉晴點破,臉上微微一紅,吐出口中肉棒笑道:“好久沒跟白師妹一起享受這麼多男人的肉棒了,這時候不肯拿出真本事來,豈不是太輕視白師妹你的本事了?”說著,又把還沾滿口水的肉棒又含進嘴里,手上變本加厲,又拽過旁邊一個目瞪口呆地看著兩女雪白的屁股自己揉著肉棒的苦力,用自己的手接替他自己的手搓揉起他的肉棒來。
這下一左一右,雙手各套弄起一根肉棒,身下蜜穴吞納著一根,嘴里還含著一根,身上的號衣也被掀起到腋下,兩顆隨著月清疏嬌軀輕扭而晃動的美乳也被這幾個苦力髒兮兮的手胡亂揉捏把玩著。
“嘻嘻,最近都是跟幾個店小二、客商做愛,確實好久沒跟月姐姐一起找男人們亂交了。那我也拿出真本事,讓月姐姐看看我這幾年跟著師父有沒有長進。”白茉晴聽了轉嗔為喜,口念咒訣。
“五靈輪轉·火來”“冰來”“雷來”“風來”白茉晴有心要讓月清疏見識自己師門所學,一上來便連開五靈秘術其四,霎時五靈輪轉,冰火雷風一起縈繞在她身邊。
白茉晴先張開嘴,她那靈活的香舌尖上竟同時綻放冰蓮與火花,當先便將聽見二女對話而逐漸膽大而圍攏過來的一名苦力硬邦邦地頂到自己臉前的肉棒含進嘴中,她的舌尖立刻如蛇一般纏住那苦力的龜頭打轉。
在冰火兩重天的強烈刺激下,爽得那人像煮熟的大蝦一樣,漲紅了肉棒,整個人佝僂著腰爽得嗷嗷直叫。
與此同時,她被流風和電芒纏繞的雙手也各自握住一根圍攏過來的苦力肉棒,一人只覺得肉棒被電流刺激得亂抖不住,而另一人則覺得龜頭陣陣冷風時吹時吸,簡直如深喉一般,也是一起爽得大叫。
月清疏含著肉棒斜眼瞧見白茉晴施展畢生所學,威力驚人到同時讓圍奸她的苦力們齊聲悶哼,不由喜得媚眼如絲,當下更不留情,將騎在苦力肉棒上飛快起伏的雪白嬌軀向前探出,同時讓含在嘴里的肉棒哧溜一聲滑出,直接啪地一聲敲在她的兩顆雪乳上,月清疏抬眼媚意十足地瞥了那盯著自己雪乳驚呆的苦力一眼,那人愣了片刻,即便會意,雙手立刻將月清疏的大奶抓個滿把,沾滿月清疏口水的肉棒順勢從她的誘人乳溝里捅了進去,把她胸前那兩團香軟滑膩的雪白美肉當做肉洞一般,爽快地抽送乳交起來。
趁著嘴巴得閒,月清疏看著圍過來的苦力們說道:“各位若是等不及,我可是還有一處肉洞沒有用上呢,你們不想試試嗎?”說著,月清疏將纖腰前塌,因為在男人身上飛快騎坐而撞得一扁一圓的兩瓣雪白屁股頓時圓滾滾地對著眾苦力撅起,嬌嫩美肉隨著身下那強壯的苦力肉棒用力猛懟而不住蕩漾,那深邃的屁股縫間若隱若現的潔淨菊門立刻吸引了眾多苦力的眼神,一個瘦高的苦力按捺不住,分開眾人走出,雙手抱定月清疏主動撅起的大白屁股,急吼吼地挺著肉棒就往她的菊門里捅去。
月清疏見他來得性急,嬌笑一聲,主動扭起屁股來,一邊刺激著身下狂插自己蜜穴的男人肉棒,一邊好整以暇地吞納著身後硬邦邦捅進來的肉棒。
隨著那瘦高的苦力肉棒捅進月清疏的菊門深處,與那強壯苦力的肉棒在身子最里面快美地懟到一起,月清疏爽得兩眼一翻,嘴里也忍不住發出一連串快美的顫哼,但立刻就被另一個擠過來的苦力揪住烏黑的秀發,按住她的腦袋把肉棒捅進她的嘴巴里抽動起來,霎時將她的嬌哼聲重新捅回了她的喉嚨里。
這邊月清疏與白茉晴各施手段,將圍在身邊的眾苦力們的肉棒百般榨取。
這邊月清疏嬌軀輕扭,把明庶門的身法盡情施展;那邊白茉晴纖手翻飛,將峨眉派的五靈肆意揮灑。
不過片刻,二女的蜜穴、菊門便都已經接連吞納過數人的肉棒,更不要說她們兩張小嘴、雪乳以及纖纖玉手經歷了多少男人肉棒。
最先撐不住的竟是被月清疏騎著的那個壯漢的肉棒,月清疏原本挑中他,便是瞧上他那肉棒硬邦邦地好生結實。
可那人畢竟凡夫俗體,怎經得住月清疏的蜜穴緊緊纏住轉圈,不過片刻,便被傾著身子雙腿夾緊做出騎乘姿勢的月清疏夾得全身狂顫,昂著頭悶哼,只顧挺腰把肉棒捅進月清疏的蜜穴深處狠命猛懟,每一下都結結實實地撞擊著月清疏粉嫩的陰唇外翻,再加上月清疏的屁股同時被操,月清疏的蜜穴深處被兩下肉棒夾擊的顫抖也全落在了他自己的肉棒上。
這下爽了月清疏,可對他自己來說卻也著實太過刺激了些,不一會,便見他全身觸電般一陣亂抖,閉眼張嘴大叫一聲,肉棒結結實實懟到月清疏的子宮頸口前,龜頭前挺,一股積攢多時的濃稠精液便如泉水般,噗嗤噗嗤地直接噴進了月清疏緊緊夾住他肉棒的蜜穴里面去。
“唔——”月清疏染恙初愈,此時子宮里結結實實受了這股滾燙精液澆灌,雪白嬌軀跟著也是一陣輕顫,眯起眼睛,香舌半吐,做出一副爽翻的模樣。
眾人只道是這美貌女俠夾著男人的肉棒一起被操到高潮,旁邊幾個被她用手和乳溝玩弄肉棒的苦力見她潮紅滿面的模樣,當真淫騷至極,當下也都紛紛忍耐不住,挺腰將肉棒一起頂到月清疏通紅的高潮臉前,龜頭亂抖之中,把濃稠的精液接連不斷地盡情潑灑在月清疏的秀發、眼睛和鼻梁上,濃稠的一股股精液打在她白皙的肌膚上,沿著月清的俏臉四下橫流,把她緊閉雙眼上的睫毛、鼻孔悉數遮閉,只有一張小嘴反而主動張開,將澆在嘴巴上的精液吞咽進去。
等周圍眾人一起在月清疏臉上顏射一輪,月清疏這才意猶未盡地睜開眼,抬起還在往下滴著粘稠精液的下巴,嬌滴滴地挺起落滿大灘精液的酥胸,環視過周圍眾苦力們剛剛射完精液的肉棒,輕笑道:“怎麼,這就都射到我臉上了?”
苦力們見這臉上還掛著自己這群人精液的月清疏言語里似乎對他們顏射自己有些不滿,生怕她一不高興便不給他們發衣服,慌忙跪倒在地,垂著剛剛顏射過月清疏的肉棒對她哀求道:“女俠的身子實在是太美了,小人們如何受得了女俠的刺激,因此忍不住便射了女俠一臉,實非故意冒犯,請女俠饒恕。”
“射臉上倒也無妨,只不過你們便只有這點程度?虧我瞧你們還挺結實的呢。”月清疏搖晃著沾滿精液的兩顆雪乳,從剛剛內射過自己的壯漢軟塌下來的肉棒上站立起身來,從她蜜穴里溢出的精液沿著雪白絲襪從大腿內側流下,同時月清疏的菊門里還緊緊夾住那個還沒來得及在自己屁股里射精的苦力的肉棒,讓那苦力被迫跟著站起,用站立後入的姿勢繼續猛操月清疏雪白的大屁股。
一邊被男人站著後入,被撞得嬌軀直抖的月清疏指了指地上的號衣說道:“行了,你們自去換上號衣吧。”
那些苦力聽了如逢大赦,趕忙拿起號衣去換了,旁邊那些等了半天的其他苦力們則不等月清疏下令,主動圍攏過來,替補上那些射過精的苦力們空出的位置,挺著肉棒一起繼續猛操起雙腿岔開站立的月清疏來。
那邊白茉晴正把身下騎著的老頭操得唉聲嘆氣,見到月清疏叫人射得滿頭滿臉都是,鼻梁、下巴和乳尖上都掛著晃蕩不停的精液鏈,後面更是站起身來,讓一前一後兩名苦力夾抱著雪白嬌軀挺著肉棒猛操,奶子和被白絲包裹的屁股都被周圍人抓住胡亂揉捏,還不時和前後左右交換著輪流舌吻,不由得含著肉棒嬌笑道:“還是月姐姐厲害,那我也讓大家一起來吧。”
說著,白茉晴將雪團似的嬌軀往老頭身上一趴,兩顆嬌乳正蓋住老頭睜大的雙眼,蜜穴整根吞入老頭肉棒的同時,屁股也學月清疏那般朝後翹起,做出方便身後苦力挺腰來操的誘人姿勢,同時仗著自己身形嬌小,索性將整個嬌軀壓在老頭肉棒上,自己兩只雪白玉足朝天翹起,塗著石榴紅色的足趾輕勾,微微繃起的足弓里恰好能夾緊一根肉棒的大小。
這下旁邊的苦力見了哪里把持得住,一個矮壯苦力馬上來到白茉晴身後,雙手掰開她翹起的兩瓣小屁股,岔開雙腿挺起肉棒,對准白茉晴那緊窄的菊門狠狠捅入進去,頓時把白茉晴的屁股塞了個滿滿當當。
白茉晴叼著肉棒的嘴里發出歡快悶哼,反將屁股向上迎合,主動一上一下地來回猛撞起老頭和那矮漢的肉棒來。
而那揪住白茉晴頭上珠花,按住她腦袋猛操小嘴的苦力自也加大力道,每一下都把肉棒捅進她喉嚨深處,龜頭將她雪白的脖子都撐起一大團來。
白茉晴這里上下激戰正酣,那兩只翹起的玉足也被周圍苦力用上,有的把肉棒架在她嬌嫩的足弓里抽動,有的則把龜頭夾進她的足趾間磨蹭,一時間白茉晴光是手和腳上就同時對付著六根肉棒,忙得不亦樂乎,操得她手腕和腳踝上的瓔珞珠串叮鈴當啷響個不停。
這下不過片刻,那個被白茉晴冰火兩重天小嘴吸著肉棒的苦力,先忍不住將精液噴了她一嘴都是,由於腦袋被那人死死按住,大量的精液甚至都從白茉晴來不及箍緊的嘴唇周圍滿溢出來,更是嗆得她鼻孔里都往外流。
白茉晴被精液嗆得身子一陣亂顫,兩眼忍不住翻起白來。
“唔唔——你這、你這壞家伙!想嗆死我啊!”白茉晴哼了一聲,舌尖輕彈,頓時把那人連肉棒一起推開。
這下她才得以喘息片刻,鼻孔里冒著精液,嘴里嬌嗔道。
她嘴上說著,又意猶未盡地探著頭把那人還沾著精液的龜頭又嗦了幾下才罷休。
眾苦力見白茉晴是個嬌俏靈動的少女,本就偏愛她多一些,此時她竟做出這般不亞於月清疏的淫態來,更是讓那些苦力們驚喜連連。
不過片刻,又有兩三個苦力分別在白茉晴的臉上和腳心里射出滾燙的精液來,尤其是騎在白茉晴身上的那個矮壯男人更是最先忍不住,昂起頭悶哼著將一大股精液全噴進了白茉晴的屁股里面,被這股熱流一燙,白茉晴歡快地扭起雪白的小屁股,一下把插在她蜜穴里面的老頭的肉棒刺激到了極限,那色老頭張嘴一口含住了白茉晴的一顆嬌乳,雙手扳住她的纖腰,狂顫著把幾滴稀淡的老精全灑進她的蜜穴里面。
“嗯嗯。”白茉晴被老頭用嘴叼著嬌乳吮吸,不由發出舒服的悶哼,可是她那臉上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卻哪有半點滿足的意思?
當下也顧不得還在她身上各處亂捅的苦力們,翻身從快要爽暈過去的老頭身上跳起,一把推開身後還對她的屁股亂摸的矮壯男人,急不可耐地對周圍苦力叫道:“快點,下一個換誰!”
說著,白茉晴已經又把一個肉棒粗長的苦力推翻在地,把還流著老頭精液的蜜穴對准那人的龜頭,屁股向下一坐到底,那根硬邦邦的肉棒頓時把白茉晴的嬌嫩蜜穴撐得大大掙開,白茉晴爽得連聲歡叫起來。
同時又有苦力從身後抱住她雪團般嬌嫩的身子,挺著肉棒捅進她精液淋漓的菊門里去。
周圍那些剛才還沒滿足的苦力們自然都圍攏過來,把肉棒對著白茉晴的嘴巴、嬌乳和手心、玉足上四處亂捅,不時有人把精液故意噴到她秀發間的珠花上,看著精液流得她滿頭滿臉都是,還有把精液射在她的玉肩、手心和腳掌上的,就想把這雪團似的美少女給射得全身掛滿精液,遠遠看著就跟一座玉雕似的。
這邊眾苦力們圍奸月清疏和白茉晴兩女的局面逐漸達到白熱化,並不是所有奸過兩女的苦力都會乖乖拿地上的號衣去換,月清疏就發現剛剛操過白茉晴蜜穴的那個老頭偷偷摸摸又把還沾著精液和淫水的肉棒塞進自己嘴里,而在自己蜜穴里中出過一次的那個壯漢,這會正把白茉晴滿是精液的身子抱起來架在半空猛操。
月清疏忍不住使出本事來,一下把那老頭吸得再次狂噴不止,頓時爽暈過去。
見這兩人如此這般,其他苦力有的也開始輪番享受這兩名女俠身上各處肉洞的滋味,操過月清疏的就去操白茉晴,反過來先操白茉晴再操月清疏的也大有人在,不少人都先後在兩女的身上各處盡情噴射過精液。
後來,這些苦力們索性把白茉晴抱到站著挨操的月清疏面前,讓兩女一起面貼面站著挨操。
白茉晴身形嬌小,站直了身子才不過剛到身形頎長的月清疏的胸前,她沾滿精液的臉直接貼在月清疏沾滿精液的雪乳上,黏稠的精液就夾在二女的嬌嫩肌膚間發出啵唧啵唧的聲音。
與此同時,兩女絞纏在一起的雪白雙腿間各自被身後苦力的肉棒穿過,狠狠衝頂著她們緊貼在一起的蜜穴,無論是月清疏還是白茉晴,都在自己的蜜穴被抽插的同時,還能感覺到對方蜜穴被肉棒撞擊的顫抖感覺,這讓她們兩個感到無比的刺激,一起在男人肉棒的衝撞下興奮地嬌顫個不停。
這時,還有苦力站到被劈碎的立枷碎塊上,翹起來的肉棒正橫在白茉晴的臉邊,恰好讓肉棒從白茉晴的唇縫里橫穿過去的同時,另一邊則蹭著月清疏香軟的雪乳,這樣一邊濕熱一邊香軟的快活感,讓那個剛才還在垂死掙扎的苦力一下興奮得連聲大叫,把肉棒飛快地夾在兩女中間抽送起來。
白茉晴見那苦力的龜頭深陷在月清疏白軟的乳肉里,不由得起了狹促之心,她伸出香舌,把月清疏的乳珠卷在自己舌尖和男人的龜頭之間,這下每次那苦力把肉棒抽動,就和白茉晴的舌頭一起大力刺激起月清疏敏感的乳珠來。
“嗯哼……白師妹,竟然來這個……”乳珠被夾在男人滾燙的龜頭和白茉晴的舌尖上來回磨蹭,月清疏總算爽得兩眼微眯,鼻音嬌哼道。
“吸溜、吸溜……我發現月姐姐一興奮,乳珠就會立起來呢……以後就知道月姐姐的弱點了。”白茉晴張嘴包著肉棒,含混不清地說道。
“哦,是嗎?”月清疏嬌笑一聲,突然俯下身來,同樣隔著那苦力抽送的肉棒,張嘴和白茉晴香唇交疊在一起。
這下不僅出乎白茉晴的意料,被操得高潮連連的她一下滿面羞紅,就連那個被兩名絕色少女同時用嘴含著肉棒、隔著肉棒接吻的苦力見狀也興奮得狂呼連連。
“哦哦哦——媽的,雞巴要爽爆了!噢噢噢——”那苦力一手按住白茉晴的腦袋,一手按住月清疏的腦袋,又抽插了沒幾下,終於忍不住大吼一聲,一股濃稠的精液如同爆發的噴泉一樣從他的龜頭朝前飛濺出幾米開外,剩下的精液則全都蹭到了月清疏和白茉晴深情接吻的香唇上面。
月清疏舌頭一卷一伸,頓時把自己嘴里的精液全嘴對嘴送進了白茉晴的嘴里,白茉晴先是一愣,隨即羞得滿面通紅,剛想要把嘴里的精液吐出來,卻被月清疏的香唇死死堵住,這口黏稠的精液就來來回回、沒完沒了地反復在兩女的口腔里交換著。
就在眾苦力驚喜地看著月清疏和白茉晴現場表演的美女香艷春宮時,營地遠處已經開始吵嚷起來,隨著一陣激烈的刀劍碰撞、人仰馬翻聲,營地深處突然傳來一聲天崩地裂般的炸響,仿佛有什麼沉重的龐然大物轟然出現。
但眾苦力這會都忙著圍住兩女輪奸,哪還顧得上外面亂作一團?
不一會就瞧見修吾和桑游二人且戰且退,朝這邊跑來,桑游還朝正被苦力抱著雙腿猛奸的白茉晴揮手大叫:“白姑娘快跑!敵人過來了!”
月清疏這會剛被澆了一臉精液,沾濕的鬢發還貼在臉頰上,她勉強睜一眼閉一眼看向仍然氣定神閒的修吾問道:“師弟,怎麼回事?”
“是器偶,快走。”修吾面無表情地看著全身濕透的月清疏說道。
月清疏雖然不知器偶究竟是何物,但她心知修吾一向沉穩,能讓他說出快走的話來,這敵人一定並非等閒。
於是她轉頭看著身後正摟著自己腰猛操的苦力問道:“你們現在還有力氣嗎?”
那苦力回頭看向其他苦力,眾人你看我我看你,這才知道月清疏和白茉晴的用心良苦,於是一起大笑起來:“和兩位女俠好好爽了一番,這會感覺身上一點傷痛都沒有了,全身上下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氣似的。”
“那就好,我們走!”月清疏果斷地一聲令下。
身後那苦力毫不遲疑,抱起月清疏就跑,一邊跑,肉棒還捅在月清疏汩汩往外冒著精液的蜜穴里捅個不停。
另一邊的白茉晴雪團似的身子也緊緊掛在一名抱著她飛奔的苦力身上,和他面對面舌吻著,同時蜜穴還緊緊夾著他因為狂奔而來回亂捅的肉棒。
兩女邊跑邊挨操的同時,修吾和桑游則衝在最前開路,接連打翻無數圍攻過來的兵卒,衝破柵欄,帶著眾多苦力一同逃出了亂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