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臥龍山莊門前,龍傲天擁著嬌妻柳如煙久久不語,因家族生意不得不又暫時遠離嬌妻,讓他萬般無奈,卻又愧疚滿懷,結婚三年,卻有近半時間在外奔波,讓嬌妻獨守空閨。
望著妻子高貴,溫柔而恬靜的絕美容顏,龍傲天半響都說不出一句離別之詞。
還是如煙滿臉含羞帶怯的輕輕做了個福,“夫君此行多加保重,望君早日回還,切勿掛念家中”。
或是離別在即,嬌妻有些不舍,當傲天挽起嬌妻哪柔若無骨的身軀時,發覺嬌妻起身那一瞬間,嬌軀似乎有些微微發抖。
“你也多加保重!福伯,小雲,蘭兒幫我好生照顧如煙,傲雪,多跟嫂子學學,莫要淘氣!”龍傲天,手扶嬌妻,向身旁滿臉紅暈的傲雪,小雲,蘭兒以及一臉微笑的福伯認真叮囑。
轉身上馬,絕塵而去,不敢回頭,生怕沉溺在嬌妻如水秋眸中無法狠心離去。
卻未發現,當他轉身哪一刻,平時體態端莊,貞淑高貴的嬌妻滿臉羞紅,雙腿緊夾,抖個不停,身旁的蘭兒輕呼口氣,一手依然扶著主母,一手卻拽緊了衣裙。
而傲雪及小雲身子前傾,雪股微翹,同樣是雙腿緊夾,抖個不停。
而兩人身後的福伯,卻依然臉帶微笑,目送傲天離去,雙手隱在兩女身後,微微動作。
良久,當傲天的身影徹底從視线中消失殆盡,福伯終於將雙手從兩女背後舉起,視线移到兩手的食中二指上,那里竟已是水光盈盈。
“呵呵,一年之計在於春,春雨已至,老夫可要好好操勞了!夫人意下如何?”福伯將雙手又重新緩緩放下,隱於傲雪,小雲的裙後,微微動作,面帶微笑,望著柳如煙問道。
如煙此刻已是面如赤霞,雙眸低垂,渾身發抖,低低應了聲,“但從福伯安排!……”。
話音未畢,一行清淚已自溫柔的眼眸中泉涌而出,心中暗慟“夫君,煙兒對不起你!”。
哀戚之際,卻又有絲期待,一絲欲望悄然在清淚迷蒙的淚眼中悄然浮現。
誰人能知,平日里如仙女般高貴、溫柔、美麗的莊主夫人裙下,此刻盡是不著寸縷,那白玉般嬌嫩的兩腿間,隱隱露出一小節竹管,隨著嬌軀的呼吸節奏,竹管在兩腿間緩緩上下移動,上面滿是迷離的淫光浪水纏繞。
而旁邊的蘭兒,福伯身前的傲雪,小雲,她們的裙下,也有同樣的風光。
當然,此刻傲雪、雲兒的兩腿之間,雪臀之中,或者還要多出些什麼,隨著福伯兩手在兩女身後來回擺動,兩女終於忍不住嬌喘出聲,臉上越發的紅霞飛舞,上身挺立而雪臀後翹,嬌軀如風中弱柳般,隨之前後舞動。
“莊主已經走遠,夫人、小姐請回吧!”福伯雙手狠狠地在身前兩女的菊洞中插送幾番,終於將手收回,背於身後,緩緩自傲雪、雲兒身後離開,走到如煙身旁,看似恭敬的說道。
“嗯!”,如煙如嬌似喘的應了聲,扶著身旁的蘭兒,站了半響,除了紅暈暫時還未退卻,臉上已漸漸回復了往日的高貴與恬靜,緩緩望莊內行去。
旁邊的傲雪、雲兒此刻也稍稍喘息了番,挺直了身體,盡量讓自己變得如平日般的模樣,隨同著如煙往回走去。
當然,細心的人兒可以發現,她們行止雖然端莊,卻走的極慢,偶爾還稍微有所停留。
福伯望著前面緩緩而行的麗人,手指來回的搓動,臉上滿是得意的笑容,特別是看到路上依稀可見的點滴水痕,心中更是得意非常。
也慢慢的跟著四人往回踱去。
臥龍山莊分為內外兩院,中間有天然的溪流相隔,四周又壘砌了高高的圍牆,兩院中間只有一條小橋相連,平日里內院大門緊鎖,外院之人非緊急情況,非事先稟告,不得入內,自然,福伯除外。
而內院之中除了至親家眷,就有寥寥幾個侍女。
此刻如煙四人已然走入內院,福伯回身輕輕將內院大門重新閉合,與外院隔絕,成了一個獨立空間。
“好了,今天表現不錯!老奴今天一定好好獎勵獎勵各位夫人、小姐!哈哈!都轉過身去,自己把裙子拉高吧,讓老夫檢查檢查,看看這幾日各位訓練的成果如何!”
當福伯將門關上轉身那一刹那,平日里的慈祥、奴態盡畢,顯露出了幾分得意,幾分威嚴。
原本進了內院就長吁口氣,於路旁分立兩邊,靜靜等待的如煙四人聞言之後身軀微微發抖,從未想到福伯居然會在這大白天的,而且是在內院的門口就想這樣淫辱她們。
但是一想起福伯那些層出不窮的手段,四女心中卻卻只能滿臉羞紅默默地轉身,將長裙拉高,頓時,四個珠圓玉潤,雪白渾圓的雪股,一雙雙白嫩修長的大腿,呈現在陽光之下,白膩的肌膚在陽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而那兩股之間,芳草萋萋,粉白的肉丘之間,拇指粗細的竹管若隱若現,竹管中空,里面似乎還有滴滴晶瑩的液體在竹管內外流淌,爍爍生輝。
福伯緩緩走到排列最前的雲兒身後。
雲兒芳齡十五,將長發綁成兩條烏黑辮子,結著少女特有的雙鬟丫髻,豐頰腴潤、下頷卻尖,左眼下有顆朱砂小痣,襯得眼勾極媚。
白膩的粉腿,趾如新剝的荔瓣,晶瑩可愛。
胸前一對玲瓏飽滿的小玉兔,胸頸肌膚極是腴潤,連渾圓的香肩都是肉呼呼的,雖是稚齡少女的身形,卻有股說不出的女人味。
察覺到福伯走到她身邊,雲兒微顫著兩手攏住掀起的衣裙,將兩腿分開,翹起雪臀,讓自己兩腿之間的粉嫩之處完全亮出,低頭輕聲道:
“請主人盡情享用雲兒”
福伯伸手托著雲兒的下巴讓她那張揉合天真嫵媚、嬌艷動人的小臉轉頭面向自己,視界里滿是她盈然的眼波。
福伯心中一動,緩緩把臉湊近,雲兒動也不動,胸脯起伏,豐潤的唇珠微微開合。
四唇相接,涼涼的又甜又膩,劫兆也沒想要使什麼風流手段,就這麼溫柔的碰觸著;片刻後退,微粘著瓶兒濕濡的唇瓣,依依不舍分了開來。
她閉著眼睛嚶嚀一聲,微顫的氣聲酥膩無比,小小的舌尖無意識的一潤櫻唇,仿佛回味著親吻的滋味,媚得渾然天成。
福伯一邊和雲兒親吻,一邊抬手在雪臀上輕輕撫揉,繼而將受伸進雲兒胯下,用兩只手指捏著深陷雲兒嫩穴中滑膩的竹管輕輕扯了扯,似乎是感覺到穴中的竹管有被扯動,濕漉漉的小穴本能的夾緊了穴中的竹管,卻又立即在主人的控制下悄悄放松,福伯將竹管慢慢的往外抽出,只見隨著竹管一點點的顯露,紅嫩的穴肉也隨之往外緩緩翻出,期間絲絲閃亮的淫液也自竹管與肉穴之間隨之流出,手上傳來一中緊湊的感覺。
福伯輕輕點了點頭,又將竹管猛地推了進去,肉穴一震,身下傳來一聲低低的嬌呼。
“雲兒!看來你家小姐把你訓練的不錯啊!”福伯滿臉的得意,讓雲兒又轉過身去,兩手將她赤裸的臀瓣分開,露出中間嬌嫩的菊花,柔弱的菊花緊緊閉合著,雖然早上才被無情的開墾過。
手指沾著淫液,輕輕在肛門上來回按揉了幾下,徑自鑽了進去,肛道之中,似乎早晨的余溫還未褪卻,依然緊湊中帶著嫩滑,福伯將手指在雲兒的肛道中抽送了幾下,那被炙熱的肛肉禁箍的感覺,讓福伯的肉棒有了一種想將它完全刺穿的感覺,“雲兒,你的後庭插了那麼多次,還是這麼緊湊啊!和你家小姐相比雖然還有點差距,但是只要多加訓練,以後說不定比你家小姐還要厲害啊!是不是啊?”。
說著,又伸出一只手捏著雲兒肉穴中的竹管上下抽動。
雲兒微彎著腰,兩手拉著裙角,銀牙緊咬,臉色緋紅,半閉著眼,用力的夾著小穴中的竹管,從早上到現在,被竹管與穴肉摩擦中產生的強烈快感折磨的快暈倒的她聽到福伯的話時,後庭與小穴中竟產生了無比強烈的空虛與期待。
忍不住搖著雪臀,輕聲應道:“主人……雲兒受不了了!……將你的肉棒插進來蹂躪你的雲奴吧!我會做你最淫蕩的雲奴!”
聽到雲兒的淫聲浪語,福伯高興的哈哈大笑,褪下衣衫,露出一身沒有有絲毫的老態,精赤的肌肉,兩腿之間,就如同嬰兒手臂般粗細,上面布滿了猙獰的血管,高昂的陽具。
接著將雲兒小穴中的竹管一把扯出,又慢慢的將竹管插進了雲兒稚嫩的後庭,然後握著巨大的龜頭緩緩抵近了紅嫩的小穴。
沒有任何的前戲,他雙手緊箍著雲兒的纖腰往後一拉,身子往前一挺,粗大的陽具直接一貫而入,順著之前穴中溢出的淫液狠狠的一插到底。
“啊!”雲兒再也忍不住地發出了一聲浪叫,感覺到粗大的陽具帶著火熱,和強烈的脹痛感,迅速填滿了身下小穴中的每一寸空間,如此的充實,伴隨著身後一次次有力的抽送,整個人的靈魂放佛都要升天了一般。
忍不住浪叫出聲:“啊!要爆了……啊!到子宮了……好燙啊!啊……好舒服啊……主人的肉棒……我等了好久了……!!啊!!!啊……!!”
福伯抓著雲兒的纖腰,一次次狠狠的往後拉,而身體一次次猛的往前挺,粗大的肉棒被幼嫩的小穴緊緊的夾著,巨大的龜頭重重的撞擊著小穴盡頭,肉棒和小穴的交接處,穴肉翻飛,白色粘滑的液體飛濺,小腹處不斷的鼓起又收縮,空氣中彌漫著淫靡的氣息。
“雲兒,我的淫奴,好好感受主人給你的獎勵吧!把你的身心都變成主人的奴隸吧!”,隨著肉體撞擊的“啪啪”聲越來越急,肉棒在小穴中插送的速度越來越快,雲兒的浪叫越來越響,“啊……啊……好漲……好舒服……啊!死啦……死啦!”,隨著肉棒重重的一插,雲兒全身緊繃,小穴緊緊的夾住了粗大的陽具,一股熱流猛地自花心處噴發,澆在龜頭上。
福伯靜靜的將碩大的龜頭緊緊的頂在雲兒的花心上,閉目感受著肉棒被溫軟嫩滑的穴肉緊夾的快感,還有哪陰精衝激馬眼的那種難言的舒爽,和身體里力量的緩緩提升,心中的欲火不但沒有絲毫紓解,反而越來越旺,但旁邊還有三具性感、白嫩的肉體還等著他的臨幸,他只有強忍欲火,將肉棒從雲兒的肉穴中緩緩抽出。
當碩大的龜頭刮著層層嫩肉從穴中退出時,竟發出瓶塞拔出般“砰”的一聲,淫穴中被碩大的龜頭一直堵塞在嫩穴中的諸多白膩的淫汁此時也才隨著龜頭的拔出,如撒尿一般噴涌而出。
放開雙眼迷蒙,雙腿發軟的雲兒,福伯走到旁邊身著一襲粉色長裙的傲雪身後,只見那渾圓的玉臀中間,早已是淫光泛濫,更奇的是,小穴中的竹管,似乎還正隨著主人的呼吸,一進一出的在小穴中自行抽插著,而那淫靡的菊花,同樣沾滿了露水,粉紅的花蕾映襯著雪白的圓臀,似乎並沒有因為長期的摧殘而變成紫黑,讓人一看都淫欲大增。
福伯這次並沒有急著將小穴中的竹管拔出,他伸手從傲雪兩腿間穿過,先是用大手地將整個陰戶捂住,輕輕地揉了揉,當它的主人不耐的隨著手掌的移動而左右扭擺之時,他用兩個手指夾住傲雪身下那顆滑膩的珍珠重重的一捏,“啊!”,伴隨著傲雪的一聲略帶滿足的驚叫,一股雪亮的淫水,帶著異香自竹管中噴射而出,遠遠的濺落在對面如煙白嫩的肥臀上。
“哈哈!雪兒的小穴還是這般的敏感啊!原來別人說女人是水做的,老夫還不相信,看看我的雪兒才知道原來真是水做的。我的乖寶貝,你這一身的淫水都是從哪來的啊?莫不是喝了太多老夫的精液?哈哈!”說著,他忍不住又重重的捏了下手中嫩嫩的陰核,“啊!”,又是一聲驚叫,一股淫水再次從竹管中激涌而出。
傲雪腴潤的腰板繃直,不自禁的顫抖著,勉強睜開水汪汪的如絲媚眼,那泫然欲泣的誘人模樣,猶如一頭向主人乞憐的貓。
“好寶貝啊!好寶貝!看來雪兒的訓練堅持的也不錯啊!就讓老夫提前獎勵你一回吧!”,說著,福伯將兩個渾圓光滑的臀瓣向外扒開,紫黑硬挺的龜頭緩緩頂進傲雪已然汁水淋漓的肛門,然後雙手扶著傲雪的圓臀,狠狠的往後一拉,碩大粗長的陽具整根沒入傲雪幼嫩的肛道之中,發出“滋!”的一聲響。
“啊!”隨著肛道中陽具的插入,傲雪發出一聲滿足的長嘆,粗大猙獰的陽具被層層疊疊的肛肉緊緊的箍緊,散發著滾燙的氣息,空虛的後庭忽然之間被滿滿的填充,而巨大的龜頭與小穴中的竹管還一起深深的刺激著自己本就敏感的神經,還未抽插,傲雪已經感覺自己又快要泄身了。
“好緊的肛道啊!”只覺胯下肉棒被一層層溫暖緊實的嫩肉給緊緊的纏繞住,比起在秘洞內的感覺還要更加的溫暖、緊實,尤其是洞口,那種緊箍的程度有如要將肉棒給夾斷似的,更叫福伯舒爽得渾身毛孔全開,緊閉雙目,把住女人的細腰,雙手緊抓兩片臀瓣,恥骨抵住她的屁股,緊貼著傲雪的玉臀,靜靜的享受著插入的美感,直到快感稍退,這才開始緩緩的抽送了起來,一手揉捏著柔滑的臀瓣,一手移到秘洞處輕輕地的抽插摳捻。
傲雪的後庭異常的敏感,奇緊的腸道裹住插入的肉棒,里面竟可以如小穴般分泌出白膩的淫汁,讓肉棒在里面抽插的分外快意。
肥美的屁股左右搖動著,仿佛小狗乞食般不停的嬌吟:“啊!好舒服……求求你了,主人……快點……快點……雪奴的菊花要被主人的大肉棒溶化拉……!!主人……再快點!!!”沒有了大小姐的高傲與矜持,傲雪隨著肉棒的抽插,拼命的向後挺送著自己肥美的肉臀。
每一次肉棒抽出的時候,都禁不住收縮肛肉,緊緊的夾著肉棒;每一次的插入,都放肆的迎合,恨不得讓哪碩大的肉棒將自己的身體完全的刺穿。
“還要!……還要!”,傲雪的雙眼已經迷離,櫻唇微張,仿若本能的迎合,迎合,迎合。
肉棒深陷肛道之中,像是被無數張小嘴排著隊在里面不停的套弄著,把福伯弄的舒暢非常,經不住那股溫潤緊實的快感,加上傲雪無法自控的放浪,讓福伯真是越操越有勁,越操越痛快,雙手捉著傲雪的纖腰,逐漸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粗大的肉棒一次次快速的抽出,直到洞口,又一次次重重的插入,直到盡頭,肉棒上早已密布白膩的淫汁,抽插之間,帶動著肛肉翻滾。
“啊!”,隨著一聲重重的肉肉撞擊之聲,和著傲雪長長的一聲尖叫,傲雪全身僵直,肛道緊緊的箍著插入的肉棒,兩眼翻白,一股白亮的淫液伴隨著身下的竹管一起自肉穴中噴涌而出!
一股,一股,又一股,傲雪顫抖著,連著泄了五六下方才止住,還有點滴殘余自穴口慢慢滴落,拉出一根長長的絲线。
福伯揉弄傲雪肉洞的手輕輕的將她的頭抬轉向面對自己,看著哪被淫汁澆灌透而艷光四射的臉,心中充滿了巨大的成就感,誰人可知,這在男人身下婉轉嬌啼,被插著後庭泄身的絕美女子竟是以孤高冷艷而著稱的龍家二小姐呢。
而且還是被家中一個下賤的奴仆騎在身下,隨時可以任意玩弄的肉奴呢!
福伯一邊想,一邊將肉棒從傲雪的菊花中抽出,將她的頭按向身下。
看著那曾經冷艷的女子,而今滿臉媚態的將自己的肉棒艱難的往口中慢慢吞入,感受著那柔軟的舌尖在龜頭上輕輕纏繞,福伯感覺自己再不發泄一下,自己仿佛就要立刻爆炸一樣,他將手自傲雪的發間緩緩的移向赤裸的股間,在哪炙熱的兩個洞穴間來回游弋抽插撫弄,輕輕的說了聲:“快點!”,粗大的陽具將傲雪的臉頰頂起,可以看到她的舌頭在口腔內賣力地攪動,使得男人的陽具一會在左頰上隆起,一會又在右頰上鼓動,她深吸口氣,將整根肉棒緩緩的全部吞入口中。
“好棒,雪兒好厲害!!”受到男人的鼓勵,傲雪望著福伯甩了一個媚眼兒,吞吐肉棒的動作漸漸快了起來,每次都深深的將整根肉棒吞入,直到炙熱的龜頭重重的撞擊到喉嚨的肉壁之上,每次吐出來的時候,都用舌頭在肉棒周身來回纏繞,有時舌尖還輕輕地從馬眼前掃過。
臻首上下起伏,青絲在陽光中飛揚,雪白的容顏,嫩滑的香舌,這一切強烈刺激著福伯的感官,讓他無法控制自己的欲望,猛地將傲雪按在地上,粗長的肉棒狠狠的插進滑膩的肉穴之中,雙手握著一雙雪白的玉兔用力搓揉,快速的在傲雪的身體里抽插。
當傲雪第三次眼神迷醉地嬌呼著泄身時,福伯也忍不住精門大開,灼熱的精液有力的擊打在柔嫩的花心上,燙的傲雪渾身又顫了幾顫。
“小妖精!”福伯笑罵著放過了傲雪,艱難的把肉棒從她依然緊夾的肉穴中拔出,重重的捏捏了手中嫩白的雙乳,起身走到蘭兒身後。
四女之中,蘭兒年齡最幼,年方14,生性活潑,長的嬌小可愛,但卻擁有一對連如煙都不及的巨乳,又軟又綿,滑膩得像是充分發酵、微帶粘性的上等白面團,一晃便得滿眼雪酥酥的乳浪,會被掐得在指縫間恣意變形。
更兼肌膚雪白嫩滑,腰肢細圓,門戶也極小,不止花徑口閉合緊密,連肥厚的大陰唇也僅比兩指節略長一些,外陰的色澤是極淡極淡的粉藕色,真個是不折不扣的“花瓣”,比真正的蘭瓣還要細小精致,宛若切薄的新鮮魚生。
花徑內曲曲折折,緊窄無比。
此刻的蘭兒,兩腿發顫,粉白的肉丘之間,早已是泥濘一片,連肉穴中的竹管都露出了好長一節。
福伯將竹管從蘭兒肉穴中拔出,緩緩的轉而插進她粉嫩的肛穴之中,直到看著竹管一節一節慢慢被插進幼小的菊花,將菊花穴口撐的渾圓。
這才彎腰鼻尖湊近幼嫩的小穴,張嘴觸著兩片粉嫩的肉瓣,像接吻一樣,將花瓣輕輕含在唇間。
淡淡的花香帶著少女特有的香味迎面撲來,讓福伯忍不住長吸了口氣,舌尖沿著肉縫里外細細舔舐,不時撥開肉褶深入些個,頂著發硬的蛤珠旋扭輕彈,最後將整個舌板都擠進窄小的花房里。
“主……主人親得好舒服……就……就是那兒……呀、呀……”
蘭兒細聲細氣的嬌聲叫著,股間汁水泛濫,兩條直腿簌簌發抖,腰肢一僵,身子卻慢慢癱軟下來。那一瞬間,竟渾身顫抖著立刻泄了出來。
看著蘭兒如此敏感的泄身,福伯忍不住哈哈大笑,未再多做挑逗,將將脹成雞蛋大小的紫紅龜頭抵緊花房,對准蘭兒粉嫩的小穴緩緩的插入,碩大的龜頭一點點的撥開隆起的雪丘,探進穴口,漸漸的被吞沒,從窄小的花徑里擠出點點液珠。
當粗大的肉棒完全擠進肉穴之後,福伯才雙手攏住蘭兒一對巨乳一邊把玩,一邊開始緩慢但大幅度地抽插。
碩大的肉棒與花徑的尺寸相差懸殊,不過一旦里面被淫汁浪水完全沁潤之後,那種撕裂般的痛楚反而帶來難以言喻的快感。
福伯抱著蘭兒粉嫩的小屁股奮力抽插,蘭兒被插得又痛又美,纖細的手臂緊緊抓著福伯的臂彎,以沾著漿汁唧唧進出的陰莖為支點,整個人好似掛在福伯的身上,閉著眼睛搖頭浪叫。
“……啊!!不要……啊啊……太深了……好粗啊!”緊窄的肉穴中縱然早已淫水泛濫,但是肉棒在里面依然進出艱難。
蘭兒感覺那每一次插入,都仿佛要將她身體插穿一般,每一次的抽出,讓她感覺連身體里的一切都隨同被抽出。
但是這抽插之間帶來的強烈快意,讓她如靈魂離體飛翔在雲間,感覺自己都仿佛不存在了,所有的感覺中,唯有那根肉棒,火熱,堅硬,還有無盡快感。
她雙眼迷茫的聳挺著自己的粉臀,扭擺著身體四處追尋那強烈的快感,肉穴緊緊的箍著火熱的肉棒,嘴里發出不明所以的胡亂呻吟。
胸脯劇烈起伏,雙頰如抹胭脂,張著紅彤彤的小嘴不住嬌喘,失神的雙眼一片水霧迷蒙,雪白的鼻尖、脖頸上布滿細細的薄汗,說不出的晶瑩可愛。
緊窄的肉穴同樣帶給福伯強烈的刺激,層層疊疊溫軟的穴肉讓肉棒在小穴中的每一次進出都艱難無比,同樣修煉過《玄女功》的蘭兒那緊窄的穴心還不斷的傳來陣陣吸力,如嬰兒小嘴般不停在龜頭上吸吮,小手在不停抓撓,這讓福伯忍不住大喊一聲:“好緊的小穴!”,抱著蘭兒毫無顧惜的重重抽插起來,每一次都抽到穴口,又狠插到底,直插的蘭兒銀牙緊咬,身軀狂顫,漸漸的兩眼翻白,昏了過去。
但福伯沒有絲毫停留,依然次次都是狠抽重插,手上也用力的揉捏著蘭兒胸前的巨乳。
在福伯身下蘭兒就如同一個精致的肉體玩具,只能隨著他的動作本能的迎合。
福伯越插越快,終於狠狠的將肉棒重重的一插到底,龜頭頂著稚嫩的花心,炙熱的精液狂噴而出,澆在花心上。
燙的昏迷中的蘭兒渾身輕顫,堅挺的肉棒久經戰陣,並未因一時的泄氣而變的疲軟,在蘭兒元陰的滋潤之下,反倒變的更加的粗硬。
摟緊她豐盈的乳房,另一手環著細圓的小纖腰,就這麼直挺挺的抱起,邊插邊走,將香汗淋漓的蘭兒一直抱插著走到如煙的身旁。
被狂猛的一頓狠插,蘭兒終於悠悠的醒轉過來,當她剛醒來,就感覺到碩大粗長的肉棒貫穿她的身體,直達子宮,滾燙的精液重重的擊打在子宮壁上,禁不住穴心兒一顫,跟著泄了出來。
“好……好舒服……啊、啊、啊……”蘭兒搖散青絲,全身香汗淋漓,沉迷愛欲的模樣嬌美無比,短促的呻吟又酥又膩,福伯一邊用捧的蘭兒的幼臀,用她緊窄的肉穴上下套弄自己粗長的肉棒,一邊用舌頭舔舐她頸脖之間的的薄汗,笑著問:“感覺如何?”
“好……好舒服……好……好像是舒服得要死掉了一樣……啊……”碩大的白嫩玉乳劇烈甩動,小巧的嫩穴被插得一片狼籍,兀自箍緊碩大的肉棒,蜂腰挺起,纖細的玉指胡亂的在福伯的背脊上抓撓,嬌小的身軀如同被穿在魚叉上的魚兒一般縱情扭擺,幼小的肉穴滑膩溫軟,比傲雪的肛穴更加緊窄,讓人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蘭兒扭擺著細腰,急劇喘息著,俏臀用力迎湊每一次的抽插,直到福伯第二次用濃濁的精液將幼嫩的花蕊加以灌溉時,才終於小穴箍緊肉棒,暈涼涼的又泄暈了過去。
“嘿嘿,真是讓人爽不夠的好寶貝!”福伯戀戀不舍的蘭兒肉穴中又抽插了幾下,這才,“剝”的一聲拔出粘膩的肉棒,捏著柔軟的乳房,輕刮蘭兒柔嫩的面頰:“你今天總算玩夠了罷?”蘭兒此刻泄的兀自暈陶陶的,下身穴口兒大張,一股股白濁的精液順著白嫩的大腿,不斷下涌。
當肉棒中小穴中抽出,被放到地上站立那一瞬間,雙腿一軟,差點跌倒在地上。
她急急的喘息著,朦朧的大眼睛兀自失神,全身都沈浸在高潮的美妙余韻里,豐盈的胸脯劇烈起伏,有些喘不過來:“還……還要!……”稚嫩的身體貼著福伯的大腿還本能的上下微動。
“現在不成了。還有你家夫人呢!”福伯笑得很邪,輕輕將她按到自己身下,抓著她的小手捧住大酥胸,用白膩的奶股肉夾起陽物,緩緩擠滑。
從這個角度居高臨下,可以仔細欣賞她的肩頸之美,輪廓柔和的稚嫩臉蛋更是明艷不可方物;與清純秀麗的外表絕不相稱的碩大乳房,被小手擠成了雪白的面團,碩大粗長的肉棒時而在谷壑間進進出出,時而被紅潤的櫻唇舔吮,淫靡得令人迷醉。
蘭兒的乳溝與乳頭本就極敏感,有時光被福伯舔舐便能泄身,乳夾片刻,漸漸有了快感,螓首微抬,張開紅彤彤的薄嫩粉唇輕啜龜頭,丁香小舌頂著馬眼。
福伯舒服得“唔”了一聲,腰眼微酸,笑道:“蘭兒這麼乖,讓老夫再給你些獎賞。”手里珠光滑潤,卻是一串珍珠項鏈。
他將項鏈的扣煉解開,變成一條串著珍珠的直煉,橫過蘭兒潤濕的小陰戶,讓淫水沾濕珍珠,然後捏住兩頭輕輕擦滑;滑著滑著,珠串慢慢陷進肉縫里,被汁水濡得閃閃發亮。
每顆碩大的珍珠磨過肉縫,那種舒爽快美只能用“高潮迭起”
來形容,圓球狀異物的每個角度都能帶給陰蒂、陰唇,甚至小小的肛菊截然不同的感受,一整串來回研磨,更是峰回路轉。
“好……好酸!啊……我快要死了!……好……好難受、好難受……啊啊啊啊啊啊……”
蘭兒被磨得全身發軟,無法控制的抽搐起來,小手揪緊酥乳,幾乎忘了疼痛,銜著龜頭嗚嗚哀鳴著,忽然玉趾蜷起、大腿腿根劇烈顫抖,肉縫里濺出大把晶瑩液珠,泄得死去活來;同時福伯精關一松,濃濁的陽精全都射入蘭兒嘴里。
蘭兒高潮未復,嗚咽著全吞了下去,微張的小嘴里死死吐息。
福伯這才放過蘭兒,將渾身軟成一團的蘭兒放到一邊,轉身走到如煙身後當福伯淫弄蘭兒時,早已發覺如煙滿臉羞紅的偷偷向他這邊張望,他知道,昨晚送別宴後的一翻插弄並未讓這內媚的女人完全發泄出來。
但他本是有意如此,今天又特地把她放在最後,他知道,這女人估計早已不堪忍耐了。
這個外表清純高貴的女人,雖然在調教之時往往比最淫蕩的妓女還要淫蕩,但是她的內心並沒有完全向他敞開。
只有反復的讓她期待,最後才能徹底的從身體到靈魂,將她完全征服。
偷偷的看著福伯在一旁盡情的操弄蘭兒,如煙的肉穴之中麻癢難耐,昨夜雖然也被淫弄了幾回,但是久經調教的敏感身體,並不是那寥寥幾次可以慰藉的。
看著福伯巨大的陽具在蘭兒的嫩穴中來回進出,她忍不住收緊小腹,小心的讓肉穴吞吐著里面緊夾的竹管,仿佛肉棒在蘭兒小穴中狂猛的抽插是在自己的身體里進行一般。
當福伯晃動著他那丑陋而巨大的肉棒向她走來時,她忍不住穴心一用力,將竹管猛地吸進了肉穴之中,只留下一小節在外邊。
而穴心被竹管一撞,不自禁的渾身一顫,穴肉夾緊了竹管,一泄如注,清亮的淫水從竹管中間尿了出來。
走進如煙的身後,福伯一墩身就看見如煙身下一大灘水跡,他忍不住又是一聲哈哈大笑:“寶貝,看來你早等不及要等人來愛憐了啊!”說著,他伸手到如煙身下,輕輕撥弄那節被兩片雪白的玉丘緊緊包夾,僅剩一小節露在外面的竹管,手指碰觸到竹管,可以明顯感覺到上面滑膩如織,還有點點清亮的淫汁從竹管中間緩緩垂落。
福伯伸出舌頭繞著如煙的粉丘舔了舔,隨著他的舔舐,肉穴中的竹管明顯的往里又收了收。
福伯嘿嘿一笑,站起身來抱住如煙,一手握著她的嫩乳輕輕搓揉,一手將如煙穴中緊夾的竹管輕輕扯出,插進了她的後庭之中,肉棒穿過豐挺渾圓的雙臀,在她肉丘中間來回滑動,偶爾才將龜頭輕插一點進穴中,弄得如煙嬌喘不已。
福伯低頭舔吮如煙敏感的耳垂,輕聲問如煙:“昨夜沒有老夫的肉棒插在你肛穴之中,睡的可曾安好?”
火熱的肉棒頂在身後,敏感的耳垂被含在嘴里逗弄,這讓如煙羞紅了臉。
期待了許久,剛才被他碩大的龜頭一撐擠,美得死去活來,半晌卻等不到灼熱的龍陽來充實小穴,蛤嘴外的小肉芽空磨著滾燙粗糙的肉冠,淫水空流,又急又苦,拼著逼人的羞意,如煙緊閉雙眼,身體後靠,顫聲哀求起來:“沒,給我……我想了一晚了!”說著,忍不住手伸到身後,握住福伯的肉棒急急套弄,滾燙的肉棒上火熱的脈動,讓她狠不得立刻就插進自己身體里,將每一寸空虛都完全擠占,讓身體里被完全的漲滿。
她急切的一手套弄著肉棒往穴口牽引,一邊努力地翹起玉臀向後挺送,可狡猾的肉棒卻始終就在洞口周圍畫圈,偶爾進去一個龜頭,卻又馬上離開,拔出的肉菇扯得如煙一陣哆嗦,恍惚中只覺空虛難耐,所有的矜持與羞意早已隨著穴口肉芽那觸電一般的舒爽快美,一股腦兒拋到了九霄雲外,濕滑的肉壁緊夾著半粒龜頭,直要把陽具全根吸入似的,賁起的雪嫩恥丘死命挺動,丘上芳草被淫水打濕,每一扭都濺出點點液珠,更顯得茂密柔細、烏亮動人。
她自己頻頻的挺動後送,未能阻止龜頭褪出,卻磨出火來,雙頰酡紅、長發搖散,驀地膣戶里一陣痙攣,更是俏臉兒緋紅,仰頭叫得哀婉。
看著如煙此刻柔聲嬌啼,又快美又矜持的文靜模樣可比蕩婦更誘人。
福伯再也忍耐不住了,抬起她修長的玉腿,雙手一用力將如煙抱了起來,讓如煙雙腿環到他腰間夾住,肉棒在穴口上輕輕頂了頂,捧著她的圓臀,雙手一放,雪白的臀股重重跌落,“噗唧”
一聲,嬰孩臂兒粗的碩大肉棒直沒至根,刺入一團火熱黏肉里,花徑嬌嫩異常,堪堪吞納整根滾燙的肉棒,內里膩軟蜜纏、無比舒爽,蛤嘴那圈肉膜子卻束得人肉麻兮兮,隱隱催泄。
碩大的肉棒撐得兩片嫩紅花瓣向外翻開,緊窄的膣口箍著巨莖根部,猶如一圈又圓又薄的肉膜。
透明的淫水溶溶曳曳,自交合處濺灑開來。
肉棒重重插入那一瞬間,如煙腴腰挺直,美目一翻,差點暈死過去,張著檀口不住歙動,卻發不出半點聲音,只能死死吐氣;須臾回神,只覺肉穴之中充實無比,滿滿的又燙又硬,仿佛被一根燒紅的烙鐵貫穿,微脹的肉莖撐得花徑一顫一顫的,直接穿過花心頂進了子宮,深入插刺的的肉棒讓身體里充滿了飽脹充實的美感,滾燙的龜頭在子宮中火熱的脈動,讓一陣陣舒麻暢快的感覺卻未嘗稍止。
再加上後庭中深插的竹管,令嫩滑的小穴更加的緊窄,敏感,雙重的刺激讓如煙的靈魂如墮雲間。
如煙雪白的小手抱緊了福伯的頸脖,粉嫩的雙腿夾緊他的虎腰,雪膩膩的細長粉頸柔弱的靠著他的肩膀上,仿佛受不住肉棒的火熱,半截嬌軀微微微上挺,露出小半截粗黑的肉棒,渾身簌簌發抖。
她絕非十來歲的少女,身子有著少女不及的膩潤豐腴,然而養尊處優、悉心保養,加上長期暗自修煉《玄女功》,又被福伯的陽精反復滋潤,這令她赤裸的胴體依然猶如羊脂白玉般細膩,又如少女般光滑而有彈性。
少婦動人的風韻與少女的青澀夾雜在一起,讓她渾身充滿了毒藥般的魅惑力。
福伯見她不住顫抖,身下肉棒被箍得十分舒爽,等不到她扭腰取樂,逕自向上挺聳。
初時也不用大力、不求快狠,只是腰臀極有韻律的上頂,嬰兒臂粗的巨陽滿滿撐擠著肉膣,雞蛋大的火熱龜頭規律地觸著花心,每一下都點得如煙仰頷抬頸,雪白的大腿一顫,死咬著櫻唇打哆嗦,急促的呼吸漸漸失去拘束。
“嗯嗯嗯……啊、啊!不……不要……別……啊……”
如煙抿唇不肯出聲,卻抵不住身體里那逼瘋人的舒爽,嗚嗚低泣起來。
望著如煙上身穿著華麗,高貴的衣衫,卻裸著下身被自己抱著淫弄的如痴如醉,淫水飛濺。
那溫柔嫻靜、美貌之極的臉,此刻卻變得滿臉嫵媚動人,誘惑之極,他人妻女從聖潔高貴被淫弄成淫娃蕩婦,這一巨大的成就感令福伯干起如煙來愈發的痛快。
捧著如煙的嫩滑的美臀,肉棒在嫩滑緊窄的肉穴中,一次次深進深出,兩人身體交結之處白沫四濺,噼啪作響。
如煙渾身軟若無骨,稍加抽插,雪白的玉頰就染滿重霞,連脖頸、胸口都緋紅一片,幾欲暈厥。
只覺腹中灼熱的肉棒來回進出,擠開嫩穴里的每寸肉褶,粗暴地頂開花心直透子宮,粗大的棒身將肉穴之中每一處縫隙都漲的滿滿的,嫩穴仿佛隨時都會裂開,那種擠脹擦刮的感覺已分不清是美是痛,身體好似要爆炸一般,忍不住略帶哭聲的尖聲哀鳴:“要……要死了、要死了!好……好熱……啊……啊……啊、啊啊——!”
可如煙的哀泣卻更增添了福伯的欲念,他干脆一邊更加凶猛地抱插如煙,一邊走到蘭兒的身旁,急急的對軟軟站立的蘭兒吼道:“快插夫人的後庭”。
蘭兒不敢怠慢,跪到如煙身下,小嘴含住她雪股中露出的半截濕滑的竹管,銀牙咬住竹管一端,隨著福伯的抽插,讓竹管在如煙的肛穴之中上下插弄。
身下劇烈增強的刺激,讓如煙欲死欲仙,泄了再泄,淫水浪汁漲滿了她的花房,小腹都悄悄臌脹起來,還不斷的被粗長的肉棒從穴口擠出,滴在蘭兒紅嫩的俏臉上,為她增添了幾分淫靡的氣息。
空氣中如蘭似麝的異香伴隨如煙嬌脆的呻吟四處飄蕩,在空寂的山莊四處流轉。
當如煙不知第幾次哭泣著泄身而後昏迷過去時,福伯終於將肉棒狠猛的插透嫩穴,將滾燙的精液射進了子宮內,燙的如煙本能的又是一陣輕顫,精水淫汁順著肉棒汩汩而出。
抱著如煙昏厥後依然夾緊肉棒,不停微微痙攣的嬌軀,緩緩抽插,回頭看向身旁一個個滿臉嫵媚,羞澀,渴望的美麗女子,她們曾經或溫柔,或冰冷,或高傲,或純潔,但是她們現在都只有一個詞可以形容——淫蕩。
看著她們,福伯胸中滿是征服的快意。
粗硬的肉棒重重的往上一插。
被這狠狠的一插,如煙這才悠悠醒轉,摟著福伯,嬌媚的扭著身子,緩緩上下起伏研磨。
覺察到如煙已經被插醒過來,福伯邪笑著在如煙耳邊輕聲的問道:“寶貝,餓的很了,今天可曾吃飽?”如煙半眯著媚眼兒,呼吸急促,兩頰緋紅,一邊繼續用肉穴夾著肉棒上下套弄享受,一邊嬌嬌的應了聲:“嗯……好……好舒服……漲漲的……不……不要……出來!啊!……還……還想要!”
“寶貝別急!今天有的呢受的!”福伯哈哈大笑著轉頭對其余三女大喊一聲“時日還長!寶貝們,走,回去讓老夫插你們個痛快!”,抱著如煙一邊走邊插的轉身往里走去。
三女互相對視一眼,眼中很有幾分無奈,也頗有幾分期待,緩緩起身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