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楚馨看著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寬肩大長腿,西裝白襯衫,霸總標配。西裝革履的宋祁深還在低頭回復萬槿的消息,跟她商量晚上預訂哪家餐廳,等他回完再抬頭,楚馨已經站到了辦公桌前,指尖輕輕掃過他的手背,宋祁深一愣之下,濃郁的青草和墨香已飄至鼻尖,宋祁深感到心跳頓時加速,血液涌向大腦和某個部位,宋祁深的身體記憶開始蘇醒,原本順滑筆挺的西裝褲在那個部位被撐起了帳篷。
“祁深哥哥,想我了嗎。”楚馨坐下來,穿著高跟鞋的右腳輕輕蹭著宋祁深的腳踝。
一股熟悉的無力感忽然涌上。抬頭望去,楚馨打開了一個熟悉的小瓶子。“你!你還想干什麼!”宋祁深咬牙切齒地說,絲毫不覺得自己已經失態。
“看來祁深哥哥還是忘不了這藥呢。”楚馨輕笑。
楚馨,宋祁深高中時候的鄰居,高中畢業後出國,倆人再也沒見過。高中兩人相處的時間里,楚馨經常給宋祁深吃一些“糖”,宋祁深每次吃過糖後就會精神恍惚,思想和行動都不受控制,直到在楚馨的不斷暗示引導下,和她做了一些奇怪的“游戲”,就再也無法自拔。當時高中里還傳著高冷校草和鄰家妹妹的佳話,可真實情況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祁深哥哥就是高中時她對他的舊稱,那種藥物是楚馨用來催眠的主要工具。它很厲害,外服內用均可。它可以通過催情讓人進入思維易受引導的潛意識狀態。
後來楚馨轉學去了國外,宋祁深承認,楚馨不在他身邊的那段時間,他每天都在無盡的欲海中掙扎。一天擼四五次也絲毫不能疏解欲望。肉棒每時每刻都硬得發痛,滿腦子都是楚馨的味道和身影。宋祁深百思不得其解。後來在心理醫生的幫助下,他才發現他早就被深深地催眠。也正因如此,宋祁深怕喚起當時不好的回憶,再也沒有允許過別人叫他祁深哥哥,哪怕是他的未婚妻。
現在,楚馨又在宋祁深的生活中,以他無法抵擋的姿態強勢出現。她相信自己的魅力能讓宋祁深不顧一切地重新拜在她裙下。
當第一縷藥香飄到他的鼻尖時,宋祁深的身體就沉浸在變態的回憶中,往日那些破碎的畫面正在他腦海中閃回,他被藥效強行從現實中抽離回到了過去,短短時間內,宋祁深覺得腦袋變得昏昏沉沉,身體也開始燥熱,心跳如雷鳴,此時仿佛有一個聲音正在催促他像當年一樣就地跪下去。“我不喜歡這樣,不喜歡這樣……”他不斷的提醒自己,卻偏偏管不住勃起的本能。
宋祁深拿起桌邊裝滿水的水杯一飲而盡,卻不知道里面也早已被楚馨下好了藥。
宋祁深的薄唇變得毫無血色,如果仔細去看,他修長西裝褲的褲腳都在跟著他的腿抖動。“不,我再也不會......我根本不喜歡對她下跪,根本不喜歡親吻她的鞋底,我已經喜歡上了別人,我要......”宋祁深不斷暗示著自己,可潛意識里夢寐以求的東西,他思念多年的東西就在眼前......宋祁深不明白,本已好好的自己為何又會變得如此。然而事實上即使這麼多年已經過去,潛意識里他一直是楚馨的奴隸。
楚馨饒有趣味的看著眼前高大帥氣的男人。宋祁深半倚著辦公桌,至少有一半的重量都靠在桌子上,因為他此時的腿已經汗津津地發抖,手正緊緊扣在桌子上,過度用力的指節已經發白,卻只能將體內欲望強行壓制,他毫不懷疑沒有這個支撐他會立刻跪倒在自己面前。她眼睜睜地看著這個優秀的青年在欲望與理智間掙扎著,她操縱著這個決斷果敢的青年總裁,而宋祁深只堪堪只有防守之力,又或者說只是在苟延殘喘拖延時間罷了。她和宋祁深內心都很明白,只要這次宋祁深一跪下,就再也不能擺脫她的控制了。
宋祁深還是沒有動,盡管體內沸騰的血液早已讓他的膚色中泛出情欲的潮紅,他被欲望燒得快要粉碎的眼神中還緊守著一絲清明。“不能讓她得逞,不!”
“哼,看你能堅持多久。”宋祁深那意料之中的倔強讓楚馨覺得越來越有趣了。也是,要不是有著這種百折不撓、寧折不彎的執行力和意志力,宋祁深也許根本坐不到這個位子上,楚馨也不會愛上宋祁深。今天,她就非要把這個高傲的青年折斷揉碎,讓他知道誰才是他的主宰。意志力在極限面前什麼都不是,她要用欲望的刀慢條斯理地磨去宋祁深的理智和反抗,讓他絕望、懷疑、自責、羞愧;用狂風暴雨把他的靈魂碾成碎屑再粘起來,讓他脆弱、掙扎、反復、感恩。也許,是到了該加點砝碼的時候了。楚馨走向宋祁深,把宋祁深被逼得坐到了辦公椅上,楚馨騎跨坐在宋祁深兩條大長腿上,右手把藥膏溶解在桌上的紅酒里,順著宋祁深解開的襯衫領口倒下去,酒打在宋祁深的身上,將襯衫浸透。
白色襯衫變成半透明狀,勾勒出那线條流暢的胸肌、迷人的馬甲线。濕透的襯衫貼在身上,能看到肌肉的线條和若隱若現的小點。湊到宋祁深耳邊低吟:“祁深哥哥~祁深~。”
宋祁深極力躲閃從楚馨嘴里呼出的熱氣,俊臉和脖子被弄得通紅。藥膏也開始在宋祁深體內肆虐。
宋祁深沉迷在回憶中,不由自主地深呼吸,他已經分不太清過去和現實了,懵然之中自己好像還是高中那個對她言聽計從的高冷鄰居哥哥,而她只是一個單純沒有心機的女孩....
楚馨的手指伸向了宋祁深刀削斧鑿般的俊臉,綿柔的向下摸索,探到脖頸和胸膛,落到宋祁深的兩條大長腿上,“祁深哥哥,我記得腳踝好像是你的g點吧~”楚馨的手停在西裝褲露出的腳踝上,抹了點藥膏,隔著輕薄的正裝襪輕柔地撫摸著,試圖讓宋祁深陷入更深的欲望泥潭。
“記得嗎?祁深哥哥?原來高中的時候,你打球腳扭傷了,我就順便給你抹了點藥,沒想到還發現了你的G點,你當時的反應啊,哈哈哈估計這個世界上沒有第二個人見過你這麼騷的樣子吧。”此後每次我懲罰你,都會在你的腳踝上抹上藥,然後把某位高冷籃球校草扒光綁在廁所里一個晚上任人玩弄,很刺激吧?現在以你宋大總裁的身份,這樣恐怕會更刺激吧?”
“嘩啦!”楚馨挑開宋祁深的皮帶,宋祁深意識已經模糊,半推半就,竟然沒擋住沉重昂貴的皮帶扣墜著筆挺的西裝褲觸地。宋祁深露出了蜜色的大長腿和黑色四角褲,上翹的雞巴早就把黑色內褲頂起,盡管是深色,還是可以見到內褲被頂起的前端有些被打濕。
中了邪魅的幻術,宋祁深的雙眼控制不住地痴痴的盯著楚馨,大腦中一片空白。宋祁深呼吸急促,短短的時間,汗水已經將宋祁深的襯衫全部浸透,濕答答的衣服緊貼著宋祁深的身體,勾勒出曖昧的畫面。楚馨把宋祁深推下椅子,宋祁深上身還是西裝革履,下半身卻只有一條黑色內褲遮羞,這樣的反差讓人血脈僨張。宋祁深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一再強撐著自己不屈從於欲望,和剛剛那個傲氣的男神天壤地別。
“可.....可惡,這女的到底下的什麼藥,下面....全濕了....”這是宋祁深腦海中殘存的最後一個有理智的念頭。
楚馨看著宋祁深的表情,知道現在需要再加一把火,讓他徹底的墮落才行,現在是關鍵時刻。想到這里,楚馨從美腿上脫下自己還帶著體溫的絲襪,雙手撐開用襠部對著宋祁深,“祁深賤狗,想不想要主人的絲襪?鑽進來吧,快鑽進來吧....”
楚馨手上的絲襪網兜離宋祁深的頭越來越近,眼看就要把宋祁深的頭罩進去了,她嘴角勾出得逞的笑意。什麼總裁,什麼年輕有為,什麼世紀婚禮,還不是讓自己手到擒來,跪在地上垂著頭的宋祁深一縷頭發從往日整齊的背頭中脫出,凌亂地搭在額前,仿佛在對楚馨說他永遠屬於楚馨一個人。絲襪的味道越來濃郁,宋祁深堅定的眼神隨著絲襪組成的天羅地網的靠近逐漸迷離。
“不!不行!怎麼可以這樣就墮落!我現在已經有未婚妻了!”宋祁深連發四個感嘆號,狠狠一閉眼,狠命一咬自己的舌尖,嘗到了鮮血的味道,深吸一口氣破除了迷幻的回憶。意料之外地突然從地上站起,發狂地推開了楚馨天羅地網般的絲襪往門外跑去,鬼使神差地,宋祁深右手一勾,把楚馨脫下的絲襪搶了過來。“保安!”他大聲喊著,聲音焦急而嘶啞,完全失去了往日的風度,這其實彰顯了他內心的恐懼和慌亂。
楚馨顯然沒想到宋祁深最後的反抗居然能夠掙脫自己的控制。“哦?看來祁深哥哥比高中的時候有長進得多呢,不過慢性毒藥既然已經種下,你就等著慢慢發作吧,也好,這樣慢條斯理地磋磨你更能讓你崩潰,居然主動拿走我的絲襪,看來,你也撐不了多久了……”楚馨跟著兩個被宋祁深叫來的保安走出宋氏集團的大門,嘴角露出了莫名其妙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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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祁深和萬槿領證的過程不繁瑣,速度很快。兩人今天是自己來的,沒有任何人陪著,回去宋祁深開的車,等到萬槿坐好,他才開了口,“領完證感覺怎麼樣?”
萬槿手里拿了兩本證,聽了他這句話,轉過頭來,反問道,“感覺?”
她仔細地想了想,實話實說,“如果非要說的話,那就是新奇吧。”宋祁深利落地轉方向盤,聞言挑眉看了過來,“就這樣?”萬槿覷了他一眼,覺得宋祁深怪怪的,“嗯,還有點小開心。”
“誒?怎麼突然停下來了?”
“我去買點東西。”宋祁深語氣微頓,而後像是解釋一般——“給你買點吃的。”
萬槿坐在車里等了好一會兒都沒有等到宋祁深回來。
宋祁深溜進了公共廁所,看著自己已經一個月沒有射精的肉棒,無論自己用什麼方法都不能勃起。宋祁深明白,自己是完全的被楚馨控制了,自己已經完全的落入她的陷阱了。怎麼辦?現在自己只要一自慰,就是楚馨那天想要用絲襪套在自己頭上的畫面。而畫面中,自己伸著舌頭像一只賤狗一般,將自己的腦袋伸進楚馨的絲襪里.....如果當時真的伸過去了,一定能發泄得很痛快吧..
宋祁深從自己的西裝上衣口袋里翻出了被密封起來好好保存的當初從辦公室里邊逃跑帶出的絲襪,捂在自己的臉上,幻想著被楚馨凌虐。自己連續幾天都沒有去辦公室,嘴上說是婚假,可內心卻害怕那熟悉的場景使他發狂,可他另一方面又好好保護著這只絲襪,害怕上面的氣味消散。對任何事情都有規劃的宋祁深都一次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的是什麼。
宋祁深賣力的擼動自己的下體,頭上套著楚馨的絲襪,宋祁深肉棒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勃起。宋祁深抽開了自己的領帶,左手套進絲襪的一只腳,修長的手指揉捏撫摸著自己的乳頭,幻想著這是秦矜塗了丹蔻的腳指。宋祁深不敢去細想,剛領完結婚證的帥氣新郎,年輕有為的青年總裁,想要射精居然不得不幻想被別的女人踩在腳下。
快感像是潮水一般,一浪接著一浪的衝刷著宋祁深脆弱的神經。“楚馨,踩我,用力....”宋祁深嘴里低聲呢喃著,可是這雙絲襪上的楚馨的味道已經散了大半,現在就和普通的絲襪沒什麼不同,完全沒辦法滿足變態宋祁深的幻想,宋祁深唯一能做的就是雙目赤紅的擼動著自己的肉棒。
欲望高漲卻不能發泄。這無疑是最殘酷的酷刑,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快要炸開了。宋祁深狠狠地把這雙絲襪塞進嘴里,自己的唾液和楚馨曾留下過的腳汗混合,讓宋祁深有些頭暈。宋祁深一直把絲襪塞到嗓子眼,塞到自己干嘔,都快要把楚馨的這雙絲襪吞到自己的肚子里了,可還是無濟於事,現在自己唯一的出路就是去乞求楚馨,可是如果自己去乞求的話……
去找楚馨還是不去?一邊是欲望一邊是理智,宋祁深的內心正在天人交戰。最後看著自己因為不能得到發泄已經變得紫紅的肉棒,宋祁深只能慢慢把自己快被欲望撐得爆炸的身體挪出廁所,回去找到萬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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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