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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籃球校草呂衡文被調教

非正常奇談 紅燒饅頭 8694 2023-11-18 07:19

  晚上八點多,春縣一中的校霸呂衡文痞痞地嘴里叼著根泛黃的草杆,斜挎著書包,學著電影里面酷酷的港風帥哥搖搖晃晃地經過家邊的文化宮。呂衡文的父親頗有經商頭腦,在呂衡文出生的五六年前集資開了個化肥廠,趕上了改革開放以來第一批下海經商的浪潮,讓這個原本普通的農村家庭的日子也紅火起來。這幾年因為政策好,居然越做越大,一躍成了小鎮上首屈一指的富戶。早在將近十年前,呂家就在驚羨的眼光中開回了全鎮的第一輛小汽車。呂父時常喜滋滋地想,那個時候,就連大城市里的老板也不見得都能開上小車哩!就在這樣節節高升的家庭氛圍下成長,蜜罐子里的呂衡文對長途客運站里掛著“春縣——北京”牌子的破爛大巴所連接的另一端世界滋長了好奇心。是啊……他的夢里是北京、上海、香港......相比之下他覺得自己生活的環境太土了,鎮上即使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也是風塵仆仆,他夢想著去大城市生活,和警署阿sir一樣優雅地叱咤風雲,巔峰對決。於是呂衡文剪一個干淨利落的短寸,把臉上弄得烏青,借口在鼻子上貼上創可貼,在異性投來目光時咧嘴笑得露出一口白牙。香港都回歸十年了!自己當然要跟上時代的潮流,他還恨自己生晚了哩!這一切都讓他的老師頭疼不已,父親沒讀過什麼書也無法正確引導他,他就這樣越發往自以為帥氣的方向走,現在在學校里已經是聲名遠揚的惡霸。

  

   “嘿兄弟,我們這兒少個人,一起來玩不?”廣場上一個男生遠遠地喊,小鎮的公共設施條件有限,他們就在廣場的一棵老樹上吊了個生鏽的籃筐充當籃球架,這是男孩們常有的娛樂方式。

  

   明天就是校籃球賽的決賽了,呂衡文想,這群人估計也是明天也要爭奪冠軍的對手吧,中二的呂衡文心中開始想象,或許在校籃球賽中帶領全隊取得冠軍後就會被哪個來小鎮的教練看中,然後帶自己上明年北京奧運會,自己去大城市的夢想不就實現了嗎!想到這里呂衡文的呼吸急促了起來,痛快地下了場。沒想到,這卻是他噩夢的開始。

  

   場上除了剛才說話的男生還有四個人,異口同聲地說要加點有意思的賭注,也就是輸了的受罰。呂衡文想反正大家都是同學,懲罰也不會過分到哪里去,到最後最多就些像跑圈,蛙跳之類的體力懲罰,何況這里面還有自己的同班同學張驍,此刻他正一臉陽光地向自己興奮地揮著线條流暢的小臂呢。小鎮上熱愛籃球的男孩們盡管沒有專業的健身教練指導,可身材在跑動跳躍下都已經發育得不錯。張驍的籃球水平向來和自己不相上下,自己是隊長,他是副隊長,兩人想一直想較量球技,終於等到一個機會,還都是爭強好勝的年紀,呂衡文一口答應下來,甩開外套原地蹦了兩下就上場了。

  

   呂衡文想按照電視里看來的習慣,在運動開始之前熱熱身,但那些男生們不停的催促呂衡文上場,呂衡文也不太好意思耽誤大家時間。但運動前不熱身的後果就是玩到一半,呂衡文的大腿突然抽了筋。呂衡文好面子,咬牙忍著痛沒下場,但既然使不上力,跑動跳躍也就不怎麼靈活。饒是一身優秀的技術無法施展;而且隊友也失誤太多,盡管比分咬的很緊,呂衡文這隊還是輸了第一局。

  

   一個人狡黠地說:“哥們,這樣,我們原來定的懲罰內容呢,就是把褲子脫了,打次灰機給兄弟們看。”

  

   “靠,這蒜神馬懲罰,你們也太狠了吧!”說著,呂衡文卻意識到氣氛不太對,幾個人呈圓圈把他圍在中間,剛才和自己一隊的也接連好幾次很無腦的失誤。合著是設計好的局?呂衡文心里想著,他當惡霸這麼久,也知道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的道理,腳上慢慢在往球場外移。

  

   “沒事,反正這里暗,沒人看見。”呂衡文要溜走的路被人不動聲色地堵住,他只能停了下來。

  

   “哥們兒,願賭服輸啊。”他們用半是威逼,半是勸誘的口吻逼迫呂衡文聽從他們的意見,呂衡文自然是死活不要,他們就圍住了呂衡文,不停地勸。有人還開始上手扒拉呂衡文的籃球褲,乘亂摸在呂衡文腹肌和腰上吃起了豆腐。呂衡文這時候已經看出來這場所謂的懲罰就是針對自己的,突然扭身就跑。

  

   那些人費勁千辛萬苦設計好了這個局,怎麼可能讓呂衡文輕易溜掉。呂衡文跑了還沒兩步,就被跑得快的張驍摟腰撲倒在地。呂衡文開始大叫掙扎起來。隨即更多人趕上來捂住呂衡文的嘴,而後開始拉呂衡文的籃球褲。呂衡文兩只腳不斷地想把他們踢開,可一場籃球比賽下來,加上內奸隊友的故意失誤,呂衡文充沛的體力此刻也所剩無幾。漸漸地減弱了掙扎。

  

   突然呂衡文的腳被抓住,張驍的手開始抽呂衡文的鞋帶。他穿的是一雙酒紅色籃球鞋,沒那麼容易脫下來。他們像是要懲罰呂衡文的不聽話,找准位置,對著呂衡文抽筋的大腿就是一下猛掐。呂衡文痛呼一聲,掙扎的力道頓時減弱了幾分。不久,呂衡文的那只戰靴被扒掉扔在一邊,露出來雪白的白襪,不高,但嚴嚴實實包住呂衡文的腳踝,那伙人色迷迷地看呂衡文的另一只腳,斜上方看下去,隱隱約約露出一圈白色的襪口。不免起了歹念。

  

   突然,有人在混亂中摘掉了呂衡文的黑色大框眼鏡,呂衡文眼前的世界突然變得一篇模糊,大驚之下疏於防范,球褲被拉到膝蓋,露出了黑色的壓縮褲,這還是他爸爸去北京給他帶回來的。幸虧躺在地上,後面的褲子沒扒下來,可一只手卻趁機伸到了呂衡文籃球褲里面。呂衡文弓起上身,想躲避他的手,可是雙手都被拉住,又被他們五個人按住腿,半起的上身被強行按下去,這一用力,腹肌又抽筋了。這下,呂衡文徹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軟倒在地,疼得哆嗦。那只手自然是順手就伸到呂衡文籃球褲里面揉捏,黑暗之中聽到有個人大叫“我摸到了,好大!”呂衡文羞得都快暈死過去。

  

   “靠!你們放開我!”呂衡文顧不上腹肌和大腿的抽痛,當眾被摸對於一直想在眾人面前保持酷酷形象的中二校草來說是從未經歷過的事,要是今天的事情被說了出去,那呂衡文的臉面......想到這里,呂衡文更急了。

  

   呂衡文不斷的掙扎,可還是沒用,那只可惡的手還一直停在呂衡文的雞巴上,惡趣味地撫摸揉捏。呂衡文居然在這樣的情況下被他摸的一點點硬了。“快放開我!!”“哈哈,這小子開始硬嘍!”呂衡文大喊著:“你們夠了啊!快停下!”可卻沒有人理會他。

  

   事情並沒有這樣就結束,他們幾個開始聯手扒呂衡文的籃球褲。呂衡文力大,死死抓住籃球褲不肯放,他們就僵持著,一時半會也分不出勝負。

  

   “坐上去,把他鞋脫下來。”一個略顯稚嫩的聲音響起,在一片混亂中居然顯得格外清楚。“是你!”呂衡文看清楚眼前人的臉一驚,這是他們班上新來的插班生,據說他的父母在他弟弟生下來一兩年就留下這兄弟倆他間蒸發。他很聰明,連跳了好幾級,12歲就讀高三參加高考,這在他們鎮上是開天辟地頭一遭的事。中二的呂衡文不能忍受有人搶他風頭,可班上老師都護著這個寶,讓自己沒想到的是他居然主動找上門。而且為什麼,這些明顯比那插班生大的孩子都會聽他的調遣?

  

   一個兩百多斤的壯漢坐在呂衡文的小腿上,壓得他動彈不得。大伙開始對著那只帥氣的白襪腳嘿嘿冷笑。呂衡文有點沉不住氣了,大叫:“你到底要干什麼?快把爺放開!”“撓你啊,還能干什麼。”大漢笑道。呂衡文立馬慌了,別人不知道,他自己還能不知道嗎?自己平時打球穿慣了籃球鞋,保護得腳敏感得要死,怎麼扛得住這五個人的輪番施虐?還不如暫施緩兵之計,先逃了這次,以後再約兄弟們報仇。

  

   呂衡文心里一慫,口氣立馬就軟了下來。“等等等等,哥你先冷靜會兒,這事兒算做兄弟的不對,過後兄弟請你吃飯,干嘛聽這個小屁孩的話?”可這次可是蓄謀已久,插班生巧妙利用了這些人之間的矛盾和訴求:呂衡文是學校的風雲人物,顏值高,身材好,又是體育健將。他們五個早就看不爽呂衡文,想虐虐這個痞痞的大帥哥。一直卻沒有機會,怎麼可能這樣就放跑了?再加上明天的班賽,他們幾個還想趁機干點別的......

  

   於是坐在他腿上的大漢說:“剛才不是罵娘罵得挺痛快,怎麼一聽到要被撓就變慫包了?你到底是有多怕癢啊?”呂衡文被人戳到痛處,氣的頭發昏,奈何死穴還控制在別人手上,只得陪笑道:“都是兄弟的錯,兄弟對大哥們無禮了,饒了小弟這次吧。”呂衡文咬牙切齒地說出這番求饒的話,氣得差點背過氣去。從小到大,呂衡文走到哪里去都一直被人捧著,哪有人這麼對他,被弄得這麼憋屈還是頭一次。

  

   “聽你的語氣,好像很不服氣嘛。既然如此,今天哥幾個就好好教教你,什麼叫做人間極樂,嘿嘿嘿......”大漢說到。

  

   “好了,快點吧。”稚嫩的聲音是今晚這場謀劃的組織者,可似乎他是最平靜的一個,說出的話卻似乎帶著讓人不可抗拒的力量。他讓隊員們把呂衡文按倒,大家伸出了尖銳的指爪...

  

   從第一根指尖在到呂衡文的白襪腳心上滑動,撥弄到呂衡文極其敏感的神經起,籃球場上不可一世的校草男神立刻淪落為只知道含糊不清連連求饒的顫抖的小慫包。

  

   無論如何掙扎扭動,呂衡文的白襪腳底也擺脫不了幾根手指的侵擾。此時的呂衡文多麼想立刻放棄這雙曾輕松擊潰對手、讓他贏得無數比賽的腳。那高傲的頭顱只得低頭認栽。

  

   “哈哈,這麼快就沒力氣啦?還學人打群架?平時那麼囂張終於到頭了吧!兄弟們,拖他回我們基地,今晚我們就好好招待他,哈哈......”大喊高興地說道。

  

   呂衡文被架著回到了一個空置宿舍,一路上,五六只手一直伸進呂衡文的衣服里,一會兒揉呂衡文的乳頭,一會兒玩呂衡文的腹肌。呂衡文此時已經耗空了所有體力,根本掙扎不開,也不敢大喊,生怕被人撞見窘樣。萬般無奈下只能屈辱接受,保存體力。來到宿舍,令他驚訝的是,這個宿舍里放著許許多多的SM,TK道具,果然是早有預謀。

  

   呂衡文感覺情況不妙。一只籃球鞋已經被扒,他們把呂衡文放地上,呂衡文此時恢復了一些體力,在他們合力把呂衡文籃球褲扒掉了後,呂衡文多年的鍛煉此時發揮了作用——他深吸一口氣突然從地上翻起,顧不上腹肌的隱隱作痛,揮拳砸向大漢。大喊被打翻在地,其他的人見狀都撲上來,和呂衡文扭打在一起。場面一度混亂,呂衡文離宿舍門越來越近,眼看馬上就可以逃出去了。慌亂之中他瞥見稚嫩的少年,他還靜靜地坐在椅子上,好像這一切都沒有發生。“媽的,這小子真是見鬼。”呂衡文暗罵一句。

  

   突然,呂衡文感覺自己的雞巴被人握在手心,緊接著是一個熟悉的聲音威脅呂衡文再敢動就馬上廢了他。說罷還象征性地微微握緊。呂衡文什麼話也說不出,只感到胯下一股熱流涌上,一下愣在那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他們乘機把呂衡文壓到一張椅子上,合力把他的手綁到椅背後面,呂衡文現在反抗也來不及了,這才看見那個抓住他的人是張驍。

  

   “卑鄙,畜生!”呂衡文大罵,呂衡文的黑色護臂被強行扒掉,再脫下張驍自己的護臂,強行塞進他的嘴里,再用電工膠帶封上他的嘴,怕他引起別人的注意。上來兩個人合力把呂衡文的兩條腿分開到最大,綁在宿舍的床凳上。這樣他的襠部輪廓就顯了出來,而且根本沒有辦法合攏腿,阻止下一步的侵犯。“驍仔,做得好。”少年夸獎道,年紀小的居然這樣稱呼年紀大的,搞得呂衡文哭笑不得。

  

   當然,他很快就沒精力去管那些事了。呂衡文穿的是一條黑色的壓縮褲,很好地展現出了他修長精干的腿部輪廓线,當然,還有雙腿中間那碩大的一包。

  

   張驍故意把手很慢很慢地一點點接近呂衡文的褲襠,欣賞著呂衡文拼命掙扎也沒用時的絕望。

  

   他的手終於整個蓋在呂衡文襠部,只可憐呂衡文雙腿被困住,沒有任何的辦法。因為好奇,自己反倒被摸了雞巴。這時間眾小弟也蜂擁而上,隔著壓縮褲不停的摸還在那夸張地叫“:好大一坨啊,還軟的就那麼大!”

  

   嘩——一杯熱水被倒在呂衡文突起的襠部。呂衡文嗷地一聲悶哼。黑色內褲下的龜頭被燙的發紅,呂衡文差點爽的射了。

  

   其他幾個人開始摸呂衡文的雞巴,抽他耳光,扯掉他的籃球背心,脫掉他的黑色緊身衣,伸進去玩他乳頭,撓他癢,扒他另一只球鞋,有人甚至直接伸到壓縮褲里摸,呂衡文自始閉著眼,不一會兒壓縮褲那里就頂起了一個大帳篷,他們用相機拍了照然後把呂衡文的壓縮褲和內褲都脫了。

  

   呂衡文開始很硬氣,後來卻一直求他們不要這樣,可他們完全不理會,一個個伸手擼呂衡文的雞巴。呂衡文哭了,又驚又怒又害怕。他從來沒有哭過。一個帥氣的大男生這樣受辱。他開始瘋狂的掙扎,可自己的雞巴還是在其他人手上。並且已經硬的不行了。

  

   張驍摘下了呂衡文的眼罩,似笑非笑地蹲在了呂衡文被分開的兩腿之間,呂衡文被盯得發毛,卻早已失去了開口大罵的勇氣。

  

   張驍拿起手中的飛機杯,往里面撒入了些不明粉末,左手握住呂衡文的陰莖,飛機杯的洞口對准呂衡文挺立的陽具套去。呂衡文瘋狂縮腰夾腿想要躲閃,可在不到幾厘米的活動空間里怎麼躲得開?雞巴終究還是被塞進了飛機杯的洞口。在飛機杯內部的突起褶皺吞下呂衡文鮮紅的龜頭的一瞬間,呂衡文只感覺一陣狂亂的爽意衝上大腦,什麼也想不了。張驍慢慢上下擼動著,仔細觀察呂衡文每一個表情的變化。那是融合了屈辱,不甘,欲望和羞恥的表情。終於,呂衡文在一聲低吼之中被飛機杯榨出了精液。

  

   他們脫下呂衡文的襪子,用襪子把精液擦干,再把襪子套在呂衡文雞巴上。“大帥哥,怎麼哭了啊,不是愛耍流氓嗎?”呂衡文紅著眼咬著牙死死盯著江張彰,似乎有話要說,也不知道是憤怒還是害怕服軟。他們把塞在呂衡文嘴里的護臂取出。呂衡文的口水都快被兩條護臂吸干了,加上之前大喊大叫,聲音有些嘶啞。

  

   “你們放了我吧,今天的事情我當沒發生過,以後見面我什麼都不說,你們要什麼我都給你們.....”呂衡文有氣無力地哀求,他很害怕,這些人雖然不會過分道做出什麼違反法律的事,但完全有能力在不違法的情況下把自己折磨的半死不活,比如剛才的撓癢,在精神上給呂衡文造成了巨大的傷害,就算讓呂衡文下地獄,他也不願再次遭受這種刑罰。但是在肉體上,他們根本沒有對自己造成任何可以被觀察到的傷害。還有摸雞巴,榨精這樣的侮辱。

  

   “哈哈哈,思想覺悟很高嘛,但這種謊話,三歲小孩才會信吧。以你的臭脾氣,出去了還不得找人把我們給活活剮了?實話告訴你,讓你明白些,我們其實是你們隔壁班的,明天要和你們班打比賽,聽說你很厲害,我們也沒有辦法,只好出此下策。看你明天還有什麼狀態比賽。”被打的人惡狠狠地說。

  

   “下流,無恥!”呂衡文更急了。“嘿嘿嘿,別怪我們無情,要怪就怪你太厲害了嘛。”有人奸笑道。

  

   “張驍!你不也是我們籃球隊的嗎?你怎麼可以吃里扒外!”呂衡文怒視著他的同學張驍。

  

   “嘿嘿衡哥,我哪能吃里扒外啊?我只是聽老大的。”張驍同樣陽光帥氣的臉上幾分淫邪的表情看著居然並不猥瑣,甚至有些邪魅。

  

   於是乎,一整夜,呂衡文都在不聽地被撓,榨精。那群人用呂衡文的籃球鞋裝他射出的精液,一只鞋居然沒過了球鞋的底部。呂衡文一夜未眠。

  

   第二天,該上場了,呂衡文頂著兩個重重的黑眼圈,被迫穿著滿是自己精液的AJ上場,在六個小時的折磨後,呂衡文小腿肌肉都在打顫,酷酷的籃球鞋和矯健的身影只是呂衡文帥氣而脆弱的外殼,外殼下全是冰涼的黏糊糊的米青液。這些人拿走了呂衡文的鞋墊,讓他彈跳時腳底的觸感都是硬邦邦的,還壞心地在呂衡文兩雙鞋里放了兩個電極片。這時候呂衡文自己的精液無疑是最好的導體。每次他運球時,那群人都會毫不憐惜地按下開關。於是呂衡文腳步就一個踉蹌,又或者他剛要投籃,埋藏在籃球校草帥氣外表下的一個小玩具就會震得他失去平衡。

  

   不出所料,這種狀態的呂衡文哪里能贏?籃球賽結束後,呂衡文頹廢地走在回家的路上,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都已經到了極限。這時候,五六個人從後面趕上,正是之前那群人。

  

   “呦,呂大校草輸了比賽不開心了?”“無恥!”呂衡文毫不留情面地破口大罵。“來一起慶祝我們班贏了比賽嘛!”一大群人擠著圍著呂衡文,就把他連拖帶拽回了他們寢。可憐的呂衡文這時候哪里有反抗的力氣。

  

   “今天就要把你玩廢!至少也要讓你三個月內做不了男人!”張驍笑嘻嘻地說。

  

   呂衡文手被拉開,綁在一張床上鋪的床頭和床尾。戴著黑色眼罩,一只帥氣的,捂腳的靴子被張驍從寢室拿來,固定在呂衡文的口鼻處,還用膠帶纏繞了幾圈,一只帥氣的白襪腳也在被這群變態撓著,呂衡文嘴里被塞了沾滿自己精液的襪子——隔壁班的這些人用呂衡文自己的襪子給他打手槍,劇烈的癢感下,呂衡文只能大口呼吸著自己鞋里的味道。

  

   呂衡文鮮嫩敏感的乳頭,正在被輪番吮吸,舔弄,用牙齒嚙咬著;張驍還在擼著呂衡文高高上翹的雞巴,這時候呂衡文已經被擼了一天,存貨都被榨干淨了,幾乎都要打空炮了,可他們總能想到用及其“殘忍”的方法對待呂衡文的陽具,榨出呂衡文最後的精華——現在他們正在用表面粗糙的擼貓手套,在呂衡文的大龜頭上摩擦,一絲絲淡淡的白色液體從呂衡文的馬眼中流出,和剛開始榨精時他噴射出的白色濃漿形成鮮明對比。

  

   有人拿著情趣蠟燭,往呂衡文的腹肌,大腿根部滴,白色的燭淚和呂衡文飆射出的精液混在一起,顯得格外的淫靡。還有人拿著橄欖油往呂衡文腳心上,腋窩,後腰處抹,想給呂衡文帶來更刺激的癢感,或者拿著小電擊棒突擊著呂衡文身體的各個部位。

  

   電,癢,燙,爽,這幾種感覺已經要把呂衡文逼到精神崩潰的邊緣。

  

   呂衡文或興奮,或痛苦,或銷魂的叫聲,嗚咽聲,求饒聲,罵聲回蕩在這個寢室,呂衡文始終逃不出魔手。

  

   “沒爹沒娘的野種!夠膽把老子放開,十五年後老子混出名堂之後把你們吊起來打!抽筋剝皮!”精神崩潰後的呂衡文不再考慮什麼後果,發狠地把這輩子聽過的所有威脅連番吐出。本以為他們更加不會放過自己,沒想到插班生卻讓他們停下來。明明兩個他都沒有自己壯實,可他走近自己時的氣勢就像一頭蟄伏著被打擾冬眠的遠古巨獸,剛剛還在極力輸出的他此刻卻不自已地安靜下來,甚至不敢直視這個比自己小五六歲的孩子。呂衡文咽了口唾沫,他心底升起莫名其妙的恐懼,說不清自己到底在害怕什麼,眼前的少年不像是殺人狂魔般陰郁的氣質,也不可能真的讓他死掉,那自己在怕什麼?究竟在怕什麼?這真的只是一個十二歲的孩子嗎?當時的呂衡文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之所以恐懼是因為當時還沒有被發掘的天賦,只是覺得難以名狀罷了。

  

   少年站在他面前,此時人高馬大的呂衡文頭微微下撇躲開他的視线,沒有血色的泛白嘴唇微微顫抖著。“看著我!”少年命令著,強行掰起呂衡文的頭,呂衡文被迫昂起頭,面部肌肉像癲癇一樣不住的發顫,此時他才發覺冷汗流滿了整張臉。呂衡文連呼吸都顫抖著,下巴冰冰涼涼,視线瞟過去才看到那一抹妖冶的綠是少年戴在拇指上的一個裝飾。

  

   “野種,說得好,知道我怎麼想的嗎?”少年的臉倏地湊近,呂衡文艱難地做著深呼吸,微微搖了搖頭。

  

   “我只能是野種,因為我是天命。”

  

   ……

  

   虛弱的呂衡文走在路上,可整個人差點被玩廢,無數次屈辱的求饒服軟給向來高傲的他留下了深刻的陰影,精神上又遭到了沉重的打擊,他幾乎搖搖欲墜。他開始思索,是不是自己平時行事過於囂張而犯了眾怒?他這幾年到底都為了耍酷做了些什麼啊......去大城市生活,難道不需要憑借自己的努力嗎?難道在小鎮里學著電影里大人的裝扮,不停地得罪一波又一波人就是酷嗎?

  

   “張驍.......我記住你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不就是比誰更有出息嗎?”呂衡文心中好強的想法此刻已經壓倒了怒火和復仇,不過他卻下意識地把少年排除在復仇對象之外。不久後,老師和父母即將欣慰地看到他慢慢走上了正道。

  

   ......

  

   “老大,這種事干的真爽啊,干完這票我們還干不?我們要不要給自己起個霸氣點的名字?青龍黑虎幫怎麼樣?”叫張驍的青年圍著那個依舊平靜的少年直轉,興奮異常。少年倒是一直看不出情緒波動。

  

   “當然繼續,不過你起的那個名字太中二了,我也懶得起名,就叫‘組織’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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