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援交少女的奇遇
【原創】援交少女的奇遇
我的名字是伊藤里奈。這次投稿,我要講述的是一樁發生在我身上的奇遇。
不過在正式開始之前,還是請允許我從頭說起。
那是十五年前發生的時。那年我16歲,在東京念國中,一個人住。
原本我靠著打工足以維持生計,然而卻運氣不好,遇上了少見地經濟低谷期。打工的店鋪由於生意不景氣,不得不減小開銷,於是只是臨時工的我便丟了工作。
丟了工作便意味著丟了經濟來源,沒有經濟來源,我連公寓的最低租金都無法繳納。
盡管我試著找一份新的零工,但那卻並不順利。
在房東一催再催,甚至放下狠話,要我三天之內交出房租,否則便趕我出門的窘境下,我不得不考慮起了萬不得已的選擇——援交。
事實上,我對援交這一塊的規矩並不了解,還是通過班上的不良介紹,才結識了援交的中間人。
我還記得那位不良聽說我要去援交時那副詫異的表情。或許在他眼里,我應該是非常遵紀守法的“好學生”吧?
但遵紀守法又有什麼用呢?在生存面前,臉面根本不值一提,不是麼?
扯遠了。
總而言之,在那位不良的介紹下,我成功開始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援交。
而我要說的故事,也正是從第一次援交時開始的。
那段經濟不景氣的時間,恰恰也是援交最為熱門的時間。在我結識中間人的第二天,對方便聯系了我,說是接到了客戶,讓我去房間里等候。
於是我提前換好了衣服,去指定的房間床邊坐好,靜靜等候自己人生中的第一位客戶。
那畢竟是第一次,即使我早就已經有心理准備,臨接客前卻還是不由自主地感到緊張。
我不知道這位取走我初夜的客戶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也許是個中年發福、禿頂丑陋的油膩大叔?也許是個已經足以當我爺爺的老年富豪?
然而都不是。
這位客戶大約30歲上下,高高瘦瘦的,面相雖有些普通,卻也能稱得上干淨。
他穿著廉價的打折襯衣,戴著相當普通的半框眼鏡,無論怎麼看都只是一名普通至極的社員,和有錢沾不上任何關系。
像這樣年輕普通的社員,應當和我一樣疲於生活,哪來的閒錢進行援交呢?
看到客人的打扮時,我不禁有些困惑。
但無論如何,他既然被介紹到了這個房間,那必然已經付了錢。拿錢辦事,至於他的私人生活,那並不是我這個毫不相關的人應當考慮的。
想明白這一點後,我開始思考起了他的第一句話可能會說什麼,以及自己應當如何應答。
“能和我打撲克麼?”
然而他所說的第一句話還是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
我不知道該如何作答,只能呆在原地,愣愣地看著他。
有那麼一瞬間我甚至懷疑他是否是在說什麼我不明白的行內黑話,直到他真的從口袋里掏出一副未開封的撲克牌,嬉笑著拋在床上。
這下我徹底不明白了。要知道援交並不是非常便宜的事,像他這種看起來並不富裕的社員,怎麼會花大錢只是為了打牌?
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他一句:“先生,您確定是要打撲克,而不是······”
“沒搞錯,我就是在問你,能不能和我打撲克。”只是那客人沒等我說完,便不耐煩地打斷了我,“我是花了錢的,這點要求,不算過分吧?”
他都這樣說了,我又能說些什麼呢?
我只能順著他的意思回答:“當然可以,如果這是您想要的話。”
“那好,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聽到我的回答,那客人頓時興奮了起來。
他脫下皮鞋,快步蹦上床坐到我的對面,滿臉的興致盎然:“那就從最普通的抽鬼牌開始吧。輸的人要被贏家在臉上貼一張白條,沒意見吧。”
“沒意見。”
看著他仿佛早有准備地掏出一沓白條,那時的我大約是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吧?
像他這麼奇怪的人,我當真是聞所未聞。
但無論如何,既然他花了錢,不管怎麼奇葩,我都照著他的意思做便是了。說不定這只是人家干正事前的調情呢?
那時的我這樣想著,用盡可能平常的心態和他玩著各種類型的撲克。
老實說他的牌技並不算好,加上我在學校里數學還算不錯,打牌過程基本是贏多輸少。到結束時,他已經被我貼得滿臉都是白條。
按常理來說,一般輸成這樣,調情環節早就應當結束,應當開始干正事了。
只是我卻沒想到,他竟真的就與我打了一晚撲克,只字未提做愛的事。
而且他似乎玩得非常開心,笑得相當燦爛。
甚至在結束時,他還特地感謝了我一句:“非常感謝,今晚我玩的相當開心。”
真是個相當奇葩的人。
看著大笑著收拾撲克准備離去的他,那時的我腦子里只剩下了這樣的想法。
雖然奇葩,但這位客人卻貨真價實地付了錢,而他付的這筆錢也確實解了我的燃眉之急。於是我也沒有太將這次經歷放在心上,只把它當做了自己援交生涯中的一段小插曲。
那時的我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另一件事上。
——一次援交,就能趕得上我之前盡心盡力打工一個月才能獲得的收入。
不需要有什麼學識,不需要對老板唯唯諾諾,只需要遵從自己的本能就能輕松獲得更高的收入。
在這壓倒性的收入差距面前,學習、努力的理由似乎都已變得蒼白無力。
我開始考慮起了放棄學業,繼續通過援交來維持收入。
事實上我也確實這樣做了。
我主動聯系了中間人,表示自己還要繼續這份“工作”。
畢竟,我在決定通過援交來賺取房租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丟掉的初夜准備。在這種心態的影響下,援交一次或是無數次,是否會丟掉初夜,我其實並不是非常介意。
那時的我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因那位客人的奇葩行為而得以保全處子之身到底有多幸運,反而把處子之身當成了能夠坐地起價、能夠增加收入的籌碼。
現在回想,那時的自己真是個可笑、自大、完全不懂世事的小屁孩。可惜那時的我並沒有這個自知之明。
與中間人聯系後沒多久,我便找到了自己的第二位客戶。按常理來說,上次只能算意外,這一次無論如何,我都必然逃不出丟掉初夜的命運。
然而凡事都有例外——我的第二次援交,竟碰上了熟人。
“能和我······喲,是你呀,那正好。咱們還和上次一樣唄?”
是的,我又一次碰上了這位只想打牌的客人。
而這一次也與之前的那次完全一樣,他依舊是整夜都在打牌,根本不提做愛的事。
不過,由於之前有過一面之緣,我們相比上次更熟絡了幾分,在打牌過程中也有了更多話題。
閒聊中,我告訴了他自己的名字,而作為回應,他也同樣告訴了我自己的名字:“我的名字是澤田治,你叫我澤田或是叫我阿治都可以。”
說真的,澤田先生確實不像個非常富裕的人,交談時我甚至不需要太用心觀察,就能注意到他穿的襯衣已經被洗到有些掉色。
像他這樣的人,會額外出錢來找處女援交已是相當不可思議,更別說為了找一名還是處女的援交少女打撲克而空耗這筆數目不菲的錢財。
我覺得有些不可理喻,於是在閒聊中主動向他提出了疑問。
詢問客戶私生活是有些不禮貌的行為,但澤田先生卻並沒有因此而生氣,反而真的嬉笑著與我解釋了起來:“因為我在白天上班時早已玩的足夠盡興了呀。白天玩的開心,到了晚上性欲沒這麼高漲,找個地方做點自己喜歡的事放松放松,不也挺好的嘛。
“至於為什麼要找你們這些援交少女······原因就更簡單了。因為我單純是想找個花錢就能有青春靚麗的美少女陪我打牌的地方,僅此而已。
“不過話說回來,小里奈你也是第一個肯陪我打牌的美少女來著······之前我找的幾名援交少女,都是一上來便迫不及待直入正題,根本不聽我的意見。這種情況下,我除了滿足他們,還能做些什麼呢?”
盡管他相當認真地跟我解釋了緣由,但我還是只能聽得一愣一愣的,就連追問的話語都一時有些組織不起來:“白天······玩什麼······不對,澤田先生你哪來的這麼多錢?”
話一出口,我便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然而澤田先生只是哈哈大笑:“[玩什麼],以及[哪來這麼多錢],這兩個問題我可以放在一起告訴你答案——因為我有一種超能力,能夠控制其他人的行為,甚至操控她們的思維哦。
“小里奈你信嗎?”
我當然不信。
超能力什麼的,只不過存在於漫畫之中,現實怎麼可能會有啊!
當時的我理所當然地這樣想道。
雖然我沒有說出口,但澤田先生明顯已經讀懂了我的意思。
他只是笑著聳了聳肩,一副愛信不信的態度。
與先前那次一樣,那一夜同樣在相安無事的紙牌游戲中結束。
我沒有付出便平白收獲了一筆財產,非常開心;澤田先生打牌打的盡興,看起來也同樣非常開心。毫無疑問,是雙贏的場面。
唯一的遺憾就是,我的疑惑完全沒有得到解答,澤田先生的解釋像極了是在逗我玩。
不過,那時的我還是決定不再去細想了。
畢竟,每個人都有各自的行為癖好,有些癖好甚至根本就沒有所謂的動機理由。我作為一個與他萍水相逢的援交少女,只要知道他是自己援交生涯中的一位貴人,這便足夠了。
畢竟我們只是打過兩次牌的交情,這次分別後還會不會再見尚不得知。
或許從此就是旁路人呢?
然而事實證明,我想多了。
之後的第三次援交、第四次援交、第五次援交······
每次那名開盲盒開到我的客戶,都是澤田先生。
我向來是不相信巧合的,但這[緣分]確實太過離譜了一些。
而且澤田先生似乎也沒有想到會有這種狀況發生。他每次進屋都如同初見那次一般興致盎然,然後在發現是我時變得滿臉詫異。
甚至有一次,他相當直白地問了我一句:“怎麼又是你?你怎麼還在援交?”
是啊,怎麼又是我,我也想知道啊!
這同樣是當時的我在看到來客又是澤田先生時,目瞪口呆之余的唯一想法。
不過,驚訝歸驚訝,澤田先生倒也沒有特別介意把錢花在我這個相當無趣的[熟人]身上。
每次他在短暫詫異後,都會如一地在床邊坐下,不厭其煩地提起我們初遇時的提議,盡管先前每次都是我贏多輸少:“來打撲克吧?”
或許他真的只是像他自己說的那樣,想找個人打牌而已。後來的我向自己這樣解釋道。
他不介意,我也當然不會拒絕——又有誰能拒絕只消耗時間便輕松收獲金錢呢。
這樣的牌友關系,我們維持了大約有一個月。
在這一個月交往中,我不止一次地見到澤田先生對上司的深夜來電唯唯諾諾。每當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指責他辦事不利時,他總是使用極盡謙卑的語氣予以回復,毫不辯駁便承認自己的行為存在錯誤,並保證自己必定改正。
甚至有些時候,明明是他的觀點更加占理——就連我這個完全不懂業務的壞學生也能感覺到明顯是電話那一頭在胡攪蠻纏——他也依舊毫不堅持,立即承認自己有錯,並請求上司原諒。
這份謙卑並不像是裝出來的。不論怎麼看,他都恰如他自己所說的那樣,只是一個最普通不過的[普通社員]。
但普通社員怎麼可能有這財力,能支撐他連續找這麼多次援交?
尤其是那時候經濟還不景氣,有不少公司都在壓縮薪水、大量裁員,底層社員皆是人心惶惶,哪會有人這麼有閒心。
帶著這樣的疑惑,那時的我對澤田先生的真實來歷越發好奇。
然而不管我怎麼詢問,澤田先生都總是老一套[我有超能力]的說辭,又或是干脆含糊其辭,打著哈哈糊弄過去。
我一向是不相信什麼超能力的,因而始終都覺得他只是在信口胡謅。
直到最後的那一次。
那天晚上,澤田先生收拾好撲克後,有些反常地停留了一會兒。
他掏出一張紙片,在上面寫下一個地址後,向我提出了從來沒有提及過的一個建議:
“小里奈,不介意的話,明天早上來我工作的單位一起玩吧。”
我問起他緣由,他卻並沒有正面回答,只是一句反問:“你一直都在好奇我的工作狀況,不是麼?”
盡管這一邀請來的有些莫名甚至相當唐突,但正如他所說的,我確實好奇這件事已久。
對那時毫無上進心的我來說,枯燥乏味且日復一日的學業完全比不上這個能夠滿足好奇心的驗證機會。於是我索性逃了第二天的早課,早早地騎單車前往了他所給的位置。
在去的路上,我不止一次地想象目的地的景象,期待自己能夠看見豪宅、大型商鋪亦或是政府大樓——這樣一來,澤田先生出手如此闊綽的原因便會相當明朗。
然而都不是,澤田先生給出的地址只是一棟位於東京中部的寫字樓。
這棟寫字樓相當平平無奇,在周圍林立的樓棟中毫不出眾。深灰色的外牆上滿是重新粉刷的痕跡,厚重的年代感撲面而來,不管怎麼看都不像是什麼大公司的辦公樓。
如果澤田先生真的在這里工作,並且真的像他說的那樣只是個普通社員,那麼他的薪水怎麼都不可能夠支撐他這樣揮霍吧?
懷著這樣的疑惑,我試探性地走進了大樓,打算趁著時間還早向著前台接待員打聽一下澤田先生。
然而,當我走入室內,映入眼簾的接待員的模樣卻是讓我立即愣在了原地。
她的面容倒算得上姣好,職業化的微笑能給人一種溫和知性的感覺。但她的衣品卻著實令我不敢恭維。
潔白的襯衫被她歪歪斜斜地穿在身上,胸前紐扣一顆也沒有扣上,就這麼大大咧咧地敞開著。
透過敞開的襯衫,能發現在那之下根本沒有內衣。雪白的胸部絲毫不加遮掩地從這敞開的寬縫中露出,甚至能若隱若現地看見乳頭。
藍色的領巾扎著漂亮的結,然而戴著的位置卻不是領口,而是她的額頭。
並且她的手套也戴反了,小指頂著拇指的位置,讓整雙手套都松松垮垮地半搭在她手上。
就算有些企業會對員工有特殊著裝要求,可也不會有這樣的吧?這已經完全超出[制服]的范疇了吧!
而且最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是,她自己似乎並沒有察覺到任何異樣。
看到我不知所措地站在門口,她甚至相當有禮貌地朝我詢問起來:“小妹妹,你來我們公司有什麼事嗎?”
經由她提醒,我才總算從震撼中回過神來,想起了自己進來想要做的是什麼事:“唔······我找澤田治先生·······”
“你來的太早了哦,澤田先生還沒到上·······”
“喲,小里奈,這麼早就過來了,還真是相當准時呀。”
她的回答還沒說完,我便感覺到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隨即有相當熟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我回頭,看到的果然是澤田先生那張我已經相當熟悉的臉。
不過,也不盡然。
雖然臉完全相同,但他眉宇間表露出來的神態氣質卻與我熟識的那位澤田先生大相徑庭。
晚上的他更加詼諧親切,而此時的他則更加張揚,甚至隱隱透露出邪氣。
與我打過招呼後,澤田先生徑直走向那位衣冠不整的接待員,相當自然地朝她問了聲好:“早安,凜子小姐。”
“早安,澤田大人。請您簽到。”
接待員依然掛著那副甜美笑容,絲毫不在意自己胸前春光被異性一覽無余。
而澤田先生接下來的舉動,則是大大超出了我的想象。
“喔,簽到·······這樣就可以了吧?”
他竟伸出手來,探入她的襯衣內側,毫不留情地擰動了一下她的乳頭。
更令我沒想到的是接待員凜子小姐的回應。
面對著這完全是非禮的行為,凜子小姐沒有因為澤田先生的舉動而慍怒,也沒有因為乳頭被擰吃痛而尖叫。
她只是柔和一笑,隨即淡淡地說道:“簽到已完成,謝謝澤田大人的配合。”
如果這是他們企業的規章制度的話,那還真是有些過分呐。
目睹此景,當時的我不禁胡思亂想,就連澤田先生什麼時候走到了自己身邊都毫無察覺。
他似乎早就猜到了我會是這麼個表現,大笑著推了推我的後背,走向深處的電梯間:“好了,小里奈你先跟我上樓吧,我帶你去接待室。”
“啊······哦,好。”
[總而言之先跟著澤田先生吧,既然是他邀請我來,應該不會有什麼事的]。
懷著這樣的想法,我跟在澤田先生的身後,與他一同走進了電梯。
經過凜子小姐身邊時,我沒忍住多看了她幾眼,結果卻發現,她被前台所遮擋、正面無法看見的下半身甚至還穿著漁網襪。
我原以為這種穿著只會出現在像我這樣的人身上·······還能作為制服的嗎?
疑惑在那時的我心間蔓延,直到電梯門關緊依然揮之不去。
跟隨著澤田先生,我一路上到七樓,被他安頓在了最靠里的一個房間中。
“這里是[接待室],小里奈你先在這里坐一坐,我去給你倒杯水。”
留下這麼一句話,澤田先生轉身關門離去,只留我一個人坐在接待室的沙發上,看著接待室的布置瞠目結舌。
說真的,這個接待室絕對是當時的我見過最寬敞的。除了我所坐著的這張沙發,室內還擺放了一張長桌一張真皮靠椅,牆邊更是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盆栽,甚至在角落還有一棵小樹。然而即便如此,這個房間也完全不會讓人感覺到擁擠。
並且這里的采光同樣是極佳。晨間的陽光毫無保留地穿過落地窗灑進室內,將整個房間照得無比亮堂。
不夸張的說,跟我租住的那個小房間比起來,這個接待室簡直就是宮殿!
當時的我不由得感慨,忍不住多掃視了周圍幾眼、
而這一看,也讓我的心中產生了些許疑惑——
話說回來,這套桌椅擺放在這的用途是什麼來著······
接待室內的總體布局與環境都還算不錯,若要說最突兀的是什麼,那毫無疑問便是這套長桌靠椅。
我想不明白這套桌椅擺放在[接待室]的用途是什麼,它完全不像是被拿來接待的,倒像是一張辦公桌。
對,辦公桌。
但是辦公桌為什麼會放在接待室里呢?
我在好奇心的驅使下站起身,走到長桌邊仔細打量了起來。
——的確像是辦公桌,甚至桌上還擺著幾摞未經審閱的文件。
如果這是辦公桌,那它旁邊的這張靠椅就應該是與之配套的座椅·······
看起來相當舒適的樣子。
不知怎的,我心中竟浮現出了這樣的想法,並且鬼使神差地坐了上去。
當時具體是出於什麼心態,我已經沒太多印象了,或許就是單純的[反正這靠椅現在也沒有主人,不如讓我體驗一下]也說不定。
但有一件事我依舊記得清晰,那便是這張椅子坐起來的確很舒適。
身體陷進柔軟的靠墊,那時的我不禁感到有些許愜意。
然而,還沒等我享受盡興,門外卻不合時宜地傳來了敲門聲。
我畢竟只是一個外來訪客,給其他人看到我這麼大大咧咧坐著未免太不禮貌了。
本著這樣的想法,我試著從靠椅上起身,卻意外地失敗了。
靠椅上仿佛傳出了一股奇妙的吸力,把我緊緊吸在靠墊之中,渾身無力動彈不得。
不管這靠椅到底有多舒服,這樣的狀況都有些太過不可思議了。
“部長,我進來了。”
而且更糟糕的是,門外傳來的並不是澤田先生的聲音,而是一個有些嚴肅的女聲。
被陌生人看到這樣,就更尷尬了·······
雖然思緒還很清晰,但整個身體都陷入乏力慵懶之中的我已經完全做不出什麼臨場應對了。
我只能帶著滿臉驚慌看著門外的人推門進來,然後靜靜等待對方進門後看見我這副懶散形象時的反應。
進來的是一名帶著半框眼鏡的女子。
她留著一頭利落的短發,棱角分明的臉上帶著嚴肅認真的神情,雖然容貌不錯,卻能讓人不由自主地感受到些許冷意。
她同樣穿著制服。但與前台接待員的懶散模樣不同,她身上的制服穿得極其規范,每個紐扣都一絲不苟地緊扣著,整套衣裙上甚至看不到任何褶子或是汙點。
毫無疑問,這名女子是那種極其嚴肅認真、甚至有些刻板的人。被她看見我這個外來者這麼大搖大擺地坐著,基本上是不會有解釋的余地了。
······也不知道她會是冷著臉質問我的來歷,還是干脆打電話叫保安把我轟出去?
不知所措間,我甚至開始提前考慮起了自己接下來會遭遇的狀況。
但這回我卻猜錯了。這名看上去就非常嚴肅的女子似乎對我的行為並沒有什麼意見——她就像沒看到我一般走上前來,自顧自地將文件放在我身前的辦公桌上,而後抬頭,用那雙帶著略帶冷意的銳目看向我的方向,緩緩開口:“部長,這是本月的工作規劃,請您過目。”
盡管她的語氣十分謙卑,但那時已經極度緊張的我還是從中感受到了強烈的壓迫感,以至於一時竟想不出自己應當如何回應。鑒於她的話語並不像是在詢問我,我索性選擇了保持沉默。
結果這名女子也同樣陷入了沉默,仿佛必須等到需要的回復,她才能繼續說話。一時間招待室內的氣氛有些尷尬。
莫名地,我感覺她的目光似乎並不是在看我,而是穿過了我的身體,在看我身下的這張靠椅。
“部長,這是本月的工作規劃,請您過目。”
大約僵持了一分鍾後,那名女子再次開了口,重復了一次先前的請示。
在那之後,她甚至還重新拿起了放在辦公桌上的文件,又做了一遍將文件放上桌面的動作。
她的表現讓我聯想到了電影中只會重復指令的低智能機器人,沒有得到回應就會一直重復詢問那種——盡管無論怎麼看,她都是貨真價實的活人。
“呃······你好?”
我試探著向她打招呼,但她卻恍若未聞,依舊周期性地重復著詢問的動作和話語。
直到房間的門再次被打開,這種有些尷尬的僵持氛圍才總算有所緩解。
“不好意思啦小里奈,飲水機出了故障,讓你久等啦······”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這次進來的正是澤田先生。
他拎著水壺和紙杯,滿臉笑容地走進門來,看見癱在靠椅上的我和站在我面前不斷重復動作的女子,不由得一愣。
隨即他有些懊悔地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嗨呀,看我這記性,我忘了解開這張椅子上[被看見就會吸引人自己坐上去]和[坐上去就會全身乏力]的設定了。抱歉啦小里奈。”
他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拉了我一把。
說來也奇,給他這麼一拉,我竟真的感覺身上的力氣全回來了。先前費盡心思都無法離開的座椅靠墊,此時我不費吹灰之力就能脫離,並且輕而易舉地椅子上坐正。
難道說澤田先生真有超能力······不,應該是我先前身體太累,後來休息充足了吧?
那時的我試著給自己的身體變化找了一個合適的解釋,盡管它實際上並不是很能讓人信服。
“······”“部長,這是本月的工作規劃,請您過目。”
見我看上去沒什麼問題,澤田先生動了動嘴唇,仿佛想要說些什麼。然而他話還未出口,那名女子卻不合時宜地再次重復起了詢問,把他的想說的話都堵回了嘴里。
“吵死了,閉嘴。”說話被打斷,澤田先生的臉色頓時露出有些慍怒的神情。
他毫不留情地在那名女子豐腴的翹臀上重重拍了一掌,扭頭斥責一聲,而後再轉回頭來,賠笑著對我解釋道:“不好意思嚇到你啦。綾香小姐的設定是只要部長的位置上有人,就會把那個人當成部長,然後一直詢問。直到[部長]答復,她才會回去繼續工作。”
“設定······部長······?”
只是這段解釋實在太過匪夷所思,我聽完後反倒更懵了。亂七八糟的思緒積累在腦中,讓當時的我一時連話都說不利索,只能挑出其中幾個詞匯來表達疑惑。
所幸澤田先生的理解能力還算不錯,他聳了聳肩,繼續解釋道:“因為之前不是約了小里奈你嘛,我就提前把部長辦公室的設定改成了接待室。不過也是我考慮不周,竟然把這些細枝末節的事都遺漏了。”
“你說這是部長辦公室······?”
可我分明記得,自己進門時看到的門牌確實是“接待室”才對。
懷著滿腹的疑惑,我從靠椅上躍起,跑到了接待室的門外,想要確認自己是否是看錯了。
映入眼簾的的確是“部長室”。
甚至門旁還掛著部長的工作狀態:“部長:桐口椿,在崗”。
明明這些玩意都在相當顯眼的位置,我究竟是怎麼搞錯的?
當時的我百思不得其解,只能撓了撓頭,重新進到屋里,走回澤田先生的身邊。
不過,比起看錯這件事,如果這真的是部長辦公室的話,還會有更麻煩的事吧······
“澤田先生,我們這樣私自占用部長辦公室,等她回來會不會很難解釋啊······我看部長今天是在崗的哎。”
聽到我的擔憂,澤田先生卻是哈哈大笑,仿佛一切都盡在掌握。
他朝著辦公室的角落隨手一指,嬉笑道:“你說桐口部長啊。其實她一直都在這里哦,不信你自己去看。”
他所指的方向應該是辦公室內的那棵小樹。由於它和周圍的盆栽比起來極其與眾不同,我先前掃視室內的時候特意多看了幾眼,因而記得格外清楚。
門牌可以看錯,但樹怎麼也不可能看錯·······吧?
抱著這種將信將疑的態度,當時的我順著他的手看向了那個角落。而這一看的結果,也是毫不意外地超出了我的意料。
因為那個被我認為擺放有一棵小樹的位置確實沒有什麼小樹,而是半蹲著一名女子。
如果說前台的凜子小姐那歪歪斜斜的制服穿法還可以用“穿衣習慣不佳”來解釋,尚處於常理可以理解的范疇,那麼這名女子的穿著打扮就只能用無法理解來形容了——因為她壓根就沒有穿多少衣服。
她的上半身只剩下了一件蕾絲邊的胸罩,並且系帶也已被解開,只是松垮地搭在她的肩頭,仿佛輕輕一碰便會自己掉落,對她那頗為碩大的胸部完全起不到任何遮掩作用。
而她的下半身則更為不堪,除了一雙深色褲襪外別無他物,甚至褲襪的末端還被人用剪刀剪開了一個大洞,透過這個大洞能輕松看見她下身本該是最為私密之處的肉穴。
是的,她的內褲並不在它應在的位置,而是位於一個相當匪夷所思的位置。
那本該被穿在身下的內褲,竟被她直接戴在了頭上,就像一頂蕾絲邊的怪異帽子箍在她的額前。
這太過前衛以致有些不可思議的穿衣風格已經完全超出了我的認知,我甚至沒法想象這樣的穿衣方式到底適用於什麼場合。
或許只有我這樣以性交為生的職業才能派上用場吧?
再細看幾眼,我更是發現這名女子的容貌和我先前在門前工牌上看見的照片有九分像。毫無疑問,她正是那照片上的“部長”,那名叫桐口椿的部門管事人。
說真的,桐口小姐的容貌其實能稱得上頗為漂亮,只是那時臉上那副茫然甚至有些僵硬的神情破壞了這份美感,讓她看起來更像一個精致的人偶,而不像是真人。
她踮腳半蹲著,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在腳尖上。盡管這個動作肉眼可見的費力,她卻依然如同雕塑般一動不動,仿佛完全感受不到身上傳來的疲憊感。
再看她的眼神,更是完全渙散,不知聚焦何處,像黑曜石一樣淡漠暗沉。
“這是······桐口小姐······?可我為什麼之前一直沒發現······”
她這副極其反常的模樣,不管是誰第一眼看到都很難不印象深刻,如果她一直在那里,我不可能一點印象都沒有。而且我分明記得,她所處的那個位置之前就是一棵小樹——我甚至能記起能形容出那棵小樹的具體模樣,甚至是其枝葉繁茂程度。
記憶認知仿佛缺失了一塊,帶來的諸多困惑令那時的我不知從何處問起。
我只能用自己困惑的目光看向澤田先生,以求他能給我解釋一番。
這似乎也都在澤田先生的意料之內。他嘴角挑起些許弧度,一邊轉身走向桐口小姐的位置,一邊慢悠悠地解釋:“所以我都跟你說了嘛,我有操控人心的超能力。你之前看不到桐口部長,單純是因為我給她安排了[其他人只會把她當成樹苗]的設定。而我此時已經把你身上受到的影響全部解除,你自然也就能看到桐口小姐了。”
“超能力嗎······”
“而且她現在的這副模樣,也同樣是我使用超能力的結果哦?”
他說的像模像樣,甚至可以說是合情合理。但這個能夠顛覆我基本認知的解釋,那時的我一時間還是不敢接受。
我努力用自己的基本認知來解釋這一切,最後提出了一個連我自己都不太能說服的解釋:“澤田先生,你是不是······花了錢請這幾位小姐配合你,來演這麼一出戲給我看······”
“你是這麼覺得的嗎?”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澤田先生卻並沒有反駁我,他只是回過頭來,笑著回復:“如果你真這麼覺得,那就真是這麼一回事。總之我現在要開始今天的正戲了,你感興趣的話,就留著隨便看看隨便玩玩吧。如果不感興趣,就隨便在這層樓里找個人要求他送你回去,他們都不會拒絕你的要求的。”
說完,他便不再看我,而是自顧自地走到了角落的桐口小姐面前,隨口提起了要求:“口交模式。”
話一出口,一直僵硬半蹲著的桐口小姐便立即有了反應。
“確認,口交模式。”
她用極其平淡的聲音回答,同時雙腿驟然松弛,順勢轉為跪地的姿勢,膝蓋磕在地面上,發出“噗”的一聲脆響。
只聽聲響,這一下絕對磕得不輕。
就算是演的·····也未免太拼了。
當時的我作為一個旁觀者,光是看著都有些心悸,然而作為當事人的桐口小姐卻是恍若未聞,不僅沒有露出任何痛苦的表情,甚至連接下來挺直上半身的動作都沒有任何停滯。
——她簡直就像一台儀器,每一分動作都精密流暢到匪夷所思,並對來自外界、與執行指令無關的影響全無察覺。
將上半身完全挺直後,桐口小姐伸出雙手,輕巧迅速地解開了澤田先生的褲帶,而後探過腦袋,用嘴叼住他內褲的上沿,穩穩地將其拉下。這一套動作之嫻熟,讓我這個本該從事性工作的援交少女都不禁暗暗驚嘆。
扯到一定程度後,澤田先生那早已腫脹的粗壯肉棒便迫不及待地從那之中彈了出來,在桐口小姐的額前毫不留情地抽打了一下。而這一下又仿佛是個信號,桐口小姐立即停下了扯內褲的動作。她抬頭張嘴,將肉棒整根吞入口中,腦袋前後微晃,賣力地吞吐舔弄起來,發出淫糜的聲響。
雖然在決定去援交時,我就已經對[肉棒][口交]之類的東西有了心理預期,但那畢竟是“工作狀態”時的心態,像這樣的公開場合,還是難免有些超越想象,以致有些羞澀的。
於是我別過了頭,讓自己的視线從正在進行口交的二人身上挪開。
說實話,到這時明顯已經沒我什麼事了,按常理我應該如澤田先生說的那樣自行離去。
但最終我還是留下了,處於某種對澤田先生日常生活的興趣。
——就算只是演的,但看本該高高在上的人變得如此低劣卑微,對一名只有十六歲未涉世事的少女來說,也挺有意思的,不是麼?
既然決定了留下,那總不能干站著。
在辦公桌後的靠椅和剛來時坐過的沙發之間仔細比對過以後,我還是選擇坐回了那張給我帶來了短暫不妙體驗的靠椅。不為別的,只因這張靠椅坐起來真的非常舒適。
剛坐上靠椅,之前一直僵在桌前一語不發的綾香小姐便再次有了反應,依然是同樣的動作,依然是同樣的問話:“部長,這是本月的工作規劃,請您過目。”
“真是的,也不會說點別的,夠笨的。”
連續重復這麼多次,最初的那種怪異感早已被稀釋了不少。我甚至有閒心調侃了她一句,盡管她對此毫無回應。
話說回來,她演的都這麼賣力了,我是不是應該配合她一點,比如說······
當時的我心中莫名升起了這樣的想法。
於是,我學著自己在影視作品中看見過的部長的口吻,向她做出了回復:“明白了,你先回去吧。”
出乎意料·····又或者說不出所料的,在聽到我這句答復後,綾香小姐有了新的回應。
她收回了遞出文件的手,雙腿並攏站得筆直,而後微微鞠躬,像是真的在面對部長一般說道:“是,那我便先行告退。”
“先等等,綾香小姐。”出乎意料的是,在綾香小姐答復完,轉身准備離去的時候,正在享受桐口小姐口交的澤田先生忽然發話了。
他叫住了綾香小姐,轉頭看向我的方向,提醒道:“小里奈你可以下達更過分的指示試試。發揮你的想象力,不用局限於[部長]的身份,綾香小姐認知里的[部長]和[主人]是同義詞。”
聽見澤田先生的指示,綾香小姐立即停止了離開的腳步,原地轉身站直,將目光重新投到我的身上。
看著她嚴肅認真的臉龐,鬼使神差的,一個想法自己從我嘴里蹦了出來:
“更過分的指示嗎······那,綾香小姐,[麻煩你像狗一樣趴到地上]。”
話一出口,我便立即後悔了——無論如何,這個要求對一個正常健全的人來說都太過分了。
我想要為自己的失禮向綾香小姐道歉,然而她卻搶在我之前先作了回復:“是,我明白了。”
而後,她便在我難以置信的目光中原地跪了下去。
——先是膝蓋著地,將整個身體匍匐於地面,而後雙臂彎曲,讓小臂緊貼地面,只以大臂支撐起上半身,之後再用大腿支起下身,讓翹臀高高挺起,呈現四腳著地的爬行模樣,
她的這一套動作相當流暢且迅速,甚至透露出奇妙的美感,盡管她最後呈現出的模樣實際相當不雅。
動作全部完成以後,她保持著這副姿態,朝我的方向抬起了頭。
她的眼神依舊像之前那樣嚴肅認真,平靜得像一汪靜水,沒有憤怒,甚至連任何不滿的情緒都察覺不到。
於她而言,我這過於失禮的要求似乎只是一樁稀松平常的小事,就像[你去把資料復印一份]一樣平平無奇。
“哈哈哈,想不到小里奈你的悟性還挺高的。”見我一上來就是這麼過分的要求,澤田先生也是不禁一愣,隨即哈哈大笑,“就是這麼回事,你說的要求不管多過分她都不會有意見,想怎麼玩都可以······總之,祝你玩的開心。”
說完這一切後,他重新看向了自己身前,手掌拍了拍桐口小姐因為進行口交而微微鼓起的臉頰:“我們這邊也該加把勁了。再賣力再快一點,桐口部長!”
“唔!”
聽到他的喊話,在他身下賣力舔著肉棒的桐口小姐一聲悶呼,隨即發出了更為激烈的吞吐聲。
我沒有觀看別人性交的愛好,因此在見到澤田先生那邊漸入佳境後,我便把視线從她們身上移開,轉回了綾香小姐的身上。
她臉上的神情依然嚴肅認真,平靜的眸子掩於半框眼鏡之後,透露出些許知性的美感。但她的身體卻像狗一樣趴著,低賤卑微,毫無尊嚴可言。
就算心中已經將這段所見所聞都解釋為了[表演],但綾香小姐這副極具反差的模樣和澤田先生那句[想怎麼玩都可以]的提示,還是讓那時的我不禁產生了些許太不真實的感覺。
——既然澤田先生都這樣說了,那就再試點別的吧?
懷著這樣的想法,那時的我開始試著在先前那個無禮要求的基礎上再追加起了指示:
“綾香小姐,[請你保持這樣的姿勢,前進一步]。”
“是,我明白了。”
依然是毫無遲疑的回答。她真的就像我說的那樣,四肢並用地在地上爬行了一步。
“[再走一步]。”“是,我明白了。”“[再走一步]。”“是,我明白了。”·······
無論我重復多少次前進的指示,綾香小姐都會不勝其煩地作出回復,然後忠實地照做。爬行的動作與姿態之自然,仿佛與生俱來便只有四肢並用這一種走路方式一般。
盡管動作過分精密准確以至於透露出類似機械的生硬感,但不可否認的是,她對[像狗一樣]這個要求的踐行確實堪稱無可挑剔。
在她身上我感受到了一種玩遙控玩具的愉悅感,膽子也隨著指示的下達逐漸大了起來。
既然她自己完全不介意,那我也沒有必要再多顧忌了吧——看著她依然嚴肅認真的表情,當時的我這樣想道。
人一旦沒有了顧忌,奇妙的想法便像是涌泉一般自己冒了出來。我雖然沒有正常接待過客人,但在去援交前為了確保業績,也是有仔細了解過相關玩法的——不過我也沒想到,自己這些知識首次派上用場居然是由我自己來主導。
十六歲的少女,玩心終究還是重的。哪怕自己實際對同性全無多余想法,但光是得到言聽計從的“玩具”的喜悅,便足以令那時的我興致盎然。
最終,我從這些想法中摘取出了幾個,饒有興趣地對綾香小姐說了起來:“總之······綾香小姐,[請你爬到我的身邊來]。”
“是,我明白······”
“[從現在開始,應答的語句一律替換成狗叫]。”
沒有等她將重復了無數次的回答說完,當時的我直接下達了更加過分的指示。
於是她還沒有說出口的話語語調便是陡然一轉,轉為了一聲相當清脆的“汪”。
“好了,[現在你可以過來了]。”
“汪!”
依然是刻板的一句一答,不過綾香小姐確實像我命令的那樣,將回答的語句都替換成了狗叫。而且她叫的聲音相當清脆洪亮,沒有半分遲疑,仿佛全然不在意自己的行為究竟有多麼羞恥。
明明臉上的表情那麼嚴肅,身體的動作卻是這般低賤······有夠滑稽的。
心中浮出這樣的想法,我的嘴角不禁有些上揚。
不過綾香小姐看起來完全不在意我有什麼感想。在回答完成後,她便自己動了起來,保持著四肢並用的方式,准確迅速地繞過辦公桌爬到了我的身邊,而後抬起頭來,看向了我的方向。
因為與我的距離接近,為了能夠將臉正對著我,她頭仰起的角度不得不變得更大,呈現出了一個看上去就頗為不舒服的姿勢。然而,盡管脖子扭到了這樣別扭的地步,她卻連一聲抱怨都沒有發出。我不由得有些佩服她這出類拔萃的演技。
“都已經這樣了,不如再扮得像狗一些吧······[嘴巴張開,舌頭盡可能地伸出來]。”“汪!”
綾香小姐順從地張開了嘴。才剛張開一條縫,她的舌頭便迫不及待地從口腔中探了出來,甚至還帶出來了些許銀色的唾沫。而後,又像是立即失去了支撐一般無力垂下,歪歪斜斜地耷拉在了她的嘴邊,一如體溫過高而不得不吐出舌頭散熱的犬類。
配合著當時靜止下來的半蹲姿勢,她那時當真便和犬類無異。
“[現在,開始模仿犬類的行為]。”調整完姿態後,我又開始給她下達了更深一步的行為上的指示。同時我伸出一只手去,學著自己曾在電視上看過的訓犬師的模樣,將手放到綾香小姐的鼻尖上。
“唔。”她本想再次應答,然而保持嘴巴張開的指示卻使得她無法發出對應的回應,只能從喉嚨深處面前擠出一個音節。
而後,她便主動舔起了我的手掌。
滑膩的舌面夾雜的口水,細細地舔過我的掌心掌背,然後再探入指縫之間,一個一個地用心舔過。
雖然我沒有真的這樣逗弄過犬類,不知道她模仿地究竟規不規范,但不管怎樣,她的舔法確實能稱得上技藝精湛。
柔軟的觸感夾雜著些許酥癢,確實能令人無比舒適。
而當我試著把手抬高,綾香小姐便跟著將上身也一同抬了起來。她只以雙腿支撐地面,雙手努力向上攀動,直到整個上身都挺得筆直,才總算攀到我的手臂上。而後,繼續探出舌頭,在我的手掌上舔弄起來。
而這一動作又將她修身的襯衫整件向上扯動,以至於無法遮蔽小腹,露出她精致的馬甲线。
不論是工作還是鍛煉,綾香小姐無疑都是以相當認真的態度來進行的,恰如她那時以極度認真的態度來完成[模仿犬類行為]這一只是。
那時的我心想至此,不由得心中一陣舒適。
再享受了一會兒她的精湛技藝後,我猛的將手抽回,趁著她再次追尋我的手的空隙,輕輕在她胸前推了一把。
於是她便四腳朝天地倒了下去,毫無保留地將自己的肚皮展現出來。
然而由於[模仿犬類]的指示沒有解除,她並沒有像一個正常人那樣手腳反撐支起身體,而是依舊保持著四肢蜷縮的狀態,在上方的空氣中胡亂蹬動,看得那時的我哭笑不得。
於是我給她下達了新的指示,解除了她的困境:“[可以不用繼續模仿了,也不用再每句都作出回答了]。”
話音未落,她的動作便立即停止了,緊接著便是全身一軟,四肢仿佛瞬間失去了支撐的力量,由於重力的作用而落回了她的身側。
看著像布娃娃一樣平躺在地上的綾香小姐,一種奇異的滿足感浮上心間。
[這就是身居高位,掌控他人的滋味嗎?確實讓人難以忘懷。]
雖然知道正常時的權力根本不可能大到這樣的地步,但那時的我的心中還是浮出了些許對高位的向往。
“不知道澤田先生現在在干嘛······”
我把頭扭向澤田先生的方向,發現桐口部長已經結束了口交,口中滿是白濁,甚至隱隱有些溢出之勢。
而澤田先生則已將她推倒,把她一雙長腿架在自己肩上,拿胯下碩大的肉棒在她肉穴附近摩擦預熱。
看著他的這副模樣,我心中又浮出了新的想法,於是把視线轉回綾香小姐的身上,慢悠悠地說了起來:“[把衣服都脫掉]。”
由於我給她下達了不用回答的指示,她這次並沒有發出聲音,但她的手卻自己動了起來,粗暴地抓住襯衫的中間,毫不留情地往兩邊扯開來。
而這一動作的後果,便是她上衣的紐扣幾乎全部崩開。
甚至有幾枚飛起的紐扣砸到了她的臉上,可她卻毫無反應,只是笨拙的扯下襯衣,解下蕾絲邊的胸罩,而後再扯下短裙、褲襪和內褲,直至一絲不掛地躺在地上,才總算重新回到全身松弛的模樣。
她的下身光潔無毛,恥丘呈現出誘人的弧线,若我是男性,怕是在看見的瞬間便會血脈賁張。
“現在,[開始自慰]。”
指令下達,綾香小姐便立即動了起來,修長的手指撥開恥丘,輕輕探入到蜜穴之內,然後以精准固定的頻率撥動起來。
她的神態表現得像是機械,但她的身體卻並不是,自慰開始沒多久,我便發現她冷靜嚴肅的臉龐上浮出了些許緋紅。
這抹緋紅點綴在她白皙的臉上,令她的氣質也產生了變化,不再如同沉默冷靜的機械,而像是勾人心神的狐狸精。
再繼續自慰片刻,緋紅越發擴散開來,令她本就光潔滑膩的肌膚潤的仿佛能滴出水來。
她的身體似乎已達到臨界點,而那時的我卻下了一個無情的指示:“[壓制住高潮,把身體狀態調節回最開始的狀態]。”
老實說我也不知道這個指示人類到底能不能做到,只是心念至此,隨口一說,沒想到綾香小姐真的把臨近邊界的身體壓制了回去。
她臉上、身上的緋紅迅速消退,一切都回到了最開始的狀態。
而後,再次在她的自慰中恢復。
這樣的循環,我至今還記得,一共進行了四次。
直到第五次,澤田先生那邊發出一聲怒吼,抽插的聲音逐漸減弱後,我才下達了自己期待已久的另一個指示:“[可以高潮了]。”
霎時間,仿佛所有感官都被釋放,綾香小姐陷入了前所未有的高潮狀態。身體的變化迅速影響到全身,她的雙眼終於無法保持那副冷靜的姿態,轉而在持續釋放的快感面前持續翻白。同時她的身體也開始劇烈顫抖。
最後,淫水如同噴泉一般從她肉穴中噴涌出來,形成了一道透明的水柱,將她所躺著的那片地毯灑得一片狼藉。
在那之後,綾香小姐便像是斷线的木偶一般,在地面上昏死了過去。
明明是近乎施虐的行為,那時的我心中卻產生了些許愉悅感。
同時,還有些許意猶未盡。
現在想想,那時的我真的便如同瘋了一樣。
然而,這卻只是那天的開始。
因為我想起了澤田先生[所有人都不會拒絕你]的說法······
·············
那天的“玩樂”持續了相當長的時間,一直到窗外晚霞漸濃,下班的鈴聲響起,才終於告一段落。
在那段時間里,除了玩弄綾香小姐外,我還做了相當多自己平常根本不敢想、甚至覺得匪夷所思的事。
——比如說,讓辦公室里一名看上去有些靦腆的女職員跳上自己的辦公桌,當著辦公室內所有人的面大跳脫衣舞。
——又或者,讓一名女職員專心於工作,全然不顧自己正在被鄰桌的男同事強奸——而強奸她的男同事同樣對自己的行為一無所知,只顧著看手機打發時間。
——再比如,讓正在訓斥下屬的主管像卡帶的收音機一般無止境的重復同一句話語,被打亂了排序的詞匯突兀地拼接在一起,讓她像瘋子似的胡言亂語。
正如澤田先生所說的,辦公室里的所有人都不會拒絕我的要求,無論我的命令到底有多荒誕不經。
他們像極了最出色的演員,將我的每一個指令都執行得無可挑剔,完美到讓我不由得心生佩服。
找來這麼一群最出色的演員,肯定要花不少錢吧。
無論怎樣,我都應該謝謝澤田先生,謝謝他讓我玩的這麼盡興。
懷著這樣的心思,我特意留了下來,和澤田先生一起收拾了自己玩樂留下的痕跡。
不過,澤田先生看起來倒是沒想到我會留下。
在收拾完辦公室,鎖上房門,一同走出大樓以後,他看向我,挑了挑眉:“怎麼了小里奈,有什麼心事嗎?”
“我······”
我本想向他道謝,但肚子卻不合時宜地叫了起來。
聽見這動靜,澤田先生頓時像是明白了什麼,哈哈大笑:“我懂了,你是餓了想蹭頓飯吧?我正好認識一家不錯的店面,我們去那邊吃晚飯吧。”
說完,他便不由分說地抓起了我的手,拉著我一路繞進了大樓後方的小巷。
——雖然被會錯意了,但他並沒有說錯,經過白天那毫無節制的玩樂,那時的我也確實是餓壞了。
於是我沒有推脫,而是順著他的動作跟了過去。
和我想象的目的地不同,澤田先生並沒有去什麼餐廳、飯店,而是帶我坐到了大樓後的一家拉面攤上。
拉面攤的店面不大,拉面師傅是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長相同樣普普通通。不管怎麼看,都和澤田先生出手闊綽的形象沾不上邊。
明明已經用那群演技精湛的演員為我展示了自己的經濟實力,澤田先生卻還是選擇了和自己[社員]的人設匹配的店面。
可他分明不是吝嗇的人,否則也不會花大錢找援交少女只為打撲克。
我越發感到不解。
不過,澤田先生看起來倒是沒有太多心思的樣子。在我困惑的期間,他已相當自然地招呼起了拉面師傅。不多時,兩碗熱氣騰騰的拉面便擺在我們的面前。
那時的我也是真的餓了,剛一聞見拉面香氣,飢餓感便立即蓋過了心中困惑,促使著我狼吞虎咽、不顧形象地吃起了面前的拉面。
在這個過程中,澤田先生一直都是一副笑吟吟的模樣。他慢條斯理地撈著面,饒有興趣地看著我那副餓鬼模樣。
直到腹中略有飽足,我才稍微清醒了些許。意識到自己方才的吃相究竟有多麼不雅,並且都被澤田先生盡收眼底後,那時的我不禁臉頰滾燙。
為了緩解這份尷尬,我索性主動開口,用別的話題來轉移注意:“咳,澤田先生······我今天玩得很開心·····花錢請這麼多演員演這出戲,還讓我滿足了一下自己那從不敢想的控制欲······真的很感謝。”
“你還是這麼覺得的麼?”聽完我的致謝,澤田先生有些無奈地撇了撇嘴,同時朝我的方向抬起了一只手。
就在我疑惑他的用意時,我的嘴竟然自己發出了聲音:“老板,來一份清酒。”
我發誓那時的自己根本沒有說出這句話的想法,但我的嘴唇卻像是已經脫離了大腦的控制,有了自己的想法。
“哎,小妹妹你還沒有成年吧,這個年齡喝酒可不好哦?”那位拉面師傅同樣沒想到我會忽然提出這樣的要求,出於好心提醒了一句。
[是啊,我還未成年,不能喝酒啊!]
我的內心在這樣想著,然而嘴卻在自說自話:“沒事的沒事的,盡管上吧。”
緊接著,我的手也開始自己動了起來。它不顧我自己的意願探出,伸向了拉面師傅的方向,甚至還相當嫻熟地打了個響指——盡管我自己根本不會打響指。
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感涌上了那時的我的心頭。我的身體似乎整個都背叛了大腦,它們有了屬於自己的、全新的想法。
這是從未出現過的狀況,而唯一能夠作為解釋的只有澤田先生。
我嘗試著轉頭,卻發現自己無法移動分毫。唯一能允許我勉強挪動的只有我的眼睛。
拉面師傅見到我是那樣的態度,也沒有多說什麼,干脆利落地打了一份清酒,遞到了我的手上。
“謝謝。”
我清楚地感覺到自己嘴角正在上揚,肌肉扯動的感覺清晰無比,卻全然不是我自己的意願。
接過清酒後,我的手自己彎了起來,緩緩向上移動,一步步將清酒遞向我的唇邊。
我努力看向澤田先生,卻發現他只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停下][停下][停下]!
不管我內心到底呐喊了多少次“停下”,我的身體都依然在我行我素,恍若未聞。
眼看酒盅已搭上了我的嘴唇,而身體卻全無回應,我最終閉上了眼睛,選擇了接受。
“小里奈,現在你相信了吧?”
就在清酒即將流入嘴里的瞬間,我聽見了澤田先生爽朗的笑聲,同時有一只手取走了我嘴邊的酒盅。
隨著酒盅被取走,身體的控制權失而復得。我只覺得渾身一軟,精神上的過度緊繃驟然傳遞到身上,激得我後背一片冷汗。
再看澤田先生,卻是若無其事地喝著清酒。
毫無疑問,有什麼東西在那時接管了我的身體,控制著我的身體做出了與思維不同的行為。
而這個東西,只可能是澤田先生不止一次提起的、操控人心的超能力。
[白天經歷的事都是演戲]這一觀點本就岌岌可危,在親身經歷超能力控制後更是不攻自破。
而[澤田先生真的具有超能力]這一觀點則是迅速占據了上風。
“話說起來,澤田先生你既然真的擁有這種足以改變世界的超能力,卻又為何只是安於現狀,甚至還要把錢財浪費在打牌這種毫無意義的事上呢?”
將身體的緊繃狀態調整過來後,另一個困惑浮現在了那時的我心間,好奇心驅使著我向澤田先生發起了提問。
他本可以用這份肆意操控人心的力量做更多事,比如說將整個地區、整個東京都變成他的樂園,但他卻並沒有這樣做。
他始終停留在自己公司的范圍內,只在公司內的女性身上發泄自己的性欲,到了晚上找援交少女的時候,卻反而只字不提性相關的事,只專注於打牌。甚至他還不差分毫地支付了援交的費用——盡管他只需要動動嘴就可以讓所有人“以為”他已經付了錢。
無論如何,這對一個擁有這種能力的人來說都太過反常了。
其實那時的我提起這個問題並沒有指望澤田先生給出答案,畢竟他之前就沒少對我的疑惑含糊其辭。
但那一回,澤田先生卻少有的收起了他總是掛在臉上的嬉笑神情,反而相當認真地做出了回答:“因為我想明白了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想要的·······?”這個頗為抽象的詞匯,讓那時的我一時不知怎麼理解。
幸好澤田先生也並沒有一言以蔽之,而是從頭給我講了起來:“我是從鄉下來到城里念書的,大學畢業後便來到了你早上去的那家公司。
“那時候我還滿懷理想,對待每一份工作任務都抱著完全的熱情。然而我的主管——也就是綾香小姐——卻嫌棄我鄉下人的身份,百般刁難。
“並且也不只是她,辦公室里的所有人,包括桐口部長都或多或少對我抱有相同的嫌棄。
“抱有這種程度的歧視,無論我怎麼努力她們都只會將子虛烏有的錯誤歸罪在我頭上,漸漸地,壓力占據了我身心,讓我的情緒逐漸變得不穩定。
“最後她們用一個相當微不足道的紕漏為名目,來告知我已被辭退。就是在那場面談中,我堆積的壓力徹底爆發開來。我開始不受控制的破口大罵,將胸中的郁悶盡數發泄。
“而超能力也正是在這個微妙的場合找上了我。我發現不論自己怎麼辱罵,自己對面的桐口部長卻始終都沒什麼情緒波動,甚至還會因為我汙言穢語中的‘母狗’等字眼而擺出與狗無異的滑稽動作。
“這一發現促使著我停止了辱罵,轉而開始了明確的命令指示。而後我便發現,不管我的命令有多過分,桐口部長都會順從照做。
“於是我把自己的不滿、憤怒和郁悶全部發泄在了她的身上·······用性交的方式。
“後來,我更是奸淫了整個公司里所有看我不順眼的女性,讓她們用身體記住了我這個‘鄉下小子’。
“而在所有的壓力全都釋放之後,我陷入了思考。
“就像你說的那樣,我的力量強大到可以做更多、更夸張的事。但那時的我卻有些迷茫了。
“我老家種草莓的阿母阿父在我小時候不止一次告誡我,不可過於貪婪,而我也一直都認可這一點。我知道自己沒有掌控一個城市、一個地區的能力與精力,於是我開始思考自己到底想要做些什麼。
“最後是身體和大腦分別給出了答案。我的身體渴望最原始、最本能的性欲;而我的大腦則想要找人打撲克,因為這是我為數不多的興趣愛好。”
說到這里,澤田先生停頓了一下,端起清酒喝了一口:“小里奈,你有看過《化身博士》麼。”
《化身博士》作為知名小說,我自然是有看過的,但我不理解澤田先生為什麼要在此時提起,只能繼續用疑惑的目光看著他。
不過澤田先生也沒介意,他依然慢悠悠地說道:“傑基爾博士將自己的惡面分開,形成了海德先生,而我也選擇了差不多的做法——不過也沒有小說里的那麼夸張,我並沒有真的分裂成兩個人格,而是單純憑借自制力來平衡兩種生活態度,來分別滿足身體和大腦。
“在白天我會不吝於使用自己的超能力,滿足自己身體想要的一切性欲,隨心所欲不受任何條框的約束。而在晚上,我則是克制自己不使用超能力,保持自己作為一般社員的生活模式,同時用普通人的身份來滿足自己為數不多的愛好,也就是打撲克。”
“至於為什麼將打牌的對象選定在你們這些援交少女身上······其實真的就是像我之前說的那樣,想要找‘花錢就能請到的美少女’來陪我打牌,畢竟作為一個普通社員,我對青春靚麗的美少女還是有向往的嘛。”話說至此,澤田先生有些無奈地聳了聳肩,“不過,也不知道這些援交少女怎麼想的,每次我剛坐下來想要提議打牌,她們便急不可耐地想要和我性交。於是我只能擱置打牌的提議,滿足她們要求。”
雖然有些荒誕,但確實合情合理,並且符合我對澤田先生的印象。
這是當時的我在聽完澤田先生講的故事後,心中浮出的想法。
他的態度十分真誠,看起來並不像說謊的樣子。而我作為聽眾,至少應該謝謝他將這段本不該為人所知的故事告訴我。
本著這樣的想法,我朝著他的方向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經聽明白了他的故事,並打算為此致謝。
然而還沒等我感謝的話語說出口,澤田先生卻反過來問了我一句:“那麼你呢,小里奈。你又是為了什麼才一直堅持做援交少女呢?”
“我·······”
他的這句問話讓我猝不及防,一時倒真說不出個准確答復。
見我神色有些窘迫,澤田先生大笑一聲,自顧自地猜測了起來:“是實在太過缺錢了?是喜歡性愛的感覺?是念書太累不想繼續了?是你本來就是個壞女孩?”
“——還是說,你只是在貪圖這份不勞而獲,貪圖這份看起來低付出卻能得到高收入的‘工作’?”
說到最後的這句話,澤田先生的語調陡然變得嚴肅起來。他的目光變得銳利,僅僅只是對視,便讓我產生了脊梁被看穿的冷意。
他毫不留情地戳穿了我極力掩蓋並自我欺騙的事實,將這件事擺上了台面。
也許我當時的臉色真的被嚇得很難看吧,在看到我心緒激蕩後,澤田先生卻反而“噗嗤”地笑了一聲:“看來是被我猜對了,對吧。”
“······是的。”
事已至此,當時的我除了承認,還能在說些什麼呢。
“那就好。”然而,當我做好了被澤田先生嘲笑或是批評的准備以後,澤田先生的下一句話卻又一次讓我始料未及,“至少還不是我所想的那種無趣的人。”
“哎······?”
“比起那群滿腦子只記得性愛的墮落少女,至少你還有思考的能力,還會感到尷尬。這樣挺好的,不是麼?”一邊說著,澤田先生一邊拍了拍我的肩膀,“不過,[不可過於貪婪]這句話,小里奈你也應該要考慮一下了。”
“我點名要處女的要求,讓我多次遇見了你,而你也因為我的打牌行為保留了處子之身,這似乎讓你產生了僥幸心理,把援交當作了一件十分普通甚至相當輕松的‘工作’。”他依然在笑著,不過笑容間我似乎能讀出些許擔憂,“但你有沒有想過,如果哪天遇到的不是我,會怎麼樣呢?我知道你可能不是那麼在乎自己的處子之身,但把它當做一個籌碼的行為,是不是對自己、對未來太不負責任了呢?”
“呃······”他的話語依然直擊要害,說的我啞口無言。
“你的撲克能打的這麼好,說明你是個相當聰明的女孩子。有這樣的天賦,放棄念書而沉迷於援交這一透支未來的道路,未免太暴殄天物了。”在拉面攤昏暗的燈光下,那時的澤田先生甚至表現出了幾分長輩的既視感,“至少在現在,你還有後悔的機會——這不是說教,而單純是我作為你的友人,給你的建議。”
這份用心良苦的忠告由一直都表現得嘻嘻哈哈的澤田先生說出來,那時的我不由得有些愣神。
遲疑片刻,思慮再三,我才總算憋出了一句問話:“澤田先生······你為什麼忽然說起了這些······”
“因為我准備離開了。”澤田先生笑了笑,玩世不恭的神態重新回到了他的臉上,“人在一個地方呆久了總是會膩的,這里我已經呆的夠久了,該去其他地方找找樂子了。”
“誒?去哪?”
“大阪,衝繩,北海道······誰知道呢,反正是一個以後除了探親很少會回來的地方。”他回過頭去不再看我,而是低頭在面碗里撈起了剩下的拉面,語氣相當輕松愉快,“不意外的話,這應該是最後一次見面了吧。”
“這·······”
其實在澤田先生提出忠告的時候,那時的我便已經隱隱感覺到了其中道別的意味。無論如何,我們畢竟往來了這麼長時間,也能算得上是相談甚歡的好友,此時他突然道別離去,我自然也是發自內心地感到不舍。
“說實話,我想要的話,現在就可以用超能力改變你的思維,讓你變成用功念書的好孩子,但我覺得沒那必要。畢竟,未來應該交給你自己決定,不是麼?”不過澤田先生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他撈完碗中剩余的拉面,將兩張鈔票推上櫃台,一邊招呼著老板結賬,一邊向我隨意地擺了擺手,“吃飽了麼?不介意的話,我送你回家吧。”
與澤田先生分別的那天夜里,我徹夜未眠,仔細地考慮起了澤田先生的勸告。
而越是思考,我便越是感覺到,澤田先生的勸告無論在什麼方面都更加合理。
正如他所說的,援交終究不是長遠之計,與其在這條路上淹死,還不如在燃眉之急得以解決的現在另尋出路。
而且,在那天澤田先生邀請我一同進行的游玩上,我也切實地體會到了身居高位掌控他人的滋味。無可否認地,那種掌握權力的滋味確實讓人無法拒絕。
一夜的思考後,最終我做出了自己的選擇。
我放棄了援交這一“工作”,盡自己所能地用功念書,把自己全部的心力都投入到學習上。
而後,我如願以償地考上了大學,並以高分進入了管理系。
如今,我已憑借工作能力成為了工作部門的副部長,並且等到部長升遷,便會升遷為部長——就結果而言,我的夢想已經實現了。
這一切都是因為澤田先生那日的勸告。
我由衷地感謝澤田先生,盡管在那日分別之後,我便再也沒有見到過他。
也許此時此刻,澤田先生依然在他去到的地方肆意妄為;也許他還是那麼喜歡打牌,依然在不勝其煩地尋找和那時的我一樣的援交少女,對她們提起那句他提起過無數次的提議:“能和我打撲克麼?”
誰知道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