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慶生和告別的淫宴
根據母親的日記記載,那天中午的宴會也別具一格。
為了凸顯郝叔死里逃生的驚險和白穎舍身救人的功績,母親以慶祝生日的形式祝賀郝叔重獲新生。
因為謊稱上班,白穎早上出門時穿的是正式的工裝,襯衫西褲平底鞋,頭發盤在腦後,素顏不化妝也不噴香水。
這樣的打扮顯然不適合出席宴會儀式,更不適合隨後的娛樂項目。
為此,她特意換上新買的白紗長裙,輕妝淡雅,長發披肩,亭亭玉立如仙女出塵。
母親也是一襲長裙,卻是大紅色,化的是貴婦妝,艷麗華貴,儀態雍容。
這場為慶祝和告別而舉辦的宴會從一開始就充滿了怪異和不協調。
首先是入場儀式,明明只有三個人參加,明明只是一間普通的酒店客房,母親卻煞有介事地搞了一個入場儀式。
隨著婚禮進行曲(沒錯,就是婚禮進行曲)在酒店點播系統中奏響,頭戴壽星冠身穿壽星服(這個打扮和音樂完全不搭)的郝叔和一襲白色長裙的白穎(女伴竟然不是母親)手挽手緩緩而行,繞場一周後在餐桌旁落座。
母親以司儀的身份首先致辭,她的發言聲情並茂,激揚感人,實際上並沒有什麼營養,無非是把郝叔得病白穎救人的過程復述評論一番,隨後白穎的致辭也差不多,這里就不再贅述。
值得一提的是,母親和白穎贈送的賀禮都有些新穎。
母親的禮物是一瓶兩尺多高的參茸虎鞭酒,xx堂秘制,收藏年份超過60年,琥珀色的酒液中能看到整根的虎鞭和人參。
白穎的禮物是一盒產自古巴的手制雪茄,正宗的進口精品,包裝精美,價格昂貴。
郝叔眉開眼笑地收了禮物,點頭哈腰的表達謝意,形象之猥瑣完全配不上他所在的c位。
但這並不影響母親把這頓午飯儀式化的初衷,在幾番祝酒之後,她終於打開了她的節目單。
母親拉住正在大吃大嚼的郝叔,清了清嗓子說道:“老郝你看,我們這一桌可是生日宴。慶祝的是誰的生日?有什麼說法?你可知道?”
郝叔吞咽了口中的食物,胸有成竹地回答:“我當然知道。你說過,我這次算是重獲新生,祝賀的就是我的生日。”
“答對了。”母親笑著點頭,又問:“每個新生兒都有媽媽,那麼,你的媽媽又是誰?”
郝叔一呆,眼睛不禁溜向白穎,又不確定,於是傻乎乎地遲疑起來。
母親撇撇嘴,笑道:“我早說過了,穎穎是你的再生父母,你的新生命是她給的,她就是你這個新生兒的媽媽。”
郝叔呆了片刻,終於領悟了母親的用意,在臉上堆起笑容,痴痴地望著白穎,嘴里清晰的吐出一聲:“媽~”
白穎猝不及防,羞不可抑,小臉轉瞬間脹得通紅,笑罵:“呸~~我可不是你媽,我沒有你這麼丑的兒子。”
“這可由不得你,這幾天來,你是怎麼一步步把他生下來,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母親笑著打圓場,又向郝叔提醒道:“認媽可不是這樣認的,要有誠意才行,最起碼也要跪地磕頭呀。”
郝叔聞言,倒是聽話,不假思索順勢就跪在地上,咚咚咚地磕了三個響頭。
緊接著膝行兩步,來到白穎的身前,雙手抱住小腿,又是滿臉堆笑地叫了一聲媽。
白穎掙了掙,正要再次推拒,眼角忽然瞥到母親投來的目光和輕輕點頭的示意,於是輕輕嗯了一聲,算是回應了。
郝叔卻得寸進尺,叫道:“媽,我要吃奶。”
白穎的臉更紅了,正在扭扭捏捏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母親再次及時干預:“好呀好呀,吃了奶才是真母子,這樣就名符其實了。穎穎,大方一點,有了新名分玩起來才刺激。”
白穎怦然心動,也不怯場,半推半就地解開衣襟,露出一團白膩和尖尖嫩乳,並在母親的鼓勵下把乳頭喂到郝叔嘴里。
母親拍手叫好,催促郝叔道:“再叫。”
郝叔把白穎的粉紅色乳頭深深含進嘴里,用力嘬了又嘬,才賤賤地又叫了一聲媽。白穎既感到興奮又有一些恍惚,一時無語。
“快答應呀,發什麼呆?”母親又催促白穎,“別只是嗯,叫乖兒子。”
一時間,郝叔和白穎你叫我應,我應你答,氣氛頓時熱烈起來,現場情景詭異而又淫邪。
母親趁熱打鐵,繼續引經據典:“唐代的楊貴妃和安祿山,也像你們這般認了母子,他們舉辦的『洗兒禮』可是載入史冊的。有古人珠玉在前,我們也應該效仿一二才是。”
郝叔和白穎面面相覷,齊聲問道:“怎麼做?”
母親說道:“他們當時受世人矚目,圍觀者沒有上百,也有數十,自然是規規矩矩地燒湯沐浴。我們這里沒有外人,就不學他們的虛禮俗套了,直接來點實打實的行動。”
白穎:“實打實的行動……”
郝叔:“……怎麼來?”
“你,把雞巴掏出來。”母親先是向郝叔一擺手,隨後又向白穎抬了抬下巴,“你,就用這瓶紅酒,幫他洗洗。”
郝叔聞言,大喜過望,一骨碌爬起身,雙手把褲子往下一推,一根又粗又長的雞巴筆直的彈跳出來,生龍活虎,腥氣蒸騰。
白穎看在眼里,心頭一陣亂跳,情不自禁的伸手握住,手心處傳來的火熱和堅挺讓她進一步怦然心動。
“媽,這怎麼洗呀,會弄髒地毯的吧?”白穎一手酒瓶一手雞巴,皺起了眉頭。
“我來教你個法子,”母親拿過一個餐盤,遞到白穎手中,“一只手拿了盤子在下面接著,另一只手就著酒水搓洗。”
“那……酒從何來?”白穎疑惑地問。
母親促狹地擠擠眼睛,笑道:“你可以事先含在嘴里喲。”
“哼~”白穎皺了皺鼻子,假裝埋怨,“您的鬼主意真多!就知道擺布我!”
“舉手之勞就揀到一個孝順兒子,你才是大賺特賺好吧?”母親反唇相譏,一點也不慣著,“得了便宜還賣乖,矯情。”
白穎也不反駁,只是微微揚臉,朝母親嘟起了嘴。
母親不理,繼續罵:“小騷蹄子!”
白穎不動,繼續嘟嘴。
母親又罵:“小騷屄!”
白穎還是不動。
母親無奈,只能投降,低下頭在白穎的唇上吻了幾下。
白穎贏得這小小的對峙,面露得意,同時見好就收,乖順地回到原來的節目上。
她仰起頭,把紅酒倒進嘴里,緊接著又低頭俯就,紅唇緊貼郝叔的龜頭,讓酒水從嘴里涓涓流下,從龜頭傘頂流到下方系帶處,再流到白穎手掌握合的位置,供她塗抹攪搓。
紅酒的酒精含量不低,從馬眼向內擴散,讓郝叔的尿道產生燒灼的痛楚,那滋味就像烈酒割喉,又刺激又難受,令他發出難聽的哼叫。
白穎感受到莖干內部傳來的陣陣搏動,心頭更加火熱,手上的動作也更加細致入微。
相比之下,母親顯然更有經驗,或者說,她對於酒精刺激下體粘膜有過切身體會,因為郝叔不止一次地喝過她的“屄中酒”,她也不止一次地喝過郝叔的“人鞭酒”。
“等一下,穎穎,”當白穎又一次含了酒,准備繼續操作的時候,母親叫住她,“重點是龜頭,你含住它,用嘴里的酒好好給它泡個澡。”
郝叔一聲慘叫:“老婆~~”
“鬼哭狼嚎!”母親冷冷地白了一眼郝叔,聲音更冷,“再叫給你換白酒!”
郝叔的叫聲立刻咽了回去,臉上露出堅忍果決之色,仿佛從容就義的勇士。
白穎嘴里含著酒,雙唇湊近龜頭,從尖端開始緩緩吸入,直到整個龜頭全部進入。
作為醫生,她當然知道酒精刺激尿道粘膜是什麼情況,更何況她的口腔粘膜正在遭受同樣的刺激。
她當然不會同情郝叔的“遭遇” ,反而有些幸災樂禍,在用口中酒液提供充分浸泡的同時,她還故意用舌尖左右撥弄馬眼,讓酒液更容易進入其中。
郝叔發出嘶嘶的吸氣聲,伴隨著雞巴的劇烈搏動,龜頭和棒體在最短時間內全都達到了各自的硬度極限。
母親看得兩眼放光,驚嘆連連:“這麼厲害的嗎?老公加油,拿出你的真正實力,讓穎穎長長見識。你如果能馬上射出來,我就讓穎穎混了嘴里的酒一起咽下去。”
郝叔聽得心動,躍躍欲試。白穎卻大驚失色,趕緊吐出龜頭,匆匆咽下酒液,擺手搖頭大聲說道:“萬萬使不得!”
母親和郝叔同時一呆:“怎麼……?”
白穎一手扶著郝叔的雞巴,一手指點與馬眼相連的管體,解釋道:“這里面的尿道管,受到酒精刺激,短時間內會處於水腫狀態,細胞結構非常脆弱,無法承受射精時的劇烈收縮。”
郝叔和母親面面相覷,都露出驚疑神色,問道:“我們以前這樣玩過,有什麼問題嗎?”
白穎點點頭:“這時候射精是非常危險的,輕則破壞尿道管的彈性結構,導致尿道松弛射精無力;重則導致血管破裂甚至尿管破裂,前者血液和精液一起射出來,就像西門慶臨死時那樣;後者精液和尿液都會從破損處滲漏到管外,很遭罪也很難修補。”
這一下,郝叔和母親都嚇了一跳,郝叔嚇得雞巴都不再那麼堅挺,結結巴巴地說:“我就說嘛,上次尿道里火辣辣的難受,連續好幾天,我還以為是上火,原來是因為這個。”
母親臉色發白,舌頭發顫:“那……咱們……還能不能……”
白穎展顏一笑,秀美的柔荑輕輕撫弄郝叔的雞巴,勸慰道:“沒事的,媽。勃起狀態的雞吧血液循環最為迅速,用不了多久水腫就能消散,不會妨礙郝爸爸射精的。”
母親手撫胸口長舒了一口氣,繼而又責備道:“你怎麼還叫他郝爸爸?!叫兒子!”
白穎笑著點頭,揚起臉來呼喚郝叔:“乖兒子~”
郝叔毫不示弱,挺動著被白穎握著的雞巴,還了她一聲“媽”。
按照唐時舊例,洗兒之後白穎是要給郝叔發紅包的,名為洗兒錢。母親事先已讓白穎准備了紅包,用紙袋裝了100元,寓意為禮輕情重。
母親幫白穎整理好衣襟,讓她手持紅包端坐,又讓郝叔脫掉褲子(原本是讓他穿好褲子,無奈完全勃起之後,褲子根本穿不上)跪伏在白穎身前。
母親唱誦:“洗兒禮畢!有請慈母白穎恩賜『洗兒錢』給孝子郝江化。”
白穎雙手前伸,把紅包遞向郝叔,郝叔舉雙手去接。當他們的手全都觸摸到紅包的時候,母親叫了停,唱道:“慈母白穎隨我祝誦。”
母親:“祝吾兒長命百歲,幸福一生。”
白穎:“祝吾兒長命百歲,幸福一生。”
母親:“孝子郝江化隨我祝誦。”
母親:“感謝母親賜福。祝母親永遠年輕,永遠美麗。”
郝叔:“感謝母親賜福。祝母親永遠年輕,永遠美麗。”
母親:“洗兒禮畢!萬事大吉!隨我一起念,萬事大吉!”
母親、郝叔、白穎:“萬事大吉!”
接下來,輪到郝叔為白穎洗腳以表孝心,這一次,連洗腳盆和洗腳水都免了,母親直接讓郝叔用嘴為白穎洗腳。
白穎擔心腳上的汗味被郝叔聞到,扭扭捏捏猶豫不決。
郝叔卻完全不放在心上,甚至對“趾間余香”情有獨鍾,舔吮之前狠狠地聞了又聞。
“洗”完腳,不需母親做出安排,郝叔主動申請“故地重游”,以兒子的身份要求游覽自己的出生地。白穎的裙下沒有穿內褲,腿上也沒穿絲襪,先前被舔腳的時候,嫩白的雙腿和其間的溝壑已經暴露在郝叔的眼前,郝叔的游覽要求只是為了更直接更徹底地欣賞她的腿間美景。母親卻不想讓郝叔輕易得逞,提出要“付費參觀”,於是白穎先前發出去的紅包又回到自己的手中。
白穎半躺半靠地倚在半圓靠背椅上,雙腿蜷收到椅面上,雙膝向兩邊張開,完全展開的陰部幾乎懸空到椅子的外面。
郝叔的臉就在正前方極近處,嘴里呼出的熱氣已經噴到白穎的身上,灼灼的目光也好像激光一樣給白穎帶來燒灼感。
母親也不再袖手旁觀,化身為不同的身份參與其中。
當她是白穎的婆婆時,她就是郝叔的奶奶,當她是郝叔的妻子時,她就是白穎的兒媳。
完全錯亂的輩分關系把氣氛和情調雙雙推向高潮,淫靡和癲狂的味道充斥整個房間。
就這樣,三個人邊吃喝邊玩鬧,各種節目層出不窮,各種花樣輪番上演。
從精巧刺激的身份互換到妙趣橫生的角色扮演,從蜜里調油的耳鬢廝磨到戀戀不舍的靈肉交織。
當戰場從桌邊轉移到床上,完全赤裸的郝叔和白穎已經緊密結合在一起。
白穎像八爪魚一樣緊緊貼在郝叔的身上,恨不得與他融為一體。
她中了母親的毒,極其珍惜離別前的寶貴時光,只想留住每一分每一秒。
她毫無保留,投入全部身心跟郝叔親密交合,情意綿綿,溫柔似水。
與之相比,郝叔顯得很冷靜,抽送的動作果斷有力,並不因為白穎的溫柔纏綿而遲疑。
母親只參與了最初的性交,在稍稍體驗了高潮之後,便把機會留給白穎,讓她獨享離別前的歡愉。
這也算是一種慣例了,每一次,母親都會把最後的時光留給郝叔和白穎,不只是為了讓白穎在充分的滿足中徹底沉淪,也是為了實現母親自己的征服欲和控制欲。
完全投入的白穎不僅是郝叔的性交對象,也是母親的心靈玩偶,不僅滿足著郝叔的淫心獸欲,也滿足著母親掌控全局又大方容讓的超然者心態。
郝叔和白穎的交媾一直延續到去往機場的路上,沒錯,在趕往機場的途中,他們繼續纏綿,完全不在乎春光外泄,也不顧驚世駭俗。
母親在前面開車,郝叔和白穎就在後排忘我交合。
剛從酒店出發的時候,他們還比較有節制,相互間僅限於接吻和撫摸,但隨著逐漸遠離市區,他們越來越肆無忌憚,等到車輛駛入機場高速,郝叔的大雞巴再次侵入白穎的身體。
透過半透明的車窗貼膜,依稀可見白穎高高抬起的美腿和郝叔起起伏伏的屁股。
在光天化日之下,幾乎是公開場合中,干這種見不得人的荒唐事,讓白穎既緊張又興奮,緊張令她的陰道格外緊迫,興奮讓她的快感迅速積累。
高潮從郝叔第一次插入時就開始了,一路行車一路高潮,一路放縱一路瘋狂。
等到郝叔在她的體內排出最後一滴精液,白穎已經陷入半昏迷的失神狀態。
她醉眼迷離全身慵懶,癱軟的雙腿維持著張開的狀態,紅腫的陰部蛤口大張,汩汩吐出白濁的粘液。
在這種情況下,母親也沒有辦法停車,只能開著車在周圍閒逛,直到白穎慢慢恢復神志。
讓我感到佩服的是,白穎那天還能及時回家,不僅到家的時間和往常差不多,而且神色和舉止也能做到毫無破綻。
明明已經耗盡了精力和體力,明明不久前已經被干到腰酸腿軟,她卻還能若無其事地回到我和孩子們身邊,回到日常的生活當中。
我不知道,當她和岳父岳母親切交談的時候,心里會不會涌起波瀾,畢竟,她在不久之前還一邊跟他們通話,一邊跟郝叔“持續交流”。
我不知道,當她把孩子們抱在懷里深情呼喚的時候,心里會不會有某些異樣,畢竟,她曾經一邊叫著“兒子”,一邊跟郝叔“深入溝通”。
我的愛妻白穎,在這條禁忌之路上越走越遠,不知不覺間已然無法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