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郝叔的陽痿治療

第10章 岳父母在线,警察來訪

郝叔的陽痿治療 congxz6688 9682 2024-09-04 06:29

  或許是淫亂的激情經過一夜的沉淀終於慢慢降溫,又或許是哺育兒女的溫馨讓心靈得到淨化,總而言之,第二天一早白穎再次陷入愧疚和自責的情緒當中。

  對她來說,與公公通奸已經是無法改變的事實,但一次又一次損毀夫妻感情、一次又一次損毀婚姻的基石,卻不是她想要的。

  愛情不應該被褻玩,更不應該成為奸情的助興劑,她很後悔對母親的盲從和遷就,很後悔在背叛的路上越走越遠。

  在早餐之後離家之前,她的這種情緒達到了頂峰。

  去酒店和留在家里這兩個念頭相互碰撞,此起彼伏,讓她整個人都陷入猶豫和彷徨當中。

  我對她的猶豫不決有自己的理解,滿不在乎地向她笑笑,擺出一副有擔當的姿態:“怎麼,怕我照顧不好孩子嗎?是不是有點小瞧我了?”

  白穎站在原地凝視我,眼中閃過感動的光,有那麼一瞬間,我甚至擔心她會流淚。

  她走上前抱住我,嘴里一聲又一聲地叫著老公。

  我也抱著她,在她背上輕輕的拍。

  “去吧,已經說好的事不要隨便更改,”我指的當然是“去醫院接替換班的同事”這件事,雖然它是子虛烏有的,但我卻不知情,所以只是一味的催促她勸說她,“家里有我,你只管放心。”

  我的勸說打破了白穎心中的對立平衡,等於幫她做出了決定。

  但我並不認為是我親手把白穎再次送到郝叔的身邊,這只是她自己的行為慣性。

  在白穎滑向深淵的過程中,我的作用微乎其微,不論是正向的還是反向的。

  在開車前往酒店的過程中,白穎調整心態,准備迎接新的一天。

  她暗下決心,不管怎樣荒唐胡鬧,她都要盡量維護自己的婚姻和愛情,不再迎合母親和郝叔的惡趣味。

  酒店房間里,服務生已經做過整理和清潔,母親一個人坐在梳妝台前,正在小心細致地畫眉。

  白穎邁著輕快的步子走進來,徑直來到母親的跟前。

  “媽,我來了。”白穎春風滿面地向母親打招呼,又轉頭四顧,問道,“郝爸爸呢?”

  “他呀,去買早點了。”母親頭也不抬,輕描淡寫地回答。

  “這是…又錯過早餐了?”白穎一下抓到重點,臉上露出戲謔的表情。

  她還記得,上次老兩口打晨炮誤了早餐,還是她出去買的,“不會又是被服務生打斷的吧?”

  “只是起晚了而已,”母親放下眉筆,轉過身來,態度依舊風輕雲淡,笑著說,“不過起晚的原因,的確是昨晚折騰得太晚。”

  “折騰……太晚……”白穎嘴里輕聲念叨著,忽的一頓,露出驚喜的表情,“那是不是說……”

  母親站起身,拉住白穎的手,用力地點著頭,語調有些激動:“是的!他痊愈了!已經完全恢復以前的狀態!”

  “太好了!這真是太好了!”白穎歡呼雀躍起來,抱著母親又笑又跳,連聲追問詳情。

  原來,昨天下午的穿越劇讓母親也深有感觸,晚飯以後,就纏著郝叔共同追憶兩人當初定情時的往事,說到情濃時緊要處,二人全都動了情,隨即一發不可收拾,直到後半夜兩三點鍾。

  “謝謝你,穎穎,”母親緊緊握著白穎的手,誠懇地道謝,“多虧了你,老郝這次才能恢復健康,你也知道的,這幾乎等同於挽救了他的生命,也就等同於挽救了我們所有人的幸福。”

  這樣的高度評價讓白穎一時難以承受,趕緊推辭:“您太客氣了,媽。我是你們的兒媳婦呀,照顧你們是我應該做的。”

  “不是這樣的,穎穎,你瞞著京京向單位請假,用自己的身體幫老郝治病,這可不是兒媳婦應有的本分。”母親非常感慨,語氣越發誠摯,“你的每一份付出和每一份努力,我和老郝全都看在眼里記在心上,以後,我們會加倍地疼你、愛你,以回報你的奉獻和犧牲。”

  “媽,咱們是一家人,您這麼說太見外了。”白穎有點扭捏,又有點得意,對母親的夸贊很是受用,嘴里的客氣話就有點言不由衷了,“你們對我已經夠好的了,如果還要更好,我會被你們寵壞的。”

  “你本來就是我們的寶貝疙瘩、掌上明珠,再怎麼寵愛都是應該的。”母親慈愛地撫摸著白穎的臉,眼中真情流露。

  婆媳二人手拉手並肩在床上坐下來,互道衷腸,各表心跡,彼此間越發親密。

  就在這時,郝叔提著早點,推門走進來。

  母親和白穎同時收住話題,一起站起身向他迎去。

  母親從郝叔手里接過食盒,白穎則一邊親切地問好,一邊像在家里那樣扶著他的手臂,輔助他更換拖鞋。

  郝叔早已習慣她們的熱情,嘴里樂呵呵地對白穎說著話,眼睛還和往常一樣賊溜溜地在白穎身上亂瞟。

  母親把食盒從提袋中拿出來,在桌上放置好,招呼郝叔和白穎一起吃。

  白穎表示出門前已經吃過了,順著話頭接著說道:“爸,媽,你們慢慢享用,我先回去了。”

  母親和郝叔同時一呆,郝叔更是急得大叫起來:“怎…怎麼要回去了?不是剛剛才到嗎?”

  白穎展顏一笑,解釋道:“京哥以前沒有帶過孩子,我怕他做不好。既然郝爸爸的身體已經大好,我想還是先顧著孩子那邊。”

  這個理由冠冕堂皇,任誰也挑不出毛病。

  母親無奈地搖搖頭,挽留的話一句也說不出口,但看著郝叔著急上火不甘心的模樣,心里又很是不忍,於是試探著說道:“穎穎呀,你急著回去照看孩子,我們完全理解。只不過……我和你郝爸爸今晚就要回長沙了,本想和你好好道個別……”

  母親說的是實情,公司里有那麼多的事情需要處理,家里面還有一家老小需要照顧,母親和郝叔這兩個主心骨突然離開這麼多天,里里外外估計已經亂成一團,早已經到了不得不回去的時候。

  這些情況,白穎都是知道的,但她聽了母親的話,還是眼圈一紅,流下淚來。

  母親愛憐地為白穎抹去淚珠,嘴里卻調侃道:“怎麼?舍不得你的郝爸爸嗎?”

  “才不是呢,”白穎委屈地抿起嘴唇,泣道:“我是舍不得媽媽。”

  “好孩子,媽媽也舍不得你。”母親把白穎擁在懷里,在她的背上輕輕拍動著,“雖說來日方長,以後有的是機會,但我們的這次相聚還是太短暫了,媽媽愛你還沒有愛夠,你郝爸爸疼你也沒有疼夠,一轉眼卻又要分別了。

  “所以呀,你還是別回去了,留下來和我們共度離別前的時光,好不好?我們可以一起慶祝你郝爸爸的康復,還可以一起規劃下一次的團聚。在這期間,我讓老郝好好伺候你,既是報答你的救命之恩,也是抒發我們的離別之情。”

  “誰稀罕他伺候?”白穎的臉上浮起紅雲,破涕為笑,“只要能和媽媽一起說說話,我就心滿意足了。”

  母親察言觀色,知道白穎已經打消了回家的念頭,同時也注意到,白穎似乎進入到性滿足之後的賢者狀態,性致不高傲氣卻十足,就順著她的意笑道:“行行行,你想怎樣,媽媽都依你。這些天因為老郝的病,我們兩個全都操碎了心,也該放松一下了。”

  “可是……”郝叔在旁邊聽得明白,心有不甘。

  “沒什麼可是!”母親板起臉來,打斷了郝叔的糾結,“先吃早餐,有什麼事飯後再說。”

  郝叔無奈,只得乖乖地在桌旁坐下,苦著臉吃喝起來。

  白穎見他可憐,就走到他的身後,一邊幫他按摩肩膀,一邊哄他:“郝爸爸,你要乖乖聽話喔,吃飽肚子做事才有精神。”

  郝叔聽說要他做事,頓時振奮起來,連忙點頭:“好的,好的。”

  母親卻笑著給他潑冷水:“你不要淨想美事!這些天穎穎來回奔波,有多辛苦你不知道嗎?等吃完早餐,你給她好好按摩按摩,幫她解解乏。至於其他的事情,什麼都不許做。”

  郝叔卻絲毫不認為給白穎按摩是苦差事,臉上樂得開了花。母親和白穎也跟著笑,三個人歡聲笑語,其樂融融。

  早餐後,母親去酒店的前台預定午餐,順便預定回長沙的機票,出門前吩咐郝叔為白穎按摩。

  母親的本意,是讓郝叔克制一點,免得惹白穎不悅。

  但她只看到了白穎的懶散和倦怠,卻忽略了其他方面。

  幾天以來,郝叔和白穎一直沒有機會獨處,如今機會不期而至,給了他們多日來不曾有過的私密溝通的空間。

  就在母親的身影消失在房門後的那一刻,郝叔和白穎默契地對望,在四目相對之間,他們之間的關系已然回歸到純粹的男女關系,不再是公公和兒媳,而是相熟的情侶。

  熾熱的目光相互碰撞,迸射出欲望的火花,飢渴的情緒被瞬間點燃,驅散了所有的遲疑和扭捏。

  不需要任何語言交流,雙方各自寬衣解帶,直接坦誠相見,直奔主題。

  此時,白穎的心情是放松的,甚至是享受的。

  對於給了她無數快樂的郝叔,她從心底升起對他的親近之情。

  這是一種油然而生的依賴感,也是一種心安理得的歸屬感,更是一種投桃報李的責任感。

  當郝叔的大雞吧直挺挺地伸過來時,她自然而然地伸手握住,自然而然的張開小嘴,把龜頭含入口中。

  當我正在家里忙得不可開交時,妻子從“單位”打來慰問電話。

  與上次電話直播時不同的是,白穎打電話的時候並沒有為郝叔口交,在電話接通之前,郝叔的雞巴已經從背後插入她的陰道。

  白穎本來不許,但郝叔認為這個電話只會說幾句話,前後不過幾分鍾時間,他只是象征性地在通話時保持插入狀態,電話一打完他就拔出來,同時,他還保證在通話期間絕不亂動,也不發出任何聲響。

  在得到這些保證後,白穎朝向郝叔撅起了屁股,同時從包里拿出手機。

  因為是“在單位上班”,電話當然要盡可能地簡短,白穎果然只是隨便說了幾句就結束了通話。

  好死不死,我在電話里提到了岳父岳母。

  今天是周末,岳父岳母也休息,我在手忙腳亂之下就想請他們過來幫忙。

  這種請求放在往常是很適當的,但在今天卻促成了白穎在父母面前的電話直播。

  掛斷電話,白穎含嗔帶怨地用拳頭在郝叔的身上錘了幾下,原因是他不老實,在通話期間大雞巴長進長出,雖然沒有發出聲音,但也讓白穎快感連連,有幾次都差點發出不合時宜的聲音。

  郝叔呵呵地傻笑著,抱著白穎的白屁股用力頂撞,把先前答應的通話一結束就拔出來的承諾拋在腦後。

  白穎明知道他耍賴,也無可奈何,只能暫時隱忍,暗暗享受大雞巴給她帶來的舒爽。

  “郝爸爸,請等一下,我還得給我爸媽打電話呢。”白穎配合著郝叔,啪啪啪地肏了好一會,終於想起給父母打電話的事,趕緊催促郝叔停下。

  孰料話音未落,就感覺陰道里郝叔那條大雞巴霎時間變得更粗更硬,明顯是受到了額外的刺激。

  “郝爸爸,您這是……?”白穎隱隱猜測到郝叔的心思,又羞又惱的發出疑問。

  “穎穎,乖穎穎,你行行好,就這樣……就這樣打電話好不好?”郝叔臉上堆起討好的笑,恨不得跪在地上向白穎懇求。

  “那怎麼行?”白穎一口回絕,“那邊可是我爸我媽,這樣太胡鬧了,簡直就是對他們的侮辱。”

  “可不敢這麼說!”郝叔立刻辯解,身段也放得極低,“我對你爸你媽,可是打心底里尊敬的。”

  “那怎麼還……”白穎疑惑地問。

  “就是因為尊敬他們,我才想在你們通電話的時候肏著你,”郝叔振振有詞,歪理張口就來,與此同時,他挺動著大雞巴在白穎的陰道里橫衝直撞,用動作配合著自己的話語,“咱們之間的這種關系,注定要經受各方面的挑戰,其中也包括你對父母的感情。穎穎呀,你跟我肏了無數次的屄,最不該做的事早已做下了。但在你爸你媽面前,你卻始終假裝沒有這回事,這不是自欺欺人嗎?

  “在他們面前,你肯定滿心滿腹都是愧疚和自責,郝爸爸心疼你呀,不想讓你這麼難受,所以才想幫你邁過這道坎。屄是你自己的,你想讓誰肏就讓誰肏,就算是你爸你媽,也不能剝奪你享受生活的權利。他們既給不了你這樣的人生體驗,也不能理解你所獲得的幸福和快樂,他們憑什麼批評你指責你呢?

  “你應該做的,是發自內心地反抗他們,而不是默默地承受壓力和痛苦。從現在做起,從這個電話做起,你要坦然面對你爸你媽,從今往後再也不把他們當成阻礙和負擔。

  “來吧,穎穎,打電話吧。讓你爸你媽通過電話來見證我們之間的純潔的性關系,也讓我用實際行動來表達我對他們由衷的敬意。”

  郝叔的話打開了白穎長期以來的心結,下體傳來的陣陣快感也混淆了她的是非觀,鬼迷心竅的她順從地拿起電話,撥通了號碼。

  這是白穎第一次在性交現場連线自己的父母,在極度的緊張和刺激之余,她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父母慈愛的聲音在無形中幻化成對她的譴責,相對的,她也用無聲的行動為自己進行辯解,如同叛逆期的少女對抗父母的約束。

  她的陰道比平時收緊了數倍,同時郝叔的雞巴也比平時粗硬了很多,二者的共同作用使得摩擦比以往更加劇烈,稍稍動作就能比平時更加牽動神經。

  快感是平時的數倍,說話的聲音卻比平時更加平穩,對白穎來說這也是一次奇妙的體驗,她甚至故意延長了對話的時間,最後還是在父母的催促下才結束了通話。

  在電話掛斷的那一刻,郝叔猛地提高了抽送的速度和力量,與此同時,白穎也發出了高亢的呻吟。

  伴隨著啪啪啪的肉響,赤裸的男女開始了更為激烈的交媾。

  然而,等到母親辦完事回到房間,看到的卻是一幅父慈女孝的溫馨畫面。

  黑矮粗壯的郝叔赤條條地站在床上,膚白貌美的白穎同樣赤裸著跪伏在他的面前,正在一絲不苟地為他口交。

  “真是個不懂事的老東西!”母親佯怒,向郝叔板起了臉,“我讓你為穎穎按摩,給她解解乏,你倒好,卻讓穎穎來伺候你。”

  白穎吐出嘴里的龜頭,對母親展顏一笑,說道:“媽,您錯怪郝爸爸了,郝爸爸一直給我按摩來著,我看他一直勃起著,實在辛苦,就幫他嘬了一下,這才幾分鍾您就回來了。”

  “真的嗎?”母親端詳著白穎面如桃花的粉臉,露出懷疑之色,伸手在白穎的胯下摸了摸,水沒有多少,卻是熱得燙手,顯然不是正常的狀態。

  “媽~~”白穎知道瞞不過,拖著長音撒起嬌來。

  “肏就肏了唄,也沒什麼打緊,”母親在白穎身邊坐下,撫摸白穎胯下的手卻沒有收回來,愛撫的動作熟練而且優雅,“我先前是看你沒有肏屄的興致,才吩咐他給你按摩的,既然你來了興致,當然是想肏就肏,不必有什麼顧忌。”

  “您不怪我們不聽話嗎?”白穎還是有點心虛,小心翼翼地問。

  “你既然留下來,當然是要肏屄的,有什麼可責怪的呢?你們能在我回來之前清理現場,還一起裝作什麼事都沒做的模樣,就是照顧了我的面子。”母親大度地表示不在意,又進一步表明立場,“我只是怕你受委屈,只要你有一絲絲的不情願,我都不想讓老郝拂了你的心意。”

  “媽,您真好,謝謝您!”白穎發自內心的表示感謝,並且直接向母親發出邀請,“您也一起來吧,我已經和郝爸爸做了一次,現在換您吧。”

  母親欣然點頭,湊過去接管了郝叔的雞巴,但只是吮了幾下,又還給了白穎。

  “還是你們先來吧,我還沒感覺,屄也是干的,就算做也沒什麼意思。在他肏你的時候你幫我舔舔,等我有了感覺再讓他肏我。”母親也不矯情,直截了當地做出安排。

  白穎欣然從命,殷勤地幫母親寬衣解帶,隨後跪伏在她的雙腿間為她舔屄。

  於此同時,白穎的雪白屁股也高高翹起來,輕輕搖擺著,等待著郝叔的臨幸。

  郝叔樂得合不攏嘴,趕緊來到白穎的後面,挺立的大雞巴順順當當地插進去。

  白穎發出一聲痛哼,聲音又嬌又嗲,母親聽到後頓時向郝叔瞪起了眼睛:“死老鬼!不知道輕點嗎?穎穎的身子嬌貴,哪里經得住你的生插硬杵?”

  “是是是,老婆大人說的對。”郝叔急忙陪出笑臉,口中連連稱是,“是我急躁了,後面保證溫柔,保證小心。”

  但他只是嘴上這樣說,心里卻充滿了對女人的征服感和勝利感,順著前面說的話,他雙手箍住白穎的纖腰,粗大的雞巴故意在白穎的陰道里頂磨刮蹭,嘴里發出貼心的詢問:“這樣行嗎?夠不夠溫柔?這樣呢?舒服不舒服?”

  白穎正要回答,電話鈴聲忽然響了,屏幕上顯示是白穎的媽媽童佳慧,從時間上看,應該是已經到了我和白穎的家,打這個電話就是告知一下。

  於是,母親也親眼見證了白穎的新變化,她一邊跟父母通話,一邊跟郝叔性交,不但毫無抵觸,而且還慢條斯理故意拖延。

  此時此刻,在電話的那一端,是我和岳父岳母,這一端卻是白穎和公公婆婆。

  我們和他們,仿佛兩個世界一般迥然不同,正與邪截然相對,善與惡涇渭分明。

  明明是一家人,卻分成了相互對立的兩組,一邊是我和岳父岳母的親情,溫馨自然;另一邊卻是白穎和公公婆婆的奸情,狂野變態。

  白穎的表現讓母親感到意外,意外之余,更多的是驚喜和刺激。

  要知道,對面的白行健和童佳慧不僅是她的兒女親家,還是她和先夫左軒宇的至交好友。

  她超越了世俗界限,把對方的女兒同時也是她的兒媳變成了她和繼任的性玩偶,這個秘密放在平時會給她帶來良心上的不安,會讓她在面對對方的時候承受某種程度的罪惡感。

  而在此時,雙方的距離被這通電話消彌了,讓他們和白穎之間的淫亂關系直接展現在對方的面前。

  她不自覺地靠近手機的揚聲器,想要更清晰地聽到對方的聲音,與此同時,她的手顫抖著伸向白穎的裸胸,讓自己也參與到這場挑戰倫理極限的性交當中。

  在母親的視角中,她這是當著好友的面玩弄他們的女兒,這份刺激無與倫比。

  岳父岳母的電話也很短,但足以把氣氛和情緒推向極致,當電話掛斷時,母親和白穎同時望向對方,同時在對方的眼中讀到認可和鼓勵,當然還有更多的默契。

  在她們之間,已經形成了牢固的聯盟,來自外部的所有阻力,包括所有的親情和愛情,都只能讓她們之間的聯系更加緊密。

  母親撅起屁股與白穎並排,跪伏著迎接郝叔的插入。郝叔雨露均沾,在母親和白穎之間穿梭忙碌,像一只勤勞的小蜜蜂。

  突然,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是酒店的內部電話。

  此時,郝叔正在狠肏母親,自然是顧不上理會。

  白穎輪閒,便跳下床,光著身子墊著腳尖來到桌旁,拿起電話接聽。

  只聽到一個渾厚的聲音響起:“對不起,打擾了,我是附近派出所的民警,請問……”

  “民……民警?!”白穎嚇得花容失色,還以為是警察抓嫖,前來捉奸。

  就聽見對方繼續說道:“請問這是郝江化先生的房間嗎?能請他接電話嗎?”

  “……是的,請稍候。”白穎長吁一口氣,趕緊回答。

  郝叔和母親聽說是民警,也很吃驚,動作都停了下來,此時看見白穎示意,對望一眼,各自帶著不安和遲疑湊過來,只是郝叔的大雞巴依然翹的筆直,顯得不倫不類。

  郝叔接過電話,干咳一聲,鼓起勇氣大聲說道:“我是郝江化……”

  “郝先生您好,我是附近派出所的民警xxx,是這樣的……”民警的聲音很和氣,對郝叔娓娓道來,說起早上郝叔出門買早點時遇到的事。

  當時,郝叔買好了早點,正悠哉游哉地返回酒店,孰料剛轉過街角,迎面就看見一個黃毛少年發足狂奔而來,後面追著一個大聲叫喊的女子,顯然是一起搶劫事件。

  等到黃毛錯身而過的時候,郝叔伸腳絆了他一下,隨即把他牢牢按在地上。

  等到周圍人群趕過來,幫忙制服歹人後,郝叔卻飄然離去,不帶走一片雲彩。

  “原來是那件事呀,小事一樁,小事一樁……”郝叔問清對方來意,頓時意氣風發,一邊跟民警交談,一邊按壓白穎的肩膀,讓她伏身為自己口交。

  但黃毛是累犯,民警一路尋過來,可不是為了給郝叔口頭表揚,而是為了做筆錄以固定證據。

  “可是……我現在有點忙呀……”郝叔輕托著白穎的下頜,大龜頭在她紅潤的嘴唇間進出,如同肏屄一樣,“能不能請你稍微等我一下?20分鍾……嗯,最多半個小時。”

  等到通話結束,母親在郝叔身上狠狠扇了一下,罵道:“你這個老不修!長能耐了!跟警察同志說話也不忘了糟踐穎穎!”

  “不敢不敢,”郝叔一邊陪笑,一邊繼續肏白穎的嘴,“我這樣做,只是為了盡興,怎麼能說是糟踐人呢?老婆大人有所不知,剛才穎穎也很主動,不但緊緊吸住我的雞巴,舌頭還在里邊亂舔,明擺著很喜歡這樣。”

  “真的嗎?”母親將信將疑,目光瞥向白穎求證。

  白穎卻充耳不聞,只顧吸啜郝叔的雞巴,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

  母親無奈,又不放心地追問:“人家警察同志找你是正事,你怎麼能推脫呢?讓人家在樓下等你合適嗎?”

  郝叔大咧咧地哼道:“天大地大,老婆最大。管他什麼人什麼事,也不能耽擱我肏老婆。”

  “又來胡說八道,”母親笑罵,“穎穎什麼時候變成你的老婆了?她可是你的兒媳婦。”

  “明白,明白,”郝叔非常識趣,馬上調轉槍口,從後面插入母親,“肏穎穎不算肏老婆,肏你才算。”

  白穎舔著嘴唇,意猶未盡,湊趣道:“郝爸爸是見義勇為的大英雄,您二位這是英雄配美人。”

  “你呀,這是被他肏美了,專揀好聽的話說。”母親哼哼唧唧地承受著郝叔的衝頂,嘴上卻與白穎掰扯,“他哪里是什麼大英雄,明明就是一頭老土驢。”

  白穎忍俊不禁,噗嗤一聲笑出聲來,反駁道:“郝爸爸幫警察抓到了壞人,當然是大英雄。您這樣說他,只是因為還沒有被他伺候好。”

  就在這時,郝叔的雞巴陡然變硬,令母親又是歡喜又是驚詫。轉頭四顧,馬上看到白穎那張明媚可人的笑臉,暗嘆我見猶憐何況老奴?

  “穎穎啊,你郝爸爸就愛看你笑,你這才笑了一下,他的雞巴就硬了三分。”母親贊許地向白穎示意,說出其中的關聯,“你以後不要吝嗇自己的笑臉,就算是給他的獎勵好了。”

  “好的,媽媽,我聽您的。”白穎脆聲答應,含春的媚眼卻瞟向郝叔。

  郝叔與她四目相對,心頭又是一蕩,已經硬如頑鐵的大雞巴頓時又粗了一分,撐得母親連聲吸氣嬌喘連連。

  “用力呀,死鬼,我來感覺了。”母親吁吁地喘著氣,連聲催促,“你用心些,讓我爽到了,我就許你在穎穎屄里射出來。”

  按照往日的慣例,上午的這個時候都是不許郝叔射精的。

  為了能持久作戰,他的精力和體力必須合理分配,忍精不射就是最有效的控制措施。

  但射精是男人快感爆炸的終極體驗,所以有時候也會作為獎勵允許他射出來。

  “包在我身上,老婆大人!”郝叔精神一振,拍著胸脯大聲保證。

  “郝爸爸加油!”白穎也大聲鼓勵,但她另有主意,對郝叔施加額外的蠱惑,“我們之前已經做過一次,這一次就射給媽媽吧,只要讓媽媽徹底舒坦了,我會獎勵你。”

  她並不是空口許諾,而是伸出舌尖把香吻送到郝叔的嘴邊。

  郝叔接住白穎的舌吻,用力嘬了幾口,胯下也不耽擱,用實際行動回應了女人們的要求。

  等到母親在高潮的痙攣中癱軟在地,郝叔拔出雞巴插入白穎的嘴里,在連聲的嘶吼中射出一股股粘稠的精液。

  “唔…唔…”白穎忙不迭地接納著郝叔的射精,水汪汪的媚眼直視郝叔的眼睛。

  郝叔的極樂快感頓時上了一個台階,噴射的精液如同利箭般撞擊在白穎的口腔內壁上。

  母親心有不甘,也張著嘴湊到近前,希望能分一杯羹。

  但郝叔正在享受射精時雞巴被白穎緊緊吸嘬的舒爽,如何肯停下來給她?

  只能眼看著郝叔一挺一挺地射完最後一滴,這才接過他的雞巴,做最後的清理工作。

  之後,還是意猶未盡,又湊過去和白穎接吻,從白穎的嘴里分潤郝叔的精液。

  這時候的白穎,還沒有進入忘我的狀態,對精液的味道還有一些抵觸。

  本想把剩余的部分吐出來,卻看見母親甘之如飴地咽了下去。

  這麼一來,她如果把精液吐掉,就會顯得不夠配合,只好強忍不適,也把精液咽進肚子。

  郝叔全看在眼里,心中滿足,與母親和白穎輪番接吻,分享她們嘴里的精液味道。

  到了跟民警約好的時間,三人一起下樓,來到酒店的大廳。

  民警們一直在旁邊的沙發上等候,看到他們立刻迎了上來。

  郝叔簡短地為她們做了介紹,只說是妻子和女兒,並沒有說白穎是他的兒媳。

  之後,郝叔隨民警去旁邊做筆錄,母親和白穎則結伴去旁邊的商場,為午宴做進一步的准備。

  給郝叔做筆錄的兩位民警,一位叫周岩清,另一位叫陽越。

  就是這位陽越,後來經朋友介紹與我相識,為我揭穿白穎、報復郝江化提供了佐證和幫助。

  他有一項特殊的能力,就是對人的體型相貌過目不忘。

  雖然白穎與他只是一面之晤,但白穎那出眾的體貌特征已經深深印在他的腦海里。

  當我把他的描述和我自己的記憶相互對照,白穎那幾天的行動軌跡就一目了然了。

  他當時說的話,我至今難忘,他說:“我干了十幾年的警察,現場抓嫖幾十次,對男女之間有沒有特殊關系有足夠的判斷力,尤其是判斷短時間內有沒有發生性行為,更是十拿九穩。那天的令堂和令夫人……恕我直言,都符合我所說的情況。我之所以這麼肯定,是有原因的。我們一路走訪,尋到他們所在的酒店,首先就是查看入住登記。記錄顯示郝江化是夫妻二人入住,但當我打電話聯系時,接電話的卻是一個年輕的女子,得知我們是警察時,她的語氣慌亂,十分可疑。隨後郝江化沒有立刻和我們見面,而是讓我和老周在樓下等他一段時間,他的這一舉動結合年輕女子的可疑表現,讓我們在心里預先有了一些猜測。等到雙方見面,我們的觀察角度很自然地偏向於那個方面。但令堂的出現有點出乎我們的預料,看見她也陪在一旁,我們的第一反應是自己想多了,但隨後的觀察結果卻是進一步印證了我們之前的猜測。因為在令堂和令夫人的身上,都留有明顯的性生活的痕跡以及相應的生理特征。雖然感到意外,但這不在我們的管轄范圍內,所以我們也就沒有去深究。”

  或許母親以為,有她在旁邊就不會有人懷疑什麼,但陽和周都是經驗老道的警察,母親和白穎那些尋常的遮掩手段根本瞞不過他們的眼睛。

  一想到他們的淫亂丑態曾經暴露在警方的視线中,我就羞恥得手腳發麻,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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