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郝叔的陽痿治療

第4章 母親和白穎的身份互換

郝叔的陽痿治療 congxz6688 8222 2024-08-01 17:19

  仙苑大酒店,四星級,集商務、休閒和娛樂於一身,自有景區、游泳池、健身房、酒吧、桑拿等各種休閒娛樂場所。

  上午九點,母親和郝叔登記入住,搬進了這家距離我家只有十分鍾的車程的酒店。

  辦好手續,來到自己的房間,母親開始向郝叔說明自己和白穎所制定的計劃。

  聽說要限制他和白穎之間的接觸,郝叔有些傻眼。

  母親耐心地解釋道:“你想想看,如果只有穎穎才能讓你勃起,對我來說你還算是男人嗎?咱們以後的日子還怎麼過?所以,只有恢復了普通男人應有的生理反應,也就是不依賴穎穎也能順利勃起,才算是真正的康復。明白了嗎?”

  郝叔無奈地點頭稱是,但心里面還是非常的不甘。

  “郝爸爸,不用糾結的啦。”白穎拉起郝叔的手,直接放到自己的胸上,“好好表現,我會獎勵你的。”

  郝叔精神為之一振,大聲保證:“我一定努力。”

  母親大搖其頭,無奈地嘆道,“我們希望你能自然而然地產生性欲,就像今天早上的晨勃那樣。性欲的對象最好是我,而不是穎穎。”

  郝叔的眼睛賊溜溜地在母親和白穎之間轉了又轉,梗起脖子,挑釁道:“也就是說,想肏穎穎,先得過你這一關嘍?”

  母親和白穎相視一眼,同時掩口而笑,都為郝叔的粗鄙感到不齒。

  “差不多就是這樣了,”母親笑著說,“其實還會更好一點,只要你能對我起性,我和穎穎可以不分先後。”

  郝叔頓時興奮起來,他跳起身,搓著手對母親說道:“老婆大人,那還等什麼,我們來大戰300回合!”

  “這麼著急做什麼?”母親笑罵一聲,“我們才住進來,什麼東西都沒准備,總要先去買點東西,散散心才好。”

  郝叔卻不同意,他說:“咱們大老遠跑到北京來,是為了買東西散心的嗎?我老郝是直性子,有啥說啥,我就是來肏穎穎的。”

  這特麼也太直接了!白穎大感窘迫,小臉騰地紅起來,擺出一副既嫌棄又無奈的表情。

  母親又好氣又好笑,想要罵他,張了張嘴還是沒有罵出口,最終還是耐著性子說道:“你有病在身,還是消停點吧。等過幾天,你大好了,再隨你折騰。”

  “我現在就大好了,你看你看。”郝叔把褲子往下一褪,露出直挺挺的雞巴。

  “這不算數。”母親板著臉,不為所動,“你是因為饞穎穎的身子才支棱起來的,這樣就很容易形成對她的依賴,對你來說有害無益。”

  “你別管我怎麼硬起來的,”郝叔的牛脾氣也上來了,“我現在想肏的是你,這有什麼不對?”

  母親無言以對,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白穎看熱鬧不嫌事大,悄悄捅了捅母親,慫恿道:“媽~郝爸爸想肏你,你就給他肏呀。夫妻行房,天經地義!”

  母親瞪了一眼白穎,轉頭對郝叔說道:“行,那我就陪你耍一耍。不過,穎穎也不能閒著,去超市把需要的東西全都買回來吧。”

  “啊?”郝叔頓時傻眼了,“老婆大人!你不是說,只要我想肏你,你和穎穎就可以不分先後的嗎?”

  母親冷哼一聲:“我沒說過。”

  郝叔囁嚅道:“你說過的。”

  母親雙手叉腰,聲音更加冷冽:“我沒說過。”

  見母親不認賬,郝叔徹底沒詞了,只好陪著笑湊到母親身邊,伸手托住她的乳房,輕柔地撫摸起來,“老婆呀,還是你最了解我,別看我現在生龍活虎的,過一會說不定就會變成一個軟蛋,我這個身體呀,就像你說的,不中用了。”

  母親斜睨著他,冷聲說道:“少說廢話,你還想不想肏了?”

  “想肏想肏,”郝叔忙不迭的回答,又小心翼翼地提議,“為保險起見,讓穎穎在旁邊照看一下,是不是更好一點?”

  “這樣也好。”母親淡淡地說。

  白穎繞到母親的背後,向郝叔挑了挑大拇指。

  郝叔看在眼里,喜出望外,以為自己和白穎心有靈犀不謀而合,心中大受鼓舞。

  白穎又捏起拳頭,朝著母親揮了揮,臉上作出凶狠的表情。

  郝叔會意,白穎這是讓他給母親來個狠的,當即咬咬牙,向白穎微微點頭。

  白穎甜甜一笑,向他飛了一個吻。

  郝叔色授魂與,壞心絲更加堅定。

  為了向白穎顯示自己的強悍,也為了從母親那里重新奪回主導權,郝叔猛地一彎腰,手臂抄到母親的膝彎後面,雙臂運力,將她橫抱起來。

  母親哦的一聲輕呼,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就被郝叔抱到床前,拋在床上。

  母親驚呆了,還沒緩過神,就見郝叔已經跳上床,不由分說將她從床上拉起來,大雞巴直抵她的嘴邊。

  母親被郝叔這一套組合拳鎮住了,順從地張口含住,細致入微地為他口交。

  白穎踮著腳尖走到床前,伸著脖子,探頭探腦地看起戲來。

  郝叔手上不閒著,很快脫得一絲不掛,也把母親的衣服一件件剝下來,扔到一旁。

  母親本就是極為敏感的人,在郝叔的強勢威壓之下,女性的柔弱就轉化成為任君采擷的馴服。

  據權威調查,為男性口交的女性並不會從中獲得快感。

  但母親卻是例外,在她看來,口交的過程也是郝叔對她施行的性行為,也是在“肏”她,形式上的差別並不會影響她的身體反應。

  在為郝叔口交了十多分鍾以後,母親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

  白穎悄悄地看向母親的下體,就見蛤口處水光瑩瑩盈盈欲滴。

  只是給男人含了一會雞巴就能興奮成這樣,白穎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議。

  跟大多數的女人一樣,白穎的敏感點是耳垂,如果耳垂被吸舔,她也會在幾分鍾內催發性欲。

  難道說,母親的敏感點是嘴巴?

  郝叔顯然是了解母親的狀況的,他把雞巴從母親的嘴里抽出來,順勢一推,讓她躺倒在床上。

  然後,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神情倨傲地讓她自己扒開陰唇,敞開陰道口來迎接他。

  在白穎的注視下,母親有點難為情,但她還是按郝叔的要求做了。

  郝叔的雞巴抵在母親的陰道口,張弓搭箭,蓄勢待發,呈現出一種威風凜凜,殺氣騰騰的姿態。

  這個姿態,是郝叔故意擺給白穎看的,就是讓她見識一下自己即將攻城掠地的雄姿。

  真的大!

  白穎在心里由衷的贊嘆,據她目測,完全插入的話,郝叔的雞巴應該能夠到達肚臍往上的位置,這真的是一步到“胃”了呀,母親的陰道是怎麼容納下這個怪物的?

  自己的陰道又是怎麼容下它的?

  她努力平復著心跳,眼睛一眨不眨地緊盯著陰陽交匯的嵌合點,不想錯失任何細節。

  郝叔的雞巴開始推進,碩大的龜頭破開重重阻礙,努力向前。如寶劍歸匣,如泥牛入海,大雞巴無聲無息地沒入母親的陰道之中。

  白穎看在眼里,感同身受,仿佛那粗碩的巨物侵入的是她的身體,陰道內一陣陣發熱,有液體在悄悄流淌。

  情不自禁地,她夾緊了雙腿,同時屏住了呼吸。

  就在這時,她感受到郝叔的視线,抬眼望去,正看到郝叔的目光掃過來,與她的目光碰撞在一起。

  郝叔的目光火辣辣的,好似燃著一團火,熱切而又粗野。

  白穎的眼中春潮涌動,水波盎然,滿是激情和野性。

  兩人四目交投,誰都不躲不避,如刀劍相擊一般隔空對戰起來。

  雖然是無聲的對抗,但雙方都讀懂了對方的意思。

  郝叔在罵:“小騷貨,你敢不服?我肏死你!”白穎在說:“呸!誰怕誰?有種放馬過來!”

  最終,是母親的呻吟打斷了郝叔和白穎的對峙。

  對郝叔的雞巴,母親是完全沒有抵抗力的,在郝叔的眾多女人當中,母親是最早被馴服的,也是最容易被馴服的。

  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母親的體質太敏感了,她太容易動情,太容易高潮,太容易滿足。

  通過性交,郝叔完全控制了母親。

  因為迷戀郝叔的雞巴,母親縱容了郝叔所有的惡行,滿足了郝叔所有的過分要求。

  因為白穎的煽動和挑唆,郝叔對母親是抱有一些惡意的,他想搞得狠一點,讓母親失態,讓她在白穎面前丟臉。

  這樣他就能討好白穎,在她面前邀功。

  對郝叔來說,這件事輕而易舉,因為母親對他從來都是不設防的。

  從雞巴插入陰道的那一刻開始,母親便完全敞開心扉,任由郝叔帶她遨游情山性海。

  和風細雨也好,驚濤駭浪也罷,母親全都能坦然面對,欣然接受。

  她的快樂是由內而外的,她的呻吟是發自內心的,自己的男人給予的快樂讓她感到無比的安心和滿足。

  粗魯也好,溫柔也好,總歸是自己的男人,都由著他。

  但母親的承受力其實是很有限的,她的興奮點比別人低,她的快感神經比別人更敏感,更容易達到極限。

  在郝叔的故意推動下,母親的高潮比以往來得更早,也更強烈。

  白穎在旁邊看著,都驚呆了。

  母親給男人含含雞巴就能發情,已經讓她驚詫莫名,如今母親到達高潮的速度,更是超出了她對女性生理的認知。

  總共不到5分鍾的時間,如果嚴格計時,白穎相信也就3分鍾左右。

  即使按每分鍾120次的高頻率計算,郝叔的總輸出也不到500下。

  然而母親這就高潮了,她是傳說中專為性愛而生的淫獸嗎?

  難怪郝叔這麼愛她,她這樣的女人,太容易讓男人產生成就感了。

  白穎看著在高潮中不停戰栗的母親,艷羨之余竟也生出些許的嫉妒。

  滾滾而來的快感,如電流般在體內肆虐,母親的聲音變得高亢起來,呼吸也變得越來越急促。

  不行了,她要受不了了。

  她感覺身體里有火焰在燃燒,血液都要被燒干了。

  她的快感神經被持續炙烤,已經到了熔斷的邊緣。

  她看向她的男人,卻發現他完全不為所動,對她的呻吟和嗚咽恍若不聞,還在那里不停地衝刺、衝刺。

  真是個狠心的人啊,真的在把她往死里肏,這個冤家!

  高潮的快感愈加強烈了,帶來愈加強烈的燒灼感。

  驀地,她的眼前出現一片白霧,周圍的聲音也隨即消失,一股清涼從頭頂貫入,轉眼間傳遍全身,極度的舒適感包裹著她,令她如至雲端。

  這是死了嗎?母親有點疑惑。

  也不知過了多久,眼前的薄霧慢慢散去,母親發現她又回到了性高潮的煉獄當中。郝叔還在折磨著她,毫不留情,毫不憐香惜玉。

  “郝爸爸,饒了我吧。”母親顫聲發出哀求。

  白穎在旁邊聽得一愣,郝爸爸這個稱謂,是她用來稱呼郝叔的,由於身份和關系的特殊性,這個稱謂是她一個人專用的。

  正疑惑著,就聽見郝叔得意地笑起來:“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我的寶貝乖兒媳。”

  白穎心道,這是哪跟哪啊?你折騰母親,跟我有個屁的關系?卻聽母親說道:“兒媳婦知道郝爸爸的厲害了,請饒過兒媳婦,饒過穎穎。”

  “算你識趣!”郝叔哈哈笑著,又狠狠捅了幾下,這才抽出雞巴,到旁邊喘息。

  白穎張口結舌,看看郝叔,又看看母親,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她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顯然是母親曾經假扮她,跟郝叔行房取樂。

  如今再次冒用她的身份,向郝叔討饒。

  她感覺自己被角色扮演,是被冒犯了,又感覺自己的面子好使,是被追捧了。

  又是懊惱,又是自得,五味雜陳,自相矛盾。

  歇了幾分鍾以後,郝叔的氣息恢復平穩,餓狼一樣的目光又轉移到白穎的身上。

  “乖穎穎,我的寶貝兒媳婦!”郝叔跳到白穎身前,得意洋洋地挺動著雞巴,神氣活現地向白穎打招呼,“是不是該獎勵我了呀?”

  白穎瞟了瞟他的丑怪模樣,哼了一聲,尖俏的下巴指向床上的母親:“你的寶貝兒媳婦不是在那里嗎?你去找她呀。”

  郝叔一呆,干笑幾聲,試圖蒙混過關:“那只是我和你媽鬧著玩時隨便說說的,我只有你這一個寶貝兒媳婦。”

  白穎閃身一躲,避開郝叔伸過來的魔爪,嘴里依舊不依不饒:“你們兩個為老不尊,在背地里糟蹋我,當我不知道嗎?媽媽假扮成我,跟你鬼混,會說出多麼下流的話,會做出多麼下流的事,我就是用腳趾頭都能想得出來。哎呀呀,好惡心呀!”

  郝叔自知理虧,臉上堆著笑,不停地賠著不是。

  白穎不再躲藏,只是背過身去,對郝叔不理不睬。

  她一邊假裝撅嘴賭氣,一邊拿眼睛瞟著床上的母親。

  從白穎甫一發難,母親便用雙手捂了臉,臊得無地自容。

  為了逃避郝叔的折磨,她慌不擇言,選擇了最能打動郝叔的方式,卻讓自己陷入了另一個窘境。

  白穎看到母親的羞窘之態,心里的氣已經全消了,但她又起了促狹的心思,想要繼續捉弄母親。

  白穎轉過頭,手指豎在唇邊,向郝叔作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臉上露出壞笑。

  “你們肯定不止一次地這樣做,對,應該是做過很多很多次。只是借用一下兒媳婦的名頭,隨隨便便就能滿足郝爸爸的變態欲望,簡簡單單就能讓萱詩媽媽體驗到禁忌的滋味。”

  白穎娓娓道來,仔細分析著郝叔和母親可能的過往,推測著他們可能做過的事。

  與此同時,她悄悄走到母親的床邊,背對著郝叔褪下了自己的西褲和內褲。

  她手扶床沿,翹起雪白渾圓的屁股,把中間的一抹殷紅展露出來。

  郝叔心領神會,也不做聲,躡手躡腳地湊到近前。毫不遲疑地用龜頭撥開陰唇,把雞巴緩緩插入。

  在那一瞬間,白穎秀眉微蹙,紅潤的唇瓣微微發抖,但她很快忍住,繼續用語言懲罰母親:“這個辦法又簡單又方便,沒有規則,也沒有底线,還沒有人來干涉和限制,當然是想怎麼用就怎麼用,想什麼時候用就什麼時候用。隨心所欲,任意發揮,想多淫蕩就多淫蕩,想多下賤就多下賤,反正都是白穎做的,與你們無關。”

  白穎繼續猜測著描述著,控訴和指責像子彈一樣不停襲向母親。

  郝叔的雞巴無聲無息地進出著,小心翼翼地不發出任何聲響。

  與大開大合的激烈衝撞相比,這種小幅度的攢動少了肉與肉的拍擊,卻多了幾分水火相濟的脈脈溫情。

  白穎很喜歡這種方式的接觸,在這種相對和緩的節奏下,她有更多的機會去感受陰道被填充被熨燙的滋味。

  “你們用白穎的身份,做自己平時不敢做的事,說自己平時不敢說的話。你們不用承擔任何後果,卻能收獲白穎的各種體驗和感受。”

  性交引發的生理反應不是白穎所能控制的,她的體溫升高了,呼吸也變得急促。

  雖然思路還很清晰,對語言的組織能力也沒有減弱,但聲音已經有所變化。

  她已經盡可能地放緩聲調,放慢語速,但每字每句中間還是增加了嬌柔甜膩的味道。

  郝叔的雙手越來越不安分,它們伸入白穎的襯衣里,在她的腰腹間四處撫摸。

  白穎的襯衣是上班時穿的,很合身很規整的那種,經不起折騰。

  為了在“下班”回家時能夠衣著整潔,白穎只得脫下襯衫,小心疊好放在一旁。

  隨後,她的內衣和胸罩也被郝叔脫掉了,一對乳房被他握在手里,隨意地揉捏,任意地把玩。

  “你們用白穎的身份,做盡了壞事,說盡了壞話,拿盡了好處,吃盡了甜頭,還能始終置身事外,保持著高貴和優雅,真是劃算呀。這里面唯一損失的,應該是白穎吧,不是真實世界中的我,而是你們心目中的白穎,她丑態百出,做盡了壞事,形象早就毀完了吧?”

  母親一直在傾聽白穎的訴說,早先的羞恥感慢慢被愧疚所取代,當初假冒白穎和郝叔胡鬧時,她是沒有想那麼多的,如今被白穎剖開事實理清邏輯,才發覺這件事的性質真的很惡劣。

  她放開捂在臉上的雙手,鼓足勇氣,朝向白穎說道:“穎穎,都是媽媽的錯,是媽媽對不起你!”

  話剛說出口,白穎那張似笑非笑、寫滿促狹的臉便出現在她的眼前。

  一直在用血淚發出控訴的白穎,此時就站在床前,身子光溜溜的,被郝叔從後面抱著,上面被揉搓著雙乳,下面被一下一下地頂肏。

  “穎穎……你這是……”母親愕然,一時反應不及。

  “媽~”白穎露出整蠱成功的壞笑,對母親說,“我跟你鬧著玩呢。”

  “我假扮你的事……”

  “無非就是肏屄這點事,沒什麼大不了的。”白穎大度地說,“不管是媽媽假扮的我,還是真正的我,總歸都是和郝爸爸肏屄。郝爸爸想我了,想肏我,而我又不在旁邊,就讓媽媽來冒名頂替一下。如果有一天,郝爸爸想肏媽媽,卻肏不到,穎穎也可以假裝成媽媽,給郝爸爸肏。”

  “真是個好孩子!”母親欣慰地笑了,“媽沒白疼你。”

  “說什麼呢?沒大沒小!”白穎忽地板起臉來,對母親呵斥道,“有你這樣跟媽媽講話的嗎?”

  白穎是閱人無數的職業女性,一旦嚴肅起來,自有一股凜然不可侵犯的威嚴。

  母親猝不及防,被她一喝,一時竟呆住了。

  就見白穎又轉過頭去,對郝叔說道:“老公!看看你做下的好事!我早就告訴過你,穎穎的身子嬌貴,不能玩的太狠,你怎麼就不聽呢?她是我的寶貝兒媳婦,你肏壞了她,讓我怎麼向我兒子交代?”

  郝叔一開始也有點懵,但他反應快,馬上就明白了白穎的意思,順勢接過話頭,答道:“老婆大人,你說的對,全都是我的錯,我認罪,我認罪!”

  “哼!算你識相。”白穎氣哼哼的轉過頭來,不再理他。

  又換了一副溫柔可親的面孔對母親說:“穎穎呀,你郝爸爸做事沒有分寸,我也已經罵過他了。”

  母親知道白穎這是現場報仇,馬上跟她互換了身份,耍起了長輩的威風。心里又好氣又好笑又無奈,只能硬著頭皮回復道:“謝謝媽。”

  “不客氣!”白穎喜不自勝,樂不可支,顯得無比享受母親對她的稱呼,“穎穎乖,再叫一聲媽給我聽聽。”

  母親只得勉為其難,又叫了一聲媽。

  “噯~~”白穎拖著長音,洋洋自得的答應著,還有用上了母親前面說過的話,“真是個好孩子,媽沒白疼你。”

  得意忘形之下,白穎後面說的話就有點不過腦子了,她說:“穎穎呀,你郝爸爸就是個牲口,你以後少搭理他。我兒子左京又年輕又英俊,有他每天肏你,不比你郝爸爸強?”

  這話就犯忌諱了,母親再也受不了,咬牙切齒地罵了一聲:“臭丫頭!反了你了!”

  坐起身,把白穎拉過來,在她兩邊的屁股上一通亂打。又向始終深耕不輟的郝叔大聲吩咐:“老郝,使勁肏她!肏死這個小騷屄!”

  “遵命!老婆大人!”郝叔裝模作樣的打了一個立正,然後抱住白穎的屁股“啪啪啪”地狠肏起來。

  “媽~你耍賴!”白穎也大叫起來,“這還沒演完呢,沒有你這樣的!”

  “演個屁!毛兒還沒長齊,就想冒充長輩!”母親一不做二不休,又噼噼啪啪地打白穎的屁股。

  在接下來的時間里,三人你來我往,譜寫著一幕幕相親相愛的人間喜劇。

  在母親和白穎的共同約束下,郝叔的康復計劃得以順利執行。

  整個上午,郝叔都在忙來忙去,但整體的運動強度並不高。

  母親和白穎限制著他的輸出,射精更是被嚴格禁止了。

  午飯以後,是母親和白穎的午休時間,郝叔被放逐出來,在游泳池和健身館消磨時間。

  隨後是女士們最愛的購物環節,隨著大包小包逐漸掛滿郝叔的身前身後,性情憨厚的他也難免臉色發黑,倍感煎熬。

  不過,他還是有盼頭的,在出發之前他就被告知,買完東西以後,對他的所有限制都將解除,包括射精禁令。

  遠遠看著母親和白穎款款動人的身姿和明媚可人的笑臉,郝叔的心已經飄到苦海的盡頭,飄向希望的田野,在那里,沒有人間地獄,沒有購物中心。

  時間來到下午三點半,他們終於結束了購物,回到酒店的房間。

  母親和白穎經過商議,決定把三點半至五點半之間的這兩個小時,定為特別訓練期。

  之所以特別,是因為在這段時間里,有著非常明確的任務指標,就是清空郝叔的精液儲存,為隨後的“靜默期”創造條件。

  五點半以後,白穎就要離開了,為了避免郝叔在白穎不在的時間里出現不能勃起的現象,索性直接切斷他“試圖勃起”的任何企圖,此謂“生理靜默”。

  為達成這一目標,郝叔的射精不僅被允許了,甚至還被鼓勵盡可能多次射精。

  被束縛了一整天的郝叔終於迎來了大展拳腳的機會,他嘶吼著嚎叫著,不知疲倦地在母親和白穎的身上馳騁、衝刺,一次又一次的把她們送上快樂的巔峰。

  母親和白穎都是柔情似水的女人,在動情的時候都有能讓男人徹底融化的嫵媚和風情。

  郝叔雖然壯如蠻牛,能依靠蠻力把母親和白穎一次次送上高潮,但她們的各種生理反應本身就具有令男人無法抵擋的感染力,她們的種種媚態無時無刻不在侵蝕著他的意志,無時無刻不在挑動著他的神經。

  四點剛過,悍勇無敵的郝叔就在白穎如泣如訴的動情呻吟中一瀉如注,把一股股濃稠的精液射入白穎的陰道深處。

  重整旗鼓之後,郝叔卷土重來,於乳山肉林之中奮力廝殺,攻城拔寨所向披靡,直殺得母親和白穎望風而逃,不敢直攖其鋒。

  奈何一時大意,落入母親的溫柔陷阱,一壺子孫湯被母親吸舔一空。

  一看時間,竟然已經到了五點十五,郝叔雖敗猶榮。

  趁著還有點時間,白穎到衛生間里衝了個澡,用快速干發巾包好頭發,就准備“下班”回家了。

  正在對鏡整理著衣服,母親走過來說道:“穎穎,我還有一件事想與你商量。”

  “什麼事?”

  “……剛才你洗澡的時候,老郝向我提起他的一點想法,嗯,應該說是對你的一個請求,”母親小心斟酌著用詞,好像有點難以啟齒,“實話實說,他的這個要求有點過分,我不知道當不當講。”

  “說吧,媽,如果真的很過分,我不答應就是了。”

  “老郝……你郝爸爸……不希望你和京京行房。”母親吞吞吐吐,好半天才把話說出來,“他的意思是,不只是今天,也包括以後幾天,他都不想讓京京碰你。”

  “啊?!”白穎感覺到莫名其妙,“為啥呀?憑啥呀?”

  “唉……”母親嘆了口氣,“這只是他的一點想法,一個願望,他希望在這幾天里,你只屬於他一個人。”

  “……”白穎一時無語,她理解郝叔這種獨享禁臠的想法,但是也僅僅是理解而已,“左京是我老公,他如果要,我不好不給吧?”

  “你可以幫他口交呀。”母親一下輕松起來,迅速給出答案,顯然是早有准備,“你郝爸爸只要你的屄,別的無所謂。”

  當晚,我看出白穎有些疲倦,不僅哈欠連連,而且舉止慵懶,還以為她是白班 夜班 白班,三班相連過於勞累了。

  殊不知,她確實三班相連,卻是早中晚連續三場高強度的性交。

  出於丈夫對妻子的關心和愛護,我沒有向她提出行房的要求,這也使得白穎沒有機會踐行對郝叔的“守貞”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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