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臨時的全家宴
幾分鍾後,母親走下樓來,才走出單元門口,就迎面撞見了我。
我平日的午飯和午休都在公司,這也是北京居民的常態,遙遠的距離和糟糕的交通都讓“中午回家”變得奢侈。
我今天之所以會回來,是因為孩子一直由保姆照顧,白穎的經驗不足讓我有點不放心,所以提前完成上午的工作,提前趕回家里。
好巧不巧,剛好在樓門口遇見母親,如果能早幾分鍾或者是晚幾分鍾,我都能撞破郝叔和白穎的苟且之事,把他們捉奸在床。
“媽!您怎麼會在這里?”我感到非常意外。
母親也是吃了一驚,但反應極快,馬上又在臉上堆出欣喜的神情,上前拉住我的手,笑著解釋道:“我和你郝叔來北京辦事,去國家旅游局辦理地熱資源的項目登記。預定當日往返,就是不想讓你們知道,免得打擾你們的工作。沒想到,剛下飛機就接到了穎穎的電話,才知道她今天沒上班,一個人在家帶孩子,所以就趕過來了。”
“那……郝叔呢?”我感到有點兒疑惑,不由得問出聲來。
按常理來說,應該是白穎下樓買東西,留下母親和郝叔照看孩子才對,怎麼會是母親下樓,留下白穎和郝叔獨處呢?
我心頭疑惑著,忍不住想要抬頭看向我家所在的四樓。
“他還在外面辦事呢,要過一會才能趕過來。”母親熱情地拽著我的胳膊,用輕飄飄的一句話打消了我的疑慮,“我本來想,悄悄過來看看穎穎和孩子就好,你工作忙,就不讓你知道了。沒想到,你和穎穎心有靈犀,竟然不約而同地空出了中午的時間,合該我們全家今天團聚。走,跟媽去買菜,中午多做幾道菜,讓你和你郝叔多喝幾杯。”
說完,母親立刻撥通了白穎的電話:“穎穎啊,我在樓下遇到京京了……”
此時此刻,白穎正赤身裸體地與郝叔激烈交媾,賴以蔽體的紅色長裙早已被扯落腳邊,全身上下只有那雙超高跟的紅色皮鞋還穿在腳上。
她伏在嬰兒床的圍欄上,在孩子們懵懂的眼里只能看到她肩部以上的部分。
肩部以上,她是孩子們最慈愛的媽媽,肩部以下,孩子們看不到的地方,她已化身淫獸,肆意宣泄著欲望和激情。
接到母親的電話,白穎頓時呆住了,結結巴巴地問道:“他……就在樓下?”
“對,”母親爽朗地笑著,語氣中沒有一絲一毫的緊張,“我拉著他去買菜了,呵呵,本來還想著隨便弄點吃的就算了,現在既然他也回來了,咱們就多做幾個菜,等你郝爸爸從外面辦事回來,讓他們多喝幾杯。你去看看冰箱里還有沒有啤酒,如果沒有我們就順道帶一些回去。”
以詢問啤酒存量為由頭,母親巧妙地把信息傳遞了出去。
里面有兩層意思,第一層,她已經爭取到了時間,白穎可以從容處理現場;第二層,郝叔要趁機躲出去,然後再裝作辦完事趕回來的樣子。
白穎長舒了一口氣,手撫胸口,努力平復著狂亂的心跳。
實在是太驚險了,在這種時候,在這種場面下,老公悄無聲息地回家,若非母親及時下樓剛好碰見,她不敢想像會是怎樣的結果。
“郝爸爸,快停下來,我老公回來了。”白穎站直身體,顧不得被孩子們看到胸前的裸露,反手推著郝叔,急切地說道,“媽媽拉著他去買菜了,很快就會回來。媽媽的意思是,讓您到外面去躲一躲,假裝辦完事再回來。我這里也要收拾一下,不能被他看出破綻。”
郝叔似乎有些遲鈍,眯著眼聽完白穎的訴說,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他的個子矮,在白穎站直身體後,雞巴已經滑出來多半,只剩下小半截還停留在白穎的陰道中。
在白穎的連聲催促下,他不但沒有停下來,反而踮起腳尖,繼續抽送。
“郝爸爸,不要再搞了!”白穎又急又怕,見郝叔不肯停手,更加心慌,“你怎麼這樣呀?你想要我,以後有的是機會,為什麼非要在這時候搗亂?要是被我老公發現了,可怎麼得了?”
“莫慌,莫慌。”郝叔溫言勸慰道,“你媽媽心思細,一定會盡量拖延的,我估摸著,至少有20分鍾時間。”
白穎稍覺安心,但仍然心焦,軟語求道:“郝爸爸,求您了,我還是想早點收拾妥當。您以後想要,我隨時給您還不行嗎?”
郝叔固執地扶著白穎的屁股向下拉,終於拉回原先的高度,大雞巴猛地往前一送,再次插到盡頭。
這一次他不再抽送,而是讓雞巴停留在最深處,用最大的貼合部位去感受白穎整個陰部的滾燙溫度。
“穎穎,你且聽我說,”郝叔用沉穩的聲音把白穎的注意力集中過來,丑陋的臉上露出邪惡的奸笑,“等左京回來後,你會不會與他親切交談?會不會盡可能地表現出親熱的樣子?等我假裝從外面回來,我們四個人會不會圍坐在一起把酒言歡?會不會歡聲笑語,共享團聚之樂?”
“你想想看,穎穎,仔細想想看,”郝叔俯下身去,把嘴湊近白穎的耳旁,一字一句地送出了魔鬼的誘惑:“在所有這些歡樂、祥和、美好、幸福的同時,在你的屄里面,卻灌滿了我的精液,熱熱乎乎的精液。穎穎啊,你想想那會是什麼樣的滋味!”
嚶嚀一聲,白穎的腰背忽地緊繃起來,郝叔所描繪的畫面過於淫亂了,強烈的刺激令她瞬間高潮。
郝叔趁熱打鐵,粗大的雞巴又開始在白穎的陰道里穿梭,幅度大,力道足,引發一串啪啪的肉響。
白穎打著哆嗦,抽著冷氣,咿咿呀呀地承受著性高潮的不斷侵襲,神志卻還保持著清醒。
她努力穩住氣息,斷斷續續地說道:“郝…郝爸爸,……不能射精呀……我要卸妝…還要換衣服……您也要躲出去……時間…來不及了呀…… ”
“來得及。”郝叔口氣生硬地接過話頭,“你一個人在家,化什麼妝穿什麼衣服都是你的自由,根本不需要藏著掖著,也不需要向左京解釋什麼,頂多讓他以為這是你和你媽之間的小游戲。至於我嘛,也不需要躲到外面去,往樓上走幾步,躲在樓梯中間就行了。”
白穎無奈,只得同意,催促道:“那你就…快一點……畢竟,穿衣服…也要時間的……”
當我提著各種食材,跟隨母親回到家時,果然對白穎的穿著打扮感到意外,隨口問道:“你…怎麼穿成這樣?”
“要你管!”白穎似笑非笑地白了我一眼,傲嬌地揚起臉哼道。
隨即,她把母親拉到一邊,親親熱熱地嘀咕起來,還轉動身體和臉頰,向母親展示她的衣服和妝容,又連聲征詢母親的意見。
在我看來,這應該是白穎和母親在上午一直在做的事情——嘗試妝容和衣服的搭配,除此之外,我找不到其他更合理的解釋。
當著我的面,她們其實只說了幾句話,便手拉手走進了嬰兒房,應該是考慮到孩子們不能長時間無人看護。
不過,就在這短短的接觸時間里,我還是從白穎的身上看到了一些不同尋常的地方,但具體有什麼不同,我又說不出來。
後來,在對照了母親的日記以後,我才知道,她當時在夾緊雙腿,努力收縮陰道括約肌。
這個隱秘的用力動作使她的身體形態呈現出局部的不協調,我只能看出她和平時不一樣,但怎麼也想不到會是這樣的原因。
在母親的催促下,白穎還是去換了衣服和鞋子。
在她換衣服時,還發生了我色心大動趕去偷窺被她轟出來又被母親揪耳朵的經典橋段。
對我而言,這一情節是極其香艷且溫馨的,既有愛妻被窺看裸體後的羞惱,又有母親對頑皮兒子的修理和責罰。
而我不知道的是,也許只差了一秒鍾,我錯過了精液從白穎雙腿間滴落的那個畫面。
我同樣不知道的是,愛妻的羞惱其實不是羞惱,而是驚駭。
隨後,母親和白穎去廚房准備飯菜,我被安排去看孩子。
又過一會兒,門鈴響起,郝叔也到了。
我聽見白穎小跑著去應門,打開門後,又用清脆的聲音向郝叔打招呼,請他進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白穎的聲音聽上去有點嗲,甜度有點高。
郝叔用很粗很響的聲音說了幾聲打擾,接著又壓低聲音說了些什麼,逗得白穎格格直笑。
出於禮節,我也站起身走過去,准備和郝叔打招呼。
一走出嬰兒房,就看見白穎一手握住郝叔的手,一手扶住他的手臂,正扶著他換穿拖鞋。
郝叔緊緊握著白穎的手,換了一只拖鞋,又換另一只,就好像只能依靠白穎的扶持才能保持平衡似的。
我的心里涌起一絲厭惡的情緒,倒不是覺得他們的舉動有什麼出格之處,只是單純地覺得沒有必要,白穎沒有必要伸手扶持這個健康靈活的男人,郝叔也沒有必要接受白穎的扶持。
他們之間這個沒有必要卻已經發生的肢體接觸,讓我感到有點不舒服。
等郝叔換完拖鞋,轉過身來,我上前一步,微笑著向他打招呼:“郝叔,您好。”
“同好,同好。”郝叔咧嘴一笑,露出他的一口“白牙”,我這才發現,他的一口黃牙不知何時已經變得又白又亮。
白穎看到了我臉上的訝異,順著我的目光看向郝叔的臉,這才後知後覺地叫了起來:“哎呀,郝爸爸的牙,變得好漂亮,怎麼弄的呀?”
郝叔呲著牙向我們展示了一番,才得意洋洋的說道:“都是因為你們的媽媽了,嘿嘿,她覺得我的牙丑,不想跟我親嘴,但又舍不得,饞得不行,所以就帶我去醫院洗了牙,還做了什麼亮白處理。”
這時,母親猛撲過來,揮起拳頭在郝叔身上亂打,口中笑罵:“你這個老不修!在孩子們面前說什麼瘋話?”
我和白穎都笑起來,客廳內外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母親揪著郝叔的耳朵去了第三間臥室,就像不久前揪著我的耳朵離開白穎換衣服的主臥那樣。
我和白穎對望一眼,都明白母親和郝叔有話要私下里說,估計和他們要辦的事有關。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母親和郝叔相繼走出來。
母親的臉上帶著不屑的笑,環顧我和白穎,回頭指點著郝叔,大聲說道:“我們這位老鄉!上午的時候主動請纓,要去部里辦手續,結果呢?在城里換了幾次車,竟然迷了路,連人家的大門都沒找到。等到要回家了,才想起來叫計程車,你倒說說看,去的時候怎麼就沒想起來叫個車呢?”
白穎噗嗤一聲,笑出聲來:“郝爸爸好笨喲!”
她笑魘如花,聲音嬌脆,讓我的心頭一陣蕩漾,仿佛她的每一個字都能在我的心底激起一串漣漪。
面對這樣的軟語巧笑,就算是被她嘲笑的郝叔,應該也不會有絲毫怒意吧,我看向郝叔,果然不見他有分毫的介意。
“早先不叫車,只是想省點錢。”郝叔搓著手,委屈巴巴的說,“後來想到打車的時候,時間已經不夠了。”
說到此處,郝叔的語調忽然變了,他朝向白穎意味深長地問道:“穎穎,你說,時間不夠的話,應該怎麼做?”
白穎的臉騰地一下紅了起來,知道郝叔是用射精前的對話挑逗她,但她也不是不懂風情的雛兒,立刻針鋒相對,也用當時的對話回應道:“還能怎麼做?抓緊時間,把事情辦了唄。”
“對對對,我就是這麼做的。”郝叔衝白穎擠著眼睛,眉開眼笑。白穎的臉上也浮現出淺淺的笑意,個中意味不為外人所知。
“對個屁!”母親毫不客氣地插了一嘴,“你那是抓緊時間辦事嗎?你那是灰溜溜地逃回家里。”
“能准時回家,也算不錯,省得大家等我。”郝叔憨憨的笑起來。
午飯很豐盛,稱作午宴也不為過,我們圍坐在桌旁,談笑風生,推杯換盞,氣氛熱烈而又融洽。
正如郝叔之前對白穎說的,我們置身於一片“歡樂、祥和、美好、幸福”之中。
對我來說,這只是一場臨時的家庭聚會,因為我臨時做出提前回家的決定,才使得這頓簡單的午飯臨時升格為較為隆重的聚餐。
然而,對於郝叔、母親和白穎來說,這不僅是一次物質上的盛宴,更是一次精神上的盛宴。
現如今,他們之間的性關系已經發展到彼此間毫不掩飾也毫不顧忌的全開放狀態。
我的意外出現,並沒有讓他們感到緊張,也沒有讓他們有所忌憚,反而給了他們追求更強烈精神刺激的機會。
我和白穎之間親密的夫妻互動,以及全家人歡聲笑語的溫馨場景,都只是背景板,舞台中央真正上演的重頭戲,是他們之間每一個會心的眼神,每一句曖昧的話語,以及桌子下面貫穿始終的細微接觸。
我是催化劑,我的存在助長了他們心中的禁忌之火,同時我也是熔爐,限制著火焰燃燒的時間和范圍。
在偷偷摸摸遮遮掩掩的相互撩撥之下,欲火不斷升溫,奸情的熾熱逐漸融化了愛情的羈絆,亂倫的快感逐漸取代了親情的溫暖。
在我高談闊論的時候,白穎的眼中滿是愛慕和崇拜,當我開懷暢飲的時候,白穎的臉上滿是歡樂和幸福,然而我卻不知道,郝叔的腳始終在白穎微微閉合的小腿間進出,在白穎的配合下模擬著性交的動作。
宴會期間,我曾兩次離席,一次是去衛生間,一次是去查看孩子們的睡眠狀態。
每一次,他們三人都急不可耐地擁抱在一起,相互撫摸,相互親吻,急切如溺水之人對空氣的渴望。
最終,當我的身影在他們送別的目光中逐步消失在樓梯後面,腳步聲還清晰可聞的時候,他們的忍耐終於到達極限,甚至等不及回房,直接就在房門外忘情相擁,彼此糾纏起來。
母親和白穎擁吻在一起,如飢似渴地吮吸著對方的舌尖,甘之如飴地品嘗著對方的唾液。
郝叔從側面抱住她們,雙手在她們的屁股上撫摸一番後繼續向下,直達她們的雙腿中間。
而郝叔那根大屌也被母親和白穎隔著褲子握在手中,上上下下的撫摸著。
三個人就這樣相互簇擁著站在門外,相互撫慰著,各自攫取著,爭分奪秒地釋放著久受壓抑的欲火,如沐春雨般地舒緩著飽受煎熬的身心。
下方的樓梯又傳來腳步聲,母親最先驚覺,趕緊掙脫出來,推著郝叔和白穎進了家門,嘭的一聲關上房門。
白穎這時也清醒過來,手撫胸口,一陣陣的後怕,但與母親對視幾眼之後,又不約而同地笑出聲來,就像兩個逃了課又險些被老師抓到的壞學生。
經過門外的情感宣泄和險些被鄰居撞破奸情的驚險,他們的欲火都有所平復,雖然還沒有完全熄滅,但已經能讓他們恢復理智,進行正常的交流。
每個人都意猶未盡,但他們都知道,家庭聚會的段落已經結束,新的故事情節應該回到治病救人的軌跡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