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白穎的電話直播
幾分鍾後,我接到了白穎的電話。
她在電話里告訴我,有同事家里出了事,她今天晚上要頂一個夜班,而且還告訴我,科里近期人手緊張,雖然加夜班的幾率不是很高,但周六日肯定不得休了。
我除了心疼她勸慰她,什麼也做不了,只能溫聲細語的囑咐她及時休息,不要太辛苦。
事實上,醫生的夜班並不辛苦。
就像白穎他們科,夜班工作主要是住院部的值守,只負責處理住院病人的突發病情。
日常的醫務護理都是由護士負責的,並不需要醫生插手。
所以白穎一晚上都在和我聊天,煲電話粥把手機都煲得發燙了。
快到十點的時候,她說要去巡房,這才依依不舍地掛斷了電話。
晚上臨睡前,也就是接近午夜的時候,她再次打來電話。
一邊吃著冰淇淋,一邊和我互道晚安。
後來,從母親的日記中我才得知,她當時並不在醫院的值班室,而是在機場附近的一家酒店里。
她當時吃的也不是冰淇淋,而是郝叔的雞巴。
為了讓郝叔和母親免受奔波之苦,也為了讓他們早點得到休息,白穎貼心地在機場附近訂了一家酒店。
星級不算高,只有三星,但勝在方便。
白穎早就盤算好了,這里只住一晚,明天一早就換到離家不遠的另一家酒店。
這樣她每天“上班”的時候,不需要走太遠的路,就能盡快“到崗”。
晚上,當白穎在機場接到母親和郝叔的時候,她敏銳地發現,母親雖然熱情地表達著自己的感謝和親近之情,但臉上卻難掩不豫之色。
白穎很清楚,母親不會擺臉色給她看,那一定就是郝叔惹母親不高興了。
一路上暗中觀察,也沒看出什麼,等到了酒店,白穎可就一點不客氣了。
她拉著母親的手,直截了當地問母親為什麼不高興?
是不是郝叔惹她生氣了?
母親狠狠地瞪了郝叔一眼,恨聲說出原委。
原來,郝叔聽說要來北京,整個人的精氣神都變了。
自從登上飛機,他的胯下就高高地支起了帳篷,完全沒有了陽痿患者應有的萎靡。
母親好氣呀!
自己放下身段,溫柔備至,各種手段都用盡了,也沒能讓他稍有起色。
想不到只是說要來北京,要讓白穎幫他治病,就讓他重現了色中餓鬼的本相。
母親覺得,自己已經被郝叔嫌棄了,再怎麼用心也無法引起他的性趣。
而郝叔對白穎所展現出的迷戀和垂涎,也讓母親倍感心酸。
母親甚至不確定,郝叔是不是真的得了陽痿症,是不是只是單純地對她產生了厭棄。
聽到這一番話,白穎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變幻不定。
郝叔為了她,支了一路的賬篷,慕色之情已經表露到極致,這讓她全身的骨頭都軟了。
一個如此渴求她身體的男人,是她完全無法拒絕的。
但是,他讓母親不高興了呀,他打破了白穎和母親之間達成的默契,打破了她們之間共享男人共享快樂的約定,他厚此薄彼忘恩負義,讓白穎和母親之間平白產生了嫌隙。
這是白穎絕對不能容忍的。
她和郝叔之間的性關系,只是她與閨蜜母親之間的桃色游戲,只是一場性的冒險。
這是她用來說服自己安慰自己的理由和借口,絕不允許郝叔破壞它。
“郝爸爸,現在感覺怎麼樣?”白穎面無表情地走到郝叔身邊,纖纖玉手直接摸向他的襠部。
郝叔一直在旁邊聽著母親對他的控訴,既不敢張口承認,也不敢出言反駁。
就這麼惴惴不安地打量著身前的兩女,估摸著自己即將遭受的懲罰。
就在這時,白穎的手伸到了他的胯下,觸碰到了他硬如頑鐵的大屌。
本來,在機場和酒店之間的路上,他的屌已經消停下去。
但進到酒店房間以後,白穎身上的陣陣幽香和她的曼妙身姿又讓他硬了起來。
母親罵他負心,他也感到很冤枉,心里邊明明沒有半點厭棄的心思,硬不起來也完全不是他的本意。
同樣的,見到這位美麗兒媳婦就勃起,也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他也很無奈呀。
白穎隔著褲子撫摸著郝叔的粗硬之物,嘴角輕笑著,細聲細語地對郝叔說:“郝爸爸,你很有精神嘛。”
郝叔臉上堆著笑,點頭哈腰地說:“精神,精神……”
卻見白穎俏臉一寒,冷聲問道:“這麼有精神,為什麼對媽媽無動於衷?!”
“我……我……”郝叔張口結舌,回答不出。
白穎抽回那只在下面撫摸的手,放在眼前端詳著,似乎是在回味剛才的觸感。
驀地,她五指並攏,合指成掌,掄起一個圓圓的圈,把一記耳光狠狠地抽在郝叔的臉上,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郝叔被打懵了,雙目圓睜呆作一團,竟然也連一點聲音都沒敢發出。母親也嚇了一跳,趕緊用手掩住了嘴,免得驚叫出聲。
只聽得白穎冷冷地說道:“媽媽心軟,狠不下心來整治你,這才把你慣壞了。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竟然敢對媽媽負心,真的是不知死活!”
“對你媽媽負心?我沒有啊,真的沒有啊。”郝叔哭喪著臉,大聲地辯解著。
白穎抬手又是一記耳光,口中嬌叱一聲:“敢做不敢當的狗東西!竟然還不承認!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沒有負心,那就給我說清楚,為什麼對媽媽無動於衷?你敢說不是嫌棄她?”
“天地良心啊,我真的沒有嫌棄她,我這心里頭,全都是對她的敬重,絕對沒有一絲一毫的嫌棄。”郝叔叫起撞天屈來,撲通一聲跪在地板上,大聲叫道,“我被小天放的炮仗嚇到了,那之後就硬不起來。你媽媽越是對我好,越是盡心伺候我,我心里就越覺得對不起她,就越是硬不起來。我這心里邊都要急死了。”
白穎冷笑一聲,哼道:“怎麼到了這里就支棱起來了?還不是喜新厭舊,饞我的身子?”
“我承認饞你的身子,但我沒有喜新厭舊。”郝叔硬著脖子反駁。
白穎見他頂嘴,來了氣,又是一記耳光抽過去,嘴里罵道:“我是看在媽媽的情面上,才跟你有了這些瓜葛。你現在把媽媽晾在一邊,還指望跟我好嗎?做你的清秋大夢去吧。你只是我和媽媽養的一條狗,你敢惹媽媽生氣,我就敢要了你這條狗命!”
郝叔見白穎動了真怒,不敢再吭聲,跪在那里縮成一團。心里卻是敢怒不敢言,胯下的大屌也越發的硬了。
母親在旁邊看著這一切,心里面品了又品,感覺郝叔並沒有說謊。
硬不起來應該不是他的本意,夫妻一場,又能拿他怎麼辦?
此時見白穎和郝叔僵在那里,一個狠打耳光濫施酷刑,一個默不作聲頑抗到底,全都不肯退讓半分。
心下不忍,上前一步勸解道:“穎穎呀,你郝爸爸雖然有錯處,但也是無心之失,他若是機靈一點,也會為自己遮掩一二,可他偏偏就是個憨直的夯貨,褲子漏了腚也不曉得丑的粗人。你就不要跟他較真了,不值得。”
從白穎的立場出發,她是必須和母親站在一起的。
她希望和母親雨露均沾,共同維持和郝叔的性關系,盡管郝叔明顯對她更痴迷一些,但在表面上,她還是希望能夠保持均衡。
她打郝叔的耳光,又罵得他狗血淋頭,目的其實只有一個,那就是表明立場。
她要向母親和郝叔表明,她和郝叔沒有私下的情分,她是和母親綁定在一起的,同甘共苦,共同進退。
此時,見到母親上前說合,她也就順水推舟了。
“既然媽媽說情,這次就先饒了你。”白穎氣哼哼的又踢了郝叔一腳,說道:“你說沒有對媽媽負心,心里也沒有嫌棄過她,那就好好表現一下吧。”
“……”郝叔狐疑地看向白穎,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白穎柳眉一豎,怒道:“你裝什麼傻?媽媽辛辛苦苦伺候了你一天,可曾享受到半點的快樂?你現在雞巴硬起來了,還不快去伺候她?”
郝叔恍然大悟,急忙爬起身,朝母親湊過去。
母親卻害臊起來,對白穎連連擺手,說道:“不用不用,我沒關系的。你郝爸爸有病在身,治病要緊。”言下之意是讓郝叔和白穎配對。
白穎這時才展露出笑容,她走到母親的身邊,拉起她的手,邊搖邊說:“媽,郝爸爸的病是在您面前不舉,可不是在我面前不舉,讓他伺候您才是真正的對症下藥。”
母親猶豫不定:“就怕他會軟下來,前功盡棄。”
白穎展顏一笑,說道:“他不是見我就硬嗎?我就守在旁邊,保證不讓他軟下去。”
母親心生感動,把白穎抱在懷里,柔聲道:“穎穎,你真是媽的貼心好閨蜜!”
白穎則附在母親的耳旁輕聲說道:“我們是一起肏男人的好姐妹。”
母親身子一顫,臉頰騰地紅起來,竟然因為白穎的一句話而動情了。
郝叔此時已經脫得精光,挺著大雞巴搖搖晃晃的走到二女跟前。
他對白穎還心有余悸,不敢去碰她,雙手直接摸向母親的下體。
母親把腿叉開,容他伸手進來摸。
摸了一會兒,又翹起屁股,任由他脫去外裙和內褲。
她雙臂一直擁著白穎,郝叔從她背後插入,啪啪的拍肉聲隨後響起,短促而有力,節奏感十足。
白穎滿臉戲謔的看著母親,饒有興趣地端詳著她因為郝叔的衝撞而逐漸迷醉的神色。
“壞穎穎……”母親有些羞惱地嬌嗔。
“我才不壞,”白穎笑嘻嘻地反駁著,雙手一前一後,分別摸向母親的陰部和臀部,並於男女交合處匯合,細細摸索,“正在做壞事的是媽媽呀。”
母親板起面孔,正色說道:“我們夫妻行房,天經地義。”
白穎嗤笑一聲,問道:“讓兒媳婦在旁邊觀摩、助興,又怎麼說?”
母親神色一黯,似乎是遭遇到靈魂拷問,但只在一瞬間之後,便又神色如常,輕笑道:“你可不只是我的兒媳婦,還是我的好閨蜜好姐妹。你想用這些便宜話來擠兌我,是注定不能得逞的了。我們兩個彼此彼此,誰也別笑話誰。”
三人合抱在一起,以這樣的姿態交合了好一會。
母親看到白穎的額頭亮晶晶的,已經見了汗,呼吸也有些急促,知道她也動情了,便低聲問道:“想要了嗎?”
白穎低頭看了看表,搖搖頭,說道:“京哥就要睡覺了,我要給他打電話,道個晚安。”
聞言,郝叔和母親同時停止動作,郝叔把腦袋從母親身後探出來,母親的眼睛也亮晶晶的,盯在白穎身上。
“你們這是……?”白穎有些疑惑。
母親和郝叔對望一眼,心下有了默契,臉上陪著笑,柔聲說道:“穎穎,你覺得老郝今天的表現怎麼樣?”
白穎用挑剔的目光掃了幾眼郝叔,揚起下巴,矜持地說道:“還行吧。”
“我也這麼覺得。”母親贊許的點點頭,繼續說道,“你看他,任勞任怨任打任罵,這態度也算是很誠懇了。做起事來也很有精神,媽很滿意呢。”
白穎撇撇嘴,笑道:“媽,您就是立場太不堅定,每次都是被郝爸爸肏幾下就投降了。他今天這麼怠慢您,就應該狠狠整治他才對,您可倒好,才被他捅了幾下,就又開始為他說好話了,真沒出息!”
“行行行,你說的都對,媽沒出息。”母親臊不丟的點頭承認,繼續循循善誘,“不過實話實說,老郝今天的表現確實不錯,值得表揚。”
白穎輕描淡寫地嗯了一聲,算是同意。
母親臉上的笑容更甜了,態度可以說是懇求了:“穎穎呀,那你能不能給他一點獎勵呢?”
“什麼獎勵?”白穎端著架子,明知故問。
“他最好那一口,你知道的。”母親大大方方地把話挑明,“你和京京通電話的時候,讓老郝肏著你,好不好?”
“不行!”白穎斷然拒絕,又感覺自己的語氣太過生硬,解釋道:“郝爸爸的雞巴太大,就算不動,也太過刺激了,聲音和氣息很容易失控。”
“那就改口交吧,”母親退而求其次,“一邊跟老公通電話,一邊為公公口交,這場面想想就刺激!”
“媽~”白穎拖著長音嬌嗔起來,“你真壞!”
“又沒有外人在,你就不要裝了。”到了這時候,母親也不再給白穎留情面,直接撕破了她的遮羞面具,“眼巴巴地看了這麼久的戲,你是什麼狀態,我能不知道?渴得直冒煙,騷得直冒泡,說的就是你吧?”
白穎被揭了老底,有點羞又有點窘,卻又不想弱了勢頭,就硬腆著臉與母親對峙,一副姑奶奶就這樣了你能奈我何的無賴模樣。
母親占了上風,心中得意,笑吟吟地欣賞了一會白穎的窘態,這才滿意地鳴金收兵。
她反手在郝叔的光屁股上拍了拍,罵道:“你怎麼還在這里瞎鼓搗?穎穎要吃你的雞巴,還不趕快送過去?”
在母親和白穎說話的時候,郝叔雖然停止了動作,但雞巴一直插在母親的陰道里。
此時,他收到母親的命令,忙不迭地抽出來,胯部向前挺著,把直挺挺的大雞巴一步步送到白穎的面前。
白穎望過去,只見熱氣騰騰的大雞巴上布滿水漬,隱隱透出一股膻腥味道,淡淡的並不難聞。
她知道那是母親的分泌物,卻沒想到有這麼多。
大雞巴極為雄壯,虬根錯節,張牙舞爪。
龜頭青黑,又大又圓,傘緣銳利,肉粒分明,正是白穎的老相識。
有那麼一瞬間,白穎恍惚了一下,她暗暗咽了口口水,讓加速的心跳平復下來。
大雞巴一直伸到她的面前,直到散發出來的熱氣灌滿她的鼻腔,她才驚覺自己太過失態。
這個樣子會被母親嘲笑的吧?
她抬眼看向母親,正對上母親望過來的目光。
母親笑容和煦,向她微微點頭,臉上寫滿鼓勵之色。
白穎心頭一暖,再也沒有任何顧忌,紅唇輕啟,將半個龜頭含入口中,接著又一吸一湊,讓溫熱的龜頭在上下唇的緊緊包裹下緩緩滑入口中。
當龜頭完全進入,她的雙唇收攏成環形,完美嵌入龜頭邊緣的溝槽之中。
她吸啜著,用口腔中的柔軟緊緊裹住龜頭的傘蓋,同時蠕動著口腔中每一個能動的部位去感受龜頭表面的綿軟和嫩滑。
這種含吮龜頭的特殊口感讓她很是痴迷,然而,只有郝叔的龜頭才會讓她產生這種感覺,為我口交的時候她沒有體驗到任何享受。
“怎麼樣?好吃嗎?”母親來到白穎的身邊,用手指輕輕刮蹭白穎的臉頰,似是愛撫又似是挑逗。
白穎的臉上升起紅暈,嗯了一聲,亮晶晶的雙眼綻放出異樣的神采。
“打電話吧。”母親口氣淡然地說。
掌控局勢一直是母親的特權,郝叔有很多女人,但掌控全局的只有母親。
每一個有她參與的場合,劇情的發展全都由她來掌控,其他人也都習以為常了。
白穎順從地吐出龜頭,舔舔嘴唇,又清了清嗓子,這才撥通我的電話。
“老公~~”白穎甜甜地向我打招呼,聲音中的嬌媚讓我徹底融化。
這時,母親伸手過來,從白穎的手中接過了郝叔的雞巴。
白穎不知道母親的用意,很自然地順勢放手,卻見母親扶著雞巴指向她的臉,還示意她湊近過去。
白穎照做。
母親操控著郝叔的雞巴,在白穎講話的時候用雞巴去磨蹭她的臉頰,在她聽我講話的時候就把雞巴塞進她的嘴里。
這樣反復幾次以後,母親把雞巴交還給白穎,讓她自己掌控含吮和磨蹭的交替。
慢慢的,白穎的膽子越來越大,她把講話的時間盡可能地留給我,自己卻用越來越多的嗯嗯和呵呵來回應我的長篇大論。
我當然不知道,她越來越簡短的回答只是為了不間斷地含吮郝叔的雞巴。
後來,她甚至不願意去掩飾吮咂雞巴所發出的聲音了,她告訴我她要吃冰淇淋,隨後,各種吮咂吸舔的聲音一股腦傳過來,肆無忌憚地灌入我的雙耳。
我當時還體貼地囑咐她,夜里吃甜食對牙齒不好,睡覺前一定要記得刷牙,另外冰淇淋也不能吃太多,吃涼了容易壞肚子。
真是諷刺啊,當我沉醉在白穎那一聲聲“老公,你最好了”“老公,我好愛你”等諸如此類的甜言蜜語之中時,電話的那一端,母親郝叔和白穎,全都沉浸在一場精神毒品的盛宴當中。
白穎的電話是開了免提的,我所說的每一個字都清清楚楚地傳入他們三人的耳中,我所說的每一句情話和每一句溫情的囑咐,對他們來說都是一劑強效催情藥,忠貞和背叛的強烈對比,讓他們每一個人都極度地亢奮。
如此純粹的、極端的淫亂,讓他們每個人的靈魂都像觸電一樣劇烈顫抖。
他們或許早就已經墮落了,但這一次的經歷還是會進一步腐蝕他們的心靈。
因為是臨睡前的問安電話,所以我們聊了不到15分鍾就掛斷了。
然而,就在這短短的15分鍾里,竟然讓郝叔這位性事強人承受了他無法承受的刺激。
他竟然射精了!
一股又一股白濁的精液,像離弦之箭一樣猛烈噴射,幾乎把白穎的小臉都糊住了。
白穎猝不及防,發出一聲驚叫,也把電話那一端的我嚇了一大跳。
我忙問她怎麼了,白穎急忙解釋說,冰淇淋化了,融化的汁液滴落到她的衣服上,好討厭!
電話在白穎的公主脾氣發作中掛斷了,我當時感覺很溫馨,也感覺有點好笑,於是滿載著幸福沉沉睡去。
而在城市的另一端,我最愛的妻子和我最敬重的母親,卻剛剛開始她們的夜生活。
婆媳二人共同侍奉著同一個男人,這個男人是母親的現任丈夫,我的繼父,白穎的公公。
他們大被同眠,徹夜交歡,肆無忌憚地追逐著極致的快感,把家庭、輩分、倫理、道德全部置於腦後,徹徹底底的放飛自我。
郝叔強悍的性能力,其實並不在於他的持久,當然,他的持久也是遠超常人的,不過,比持久更變態的,是他多次勃起的能力。
普通人從勃起到射精,能堅持半個小時就已經很了不起,射精之後,基本上就是死狗一條。
而郝叔在正常發揮的情況下,基本上都能堅持一個小時左右,而他最讓人嘆服的,就是在射精之後,稍稍休息一會就能再次勃起,而且持久力會比第一次更強。
再次射精之後,休息片刻,他還能再次勃起,如此循環往復。
據母親的日記記載,他最多一次一夜七射,仍然精力旺盛,毫無萎靡之態。
但這一次郝叔並沒有像以往那麼神勇,在射了白穎滿頭滿臉之後,他倒是還能再次勃起,一根雞巴在母親和白穎的嘴巴及陰道之間四處奔波,忙的不亦樂乎,在折騰了一個多小時以後,終於再次射精,而在這之後,再次勃起就有點艱難了。
白穎判斷,早先驚嚇導致的不良後果還在持續,剛剛的性活動對他的康復肯定有所幫助,但還遠遠沒有達到治愈的程度。
看來在以後的幾天里,還是要密切關注,不能掉以輕心。
母親深表贊同,同時提出建議,馬上制定治療方案,立即嚴格執行,爭取在最短時間內驅散病魔,還郝叔以健康。
她們讓郝叔先去休息,然後湊在書桌旁深入探討仔細商議,很快就擬定出一套嚴密的治療方案。
在方案中,他們首先確定了大方向,就是不主動向郝叔求歡,不給他增加壓力。
第二條是,讓郝叔多外出多接觸人,盡可能地重現平時的生活氛圍。
第三條是,性生活要有節制,不能讓郝叔過度宣泄性欲,要細水長流,長久維持他的興奮度。
第四條是,她們的穿著和打扮要盡量保守,過度暴露會造成審美疲勞,減弱郝叔對他們的性趣。
整個計劃邏輯嚴密,條理清晰,有理有據,嚴謹可行。
母親和白穎四目相望,手手相握,都對未來的前景充滿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