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細碎的呻吟聲從阿梓口中溢出,倒不是因為秦轅的動作,只是因為之前秦轅射出來的陽精里,精華部分已經被她的身體吸收得差不多了,那種打通了全身經絡的感覺實在是過分舒爽——簡直就像是大雪天發現了一汪溫泉,她跳進去,整個人泡在暖暖的泉水里,四肢百骸都因為放松而帶著些酥麻的感覺。
秦轅卻不曉得這些,那魅惑的呻吟聲傳進他的耳朵,實在是往他本就燒得旺盛的欲火上又結結實實澆了碗熱油,燙得他簡直承受不住,下一秒便在腦中閃過陣陣白光,恍恍惚惚地射了阿梓一胸口。
呼——終於射出來了…
阿梓看著自己前胸和鎖骨上滴落的白灼液體,松了口氣——乳肉早已經被他抓揉到紅腫,剛剛幫他擼了許久的胳膊還酸疼著…他射了,自己也能歇歇。
秦轅一屁股坐在那草垛上,脫力地喘著粗氣。
他雖年幼,但秦征秦焱也樂意偶爾教他一點那方面的知識,其中有一條他印象很深刻就是——不要縱欲過度。
民間素有一滴精十滴血的說法。
秦轅血氣方剛,兩個哥哥擔心他日日荒淫、不知收斂,倒也是正常。
只不過秦轅自己卻對這方面的事沒有過分多的興趣——要是有,他也不至於十七歲了還是處子、連女人手都摸過了。
今天被這狐狸逼著,連魅惑勾引帶強迫威脅,軟硬兼施下他已經射了三次,長夜漫漫,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若是跟自己的心上人,他怕是只會覺得春宵苦短,可現在這種狀態——被人強迫著勃起又射出,一次又一次,實在是折磨。
這狐狸精看著面容如此姣好,怎麼性格竟惡劣至此。
剛剛秦轅還在感謝這狐狸救了自己性命,現在倒恨不得它給自己個痛快…
現在不光是秦轅心中不滿,阿梓也覺得煩躁,這男人這次也太持久了,折騰這麼半天才射出來,效率真的太低了點。
所以有什麼法子…能讓這男人快點射嗎…
阿梓知道他胯間那根東西是可以用嘴含的…她之前曾經無意間撞見自己姐姐帶個男人回來山洞——後來她才知道,姐姐給那男人施了咒,叫那男人眼中只能看見裝修的富麗堂皇的女子閨房,全然不知自己正身處山洞之中。
姐姐知道阿梓在旁邊,倒也覺得無需避嫌,大大方方地讓阿梓在一旁看著學習,反正這男人現在也看不見她,不會覺得奇怪——這易形、幻影、房中術和勾引人的能力本就是她們狐妖一族天生的本事,哪怕在人世間落了個不好聽的名聲,可那又怎樣,她們修煉的就是要迅於旁族,想來也知道是其他那些妖精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罷了。
再者,難道其他種族的修煉就是干干淨淨的?
世間靈炁就那麼多,誰不是靠著強取豪奪、敲骨吸髓以積攢那修煉必須的精華?
大家不是什麼好東西,誰比誰高貴?
裝什麼白蓮花呢。
阿梓站在一旁,看著姐姐伸手抓起男人胯間那根,本是細軟的東西被握著揉搓了兩下便抬了頭,隨即像是猛然興奮起來一般,連著哆嗦了好幾下。
之前曾聽人說過,男人胯間的東西就是孫大聖的如意金箍棒,可長可短、可大可小,實在是有意思。
阿梓看姐姐低頭含住了那根暗黑發紅的東西,上下聳動著腦袋。床上的男人好像極為快活一般,沒幾下便射了姐姐一嘴。
阿梓那時還未見識過男女之事,心里更是對面前兩人的行為起不了任何波瀾。
她早忘了那男人的長相,卻還記得姐姐咕咚一聲吞下精液,臉上盡是饜足的表情。
“那東西…好吃嗎?”阿梓記得自己後來又問過姐姐一次。
“當然不好吃了,”姐姐臉上一副好笑的神情,道:“怎麼會好吃?又苦又腥臭,還麻嘴呢!”
“那…那為什麼要……”
“小梓,你要記住,對我們來講,男人就如同山上的草木——不對,或者說是藥材。他們身上能產出咱們需要的東西,只是獲取需費點功夫…你小時候就喝過草藥,那草藥湯好喝嗎?不也是又苦又澀,可是卻對咱們修煉有用,所以還得喝啊~”姐姐說得理直氣壯,臉上掛著媚人心魄的笑。
阿梓年幼也覺得有理,深以為然,就牢牢記在心里,直到現在。
倒也是感謝那次閒談,姐姐那笑靨如花的模樣一直鐫在了阿梓腦中。
可是思來想去,阿梓還是不願把這孽障含進口里,哪怕她知道這樣能更快的榨出精水來——那可是男人撒尿的地方,明明就髒得很,她願意伸手去碰已經是屈尊了,更別說讓她張嘴去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