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秦轅胯間疲軟的那根,阿梓覺得那東西,雖說是叫陽物,可現在沒硬起來的時候,簡直像一只小番薯,看著要多可愛有多可愛。
她伸手去抓,羞赦的柱身裹在軟軟的皮里,沾著面前男人的體液,是極為滑膩的觸感,煞是有趣。
這狐狸,又在玩弄欺辱他了。
秦轅心中憤憤,卻又不敢說出口——這狐狸,明明安靜時候顯出一副天真爛漫的勁兒來,發了狠卻又真像是會隨時取他性命。
自己好不容易活下來,可別再得罪它了。
…也不知道這位祖宗現在還想玩些什麼花樣。
這次秦轅射出來的東西實在夠多,那閃著金光的精華快要滿溢出來,縱使是阿梓也要吸收上好一陣子。
也好,給秦轅了個喘口氣的機會。
“至於麼,你累成這樣。”阿梓躲在秦轅旁邊,保持著女人的形態。
她的手撐著臉頰,圓杏般勾人的眼睛眨巴,睫毛也跟著撲扇,一臉戲謔地看著秦轅。
阿梓現在明明是頂著張千嬌百媚、風韻十足的臉,流露出的表情卻生生顯出了些純真和爛漫…實在是不相配。
秦轅把自己千百句罵人的話生生咽了回去——自己初經性事,身子都還沒完全長開,明明還是個新手,就被這樣折磨,短時間內已經射過了三次…它、它竟然還問自己“至於麼”??
什麼人呐這是!
阿梓之前很少與凡人接觸,壓根兒沒讀懂秦轅臉上的窘迫和敢怒不敢言,愣是一臉調侃地伸手去戳他的子孫袋,嘲笑道:“你說,萬一你這未來娶了親,怕不是連自己媳婦兒都滿足不了。”
秦轅皺眉,臉憋得通紅。
他算是懂了,這狐狸,就是黃書看多了,腦子都給看壞了,真以為男女之間交媾是時間越長、次數越多就越好了?
但凡它真的有跟男人睡過,就說不出這樣的話來。
想到這里,秦轅心底里竟然生出一點不屑的感覺——原來這狐狸也是個雛兒嘛,它剛剛竟然還取笑自己。
不對,還是不一樣…這狐狸有仙術,自己卻是肉體凡胎…還是…還是別得罪它的好。
秦轅從小養尊處優,幾乎沒遇上過什麼不順心的事情,今天面對這狐仙大人,打也打不過,逃也逃不掉,一晚上像是受盡了自己前半輩子都沒受過的屈辱,簡直、簡直是…
“行了,繼續吧。”還沒等秦轅把自己心里想說的話理清楚,阿梓便又站起身,朝著秦轅撲了過來——她才不是好心等著秦轅休息,只不過是因為她自己吸收完了精華,准備好第四輪罷了。
“不、不行…”秦轅手腳並用地往後躲,卻又瞬間被阿梓抓住了腳腕,生生給拖了回去,她本是想要施咒束縛住秦轅的手腳,卻不知怎的一時間咒語沒能應驗,便索性伸手去抓。
細長的指甲一瞬間又伸了出來,威脅意味明顯。
秦轅有些難過,還絕望,他覺得自己現在像是被土匪看上的嬌小姐,明明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卻要馬上被人強暴凌辱。
“不行什麼不行。”阿梓不耐煩道,她可從來沒有“憐香惜玉”的習慣,要不是自己那根人參,這男人現在早都魂歸西天了,自己不過是想讓他射幾捧陽精給自己,又不是要他去上刀山下火海,有什麼好為難的。
“又不是第一次了,你該愈發熟練才是啊。”阿梓的語氣里帶著點讓秦轅想打人的自以為是,他才剛要辯駁,就聽見了大哥與二哥喊他的聲音——那一聲又一聲的“轅兒”混在下人們喊叫的“三少爺”的聲音里也讓秦轅聽得清楚,那聲音由遠處傳來,極是慌亂急切。
也是,秦轅自前一天傍晚自己一個人溜達出門,到現在已經不知道過去多少個時辰,想必是那兩個被母親派來跟著他的下人回府了才發現三少爺還沒回來,又等了整整一個晚上還沒見著人。
看著八月自己驚恐地奔了回去,這全府都慌了神,由八月帶領著,集體出動來這後山。
阿梓立刻便反應過來那聲音是來尋這男人的,一瞬間就露了凶相——利爪從指尖彈出正對著秦轅的脖子,齜出獠牙,沉聲道:“你若是敢開口回應,我現在就送你上西天。”
她還沒榨夠,怎麼可能輕易放走這個男人。
秦轅剛要張開的嘴隨即悻悻地閉上,那利爪他剛剛是領教過的,眨眼間便讓他的小腿血肉模糊,這下抵上喉嚨,要他的命可不就是一瞬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