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4章
慶壽宮,一間光线略顯昏暗的屋子中。
古殘佝僂著身軀,靜靜地坐在椅子上,面色陰沉如水。
在他面前,站著神色慌張的義子張海,也就是那位張公公。
此人正是昨日引領陸雲去面見太皇太後司馬曼綾之人。
張海聲音顫抖著說道:“義父,昨兒個晚上陛下把陳力仁給杖殺了。聽說是因為庫房丟失了五千匹絲綢。陛下今日又提拔昨天那小子為新庫房總管。義父,陛下是不是知道了是我偷盜庫房之事,特意讓他去查辦呢?”
古殘瞥了他一眼,微微皺起眉頭,說道:“慌什麼!有咱家在,你怕什麼?咱家在這宮中,歷經風雲變幻,多大的風浪都安然度過,還護不住你?”
張海趕忙擠出討好的笑容,恭維道:“是是……義父您在宮中那可是神通廣大之人,宮里之人誰不對您敬重三分。孩兒能有您這樣的義父,真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
古殘聞言,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過一絲得意之色,旋即又眯起眼睛說道:
“你派人去內庫打探打探那小子的底細,可別終日打雁,反被雁啄了眼。”
張海急忙點頭道:“義父放心,孩兒一定留意,馬上派人過去。”
“嗯,去吧!”古殘雙眼微閉,不動聲色地點點頭。
……
內庫之中。
陸雲對眾人的反應極為滿意,笑著對張公公說道:“張公公,不好意思啊,有些該死的東西就是不怕死,擾了咱們的雅興。我們接著說說該如何把東西運出去。”
張公公臉色有些發白,雙腿發軟,腦海中李公公的哀嚎聲依舊余音繞梁。
望著陸雲,張公公此前怎麼也想不到,在這張年輕甚至帶著些許稚嫩的面容之下,竟隱藏著如此殺伐果斷之人,一言不合就杖殺了李公公。
張公公強忍著內心的恐懼,勉強露出笑意,說道:“總管大人,這內庫運貨的通道也有些講究。有一條主通道,那是平時搬運貨物進出的主要路徑。但還有幾條隱蔽的小道,那是為了在緊急情況下方便人員疏散的特殊通道,不過這小道的位置,只有幾個資歷老的人才知道。”
“哦!原來是這樣!”
陸雲這才恍然大悟地點點頭。
雖然張公公沒有點明,但陸雲清楚,那些絲綢肯定是從這些小道運輸出去的。
五千匹絲綢可不是一個小數目,不可能在禁衛軍眼皮底下消失不見。
“多謝張公公解惑。煩請張公公將這些賬本帶至偏殿,我欲仔細查看一番。”
陸雲面帶微笑說道。
“總管大人言重了。來人,帶上東西,隨我和總管大人前往偏殿。”
張公公揮了揮手,幾個太監搬起一箱賬冊,緊緊跟在陸雲和張公公身後。
來到內庫的小扁殿,張公公讓幾個小太監將賬冊放在台面上後,微笑的告辭,陸雲也沒有挽留,等他離開後,便拿起賬本開了起來。
陸雲坐在偏殿之中,面前擺放著那一箱賬冊。他輕輕翻開一本賬冊,看著上面密密麻麻的文字和復雜的記錄方式,不禁微微皺起了眉頭。
在陸雲看來,古人記錄賬本實在是太過麻煩。這些賬冊不僅書寫繁瑣,而且查閱起來極為不便。
每一筆賬目都需要仔細查找,耗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
還是現代用的表格看的清楚,一目了然!
陸雲眼中一閃,若是自己能不能用現代的方法來改進這些賬本?
陸雲閉上眼睛,回憶著自己在現代所學的知識。
越想越興奮,最後讓幾個幾個太監拿一些紙筆過來。
開始在紙上繪制表格。
將賬目分為不同的類別,如收入、支出、庫存等。
每個類別下面又列出詳細的項目,如貨物名稱、數量、價格等。
通過這種方式,可以一目了然地看到各項賬目的情況。
“這樣就很清楚了!”
看著手中紙張上面簡潔的記錄方式,陸雲滿意的點點頭。
“把張公公叫過來!”
陸雲衝著侍候再一旁的小太監吩咐道。
“是!”
小太監急忙跑出去,沒多一會兒張公公有些氣喘吁吁的跑了回來。
張公公微微喘著氣,恭敬地問道:“總管大人,喚雜家前來,所為何事?”
陸雲指了指桌上自己繪制的表格,微笑著說道:“張公公,你且看看這個。”
張公公疑惑地湊近,目光落在那張紙上,上面丑陋的毛筆字看的他只皺眉,但是很快他就發現了不同,紙張上簡潔明了的表格記錄,與以往見過的賬冊大不相同。
陸雲緩緩解釋道:“以往我們記錄賬本的方式太過繁瑣,我思來想去改進了這些賬本的記錄,。如此一來,賬目清晰,查閱方便,各項收支庫存一目了然。”
張公公震驚地看著表格,眼中滿是不可思議,片刻後才回過神來,贊嘆道:
“總管大人真是聰慧過人,此等方法前所未見,實乃妙策。”
陸雲微微頷首,說道:“張公公,從今日起,內庫的賬本皆按此方法記錄。你安排下去,讓眾人盡快熟悉這種新的記錄方式,然後把以往的賬本都重新記錄。”
張公公連忙應道:“雜家遵命,總管大人放心,雜家定當督促眾人好好學習這新的記賬之法。”
說完,張公公便著手去安排相關事宜。
忙活完事後,陸雲閒了下來,坐在偏殿喝著侍候的小太監端來的茶水眼睛時不時在等待著什麼。
快到響午散值時,終於庫房守衛前來稟告:“總管大人,早上丈殺的李公公的親哥哥正在門前尋找總管大人!”
“你把李公公的屍身丟給他!”
陸雲抿了口茶水淡淡的說道。
“是大人!”
禁衛軍領了命令抱拳出去。
坤寧宮。
皇後寢宮的偏殿內。
陳思遙身著那襲華麗的大袖衫,細窄的腰身下,豐腴的臀部和兩條雪白修長的雙腿再裙擺下若隱若現,引人無限遐想。
昨日,她徹夜未眠,腦海之中仿佛有兩個小人在不斷地爭吵、打斗。
此刻她慵懶的斜倚在榻上,酥胸半露,隨著呼吸的起伏,顫顫巍巍。
身旁的宮女小心翼翼的侍候著,輕柔的將水送到陳思遙的嘴邊,那水順著她修長雪白的天鵝頸,經過迷人性感的鎖骨,沒入了衣裳深處。
另一位宮女則站在陳思遙身後,輕輕按壓著她的發脹的頭部,手指甲不經意滑過她的香肩,引得陳思遙豐腴的嬌軀微微一顫。
腦海中又想起來小雲子用灼熱手掌按摩時給自己帶來的劇烈的快感。
“小雲子可過來了?”
陳思遙微閉著鳳眸,性感濕潤的朱唇微啟,慵懶的問道。
“回皇後娘娘,未曾來!”
皇後從娘家帶來的貼身丫鬟,如今在宮中,人人皆尊稱其為輕搖姑姑回答道。
“嗯?”
一瞬間皇後怒氣值上來了,睜開雙眼,眸中滿是紅血絲。
“娘娘,陛下升他做了庫房總管,不在庫寧宮侍候娘娘了!”
輕搖繼續開口解釋道。
什麼?老娘昨個晚上擔驚受怕了一晚上沒合眼,他非但沒受影響,反而還升官了。
一瞬間陳思遙MAX 達到了爆表,呼吸急促了起來,胸口的衣物往後扯著,那兩團飽滿的乳球暴露的更多了。
“讓他滾過來!”
陳思遙咬牙切齒的說道。
“是娘娘!”
輕搖還從未見過皇後如此凶狠的語氣,急忙跑去宮門去向內庫。
男人每一個好東西,太監也是一樣!
想著自己昨個還想利用自己皇後的權利,讓他遠走他鄉,陳思遙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胸口的衣裳徹底繃不住了,嬌艷粉嫩的花苞徹底暴露出來,隨著呼吸的起伏滑過一道道淫靡的曲线,……。
慶壽宮,氣氛凝重而壓抑。
李公公懷抱著那渾身浴血、面色慘白得毫無生氣的弟弟,踉踉蹌蹌、跌跌撞撞地衝到了張海公公面前。
他的臉上,震驚與恐慌交織,猶如一張被恐懼籠罩的畫布。
雙眼圓睜,那瞳孔之中,透射出無盡的恐懼,仿佛兩個深不見底的黑洞,要將周圍的一切都吞噬進去。
“義父,義父……”
李公公的聲音顫抖得如同秋風中的落葉,帶著濃濃的哭腔喊道,“孩兒的弟弟,被……被那個叫小雲子的太監給杖殺了。”
“什麼!”
張海猶如被雷電擊中一般,猛地從座位上站起身來。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憤怒如同洶涌的潮水,將他的五官衝擊得扭曲起來。
“什麼?竟有此事!”
“義父,那個狠毒的太監,孩兒的弟弟僅僅是在言語上冒犯了他幾句,就被他讓禁衛軍給杖殺了。孩兒懇請義父為我弟弟報仇雪恨!”
李公公的聲音在顫抖中帶著憤怒,那憤怒仿佛燃燒的火焰,要將一切都焚燒殆盡。
“好,好得很!雜家一定會為你做主!”
張海強自鎮定下來,咬牙切齒地說道。
那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仿佛要將敵人的骨頭都咬碎。“你先去收斂屍體,容雜家先稟告古公公!”
“孩兒叩謝義父!”
李公公哭泣著說道,那哭聲如同受傷的野獸在哀嚎,充滿了悲痛與絕望。
隨後,張海懷著沉重的心情,腳步匆匆地前往古殘的住處稟告此事。
“真是個狼崽子!”
聽完張海的稟報後,古殘那布滿渾濁的雙眼中一道精光閃過,猶如黑暗中的閃電,瞬間照亮了周圍的一切。
“如此殺伐果斷,殺人立威,哼哼,好手段,好心急。沒想到,雜家還真是看走了眼。本以為只是個有些文采的小太監,卻不成想居然有如此心機。”
“義父,此事該如何處理!”
張海面帶憤怒,那憤怒如同燃燒的火焰,在他的臉上跳動。
然而,在這憤怒的背後,卻又隱隱透出一絲害怕。
他雖然憑借著古殘義子的身份,在宮里人人尊敬,做事也相當霸道,可卻也做不出來這個小太監做出來的事情。
“慌什麼!”
古殘老神在在坐在椅子上,身子微微前傾,冷哼一聲道。那聲音如同寒冷的北風,讓人不寒而栗。
“想當年,雜家也是一步一磕頭,才爬到如今的位子。現在,居然有人拿雜家的人立威,也不怕沒了腦袋。”
說話間,古殘周身縈繞著噬人的殺氣,那殺氣仿佛實質一般,讓人膽戰心驚。
“聽說最近兩個宮女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
張海聽見古殘把話題轉到這里,一時間摸不著頭腦,但還是回答道:“回稟義父,是容太妃宮里的翠兒和端太妃宮里的青兒,因首飾產生爭執,現正在萱瑞堂請韓嬤嬤定奪此事。”
古殘撇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以後讓你們的手腳干淨點,別什麼人都下手。”
張海尷尬一笑,說道:“這也不是為了義父的大事著想!”
“不是雜家的,是為了咱們一起的大事。日後東王起兵奪了這皇位,到時候咱們父子幾個還不是權傾朝野,再也不是朝臣口中的陰人宦官!”
古殘雙眸帶著一絲炙熱,那炙熱仿佛燃燒的火焰,要將一切都焚燒殆盡。
想著平日里對自己趾高氣昂,嘴里罵著狗奴才的高官諂笑的向自己獻媚,張海也是熱血沸騰。
“去吧,你將這個消息散出去……務必要讓那個狗崽子知道這件事和絲綢案是一回事……”
“啊,這義父……”張海聽得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古殘的謀劃。
“去做!到時候你自然曉得!”
……。
而此刻,陸雲正跪在干清宮向女帝稟告著今早自己所作之時。
匯報完畢後,陸雲緩緩抬起了頭,一雙火熱的眸子貪婪的在觀看表格紙張女帝絕美的面容,曼妙的身軀上流連。
重點關照在女帝渾圓的翹臀,以及腳下那雙在威儀的龍袍若隱若現的美腿玉足。
這娘炮皇上真夠勁的,屁股真翹,腿也美!不過只可惜只能進後門!
陸雲看的口干舌燥,呼哧呼哧的喘著氣。
正在聚精會神看著陸雲成果的女帝頓時神情一滯,隨後女帝輕輕放下手中的紙張,緩緩抬起頭來,目光投向陸雲,語氣中滿含贊許地說道:“你做得甚是出色。初次接手內庫,短短幾個時辰,便能夠肅清內憂,且手段得當。還有這表格之法,簡直如仙術一般神奇。”
“這都是小的應該做的!”
經過上次落水湖邊之事後,陸雲在女帝面前越來越不遮掩自己目的,看著女帝那張不點而紅的朱唇,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幻想著自己將自己粗壯的肉棒爆插進去,帶出淫靡的口水,該死何等的爽快。
“朕期望你能夠繼續秉持公正之心,為朕徹底肅清這後宮之中的貪婪之徒!”
感受著陸雲目光的灼熱,女帝不自然的扭動了一下嬌軀,玉足忍不住一抽,余光瞥了一眼陸雲跨間,想起那根射滿自己全身的那根驚人的凶器,內心又莫名的升起了一股涌動的情潮。
“小的萬死不辭!只是陛下……。”
陸雲舔了舔嘴唇,口舌有點發干道:“陛下,小的自從上次玩……不,親吻陛下的玉足之後,茶不思飯不想,人都餓瘦了一大圈,所以小的懇請陛下,再讓小的賞玩一番!”
茶不思飯不想,人都瘦了?
聞言女帝抽了抽嘴角,要不是夏蟬向自己稟告這個假太監日夜宿在韓嬤嬤房內,她還真就信了!
不過……女帝微微凝眸,望向台上紙張上所呈現的表格之法,心中暗自思忖:
若是國庫乃至整個大夏皆能采用這等方法,那效率又能提升幾何呢?
“好……!”
刹那間,陸雲甚至以為自己聽錯了。
緊接著,他狂喜地望向女帝,恍惚間,他仿佛看到大夏的九五之尊猶如春心萌動的女子一般,臉色之上悄然露出一抹羞澀的紅暈。
“你只能觸碰足部……不可……向上……”
話說完,女帝一顆芳心亂如麻,嬌軀莫名的變得燥熱起來。
一一股股快感自足部傳入芳心,還未被玩弄,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