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6章
烈日當空,灼熱的陽光下。
大夏九五之尊居住場所,干清宮房頂之上,一位白衣仙女亭亭玉立。
她目光垂落,落在了下面淫靡的一幕上。
只見女帝撇著臉,蛾眉微蹙,雙頰嬌艷似火,曼妙的身子稍稍往後仰,兩只白皙的手掌撐著地面,兩條修長晶瑩的美腿被男子捧在手心。
下體粗壯,高昂的大雞巴在白嫩的玉足上抽插。
隨著抽動,龜頭上滲透出透明的淫液沾染到了那潔白的玉足上。
夏蟬剪水雙眸瞬間睜大,驚愕如潮水般涌入心頭,難以置信眼前這違背常理,淫亂的一幕在自己眼前真實的上演。
眉頭緊蹙,那絕美的面容上滿是不解。
大夏尊貴的九五之尊為何會容許一個假太監用自己的玉足充當女人的肉穴,用肮髒肉棒奸淫著,玷汙自己冰清玉潔的身子。
潔白的貝齒輕咬著嬌潤的朱唇,看著那根孔武有力,又粗又長的大雞巴,碩大龜頭通紅鋥亮,在足上嫩肉上肆意妄為。
聽著下面假太監粗重的呼吸聲,淫言浪語之聲。
夏蟬呼吸有些急促了,被輕薄白衣勾勒的曼妙嬌軀有些燥熱,纖細的腰肢忍不住隨著那抽插之聲擺動。
胸前略顯羞澀的乳房隨著呼吸微微起伏,上面的嫣紅摩擦著光滑的抹胸。
夏蟬白皙的臉龐逐漸染上紅霞,櫻桃小嘴半張著,吐氣如蘭。
噠噠噠……
一陣腳步聲,夏蟬看見,大夏尊貴的皇上嬌嫩的臉龐上被那個假太監肉棒噴吐出來的精液覆蓋住,烏黑的青絲上也染上了些許白色。
大片大片的濃白液體順著女帝下巴掉落在衣裳領口出,瞬間便潤濕了領口。
部分還沒入進去,落在最深層的那處。
怎麼會射出如此之多?
一瞬間夏蟬呆住了。
如此淫靡,淫亂肮髒下流的一幕對她的衝擊力上司實在是太大了,比之前女帝被射了滿身精液還要震撼。
陸雲劇烈喘息了一會兒,大雞巴又抖了幾下,將殘余的精液盡數射到大夏皇帝的臉上,才滿意的松了口氣。
看著女帝精致五官,白嫩的肌膚上全都是自己射出來的精液,那濃稠的精液正順著臉龐的輪廓往下滑動,顯得淫靡之際。
陸雲內心不由的一陣舒爽。
試問有誰有如此榮幸將自己的精液三番兩次射在大夏九五之尊身上。
除了他別無一人。
陸雲內心升起一股變態的快感,心想有機會一定要讓大夏皇帝這張金口御言的性感小嘴給自己口交。
想著皇上蹲在地上被自己按住腦袋用雞巴爆插,然後被自己的精液嗆得咳嗽,還要流著眼淚用口舌幫自己的肉棒清理干淨。
陸雲已經有些疲軟的肉棒差點又興奮的蹦了起來。
“謝謝陛下幫小的解決困擾,小的告辭了!”
陸雲帶著滿腹的興奮離開了干清宮。
待陸雲離開後,屋頂上夏蟬腳尖輕點,如同一片輕盈的羽毛,從屋頂緩緩飄落。
她的裙擺隨風廢物,修長筆直的美腿帶著些許粉色在裙擺開合間若隱若現。
當她接近地面時,周圍空氣仿佛都為她靜止。
她輕輕落下,腳下如同生了一朵祥雲,不帶起一絲塵埃。
烏黑青絲輕揚,拂過性感精致的鎖骨和滑膩雪白的肩頭,增添了幾分嫵媚。
夏蟬站穩身形,光潔白嫩的下巴微揚,目光復雜的望著美眸緊閉,睫毛顫抖,臉龐上一片淫漬的女帝,朱唇微微開合道:“陛下,奴婢扶你去洗浴!”
女帝說話,生怕一開口臉上濃精遍乘機鑽入嘴中,彌漫她的整個味蕾。
夏蟬剛一靠近,就聞見了濃郁的腥臭味,令她有些不適的皺著繡眉,雙手攙扶住女帝的胳膊。
兩人去往隔壁的盥洗室。
只留下兩人清幽的芬芳以及濃精的腥臭味道。
以及地面上潤濕的地面還有房梁上一抹淡淡的水漬。
……
坤寧宮!
一晚未睡的皇後正在龍鳳龍鳳繡床上假寐。
豐腴雪白的嬌軀在修床上綿軟無力,金絲薄被松松垮垮的覆蓋著她,卻難以掩蓋那玲瓏有致的成熟玉體。
“娘娘,奴婢去尋過了,內褲守衛說小雲子不在內庫,好像是去見陛下了。”
輕搖跪地稟告道。
陳思遙緩緩睜開鳳眸,眸中一抹春色轉瞬即逝,剛欲發怒,半晌後卻幽幽地嘆了口氣。朱唇輕啟,道:“罷了,晚上你再去尋他。”
“是,娘娘!”
“輕搖,本宮要睡一會兒,你切勿讓人打擾本宮。”
言罷,陳思遙再度輕輕合上美眸。不一會兒,鼻息漸沉,吐氣如蘭。
“是……”
輕搖退下後,酣睡中的皇後,兩條雪白渾圓的大腿忽然緊緊並攏不安分的摩擦著,那凹凸有致的成熟玉體在床邊扭動著,那對飽滿高聳的玉乳從薄被中掙脫出來,雪白的乳肉再陽光下泛著妖冶的光澤,兩顆嫣紅乳頭顯得十分迷人耀眼。
匿藏在薄被中的雙腿間微微隆起的小山包,濃密的黝黑陰毛之中,飽滿的陰戶微微分開,滲出一縷縷透明的蜜液,散發著淫靡的氣息。
精致美艷的面龐更是紅潤無比,春色誘人。
鼻息變得急促起來,不點而紅的朱唇微張著,喉嚨里發出低沉呢喃聲:“小雲子……快點……舌頭再快點……舔的本宮好爽……”
侍候在身旁的輕搖身子一顫,望了一眼皇後嬌艷的面容,低著頭沉默不語。
……
陸雲神采飛楊地從莊嚴巍峨的干清宮緩緩離開。
陽光灑在他的身上,拉出一道長長的影子。
一路上,那些身著宮服的太監們瞧見陸雲走來,紛紛停下腳步,恭恭敬敬地彎下身子,臉上滿是敬畏之色。
陸雲微微揚起下巴,嘴角輕輕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得意之色。
他的目光緩緩掃過那些對自己畢恭畢敬的太監,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自信與威嚴。
看著這些人如此恭敬有加,陸雲心里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爽快之感。
很顯然自己升為四品太監,內務總管的事情早就傳出去了。
這些慣會察言觀色、勢利眼的小太監們,見自己如今成了宮內炙手可熱的大紅人,生怕錯過攀附高枝的機會,這才會表現得如此恭敬有加。
當他剛來到內庫之時,便遇到了行色匆匆的張公公。
(下面過段劇情,後面新人物登場,有肉戲。)陸雲剛一踏入內庫,便撞見了行色匆匆的張公公,其臉上寫滿了不解與疑惑。
“總管大人,咱家回來時聽門口的禁衛軍所言,總管大人竟讓李公公的兄長將其弟的屍首帶回去了,此事可否屬實?”
張公公眉頭緊蹙,語氣急切地問道。
陸雲伸手倒了一杯茶水,置於嘴邊,從容地點頭道:“確實是我讓侍衛將屍首丟給其兄,怎麼,張公公可有異議?”
“總管大人糊塗呀!”
張公公輕嘆一聲,焦急地說道:“兵貴神速,總管大人杖殺李公公立威於內庫,雜家佩服不已,可為何在這件事上如此糊塗!”
“哦?雜家靜聽張公公高見!”
陸雲微微揚起一條眉頭,不置可否地詢問道。
“總管大人,兵法有雲,料敵先機,兵貴神速。總管大人既然想查清絲綢丟失之案,肅清內庫之隱患,必然要防范於敵。總管大人應當隱瞞李公公之死,以便徐徐圖之。似總管大人這般將李公公之死公之於眾,那張公公必將料到總管大人的目的,從而隱匿自己的痕跡,到時候查案便難上加難!”
張公公將一番肺腑之言全盤托出。
“張公公莫急!”
陸雲聽完之後,微微一笑,示意張公公坐下,並為其遞上一杯茶水,這才慢條斯理地說道:“張公公,此事並非如你所想那般簡單。將那屍首歸還與張海之舉,乃是為了大局考慮。”
張公公瞪大了眼睛,提高了聲調:“雜家愚鈍,還請總管大人明示,這如何成就大局了?”
陸雲神色凝重,壓低了聲音說道:“陛下親政已有三年,太皇太後卻又不徹底還政於陛下。如今這朝堂、這後宮局勢復雜,各方勢力暗中較勁。而我本為一九品小太監,蒙陛下看中,來到內庫之中,肅清內患,查清貪婪之輩。本就如履薄冰,謹小慎微。而張公公之流樹大根深,若是不下一劑猛藥,怎能讓其氣急敗壞,露出馬腳?我將李公公之死公之於眾,乃是敲山震虎之舉。”
張公公若有所思,卻仍有疑慮:“可這…… 雜家還是擔心張海等人會毀滅證據。”
陸雲拍了拍張公公的肩膀,安撫道:“張公公莫要憂慮,本總管心中有數。穩住陣腳,盡快讓其他公公按照表格之法將陳年賬簿重新錄入,不出三日,事情必有轉機。”
張公公低頭沉思片刻,而後拱手說道:“總管大人深謀遠慮,雜家先行告退,催促手下之人將賬目收入於冊。”
“嗯!” 陸雲點點頭,隨後說道:“對了,還有一事需要張公公幫忙!”
“總管大人請講!”
“雜家想請查清隱藏在內庫之中張海的奸細,查清扣押在偏殿,不用審訊,也不用動刑,但有一點,莫要讓他們睡覺!”
“是!”
待張公公離開後,陸雲靜靜地矗立在門前,雙眉微蹙,猶如兩道墨染的山峰。
目光落在前方那長長的由朱紅色宮牆組成的走廊,嘴角微微一勾:“老東西,遲早讓你落入本公公手中,讓你嘗遍諸多酷刑!”
……
日頭緩緩落下,夜色再度籠罩宮殿,微弱的燭火在風中搖曳不止,仿佛隨時都會熄滅。
慶壽宮中,張海在自己的住處焦躁地來回踱步,面色焦灼萬分。方才,他的義子李甲帶來一個消息,他們安插在內庫的人全都沒了音信。
這突如其來的狀況猶如一塊沉重的巨石,狠狠地壓在了他的心頭,使他心中涌起無盡的不安與惶恐。
片刻之後,張海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慌亂,急忙趕往義父古殘的居所。
古殘正靜靜地坐在太師椅上,手緩緩撫摸著一串佛珠,神色淡然如水,仿佛世間的紛擾皆與他毫無關系。
張海一進門,便急切地說道:“義父,大事不好了!我們在內庫的人全都沒了消息,不知去向。孩兒擔心這其中必有蹊蹺!”
古殘微微睜開雙眼,眼中瞬間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好似能穿透人心。
“莫慌,慢慢道來。” 古殘的聲音沉穩而有力。
張海定了定心神,將事情的經過詳細地講述了一遍。
古殘聽完後,臉色依舊平靜,緩緩說道,聲音在寂靜的房間里回蕩:“莫慌,內庫之人無故失蹤,定然是那個狗崽子所為。”
“他?”
張海驚詫道。
在他看來陸雲不過是一個得了些寵幸的微末之流,如何能做下這等事!
“這個狗崽子,人雖小,本事卻不小。看來張忠已經歸附於這個狗崽子了,不然不可能這麼快就查清楚我們的內线。”
古殘微微頷首,目光深邃。
張公公面露憂色,急切地問道:“那我們該如何是好?義父可有良策?”
古殘站起身來,在房間里來回踱步,每一步都仿佛帶著沉重的思考。
片刻後說道:“你先派人去打探消息,看看我們的內线究竟在何處,可曾受刑,同時記得要斬斷與他們的聯系。另外,我上午交代你的事可曾辦好?”
“消息已經傳遍整個宮闈了,韓嬤嬤斷定翠兒是從外面購買的。”
張海說道。“那就好,你讓宮外的人抓住翠兒的親人,然後把這個消息告知翠兒。”
古殘眼眸閃動說道。
“是,義父!” 張海點點頭,又開口問道:“義父,這是為何?”
“莫問,三日之後,雜家定要這狗崽子身首異處!”
“是!孩兒馬上就去安排!”
說完,張海便匆匆離去,留下古殘獨自在房中,目光凝視著跳動的燭火。
“狗崽子與咱家作對,真不知天高地厚。”
古殘心中暗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