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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煩惱 樂胥 19695 2024-08-01 19:01

  開學後,我又不用去上晚自習了,每天晚上都會呆在畫室,我畫的每一幅都被爸爸當作范例掛到了牆上。

  媽媽聽爸爸講了這些後,也打消了疑慮,全力支持我學習畫畫。

  大姨聽說我又學畫畫後,生怕是爸爸壓迫我,專門跑到家里百般確認,得知是真的後,給我腦門敲了一下狠的,“你這孩子真是讓人不省心。”

  我委屈地說:“不試過怎麼知道哪條路是對的。”

  大姨說:“大姨還是那句話,無論選擇哪一條路,你都要有一個不讓自己後悔的理由。”

  我說:“這次絕不反悔了。”

  大姨笑著又給我揉了揉剛腦門被敲的地方。

  大姨轉身准備離開,我想到蔣方洲要泡她的事,我連忙叫了一聲:“大姨。”

  大姨轉頭看了過來,可是我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大姨奇怪地問:“怎麼了?”

  我只能說:“沒什麼……”

  大姨笑了笑轉身離開了。

  重新學習畫畫後,我終於明白了一件事,原來我為什麼會煩惱,不是因為任何人,只是因為自己,我找不到自己的人生價值,當我有了一個明確的目標,我也清楚我自己有實力實現它時,我的人生就是快樂的。

  最重要的是,我的存在有了價值。

  高三的壓力也不再允許我想一些多余的事情,學習,練習畫畫,空余的時間給網友們畫一會下一部作品的草稿。

  生活再也擠不出多余的空隙。

  但媽媽的事仍然讓我無法完全無視。

  光看外表媽媽沒有任何變化,甚至變得更保守了,每天都是長裙,上身穿得衣服領口都到了脖子。

  有天媽媽的課上,已經近兩個月沒跟我說過話的童瑤突然對我說話了,帶著嘲諷的語氣說:“你猜你媽媽腿上寫了多少個『正』字了?”

  我看向媽媽今天穿得裙子,是一件長款的黑色半身裙,裙擺在小腿處,沒有穿絲襪,裙底下難道真的已經寫滿了“正”字嗎?

  媽媽手握著書本,對著黑板還在講著課,字正腔圓,穿著如此端莊,童瑤既然這麼問,那媽媽衣服下面一定是淫亂不堪,我也親眼看到蔣方洲在媽媽的腿上寫字,親耳聽到媽媽答應做小母狗。

  可看著媽媽,我實在不想相信。

  當時我沒有理會童瑤,童瑤卻變得更加過分,上課的時候,她時不時的總會不經意開口:“昨天你媽跟陳惠子被雙飛了呢。”

  “陳惠子那個賤貨,腿上被寫了兩個『正』字了,不過比你媽還是少了很多個。”

  “你媽和陳惠子真會玩,昨天被蔣方洲帶到外面遛狗呢。”

  最後我終於忍不住了,那是秋天的第一股寒潮,比往年早來了不少,媽媽穿上了外套,是一件小西裝,下身換上了套裙,腿上也穿上了黑色絲襪,是標准的職業裝,但怎麼看都很奇怪,因為除非遇上學校活動,不然很少有女老師會這樣穿。

  童瑤又一次湊到我耳邊,鄙夷地說:“舒老師今天里面什麼都沒穿呢,蔣方洲說什麼就是什麼,你媽真是條乖乖的小母狗。”

  我這才注意到,相比以前,媽媽的胸型確實沒有以前那麼挺拔了,明顯是少了胸罩的托稱,也多虧了媽媽的胸不下垂,不然不穿胸罩一定馬上就能被看出來。

  童瑤問我:“我很好奇,你媽腿上那麼多正字,你爸不奇怪嗎?”

  我終於忍不住:“你到底想說什麼?”

  童瑤說:“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要你告訴你媽,別來當老師了,快滾去當妓女吧。”

  我沒再理她。

  慢慢地,我在家里注意到媽媽在家里只會穿長筒的睡褲。

  一天晚上,我從畫室回來,趁媽媽還沒回家,在爸媽臥室里找了個很隱蔽的地方,把我手機打開攝像頭,對准了衣櫃,然後藏了起來。

  媽媽回來後就去房里換衣服,換完衣服後,媽媽通常會去衛生間卸妝,我於是就去收回自己的手機,回到房里,我鎖死房門,打開手機,查看我剛拍攝的視頻,視頻里,媽媽回到房間後在床上坐了一會,握著手機不知道在給誰回消息。

  然後媽媽把手機放下,打開衣櫃,就開始脫自己的外套,然後是白襯衫,當白襯衫的扣子一顆顆被解開,我清楚地看到了媽媽渾圓嬌挺的乳房,碩大的美乳毫無遮掩地就這樣暴露了出來。

  媽媽從衣櫃里拿出一件睡衣給自己套上,然後開始脫自己的褲子,是一件黑色長筒褲,當褲子從大腿處快速被脫到腳踝。

  我看到媽媽左大腿上密密麻麻寫滿了“正”字,而右大腿上也寫了一個半的“正”字,兩條腿上加起來有十多個之多。

  媽媽自己也覺得羞恥,脫掉長褲後,快速地就換上了一條睡褲。

  蔣方洲是玩真的,他真的把媽媽當一條母狗來對待了。

  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讓媽媽離開主動蔣方洲已經根本不可能了。

  強行去阻止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這個家徹底玩完,我應不應該去這麼做?

  我實在下不了決心。

  對以前做的蠢事,還有一個可以挽救,我給蔣方洲發了條短信:“真拿我當朋友的話,別對我大姨下手了。”

  蔣方洲回復我說:“你上次之前說的隨便。”

  “之前的我不管,你答不答應?”

  “你放心吧,你大姨比我想象中要難追多了,我已經放棄了。”我松了一口氣。

  我以前實在太幼稚了,現在能挽回多少是多少吧,我繼續說:“你和我媽的事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但請你不要再在我媽腿上畫那些東西了,被我爸發現了大家都沒有下場。”

  “我說其實是你媽是求著我畫的你信不信?”

  “我不信。”

  “你自己看。”說著蔣方洲給我發了個視頻。

  視頻的開始就是媽媽白花花的大屁股對著鏡頭,在臀部下面可以看到大腿處寫了數個歪斜的黑色“正”字。

  媽媽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小吊帶,就如小母狗一般跪在衛生間的地板上,對著身後的蔣方洲搖尾乞憐。

  而媽媽的旁邊還跪著裸體的陳惠子,如媽媽一樣羞恥的姿勢,大腿上同樣的,一個個“正”字如此的刺眼。

  蔣方洲手握著一個針筒,從旁邊盛滿了水的塑料桶中,往針筒里面抽滿了水。

  蔣方洲握著針筒,摸了摸媽媽和陳惠子柔軟的臀部說:“兩只小母狗,我要來了哦。”

  “我有點害怕……”陳惠子顫顫巍巍地說:“你真的是第一次嗎?”

  “啪”的一聲,蔣方洲一巴掌扇到了陳惠子臀肉上,打得當場紅了起來,“說了叫主人。”

  “啊……”陳惠子吃痛不敢再問。

  一邊的媽媽竟安慰起陳惠子說:“惠子你別怕,讓主人先給我注射就好了。”

  “嗯。我不怕。”陳惠子小聲說。

  蔣方洲在後面說:“放心好了,我在網上學了一周怎麼灌腸呢。我這桶里的水都是生理鹽水,放心吧,錯不了。”

  媽媽說:“主人,你最好還是不要整天都看這些,應該多看點書……”

  “啪”的一聲,媽媽右邊的美臀跟陳惠子一樣也被扇紅了。

  “這個時候在這說這麼掃興的事,討打是不是?”

  媽媽委屈地小聲說:“我在擔心主人的成績,看書又不是什麼……”

  蔣方洲揚起巴掌“啪”的一聲,“你還說。”

  “啊……”這一下扇得很重,媽媽直接叫出了聲。

  陳惠子連忙拉住媽媽說:“老師,你別說了。”

  媽媽被打痛了,乖乖地閉上了嘴巴。

  蔣方洲手里拿著的針筒很大,但他並沒有直接往媽媽的菊花里面插,而是先指揮媽媽雙腿盡量分開,屁股盡量往上翹。

  這樣一來,媽媽緊致的菊花穴完全暴露在了蔣方洲眼皮子底下。

  蔣方洲伸出一根手指頭繞著菊花口撫摸了幾圈後,試著往里面捅進去,但媽媽的菊花本來就窄,加上媽媽非常的緊張,手指一動,菊花穴就會收縮,手指是不可能插得進去的。

  蔣方洲拿起早已准備好的潤滑液,塗到媽媽的菊花處,然後配合手指繼續試著往里捅。

  媽媽專心地翹著屁股讓蔣方洲玩弄著自己的屁眼,每當蔣方洲試著朝里面捅的時候,媽媽都會發出輕輕地喘息聲。

  一旁的陳惠子跪趴在地上,有些好奇地回頭看著蔣方洲的動作,又時不時好奇地觀察媽媽的表情。

  隨著潤滑油的作用,蔣方洲的手指漸漸突破菊花口,蔣方洲問了一句:“小母狗,疼不疼?”

  媽媽回答說:“不疼,主人你繼續。”

  蔣方洲示意陳惠子說:“你幫我看著點小母狗老師,最近她騷的很,操逼的時候就不喊疼的。你注意她是不是強行在忍,第一次搞她屁眼,怕把小母狗老師弄肛裂了。”

  “好。”陳惠子點了點頭。

  “主人,我真的沒有。”說著媽媽還搖了搖屁股。

  我不敢相信媽媽居然已經變得這麼騷了,過去的一年,媽媽也只是慢慢在墮落。

  難道說媽媽在答應做小母狗後,已經徹底臣服了,徹底的質變了。

  這才兩三個月過去,媽媽變得我都覺得陌生了,這……還是我媽媽嗎?

  蔣方洲的手指這時終於插了進去,但卻淺嘗輒止,只進去半個指甲蓋,蔣方洲就把手指抽了出來。

  令媽媽疑惑地回頭看了過來。

  蔣方洲說:“現在開始給你灌腸。”

  媽媽聽了這話,馬上回頭趴好,把豐滿的屁股高高翹起,嚴陣以待。

  蔣方洲握著針筒,懟進了媽媽的菊花里面,然後慢慢地將針管里的生理鹽水一點點地注射進媽媽的腸道。

  “好涼……”媽媽說了聲。

  陳惠子忍不住轉了個身,來到媽媽背後,看著針筒和菊花結合的部位,不禁咬著嘴唇,害怕地摸了摸自己光滑的屁股。

  蔣方洲看了她一眼,“有什麼好看的,一會就輪到你了,快回去趴好。”

  陳惠子只能又貼著媽媽跪趴好,把屁股對准蔣方洲。

  蔣方洲一只手繼續給媽媽注射,另一只手來到了陳惠子兩腿之間,撫摸著她的菊花。

  “嗯……”

  陳惠子比媽媽要緊張的多,蔣方洲的手剛摸到她的菊花,她就下意識地夾得死死的,幾乎不留一點縫隙。

  蔣方洲於是說:“放松點,有什麼好怕的,向小母狗老師好好學習知不知道?”

  陳惠子紅著臉“哦”了一聲,試著讓自己慢慢放松下來。

  那邊媽媽安靜地等待鹽水的注入,蔣方洲第一管打得很慢,第二管就加快了點速度。

  媽媽問:“主人,要打多少進去啊?”

  蔣方洲說:“失誤了,我應該買那種袋裝的灌腸器,針管也不該買這麼小的,這一管才80毫升,第一次灌就先給你打300毫升試試。”

  “哦。”

  “小母狗老師,你要是受不了就說,別憋著。”

  “真的不疼。”蔣方洲說:“網上也說灌腸不疼,我真有點不信。你可千萬別騙我哦,你的屁眼屬於主人的,要是灌壞了,你這條小母狗我只好不要了。”

  媽媽說:“主人不要啊,小母狗可乖了,真的不疼,沒有騙你。”

  蔣方洲聽了,撫摸著陳惠子菊花的手,忽然抽了出來,對著就是陳惠子屁股來了一巴掌,“你看小母狗老師多乖,就你最不聽話,叫你上課不准穿內褲,你不僅穿了,還套個安全褲。”

  似乎是說到了氣頭上,對著陳惠子的屁股連續扇了好幾下。

  “啊……啊……”陳惠子痛的叫了出來:“可是……我喜歡穿短裙,好怕走光”

  這時媽媽勸慰說:“惠子你不要怕,只要動作注意點,別人看不到的。”

  我是真想不到,媽媽從語文老師變成了陳惠子的性愛老師。

  陳惠子為難地說:“可我就是害怕。”

  “害怕你做什麼小母狗,你以後干脆別來了。”

  陳惠子一下子委屈的小眼神就要哭了出來,“我……我……”

  媽媽連忙安慰她,還對蔣方洲:“主人別欺負惠子了好不好,惠子會變乖的。”

  看到這里,媽媽的表現讓我徹底失望了。

  陳惠子淚眼朦朧地說:“我以後聽話就是了。”

  蔣方洲這時給媽媽打完了整整三管鹽水,拿起地上准備好的肛塞,把媽媽的菊花堵住。

  “搞定了。”說著蔣方洲手伸到媽媽肚子上,摸了一會說,“真的鼓起來了呢。”

  媽媽說:“我感覺肚子好脹。”

  “一會不舒服了就說。”

  “嗯嗯,小母狗知道了。”蔣方洲看著媽媽乖巧的表情,愣了一下,居然都有點不適應。

  蔣方洲搖了搖頭,重新往針管里抽滿鹽水,來到陳惠子背後,說:“以後還穿不穿內褲?”

  “不穿了。”陳惠子小聲回答。

  “你以後要是還不聽話你說怎麼辦?”

  “我……”陳惠子眨巴著眼睛,向媽媽發出求救的目光。

  媽媽指點說:“你就說,如果你還不乖的話,就把自己媽媽獻給主人操。”

  蔣方洲又愣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陳惠子咬著牙說:“我再不乖的話,就……就把媽媽獻給主人。”

  蔣方洲驚嘆說:“舒老師,你他媽也太懂我了吧。”

  媽媽搖著屁股說:“叫我小母狗。”

  “對,小母狗,激動了,呵呵。”

  “惠子的媽媽那麼漂亮,又那麼傳統,我知道主人最喜歡這種輕熟少婦了呢。”

  蔣方洲非常滿意地握著針筒插進了陳惠子的菊花,說:“正好泡小母狗老師的姐姐失敗了,就換個目標改追惠子媽媽吧,你會幫忙的吧?”

  “嗯,我會幫主人的。”

  陳惠子跪趴在那里,好奇地問:“老師的姐姐這麼難追嗎?”

  媽媽說:“姐姐和我不一樣,才不吃主人那一套呢。”

  陳惠子又問:“主人,有舒老師幫忙也不行嗎?”

  蔣方洲說:“別說了,小母狗老師死活不肯給我助攻。”

  媽媽面露笑意說:“嘻嘻,我才不願意呢,主人要是操上姐姐,肯定就瞧不上我們了。”

  “啊。”陳惠子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我也不幫主人了。”

  “好啊,你們串通了是吧。等會我非得把你們屁眼操出血來。”而媽媽看樣子不僅不怕,甚至還有點期待。

  蔣方洲這時也給陳惠子灌完了三管,給陳惠子插入肛塞後迫不及待地脫掉了自己的短褲,露出了已經堅硬無比的大肉棒。

  “還要等一會才行,在這之前,先好好干一會你們兩條小母狗。”說完拉著媽媽和陳惠子就來到了客廳,讓她們兩個跪趴到沙發上。

  “等一下……”媽媽轉頭回來說,“主人,我想先舔你的大雞巴。”

  “等我雞巴上都是你們淫水的時候再給你們舔。”蔣方洲說完扶著大肉棒先來到了陳惠子的身後。

  陳惠子的身材比媽媽小了一圈,小穴比媽媽要小,每次被蔣方洲操都很痛。

  陳惠子看到蔣方洲准備插入後,連忙熟練的最大限度分開了自己的雙腿,然後雙手搭在沙發靠背上面,小腦袋緊張地一直低著頭。

  蔣方洲的大肉棒才一插入,陳惠子就呻吟出聲:“嗯……啊……啊……好大……”

  蔣方洲今天剛給眼前的兩只小母狗灌完腸,心情非常地愉悅,看到陳惠子有點受不了,就緩緩地抽動起來,每一次只進去一點。

  那邊媽媽哀求著說,“主人,小母狗也要。”看著媽媽渴望的眼神,蔣方洲伸出兩根手指頭,從後面插入了媽媽的小穴。

  “嗯……”媽媽發出了一聲悠然的呻吟。

  陳惠子畢竟已經被操過很多次了,這邊很快適應了大肉棒,蔣方洲也沒多做停留,毫不猶豫地直接捅到了底。

  “啊……好深……”陳惠子叫了出來:“主人慢點……嗯……啊……啊……”

  蔣方洲撫摸著陳惠子的背,大肉棒雖然插到了底,但一開始動得並不快,蔣方洲問:“你今天怎麼夾得這麼緊?”

  “嗯……啊……”陳惠子扭捏著身體,“嗯……啊……因為後面插著那種……東西……嗯……真的好奇怪啊……嗯……啊……”

  “這樣啊。”蔣方洲說,“難怪今天小母狗老師也夾得這麼緊。”

  蔣方洲的手指一上來就猛攻媽媽的G點,媽媽就算被操得大腿上寫滿了“正”字,那麼有經驗,一上來也根本頂不住,“嗯……嗯……太刺激了……嗯……嗯……”

  蔣方洲問:“那要我慢點嗎?”

  媽媽快速地搖著頭,媚聲說:“不要……嗯……嗯……”

  可以明顯看到在媽媽的小穴里已經開始隨著手指的摳挖開始噴出股股淫水,媽媽呻吟聲越來越大,“嗯……啊……要到了……嗯……啊……”

  但這個時候蔣方洲卻故意慢了下來,在陳惠子那邊,蔣方洲逮住她的馬尾將她的身子提了起來,陳惠子不禁尖叫了一聲。

  這時蔣方洲開始大力操干起來。

  “啊……啊……”陳惠子的叫聲也像媽媽一樣瞬間高亢起來。

  因為被抓著頭發,上半身跟著抬起,背後的衝刺不停地把她往前面撞,又被拉住頭發不停地往後拉,為了頭皮不那麼痛,陳惠子只有身子向後往後臀部去迎合蔣方洲小腹的衝撞。

  陳惠子胸前那對已經有點料的酥乳隨著撞擊劇烈的搖晃著。

  “嗯……啊……啊……”陳惠子的叫聲都蓋過了媽媽。

  媽媽看著陳惠子被這樣爆操,不禁心疼起自己的學生,伸手就去牽住了她的手,而陳惠子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瞬間和媽媽十指緊扣,握在了一起。

  小小女生哪禁的起這樣激烈的操干,大肉棒把陳惠子操得花枝亂顫:“嗯……啊……要死了……啊……嗯……”

  蔣方洲感受到陳惠子快不行了,於是停留在媽媽小穴里的兩根手指也開始全速摳挖。

  “啪啪啪啪啪……”

  蔣方洲小腹撞擊陳惠子臀部的聲音實在太響,以至於都聽不到手指在媽媽小穴里摳挖的聲音,但媽媽的呻吟完全說明那力道一點也不弱。

  “嗯……啊……”

  蔣方洲突然同時撤出了大肉棒和手指,只見手拉手心連心的陳惠子和媽媽的小穴里同時噴出大量淫水,就像噴泉一般。

  蔣方洲看著這對師生淫蕩的潮噴情景,一副得意楊楊的樣子,世界上又有幾個人同時享受過熟透的女老師和清純的女學生呢?

  大量的淫水順著媽媽和陳惠子的大腿流了下來,陳惠子無力地趴在了沙發上,媽媽倒是還原樣趴在沙發上,只是喘個不停。

  蔣方洲也有些累了,於是坐到了她們中間,說:“來給我舔舔。”

  媽媽很快轉了個身,趴在蔣方洲大腿上,張嘴就把沾滿陳惠子淫液的大肉棒含了進去。

  熟練地開始吞吐起來。

  蔣方洲手從媽媽腋下伸進了小吊帶里面,享受起媽媽的美乳。

  “嗯……嗯……”

  敏感的媽媽嬌哼著,嘴里的動作卻一點都沒停下,套弄了幾下後,媽媽回到龜頭處,柔軟舌頭不停地左右橫掃,快速地舔弄著碩大的龜頭。

  那邊陳惠子緩過來後也加入了戰場,龜頭被媽媽占據,陳惠子於是伸出就去舔棒身,上面還都是她的淫水。

  但陳惠子好像完全習慣了一樣,舌頭靈活的一遍一遍地上下劃動,時而張嘴吮吸,發出淫蕩的“蘇……蘇”聲。

  兩個人看起來已經不是第一次一起給蔣方洲舔了,兩個人一起舔龜頭的時候配合得非常熟練,舌頭各自在自己的半邊舔弄著。

  當媽媽的舌頭剛離開馬眼位置,陳惠子的舌頭就會馬上跟上,而當陳惠子離開馬眼,去舔冠狀溝時,媽媽又會緊跟著接上,配合得非常默契。

  蔣方洲閉著眼睛半躺在沙發上,一手用力揉捏著媽媽如雪白山峰般的渾圓美乳,一手輕輕挑逗著陳惠子如剛成熟葡萄般的嬌小乳頭。

  這時媽媽張嘴將碩大的龜頭含入小嘴之中,慢慢地往下讓大肉棒插入到自己小嘴最深處,含入三分之一後,媽媽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跪了起來,讓自己的身體和頭部保持在一條水平线上。

  這個姿勢可以方便更深入吞進大肉棒,媽媽調整好姿勢後果然開始繼續向下,動作雖然很慢,但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漸漸,我看到媽媽的喉嚨鼓了起來,而粗長的大肉棒竟是被媽媽吞下了一半多。

  蔣方洲爽得按住了媽媽的後腦,讓大肉棒停留在媽媽喉嚨處。

  “唔……唔……”媽媽的眼角因為大肉棒實在太深,刺激出了一顆顆眼淚。

  蔣方洲又過了好幾秒,才松開了媽媽的腦袋,媽媽快速地抬起了頭,嘴巴和大肉棒被淫靡的絲线連在一起。

  媽媽大口大口地喘氣,這一下確實讓她憋得不輕。

  陳惠子指著大肉棒三分之二的位置,“舒老師好厲害。”

  蔣方洲說:“你多練習也可以的。”

  “我肚子有點不舒服了。”陳惠子捂著肚子說。

  “哦?”蔣方洲睜開了眼睛,“疼嗎?”

  陳惠子紅著臉:“想拉肚子……”

  蔣方洲轉頭問媽媽,“你呢?”

  媽媽摸了摸有點脹的肚子,說:“我也有點。”

  “差不多該拔出肛塞了。”

  蔣方洲拉起媽媽和陳惠子說,“走,我們去廁所。”

  到了衛生間,蔣方洲先把陳惠子的肛塞拔了下來,陳惠子馬上就忍不住了,坐到馬桶上,“噗”的一聲,我聽到就像大開水龍頭的聲音,水柱噴了出來,打在馬桶水面上。

  陳惠子羞得捂住了臉:“你們不要看啊。”

  蔣方洲呵呵笑著說:“有什麼不能看的嘛,你哪里我沒見過。”

  水柱源源不斷地從陳惠子菊花處噴出,媽媽這個時候也有點忍不住了,捂著肚子面露痛苦的神色。

  好在是第一次灌腸,注入的水並不多,陳惠子不一會就排泄完了,從馬桶上站起來那一刻,陳惠子感覺有點虛脫,剛下馬桶就蹲在了地上。

  蔣方洲趕緊把媽媽的肛塞也拔了下來,堅持不住的媽媽快速坐到了馬桶上,跟著水從菊花里一泄如柱,媽媽捂著肚子,神情輕松了很多。

  蔣方洲握著大肉棒來到了陳惠子面前,陳惠子很乖巧地將大肉棒含了進去。

  媽媽那邊很快也排泄完了,蔣方洲挺動著小腹操著陳惠子小嘴,問媽媽:“感覺怎麼樣?”

  媽媽紅著臉說:“感覺太奇怪了,像小便又不像小便,我說不上來。”

  蔣方洲說:“下來趴好,我要給你處女屁眼開苞了。”

  媽媽聽話的在衛生間地板上趴好,真的要插入菊花的時候,媽媽還是慌了,神色非常地緊張,小手不安地握緊又松開。

  蔣方洲放開陳惠子,蹲到媽媽身後,潤滑液毫不吝嗇地往媽媽菊花處抹。

  一旁的陳惠子也聚精會神地看著蔣方洲手指玩弄媽媽的菊花,畢竟一會就要輪到她了。

  蔣方洲的手指這次沒有花費太多時間就捅了進去,剛浣洗過的菊花甬道也不用擔心還有髒東西。

  蔣方洲的食指插進去半個指甲蓋後,就有點寸步難行,不僅僅是因為窄,也是因為媽媽太緊張了,菊花不停地收縮擠壓著蔣方洲的手指。

  蔣方洲玩興大起,就跟以前用大肉棒開發媽媽小穴深處一樣,不急不躁地抽出來一點然後又插進去,這樣的動作也讓潤滑油跟著食指進入到菊花甬道,充分接觸里面的褶皺,讓整個甬道變得越來越順暢。

  “小母狗老師,你放輕松點。”

  “好……”媽媽口上答應,但做起來哪有那麼容易,菊花被手指插入導致擴張所帶來的疼痛感讓媽媽根本放松不下來。

  人在感受到痛時會本能肌肉收縮,媽媽不張嘴喊痛已經是很能忍了。

  蔣方洲耐心地用手指輕輕地抽插著媽媽的菊穴,潤滑油進去的越來越多,在手指一遍一遍地衝擊下,緊致的菊花甬道也慢慢出現了松動,蔣方洲的手指一下往里進去了半截。

  “啊……痛……”媽媽終於還是忍不住叫了出來。

  蔣方洲連忙抽出來手指,看到手指上沒有血,甬道沒有撕裂傷後,才放心地插了回去,手指又要比之前插得更深一些,又對陳惠子說:“你別干看著啊,快給我舔。”

  “哦。”看得入神的陳惠子有點不情願地匍匐身子把頭埋入蔣方洲胯下,開始舔弄起來。

  興許是因為下面爽起來後,熱血上涌,蔣方洲的手指開始動得快了起來,大半截手指已經可以自如地在媽媽地菊穴里面抽插。

  “啊……啊……啊……”菊穴剛被開苞的媽媽並沒有那麼適應,手指每次插入深處,媽媽都會發出痛苦的低吟。

  “小母狗老師,你放松一點,放松就不疼了,越緊張越疼。”

  媽媽於是試著讓自己放松下來,這次沒有那麼難了,菊花甬道被充分潤滑,漸漸地也自然擴張。

  蔣方洲的手指也跟著插得越來越順暢。

  “啊……啊……嗯……嗯……”

  媽媽臉上仍然還緊皺著,菊穴被插入不同於小穴,小穴是為性愛而生,里面的嫩肉敏感是帶來快感的敏感,而菊穴不同,敏感是痛覺的敏感。

  但慢慢地,我看到媽媽臉上痛苦的神情消失了,菊花被插入所帶來的異樣感對媽媽心理上的刺激,竟讓媽媽的小穴流出了淫蕩的蜜汁來。

  媽媽的臀部越翹越高,頭埋在了自己的雙臂之間,竟開始像享受按摩一樣,享受著手指在菊穴里的抽插,並發出“嗯……嗯……”舒服的聲音。

  蔣方舟見手指初步的開發差不多了,於是又拿來專門開發菊穴的假陽具,這種陽具比手指粗很多,但又比真的大肉棒小上一圈,蔣方洲沒費多少功夫就把假陽具插入到了媽媽菊穴里面,往深處一直進入到剛手指能進入到的深度,然後打開電動開關,假陽具“嗡嗡”地直接開轉。

  這一下強烈的刺激感直接衝入媽媽大腦,“啊~”媽媽瞬間叫出了聲。

  甘為小母狗的媽媽這時竟也受不了下意識地手伸到後面想把假陽具拔出來。

  蔣方洲連忙將媽媽的手打開,“給我忍著!”

  媽媽只能乖乖地收回手,繼續趴在地上,承受著假陽具在菊穴里肆虐。

  蔣方洲讓舔了好久大肉棒的陳惠子也貼著媽媽跪趴好,開始開發陳惠子的菊穴,陳惠子的菊穴比媽媽的小,人也比媽媽更緊張。

  蔣方洲用開發媽媽同樣的方法來對付陳惠子的菊穴,花了比媽媽更長的時間才得以把假陽具插入到陳惠子的菊穴里。

  做完這一切後,蔣方洲蹲在後面得意地看著身前兩只師生關系的小母狗跪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翹起對著自己,看著屁眼里狐假虎威的假陽具不停地奸淫這對模范師生的菊穴。

  “嗯……啊……嗯……”

  “嗯……啊……啊……”

  媽媽和陳惠子的叫聲越來越酥軟,聽著就能讓人欲火焚身。

  蔣方洲按耐不住,挺著大肉棒就插入了媽媽的小穴里。

  蔣方洲也經常同時進攻過媽媽上面的小嘴和下面的小嘴,媽媽尚還能抵擋,但這次同時進攻前面的小洞和後面的小洞,這下媽媽幾乎完全失去理智。

  小穴已經足夠濕潤,蔣方洲的大肉棒一桶到底,兩面夾擊之下,媽媽鮮艷的紅唇張成O型,“啊……啊……太爽了……嗯……啊……我會死的……啊……”

  激昂的叫聲也帶動了蔣方洲的情緒,他的抽插不再有任何技巧,也沒有任何節奏,就是大力地操干。

  這個時候最原始的、有力而持久的衝擊也是最能激發出人性中最原始的情欲。

  蔣方洲大肉棒的優勢這個展現的淋漓盡致,粗長堅硬的肉棒將不僅插入到媽媽小穴最敏感的花心深處,幾乎突破進入到子宮,也將小穴花徑擴張到最大,所帶來的劇烈刺激讓媽媽連叫也叫不完整了。

  高潮說來就來,大量的淫水噴薄而出。

  這還沒完,蔣方洲殺得興起,並沒有一點停留,一手扶住媽媽的細腰,另一只手將媽媽的小吊帶往上一推,握住媽媽渾圓的美乳,毫不留情地繼續開始操干。

  “啪啪啪啪啪……”

  “啊~”媽媽這時幾乎都叫不出來了。

  蔣方洲將手中的美乳揉捏成各種形狀,然後用力將媽媽的半截身子拉了起來,扶在腰部的手伸到前面鑽進了媽媽的小嘴,手指不停進出。

  媽媽上下三個淫蕩的小洞全部被蔣方洲侵占,還有敏感的美乳在內的全身一共四個最敏感的地方同時被奸淫著。

  媽媽身體止不住的顫抖,小穴內的敏感內縮快速收縮,以一種前所未有的頻率擠壓著蔣方洲的大肉棒,隨著蔣方洲大肉棒再次撞擊到花心,龜頭幾乎將嬌弱花心刺穿。

  “喔~”媽媽仰著小腦袋,尖叫出了聲,小穴再次高潮,濃密的蜜汁如水站開閘一般泄了出去。

  蔣方洲還完全沒有放過媽媽的意思,“小母狗,以前追你的時候你多清高,口口聲聲說你是老師,讓我克制自己,保持距離。呵呵,現在還不是在我胯下跟狗一樣。”蔣方洲一開口說話,下面的大肉棒操得又要比之前更猛。

  “啪啪啪……”小腹將媽媽肥美的臀部已經撞得通紅。

  “啊~啊~”媽媽已經大腦空白,只剩下身體的本能迎合著身後的操干。

  已經連續高潮兩次的媽媽,身上大汗淋漓,潮紅遍布全身。

  蔣方洲這時把塞在媽媽菊穴里的假陽具檔位開到最大,然後手回到媽媽美乳上,雙手配合大肉棒同時發力,在大肉棒插入媽媽花心的同時,手掌用力揉媽媽的美乳,手指用力插入媽媽的喉嚨。

  上下的節奏保持一致後,再加上菊穴假陽具的轉動,媽媽再次被殺得落花流水,小穴不受控制的痙攣,剛才的高潮才結束不久,下一波高潮又不期而至,一股股如電流般的快感從四個敏感的地方快速散發全身,媽媽嬌軀如花枝亂顫。

  “啊~”

  媽媽又一次高潮了,連續的三次高潮讓媽媽再也不堪征伐,頭無力的垂了下來,身體也垮了下去。

  蔣方洲這才放過媽媽,來到了陳惠子後面。

  陳惠子已經看呆了,害怕地說:“主人,可不可以輕點。”

  蔣方洲只是掃了以她一眼,便挺著大肉棒插入了陳惠子的小穴里面。

  也不管緊窄的小穴受不受得了,如剛才干媽媽一般干起陳惠子來。

  “呃~嗯……啊……啊……”陳惠子表現得比媽媽不堪多了,羞恥地閉上了眼睛。

  這邊蔣方洲對待陳惠子沒有像媽媽那樣有花樣,而是扶著腰就只是盯著小穴操。

  陳惠子也顧不上管這公不公平之類的,前後兩個洞被同時奸淫,她完全沒法思考,蔣方洲才操了幾十下,陳惠子就高潮了。

  像奸淫媽媽一樣的,蔣方洲沒有給陳惠子喘息的機會,蔣方洲將菊穴的假陽具檔位調到最大,然後配合著開始再次大力操干。

  “啪啪啪……”密集的啪啪聲配合著“嗡嗡嗡”聲,“啊……啊……嗯……啊……”

  陳惠子像是陷入癲狂一般,手支撐不住,臉趴到了地上。

  蔣方洲拖住陳惠子的臀部不滑下去,大肉棒繼續如全功率工作的發動機一樣,“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陳惠子身體應激反應一般抖了一下後,再一次高潮了。

  蔣方洲這時抽出了大肉棒滿意地看著媽媽和陳惠子臉趴在地上,露出被操失神的小眼睛。

  “舒服嗎,小母狗們?”

  “嗯……嗯……舒服。”媽媽和陳惠子回答。

  “爽不爽?”

  “爽……”

  接下來就是屁眼了,第一個還是媽媽,蔣方洲把假陽具抽了出來,媽媽的菊穴已經擴張的足夠大,並沒有隨著假陽具的抽出而快速縮緊,而是保持著被插入的模樣。

  蔣方洲灌腸、手指、假陽具一套下來那麼有耐心且科學的開發套路下來,就是為了現在這一刻。

  蔣方洲大肉棒抵在媽媽的菊穴口,感受到後面動作的媽媽,都還沒從之前的連續高潮中緩過來,但大肉棒的粗長她可是一清二楚,不得不打起精神來應對。

  即使已經充分的開發和順滑,大肉棒也沾滿了滑膩的蜜汁,但龜頭想進去也非常不容易。

  蔣方洲費力地在媽媽菊穴口擠了半天也不得門徑,整得蔣方洲幾乎想放棄了,但實在不甘心,蔣方洲也顧不上會不會傷到媽媽了,用力掰開媽媽兩片雪白得臀瓣,使足全力向前一頂,龜頭終於突破菊花口,插入了進去。

  “呃啊~”媽媽痛的叫了一聲。

  龜頭擠開腸道的程度可不是剛才假陽具能比的。

  “放輕松、放輕松……”蔣方洲一邊指揮著媽媽,一邊趁勢一口氣插入了半截大肉棒。

  “啊……”

  媽媽痛的叫了出聲,“啊……主人……慢點……啊……”

  操菊花和操小穴畢竟還是不一樣,蔣方洲還是懂得分寸的,而且大肉棒只是緩緩地在媽媽菊穴里面抽插,菊穴本身也比小穴緊窄得多。

  這還是第一次開發,即使就只是緩緩地抽出再插到原來的深度,都不如小穴那麼順暢,而是寸步難行,對於蔣方洲來說,菊穴顯得有那麼一點不適合他的大肉棒。

  菊花後庭雖緊,但也只是緊而已,比起會分泌蜜汁的花穴要少了很多滑爽,但是大肉棒操入菊穴帶來了巨大的征服感。

  蔣方洲看著乖巧趴在身前的媽媽,甘願獻出自己的菊穴,什麼賢淑的妻子,什麼溫柔的母親,什麼正直的女教師,媽媽所有的身份全部被他的大肉棒操得粉碎。

  大肉棒在菊穴里每動一下,那種奸淫良家婦女的刺激感就充斥全身,巨大的征服感所帶來的快感,甚至要比大肉棒操小穴時所帶來的生理上的快感更要強烈的多。

  帶著這份極致的征服感,蔣方洲才動了幾下,就感覺要堅持不住了,想著還有陳惠子的菊穴還沒體驗,連忙抽了出來,來到陳惠子身後,有了剛插入媽媽的經驗,即使陳惠子的菊穴更窄,但蔣方洲還是用力突破了進去。

  少了那種征服感,蔣方洲在陳惠子菊穴里就沒有體會到多爽,匆匆體驗了一下陳惠子菊穴里的褶皺後,又馬上回到了媽媽的菊穴里。

  這次蔣方洲插得要比之前還要深,蔣方洲抵在深處不動,問媽媽:“小母狗,舒服嗎?”

  “舒服……”媽媽毫不猶豫地回答說。

  蔣方洲羞辱般地說:“在學校多正經的女老師啊,現在給我三洞齊開了。”

  媽媽似是想到了自己以前是多麼的傳統,那個時候的她可是對他蔣方洲的追求嗤之以鼻,也從來沒對性生活有過什麼多余的要求,而現在自己像母狗一樣趴在這里,被自己的學生操著菊花,想著這些,媽媽的臉上漸漸變得掙扎起來。

  “舒老師,這說明你天生就是一條小母狗,生下來就注定了要來當我的小母狗。”

  “母狗……母狗……”媽媽喃喃著,本能地就想否認天生這種說法。

  後面的蔣方洲開始快速操干媽媽的菊穴,慢慢速度就像變得在插小穴一樣。

  “嗯……啊……”痛楚慢慢充斥著大腦,媽媽再也無法思考。

  蔣方洲一邊操著,一邊繼續羞辱:“小母狗老師,我早都說過,你是越被羞辱就越興奮,最早發現的時候是你被我後入,流的水比以前多得多,後來是給我口的時候,給我口過的所有女人里面,只有你口完了自己小穴濕得一塌糊塗,現在被操菊花也是一樣,小穴都成水龍頭了。別不承認了,你不僅是小母狗,而且生下來就是當小母狗的料。”

  蔣方洲居然還不滿足,不僅讓媽媽當小母狗,還要上升到徹底的人格毀滅。

  蔣方洲的大肉棒盡全力一插,大肉棒盡根沒入了媽媽的菊穴中,精液在媽媽的菊穴里噴薄而出。

  “啊……”而媽媽竟在這一刻小穴高潮了。

  蔣方洲抽出大肉棒,媽媽頭趴在地上,高潮後的媽媽菊穴還在往外流淌著白色的精華,緩緩地說:“主人說的對,我就是天生的小母狗……”

  我關掉了視頻,多麼熟悉的話,我也說過類似的,我說我是天生的畫畫的人,那個時候我絕對想不到,我的媽媽會用同樣的句式說出天生小母狗。

  到了這一步,做什麼都沒有意義了。

  蔣方洲還給我發了一個視頻,我點開一看,是媽媽和蔣方洲一起躺在床上的視頻,似乎是大戰一場之後。

  我聽到媽媽說:“主人,你忘記給我腿上做記號了。”

  視頻里媽媽整個右邊大腿都已經寫滿了,蔣方洲說:“要不我給你洗掉吧,我們重新計數。”

  媽媽扁著嘴說:“不要嘛,小母狗一看到腿上的記號,就好性奮。”

  “被你老公發現了怎麼辦?”

  “不會的,我在家里穿長褲。”

  “如果他要操你呢。”

  媽媽大聲說:“我只給主人一個人操,他休想碰我。”

  “好吧。”說著蔣方洲從桌上找來筆,在媽媽的大腿上畫了一筆。

  媽媽滿意地看著自己一腿的“正”字,撲到蔣方洲懷里說:“主人,我有個想法。”

  “什麼想法?”

  “小母狗好遺憾處女沒給主人開苞,小母狗想去做個修復手術。”

  蔣方洲聽了一下來了興致,“好啊,不過先等等吧。”

  “好。”媽媽趴在蔣方洲懷里,用頭蹭著蔣方洲脖頸和下巴,嬌膩地說:“主人,我還想要~”

  蔣方洲張開雙手,說:“你自己舔吧。”

  媽媽激動地把頭埋在蔣方洲胯下,很快響起了“蘇……蘇……”的吮吸聲。

  看完這些視頻後,說真的,我竟產生了這樣一種阿Q式安慰,就眼見為實,我只是看視頻,視頻有可能是假的,我除非親眼看到了,不然就是假的。

  我搖了搖頭,一切都結束了。

  我繼續糾結下去也毫無意義了。

  我把生活的重心徹底放到了學業上,並求媽媽讓我換了座位,沒了童瑤在我耳邊喋喋不休,我徹底遠離了蔣方洲和媽媽那淫亂的世界。

  我也得以安心學習,並隨時做好爸爸發現然後家庭破裂的准備。

  媽媽隱瞞的不錯,直到我參加完高考,都沒有被發現過。

  而這一年的結束,媽媽被調教到什麼程度,我都已經不敢想象了。

  我掌控不了的事,我最合理的做法就是不去管他。

  我如願考上了央美,在進入大學前三個月,我又畫完了一篇多達36張圖的新作,發到網上後再次受到追捧,我也堅定了做一名漫畫家的決心。

  入大學前,我得知蔣方洲考上了本地的高校,我有點不放心,我又問了一遍蔣方洲,“你沒對我大姨下手吧?”

  蔣方洲說:“也不瞞你,後來在你媽幫忙的情況下又試著追了一次,還是沒泡到。”

  “請你徹底放棄我大姨。”這個時候,我也只能擺低姿態。

  “我做不到,我的興趣徹底上來了,我控制不住自己。不過你放心,你大姨沒那麼容易上手的,至少我現在還看不到任何苗頭。”

  他既然不肯承諾,我也就懶得跟他廢話。

  進入大學後,我開始汲取更高層的美術知識,我的繪畫能力也到達了新的層次。

  因為擔心大姨,每隔一段時間,我都會打電話給大姨問候,比給爸爸媽媽打得電話要多得多,逢年過節那必是少不了打電話給大姨,大姨也一個勁夸我孝順。

  這樣打電話一點意義也沒有,我也是知道的。

  於是我有次鼓足勇氣問大姨:“大姨,是不是有個叫蔣方洲的人,一直纏著你啊。”

  “嗯?你怎麼知道的啊?”大姨有些吃驚。

  “他和我是同學,我聽他說的。”

  我急忙說:“他就是變態,大姨你可千萬別上他的當。他就是個渣男。”

  “你這小崽子說什麼呢,你的意思是擔心我會跟他好上嗎?”

  “額?”我連忙解釋:“我沒這個意思,大姨怎麼會瞧上他這種小孩。”

  “這才是人話。”大姨說:“大姨啊更關心你找沒找到女朋友。”

  說到這個話題我支吾著快速掛斷了電話。

  後來我就沒給大姨那麼頻繁打電話了,大姨值得我信任。

  大學的生活我很難抽出時間繼續畫黃漫,於是干脆退出了圈子。

  大一下學期做好一切准備後,我開始試著畫屬於我自己真正的漫畫,並把它上傳正規平台,一發布,就收獲了大量粉絲,我火了。

  我實實在在的享受到了名和利,成了大學里的紅人,被各路教授評價為前途無量。

  人生價值得到實現,我沉浸在巨大的成就感之中,但偶爾夜里還是會想起少年時的事情,那個煩惱的少年。

  有時候我覺得好笑,少年的煩惱,那是一種為賦新詞強說愁,只是簡單的迷茫了,對自己不自信,而我因此自暴自棄,現在看來是多麼的不值得,又多麼的可笑。

  大二開始,學業與更新作品使我筋疲力盡,我也沒有交到什麼朋友,因為跟大姨電話打的多了,有一些心事我就喜歡跟她分享,我漸漸把對媽媽的情感寄托到了大姨身上,把大姨當成了媽媽。

  大姨勸我說:“年輕人一定要多交朋友,你現在可是在央美,以後你的同學會在你的行業占據舉足輕重的地位,跟他們打好關系,對你將來的發展非常有利。”

  我說:“只靠自己的本事就不行嗎?”

  “你怎麼還這麼小孩子氣,靠自己的本事當然行,但多一層人脈,不是讓你能更上一層樓嗎?”

  我點頭稱是,決定抽出時間多和同學打交道。

  在學校里碰到心儀的女神,我也難免的心動了,女神對我也我很熱情,可我不清楚她是欣賞我的才氣,因為我的作品而願意與我做朋友,還是因為我這個人吸引他。

  於是我又問大姨。

  大姨罵我:“你這孩子怎麼這麼傻,你的作品不是你的一部分嗎,自古才子佳人,你怎麼能把你的作品和你本人做切割?”

  我恍然大悟:“大姨教訓的對,可我還是有點害羞,萬一人家不喜歡我怎麼辦?”

  “你不追難道還要我這個做大姨的去給你說媒嗎?”

  我被訓得服服帖帖:“可是我沒追過女孩,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個大姨就不懂了。”大姨頓了一下說:“那個蔣方洲喜歡給我獻殷勤,我估摸著現在的小女生應該就吃這一套吧。”

  我小心地說:“大姨你沒被感動吧?”

  大姨說:“只是覺得有點好笑。”

  我放下心來,後來狀著膽子去追女神,約女神去吃飯,用漫畫賺來的錢給女神送禮物,女神也都欣然接受了。

  我跟大姨說這些事的時候,大姨也替我高興:“你要好好珍惜人家,學生時代的戀愛是最珍貴的,最純潔的,等你工作了,女人就是看你的錢,看你有沒有房子。”

  “錢、房子我以後也會有的。”

  大姨開心地說:“差點忘了我外甥是大漫畫家了,但大姨還是要囑咐你,要好好對待人家知道嗎?不要學你的同學蔣方洲。”

  聽到她又提起蔣方洲,我就順口問:“他最近還來纏著你嗎?”

  大姨說:“跟狗屁膏藥一樣,纏了我兩年了,我也習慣了,不理他就是了。”

  我生氣地說:“就沒法子治治他嗎?”

  “等他犯法了我就可以治他了。”聽到大姨這麼說,我也只能嘆氣,確實,蔣方洲沒犯法你能拿他怎麼辦。

  跟女神談起戀愛後,我漸漸給大姨打的電話就少了,一個月一般也就打一個。

  有一天,爸爸跟我說他和媽媽准備要二胎,我當時就怒了,明確表示反對,爸爸於是就說算了。

  而我是很清楚這絕對是媽媽的主意,蔣方洲居然想讓我媽給他生孩子。

  因為這件事我給大姨打了電話,大姨說:“確實是你媽想要二胎,因為你去上大學了在家里寂寞吧。”

  “大姨,你幫我勸一下爸爸媽媽吧,絕對不能要二胎。”

  大姨調侃說:“怎麼了?你是怕多個弟弟分你家產嗎?”

  “不是這個。”

  看來大姨不知道蔣方洲和媽媽的事,我說:“總之你勸一下吧,他們兩這麼大的人了,完全胡鬧。”

  大姨答應了下來,後來這件事因為我的強烈反對也就這麼過去了。

  我給蔣方洲發短信,讓他不要玩得太過火,並再次讓他離開我大姨。

  蔣方洲回復我說,這事不能怪他,他還年輕,哪里會想要孩子,是我媽自做主張。

  我意識到我媽已經不可救藥了。

  而對於大姨的事,蔣方洲一個字也沒提。

  深秋的時候,我在學業和生活上都遇到了一些困難,因為要趕著給粉絲畫漫畫,我沒時間陪女神,連必修課都逃了。

  一時女神同我打冷戰,教授也一起批評我,我陷入迷茫,我覺得我做得是實現自己人生價值的事,為什麼他們不能對我寬容一些。

  大姨安慰我:“這個原則上,大姨是勸你以學業為重,你現在無論怎麼說,本職身份是大學生,學生是你的職業,你就要有職業精神,要好好學習,先處理好學業的事。比如我身為警察能逃班嗎?顯然不能,那樣對不起黨和人民。你做學生當然也絕不能逃課,對不起的是你爸媽的學費,和你自己的人生,我知道你現在畫的漫畫對你很重要,但你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提高自己的能力,是學習,知道嗎?”

  “知道了。”

  “至於感情上的事,這個你要遵從你的內心,你想想如果女朋友跟你分手了,你會不會後悔?會不會終生遺憾?如果會的話,你就要好好呵護這份感情,不能馬虎了。”

  聽了大姨一番話,我感覺茅塞頓開,說:“大姨你怎麼什麼都懂?”

  “那是當然了,我當了一輩子警察,見慣了人情冷暖,那些進局子里的人,也不都是十惡不赦的人。慢慢啊,我也就懂了做人的道理。”

  我突然問:“那蔣方洲這種人呢,他不應該是最該進去的人嗎?”

  “你對他似乎很痛恨,他以前搶過你喜歡的人嗎?”大姨問。

  “那也沒有,難道大姨你不覺得他這種人特別無恥嗎?”

  “我可能見得多了,他這種也排不上號了吧。”

  大姨看來並沒有多煩蔣方洲,讓我很不開心,但我也沒有多說什麼。

  照著大姨說的,我放慢了漫畫的更新速度,盡量不去看催更的評論,把學業放在第一位置。

  並重新思考了女神在我心里的位置,她是我的初戀,我絕不能失去她。

  和女神的感情又好了起來後,時間也進入冬季,晚上我給大姨打電話,囑咐她記得保暖,小心別感冒了。

  大姨笑著說:“外甥長大了呢都會心疼人了。”

  我又問大姨,“家里冷不冷?”

  大姨說:“家里當然冷了,不像北方有暖氣。怎麼你去北方才兩年就忘記老家是什麼樣子了嗎?”

  “當然沒有,我這是關心大姨嘛。”

  “大姨很開心,謝謝乖外甥。”

  我聽了心里也很開心,又問:“姨父最近身體還好嗎?”

  “嗯……你姨父身體好著呢。”

  “我聽爸爸說姨父的肝有點問題,沒什麼大毛病吧?”

  “人老了身體零件總是多少有些毛病,嗯……你不用擔心……”

  “姨父脾氣這麼倔,一定不肯去醫院檢查吧?”

  “那是以前,他現在怕死的很,去醫院檢查過了,沒什麼大毛病。”大姨說著突然如蚊吟喘了幾聲:“嗯……嗯……”

  聲音很細微,但我敏感的察覺到了異常,顫抖地問:“大姨,你在做什麼呢?”

  “啊?”大姨有些慌張地說:“我沒什麼啊。”

  我難道聽錯了嗎,正疑惑,突然又聽到大姨輕輕“啊”了一聲。

  我馬上把手機聲音調到了最大,我模糊地聽到電話的另一邊傳來輕微的“啪啪”聲。

  我一瞬間面如死灰。

  那邊大姨說:“嗯……沒什麼事的話,大姨就先掛了哈。”

  不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絕對是我聽錯了。

  我連忙說:“等等,大姨,我還有事想問你。”

  “嗯……你問。”大姨這個時候聲音已經發膩。

  我內心已經在滴血,但就像不見棺材不落淚一樣,問:“大姨,你說話的聲音怎麼不太對?”

  “是嗎?你聽錯了吧。”大姨故作輕松地說。

  “大姨,你現在是一個人在家嗎?”

  “你姨父也在家。怎麼了?”

  聽到大姨這麼說,我內心像是找到了一條合理的解釋。

  對,為什麼我就懷疑蔣方洲了,也可能是大姨和姨父正在做愛,我剛好不合時宜地打電話進來,大姨都說跟姨父一起了,我就沒有好懷疑的了。

  “沒什麼,我這邊有點急事,我先掛了哈。”

  “好……嗯……”

  說著我就准備掛掉電話,但手指卻沒有按下去,又想知道徹底問清楚,徹底問清楚大姨到底在干嘛,我不信大姨會騙我。

  我於是拿起電話到耳邊,正要開口,電話那邊傳來大姨嫵媚的呻吟聲:“嗯……啊……太用力了……嗯……”

  她是以為我已經掛了電話嗎?

  然後我聽放到了熟悉的聲音,是蔣方洲:“舒阿姨,你跟外甥打電話的時候,下面夾得好緊。”

  “你還說……啊……嗯……啊……如果剛被聽到了……嗯……怎麼辦?”

  “舒阿姨是你太敏感了呢,我明明操得好輕,你還是忍不住叫出來了哦。”

  我最後的一絲幻想也破滅了。

  “嗯……唔……別說了……嗯……輕點……嗯……啊……”

  我第一次聽到中氣十足的大姨發出如此嬌滴滴的聲音。

  “要多輕啊?”蔣方洲戲謔地說。

  “總之……嗯……啊……輕點……啊……別……不要……太深了……啊……嗯……”大姨已經被操得有點語無倫次。

  “啪啪啪啪啪……”一陣密集的啪啪聲傳了過來。

  “啊……啊……啊……”大姨被這一陣猛烈的抽插操得喘不過氣來,“嗯……都說了……你輕點啊……啊……嗯……啊……嗯……”

  “不,我就要狠狠地干警花舒阿姨的騷穴。”

  “啊……啊……太大了……啊,真的……輕點啊……嗯……唔……啊……”

  “舒阿姨,你真的好敏感哦,水都流滿大腿了。”蔣方洲羞辱的話說個不停。

  大姨的聲音越來越高亢,“啊……唔……嗯……嗯……啊……”

  過了一陣後,啪啪聲停了下來,我聽到蔣方洲說:“舒阿姨,屁股再翹高點,會更舒服哦。”

  “不要……嗯……”大姨雖是這樣說,我還是聽到床單細碎的摩擦聲,大姨動著身體,把屁股翹得更高了。

  蔣方洲淫笑著說:“我還知道很多可以讓舒阿姨舒服的鬼主意呢,你要不要試試?”大姨沒有好意思回答,跟著電話里再次響起了“啪啪啪”聲。

  “啊……啊……太大了……嗯……不行了……啊……嗯……”

  大姨嬌喘著說:“你先停一下……啊……嗯……讓我脫掉衣服……啊……嗯……”

  “我就想你穿著警服被我操。”

  “嗯……啊……嗯……”

  “舒阿姨,警褲只脫掉大腿上,內褲被我撥到一邊,像小狗一樣被我壓在老公的床上操是不是特別刺激啊?”

  聽到這話,我不敢想像大姨是一副多淫蕩的姿勢跪趴在床上,居然連警服都還沒有脫掉。

  而大姨在操干之下已經潰不成軍:“嗯……啊……沒有……啊……嗯……啊……”

  “舒阿姨真嘴硬,以前我追你的時候,你雖然每次都拒絕我,其實你也很喜歡我吧。”

  “我沒有,嗯……啊……我不行了……嗯……啊……”

  “嘴還硬不硬?”蔣方洲突然發狠說:“平時嘴上開口就是大道理,什麼都說得頭頭是道,現在還不是被我操的嗷嗷浪叫。”

  “嗯……啊……你混蛋……嗯……啊……”

  “再罵一遍?”說完,“啪啪啪啪啪啪啪……”的碰撞聲響亮密集地傳了過來。

  “嗯……啊……嗯……啊……啊……不要……啊……快停……啊……嗯……”

  “騷警花,別亂動,好好跪著著挨操。”

  蔣方洲的性能力我最清楚,密集的交配聲根本停不下來,可以想象粗長的大肉棒正在不停地撞擊大姨小穴最深處。

  “嗯……啊……不罵了……嗯……啊……”

  大姨很快就服軟了,“嗯……啊……啊……快停……啊……嗯……我真的不敢了……啊……”

  我不禁哭了出來,我無法接受一直充當我半個人生導師的大姨前陣子還在幫我排憂解難,指點我該怎麼前進,現在卻被蔣方洲操得求饒不止,傳到我耳朵里的不再是做人的道理,而是大姨的叫床。

  我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掉,我實在接受不了。

  那邊蔣方洲也回應大姨把抽插放慢了下來,說:“舒阿姨,叫老公。”

  “嗯……啊……”大姨有些不情願。

  “乖,叫老公。”說著蔣方洲又開始加快操干的速度。

  察覺到了的大姨害怕大肉棒再次大力操她,跟著乖乖叫了聲:“老公……”

  蔣方洲就像調教媽媽一樣仍繼續問:“老公操得你舒服嗎?”

  為了讓大姨臣服,蔣方洲刻意加快了速度,“啪啪啪啪啪”連續密集地操干聲再次響了起來。

  “啊……啊……噢……嗯……啊~”

  大姨的聲音跟浮萍一樣在波浪中凌亂,“老公操得我舒服……嗯……啊……”

  “以前為什麼老拒絕我?”

  “嗯……啊……啊……啊……”大姨沒有馬上回答這個問題。

  “啪啪啪啪啪啪啪……”

  蔣方洲的大肉棒帶著一股不撕碎大姨心理防线誓不罷休的氣勢,不停地衝擊著大姨的蜜穴,“好好想想,不說我今天就操死你這個裝純潔的騷警花。”

  猛烈的抽插讓大姨不得不說:“啊……啊……因為……啊……我覺得你很幼稚……啊……啊……嗯……啊……”

  “不對。”

  蔣方洲的大肉棒繼續每一次都插到大姨小穴最深處,“再想。”

  “啊……嗯……啊……不行了……啊……啊……嗯……”大姨的聲音越來越膩,“嗯……啊……因為我是有家室的人……啊……嗯……”

  “也不對。”蔣方洲又表示了否定。

  “啪啪啪啪啪……”

  密集地啪啪聲讓我不敢想象大姨現在在受到怎樣的酷刑,而大姨在連續兩次答錯後也漸漸崩潰:“嗯……啊……我不知道……啊……啊……嗯……求求你……嗯……啊……饒了我……啊……啊……”

  “舒阿姨你那麼聰明,想想我們在干嘛,一定就知道到底是為什麼了。好好想想,說說到底為什麼老拒絕我?”

  “嗯……啊……啊……啊……”

  有了提示後,大姨終於懂了,被操得浪叫著說:“嗯……啊……因為我不知道老公那麼會操逼……嗯……啊……會操得我那麼爽……嗯……啊……”

  “答對了。”蔣方洲現在一定征服感爆棚,“騷阿姨,以後天天給我操好不好?”

  “嗯……好……啊……”大姨已經被剛才那一波激烈的操干徹底操服了,“噢……老公想什麼時候……嗯……操我就什麼時候……啊……啊……”

  “以後還裝不裝?”

  “嗯……不敢了……嗯……嗯……”

  “不對,騷阿姨,你可是局里最美的警花,又是局里的支隊長,你就得端著,這樣我操你才有意思知道嗎?”

  “啊……嗯……啊……知道了……嗯……啊……”心滿意足的蔣方洲說“老公這就射給你。”

  “不要射里面……啊……”在大姨的尖叫聲中,啪啪聲終於停了下來,我含著淚掛掉了電話。

  我絕望地給蔣方洲發了條信息:“你和我大姨什麼時候開始的?”

  到了晚上一點的時候,他給我回復:“還是被你發現了啊,你打電話的時候我都刻意輕輕地操她了。”

  “是什麼時候?”

  “上個星期吧,也沒多久。你大姨屬於心防難攻破,但一旦得手了,會調教得很快,呵呵,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三口七肛。”

  我還是不信,“你一定用了什麼卑鄙的手段,是不是我媽也參與了?”

  “這個真沒有,你媽你應該是知道,她應該是世界上最反對我追你大姨的人。你大姨確實也很難追,但女人的心畢竟不是鐵做的,我努力了那麼多年,也該融化了。你大姨絕對是心甘情願。”

  我沒再回復他了。

  我行屍走肉般的度過了幾日,女朋友看我狀態不對,也不知道我是出了什麼問題,只以為我是被網上的噴子噴得心情不好。

  我誰都不想理,一個人安靜了好幾天。

  女朋友就很著急見我,我於是走出宿舍見她,她穿了一條很美的短裙,我發了瘋的就要帶她去酒店開房。

  她被我嚇到了,怎麼也不肯去。

  問我要干什麼,我不肯說,她最後生氣走了。

  最後鬧騰了兩周之後,我們分手了。

  至於那天一定要帶她去開房的原因其實很簡單,我現在看哪個女生都覺得她們的裙子下面,褲子里面都被寫滿了不堪的“正”字。

  沒有了少年的煩惱,成年的煩惱不期而至。

  我再也無法信任任何一個女人了。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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