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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抉擇

綠手套 moobuu 16073 2024-08-07 16:49

  周五下午,辜臨淵焦躁不安地在會議室外踱步,從三點等到五點,會議終於結束,一群西裝革履的男人陸陸續續走出房間,最後,王鈺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辜臨淵迎了上去,正要將自己准備了一下午的開場白念出來,王鈺身邊的蔡叔見到了他,趕忙靠過來,將他攔住。

  “過來說話。”老蔡把辜臨淵拉到走廊的角落。

  “蔡叔,我有工作上的事情要和王總匯報。”

  老蔡嘆了口氣,拍拍他的肩膀,“那件事沒進度的話,就不用向王總匯報了。”辜臨淵心一沉,兩周前,辜臨淵向王鈺匯報工作的時候都戰戰兢兢的。

  盡管其他事項都很順利,但那些終歸只是小打小鬧,許鍾銘的事突然卡殼,讓辜臨淵毫無底氣。

  雖然王鈺每次都面無表情,沒有任何表示,但顯然,他很不滿意。

  漸漸地,辜臨淵深切感到自己被冷落了,就連老蔡和他溝通的次數都減少了,預約會面也沒有回應。

  於是,辜臨淵罕見地在職場上表現地很不冷靜,繞過了預約會面的基本流程,直接去碰王鈺。

  辜臨淵把一些雜事跟蔡叔講述了一遍,蔡叔點點頭表示認可,然後開口道,“行了,干得不錯。不過,下次還是要走預約,別這麼冒失。王總現在很忙,馬上要去跟客戶吃飯呢。”

  “是……明白。”

  老蔡的語氣很平淡,但辜臨淵聽出了其中告誡的意思,他還是不死心,又多嘴問了一句,“蔡叔,可以跟我說說,王總見的是什麼客戶麼?”

  “搞金融的,別多問了,搞好你自己的事兒。今天沒事兒就早點下班吧。”老蔡顯得有點不耐煩,辜臨淵只好悻悻地告退。

  回家的路上,辜臨淵心中五味雜陳,陪客戶吃喝玩樂,本來是自己的主要工作之一,現在卻被王鈺默默地踢開。

  “早點下班?這明明該是我上班的時候……”

  他心里有些不服氣,在陪客戶吃喝玩樂方面,他自認為是拿手絕活。

  有幾次,挑剔的客戶對夜店里的女人不滿意,換了一批又一批都找不到喜歡的,辜臨淵一個電話就從南達市火速調來一批“佳麗”,讓客戶滿意而歸。

  其他方面,他也事無巨細都安排妥當,每次都讓客戶贊不絕口。

  但如今,就因為一項工作卡了殼,王鈺就不讓他做擅長的事情,辜臨淵心中不由得埋怨起王鈺的不近人情。

  “也對,這種工作,也就那麼回事兒,憑什麼非我不可?王鈺或許還養著幾個和我一樣的人吧……養蠱麼?”

  頭腦冷靜下來,辜臨淵略做反思,他想起了自己大學里的另一位室友“老賈”。

  他們宿舍四人中,辜臨淵和黃正偉畢業後選擇了考公,布高為做起了銷售,只有老賈從事了他們本專業的工作,在一家國企做機械工程師。

  但老賈干得很不開心,老是吐槽說學校里學的東西跟不上時代,毫無價值。

  公司領導對高薪聘請的老外專家點頭哈腰,對他們這些賤如草芥的應屆生頤指氣使。

  於是老賈一怒之下跑國外讀研究生去了,發誓要讓自己也成為像那些老外一樣“不可替代”的人物。

  辜臨淵如今也體會到了老賈當時的心境,只是,他沒有辦法像老賈一樣找到一條可以改變命運的道路。

  出租車在酒店門口停下,辜臨淵懷著略微沉重的心情下了車。

  ……

  周六的清晨,辜臨淵做了個春夢,一個風情萬種的大胸女人被他按在胯下用力抽插,一對巨乳隨著他劇烈的抽插節奏而激烈抖動,女人痛苦地呻吟著,他似乎是在強奸這個女人,強烈的快感讓他的睡意漸漸消散。

  艱難地打開眼皮,感官逐漸復蘇,辜臨淵察覺到自己堅硬的下體正被溫暖地包裹著,“小欣……噢——”

  完全清醒了過來,發現原來是小欣在給自己做“早安口交”。

  “嗯?嗯……早上好——”

  正賣力地用小嘴套弄陰莖的小欣察覺到男人的蘇醒,便吐出了口中的巨物,對男人道了聲早,然後繼續她溫柔的服侍。

  辜臨淵心中涌起一股暖意,在包養小欣之後,辜臨淵不經意間提到過他喜歡“早安口交”,小欣便記在了心里,每次二人過夜,小欣都會在第二天早上給他服務一番。

  “呃……停下吧。”

  不知是因為近期縱欲過度,還是心事重重所致,辜臨淵在短暫的晨勃過後,便感覺不到任何快感,陰莖也迅速疲軟了下來。

  他也就叫停了小欣的服務。

  “怎麼了,累了嗎?”

  “嗯……好累。”

  小欣拿紙擦了擦嘴,再幫辜臨淵的下面也擦擦干,乖巧地依偎在辜臨淵的懷里。

  辜臨淵順勢懷抱著小欣光溜溜的身子,撫摸著她細嫩的肌膚,雖然性欲熄火,但光是摟著小欣香香軟軟的身子,就讓辜臨淵感到無比舒心。

  溫柔乖巧又會來事的小欣讓辜臨淵萬分滿意,只是小欣在男女之事方面太成熟了。

  將懵懂少女逐步調教成小淫娃的樂趣,辜臨淵是享受不到了。

  每每想到此處,辜臨淵都會嫉妒頭一個包養小欣並對其充分調教的男人。

  “哥哥,有心事嗎?我看你老是皺著眉頭,心不在焉的。”

  “啊?是……是嗎?”辜臨淵有些驚訝,在小欣面前,他刻意地表現出輕松,可無意間流露出緊繃和焦躁的小細節還是被敏銳的小欣觀察到了。

  “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嗎,跟我說說唄。”小欣伸出一條手臂,摟在辜臨淵的肩膀上,將腦袋貼在他的胸膛,柔柔地說。

  “工作上不太順利,很正常,沒什麼啦。”

  “嗯,那就好,你呢,最近學校里怎麼樣?”

  “挺好的,就是上課聽不懂……唉……我好笨!!啊!對了,你知道嗎,白姐姐帶男朋友回家了誒!”

  “什麼!!”

  聽到這個消息,辜臨淵心情激動,頓時感覺疲軟的下體有些充血。

  他早就對白清清成熟曼妙的肉體垂涎三尺,而她風情萬種的過往經歷更是讓辜臨淵浮想聯翩。

  只是,此時他正面臨“失寵”的危局,單是和小欣共度周末都已令他心有不安,更別提去染指白清清了。

  “那男的是誰?叫什麼?”

  “姓許,他讓我叫他許叔叔……”

  “許鍾銘!?”

  “好像是吧……”

  辜臨淵瞪大了眼睛,心中滿是震驚與狐疑,“怎麼會這樣?她不是說徹底分手了嗎?這女人真是……嘴里沒個真話。”

  小欣貼在辜臨淵身上,沒有注意到辜臨淵的表情,繼續道,“但是白姐姐又好像不太喜歡他,他有時候來我們那兒蹭飯,白姐姐老趕他走,後來他說可以給我講課,教我寫作業,才勉強讓他留了下來。”

  “什麼……教你寫作業?”

  “嗯,這叔叔對白姐姐老是油嘴滑舌的。但是很厲害,什麼學科都會,我感覺比學校的老師教得還要好。然後,白姐姐好像看他教我教得挺認真的,就不再趕他走了。”

  “是麼?那他們做愛了嗎?”

  “嗯……”小欣想起許鍾銘第一次出現在他們家的情景,小臉微紅,“那叔叔第一次來……他們在房間里……那個……的時候,就沒關好門……”

  “嗯?那你聽到了?”

  “不光聽到……還看到了……”

  辜臨淵不由得幻想起白清清挨操的樣子,勃起了。他咽了咽口水,追問道,“怎……怎麼樣?看到什麼了……”

  “我看見……白姐姐光著身子,趴在他身上……”

  “然後呢?那男的是躺在下面操她?”

  “嗯……”

  “白姐姐屁股大不大?白不白?”

  辜臨淵越來越興奮,勃起的陰莖將輕薄的被子頂起了一個小帳篷,小欣心領神會,小手摸上去,將陰莖握住,在辜臨淵耳邊低聲道,“很大呢—— 又大又軟,還特別白,白得發光……叔叔的手一直捏著姐姐的屁股,雞巴不停地' 樁' 她……”

  “呃……”隨著這誘人的話語,小欣的小手也擼了起來,一陣陣酥麻的快感從下體傳遍辜臨淵全身。

  “姐姐一直在喊,太大了受不了—— 哎喲……”辜臨淵光聽著也受不了了,猛然將小欣抱在自己身上。

  小欣將手中的陰莖對准自己的小穴,熟練地坐了下來,然後整個人趴在辜臨淵身上。

  “嗯……當時就是這個姿勢—— ”

  “是這樣嗎!?”

  辜臨淵狠狠地雙手捏住小欣的小翹臀,挺著腰往上猛頂,堅硬的陰莖在鮮嫩的小穴里插了幾下就濕滑一片。床板也隨之嘎吱作響。

  “哦噢—— 對……還要再猛一點—— 啊啊—— 不行了……”

  “她是怎麼叫床的?學給我看!”辜臨淵喘著粗氣向小欣命令道。

  “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太粗了,受不了了,我不要了—— 求求你了……”

  “那男的雞巴很粗嗎?”

  “嗯嗯—— 又粗又長,還很黑……啊—— 好深啊……上面還沾滿了……姐姐的水……”

  “也對,雞巴小的人,哪里配做那騷貨的情夫?”辜臨淵心中充滿著對白清清的肉欲,想到那個男人可以享用白清清的肉體,便生出一股嫉妒之情,此時,這股情緒都轉化為了對小欣的全力輸出。

  小欣畢竟還是太單薄,和白清清豐滿成熟的肉體相去甚遠。

  辜臨淵想起夢中那個被他強奸的豐滿女人,他認為那女人就是白清清,她身上每一寸軟肉都隨著自己抽插而顫動的美感,是這個小丫頭目前不具備的。

  “他媽的,管他什麼屌東西,老子一定要操到那騷貨!”懷著一股莫名其妙的嗔怒,辜臨淵在小欣的嫩穴里射出了一泡稀薄的汁水,隨之而來的是頭暈目眩與嚴重的耳鳴。

  休息到中午,辜臨淵和小欣起床洗漱,然後一起出去玩,小欣依然活力四射,而辜臨淵則是滿臉疲憊。

  ……

  “我回來啦—— ”度過了一個愉快的周末,小欣回到家中,卻見廚房里忙活的人是許鍾銘。

  “咦,叔叔,怎麼是你在做飯呀—— ”

  “喔,小欣回來啦。你姐姐身體不舒服,今天我下廚。”

  “要不要我幫你呀。”

  “不用啦,穿這麼漂亮,怎麼能進廚房呢,弄髒了多不好。”

  “嘿嘿。”小欣穿著一身學生服,這並非學校的校服,而是她自己買的日式水手服,這樣的服裝在年輕女性中很流行。

  這身裙子比校服裙短得多,露出小欣一雙修長纖細的腿,她還搭配了一雙低d數的白色及膝絲襪,絲襪緊貼在她如玉一般的小腿肌膚上,顯得純美又可愛。

  身為絲襪愛好者的許鍾銘不由自主地多看了兩眼,心中泛起一絲波瀾,只可惜,小欣僅在門口停留了一會兒,說完話就走了。

  許鍾銘對這個小妮子頗為喜愛,這姑娘不僅俏麗可愛,待人接物也很成熟,前幾天也是小欣幫忙圓場,才化解了他和白清清之間的尷尬,但代價是許鍾銘要經常輔導她功課。

  而輔導的過程對許鍾銘來說卻是痛苦不已,小欣在學習上的天賦實在是過於匱乏了,但許鍾銘沒得選,他要是撂挑子不干,白清清估計要當場把他轟出去。

  忙活了一番,許鍾銘炒了幾個菜端到桌上,小欣正躺在沙發上玩手機。

  許鍾銘見小欣沒看向他,便向她的腿部望去,對著少女的一對絲襪玉足觀賞了一番。

  小欣的腳嬌小纖瘦,在絲襪的朦朧中,許鍾銘也能看到小欣長長的腳趾,隱約還能見到足背上的骨骼以及青筋。

  “清清的腳趾是圓圓的,很可愛,而小欣的修長纖細,也挺漂亮。不知道嘗一口是什麼感覺……”

  心底閃著猥瑣的念頭,許鍾銘嘴上卻很自然地嘮起了家常,“小欣今天去哪里玩啦?”

  “和同學去游戲廳了。”小欣放下手機,看著他說話。

  “喔?玩了什麼呀。”

  “抓娃娃,還有跳舞機!”

  “娃娃呢?怎麼沒見你帶回來?”

  小欣臉色一沉,嘟著嘴說,“嗚嗚……再也不抓了啦!!”

  “哈哈哈。”聊了一會兒,小欣又看起了手機,許鍾銘又將目光移向少女的下身。

  她的足踝處也非常纖細,向上延伸出一條長長的跟腱,在絲襪的映襯下,優美極了。

  短短的百褶裙讓小欣的半截大腿露了出來,和纖細的小腿不同,小欣的大腿鍛煉得恰到好處,看起來肌肉緊實,曲线流暢自然。

  這雙腿美到了許鍾銘的心坎里,光是看兩眼,就令他倍感愉悅。

  人類的生理發育規律決定了女性在青春期下肢骨骼會優先變長,而上身的長高進度會緩慢一些,因此,女人的肢體比例最完美的時候往往就是在青春期。

  若是能和青春期的美少女談上一場戀愛,那真是人生之幸。

  “滴滴。”電飯鍋發出了聲響打斷了許鍾銘淫蕩的思想。

  “喲,飯好了。”許鍾銘走去敲了敲白清清的房門,“清清,吃飯啦。”過了一會兒,面色憔悴的白清清走了出來,痛經是她的老毛病了,以前一個人生活的時候痛經給她造成了很多麻煩,而現在,有著廚藝不錯的許鍾銘相助,確實令她省心了不少。

  因此,雖然她表面上對許鍾銘依舊冷淡,但先前的怨氣其實已經消散大半。

  “哇,這麼多肉啊,好香!”

  盛了三碗飯之後,許鍾銘又從鍋里盛出紅燒排骨端了上來,滿滿一大盆,香味撲鼻,饞得小欣眼里冒星星。

  白清清很注重身材和皮膚的保養,平時做飯偏清淡,很少做紅燒和油炸的食物,而許鍾銘愛吃肉,喜歡用濃油赤醬來燒大魚大肉,這和契合小欣的口味。

  “太油了吧……”白清清皺了皺眉。

  “難得開開葷嘛,多吃點唄,補補身子。小欣也在長身體,也要多吃點。”許鍾銘有意無意地瞥向小欣的胸口,制服的衣領處是一個大大的領結,布料毫無起伏,白清清開口道,“還用你說,你看她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嘿嘿嘿。”

  小欣不好意思地笑笑,許鍾銘坐下來說,“那就快吃唄,別客氣,都是自己人。”

  “誰跟你自己人啊……”白清清嗆了他一句,但嘗過之後又夸贊道,“嗯……味道確實不錯。”

  “嗯!真好吃啊!”小欣也附和。

  “不錯吧?喜歡的話,以後天天給你們做。”許鍾銘也很開心,乘機想和二女套近乎。

  “真的嗎!太好啦!”

  天真的小欣立刻捧場,而白清清依然冷冷地說,“你少來這套。”許鍾銘對她的態度早已習慣了,依舊笑呵呵的。

  他不禁感慨,他們三人雖然非親非故,但又酷似一家三口,而且“老婆”美艷賢惠、“女兒”甜美活潑,可以說是每一個男人夢想中的家庭,若是可以就這樣長長久久地過日子,倒也不可謂不幸福。

  三人飽餐了一頓,白清清把台面收拾干淨去洗碗,小欣把作業拿出來寫,許鍾銘坐在沙發上,拿著小欣的課本隨意翻動,再看看手機,但注意力很快又被小欣的長腿所吸引。

  寫了一會兒字,小欣突然轉頭看向了許鍾銘,把他嚇了一跳,連忙心虛地將視线移開。

  “叔叔,我買了這個東西。”小欣走到沙發上,拿起了她的小包,從里面掏出了一個小盒子,又從小盒子里拿出一副黑框眼鏡戴了起來。

  “嗯?你不是不近視嗎?”

  “對呀,這個是沒有鏡片的,戴上去是不是看起來很聰明?”

  “哈哈,光是看起來聰明有什麼用啊?還是得認真學習啊。”

  “不過倒是挺可愛的。”許鍾銘站了起來,正對著小欣,仔細盯著她看。

  少女的眼眸烏黑而明亮,白嫩的皮膚吹彈可破,戴上了黑框眼鏡後,倒確實有幾分書卷氣。

  許鍾銘忍不住摸了摸小欣的腦袋,笑著說,“其實,仔細看,感覺有點呆呆的誒。”

  “嗚……”小欣顯然對這個評價不太滿意,撅起了櫻桃小嘴。

  “你倆不好好上課,擱那兒談戀愛呢?”

  洗好碗的白清清走出廚房,對著二人揶揄了一番,小欣朝許鍾銘吐了吐舌頭,坐回椅子上繼續寫字。

  九點半,瘋玩了一天的小欣安靜下來聽許鍾銘講了好久的課,不禁眼皮打架,輔導也只能暫停了。

  “我去洗澡啦—— ”說完,小欣回房間拿了一件睡衣便走進了衛生間。

  許鍾銘推開白清清的房門,只見白清清面無表情地躺在床上看電視,熒幕里柔柔的光照在白清清的面部,顯得柔弱可憐。

  許鍾銘頓時心生憐意,靠過去坐在床邊,撫摸著白清清的頭發,“怎麼樣,還在疼嗎?”

  “嗯。”

  “那……今晚我陪你?”

  “不要……你還是回去吧。”

  許鍾銘運氣不錯,前幾天在隔壁樓租到一間房,這樣一來,他就有機會頻繁進出白清清家了,雖然是以給小欣補課的名義。

  可人算不如天算,白清清在那天被他強推之後就來了大姨媽,他無法如預想的那樣,與白清清夜夜笙歌以圖使其回心轉意。

  但這幾天忙里忙外地照顧姐妹二人還是讓白清清的態度有所轉變,私底下對他說話的語氣也軟了不少。

  “今天就不回去了吧,明天又不上班,晚些出門,不會被鄰居看見的。”許鍾銘把手伸進被窩,隔著衣物撫摸著白清清平坦的小腹,問道,“好些了麼?”

  “噗……吃藥都沒用,你的手能比藥還管用啊?”話雖如此,白清清心里依然感到一絲幸福,這便是她一直渴求的,來自愛人的關愛與呵護。

  許鍾銘聽得一愣,卻見白清清沒有阻攔他的手,便無言地繼續撫摸著。

  摸了一會兒,許鍾銘用另一只手將白清清摟在了懷里,白清清也沒有反抗,反而是主動微微抬頭,好讓許鍾銘的胳膊穿過去。

  嘴角難以壓抑地向上微微揚起。

  許鍾銘看在眼里,暗自愉悅,看來,今晚是可以留下來了。即使不能做愛,摟著這樣的大美人睡覺也是一種享受。

  衛生間的水聲停了下來,小欣應該是洗完澡了。

  “我先去洗澡?”許鍾銘試圖性地問了一句。

  “嗯。”

  白清清的默許讓許鍾銘更加高興,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便抽出手,站了起來。“等下,讓我先上個廁所。”

  ……

  許鍾銘走進衛生間,一眼便被小板凳上小欣的制服所吸引,而在制服之上,那雙薄薄的白色絲襪被壓在了白色小內褲下面。

  許鍾銘頓時心潮澎湃,同時做賊心虛地向門口望去,理所當然地,姐妹二人都在各自房間里,此時此刻只有他一人在這里。

  許鍾銘咽了咽口水,心跳撲通撲通狂跳,之前對小欣的猥瑣念頭也只是念頭。

  以往,他對某些貌美的女同學、女同事也冒過邪念,但從未真正實施過猥瑣行徑。

  “怎麼能做這種事呢,太肮髒了,那只是個十八歲的小孩啊……”

  “沒事的,反正沒人看見。”

  兩種矛盾的念頭在交戰,但僅僅兩秒鍾後,許鍾銘就做出了他的決斷——他伸手將絲襪抽出。

  滿手都是那柔軟而光滑的觸感,他胯下的肉棒直挺挺地勃起了。

  “呼……”許鍾銘這才發現他的心髒跳得極快,呼吸也異常沉重,他再次回頭看了一眼,房門緊閉,沒有任何異樣。

  “沒事……沒事的。”

  “呼……呼……”他松了一口氣,回頭細細把玩手中輕薄的絲織物,光把玩還不過癮,他把絲襪貼在自己臉上,用皮膚去感受少女特有的青春氣息。

  “呼……啊……”少女微微殘留的體香讓許鍾銘為之顫抖,愧疚又興奮的復雜情感不斷刺激著他的內心,讓他感到精神恍惚,似乎有些缺氧。

  白清清也愛穿絲襪,他們以前偷情的時候,白清清就經常穿絲襪來取悅他,他也收藏過不少白清清的“原味”。

  不過,那都是白清清主動送給他的,帶來的刺激感不可一概而論。

  嗅著嗅著,許鍾銘嗅到了足尖的部分,微微發酸的汗味讓許鍾銘清醒了過來,他想起小欣說過的話。

  “跳舞機麼,那估計出了不少汗,穿的還是不透氣的小皮鞋,也難免會有點味道……”

  許鍾銘經常把玩和品嘗白清清的一雙小嫩腳,不論是作為做愛的前戲還是事後的溫存,都讓他玩得很爽,可那畢竟是每次都洗干淨的。

  而小欣這雙絲襪,是實打實的“原汁原味”。

  “難怪清清說,女人的腳其實比男人更容易臭。我這也算是' 葉公好龍' 了吧?哈哈……”

  想起電視里看到的“某某人聞襪子導致肺部真菌感染”的新聞,許鍾銘放下了絲襪,轉而拿起小欣的內褲,這是一條普通的純白色內褲,印著個小熊圖案。

  “內褲和人一樣可愛,只是太普通,沒那麼刺激。”

  “還是快點洗澡吧,別待太久了。”

  他特意將水調冷,試圖將硬邦邦的下體冷卻下來,再轉移注意力,去想想別的事情,可小欣的一顰一笑卻像烙在了他的心底,久久揮之不去。

  洗完澡,離開衛生間前,許鍾銘又回頭將那雙絲襪拿起,像個癮君子一樣狠狠地嗅了兩口。

  ……

  回到房間,許鍾銘直接爬上床,鑽進被窩,抱著白清清就要親。

  “哎呀!別過來,你身上好熱!”

  白清清推開他,下了床,說,“我去擦擦身子。”

  走進衛生間,白清清的目光第一時間就集中到了小欣脫下來的衣物上,一抹輕蔑又得意的微笑浮現在她的臉上。

  用熱毛巾擦完身體各處,白清清回到房間,鑽進被窩。

  許鍾銘迎上來,做勢要摟她,這一次,白清清沒有抗拒,主動躺在了許鍾銘的懷里,抬頭柔柔地看著他。

  許鍾銘欣喜若狂,低頭吻了上去,白清清仰頭與他貼在了一起,張嘴迎合,舌頭一下就滑進了他的口腔內。

  二人吻得既溫情又激情,許鍾銘突然感覺自己的陰莖被手指用力捏了一下,有些發痛,便分開了唇舌,驚訝地問,“干嘛這麼用力啊?”

  “你怎麼這麼硬呀?”

  “我……硬不是很正常嗎?想你想的唄……”

  “哼。”

  許鍾銘的陰莖堅硬的絕大部分原因是因為在浴室偷玩了小欣的絲襪,而在白清清面前,卻大言不慚地對她說情話。

  “哎喲喲,輕點輕點—— ”

  白清清又用力捏了捏,陰莖在刺激下幾乎硬到了極限。

  “這段時間你有沒有出去亂玩?”

  “沒有沒有,說了多少遍了,真沒有。”

  “哼,一看這大家伙就不老實,壞東西!”

  “哎喲喲,別捏了,姑奶奶饒了我吧!”

  “嘻嘻。”白清清見男人示弱,便轉而輕輕擼動棒體。

  “噢喲,舒服了。”

  “你不許碰別的女人,聽到沒。我要吃醋的。”白清清柔柔地說。“不會,肯定不會!”

  看著愛人態度變得溫柔,許鍾銘滿口答應,可心里卻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小欣的倩影。

  “別想了別想了,這個想碰也碰不了……”許鍾銘在心中反復告誡著自己,而隨著陰莖上傳來的快感越來越強烈,他很快就沉溺在與白清清的甜蜜舌吻中。

  熱吻時,白清清將他的內褲脫掉了。

  “想不想我用嘴幫你弄出來?”

  白清清湊到許鍾銘的耳邊,一邊舔著他的耳垂一邊溫柔地說。許鍾銘頓時打了個激靈,“想,太想了……”

  “那你求我呀—— ”

  “我求你,清清,求求你……”

  意亂情迷間,許鍾銘發出了囈語般的央求。

  “就這麼求啊?你不會說點好聽的?”

  “啊……寶貝,求你了,給我口出來吧,好不好?寶貝……老婆……”

  “好呀—— 老公,一定要射滿老婆的嘴哦—— ”說完一番淫蕩的話語,白清清掀開了被子,俯身跪在許鍾銘的胯前,用柔軟的紅舌在許鍾銘的小腹與大腿內側來回撩撥、掃蕩,許鍾銘被刺激地連連喘氣,大腿肌肉不由自主地緊繃起來。

  一切如舊,仿佛回到了從前。

  “啊……快……舔我雞巴……”

  “別急嘛—— ”

  白清清抬起頭,與許鍾銘四目對視,然後一口一口輕輕地親吻他的肉棒,她背對著電視劇屏幕,因為逆光,許鍾銘看不太清她的臉,但依然能感受到這個女人此刻的美麗與淫蕩。

  白清清低下頭,用唇瓣夾住了許鍾銘睾丸的皮膚,輕輕地向後拉,反復拉了幾次,她將睾丸整個含在了嘴里,靈活的小舌頭在睾丸上來回撩撥,時而輕頂。

  白嫩的小手將硬邦邦的肉棒有節奏地擼動。

  強烈的刺激感讓許鍾銘不禁腳尖往後勾,渾身緊繃,口中不斷地發出低吼與沉吟。火候差不多了,白清清扶著硬邦邦的肉棒,一口吞下。

  口腔內溫潤的觸感讓許鍾銘感覺渾身毛孔舒張,好在白清清並沒有直接上舌頭去挑逗,否則許鍾銘肯定當場就交代了。

  “咳……咳……”

  白清清試圖將肉棒整根吞下,如往常一樣,做一個深喉口交,但二人闊別多日,白清清很久沒有吃到這麼大的肉棒,有些不適應,不禁吐出來干嘔了幾下。

  “沒事吧?”

  “咳……沒事的……”

  “不行就別吞那麼深了吧。”

  “沒事的,還是深一點舒服。”

  許鍾銘既感動又安心,還有一些得意,感動的是白清清寧願自己難受也要讓他舒服,安心的是白清清生疏的口技證明了她應該也沒找過別的男人。

  他溫柔地摸了摸白清清的腦袋,說,“慢慢來吧。”

  “嗯。”

  慢慢地,白清清找回了深喉口交的感覺,溫潤的腔道配合柔軟的唇舌,一浪一浪的快感奔襲向許鍾銘的大腦,他很快便一泄如注。

  白清清爬了起來,跨坐在許鍾銘身上,扶著他的肩膀,慢慢地將頭低下來。

  許鍾銘叫苦不迭,他知道白清清這是要把嘴里的精液喂他一半。

  他們以前偷情的時候,白清清就經常這麼干,倘若許鍾銘不願意接,那白清清就會生氣,好幾天都不理他。

  因此,許鍾銘只能強忍著惡心,張嘴接住白清清喂精液給自己,然後火速跑去衛生間吐掉,再伴隨著白清清的放聲大笑,黑著臉漱口。

  果然,白清清誘人的紅唇掛著淡淡的笑意,越來越靠近自己的嘴了,許鍾銘咬咬牙,張開了嘴。

  白清清好不容易才回心轉意,他不想壞了她的興致,便只能再惡心自己一下,以博得美人一笑。

  “咯咯……”

  不料,白清清卻沒有如預想那樣將精液灌入自己口腔,而是捂著嘴笑了起來。

  笑了一會兒,白清清喉部蠕動,顯然是將精液吞咽了下去,她勾著許鍾銘的脖子,躺在他的胸前說,“好濃哦—— ”

  “那是當然,你今天怎麼了,突然這麼熱情。”白清清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轉而說道,“但是太腥了,你最近水果吃少了哦。”

  “是啊,那我以後天天吃三斤水果。”

  “算了吧,我可不想天天吃你的子孫。”

  “那今天怎麼突然想吃了?”

  “哼哼—— 心情好—— ”

  ……

  “大概情況就是這樣,如果辜先生您和您的合作伙伴有意向,我們可以安排個時間詳談……”

  “滴滴滴……”

  “不好意思,稍微等我一下,接個電話,很快。”周一中午,辜臨淵在郊區某地做“調研”,這是一家經營不善的KTV,正對外尋求接盤商。

  這並非王鈺安排的工作,而是辜臨淵為自己准備的退路,他想在江洲的近郊也弄一家商務KTV出來。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娛樂方式,在這個年代,唱“卡拉OK”的年輕人越來越少了,因此,這些傳統量販式KTV都很難運營下去了。

  但在任何時代,“玩女人”永遠是男人娛樂方式,因此,把量販式KTV改造成“選妃式”的商務KTV是絕佳的轉型手段。

  了解完大致的情況,辜臨淵的手機響了,一看居然是白清清打來的,辜臨淵不敢怠慢,走到一邊接聽。

  “喂,怎麼了,白老師。”

  “沒什麼,就是想問問辜先生什麼時候有空來上上我的……語文課……”白清清聲音酥軟,語氣很曖昧,透著一股狐媚的勁道,一下就引得辜臨淵氣血上涌,但他又滿腹狐疑,“這女人吃錯藥了?怎麼突然對我發騷……一定有問題。”

  “今天都有空啊,你想在那兒見面?”

  “那等我下班哦,四點半,就到我單位附近的咖啡店吧,等下發你地址。”

  “OK”

  “嗯嗯,待會兒見。”

  “哼,小騷婊子……還以為要直接上酒店開房呢……”掛了電話,辜臨淵回去繼續和老板洽談盤店的事情。

  ……

  下午四點半,辜臨淵准時赴約,白清清穿著一身款式簡約的淡黃色連衣裙,衣領不高,微微露著乳溝。

  距離太近,辜臨淵只敢用余光瞥一眼,便落座下來。

  一杯美式咖啡已經擺在辜臨淵的座位前。

  “白老師,怎麼突然想起要見我?難道……小欣有什麼事嗎?”

  “是……也不是……”

  “什麼意思。”

  白清清笑了起來,辜臨淵這才發現白清清今天打扮得很美,嘴唇豐盈紅潤,臉蛋水潤潤的,白里透紅,看起來僅僅略施粉黛,透出十足的自然美。

  她的氣色和之前在東北見面時簡直是天壤之別。

  “我不是說了,要給你上語文課嘛—— ”

  白清清用酥麻入骨的聲音撒嬌般地向辜臨淵說道,臉上還是掛著淺淺的笑意。“哦?怎麼個上法?”

  面對白清清略帶挑逗的語氣,辜臨淵一時間胡思亂想,一秒鍾內,各種性交體位都在腦海里演練了一遍,目光也隨之掉進了她胸前深邃的乳溝里。

  “討厭—— 什麼叫' 怎麼個上法' ?不是應該問,上什麼內容嗎?”白清清嬌嗔道,酥軟的聲音加上扭捏的態度,讓辜臨淵心里燃起了一團火。

  “他媽的,還能有什麼內容?親嘴、摸奶、舔逼?還是口交、女上、後入?老子哪一科不是滿分?”

  “白老師不妨直說。”想歸想,辜臨淵表面上還是克制住了。

  “奇貨可居的故事,聽過吧?”

  “呂不韋嘛,小學就教了吧?”

  “那你還記得呂不韋之後做了什麼嗎?”

  辜臨淵快速回憶了一下,回答道,“他把老婆送給了異人,然後牽线讓異人認華陽夫人做媽,改名叫子楚,最後通過華陽夫人的枕邊風,異人做了秦王,呂不韋做了丞相。秦始皇就是異人和趙姬的兒子。所以,白老師想說什麼?”

  “沒想到你學得還挺扎實的嘛,但是有個地方錯了哦—— ”

  “嗯?哪里錯了?”辜臨淵回想了一下,沒有發現錯誤。

  “錯在趙姬並不是呂不韋的老婆,只是他養的一個歌姬而已,頂多算小妾。”

  “就這?嗯……好像確實是,那又怎麼樣呢?”白清清笑吟吟地抿了一口飲料,看著她那張美麗的臉上浮現著的從容微笑,辜臨淵心里突然涌起一股不詳的預感。

  “何小欣,不是你所謂的' 表妹' ,是你的情婦。”辜臨淵的心髒漏跳了一拍,沉默了兩秒,剛要開口,白清清繼續說,“你不用狡辯,我很清楚。我和矜依一起泡過澡,她下面沒有毛,她說是你喜歡才定期修剪的。何小欣,我也和她一起洗過澡,一個十八歲的小孩,你所謂的' 表妹' ,下面也是刮得光禿禿的,我看了,有毛茬,肯定是刮的。你告訴我,哪個正常的十八歲小姑娘會無緣無故刮自己的陰毛?”

  “還有,她有時候說晚上要住同學家,恐怕也是和你幽會吧?真看不出來,矜依這麼漂亮賢惠,你還搞外遇,搞的還是個十八歲的小姑娘,還喜歡讓女人刮毛,嘖嘖嘖,真變態……”

  辜臨淵被這番推論震驚地說不出話,但他很快冷靜下來,白清清的邏輯並不是很硬,只是恰好被她猜到了大部分真相。

  而即使如此,又如何呢?

  在這個年代,男人多睡幾個女人又不是什麼稀罕事,況且,白清清自己就是個在她老家艷名遠揚的婊子,有什麼資格說自己呢?

  不過,辜臨淵也很郁悶,因為真相是,唐矜依是個早就背叛了自己的純正婊子,自己只是與她扮演著模范夫妻。

  她刮陰毛也是因為她情夫侯兆霖喜歡。

  而小欣刮陰毛的習慣則是源於她下海的時候很多客人都喜歡,最開始可能是她的第一任金主調教所致。

  這兩個女人都沒有白清清想象中那麼簡單,她們刮陰毛的習慣其實也都和自己無關。被白清清評價為變態可真是天大的冤枉。

  “是,我和小欣就是情人關系,但她也確實是因為家庭原因無法繼續學業,我喜歡她,也想讓她好好讀書,走上正路,怎麼了?這並不矛盾。”

  “那就好辦啦。你不是說,想和許鍾銘牽线麼?現在有進展麼,你老板有沒有催你啊?”

  白清清放下飲料杯,怡然自若地靠在椅背上,雙臂環抱在腰間,高聳的胸脯顫巍巍的,白嫩的乳肉露得更多了。

  可辜臨淵完全沒有心思欣賞眼前的美景,因為白清清戳到了他的痛處。

  上午和ktv老板談得還算順利,辜臨淵正要和和布家兄弟進一步商量,但被王鈺冷落始終是個大問題。

  在南達市,他們的兩家店能妥善經營,主要靠的是辜臨淵在公司里混得開,能夠帶去穩定的客源,而在江洲,辜臨淵如果不能在公司里混出名堂,那也就沒辦法引流了,先前建立的那些人脈,也都會逐漸失去效力。

  看著愁眉不展的辜臨淵,白清清心里對辜臨淵的情況估摸了個大概,乘勝追擊似地開口道,“不順利吧?許鍾銘就是這樣的人,在工作上一直很清廉,堅決和你們這種人劃清界限。”

  “但在男女問題上就沒那麼正直了是吧?沒想到啊,你們又搞在一起了。”辜臨淵感覺白清清的語氣有些咄咄逼人,他很不爽,也毫不客氣地回擊。

  被辜臨淵這樣一說,白清清的臉頰微微有些發燙,但很快鎮定了下來,“對。我們……藕斷絲連,也是何小欣告訴你的吧?”

  “對,是我的' 小情人' ,何小欣告訴我的,甚至,你們用什麼體位做的愛,我都知道,我還和她照著演練過一遍。”辜臨淵沒皮沒臉地繼續回擊,特意在“小情人”三字上加重了讀音。

  白清清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紅,氣息也變重了一些,她那有些惹人厭的笑容總算是消失了,“哼……不說這些了。現在有一個機會擺在你面前,你想不想做呂不韋?”

  “你說什麼?”辜臨淵似乎沒有聽清楚,突然有些發懵。

  “你,想不想,做,呂不韋。”白清清一字一頓地說。

  “什麼意思……”

  “你,願不願意,把你的,趙姬,送給異人。”

  “……”

  “砰。”

  辜臨淵隔了兩秒才反應過來,頓時暴怒,拍桌而起,遠處的服務員聞聲趕了過來。“不好意思,沒事……沒事。”

  打發走了服務員,辜臨淵陰著臉坐了下來,這輪交鋒是辜臨淵完敗,而白清清沒有笑,冷著臉用很平常的語氣說道,“看來你是真的很愛她呢……”

  “是……”辜臨淵艱澀地吐出一個字。

  “前幾天許鍾銘住我家,他偷偷把小欣在浴室換下的絲襪拿出來玩,被我發現了。再結合他平時對小欣的態度,一定是對她有意思了。本來想著,我們可以合作,各取所需。但是你實在舍不得的話,就算了吧。”辜臨淵表情凝重,沉默不語,雙手緊緊握住拳頭,指甲深深地嵌在掌心,狂躁的思緒在內心亂竄。

  “趙姬並不是呂不韋的老婆,只是一個歌姬而已,頂多算小妾。”

  “呵呵呵……呂不韋送的不是老婆,他媽的我送了!我比呂不韋還牛逼!操!”

  “但是我他媽的又得到了什麼?沒有事業也沒有愛情……”

  “你打算去哪兒賺下一個一百萬?”

  恍惚間,布高為的話如一柄利劍,直直地點在辜臨淵的天靈蓋上。

  “我先走了……”白清清本想著,如果談得不順,就讓辜臨淵把小欣接走到別處去,自己不再擔任小欣的臨時監護人了,但看他這頹喪的樣子,就先不提了。

  她站起身離開,又回頭對著目光呆滯的辜臨淵留下一句話,“萬一想法變了,隨時聯系我。”

  夜晚,辜臨淵忘記了自己是怎麼回到住處的,只知道,他開始了長達數日的徹夜難眠。

  ……

  幾天後,白清清下班買完菜回到家中忙碌了起來,小欣去社團活動了。許鍾銘早早地下了班,戴著個鴨舌帽,鬼鬼祟祟地走進白清清家那棟樓。

  一進門,白清清就主動抱著他獻上甜甜的香吻,許鍾銘被女人的忽冷忽熱搞得摸不著頭腦,但也懶得想了,只是問了一句,“你……你怎麼回事,突然這麼熱情啊。”

  “今天心情好呀—— ”

  “怎麼又心情好了?有什麼喜事?”

  “不告訴你—— 對了,我大姨媽走了,今晚留下來陪我,好嗎?”

  “好,好啊!當然好啊!”

  許鍾銘欣喜若狂,褲襠瞬間就鼓起來了,而接下來白清清的話更是讓他血脈僨張,“我新買了一條絲襪,等會兒想不想看—— ”

  “別待會兒了,就現在吧!我現在就想看!什麼樣的?吊帶黑絲?難道是網襪?”

  “討厭—— 猴急死你。我還要做飯呢,不然又得挨餓了,等晚上哦。”許鍾銘只能難耐地刷刷手機消磨時光,熬了一小時不到,小欣回來了,飯也做好了。

  三人坐在飯桌前吃了起來,今天的主菜是清燉羊排,這道菜既滿足了那二人大口吃肉的欲望,又沒那麼油膩,二人對白清清的手藝贊口不絕。

  吃完飯,白清清從冰箱里拿出一盤切好的西瓜和哈密瓜。

  “哦?今天什麼日子,這麼豐盛啊,飯後還上水果。”

  “給你們補補維生素啦。”

  “光補維生素嗎?”

  許鍾銘話里有話,收獲了白清清的一個白眼。

  小欣見二人眉來眼去,傻乎乎地問了一句,“你們在說什麼啊。”

  “沒什麼。”白清清面帶微笑,又從冰箱里拿出一盤葡萄,“這個也要吃完!”

  “唉喲,我……我吃不下哦,小欣,你多吃點唄。”

  “啊?我也吃不下……”

  “嗯?你不是說好每天要吃三斤水果的嗎?說話算話哦。”白清清捏了捏許鍾銘的耳朵,一副“妻管嚴”的模樣。

  許鍾銘叫苦不迭,“唉喲,那……那你喂我吃。”白清清用手拿起一塊哈密瓜,塞到了許鍾銘的嘴里,許鍾銘大口一張,把白清清的手指也包了進去。

  “咦……”小欣捂著眼睛,對二人的膩歪行為表達抗議。

  許鍾銘吞咽下去,嘴角笑意難以壓抑,轉頭死皮賴臉地對著小欣說,“小欣也喂我一個唄?”

  “咦—— 才不要。你好油膩呀,叔叔!”

  “哈哈哈。”

  “哈哈。”

  ……

  十點,小欣把作業都收拾干淨,打著哈欠先去洗澡,隨後是許鍾銘,上學時,小欣穿的都是普通棉襪搭配比較透氣的運動鞋,許鍾銘興致不高,拿起來聞了兩口就放下了,氣味香香的,沒有上次的絲襪配皮鞋來得酸爽。

  渡過了第一次的心里障礙後,再干這事就熟門熟路了,許鍾銘感覺自己越來越變態了,竟然覺得少女的體香過於平淡,反倒是帶點臭味的才刺激。

  洗完澡,許鍾銘進了白清清的房間,白清清正抱著要換的衣物走出去,見許鍾銘進門,便墊著腳對著許鍾銘親了一口,溫柔地說,“等我哦—— ”。

  一想到終於能再和白清清真正地大戰一場,許鍾銘就硬邦邦了,這十分鍾難熬極了,許鍾銘急得抓耳撓腮。

  終於,白清清推開了房門,打開了大燈,她將睡衣的衣襟打開,緩緩脫下,扔到了床上,她站在床邊,雙手背在身後,一對豐滿的乳房顫巍巍地挺著,黃豆大小的奶頭已經有些微微地挺立,平坦光滑的小腹下,雙腿一前一後地分站,一雙輕薄透肉的白絲大腿襪,勾勒出筆直又豐滿的腿部曲线。

  “好看嗎—— ”白清清酥酥嗲嗲地問道,俏麗的臉龐蕩漾著魅惑的春光。

  許鍾銘瞬間勃起到極點,兩眼發直,從床上一躍而起,抱著白清清狂親亂啃,大手在那對豐滿的乳房上肆意揉搓,光摸還不過癮,他一路吻下來,在巨乳上一頓狂舔亂吸,惹得白清清嬌喘連連。

  “嗯—— 輕點啦……”白清清輕輕地推開許鍾銘。

  “我忍不住,受不了了!”

  “討厭—— 你還沒說,好看不好看呢—— ”

  “好看,當然好看!你太勾人啦,寶貝。”

  許鍾銘喘著粗氣,火急火燎地要再親她,白清清卻低下頭,把腿抬了起來,問道,“絲襪好不好看啦—— ”

  “好,好看!”

  “哼,現在怎麼喜歡白絲襪啦?以前不都喜歡黑的,還說小孩子才穿白絲襪。”

  “嘿嘿,那時候品味不行,只知道黑絲,現在才發現白絲也很好看啊!”

  “哼—— ”

  “明明是因為那小丫頭才喜歡白絲的吧?男人的嘴,真會騙人。”白清清在心里暗罵,但又熱情似火地與之擁吻起來。

  許鍾銘的大手在白清清身體四處游走,摸得白清清快感連連,她又抬起腿,緊貼在許鍾銘身上,許鍾銘心領神會,在白絲腿上不停地來回撫摸。

  白清清很享受許鍾銘的摸腿,雙手勾著他的脖子,吻得更熱情了。“你好會摸喲,我都濕得不行了—— ”

  “我也硬得不行了。”

  白清清擼上了許鍾銘硬邦邦的肉棒,許鍾銘探向了白清清濕漉漉的蜜穴,二人一如既往地默契。

  白清清蹲下來,將肉棒一口含住,抬頭含情脈脈地看著許鍾銘,許鍾銘連連叫爽,感受到肉棒的激情跳動,白清清突然吐出來,說,“不許射哦!我還沒爽呢—— ”

  “那……那就別口了,直接干吧,我怕我忍不住,寶貝,你太美了,你眼睛里水汪汪的,真受不了。”

  “噗……”

  白清清嗤笑起來,隨後站起身,雙手扶著門,撅起豐滿的肉臀,回頭溫柔地說,“鍾銘—— 從後面插我—— ”

  愛人久違地叫了自己的名字,許鍾銘萬分激動地回應,“我來了,清清,我要插你的騷逼!”

  “快來,快來插我—— 好久沒被你操了,好想啊……”

  “咕嘰……”借助濕滑的淫水,許鍾銘很順利地一杆進洞,抱著白清清的蜂腰狠狠地撞擊她的巨臀。

  “啊!好粗—— 好爽……”

  “啪啪啪啪啪啪”

  “呀—— 頂到底了,受不了了啊啊—— ”

  許鍾銘攻勢凶猛,白清清的臀浪一波接著一波,臀肉的回彈力度很強,再加上身經百戰的白清清懂得迎合,許鍾銘很快就爽得渾身又緊又麻。

  “咕……”

  在白清清的不知道第幾次高潮中,許鍾銘頂著她的宮頸射出了精液。

  “怎麼突然想到,靠著門做?”許鍾銘冷靜下來,問出了他的疑惑,剛剛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沒來得及問。

  “嗯哼—— 還不是你上次使壞,不關門……都被那丫頭看到了—— 這次我要好好守著—— ”

  許鍾銘啞然失笑,“嘿,那你貼著門叫這麼響,就不怕被丫頭聽到?”

  “這麼晚了,早睡著了吧?”

  許鍾銘一時間對女人前後矛盾的邏輯感到無語,緊接著,白清清卻又說,“你說,我們開著門做,會不會更刺激呀—— ”

  “什麼!”

  許鍾銘突然激動了起來,而白清清已經輕輕擰開了門把,緩緩地將房門打開,房門比較舊,發出了刺耳的噪音,讓許鍾銘渾身緊張。

  “吱嘎……”

  上一次許鍾銘故意不關門是想刺激白清清,讓她害羞,而當白清清主動開門尋求刺激時,許鍾銘倒反而有些怯了。

  還沒等他表明態度,白清清就已經再次纏上了他的身體,柔軟豐滿的肉體入懷的一瞬間,內心的不安就被情欲所掩蓋。

  感受到許鍾銘的肉棒又硬如鐵棍,白清清蹲了下來,不停地在肉棒上親吻,豐滿的大屁股朝向門外,正對著小欣的房間。

  “你這個壞男人—— 上次人家屁屁都被那丫頭看光了—— ”

  “那有什麼,我的雞巴也被她看見了。”

  “那也是你占了她的便宜。”

  “別說了,快給我含著,受不了了。”

  “嗯—— ”白清清張嘴將肉棒一口吞下,聳動腦袋用力吞吐。

  “滋嘖……滋嘖……咕嘰……”

  “別吃得那麼大聲啊……”許鍾銘壓低聲音勸道。

  “就要那麼大聲,把那丫頭吵醒了才好,讓她一開門就看見你這根丑丑的大棒子。”

  “呵……她要是開門,先看到的也是你的大屁股才對。”

  “那我屁股好看呀—— 她只會羨慕我屁股又大又軟,哪像你,這大雞巴,丑死了!”

  “嘿,雞巴哪有漂亮的?雞巴只要又大又硬,女人自然喜歡。”

  “小丫頭可不是女人,雞巴太大會干疼的,才不會喜歡呢。”

  “你……你在說什麼……”許鍾銘大吃一驚,白清清好像在暗示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但白清清點到為止,沒有繼續在許鍾銘心頭的敏感處撩撥,只是默默將他的雞巴含在嘴里吞吐了一會兒,然後她站起來,一個轉身就到了房門外,笑吟吟地望著房內的許鍾銘,眼神里盡是挑釁與誘惑。

  見白清清騷浪至此,許鍾銘也大膽地走了出來,扶著白清清高高撅起的屁股頂了進去。

  “啊……”

  “唉喲,你小聲點兒。”

  “嗯……這是我家,我想怎麼叫就怎麼叫—— 快—— 動起來—— 親愛的—— 用力插我……”

  許鍾銘一插,白清清就大叫,許鍾銘被她的浪叫搞得心底發虛,便稍稍降低力度,可只要他一卸力,白清清就扭著屁股催他快點,語氣既幽怨又騷浪。

  拉扯幾番下來,許鍾銘也不管不顧了,扶著柳腰狠狠地撞擊她的肥臀,將她數次送至高潮。

  ……

  白清清今天心情特別好的原因其實來源於一條發自於辜臨淵的信息。

  在這個白清清與許鍾銘共享歡愉的時間點,痛苦到麻木的辜臨淵用發顫的手撥通了唐矜依的電話,他沒有任何寒暄,只是冷冷地說,“給你補處女膜的……那個醫生……把他的聯系方式……發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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