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達市東陽縣的會議廳內,正召開一場鄉鎮工作的座談會。
“下面有請江洲市侯書記為我們介紹鄉鎮工作的心得體會,侯書記從基層鄉村干部做起,有著豐富的鄉鎮工作經驗,他的寶貴經驗一定能給大家帶來一些啟發……”主持人開場致辭後,請侯兆霖率先發言。
在場的諸多官員和基層干部都聽說過侯兆霖的傳奇升遷事跡,不少人將其視為偶像,都豎起耳朵、拿起筆,准備記下講話內容。
侯兆霖接過話筒,客套了幾句後,開始切入正題,“在座的各位可能都聽說過我的一些事兒,當年那個最窮最偏的鄉村,在我和一眾村民的努力下通上了公路,建起了工廠,村民的就業機會和收入水平都翻了幾番,這也是我仕途的起點。但各位恐怕都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到那麼窮那麼偏的村子里去……”
侯兆霖頓了一頓,給聽眾們略作思考的時間,繼續說,“其實我是被' 發配' 的,當時,我們那群大學生村官,很多人家里都有關系,但我沒有。掌管人事任命的領導,那幾天恰好心情不佳,就把我這個毫無背景的小青年,分配到了那個最窮最偏的鄉村里去,而且還沒有實職,就掛在一個不知所謂的工作組下面,沒有具體的工作內容。”
“村民和工作組的同事,倒是都很熱情,經常拉著我喝酒、打牌……如果我當時就跟著這些人混日子了、消沉了,那麼諸位今天也就看不到我了……”
“諸位可能聽說過,我在那里最先干的一件事就是修路,當時那里沒有水泥路,坐車上下山抖得我頭暈腦脹……”
侯兆霖敘述了一大段修路工作中遇到的種種困難和解決方式,包括籌資困難、村民心不齊、懶漢出工不出力、占地補償糾紛等等,最後時來運轉,碰上國家大政策支持基建,所有問題都迎刃而解。
眾人聽得入神,侯兆霖最後總結道,“我不想說什麼眾志成城克服艱險、努力奮斗自強不息之類的空話,我只想請各位都去實地體會鄉鎮居民生活有何困難,就像我當年因為山路崎嶇,坐車坐到吐,就下定決心要修路一樣。”
現場掌聲雷動,過了一會兒,侯兆霖繼續說,“另外,我想提一句,我在路上看見拆除鄉村露天糞坑的宣傳標語,說的什麼文明、環保之類的口號,我覺得這種話不太能打動老百姓,不如直接寫上政策規定發多少補貼,這樣才能調動起積極性嘛……人性就是如此。”
眾人都點點頭笑了起來,在一片融洽的氣氛中,侯兆霖結束了講話,主持人邀請另一位領導發言。
侯兆霖的話其實是七分真、三分虛,他的努力奮斗並不單純是為了建設山村,更多的是為了讓自己積累政治籌碼,以便離開那片貧瘠的土地。
小小的山村,承載不了這個男人龐大的欲望。
而他也如願以償了,當鎮政府的領導經常帶著他和其他同事去燈紅酒綠的大城市里抱著細皮嫩肉的女人醉生夢死時,侯兆霖的欲望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總算是擺脫了整天只能看到那些被曬得黢黑的農婦的苦日子。
侯兆霖發言完畢後,在桌下拿起手機偷偷翻看了一會兒,聊天記錄里是一張張令人血脈賁張的女體艷照,略微掃了幾眼,褲襠里的巨龍就蘇醒過來,支起了小帳篷。
此行南達市,侯兆霖的心思根本不在會議上,與那位被另一個男人調教得千嬌百媚的舊情人私會,才是他真正的渴求。
“這小娘皮,又被開發出新花樣了,待會兒得好好研究研究。”
……
一個月前,深夜,南達市一個幽靜的小巷子,辜臨淵打開手機里的“電報群”,輸入“朋友們,直播開始了”並一起發送了一張圖片。
很快,電報群熱鬧起來。
“我操,這是哪里?”
“好白的皮膚啊”
“窩草,這大屁股”
……
很快,群里就刷過一百多條發言,辜臨淵應接不暇,暫且放下了手機。
“走吧。”
四肢著地,趴在地上的林雅琴收到命令後,緩緩地向前爬行,此時已是深秋,冷風吹拂,林雅琴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那張令群友瘋狂的照片,正是一絲不掛的林雅琴,被牽著狗鏈趴在地上,她雪白的肉體上寫滿了猥瑣的字眼。
“賤母狗”“母畜”“人肉公廁”“?50外射?100內射”“精液廁所”……
一邊走,一邊把林雅琴的丑態盡數用手機拍下後傳到群里,辜臨淵看到不遠處似乎有一根柱狀物。
“嚯,剛好有個電线杆,不用刻意去找了……母狗,去那邊撒尿給我看。”
林雅琴身子有些顫抖,“又要做那個了嗎……”盡管心里一萬個不情願,但她還是慢慢向那里爬去,反抗的代價已經嘗夠了,林雅琴再也不想受到那般暴力的虐待,只能乖乖就范。
爬到了目的地,林雅琴調整好姿勢,抬起一條腿,讓腳掌撐在電线杆。
辜臨淵蹲了下來,手機對准著林雅琴的私處,下命令道,“尿吧。”
電线杆之下恰好光线有些亮,林雅琴不由得緊張了起來,一時間難以控制排尿神經。
“快尿,你在等什麼呢?是不是想等個陌生人過來把你操一頓?”
辜臨淵用冷漠的語氣威脅著,林雅琴內心不禁感到惶恐,趕緊集中注意力。
一條細小的亮线從林雅琴的襠部噴出來,緊接著,又有幾股淅淅瀝瀝的水流輕微地灑出來。
林雅琴深呼吸了幾口,眉頭微蹙,一股激流噴射而出,染濕了電线杆的底部和地面。
“報告主人,小母狗排尿完畢。”尿完後,林雅琴轉頭朝向辜臨淵,匍匐在地上報告道。
辜臨淵滿意地摸了摸她的腦袋,從包里拿出一件大衣。
“今天的戶外調教就到這里吧。”
……
披著大衣的林雅琴低著頭跟著辜臨淵回到了酒店,一路上她走得很慢,生怕自己脖子上的鈴鐺發出的聲響被路人聽到。
簡單清洗掉膝蓋和手掌上的灰塵,林雅琴按要求換上了一身款式很猥瑣的女仆裝。
全身布料最多的地方居然是女仆帽,胸部和內褲幾乎只是幾條帶子,小裙子短到什麼也遮不住,僅僅起到裝飾腰部的作用,兩腿美腿上穿的是大網眼的白色網襪。
房間內的光线很明亮,在光线下,林雅琴雪白的雙腿和白網襪幾乎融為了一體。
趁著林雅琴換裝的時間,辜臨淵看了一眼電報,在他把母狗撒尿的視頻上傳後,電報群徹底炸裂了,瞬間999的消息讓辜臨淵看不過來。
辜臨淵拿出一瓶潤滑油,倒在了林雅琴的乳房上,冰冷的觸感讓林雅琴抖了一下。
林雅琴跪坐在床上,辜臨淵從背後用雙臂將她的上半身鉗起來,林雅琴被迫挺起身子,一對白嫩的乳房高高挺起。
辜臨淵的雙手在乳房上肆意揉搓,在潤滑油的助力下,乳肉形狀的變化更加絲滑順暢,小巧的乳頭在指縫的摩擦中迅速興奮,長長地挺立。
“嗯嗯啊……”林雅琴被摸得舒服,不禁發出嬌喘。
辜臨淵也大為舒爽,潤滑油帶來了極致的絲滑觸感,別有一番風味。
“以前怎麼沒發現呢,潤滑油倒在大奶子上摸起來這麼爽?”
又摸了一會兒,辜臨淵發現,潤滑液帶來的極致手感的秘密在於乳房的彈性,一旦雙手捏緊,乳肉就會迅速向內聚攏,而當虎口處開一條縫,乳肉又會立刻從虎口縫里“彈”出來。
辜臨淵像得到了新玩具的小男孩一樣仔細把玩著林雅琴的乳房,被摸得渾身酥麻的林雅琴只感覺乳肉在男人的雙手間彈來彈去,仿佛身體是男人的玩物,頓時升起一股難以言喻的羞恥感,發出“嗚嗚”的喘息聲。
“這麼說來,屁股也一樣?”領悟了訣竅的辜臨淵將魔抓升向了林雅琴全身最令人銷魂的肥臀。
粗暴地將林雅琴“摔”倒在床上,辜臨淵將潤滑油塗滿了林雅琴的屁股,豐滿的臀肉散發出油亮晶晶的誘人的光澤。
“哇……這手感真絕了……”
一雙魔爪在肥臀上肆意地揉搓把玩,如預想的一樣,彈性十足的臀肉滑膩彈手,像果凍一樣隨著男人雙手的揉捏變化成各種形狀。
“啪!”
“哎喲……”
摸爽了的辜臨淵突然一巴掌拍在林雅琴的肥臀上,林雅琴不禁發出哀鳴。
“哈哈哈,上了油,打起來聲音也比平時清脆啊。”
“啪啪啪”
緊接著,他又拍打了幾下,林雅琴並沒有感覺很疼痛,反而覺得這樣的力道很舒服。
辜臨淵沒有打太重,這樣的打屁股不過是做愛前的調情手段,並非像最初那樣以暴力震懾為目的,何況,林雅琴如今也已經徹底折服,因此,辜臨淵將林雅琴的網襪褪下一點,雙手握住林雅琴的膝蓋,緩緩地擼過整條大腿,往臀部方向推動。
“噢噢……”
在潤滑液的幫助下,大腿上敏感的神經仿佛被激活了,男人的搓揉產生了不一樣的刺激感,林雅琴舒服地扭動著身體。
推到最底部,辜臨淵大拇指用力在大腿根一按,瞬間,林雅琴像遭了電擊一樣發顫。
“喔啊啊……”
“爽不爽啊,騷貨?”
“啊~ 爽啊~ 好爽~ ”
辜臨淵撥開毫無遮擋意義的丁字褲一摸,果然淫水泛濫。
“騷貨,想不想吃主人的屌?”
“想!”
“來!”
辜臨淵躺在床上,把手上的液體擦干淨,拿起了手機,林雅琴像小狗一樣爬了過去,趴在辜臨淵的下身,秀美的鼻子靠近辜臨淵的陰莖,用力地嗅著,一臉陶醉。
“報告主人,賤狗想吃主人的大雞巴。”
“嗯,賤狗叫兩聲聽聽。”
“嗷……嗷……”
“不錯不錯,吃吧。”
“謝謝主人。”
林雅琴一口含住辜臨淵的半硬的陰莖,口腔迅速形成“真空”,陰莖也迅速在溫潤緊湊的刺激下膨脹到極限。
“咕嘰……咕……”
這段時間,林雅琴的口交又進步了不少,在原本熟練的吞吐技術之外,吸吮技術更上了一層樓,辜臨淵感到下體被一股強大的吸力刺激著,甚至被她吃出了淫蕩的聲響,仔細一看,林雅琴的腮幫子都癟進去了許多,臉頰上甚至出現了“酒窩”。
辜臨淵將這一切都拍了下來,發送到群里,惹來眾多群友羨慕的贊嘆。這位“性奴”的“奴性”得到了群友的一致認可,辜臨淵也深以為然。
“火候差不多了。”
辜臨淵心里想著,拍拍她的腦袋讓她停下。
“坐上來,很想做了吧?”
“嗯~ 是,主人。”林雅琴吐出堅挺的陰莖,挺起身子,打開雙腿跨坐上來,手扶著陰莖對准自己濕漉漉的騷穴,嫻熟地坐了上去。
“噢……主人……大雞巴……好棒哦……”
林雅琴忘情地扭動著身體,體內堅硬的陽具為自己帶來了飄飄欲仙的快感,她突然覺得,只要自己全面服從“主人”,放開尺度滿足他的欲望,就不會有什麼痛苦,況且,“主人”性能力不俗,和他做愛一直都被喂得飽飽的。
侯兆霖身上的風度翩翩和溫柔體貼是自己喜愛的,而從“主人”身上感受到的邪惡和霸道,也有一股獨特的吸引力。
女上位高潮了數次後,辜臨淵讓林雅琴躺好,從枕頭底下拿出一條眼罩給她戴上,將堅硬滾燙的肉棒插進她濕滑熾熱的騷穴之後,俯身在她耳邊輕語:
“現在操你的是王啟明。”
“啊?”惡魔般的低語又喚起了林雅琴內心的羞恥與恐懼。
趁著林雅琴在驚訝中尚未反應過來,辜臨淵扶著林雅琴的纖腰,瘋狂挺動腰部,肉棒在濕穴內快速地進進出出,快感如海嘯般洶涌而至,林雅琴的大腦被快感劇烈衝擊,幾乎失去了思考能力。
“啊啊啊啊啊啊……”
辜臨淵已經許久沒有提及讓王啟明來操她的事,林雅琴都快忘了,也使得這段時間二人的性愛頗為和諧美滿,林雅琴也表現出了前所未有的服從性。
如今舊事重提,仿佛是夢魘再現,林雅琴身體僵硬,全身的神經都緊繃著。辜臨淵倒是樂在其中,加大了抽插力度。
“林雅琴,平時看你一本正經的,沒想到你的小逼這麼濕,這麼緊啊。早知道你這麼騷,我王啟明就該先他辜臨淵一步,把你搞上床!”
“啊啊啊……不要說……”
雖然男人自稱王啟明,可那分明是辜臨淵的聲音,林雅琴心里明白得很,可卻又不由自主地陷入了幻想——被一個未曾親密接觸過的男人撫摸全身,被撩撥玩弄到淫水橫流……
“是辜臨淵勾引你的,還是你主動勾搭他的?”
“啊啊~ 我……是我先……啊啊啊~ ”
辜臨淵插得舒爽,下體傳來更為明顯的緊箍感,酥麻的快感直衝腦門。
“我經常看見你紅著臉從他辦公室出來,你是不是在辦公室被他操了?”
“啊啊~ 是……是……輕一點……”
“大白天的,別人在工作,你們卻在辦公室搞這種事情,真不要臉!”
“啊啊啊啊~ 好深……”
“哼,他媽的,我操得你爽不爽?”
“噢噢噢……爽啊……”
“叫我名字!”
“啊……不要……”
辜臨淵停下了抽插,單手擒住林雅琴的下巴,惡狠狠地說,“給我叫!不然我讓全公司都知道你們的勾當!”
林雅琴表情糾結了一會兒,挺動腰肢主動讓騷穴“套弄”辜臨淵的陰莖,可幅度略輕,依然無法滿足下體的空虛,終於還是開口,“啟……明……”
“叫啟明爸爸。”
“啟明爸爸……噢……啊啊~ ”
辜臨淵狠狠地挺腰插到了最深處,林雅琴隨著發出滿足的呻吟。
“知道啟明爸爸喜歡什麼嗎!”
“啊……是胸嗎……”
“沒錯!就是奶子,你這對大奶子長得真是下流啊,天生就是被男人玩的淫蕩東西!”
辜臨淵又開始抽插起來,林雅琴的乳房上塗滿了潤滑油,在燈光下白得發光,亮晶晶的,隨著辜臨淵的抽插搖搖晃晃,一副波濤洶涌的景象。
辜臨淵看得過癮,揮手在這對大胸脯上扇了幾下。
“啪……啪……”
林雅琴吃痛,條件反射地用雙臂護在了胸口。
“啊……不要……疼……”
“喜不喜歡被啟明爸爸操!”
“啊啊……喜歡……喜歡被……啟明……爸爸操……噢噢噢~ 好舒服……”
徹底被情欲支配的林雅琴忘我地說著騷話,記不清高潮了幾次,也不曾記得辜臨淵射了幾回。
幾番大戰後,林雅琴疲態盡顯,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這段時間頻繁經歷性高潮讓她整個人都很虛弱,俗話說,“男人是牛,女人是地。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其實也不盡然。
不過,好在經期將至,林雅琴總算能獲得不少休息時間。
……
經期過後的一天,林雅琴敲門進入了辜臨淵的辦公室。
“喔?又來了啊……”
“嗯……”
沒有過多的對話,林雅琴關上門,走到辦公室內的一個櫃子前蹲下來,翻出櫃子內的一個不鏽鋼盆。
“咣”
她把盆子放在身後的地上,緩緩將裙子和絲襪、內褲一起褪下,緊接著,她蹲了下來。
“滋……”
尿液激射在臉盆里,發出清亮的聲響。
排尿完畢,林雅琴抬起頭,發現辜臨淵正拿起紙巾遞給她。
“謝謝主人。”林雅琴乖巧地回應,接過紙巾擦拭自己的下體。
整理好著裝後,林雅琴又接過辜臨淵遞來的大口徑飲料瓶,將不鏽鋼盆里的尿液往里面倒。
“今天也尿了不少哦。”
“是……因為賤奴喜歡喝咖啡,喝了之後就尿得多。賤奴……也喜歡在主人面前尿尿。”
說完,林雅琴恍惚了一會兒,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說出了這種話,當初被脅迫的屈辱姿態蕩然無存,如今的自己反而像是樂在其中了一樣。
辜臨淵也是心頭一動,他對林雅琴的態度大為滿意,和她一起擦掉殘留在地板上的液體之後,抱著她吻了起來。
“噢……”林雅琴多日未曾接受男人的撫慰,此時被男人擁吻,似是得到了獎勵一般歡欣,不禁臉頰泛紅,呼吸急促,勾著男人的肩,輕輕地扭動著身體。
長長的舌頭用力伸出,供男人隨意品嘗。
這是林雅琴到辜臨淵辦公室排尿的第四天。
林雅琴月經結束後,本以為辜臨淵會如狼似虎般繼續玩弄她的身體,卻沒想到,辜臨淵一反常態,對她提出“禁欲”的命令。
於是,自那天起,辜臨淵和她一同入住了酒店,飲食起居都不分開,嚴格監視她的禁欲,而在公司上班時,為了避免林雅琴在公司上廁所時偷偷自慰,辜臨淵給她定下了去辜臨淵辦公室當場尿尿的規定。
林雅琴必須當著辜臨淵的面尿在不鏽鋼盆里,然後把尿液倒進塑料瓶,等下班後再把塑料瓶里的尿液偷偷處理掉。
而排便,則要在早晨的酒店房間內,當著辜臨淵的面完成。
收到這個命令時,林雅琴的雙頰染上了一層緋紅色,拉屎撒尿這種私密的事情都要被全程監視著完成,不免讓人害羞。
不過轉念一想,這總比被打屁股和冒著被發現的風險玩野外露出強,況且,野外露出時,自己扮演母狗對著電线杆撒尿都已經做過了,這又算得了什麼呢?
激吻了許久,辜臨淵褲襠硬邦邦,情欲勃發的林雅琴將整個身子都貼在他身上,忘我地扭動著,辜臨淵清楚地感受到懷里這副嬌軀的熱情洋溢,堅硬的陰莖甚至被林雅琴扭動著的襠部磨蹭出了一波波的快感。
換作平時,辜臨淵早就把她按在桌上狠狠操一頓了,不過此時不同以往,他果斷叫停,推開了那副令人流連忘返的火辣軀體。
“今晚我要去應酬,你在房間里等我,我會把你綁起來,等我回來後才會給你松綁。”
……
今天是辜臨淵與布家兄弟合資的商k開業的日子,辜臨淵宴請了不少人,除了公司里的哥們與業務上來往的商業伙伴之外,還有不少政府機關里和他們經常打交道的領導干部。
表面上,辜臨淵並非這家店的老板,只是幫朋友搭搭人脈,但其實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對於王皓來說,下屬另外搞私活兒肯定是不允許的,而且還有借公司的人脈為己用的嫌疑,但辜臨淵專長就在於此,也為他辦了不少事,他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酒席上,觥籌交錯,辜臨淵興致高昂地與眾多“財神爺”敬酒、談笑,憑著千杯不醉的體質,酒宴進行地很順利,結束後,他理所應當地帶著各路商務伙伴和領導去新店“實地考察”。
辜臨淵本人並不太愛喝酒,他打心底認為,喝酒還不如喝可樂。
但他卻又真真切切地享受著酒桌文化帶來的紅利,就好比金庸先生筆下的虛竹,不愛習武只愛佛學,但陰差陽錯獲得了絕世武功後,也享受到了武功高強帶來的好處。
深夜,各路神仙各自摟著女人與辜臨淵和布家兄弟告別。第一天的營業順利結束,辜臨淵心里松了一口氣,趕回酒店。
……
“嗚嗚……輕一點嘛……你太厲害了……”
“不是很久沒陪客人了麼,不是應該很想要嗎?”
“你不也說自己幾天沒做了,怎麼還不射呀……”
“換個後入,撞屁股比較有感覺。”
林雅琴雙手雙腳被粗麻繩捆住,藏在衣櫃里,透過微微的一條縫隙窺視著床上男女的激情交媾。
男人是她的“主人”辜臨淵,而女人,林雅琴並不認識,只聽到女人叫他“老板”,似乎是個妓女,但二人的關系好像又很熟絡。
女人是小月,辜臨淵按約定安排她入職後,自然免不了投懷送抱,報答這位恩人。
辜臨淵應酬回來後,給林雅琴松了綁,無法排尿和喝水讓林雅琴備受折磨,可沒想到,還沒完全休息好,辜臨淵就又把她綁了起來塞進衣櫃里面。
辜臨淵把那個女人扒光衣服按在身下,大幅度地抽插著,女人被插得高潮迭起,哇哇亂叫,沒多久就喘著粗氣求饒。
透過縫隙,看著辜臨淵結實粗壯的大腿和臀部肌肉有節奏地前後挺動,像一頭凶猛的野獸征服著胯下的女人,禁欲了十來天的林雅琴不禁臉頰泛紅,呼吸急促,雙腿不自覺地夾在一起,輕輕摩擦,盡管雙腿被捆綁,可在絲襪的助力下,大腿內側小幅度的摩擦也帶來了絲絲快意。
“這個女人,長得沒我漂亮,屁股也沒我大,皮膚也沒我白,就胸大點。主人怎麼會喜歡這種……”
林雅琴滿腹狐疑,卻立馬意識到不對勁,明明是自己心里在想,怎麼也要叫他“主人”呢?
換了後入的姿勢,辜臨淵干得更用力,腹部猛烈撞擊在女人的屁股上,“啪啪”作響。
“噢噢噢……不要……啊啊……嗚……”
女人不知被干到高潮了幾次,放聲浪叫。
辜臨淵卻感覺下面插起來有一股滯澀感,應該是女人的淫水流干了。
於是他拔出陰莖,躺在床上,讓女人給他口交。
“這女的真不耐操……為什麼要找她,不跟我做……”
林雅琴渾身滾燙,呼吸急促,她對床上的女人的床技十分不屑,卻又充滿了嫉妒之情,恨不得衝出去將這個不耐操的女人趕下床,然後張開腿讓辜臨淵盡情操到爽。
“你真的很久沒做了嗎……不是應該射得很快嗎?”
“可能晚上喝了點酒吧,沒那麼敏感了。”
女人繼續低頭吞吐著陰莖,林雅琴聚精會神,從狹窄的門縫里盯著那根堅硬的陰莖,在女人的紅唇里進進出出,口水浸潤了整根陰莖,濕漉漉,亮晶晶的。
櫃子里空氣稀薄,林雅琴情欲涌起,呼吸沉重,頭有些發暈發漲,一切感知都像隔著一層虛幻的紗,但唯有真切的情欲籠罩著全身,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好想要……大雞巴……”
交媾的欲念快把林雅琴折磨瘋了,渾身像有螞蟻在爬,她清晰地察覺到下體無法克制地變得異常濕潤,腹腔里似乎有一團火,熾熱地灼燒著她的靈魂。
辜臨淵瞟了一眼櫃子,按著女人的頭,挺動下身,抽插了幾下,一股股精液噴射而出,嗆得女人不停咳嗽。
“你看,我沒亂說吧,很久沒做,精液都發黃了。”
辜臨淵用手指摸了一把女人嗆出的精液,戲謔道。
“咳咳,咳咳,媽呀,射這麼多……”
二人做了一次就摟在一起蓋著被子睡了,留下備受煎熬的林雅琴在櫃子久久難眠。
……
第二天,滿身疲憊的林雅琴被辜臨淵從櫃子里抱了出來,那個女人不知何時已經離開,林雅琴欲火不得發泄,又以極其不舒服的姿勢待了一宿,出來時已是困倦無比,睡了一上午。
下午,辜臨淵帶著林雅琴去公司上班,疲憊的林雅琴在心里埋怨道,“折騰成這樣,就不能放我一天假嘛……反正公司的管理也很松垮……”
可未曾想到,辜臨淵居然直接喊王啟明來他辦公室。林雅琴聽到這個名字,心頭一緊,涌起了一股不詳的預感。
王啟明進入辦公室,辜臨淵開門見山說,“啟明啊,公司最近在規劃並購,也就是' 綠榕公司' 那事兒,你應該也聽說了,現在要成立一個工作小組入駐那邊,我覺得你來做組長很合適,王總也覺得可以讓你去鍛煉鍛煉。”
“啊?是嗎……”王啟明有些吃驚,辜臨淵敏銳地捕捉到了他臉上一閃而過了些許失望的表情。
綠榕公司的總部地處南達市比較偏遠的郊區,任何人被調過去,就意味著遠離了市區的花花世界,尤其是王啟明這種血氣方剛的小青年,正是渴望遨游花海的年歲,心里肯定都會不太愉快。
可辜臨淵接下來的話,卻讓王啟明眼前一亮。
“為了保證工作順利展開,公司決定讓雅琴和你一塊去,協助你的工作。”
王啟明聞言,不自覺地向坐在一邊的林雅琴望去,林雅琴端坐在沙發上,雖然看起來精神不振,但由於多日沒有性愛的滋潤,此時依然情欲高漲,皮膚白皙又紅潤,像一顆熟透的水蜜桃。
王啟明本就對這位風姿綽約的美女秘書浮想聯翩,此時不禁看得愣神。
男人的目光過於犀利,林雅琴的眼睛很不自在地躲閃,心里卻激起了驚濤駭浪。
“由於那里比較偏,公司為你們安排了住宿,你們好好相處,互相照顧,這是鑰匙,地址我等下發給你。”辜臨淵從抽屜里扔出來一把鑰匙。
林雅琴愣愣地看著王啟明接過鑰匙,心里五味雜陳。辜臨淵看似漫不經心地安排著二人的工作,單林雅琴很清楚,他的安排都是精心策劃過的。
“沒事的話,你們可以回家收拾東西了,收拾完之後,啟明,你開車帶雅琴一起去住的地方。”
“噢噢,好,好的。”
又交代了幾句工作相關事宜,王啟明離開了辦公室。
林雅琴欲言又止,她已經想明白了,禁欲了那麼多天,又故意安排她躲在櫃子里看他和別的女人做愛,把她的欲火徹底引燃,再安排她和王啟明一起外調,甚至住在一起,這不就是擺明著送羊入虎口嗎。
最重要的是,被調走就意味著侯兆霖安排給她的監視任務無法完成,這又該如何向侯兆霖交代呢。可思來想去,林雅琴也不知如何開口。
“沒辦法,公司就是這麼安排的。不過你也不用擔心在那里太悶,順利的話,過完年,完成了並購,你就可以回來了。”辜臨淵漫不經心地解釋著。
“我明白了。”聽完這番話,林雅琴站起身,打開門,轉頭深深地看了辜臨淵一眼,她的眼里飽含著無限的幽怨與不舍,而辜臨淵卻翹著二郎腿,盯著手機屏幕,完全沒有注意她的表情。
辦公室里獨留辜臨淵一人,他催促“盒狗”趕快把侯兆霖的信息發過來。
這段時間里,辜臨淵很輕易地就利用林雅琴被調教時不注意的空檔,翻看了她手機里的信息,侯兆霖的手機號以及二人的聊天記錄都被辜臨淵盡數掌握,而後,他就給盒狗支付了一筆高額的傭金,要求開出侯兆霖最全面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