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呢?給我叫布成功過來。”嘈雜的KTV里,幾個男人各自摟著懷里的妹妹,喝酒、唱歌、調情。
辜臨淵卻板著臉,對包廂內的服務員喊道。
服務員不了解辜臨淵的來頭,但見這個男人直呼自家老板姓名,不敢怠慢,連忙出門去找老板布成功。
“老公~ 你別生氣,她要是不願意,換一個妹妹就好了嘛~ ”辜臨淵身旁的女人嗲聲嗲氣地勸解著。
“不行,我們葉老板難得來一次,怎麼能掃人家興致?”辜臨淵毫不留情地回絕了女人的提議。
……
女人是辜臨淵一行人剛進這家商k時就主動迎上來找辜臨淵的,這是女人在商k工作數年悟出來的小技巧,與其和其他“公主”一起進出各個房間被客人挑選,不如主動出擊,自己來嘗試挑客人。
她挑客人的准則有兩條,一是盡量找年輕帥氣的,二是盡量找看起是帶頭做東的。
這家商k和其他店不一樣之處在於一條不成文的規定:所有的“公主”默認都可以出台(如果遇到生理期則不能來上班),且價格固定為一千元陪酒,兩千元陪睡。
這個價格如果放在一线城市江洲,算是中等檔次,但在二线城市南達,屬於頂級消費水准了。
當然,也有不少客人不想帶公主出台,但選擇權在客人而不在公主。
這個女人主動來找年輕帥氣的客人,就是想避免被糟老頭子挑上、忍著惡心陪老頭子睡覺。
既然賺一樣的錢,當然要盡量找個下得去嘴的男人了。
而找帶頭做東的,則是因為做東的客人一般不差錢,為了萬一把人陪高興了,有機會多拿些小費。
而當晚的辜臨淵恰好都滿足這兩個條件,既是帶路人又長得年輕,雖然談不上多帥,但看起來還算順眼。
“哥哥,您看我可以陪你嗎?”一行人剛落座,女人就主動依偎在辜臨淵身邊,一雙大眼楚楚可憐地盯著辜臨淵。
“你?我憑什麼點你?你又不好看。”實際上女人長得並不丑,雖然稱不上國色天香,但也是五官端正,頗有風情。
但面對主動送上門的女人,辜臨淵玩心漸起,故意刁難一下,看看女人的反應。
“我雖然不漂亮,但是很耐看呀~ 我嘴也很甜的,會叫你老公~ ”
“哈哈哈……”眾人哄笑起來。
辜臨淵見這女人玩得開,覺得有點意思,但還要拉扯一番,他見女人身穿低胸旗袍,露出深邃的乳溝,便湊近她耳邊說,“那讓老公檢查檢查……”說完,伸出大手,不客氣地在女人的胸口輕輕掐了一把,只覺手感綿軟飽滿,顯然是沒有隆過的真胸,胸罩似乎也是輕薄款的,這樣穿的目的大概也是方便客人把玩吧。
“聽你的口音,是四川的?”
“老公~ 我是重慶的。”
“好,我就喜歡川渝女人,你陪我吧,你叫什麼名字?”
“老公~ 我叫月月。”
今晚,辜臨淵的主要任務是把重要客戶“葉老板”陪好,自己的享樂可以放在一邊,就留下了這個姿色不算出眾的“月月”。
很快,領班就帶著一群“公主”進了屋,公主們一齊鞠躬問好,微笑著等候客人們的挑選。
葉老板四十歲的模樣,長著一張國字臉,戴著一副黑框眼鏡,不苟言笑像個老學究,他有些拘束,不動聲色,眾人見他沒開口,也都不敢先點女人,辜臨淵見葉老板對這批女人沒有特別心動,便對領班說,“換一批。”
陸陸續續換了兩批公主,男人們已經看花了眼,辜臨淵一直在觀察葉老板的表情,見他的目光在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看起來瘦瘦矮矮的小姑娘身上停留的時間較久,便坐了過去,挨著葉老板說,“葉總,那個白色連衣裙的小妹妹,看起來不錯啊,很純的樣子,要不就這個了?”
“啊……好,好吧。”葉老板輕輕點頭。
“你,過來,好好陪這位大老板。”辜臨淵向白衣小女孩招了招手,女孩走了過來,用甜美的聲音向葉老板鞠躬致意,“老板好。”然後挨著葉老板坐了下來。
接著,眾人才開始挑自己心儀的妹子,辜臨淵見一個前凸後翹的新疆妹子被一個小年輕挑走了,心里癢癢的,“媽的,早知道就選這個了。”
陪著葉老板的小妹妹名叫小純,人如其名,皮膚白皙,五官精致,臉龐稚氣未脫,一副清純校花的樣子。
唱歌也很在行,一連唱了幾首,博得眾人稱贊,葉老板也很開心,輕輕摟著小純的細腰,欣賞她動人的歌聲,又接了眾人不少次敬酒。
葉老板喝得面紅耳赤,手上動作也大了起來,有意無意地在小純妹子的小巧而堅挺的胸部和細細的大腿上揩著油。
酒過三巡,辜臨淵去上廁所,恰好遇到一起來的葉老板,二人閒聊了幾句,辜臨淵見四下無人,就壓低聲音對葉老板說,“葉總,這邊的姑娘都是可以出台的,您等下去對面酒店,我給您安排好房間了,之後我再安排人帶那妹妹過去……”
“啊?……這……其實我剛剛問了,小純姑娘說,她不出台。”
“什麼?不可能。她真那樣說了?”
“是啊……沒事,就不用麻煩了吧,謝謝辜總好意。”
辜臨淵哪能就這麼算了,這個葉老板其實並不是“老板”,而是法院院長,這個級別的官員,不是隨便就能攀上關系的。
他的直屬領導,工程部總經理王皓費盡心機才勉強搭上了线。
因此,讓這位“葉老板”今晚玩盡興,是王皓給辜臨淵下的死命令。
於是,辜臨淵很生氣地讓服務員把布成功叫了過來。
布成功是布高為的弟弟,兄弟二人從名字上就能看出,寄托了其父母望子成龍之心,不過,“布”姓配上“成功”,反倒成了“不成功”。
但布成功倒是很有經營頭腦,商k、酒吧,都做得小有規模,來南達市後,布高為就把弟弟引薦給了辜臨淵,三人臭味相投,很多理念不謀而合。
辜臨淵在桓宇集團的南達分公司站穩腳跟後,就把客戶都往布成功的場子里帶。
布成功的場子也按辜臨淵的想法做了很多細節上的改變,比如到場的妹子必須出台。
而布高為則負責“人事工作”,經常去其他地方物色願意來上班的妹子。
熟客很需要新鮮感,保持有新鮮血液流入是這一行的立足之道。
當然,他私下里拉皮條的活兒也沒停下。
漸漸地,布成功場子的生意在辜臨淵的引流下越做越大,辜臨淵提出開分店,自己給與資金支持,做個股東,於是,辜臨淵在布家兄弟面前有了十足的地位。
布成功長得高高胖胖的,一進門,包廂內的公主們都有意無意地收斂起剛才嬉笑打鬧的樣子,眾人也稍微端坐起來,那個小伙子也把伸進妹子衣領里的手縮了回去。
“淵哥,我們工作上確實有疏忽,實在不好意思,要不這樣吧,給這位老板加個妹子,今天這場的所有費用我包了。”布高為簡單問詢了情況後,向辜臨淵誠懇道歉。
“不是錢的問題,主要是這個妹子,我的客人很喜歡,她今天是不真的能出台?”
“淵哥,其實呢,這妹妹是我下面的人介紹來打零工的,我也不認識……也不好強迫人家,要不就換一個,或者我給你多安排一個……加一個……”布成功滿臉堆笑著,無奈地說。
“別別別,這麼會兒功夫,感情都培養好了,怎麼還換人?多掃興。”
此時沒有人在唱歌,音樂在放著,但不吵,小純能聽到辜臨淵和布成功的對話,她不由得心中一緊。
“行了,你回去吧。我自有辦法。以後對下面的人管得嚴一點,別隨便塞人進來,規矩已經立在這里了,不能壞。”辜臨淵知道這里有一個女領班是布成功的小情人,平時很拽,不怎麼守規矩,猜想就是這個領班私自塞人的。
但畢竟這家店沒有他的股份,明面上還是不好點破,只是暗自想,新分店的管理人員要由他自己來定。
“是是是,淵哥,我以後一定注意。”
辜臨淵一看時間,八點,便打了個電話給銀行的朋友,“喂,夏經理,你們還在上班嗎?”
“我想取點錢,馬上到,可以等我一下嗎?OKOK馬上來,謝謝了。”
掛了電話,辜臨淵下了樓,徑直向不遠處的銀行走去。
很快,辜臨淵就提著一個黑色垃圾袋重新回了包廂,垃圾袋里裝的是錢。
趁著銀行內部還在清算當日賬目的檔口,辜臨淵靠關系進去取了一筆大錢。
這是小城市的特點,人情大於規則,換做是江洲那樣的大城市,在銀行對外營業時間外開後門進去辦業務還是很有難度的。
“他媽的,要不是沒時間,就該搞個大箱子裝錢,垃圾袋還是少了點氣勢。”
辜臨淵手里拿著一筆巨款,整個人氣場都不一樣了,來勢洶洶地進了門,就把大燈打開,同時無視正在唱歌的一個妹子,把大屏幕直接關掉。
服務員之前見老板對辜臨淵低頭哈腰,也不敢攔著他。
氣氛陡然一變,光线變亮,幾個正在摟著妹子親嘴的男人默默分開了唇舌,那個小年輕的頭正埋在新疆妹子的胸口,扒開衣服舔她奶頭。
妹子被舔得渾身酥軟,媚眼如絲,見大燈被打開,頓時害羞地整理起凌亂的衣衫、並輕輕推動小年輕的肩膀。
眾人的目光都盯著辜臨淵,他走向小純面前,讓服務員把桌面清空,再把垃圾袋放在桌上。
“妹子,你不願意出台?”
小純的眼神畏懼極了,不敢抬頭看辜臨淵。
月月見氣氛凝重,趕緊過坐在辜臨淵身邊,豐滿的胸部貼在他胳膊上,嬌滴滴地說,“老公~ 別生氣嘛~ ”
“沒有,我不生氣。來,老婆,親一個。”辜臨淵摟住月月的腦袋,就這麼在眾目睽睽之下和她親了起來。
二人吻得激烈,唇舌交纏,發出淫蕩的聲響。在場的男男女女大多都是風月場的老手,但即使如此,也未曾見過這麼大膽的表演,紛紛起哄。
拘謹的葉老板側過頭,很是尷尬,小純更是羞紅了臉,雙手緊緊抓著裙子。
吻了許久,辜臨淵放開了月月,擦擦嘴,對小純說,“妹子啊,出來玩就是要放得開才行。”
說完,他從黑色垃圾袋里掏出一捆錢,“嘩嘩嘩”在小純面前翻了兩下,說,“看好,這一捆是一萬塊整。只要你願意陪我們葉老板,就是你的。”
他把錢端放在小純面前,沒等小純有什麼反應,就又拿出一捆,輕輕地疊在前一捆上。
“哇啊啊啊,淵哥牛逼!”有人開始起哄起來。
“兩捆。”
他見小純還是沒反應,便繼續,“三。”
葉老板見他來真的,趕緊叫停,“辜總,這樣不好吧……”
“別,葉總,我們都是講規矩的。今天發生意外,是我招待不周,這也算是給您賠罪,您別拒絕,不然我領導會罵死我。”
……
“六。”
“哇喔,還加啊?”
“哇啊……”
一下子變成了全場的焦點,小純有點坐不住了,她哪里見過這場面,感覺旁人的目光都能灼燒死她了。
而眼前的男人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也對她沒有任何威嚇,卻讓她感到十足的恐懼。
她沒來多久,曾借口身體不適拒絕了幾個客人的出台邀請,沒想到這麼快就遇到個硬茬。
“七。”
小純的表情明顯變得復雜起來。
她靠著走後門進來混零花錢,陪唱一晚上也就能拿個幾百塊,而眼前,一疊一疊的鈔票慢慢堆起來,頗為震撼。
她不由得開始浮想聯翩,這麼多錢,不知道可以買多少漂亮裙子……眼饞很久的那些最新款的手機、電子設備,都能買頂配……
眼前的這個“可怕”的男人,還在不停地加碼,“會加到多少呢……”小純好奇起來,可又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她從未意識到自己居然有如此貪婪的一面。
……
“十。”整整十捆錢,高高疊起,辜臨淵不再有動作,只是直勾勾地盯著小純,在場的眾人都瘋狂了,起哄的怪叫聲此起彼伏。
有人甚至掏出手機偷偷把這一幕拍了下來。
小純咬著牙,心髒狂跳,緊張地冒汗,想說話但說不出口。
“哎呀,妹妹,我老公都這麼有誠意了,你可不能不給面子啊。”月月坐到小純身邊,撫摸著小純的後背,勸說著。
“還是不願意的話……”辜臨淵動作變了,他拿起了最上面的一疊錢,放回了袋子里。
眾人都愣住了,包括小純,她呼吸急促,眼睛瞪得大大的,辜臨淵從她閃爍不定的眼神里讀出了諸多情緒,其中就包括一絲貪婪。
那是一種害怕失去的貪婪,意味著這個女人的潛意識里已經把這十萬塊全部都當做是自己的了。
辜臨淵慢條斯理地再次拿起錢堆上的一疊,放回了袋子里。他料定,這女人很快就會崩潰。
小純不自覺地想伸手,嘴角有些抽動,欲言又止,眼眶紅紅的。
“還不願意是吧?”
見小純雖有動作,但還是不說話,辜臨淵又伸手去取錢。
“老公~ 同意了同意了。”月月插嘴道,又坐回辜臨淵身邊,撒嬌似的搖搖他的胳膊,想讓他不要再抽掉錢了。
“同意?哪里同意?我怎麼沒聽到她說話?”辜臨淵面無表情,繼續做勢要去抽錢。
“哎呀!老公,先讓我和她單獨聊一下嘛,好不好啦~ ”月月繼續撒嬌。
辜臨淵看了看月月,又看了看小純,說,“好,可以。看在我寶貝老婆的面子上,給你個機會好好想想,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復。”
月月拉著小純出去了,她明白,抽錢的舉動不僅是在動搖小純的內心,她這位“老公”自己的面子也會被動搖。
如果抽錢抽到零,那麼他也是徹底丟了面子,而小純,以後會怎樣也很難知道。
雖然這個年代黑社會幾乎已經絕跡,但像南達這樣的小城市,治安一直不算太好,依然有不少流里流氣的小混混受人指使在社會上挑事、搞破壞。
月月不清楚辜臨淵的來頭,但也害怕發生某種最壞的結果。
出於善良的本性,月月想給這個柔弱的小妹妹化解一下不太妙的境況。
“服務員,把燈光弄回去,放歌,大家繼續玩吧。”
服務員聽從辜臨淵的指使,包廂內又恢復了昏暗吵鬧的環境,女人不在,辜臨淵陪著葉老板閒聊吹牛。
過了一會兒,月月帶著小純回來了,小純眼睛紅紅的,白皙的臉龐上似乎有些淚痕。
她拿來兩個杯子,倒了酒,遞給辜臨淵,說,“大哥,是我不對,我給您道歉。”
辜臨淵皺著眉,他不想聽這個,繼續不耐煩地逼問,“我不要你的道歉,你就跟我說你願不願意?”
“我願意。”小純的語氣出人意料得堅決。
“這就對了嘛,這八萬都是你的了。你也別敬我了,和我們葉總喝一杯好了,他可是你今晚的老公。”說完,辜臨淵把酒杯遞給葉老板。
小純和葉總碰了碰杯,羞澀而扭捏地開口道,“老公……”
辜臨淵和月月都笑了起來,葉老板也難掩笑意,辜臨淵還想再添把火,又說,“誒,等等,先別喝,妹子,既然是夫妻了,你和你老公喝個交杯酒!”
“對!坐老公大腿上喝!”月月也起哄道。
小純走到葉老板面前,把腿伸到葉老板兩腿之間,葉老板趕緊打開腿,迎接少女嬌柔的臀部。
小純小臉紅撲撲的,小手小心地舉著杯子,和葉老板的手交纏,二人生疏地完成了交杯動作。
“噢噢噢!哇啊啊!”辜臨淵和月月故意起哄,二人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然後一飲而盡。
喝完酒,小純臉紅到了脖子根,把頭靠在葉老板的脖子邊、身體緊緊地貼在他懷里。
抱著少女玲瓏柔軟的嬌軀,葉老板快樂極了,他這才體會到這種風月場所的美妙之處。
其他人也見到了這位妹子態度的轉變,氣氛也開始高漲起來,月月走到點歌台,點了一首激情舞曲,打開旋轉彩燈,五顏六色的光线不停變化著,照射在眾人身上。
“大家一起來跳舞呀!嗨起來!”月月朝眾人大喊。
“好嘞,來來來,一起玩呀!!”
所有人都站起來,走到房間中間,隨著鼓噪的音樂和炫目的燈光,一起搖頭晃腦地舞起來。
眾人揮灑完精力,葉老板和小純坐回沙發上繼續摟摟抱抱,過了一會兒,他瞥見廁所門開了,新疆妹子和小年輕從里面一起出來,二人都低著頭,一副心虛的表情,妹子衣衫不整,臉和脖子潮紅一片。
即使是一本正經的葉老板,也很清楚這二人偷偷在里面干了什麼,他心里癢癢的,呼吸加快,看向小純的目光也變得有些尖銳。
……
散場後,如事先安排的一樣,葉老板住進了辜臨淵訂的房間,沒多久,月月就領著小純敲響了他的房門。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總會略有尷尬,但好在剛剛培養了許久感情,這也是商k模式經久不衰的原因,樓鳳只能讓男人發泄生理欲望,而商k則能很大程度上滿足男人某方面的感情需求,盡管那也是虛假的。
洗好澡,小純裹著浴巾乖巧地躺在葉老板的懷里。
葉老板是個飽讀詩書的文化人,雖然胯下的小兄弟已經抬頭望月,但他還是和小純聊了許久,增進了不少感情後才開始探索少女稚嫩的身體。
……
另一邊的“戰場”就沒有那麼斯文了,辜臨淵把抽走的兩萬都打賞給了月月,月月受寵若驚,完成了送貨上門的任務後,就帶著辜臨淵回了自己的出租屋,很快,二人就如天雷勾地火一般激情碰撞。
“啊啊啊~ 老公~ 不行了啊啊啊……”辜臨淵陰莖堅硬,抽插凶猛,半小時不到,月月已經不知道高潮了幾次。
前幾天,月月都沒能“主動挑客”成功,最後都被年紀比較大的男人挑走,不但在床上很不盡興,老男人身上還都有股味道,但她也只能忍著惡心陪他們睡,正所謂“錢難掙、屎難吃”。
幸運的是,今天遇到的辜臨淵,又有錢又厲害,欲仙欲死的快感把前幾天的郁悶一掃而空。
“怎麼?就這麼不耐操啊?那饒你一下,歇會兒吧。”辜臨淵停了下來,捏著月月的臉調侃道。
“你太厲害了~ 舒服死了,水都干了……”
短時間內高潮過度,月月的身體有些疲憊,淫水都流干了,辜臨淵從抽插時的滯澀感上也感受到了這一點,就停下來讓她休息。
“你老公猛不猛?”
“那還用說,都快把我操死了……從沒見過你這麼厲害的……”
說這話絕非奉承,在辜臨淵用錢“砸”小純的時候,月月就被他所展露的霸氣所折服。
她向來喜歡壞壞的男人,從學生時代開始,歷任男友都是些小痞子,深入社會後,那些小痞子類型的男人無法支撐她的物質欲望,而在風月場所結識的那些財力豐厚的老男人,卻又很少擁有她所憧憬的雄性氣概。
辜臨淵見她呼吸平穩,就俯下身,慢條斯理地親吻著她的耳垂和頸部,手指在她豐滿的乳房上輕輕地劃著,沒有了剛進屋時野獸般粗魯的手法,他表現得像個紳士。
月月的情欲又被逐漸撩起,她望著身上的男人,眼里滿是愛慕,雙腿緊緊纏著男人的腰,小腰輕輕地扭著。
辜臨淵低頭含住了月月的乳頭,他感知到了身下女人情欲再次迸發,但並沒有急著去抽插,仍然挑逗著女人的身體。
他又突然用嘴親吻女人的耳垂,往里面輕輕吹氣,女人被刺激得大叫連連,可這並沒有結束,他把女人的耳朵整個含在嘴里,輕輕吮吸。
“啊啊啊~ 不要……”和很多女人一樣,月月的耳朵也極為敏感,一番麻癢難耐的刺激之下,她的大腦陷入了缺氧狀態,呼吸急促,臉頰緋紅。
辜臨淵一摸她腿間,摸了滿手的淫水,這才再一次把陰莖插入進去。
“啊啊啊~ 好深啊……”
辜臨淵雙手扶著月月的小腰,挺動胯部,像個小馬達一樣瘋狂抽插,月月胸前一對大白兔隨著抽插節奏不停地晃動。
睡了許多女人之後,辜臨淵的做愛技術長進了很多,不論是調情手法還是抽插節奏,都不再是以往那個只知道插插插的毛頭小伙兒。
沒多久,月月又被插得高潮連連,身體痙攣著,語無倫次。
“嗚嗚哇啊啊……你好……厲害~ 我吃……不消了……”月月雙手撫弄著辜臨淵的胸口,求饒道。
女人在床上摸男人的奶頭,是為了給男人增加刺激度,代表她想讓男人快點出貨。
辜臨淵也明白女人已經達到了極限,便不再勉強,又猛烈抽插了五分鍾,任由精關松弛,一泄如注。
“哇,你射了這麼多啊!”月月幫辜臨淵脫下套子,看著里面夸張的精液量說道。
“哈哈,憋了好幾天了嘛。跟你做還挺舒服的。”
“嘻嘻。”得到夸獎,月月得意地笑了一笑,吻了一下辜臨淵的唇,拿著套子去了衛生間。
簡單清理完,二人抱在一起,辜臨淵問道,“你和那妹子出去之後聊了什麼?”
“沒什麼呀,就是勸她唄,女人的花期那麼短,這麼好的機會不把握,以後到時候後悔可來不及。”
“就這樣?”
“我還問啦,她交過男朋友,不是雛啦。所以嘛,我就說,睡一次又沒什麼大不了的。女人不就第一次值錢嗎,第二次和第二百次,又有什麼區別呢?而且,被所謂的男朋友用什麼愛情之類的借口騙上床,最後還不是什麼都得不到?還不如來點實在的……然後她就同意啦~ ”
“哈哈,你倒是很通透啊。”
辜臨淵愈發對這個女人有好感,雖然月月今天好像也沒做什麼大事,不過如果少了她呢?
雖然他估摸那個小純最後一定也會收錢出台,可其過程可能會變得很僵硬,而月月充當了潤滑劑。
其他方面的言行舉止也算懂事,這讓辜臨淵對她很滿意。
“說到花期……那你呢,你幾歲啦?”
“哎喲,你……怎麼隨便問女人的年齡的啦……哪壺不開提哪壺……”月月嬌嗔道。
辜臨淵心里也明白,從皮膚狀態上來看,月月的年齡應該不算小。
而月月也時常對此感到焦慮,按一般情況來看,她在這行能再混兩年算是頂天了,而且積蓄也不算多,之後的人生之路還是未知數。
“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知道啊,是我老公呀!”
“不是,不開玩笑,你知道我和你們老板什麼關系嗎?”
“嗯……朋友?”
“差不多,不過,比朋友更近一點。你們店馬上要開分店了,知道嗎,我是新店的老板之一。”
“啊?……喔……怪不得老板對你那麼客氣啊。”
“新店開了之後,你來做管理,怎麼樣?”
“什麼!真的嗎!”
“你老公像是開空頭支票的人嗎?”
“天啊!”狂喜之下,月月興奮地親了辜臨淵一口。
一晚上,二人又干了三炮,月月忍著陰道被操得發紅腫痛,盡心盡力地服侍著這位能夠改變她命運的貴人。
而辜臨淵向她許諾的“管理”職務,也並非是一步登天進入核心管理層,她還是需要從基層領班做起。
在新店的運營上,辜臨淵想要培養自己的班子,嚴格落實規章制度,避免讓布成功的小情人那種貨色搞麼蛾子。
……
“啟明,到了嗎?來我辦公室,昨晚的事兒給我說說。”
第二天,桓宇集團的南達市分公司,工程部經理王皓叫來侄子王啟明,詢問昨晚的情況,辜臨淵此時正摟著月月睡大覺,完全聯系不上。
不過,辜臨淵入職後辦事都很妥帖,王皓也就默認給他最大限度的“彈性上班”時間了。
王啟明拖著虛弱疲憊的身體勉強來上班,他眼瞼浮腫泛黑,腳步虛浮,像踩在雲上。
昨晚那新疆妹妹的身材過於惹火,異族風情的俏麗臉龐更是點燃了他年輕而洶涌的欲望,趁著人都在跳舞的時候,就忍不住把妹子拉進包廂廁所里干了一炮,之後又和妹子開房干了整整五炮,搞得自己頭暈眼花,虛汗淋漓。
不過,出於對叔叔的敬畏,他還是老老實實來上班了,把昨晚那些事兒一五一十地向叔叔匯報完,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當然,他自己在包廂里的猥瑣行徑是不可能說出來的。
“喔,有點意思。這辜臨淵,鬼點子還真多啊。”
“哦對了,叔,散場的時候,淵哥還讓所有小姐都把手機給他檢查,讓她們把拍到葉老板面孔的照片都刪除了。”
“很好。”聽這話,王皓對辜臨淵的信任感又多了一分。
“對了,啟明,以後得收著點兒,別仗著年輕……搞得太狠。”王皓看著王啟明縱欲過度的樣子叮囑道。
“是是是。”
了解完情況後,王皓心里很滿意,不過,他馬上又想到了另一個讓人頭疼的問題,辜臨淵一擲千金,是為了替他討好那位“葉老板”,那這筆錢,該誰來承擔呢?
讓公司報銷顯然不妥,他自己來吧,他又舍不得。
“實在不行,就找小鈺多要點兒吧……法院院長這個量級的人物,就該舍得花錢。”
下午,辜臨淵回到公司,把昨晚的酒水賬單和發票交給王皓,王皓看了一眼,說道,“這些都沒問題,不過你那十萬,要過段時間才能給你報。”
辜臨淵卻說,“王總,這錢就不用報了,那就是我自己圖一樂,嘿嘿。”
“嗯?”王皓挑了挑眉毛,這個回答出乎他的意料。
“嘿嘿,王總,昨晚是我喝多了,衝動了,那錢就當給我自己買個教訓。”
“但畢竟……你也是給公司出力了,一點不給你報,倒也顯得公司虧待你了……”雖然嘴上這麼說,王皓心里倒是挺樂意他不要錢的。
“嘿嘿嘿,王總,那您就給我的年終績效稍微多加點唄。”
“也行,沒問題。你也確實干得很好,哈哈。沒事的話,就回去吧。”
“嗯,好的。”
辜臨淵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打開手機,果然,昨天那事兒已經在朋友圈刷屏,有不少人找他確認是不是他干的,還有很多來打聽新店開業日期的。
他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昨晚臨走前還專門讓布成功安排手下的人在散播消息的過程中要提到新開分店的事情,這便是千金市馬骨。
十萬塊錢不是小數目,但既能拉攏到法院院長這個級別的人物,又能給自己參股的新店來一波炒作,可謂是一石二鳥、物盡其用了。
辜臨淵把腿翹在辦公桌上刷著手機,時間來到下午四點,他突然想找點樂子,於是打了一個電話。
“小林,來我辦公室。”
“咚咚咚。”很快,敲門聲傳來。
“進來。”
一位戴著眼鏡的知性美女走了進來,她身著一套職業裝,下身短裙配上黑絲襪,踩著高跟鞋“噠噠噠”地走到辜臨淵辦公桌前面。
“辜總,找我有事嗎。”
“嗯。”
辜臨淵收起腿,從辦公桌的抽屜里拿出一個卷尺,將尺子抽出來,他走向美女,蹲下來一手握住了美女的絲襪腿。
“啊!”美女下肢被襲,驚慌失措,忍不住發出驚呼。
緊接著,辜臨淵把尺子放在絲襪腿上仔細丈量。
“不行啊,小林,你這裙子還是太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