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囚禁
敖雲天舒服的坐進沙發,肖月華和那個金發碧眼的白人女子薩曼莎一左一右站在沙發邊。
梁正明坐在對面,正在泡功夫茶,兩人聊了半天廢話,敖雲天決定直入主題:“梁叔,我想見見蔣先生。”梁正明倒茶的手一頓,“雲天,你想見蔣先生的事,我已經向他提過,他也同意了,不過可能得緩一兩天。”他放下茶杯,放低聲音:“蔣先生那邊,正熱鬧呢。”
敖雲天笑道:“能見到蔣先生就好,多謝梁叔。”他故作好奇,又問道:“蔣先生那邊發生了什麼事?”
不出敖雲天所料,梁正明剛才故作神秘的放低聲音,顯然是想說點什麼,他低聲說道:“南洋集團站隊的事,在爭吵支持白派還是黑派。”
敖雲天哦了一聲,腦海中迅速回憶起出發前父親敖慶知對他的交代:“和福勝”前身是清朝湘軍的三支部隊“和字營”
“福字營”
“勝字營”,當年曾國藩剿滅太平天國後,湘軍被清政府忌憚進行裁撤,“和字營”
“福字營”
“勝字營”的先人南下東南亞,建立幫會,取名“和福勝”。
二十多年前,當時的“和福勝”話事人,方家家主帶著幫中精英返回大陸,建立了仁悅國際投資公司,取曾國藩家書中“求仁則人悅”之意。
當時大陸開放後盜賣文物的很多,仁悅國際投資公司以外商身份為掩護,大肆向海外走私文物,站穩腳跟後又干脆自己盜墓,甚至制毒販毒、包嫖包賭,一度發展得十分興旺,直到五六年前才被警方連根拔起,仁悅國際投資公司以及“和福勝”勢力損失慘重,尤其是方家,家主和幾個弟弟、子侄,有的被警方擊斃,有的被捕判刑,只有一個侄子和一個妹妹的贅婿潛逃回V國。
“南洋集團是V國幾個黑幫和大家族共同建立的,“和福勝”也是其中之一,近年來南洋集團分裂成白派和黑派,白派是以銀月湖錢家為首的大家族勢力,想擺脫黑道洗白,黑派則以潘家為首,仍然走黑道,雙方斗得很激烈。”敖慶知對兒子說:“你這次去V國,最好不要介入南洋集團的內斗。”
敖雲天微微一笑:“梁叔,蔣先生是話事人,難道他還不能定奪?”梁正明嘆了口氣,繼續說:“和福勝在大陸的勢力被警方掃滅後,蔣先生臨危受命接任話事人,也是仁悅國際投資公司的董事會主席,本以為方家受打擊後勢弱,朱家又是蔣先生盟友,肯定能一言九鼎,沒想到方家那個贅婿是個厲害人物,現在的方家已經被他控制,他和蔣先生一樣,是和福勝五位最高理事之一,但和蔣先生一向不太對付。”
敖雲天繼續問道:“那蔣先生什麼意思?”梁正明笑道:“蔣先生沒表態,但是另一位理事朱總表態站黑派,誰都知道朱總是蔣先生的人,那不就是代表了蔣先生的態度嗎?”敖雲天哦了一聲:“那方家要站白派?”
梁正明點了點頭:“是啊,鄭文峰……就是方家那個贅婿,還有謝琴都要站白派。”
“謝琴是誰?”敖雲天聽到一個陌生的名字,不由問道。
梁正明冷笑一聲:“當年方老大在大陸打拼時為了壓制其他幾家,獨攬大權,改組了和福勝的領導制度,吸收大陸當地的人進理事會,謝琴就是其中之一,據說是個精通風水易數、尋龍分金的女人,和福勝在大陸的勢力被摧毀後,她也逃了回來,不過受傷成了殘廢,現在也是和福勝五位最高理事之一,鄭文峰的盟友。”他臉上露出淫猥的笑容:“鄭文峰原先的老婆是方老大的妹妹,不過早就去世了,他單身多年,據說謝琴就是他的姘頭。”
敖雲天又和梁正明聊了一會,對“和福勝”內部盤根錯節的派系關系已經了然於胸,遂告辭離去,他已經在附近高級酒店包了房間,暫時住下。
梁正明送走敖雲天,上了二樓,他住的地方是個汽修廠,前面是汽修門店,中間是個大院,堆著回收的汽車殘骸,後面的兩棟三層小樓,分別住著他和妻妾,以及一些打手小弟。
二樓的大客廳里,擺著一張麻將桌,四個女人正打著麻將,看到梁正明上來,一起站起來行禮:“老爺好。”
梁正明擺擺手,讓她們繼續玩,又對其中一個女人說:“你姐呢?”那女人正是和蘇維拉一起上健身課的阿雪,她撇了撇嘴:“又在地下室打沙袋呢。”
梁正明嗯了一聲,回頭向樓下走去,身後傳來妻妾們指桑罵槐的爭吵聲,他搖搖頭,剛走幾步,就聽樓下有人道:“明哥,我來了。”
在樓下客廳里的正是小弟阿斌,梁正明招呼他坐下,問道:“阿斌,你上次拍盧卡局長玩SM掐死人的視頻不錯,那小子現在不得不和我們合作了,蔣先生很滿意,這張卡是獎勵你的。”說著將一張銀行卡遞給阿斌,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干,我們和福勝虧待不了你。”
阿斌大喜:“多謝蔣先生,多謝明哥。”
阿斌是梁正明潛逃到V國的走私船上認識的,年紀不大,才20多歲,以前是個私家偵探,專門幫人跟蹤偷拍小三之類的,有人請他收集老婆出軌的證據,阿斌一時糊塗,想拿照片勒索那女人要筆錢,不料那女人的偷情出軌對象是個黑道中人,阿斌差點被人滅口,只好逃出國,他在船上認識梁正明後就一直跟著他當小弟,算是梁正明的心腹。
梁正明充分發揮阿斌的特長,經常讓他去跟蹤偷拍海濱城的一些政商要員,盧卡局長是海濱城一個分區的警局局長,受其他幫派扶持,與“和福勝”關系不好,阿斌受命跟蹤,拍到他玩SM失手殺人的視頻,讓“和福勝”得以要挾控制這個局長。
梁正明又說:“蔣先生又布置了一個工作,還是你的老本行,你准備好器材,明天去趟白水城,有人接應你。”
阿斌應了一聲:“明哥,能告訴我具體情況嗎,我好准備合適的器材。”梁正明取出一個袋子打開,里面是一沓航拍的莊園照片,還有建築平面圖,梁正明說:“你的任務,就是在這個莊園里,安裝一些不容易被發現的攝像頭,最好在主人的書房、臥室都裝上。”
阿斌頓感棘手,在私家偵探的所有工作中,潛入偷拍難度最高,尤其是這個莊園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所有,要潛入安裝針孔攝像頭難度極高。
梁正明笑道:“放心,蔣先生已經安排人混進去,會幫助你的,而且莊園主人最近沒在家,大部分保鏢也跟著主人出來了,你正好趁虛而入。”
阿斌松了口氣,守衛力量空虛,還有內應,那確實好辦了很多,他順口問道:“這莊園主人是什麼人啊?”
梁正明順口說道:“就是方家那個贅婿鄭文峰。”說著拿出手機,調出一張照片:“你還沒見過他吧,認認人,這男的就是鄭文峰。”
手機屏幕上,是一個坐在桌子後面中年男人,年約50歲左右,雖已是中年,但仍能看出以前是個帥哥,身邊的輪椅上坐著一個穿著女式西裝短裙的美麗熟婦,相貌溫婉,氣質賢淑,眉宇間還帶著幾分英氣。
阿斌手一震,手機差點掉在地上,梁正明問道:“怎麼了?”阿斌努力控制好情緒,故作猶豫:“梁哥,方家不是自己人嗎,怎麼讓我去監視他?”
梁正明冷笑一聲:“阿斌,蔣先生的人,才是自己人,明白了嗎?”阿斌啊了一聲,連連點頭:“我知道了。”他努力抑制激動的心情,又指著照片上的女人說:“明哥,這女人是誰?”梁正明不在意的說道:“她叫謝琴,是咱們和福勝的五位最高理事之一,也是鄭文峰姘頭。”阿斌放在桌子上的手一緊,握成了拳頭,他的聲音微微顫抖:“謝琴……怎麼是殘疾人?”梁正明一邊收起手機,一邊道:“嗯,據說在大陸被警察打傷脊椎,半身癱瘓……”他詫異的看著突然站起來的阿斌,問道:“阿斌,你怎麼了?”
阿斌微微顫抖,緊緊抓著資料袋,勉強笑道:“明哥,我馬上就去准備器材,然後就出發。”
梁正明揮了揮手:“去吧,好好干,少不了你的好處。”阿斌重重點頭,大聲道:“謝謝明哥!”
走出大門坐上自己的汽車,阿斌才發現,手指已經將裝資料的紙袋摳破,他長長吐出一口氣,將袋子貼身放好,伏在方向盤上,一直強行忍住的淚水終於從眼角流下,狂喜、傷心、痛恨、憤怒……甚至還隱隱有幾分恐懼,復雜的情緒涌上阿斌心頭,“她還活著,她果然沒有死!她還活著!”阿斌在心中狂喊著,他趴在方向盤上默默流了一會眼淚,然後拭去淚水,駕車離開。
美國,馬薩諸塞州波士頓市。
在這個被昵稱為B市的城市郊區,矗立著一座古堡,據說屬於富商歌洛塔夫人,而實際上,則是一手控制B市黑道的“白黨”巢穴。
而現在,古堡的大廳里,正上演著一場淫靡的肉宴。
兩具同樣豐滿性感的裸體以屁股對著屁股的狼狽姿勢跪趴在一張桌子上,肥厚多肉的臀部高高撅起,其中金色頭發那個裸體女人雙足被分開,腳踝分別綁在一根鐵棍上,使得她的雙腿無法合攏,紅發裸體女人的雙足則被綁在金發女人的小腿上。
同樣結實有力,肌肉明顯的胳膊都被反綁在身後,繩子繞過胸前,一上一下將肥大堅挺的乳房夾住。
另有一根繩子將兩人綁在背後的繩索相聯,這樣一來,兩個受苦的女人身體貼得更近了,兩個滾圓的肥臀幾乎緊緊貼在了一起,由於兩個人的四只手被用繩子捆在了一起,都不得不抬起了上身。
這種姿勢使得她倆只要有一個人想趴下,就會拽得另一個直跪起來。
兩具豐腴而不失健美的裸體上都被塗抹了一種健身用的油脂,在明亮的燈光下顯得油光水滑,分外淫靡。
仔細看還會發現,在兩個雪白肥厚,泛著油光的臀部中間,還有兩個雙頭假陽具,分別插入了女人的蜜穴和肛門,正在嗡嗡的顫動旋轉。
女人嗚嗚的呻吟著,披灑下的頭發遮掩住了她們的面容,只能聽到她們沉悶而無奈的呻吟聲。
一群男人圍坐在桌子四周,一邊喝著啤酒,一邊觀看著兩個女人的表演,嘻嘻哈哈的聊天打賭。
“嘿,巴洛,你猜這次誰會先高潮?”一個穿著警察制服的肥胖男人笑著將一沓美元扔在一個警帽里,笑著說:“我還是押我的上司,蘇珊警長。”
另一個高大的黑人灌了一口啤酒,不屑的笑道:“那我就押黑星母狗,我就不信了,能連輸三場。”說完將一疊美元扔在另外一個警帽里,對其中一個金發女人喊道:“黑星母狗,你這次要是再讓我輸,就等著屁眼開花吧!”
一陣陣哄笑聲響起,四周的白黨成員們,紛紛將錢扔到自己選中的警帽里。
最後,所有人的目光一起看向一直沒說話的那個人,他身材瘦小,一頭黑發上不知噴了多少發膠,而古怪地全部豎立起來且雜亂地朝著頭上的各個方向伸去;蠟黃的臉上還布滿了無數淺黑色凹陷,一個奇大無比的鷹鈎鼻子和一張幾乎占去臉整個下半部的大嘴是最醒目的特點;身上穿著一套怪異的緊身衣,彷佛是鯊魚皮一樣的銀灰色材料顯得很有質感,同時也突出出這個家伙瘦弱得帶點病態的雙腿;他的雙腳上穿著一雙古怪的船形大號鞋子,背後還披著一件大紅的斗篷。
“奶酪騎士大人,這兩位可惡的女巫,您要押哪一位?”那個穿警服的胖子說道。
被稱為奶酪騎士的古怪男人伸出手指,指著兩個女人點過來點過去,嘴里還念念有詞嘟囔著什麼,過了一會,他哈的大叫一聲:“就你了,黑星母狗!”說完把一沓美元扔進押“蘇珊母狗”的帽子里。
四周的白黨成員們目瞪口呆的看著這番騷操作,不知該怎麼反應。奶酪騎士不滿的看了看他們:“怎麼了?有問題嗎?”
“沒問題,沒問題。”胖警察詹姆士干笑著說道,其他人也露出討好的笑容。
桌子上,兩個滑膩膩又肉感十足的大屁股緊貼在一起,隨著雙頭陽具的節奏不斷互相摩擦,搖晃扭動的樣子分外淫邪,妖冶哀婉的呻吟和嗚咽聲從女人的嘴里傳出,撩動人的情欲。
奶酪騎士跳下椅子,走到桌子前面,撩起一個女人的金發,那女人年約二十六七歲的年齡,眼睛上戴著一個蝴蝶形的眼罩,嘴里塞了一個口球,狼狽張開,顯得頗為滑稽,看到奶酪騎士,眸子里閃過一絲憤怒和仇恨,但隨即被畏懼的眼神所代替。
奶酪騎士抓住她那頭飄逸的金發,迫使她抬起頭,笑道:“黑星婊子,好好表現,我看好你哦。”又走到另外一邊,溫柔的撩起那個紅發女人的頭發,那女人年約三十來歲,不算太漂亮,臉部棱角有些過於分明,但挺拔秀氣的鼻子和性感寬大的嘴巴卻使她看起來很有一種成熟的女人味。
她的嘴里也塞著口球,看到奶酪騎士,嗚嗚呻吟起來,聲音中充滿了哀求意味。
“哈哈,你也一樣,親愛的女警長婊子,我也看好你,別輸給你的好姐妹。”奶酪騎士笑道,他從背後費力的拉出一根鞭子,甩了一個鞭花:“現在,都給我動起來!”啪的一聲,抽在兩個大屁股上,在雪白的臀肉上炸開一道血痕。
“嗚嗚!”劇痛讓兩個女人掙扎起來,帶動兩個大屁股劇烈晃動,兩人不敢怠慢,更加用力搖晃屁股,讓雙頭陽具在兩人的蜜穴和肛門中不斷抽動。
在白黨黨徒們的哄笑聲中,房門悄無聲息打開,一台輪椅行駛而入,坐在輪椅上的是個瘦小干癟的老頭,從他有些萎縮的雙腿來看,他還是個嚴重癱瘓的病人。
但隨著老頭進來,嬉笑的白黨成員們全站了起來,恭恭敬敬的對老頭彎下腰,齊聲道:“博士。”
德里克·哈曼,物理學、化學和醫學博士,也是白黨的最高首領。
他看也沒看桌子上兩個正在磨鏡子的女人,對奶酪騎士說:“騎士先生,有沒有興趣跟我去趟V國?”
“V國?”奶酪騎士跳到博士面前,“您怎麼想起來去那里?我討厭那個國家的蚊子。”博士笑道:“我的老朋友蘇查將軍請我去幫個忙,另外,V國白水城的曼尼卡議員也希望我去一趟,幫他解決兩只討厭的老鼠。”
奶酪騎士伸了個懶腰:“好吧,正好我也玩膩這兩只母狗了,出去逛逛,呼吸呼吸新鮮空氣也好。”
哈曼博士點點頭,駕駛輪椅向外駛去,一邊說道:“把黑星母狗帶上,蘇珊母狗就繼續當她的警長,我們的生意還需要她來關照。”
“如您所願。”奶酪騎士做了個滑稽的彎腰禮,與此同時,在桌子上互相磨屁股的兩個女人幾乎同時爆發出高亢的浪叫呻吟,她們幾乎在同時攀上了高潮。
V國,L市監獄。
一間秘密囚室里,燈光昏暗,啪啪的皮肉撞擊聲在室內回蕩,還夾雜著嗚嗚的呻吟聲。
一具嬌小玲瓏的赤裸女體,以駟馬倒攢蹄的姿勢被懸吊在空中,她的肌膚白得發亮,雙臂被反綁在身後,雙腿左右分開,向後折疊曲起,繩子將小腿和大腿捆綁在一起,數股繩子將反綁的雙臂雙腿連接在一起,鈎掛在半空的鐵鈎上。
由於是駟馬懸吊的姿勢,她的乳房也懸垂著,水滴形的乳房堅挺聳立,粉紅的乳頭硬硬直顫。
一個30歲上下的男子站在女人的雙腿之間,雙手托住女人的雙腿,粗大的陽具捅入了毫無防護的蜜穴,一下一下正肏得歡。
“哈哈,趙警官,聽說你在強奸大會上被很多人肏過,怎麼蜜穴還是這麼緊,和處女一樣。”男人一邊肏一邊大笑。
女人漲紅了臉,她的相貌清純又美麗,還帶著獨有的貞潔味道,一邊呻吟一邊罵道:“混蛋……阮運天……你這個背信棄義的混蛋……竟然用這種手段……哦哦……呃……卑鄙……”。
叫阮運天的男人繼續一邊肏著這個女人一邊嘲笑:“你罵來罵去就這些詞,就不能換個花樣嗎?大名鼎鼎的趙劍翎警官,總不會連罵人都不會吧?”
這個被駟馬倒攢蹄掛在空中挨肏的女人正是國際刑警東南辦事處副主任趙劍翎,在顧老三的強奸大會上,趙劍翎在鄭霄曄的幫助下脫逃,躲在鄭霄曄的朋友胡濟東在L市開的賓館。
不料胡濟東是個狼心狗肺之人,他覬覦趙劍翎的美貌,想強奸趙劍翎,卻被趙劍翎打倒。
逃走的趙劍翎找上了L市典獄長阮運天,阮運天曾和趙劍翎有一面之緣,答應幫助趙劍翎聯系國際刑警營救楊清越等人。
但趙劍翎沒料到阮運天也是腐敗警員,他在飲水里下迷藥迷倒趙劍翎,將其強奸,又將其囚禁在監獄里,成為他和監獄黑道頭目的性奴。
阮運天連續捅了十幾下,停下來休息,他的肉棒依然插在趙劍翎的蜜穴里,雙手離開托著的大腿,向前抓著精致堅挺的乳房揉搓,趙劍翎的乳房不算太大,頂多只有C杯,但勝在結實堅挺且乳形完美,觸感極佳,如同在捏一團很有彈性的果凍,挺拔的雙峰變換出各種形狀,紅櫻桃般的乳頭也被手指捏住不斷搓動。
強烈的刺激從乳頭不斷傳來,趙劍翎只覺得全身發軟,阮運天一邊撫摸,一邊在她耳邊嘲笑:“趙警官,你這對奶子看著不算大,可是還挺好玩,又挺拔又有彈性,手感太好了,這奶子我能玩一年。”說著捏住乳頭向下一扯,趙劍翎啊的一聲痛呼,乳房顫巍巍的抖動,痛得她眼淚都幾乎流出來。
趙劍翎罵道:“阮運天你這個畜生!你真不是人!放開我,有本事放開我!”她不斷掙扎,纖細的腰肢使勁扭動想掙脫捆綁,但駟馬倒攢蹄的懸吊讓她沒有地方借力,注定只能做無用功,偏偏此時阮運天的陽具還插在趙劍翎的蜜穴里,一掙扎起來相當於主動用蜜穴摩擦、套弄阮運天的陽具,爽得阮運天差點就射了出來。
“哦哦哦,太棒了,趙警官。”阮運天松開玩弄乳房的手,托住趙劍翎的雙腿,重新抽插起來,“啊啊啊啊啊!”趙劍翎美妙絕倫的裸體不斷扭動著,她本來毫無性欲,男人的抽插只能給她干澀的陰道造成痛苦,但阮運天的性技巧頗為高明,他用揉捏乳房的方式先挑起趙劍翎的性欲,再在陽具抽插時不斷調整角度和力道,尋找趙劍翎的性敏感點,趙劍翎一開始還試圖依靠掙扎和呻吟來渲泄被強奸的痛苦和受到的性刺激,但很快她就發現,肉棒衝擊帶來的性快感越來越強烈,如潮水般漫過意志的堤壩。
混蛋!
強奸大會上被注射的淫藥效果還沒過去!
趙劍翎知道自己的意志已經危若累卵,一旦控制不住,就會浪叫出聲,還會不由自主配合阮運天的肏屄動作,那時候自己的尊嚴將徹底淪陷。
“不,我不能……不能叫出來……”趙劍翎咬緊了牙關,努力集中意志,控制身體的反應,但即便她能壓抑浪叫的衝動,卻無法控制蜜穴自然反應,越來越多的淫液分泌出來,讓阮運天的陽具活動得更加順暢。
阮運天伸手摸了一把,發現蜜穴外陰已經滿是黏糊糊的蜜液,他在趙劍翎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笑道:“哈哈哈,趙警官,看來你挺喜歡肏屄啊,水這麼多。”
趙劍翎氣得差點哭出來,她緊緊咬住下嘴唇,努力壓抑衝動,保護自己僅有的一絲尊嚴。
不知過了多久,阮運天大叫一聲,射了出來,他放開趙劍翎,看著蜜穴里流淌出來的白色黏液,輕輕一推,懸在空中的趙劍翎轉了一圈,滴落的精液淫水混合物也在地上滴了一個圈子。
趙劍翎松了一口氣,卻聽阮運天笑道:“爽,真爽!趙警官,我給你兩條路,一是嫁給我,當我的小妾,二是在這個監獄里當獄妓,這里有不少你的仇人,如果知道你在這接客,肯定會來照顧你生意的。”
趙劍翎毫不畏懼他的威脅,大聲罵道:“阮運天,你這個敗類,你不會有好下場的,國際刑警不會放過你!”
阮運天笑道:“哈哈哈,趙警官,你以為你在哪里,在里昂國際刑警總部,還是在大陸?這里是V國,國際刑警管不著。或者,你還指望你的好姐妹鄭霄曄?”
趙劍翎心中一顫,她突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正說著,囚室的大門響起敲門聲,接著大門打開,一個男人走了進來,抱拳道:“阮兄好啊。”
胡濟東!趙劍翎吃驚的瞪大了眼睛,他怎麼來了這里?他和阮運天難道是一伙的?
“哈哈哈,趙警官,你果然在這里。”胡濟東看到被懸吊在空中的趙劍翎,又驚又喜。
阮運天笑道:“胡老弟來得正好,一起來嘗嘗號稱國際刑警最精銳實際最飯桶的趙劍翎警官的滋味。”
胡濟東走過來,拍了拍趙劍翎的大腿:“好說好說,我也給阮兄帶了一份見面禮。”說著對對面喊道:“抬進來。”
兩個打手拖進來一個大大的旅行箱,放倒後打開,箱子里蜷縮著一個赤裸的女人,豐腴潔白的身體一絲不掛,雙手雙腳被捆綁在一起,黑色的長發披散在白皙的肉體上,閉著美眸,昏迷不醒,正是趙劍翎的好友,國際刑警北美分部的鄭霄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