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海賊
V國,白水城。
“你說昨天晚上紅與黑真的出現了,還殺了副市長?”
一個穿著瑜伽服的少婦做著牽引動作,滿臉八卦表情的問道。
這是白水城的一個會員制高級健身中心,主要服務群體是有錢有閒的女人。
蘇維拉擺著一個難度較高的姿勢,略為艱難的回應:“是啊,我親眼所見,昨晚我就在現場。”
“俠盜紅與黑”是白水城的都市傳說,現實版超級英雄,她們總是在暗夜中出現,專門懲治那些黑幫分子,以及和他們勾結的貪官汙吏,盜取錢財救濟需要幫助的窮人。
“哎,你們說,這紅與黑和首都出現的那個鷹隼女俠比,誰更厲害?”
“這還用說,紅與黑有兩個人,鷹隼女俠只有一個。”
“說起來,副市長的致命傷是被一張光盤割喉,曼尼卡議員的脖子也受了傷。我家那位妹妹說,能用光盤當暗器殺人,絕對是高手。”
“哎,維拉姐,你和你家那兩個姐妹相處得還不錯嘛,你真的不吃醋?”少婦很快轉移了話題。
“也不是不吃醋,主要是那兩位妹妹挺會做人,我也不好老是刁難,尤其是老三,現在和我還是結拜姐妹呢。”
聊到這些家長里短的話題,更多的瑜伽學員都加入了討論。
“維拉姐你心可真大,小心點,那些女人都是狐狸精,時刻想著怎麼擠掉你上位。”
“是啊是啊,我家那個賤人就是這樣,明明是個綠茶婊,老爺還特別寵著。”
“你要擔心,維拉姐可不用擔心,彼得先生要是敢對不起維拉姐,錢家大老爺第一個不答應。”
“阿雪,你上次不是說你姐來了嗎,怎麼樣,姐妹花一起上,你家老爺受得了嗎?”
“那還用說,阿雪現在有姐姐幫襯,姐妹聯手,早就壓過那些狐狸精一頭了。”
“那當然,男人都貪圖新鮮,何況我姐以前還是警察呢,這死鬼現在就寵我姐,我都吃我姐的醋了。”
嘰嘰喳喳聲中,一個身材高挑,穿著健身服的女教練走了進來,她容貌有明顯混血特征,鼻梁高挺,目若朗星,容貌十分出色,頭發扎成利落的高馬尾,緊身的健身服凸顯出豐乳肥臀的傲人身材。
“徐教練好。”蘇維拉向女教練揮了揮手,這位女教練叫徐麗妍,本職是一家貴族女校的體育教師,在這家高檔健身中心兼職帶課,她的教學水平很出色,很受這些貴婦學員歡迎。
“女士們,大家好,今天我們來練習有氧搏擊操。”女教練拍了拍手,開始練習操課,學員們也跟著她跳起來。
這節課持續了40分鍾,完成時已經是日影西斜,上課的貴婦們也准備洗澡回家,蘇維拉洗完澡出來,走到門口,看到美麗性感的徐教練正挽著一個帥哥說話,那男子大概25、6歲年齡,身材修長,皮膚白皙,相貌俊美非凡。
和蘇維拉一起的少婦用胳膊肘輕輕捅了她一下,說:“好帥的男人,太漂亮了,花樣美男啊。”
另一個少婦輕聲說道:“那是徐教練的丈夫林先生,聽說在一個舞蹈團工作,跳舞很厲害。”
“徐教練結婚了啊,哎,他們站一起真是太搭配了,金童玉女啊。”
蘇維拉點點頭,徐教練和林先生站在一起確實很配,堪稱一對璧人。
不自覺把林先生和自己老公做了個比較,錢彼得也很英俊,但更偏向陽剛男人味,徐教練的這個丈夫雖然更加俊美,但氣質略顯陰柔,屬於那種小奶狗形象。
“還是我家老公帥。”蘇維拉下了結論,身邊的兩個少婦還在嘰嘰喳喳討論:
“真想把他帶回家去,認他當弟弟。”
“你好騷啊,你是想認他當弟弟,還是想他的弟弟?”
“哎,你別說,這種花美男,床上功夫恐怕不怎麼樣,那里不太行吧?”
“你看徐教練像欲求不滿的樣子嗎?小騷貨,光想著那事。”
蘇維拉搖搖頭,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司機和保鏢已經等在樓下接她。
她走到專門的小電梯前,卻看到一個學員正在旁邊打電話,記得這個女人好像名叫什麼雪,據說也是某個黑道中人的妾室,剛才聽其他學員八卦,這女人為了和其他妻妾爭風吃醋,把自己姐姐送到丈夫床上。
此刻,那女人似乎正被電話里的人訓斥,她無力的解釋著什麼,嚶嚶哭泣起來:“老公,我真的一直在做我姐工作,可她根本不理我……”
賤人!蘇維拉搖搖頭,她看不起這種女人,也懶得和她打招呼,自顧搭乘電梯離開。
梁正明罵罵咧咧放下電話,沒用的臭女人,讓她辦那麼點事都辦不好。
“明哥,航班到了。”身邊的小弟阿斌提醒他,梁正明抬頭看向顯示屏,找到要等的航班號,“走,去出口等著吧。”
這里是海濱城的國際機場,他今天來這里是要接待一位來自國內的貴賓,也是他老朋友的兒子。
一位身穿OL套服,挽著發髻,戴著無光眼鏡的高挑美女走了過來,和阿斌說了幾句,走到梁正明面前,主動伸出手,說道:“梁先生您好,我是金鼎集團法律顧問肖月華,也是敖雲天先生的助理。”
肖月華的美貌和氣質讓梁正明楞了一下,忙握住她的纖纖素手:“你好你好,肖小姐好。”肖月華縮回手,淺笑嫣然:“感謝您專程來接機,我這就通知敖雲天先生過來。”
她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不一會,從VIP通道走出一群人,當先的是個看上去不過20歲左右的英俊少年,穿著一身休閒裝,戴著墨鏡,在他身邊跟著一個同樣身穿OL制服,金發碧眼,豐乳肥臀的白人美女,身後還有一群彪形大漢。
“梁叔!”敖雲天張開手臂,迎上來和梁正明握手,梁正明一邊握手一邊贊嘆:“雲天啊,幾年不見,你已經成為帥小伙了,年紀輕輕就接手你爹的事業,了不起,了不起。”
梁正明以前在國內有一家公司,暗中販賣搖頭丸之類的毒品,和黑葉會有過合作,和敖雲天的父親敖慶知算是朋友,敖雲天見了他也得叫聲叔叔。
後來梁正明的販毒網絡被警方破獲,他匆忙出逃到V國,投靠黑道組織“和福勝”成了一位分舵舵主。
作為分舵主,他手下也管著幾個賭檔、夜總會、酒吧等產業,手頭不缺錢,但寄人籬下的滋味畢竟不好受,尤其是看到敖雲天小小年紀就這個排場,讓他心情更加復雜。
梁正明收拾心情,招呼敖雲天等人上車。
他的小弟阿斌跟在後面,目光掃過涌出航班出口的人群時,似乎感覺到人群中有人在看他,下意識地看過去,卻聽身後梁正明問道:“阿斌,阿斌跑哪去了?”
阿斌一路小跑過來,討好地笑道:“明哥,我在這呢。”梁正明催促著:“走了走了,你先去車庫把車開出來。”阿斌應了一聲,快步向地下車庫走去。
航班出站口暫時恢復了冷清,一個穿著朴素,拖著行李箱,戴著墨鏡和帽子的高挑女郎最後走了出來,邁著一雙比例驚人的修長美腿,匯入機場的人流。
機場的停車場,三輛黑色的高級商務車行駛到冷僻的出口停下,兩個穿著黑色西裝的彪形大漢先從出口走出,他們四下觀察了一會,其中一個在喉麥上按了一下,低聲說了幾句。
一行人從出口走出,其中還有一輛輪椅,輪椅上坐著一個身穿高定女式西服套裝的女人,商務車的車門迅速打開,兩名大漢將輪椅抬起來,輪椅上的女人在身邊女助理幫助下坐到商務車的後座上,另外一個穿西裝的男人也坐到後座上,其他人上了另兩輛車,三輛商務車沿著停車場內道路,向外開去。
車內,端莊的婦人怔怔看著被鍍膜車窗外不斷向後閃退的樹木,似在想著什麼,她年約40多歲,妝容精致,看得出年輕時應該是出色的美人,即便現在,也是風韻猶存的成熟美婦。
天鵝般修長的脖子上戴著一串珍珠項鏈,豐腴成熟的胴體被一套高定女式西裝包裹著,西裝領口略低,露出黑色的內襯,以及一點雪白的肌膚,由於坐在後座上,套裙向上收起到膝蓋上三四公分,一雙穿著黑色絲襪,修長圓潤的美腿得體的側曲著。
坐在她身邊的是那個年約50多歲的男人,相貌英俊,坐在美婦身邊頗為相配,很有CP感。
中年男人將手按在美婦的手上,低聲道:“阿琴,怎麼了,你好像有心事。”
美婦想將手抽離,卻未抽動,她輕嘆了一口氣:“沒什麼,我剛才可能眼花了,看到一個人的背影,總覺得像我兒子。”她自嘲似地笑了笑,搖搖頭:“怎麼可能是他呢,我被你帶出國時,他才那麼小,現在只怕就是站在我面前,我也認不出來。”
中年男人有點尷尬,干笑道:“不要把我說得跟個大惡人一樣嘛,當時那形勢,我也沒辦法。”他抓著美婦的手說道:“阿琴,我向你保證,一定會想辦法安排你們母子見面的。”
美婦冷笑一下:“見面……托了你的福,我還有臉見他嗎?”中年男人笑著說道:“你現在可是資產上億的富婆,還不夠補償他嗎?”美婦哼了一聲:“如果有得選,我寧可不要這些髒錢,也要陪著他長大。”
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緊張且尷尬,過了好一會,美婦似乎終於收拾好心情,她輕輕按動座位旁的按鈕,駕駛艙和客艙之間升起一道隔牆,客艙成了私密空間。
中年男人微微一笑,手摸到美婦腿上,繼續向上摸去,美婦拍了一下,嗔道:“干什麼呢,說正事,別東摸西摸。”
男人笑嘻嘻的說道:“你說吧,我聽著。”美婦無奈地嘆了口氣:“和福勝這次召集大家開會,恐怕是為了南洋集團的事,白派黑派斗得那麼激烈,除了沒公開翻臉動手,啥手段都使上了,如果可以選擇,我真不想參合。”
男人的手停止了摸索,他輕嘆一聲:“樹欲靜而風不止,和福勝是南洋集團的大股東,你我又是和福勝的最高理事,想避也避不開。”
美婦嘴角微微露出一絲冷笑:“既然避不了,那就不避了。”說話間,她的眉宇間透出一股煞氣,霎時間從溫婉賢良的賢妻良母變回了殺伐果斷的黑道女傑。
她看向中年男人,正色道:“我想站白派。”男人眉頭蹙起:“但是和福勝多數人恐怕不願意支持白派,尤其是現在白派還將姜佳君推出來當打手,大家都是混黑道的,怎麼可能相信一個警察呢。”
美婦冷笑道:“警察怎麼了,我不也是警察嗎?”中年男人笑道:“你現在是和福勝的最高理事,在警方資料里,如果不是烈士,就是叛徒了。”
美婦微微顫抖,聲音帶上了恨意:“那都是拜你所賜。”男人笑道:“彼此彼此,當年你臥底時抓到我的把柄,要挾我成為你的同謀,一起坑死了方老大他們,現在我拉你聯手對抗蔣老大,不是很公平嗎?再說了,這麼多年,咱們也算是夫妻了,一夜夫妻百夜恩,你真的一點不念我們的情意?”說著伸手攬住美婦的腰肢。
美婦倔強的扭過頭,恨恨說道:“我們不是夫妻,沒什麼情意。”
男人拍了拍她的大腿:“你不認沒關系,但我承諾你的事還是會做的,只要你好好當我的盟友,在理事會里支持我,你想站白派我也會支持你。”
V國,圓角港廢碼頭。
天空中依然飄蕩著雨絲,寂靜的黑夜中,只能聽到海浪拍岸的濤聲。
這是V國南部的一片海域,如果是在平時,那這片海域將會相當繁忙,但在台風剛剛過去的這段時間里,這片海域卻顯得分外冷清。
發動機的轟鳴聲劃破了夜的寂靜,一艘陳舊的貨船緩緩駛近碼頭,拋下錨鏈,發動機的轟鳴也隨之停止。
海面,又重新歸於寂靜。
貨船上,一個男人取出外形奇特的紅外夜視鏡戴上,眼前的世界立刻變成了一個詭異的紅色世界,翻滾的波濤、碼頭都籠上了一層蠕動的紅色。
透過夜視鏡,可以看到一道奇異的紅光在碼頭的廢舊集裝箱中閃動,他拿出一個紅外燈,按動開關,按照約定發出肉眼不可見的紅外光信號。
男人回身走到貨船艙門口,恭恭敬敬的說道:“南島大人,對方已經來了。”
一個留著衛生胡的矮小中年人從艙里出來,向男人禮貌的一點頭:“多謝阮桑,那我們出發吧。”
一艘快艇從貨輪上被放下來,被稱為阮桑的男人駕駛快艇,身後是被四個隨從簇擁的矮小中年人,快艇劈波斬浪向碼頭棧橋行駛而去。
與此同時,一輛廂式貨車從碼頭集裝箱區駛出,也不開車燈,摸黑開到棧橋上。
男人帶著隨從從快艇跳上棧橋,默默看著那輛廂式貨車,貨車駕駛室的車門打開,一個胖乎乎的身影跳了下來,落地還蹲了一下。
就著月光,可以看清那是個小胖子,個子不算高,大概只有一米七多一點,臉圓圓的像個發面饅頭,穿著一件紅色的無袖襯衫,頭上還滑稽的戴著一頂草帽,左眼戴著一個眼罩。
如果吳優在這里,一定會吃驚地認出來,這就是他在飛機上認識的小胖子,兩人討論了一路漫畫,還曾就雛田小櫻誰更適合鳴人,井上織姬和朽木露琪亞誰更適合一嘰咕,冬馬和雪菜誰是小三誰是碧池等問題進行過激烈但友好的交流。
看到那個被稱為“阮桑”的男人,小胖子笑嘻嘻的一抱拳:“阮大哥好啊。”阮濤笑著回應:“王兄弟好。”又對那矮小中年人道:“南島大人,這位就是死神會的聯絡人王先生。”
阮濤是個日籍越南裔的海盜,而這個王鳴人則是個海盜代理人,負責幫海盜銷贓、采購軍火等敏感物資的業務,背後是東南亞一個頗為神秘的組織死神會,他以前和阮濤有過幾次合作,這次阮濤受日本昭木先生委托買一批貨,聯系上了有門路的王鳴人,於是就帶著昭木先生的部下南島滿前來交易。
南島大人饒有興致的打量著小胖子,忽然做了個向大拇指吹氣的動作,又指了指他的草帽,用漢語說:“路飛?”
小胖子大喜,說道:“南島大人也看海賊王啊,哈哈哈,同好同好,我姓王,叫王鳴人!”
“海賊王鳴人?”南島大人哈哈大笑,原本陌生的兩人迅速熟絡起來,倒讓阮濤哭笑不得,覺得自己這個中間人沒啥事干了。
眾人互相寒暄了一陣,王鳴人笑道:“南島大人,可以交易了嗎?”兩人分別取出手機打開一個APP,手機互相一碰,王鳴人看著屏幕上顯現出的加密幣數額,點了點頭,笑道:“我讓人把貨帶來。”說著回頭揮了揮手。
貨車的駕駛艙另一邊車門打開,兩個身穿黑色緊身皮衣的女人跳了下來,這兩個女人身材高挑豐滿、曲线玲瓏,都留著齊耳短發,臉上各戴了一個黑色的眼罩面具,雖然擋住了半張臉,但仍能看出是出色的美人。
豐滿的玉乳在黑色緊身衣的勾勒下玲瓏畢現,沉甸甸的大奶子隨著呼吸輕輕搖動著,平坦的小腹沒有一絲的贅肉,緊實有力的大腿優雅地邁著貓步走了過來。
南島大人眼睛一亮,贊不絕口:“果然是上好的貨色,不過……不是說有四個嗎?”王鳴人忙道:“不不不,您誤會了,交易的肉貨不是她們。”一左一右攬著兩位美人的纖腰,笑道:“這兩位可是我摯愛親朋,手足姐妹……得加……加錢也不行!”一邊干笑一邊掙脫被其中一個美女扭得生疼的背後贅肉,“那個……她們的代號是娜美和羅賓,娜美醬羅賓醬,和南島大人、阮大哥打個招呼。”
“娜美”和“羅賓”齊齊彎腰:“南島大人好,阮大哥好。”低開胸的皮衣裸露出大半雪白的乳球和深深的乳溝,看得南島滿和阮濤一陣失神。
王鳴人對其中一個美女說:“娜美醬,去把貨物帶來吧。”代號娜美的皮衣美女轉過身,晃著肥碩結實的肉臀,走到貨車車廂後面,打開車門,用英語喝道:“都給我下來!”
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跳了下來,她雙手戴著手銬,脖子上還戴著奴隸項圈,項圈和手銬之間有鐵鏈相連。
接著是第二個、第三個……一共下來四個裸體女人,“娜美”拿出一根鐵鏈,系在每個女人的項圈上,將她們串成一串,然後抓著鐵鏈,牽著她們向南島滿等人走去。
王鳴人拿出一盞小燈舉起來,方便南島滿看清這幾個人女人的容貌,他拍了拍當先那個女人滾圓肥碩的臀部,又托起她的下巴,像介紹貨物一樣說道:“南島大人,你看這個女人,今年30歲,正是最有風情的時候,雖然不是處女,但沒生過孩子,而且還有人妻屬性,奶大臀肥,尤其是這屁股,又圓又大還很結實,玩起來肯定爽。”
然後又抓著第二個女人的奶子,向上托了托,說道:“這個女人今年21歲,是這四個人里最漂亮的,身材也很好,你看,水滴形的奶子,胸圍足有90,又大又堅挺。”
王鳴人又抓著第三個女人,拍了拍她的長腿,說:“這個女人身材是最好的,個子也最高,足有1.78米,標准超模的身材,您看這腿,又長又直又結實,要是換上黑絲襪,嘖嘖嘖,我能玩一年。”
最後那個女人身材比較嬌小,大概一米六左右,但胸很大,王鳴人一邊撫摸她的乳房,一邊笑道:“這個也很贊,細枝掛碩果,童顏巨乳哦,您看怎麼樣,這四個肉貨,蘿莉、少女、御姐、人妻,什麼類型都有。”
那四個裸體女人臉上現出羞憤之色,怒視著毛手毛腳的王鳴人,她們嘴里都塞著口球,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從四個裸女出來,南島滿的眼睛就沒離開過她們的身體,他原本以為那兩個皮衣女郎已經是罕見的出色美人,對她們不是交易貨物感到萬分遺憾,沒想到真正用來交易的四個肉貨竟然如此出色,不管是相貌身材都是一等一,想必昭木先生會很滿意。
“很好,很好。”南島滿拍了拍手,對王鳴人說:“鳴人君,你的貨物我很滿意。”說著取出一個秘鑰交給王鳴人。
王鳴人接過秘鑰插入手機數據口,按照提示輸入密碼,打在交易所公共賬戶里的加密幣解鎖,自動匯入他指定的賬戶。
“合作愉快。”王鳴人伸手和南島滿相握,南島滿讓人將那四個裸女帶上快艇,自己向王鳴人微微一鞠躬,“鳴人君,以後有機會來日本,一定要和我聯系,讓我一盡地主之誼。”說完帶著阮濤一起駕駛快艇,向海上那艘貨輪駛去。
“合作愉快、一路順風、一切順利,撒由那拉!”王鳴人大聲喊道,笑著揮手相送,直到快艇看不見了才停下來,在耳邊輕輕一按,用中文普通話說:“安全,羅貝爾特,你可以撤退了。”
一公里外的廢船停泊區,廢棄舊船的駕駛樓上,一片黑影蠕動起來,一個高挑苗條的黑衣女人掀開覆蓋在身上的三防偽裝布,將一把狙擊槍裝進槍袋,又將偽裝布也收好,仔細檢查了一遍藏身處,悄無聲息的消失在黑暗中。
王鳴人轉過身,向“娜美”和“羅賓”張開手,夸張地大笑著:“交易結束,大家可以回去吃烤肉了。”
“娜美”和“羅賓”一直看著快艇消失的方向,她們已經摘下了臉上的面具,顯露出真容,二人相貌頗為相似,似是一對母女或年齡差距較大的姐妹,不過氣質回異,成熟的那個高冷而鋒芒畢露,像一把鋒利的刀,較為年輕的那個反倒溫婉而內斂,如同一塊美玉。
相貌比較成熟的“娜美”向王鳴人嫵媚一笑,讓小胖子恍惚了一下,“恭喜啊,鳴人少爺,發財這麼輕松,不知把霓裳她們賣了多少錢啊?”
王鳴人笑道:“每人15萬,美元,昭木那老東西為女人真舍得花錢。”
“娜美”伸出手:“別想吃獨食啊,一口價,30萬美元。”王鳴人怪叫一聲:“不是吧,芮姐,你也太狠了。”
“娜美”哼了一聲:“我是給霓裳她們要的,犧牲這麼大,總得補償一下。”
王鳴人拿出手機,心疼地向一個賬戶轉款,“娜美”從深邃的乳溝里拿出手機看了看,發現竟然有45萬美元,滿意一笑,抬頭看到王鳴人正色眯眯地盯著自己乳溝和露在外面的渾圓乳球,笑顏如花:“好看不?”
“好看……”王鳴人色眯眯的說道:“超大玉螺旋丸……”
“娜美”笑道更加嫵媚:“那……你想干什麼?”
“想……搓螺旋丸……”王鳴人伸出雙手虛握成爪,慢慢伸了過去,“娜美”故意挺起胸,笑得像只得意的狐狸,背在腰後的手卻已經握緊了拳頭。
王鳴人似發現了什麼,如變臉一般迅速恢復了嚴肅的面目,還咳嗽一下掩飾尷尬:“不要誤會,我只是在……取材……對,我在取材!”收回目光向貨車走去,對“羅賓”說:“走啦走啦,柔姐,咱們該回去睡了。”
“羅賓”似乎沒注意到他在嘴上占自己便宜,憂心忡忡的說道:“也不知道衣姐她們能不能安全回來。”
“娜美”似乎對沒能揍到王鳴人很遺憾,拍了拍“羅賓”的肩膀:“相信她們吧,她們那幾個月也不是白練的。”
三人上了貨車,“羅賓”坐在駕駛位上,打著火,驅車離開。
坐在中間的王鳴人和“娜美”互相擠來擠去,手機忽然響起提示音,王鳴人拿出手機看了一眼,神色古怪,“家里說,那個長腿妞秦冰私自來V國了,讓我們抓住她。”
“娜美”哼了一聲:“腿長胸大無腦的蠢貨,是該給她一個教訓了。”
王鳴人臉上現出猥瑣的笑容:“對,到時候把她灌成哥布林洞穴里的女騎士,觸手怪老巢里的馬猴燒酒,襄陽城中的黃蓉,天牢里的穆桂英,莫斯科地宮里的聞石雁。”
“羅賓”翻了個好看的白眼,吐槽說:“你這些比喻,好像混進去了奇怪的東西。”
“娜美”則咯咯嬌笑:“呵呵呵……我猜,左夢痕那個賤人會很歡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