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風起
三天前,V國,白島陳家莊園。
在這片巨大的莊園東南角,有一處獨立的幽靜小院,小院布置成江南風格,頗為雅致。
一陣陣壓抑的呻吟聲在院子里回蕩著,呻吟聲是從東首的屋子里傳來的,屋子的玻璃窗上映著血色紅光,透過窗戶向里看去,屋子里的燈光是紅色的,如鮮血般在地上流淌。
地面刻著繁復的密宗符文,擺著幾件密宗法器:降魔杵、唐卡、法刀、香爐、人骨碗……
披著紅黃色法袍,頭戴黃色“班夏”的干瘦老僧盤坐在法陣中間,身體後仰,一個年齡約三十歲上下,赤身裸體的美貌少婦坐在他的腿上,雙足伸展到老僧背後絞盤在一起,一只手攬住老僧的脖子,一只手撐在地上,身體正努力上下起伏,一頭又黑又亮的秀發隨著她的動作上下翻飛。
老僧的下身是赤裸的,陽具深深進入少婦的蜜穴,隨著少婦顛動身體,渾圓蜜桃臀忽而上下起伏,忽而左右旋轉,胸前一對足有D杯的水滴形美乳也不斷跳動,拋上落下,乳波臀浪翻涌。
隨著少婦動作加快,老僧神色微微一變,猛地站起,一只手摟著少婦的纖腰,一只手卻在不斷搖晃著一個銅鈴,嘴里念念有詞,頌禱經文,踏著法陣疾步而行。
少婦八爪魚似的纏在老僧身上,隨著他的步伐,陰莖在少婦蜜穴里進進出出,肏得少婦雙目失神,不斷嬌喘著,“啊……啊……啊……哦……上師……我……我不行了……不行了……”少婦已經被肏得魂飛魄散,相比之下,老僧臉上卻如無波古井,雙目似閉非閉。
如此行了八圈,老僧扔掉法鈴,將少婦壓倒在地,擺成跪伏撅臀的姿勢,他單膝跪地,左手抬起少婦的左腿,從後面插入少婦蜜穴,凶猛的抽插起來。
枯瘦的身軀中似乎潛藏著無窮的力量,如一只凶猛的惡犬,趴在少婦白皙豐潤的肉體上,劇烈的聳動著。
終於,隨著少婦一聲尖叫,“啊啊啊啊啊……丟了……丟了……”顛簸起伏的身體突然一頓,癱軟在地上,卻已經泄了身子。
老僧恍若不覺,繼續挺動身子,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在小小的房間內回蕩。
在房間一角,放著一張床,床上躺著一個中年男人,雖然房間內有人在激烈交媾,那男人卻恍若未聞,似已陷入了沉睡。
已經穿好法袍的老僧將碾碎的藏香投入燃燒的火盆,濃郁的香味騰起,老僧圍著火盆快步奔走,跳著一種奇怪的舞蹈,手中的銅鈴不斷搖晃著,嘴里念誦著經文。
赤裸著身體的少婦披散著頭發,手心翻轉向上,跪趴在地上,然後直起腰,雙掌在胸前合十,又站起身子,合十的雙掌舉過頭頂,接著再度跪下,雙手翻轉向天跪趴在地上,如此不斷重復。
血色的燈光,詭異的法陣,沉睡的男人,跳著怪異舞蹈的老僧,美艷的裸體少婦在機械的做著跪拜動作……房間內透著一種莫名的神秘恐怖氣氛,少婦卻恍若未覺,依舊機械的做著跪拜動作,一次、兩次、三次……
兩個小時後,陳家山莊大門前,已經換上一身OL裝的少婦正在送別穿著法袍,戴著黃色“班夏”的老僧,她穿著一套高定OL套裝,黑絲高跟,臉上化了淡妝,頭發盤起,看起來像個高級白領。
“衛夫人,本座已經為衛先生注入了宇宙生命能量,三個月內不會有問題。”老僧雙掌合十,向少婦說道。
“多謝法王。”衛夫人白素同樣雙掌合十回禮。
老僧搖了搖頭:“衛夫人,你是本座的明妃智慧女,衛施主遭逢厄運,本座自當出手相助,只是他這病實在奇怪,本座能力有限,只能施法為其保住元氣性命,無法讓他清醒過來,實在是慚愧。”
“法王能保住外子性命,白素已然感激不盡。”白素恭恭敬敬的取出一張銀行卡和機票遞了過去:“法王,這是您回印度的機票,還有我的供奉,法王請不要推辭,這也是我對你們自由事業的支持。”老僧合十致謝,示意身後隨侍的僧人接過,向白素道別,進了一輛在旁邊等候的高級轎車,一直到轎車離去,尾燈都看不見,白素依然站在門邊,微微彎腰相送。
白素直起腰,輕輕嘆息一聲,回身走進山莊大門,正遇到三個女子出來,當先一個女子年齡和白素相若,相貌美麗中帶著英氣,穿著一身迷彩服,戴著一頂貝雷帽。
後面的兩個女子也是和她一樣的打扮,英姿颯爽。
看到白素,三人齊齊站住,向她敬了一個禮,“白總管好。”白素點了點頭,笑道:“嘉莉上校好,不必多禮,你們這是要出去?”
當先那個叫嘉莉上校的女子點頭道:“我和藍鶯白鷺去射擊場練練,手有點生了。”白素頷首:“好,你們自便。”繼續向山莊內走去。
待她走遠後,站在嘉莉上校身邊的白鷺不屑的哼了一聲:“愚昧的蠢貨,還宇宙生命能量,要不是每天打那些營養液,他老公早死了,主人竟然讓這樣的蠢貨來統領緋花組。”藍鶯也冷笑一聲:“還不是因為有個好老爹,白老大的女兒,就算主人也不敢怠慢。”
嘉莉上校搖了搖頭:“她也是個可憐之人,丈夫成了植物人,現代醫學救不了,只好相信那些神棍了。”
白鷺不服氣的說:“嘉莉姐你還替她說話,這個曱甴來了以後,一直在分您的權,拉攏自己的班底,好事都給她拉攏的那些人,苦活累活危險的活都給咱們還有大陸來的那些姐妹。”藍鶯也配合稱是,嘉莉上校嘆了口氣:“有什麼可爭的,狗窩里的狗,就算爭到再多的骨頭,也只是狗而已。”
白素沒有聽見嘉莉上校等人的議論,她沿著山莊的道路慢慢走著,沿途不時有穿著作戰服的美女向她敬禮,這些都是緋花組的戰奴,也是她直接管理的部下。
白素走到一座小樓前,門口筆直的站著一個身穿性感皮衣,容貌出眾,胸部巨大的女郎,看到她過來,也敬了一禮。
白素微微頷首:“安妮,主人起來了嗎?”叫安妮的女郎側耳傾聽,很快點了點頭:“主人起來了,正在寵幸娥姐,嗯,應該快完事了。”白素笑道:“昨晚侍寢的又是素娥啊,好,我進去看看,你繼續站崗。”安妮應了一聲:“是!”又恢復了筆直的站姿。
白素沿著小樓內的樓梯走到二樓,眼前是緊閉的屋門,隱隱能聽到一陣陣淫蕩的呻吟浪叫聲從門縫傳出來。
白素有權直接進入這間臥室,她推開房門,看到屋子里的大床上,兩具肉體緊緊糾纏在一起,上面的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他身形瘦削,臉色發白,此刻因興奮有了點紅暈,身下的是個美貌少婦,頭發披散在床上,身材瑩潤豐腴,雙腿被向上抬起架在男人肩膀上,男人居高臨下,雙手抓住女人的乳房,正在奮力衝刺,銷魂的呻吟浪叫聲在屋子里回蕩。
白素似乎已經司空見慣,她靜靜的站在一邊,默默等待著。
床上的男女也看到了白素進來,男人沒什麼反應,繼續用力肏身下的少婦,少婦看到白素進來卻頗有些羞澀,但她被男人牢牢按住,只好將頭側向一邊。
“哈,阿娥,你怕別人看啊。”男人笑道:“下面也更緊了呢。”
被稱為阿娥的少婦捂住臉:“嗚……主人……別……別說了……”但她這羞澀的樣子反倒更讓男人性欲高漲,肉棒更加堅挺,狠狠得肏入蜜穴花心,隨著男人動作更快更猛,阿娥也浪叫著攀上高潮:“哦……哦……主人……你好厲害……我……我要丟了……”
在緋花組眾多戰奴中,阿娥戰斗力不高,容貌姿色也不算特別出眾,還生過孩子,按說不會得寵,但她性格溫柔靦腆,人妻人母韻味十足,很會照顧人,反倒因此頗得主人寵愛,尤其侍寢時哀羞的樣子,楚楚可憐,更滿足了主人NTR人妻的征服感。
那男子正是陳家當代家主陳闊海,他又肏了阿娥幾十下才泄了精,陳闊海低下頭在阿娥臉上親吻了一下,笑道:“你先休息一會,我辦點事。”阿娥點點頭,她已經說不出話,嗓子都喊得嘶啞了。
陳闊海下了床,白素笑著走過去,跪倒在地,托起男人疲軟的陰莖,伸出舌頭,慢慢舔著,為他清理上面殘留的精液淫水。
不一會,陳闊海的肉棒被清理干淨,變得油光發亮,白素站起身,丁香小舌伸出,繞著嘴唇轉了一圈,將殘留在嘴邊的精液舔了進去咽下。
陳闊海抓起床邊的睡袍披上,帶著白素走進臥室旁邊的辦公室,坐到辦公椅上問道:“素姨,你們准備出發了?”
白素的父親白老大昔日是七幫十八會首領,威震東南亞黑幫,陳家和他關系也不錯,雖然白素和陳闊海年齡相差不大,但輩分要高一輩,即便托庇在陳家保護之下,身份是下屬兼情婦,陳闊海對她仍以“素姨”相稱。
白素恭恭敬敬的說道:“是,我准備明天出發,想再問問您有什麼指示。”陳闊海沉吟了一下,取出一張紙條:“有人通過中間人送來一封信,說想投效我們。”
白素接過紙條掃了兩眼:“她叫左夢痕?說有北龍市青龍會的一些海外資產可以作為見面禮。家主,我先讓人查查她的底吧。”
陳闊海點點頭:“好,我們對她不熟悉,只知道她是青龍會的人,北龍市青龍會被大陸政府連根拔起,她既然有海外資產,又為什麼要投靠我們,有什麼目的,這些我們都不清楚,你這次去,可以按照上面的聯系方式和她接觸一下,探探底,如果可以接納,就帶回來。”他頓了一下,又問道:“你准備帶哪些人?”
白素拿出一份名單:“女飛俠、陳三、陳七、莫馨綺、海莉·懷特、奴娜·英迪、謝玲、吳洛茜、凱麗·麥瑞、楊菁菁。”
陳闊海沉吟一下,說:“把楊家三姐妹和李虹帶去,吳洛茜、凱麗·麥瑞、楊菁菁留下,我另有用處。”
白素沒有多問,應聲道:“是,我馬上通知她們。”
陳闊海繼續道:“你出去這段時間,總部的緋花組交給嘉莉管。”白素貝齒咬了咬嘴唇,低聲道:“好,我待會就和嘉莉上校交代。”
陳闊海嘆了口氣:“素姨,我不是在提防你……”白素忙道:“家主不用解釋的,白素會執行家主的一切命令。”
陳闊海笑道:“素姨,你最近的動作太大,有點著急了。”白素微微一愣:“哦?”
陳闊海說道:“素姨,父親當初讓你管緋花組是希望制衡嘉莉,你也做得很好,只是太快了一些,這樣會讓嘉莉覺得受到了威脅。另外我知道你不喜歡那些大陸來的戰奴,但她們畢竟是緋花組戰奴的中堅力量,該用還是要用的。”
白素深深吸了口氣,垂下眼睛:“白素明白了,知道該怎麼做。”
白素知道,嘉莉上校原本是東南亞一個叫“抗暴聯盟”組織的首領,不僅身手過人,還具備少見的軍事指揮能力。
幾年前,“抗暴聯盟”追捕陳家的重要合作伙伴,女毒販葉楓,在警方、毒品賣家、買家等多方混戰中,葉楓被打死,陳家也蒙受不小損失。
當時的陳家家主還是陳闊海的父親陳仲強,他派人設下圈套,活捉了嘉莉上校和她手下精英戰士藍鶯、白鷺,將她們調教成緋花組戰奴。
嘉莉上校三人成為戰奴後,為陳家立下不少戰功,其指揮能力也得到其他戰奴信任,成為緋花組實質上的首領。
雖然陳家有秘密手段控制戰奴,但對嘉莉上校依然十分忌憚,一直想找合適的人制衡她。
恰在此時,白素的丈夫衛斯理因為“頭發”事件陷入昏迷,成了植物人,幾年都沒醒來,守了活寡的白素先被毒販李洪和張言德強暴,後又被他們夫妻的老朋友陶啟泉覬覦,綁架並強奸了白素,還打算將她送給衛斯理的死對頭石川清一郎,白素冒死跳海逃脫,投靠了陳家。
白島陳氏在V國勢力極大,有陳家庇護,陶啟泉對白素也無可奈何,而當時陳家家主陳仲強已經食道癌晚期,他對這位故人之女的智慧、身手都很欣賞,遂任命其管理緋花組,制衡嘉莉上校。
陳闊海接任家主後,依然信任白素,更是將其發展成情婦,白素夫婦需要陳家庇護,也只好默認這個身份。
陳闊海走到窗邊,低聲道:“素,我的身體可能撐不了幾年了。”白素一驚:“家主,你春秋正盛,不要說這種話。”白素知道陳闊海的身體一直不好,還有一些遺傳疾病,醫生說他可能活不久,這事在陳家高層中雖然都心知肚明,卻很少提起,今天不知為何,陳闊海自己卻提了起來。
驚詫中,竟然沒注意到陳闊海對她的稱呼悄然發生了變化。
陳闊海向她微微擺手,說道:“素,我們陳家的情況你是知道的,我身體有病,其實不適合擔任家主之位,但長風才20歲,萬寶年齡更小,重山雖然能力出眾,可畢竟是庶出,他又野心勃勃,所以我將他打發去了大陸接手天蠍幫。父親臨終前費盡力氣對我說,他對不起我,但讓我無論如何多撐幾年,撐到長風能繼位,所以我從接位時就知道,我只是個過渡的家主,陳家真正的希望在長風身上。”
白素顫聲道:“家主……闊海,現在有很多高科技技術,我還認識非人協會的人,也許能找到辦法治好你。”
陳闊海笑著搖了搖手:“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我當然會想辦法治好自己,但我也不得不多考慮一些,以防萬一。”他看向白素:“你就是我准備的萬一。”
“我?”白素愕然,陳闊海看向白素,眼神誠懇:“素,我希望你能答應我,即便衛先生某天能清醒過來,也請不要匆忙離開陳家,請繼續輔佐長風。”
白素心中一顫,她和陳闊海相識已久,雖然差了輩分,其實年齡相當,年輕時陳闊海還追求過她,但白老大當時已經打算洗白離開黑道,不想和陳家聯姻,遂以亂了輩分的借口婉拒。
後來白素嫁給衛斯理,夫妻相得,感情和睦,對年青時的追求者自然無感。
直到遭逢大變,托庇於陳家保護之下,陳闊海對她舊情復燃,白素遂也半推半就,成為其親信和情婦。
白素緩緩單膝下跪,雙手按在膝蓋上,低下頭認真的說道:“闊海,請放心,白素一定不負所托。”
夜晚,玲子夫人的私人房間。
和式房間里鋪著榻榻米,在前廳位置,一身和服的玲子夫人跪坐在茶幾前,正在認真烹茶。
在她對面跪坐著一個身材高大的女人,長發蓬松,雖然已經是中年熟女,但容貌出眾,尤其是眉宇間竟有一種男人般的陽剛之氣,又A又颯,給人感覺如果她剪去披肩長發,換上男裝,就能輕易把女人掰彎。
不過她現在全身赤裸,雙手被反剪到背後,繩子在豐腴但肌肉結實的胴體上縱橫,勒出一個個菱形,綁成一個標准的龜甲縛,C杯水滴形美乳被繩子勒得凸起,浸泡過油的麻繩一路向下,匯成股繩勒進蜜穴,又向後勒進臀溝,和後腰的繩索相連。
女人英氣的大眼睛斜瞥著玲子夫人,似乎在壓抑著怒火。
玲子夫人視若無睹,淺笑著斟好一杯茶,放到茶幾上,笑道:“繪里子姐姐,好久沒嘗小妹的手藝了吧,請賞鑒一下,我的茶藝有沒有退步。”
那女人正是日本東京警視庁搜查一課特別犯罪對策室的室長大澤繪里子,她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我要喝咖啡。”
玲子露出大和撫子般的賢淑笑容,從茶幾下取出一罐咖啡:“知道姐姐喜歡咖啡,玲子早就准備好了。”又變魔術般取出一個滴漏式咖啡壺,將咖啡放進去,倒好水,開始煮制。
繪里子扭動被捆綁的身子,說道:“說吧,把我帶過來干什麼。”
玲子一邊煮著咖啡,一邊笑道:“嘛~~~當然是敘敘姐妹情啊,當初咱們可是好姐妹呢。”
繪里子哼了一聲:“呐呐呐,不敢當,現在您是主人,我就是個階下囚。”她又掙扎了一下,氣哼哼說道:“花形、木元要是知道,心目中的玲子女神用他們的生命要挾我,真不知道該多傷心。”
“花形……木元……”玲子略一失神,臉上流露出緬懷的表情,又苦笑了一下:“其實你應該知道,我的要挾就是說說而已。”
繪里子哼了一聲:“那得看你是奈良橋玲子還是折原瑪雅。”她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我們共事也那麼久了,怎麼就沒看出來你是這種人?”
玲子沉默了一下,慢慢說道:“哪種人,折原瑪雅嗎?”她給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那是幾年前的事了,我那時候終於要結婚了,還從警視廳科學調查研究所辭職……”
繪里子沒好氣的說道:“呐呐呐,你臨走前還專門跑來跟我炫耀,戴著個鑽戒到處顯擺,警視廳第一女海王,終於要出嫁了。”
玲子嘴角微微綻開笑容,似是回憶起歡樂的往事:“大澤,不管你信不信,在警視廳科搜研那些年,是我最快樂的回憶之一。”她一邊喝著茶,一邊說道:“還有我化名稻子,在愛河小學當4年3班老師的時候,這兩段工作經歷,是我最珍貴的回憶。”
繪里子冷笑一聲:“納尼?不是你在彌代學院高中部當老師的時候嗎?”
玲子搖了搖頭:“我從警視廳離職後結了婚,在愛河小學當了一段時間的老師,後來又辭職,干脆當起了家庭主婦。”
“你說我是女海王,也許是對的,我真的不是適合家庭的人,很快就出軌了,出軌對象是個不得志的畫家。那時候,我早上送丈夫去上班,做完家務,下午就去和情人約會、做愛。我甚至還誘惑一個鄰居,和我一樣的家庭主婦也出了軌,我們互相打掩護,幫助對方掩蓋偷情的事。”
“平日晝顏妻?”大澤繪里子嘀咕一聲:“不愧是你啊,玲子。”
“啊咧,其實那段時間我改名叫利佳子。”玲子笑道:“就在我玩這種出軌游戲的時候,我被一群人盯上了,嗯,那群人就是喜歡用撲克牌作為自己代號的恐怖組織,他們又是要挾又是收買,我只好從了。”
大澤繪里子故作驚奇:“啊咧咧,騙人吧,要挾、收買,就能讓你屈服?”
玲子沒有說話,她將杯中的茶一飲而盡,目光注視著茶杯,良久才說道:“大澤,我被要挾了,神島紫門……就是那個恐怖組織上代頭領,他用愛河小學4年3班所有孩子的性命要挾了我,我只好參與了他們的BLOODY MONDAY計劃,化名折原瑪雅,去俄國幫他們搞來了病毒”
玲子低著頭,嘴角卻出現一絲殘酷的冷笑:“不管是稻子、利佳子還是玲子,都有弱點,會被要挾,會屈服,可是折原瑪雅不會,神島親手放出了折原瑪雅這個惡魔,所以,他最後也被這個惡魔給吞噬了。”
大澤繪里子低聲嘀咕:“原來是你殺了神島紫門……”玲子搖了搖手:“啊咧~其實是他女兒下令的啦,但我很樂意執行這個命令。”
繪里子似乎想通了很多東西,長吁一口氣:“你的身份曝光後,內閣公安調查廳的THIRD-i專門來我們這里調查過你,介紹過你的那些事。包括你在BLOODY MONDAY計劃破滅兩年後突然電話通知首相,另一個恐怖組織“魔彈射手”在客機上安裝了核彈想摧毀東京的陰謀,THIRD-i想不通,你為什麼會跳反幫助政府。後來又通知我,你因為恐怖組織內訌被打死了,但屍體在送去驗屍時,連車一起掉入大海,沒找回來。”
玲子噗嗤一笑,伸了個懶腰,神情嫵媚妖艷,笑嘻嘻的說道:“啊~~~那你傷心嗎?”
大澤繪里子哼了一聲:“說什麼傻話啊,有什麼可傷心,你是罪有應得。”神情卻頗不自然,在玲子的審視下轉過頭不說話,過了一會才說道:“好吧好吧,我承認,我那時候是有點傷心,不止是我,木元、花形,還有野立那個混蛋,都挺傷心,還給你開了個追思會。”
玲子笑了起來,眼角卻依稀有淚光閃爍,她裝作低頭給咖啡壺調壓,拭去淚水:“呐~~~追思會上,都沒啥好話吧。”
大澤繪里子沒好氣的說道:“想哭就哭出來,裝什麼裝,花形這傻瓜一直說他不相信奈良橋女神會是恐怖分子,木元說自己太懶,你教她的化妝技術都荒廢了,最無恥的是野立,說都怪他沒有給你足夠的愛,讓你幡然悔悟,他永遠都那麼自戀,真是個八嘎。”
玲子低頭笑得肩膀直抽抽,眼淚卻一滴滴落下:“真是傻瓜……一群傻瓜……”
她也不擦拭眼淚了,索性抬起頭,看著大澤繪里子說:“大澤,你說了什麼?”
大澤繪里子翻了個白眼:“啊……我不相信你死了,我從中國人那里學了一句話,好人不長命,禍害活千年,我覺得這句話很有道理,你果然沒那麼容易死。說說吧,你怎麼幡然悔悟的,又怎麼假死逃生。”
玲子冷笑一下:“其實也沒什麼,我就是看不慣魔彈射手那群人,還有他們那個什麼日本再啟動計劃,所以想給他們找點麻煩。後來想想干脆裝死跑掉算了,就找了千面修羅幫忙,詐死脫身。”
大澤繪里子嗤笑一聲:“看不慣?其實……真正的原因是魔彈射手組織那個計劃……會殺死很多你在乎的人吧?警視廳、愛河小學、還有你結婚時住的地方,都在核彈威力范圍內。”
玲子沒有說話,從咖啡壺里濾出一杯咖啡,又取出一小罐鮮奶和一盒糖,熟練的調好,放到茶幾上:“還是半糖半奶,喝吧。”
大澤繪里子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的繩索,表示自己沒法端杯子,玲子笑著起身走到她身後,將她身上的繩子解開,大澤繪里子揉著自己酸麻疼痛的手腕抱怨道:“你這混蛋,捆得我疼死了。”過了一會,手臂血液流動逐漸正常,她端起咖啡杯,淺淺呷了一口,贊嘆道:“啊……不錯,很香濃的味道。”
玲子跪坐在她對面,笑道:“當然哦……這可是玫夏咖啡豆磨的,連加的鮮奶都是精品。”
大澤繪里子嗯了一聲,繼續品嘗咖啡,忽然發覺玲子的目光落在自己的乳房上,一手掩著嘴,似正在偷笑,她機械的低下頭,看著乳頭上沁出的一滴乳汁,那是她被注射淫藥的效果,乳房會不斷分泌乳汁,即便早晚兩次有農場工擠奶,但平時仍然會有少量乳汁沁出。
繪里子慢慢抬起頭,看向玲子,大吼一聲:“八嘎!奈良橋玲子!我和你拼了!”扔下咖啡杯,向玲子夫人撲去。
玲子咯咯嬌笑,被大澤繪里子撲倒在地,兩人絞纏成一團,繪里子搜查官出身,身手不錯,玲子夫人原先在警視廳時雖然是文職,但後來明顯在格斗上下過一番苦功,兩人用的都是柔術中的地面技,四肢纏在一起,你掐我的脖子,我絞你的腿,不知何時,玲子夫人身上的和服已經在纏斗中被解開脫落,豐腴白皙的肉體裸露出來,和大澤繪里子同樣赤裸的肉體緊緊絞纏在一起,兩人都沒有叫喊,只是發出沉重的喘息聲。
纏斗中,大澤繪里子雙腿夾住了玲子的頭部,只要用力一別,就能折斷她白皙修長的脖子,但她脖子和一條手臂也同樣被玲子的腿給纏住,兩人都沒有發力下死手,只是想努力從對方的禁錮中掙脫出來。
“……放手……”玲子費勁的說道。
“你……先放……”繪里子說話同樣費勁,她雙腿緊緊夾住玲子的脖子,一只手努力撐住玲子絞在自己脖子上的腿,玲子纏住繪里子脖子用的是大腿,糾纏下已經將她壓到大腿根部,繪里子面前就是玲子成熟的蜜穴,黑色的恥毛和暗紅色陰唇緊閉的蜜穴一覽無余。
繪里子的腦袋被玲子的腿緊緊夾住,她眼珠一轉,忽然張口向眼前的蜜穴吐出一股熱氣,玲子只覺蜜穴突然傳來一股熱流,敏感的蜜穴一陣騷癢,讓她差點下意識松開雙腿。
“八嘎……你……干什麼……”玲子怒道,繪里子發現這招有效,不斷呼出熱氣,刺激她敏感的蜜穴,瘙癢感讓玲子骨酥筋麻,嗚的一聲差點就松開絞縛。
玲子竭力騰出一只手,也伸到繪里子蜜穴位置,曲起手指一彈,正中最敏感的陰核,繪里子“啊”驚呼一聲,也差點酥軟在地。
門外伺候的白靈靈似乎聽到了什麼,她走到和式推拉門前問道:“夫人,發生什麼事了?”玲子竭力叫道:“沒……沒事……你去……休息吧……”
白靈靈搖了搖頭,轉身離開。
室內,兩具成熟豐腴的肉體依然用69的姿勢絞纏成一團,繪里子已經改吹氣為直接舔,舌頭靈活的掠過玲子的蜜穴,玲子嗚嗚叫著:“……這麼……熟練……你……果然是……同性戀……”一邊將手指探入對方蜜穴,使勁抽插,繪里子也呻吟著:“混蛋……你……你……放開……放開……”
不知不覺中,兩人緊緊相擁,彼此在對方身上撫摸著,繪里子強勢地壓在上面,親吻著玲子的嘴唇,良久才“啵”地一下松開,一縷銀色的唾线垂掛在兩人嘴唇之間,玲子媚眼如絲,看著繪里子吃吃笑著:“果然……你一直喜歡我。”
繪里子不太自然的移開目光:“八嘎……我只是要出出這些天被你還有那些農場混蛋欺負凌辱的一口氣!”玲子媚笑道:“好啊,那我就向你賠罪。”說著從還沒打翻的茶幾下面拿出一個盒子,遞給繪里子。
繪里子打開盒子,臉色飛紅,里面竟然是一根女同專用的佩戴式雙頭陽具。
她看著和服已經被脫掉大半,半躺在榻榻米上,媚眼如絲看著自己的玲子,哼了一聲,戴好雙頭假陽具,撲了上去:“還早有准備……這可是你自找的!”
臥室里,又響起一陣陣激烈的肉搏聲、呻吟聲、喘息聲,伴隨著浪叫聲,良久方歇。
玲子夫人的臥室內,榻榻米上,一床薄被蓋著兩具熟艷的胴體,玲子和繪里子依偎在一起,聊著一些閒話。
“呐~~~白素帶著緋花組來你這里,肯定不是她說的來拜訪老朋友那麼簡單。”繪里子一只手撫摸著玲子的乳房,一邊說道。
玲子的手也在她身上不安分的活動著:“當然,她是來讓我遞話的。”
“納尼,遞什麼話?”繪里子問道,玲子沉默了一下:“……你有沒有想過,我孤身一人,為什麼能在這里建個農場,幫那些幫派調教性奴。”
繪里子沒好氣的說道:“我怎麼知道,我只是個可憐的階下囚,被你調教的性奴。”
玲子半坐起身子,一只手撐著腦袋,看著繪里子笑道:“啊咧……正常來說,我一個人在這個鬼地方,運氣好是某個幫派高層的情婦,運氣差自己就是性奴,哪能建立這個獨立的農場,成為各派勢力的座上賓。”
“原因其實很簡單,我背後有人支持。”玲子沒有打啞謎,主動說道:“你知道南洋集團吧?”繪里子點點頭:“知道一點,不過他們的勢力主要在東南亞,在日本活動不多。”
玲子繼續說道:“南洋集團表面上是個企業,實際上控制不少黑道幫派,我的農場就是他們旗下的。另外,我還得到了月夫人的支持,她是V國獨立戰爭時期一個起義軍將軍的後裔,家族在V國很有權勢,因為有他們當後台,我才能建立這個小小的農場,再加上我比較會做人,調教技術也不錯,總算能和這些黑道幫派平等交往,保住這個農場。”
“白島陳氏在V國勢力很大,但近年來由於老家主去世,新家主剛上位不久,又體弱多病,底下一些人不太安分,還有一些勢力對陳家的地盤虎視眈眈,這次白素帶人出來可能會有大動作,怕引起南洋集團誤會,以為他們要來搶地盤,引發大規模火並,所以托我向南洋集團那邊帶個話。”
繪里子好奇問道:“原來是這樣……橋豆麻袋,陳家為什麼托你帶話,他們之間肯定有直接溝通的渠道吧?”
玲子笑道:“直接和南洋集團溝通,會顯得陳家向南洋集團示弱,立威還要得到南洋集團許可,通過我這個非正式渠道將消息傳遞給南洋集團,可以安南洋集團的心,如果南洋集團通過其他渠道向他們詢問,給出證實的答復即可,不會丟面子。”
繪里子嗤笑一聲:“黑幫之間還搞得這麼復雜,他們該不會派人去外務省培訓過吧。”
玲子雙手環抱住繪里子的脖子,笑道:“呐~~~他們愛怎麼折騰我不管,別打擾我的生活就可以了……這次換我在上面!”
“橋豆麻袋……你是體力怪嗎,難怪要出軌!”
“啊,其實我也有經常鍛煉的,訓練你們那些課程我也練過。”
“等……等等……別這麼快,讓我准備一下。”
“還准備什麼,我這還有新的玩具哦……”
房間里,惱人的呻吟聲、浪叫聲再度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