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雲涌
漢南省海東市,黑葉會總部。
寬大的水床上,四個滾圓結實的屁股高高撅起,一字排開,四個赤身裸體的美人如母狗一般趴在床上,搖晃著屁股,展示自己的性感和風情,希望得到身後那位少年的垂青與寵幸。
20歲的敖雲天仍帶著幾分少年的青澀,但比之兩年前在酒吧挑釁楊清越畢嬋娟的時候,明顯要成熟了不少,英俊的面容,1.84米的身高,倒三角形的身材,八塊腹肌的小腹,讓他顯得俊美且英挺,是少女理想的夢中情人。
現在,這位“少女的夢中情人”正挺著足有18公分長,粗如雞蛋的陰莖,審視著面前的四個蜜桃臀,考慮選哪個讓自己的小兄弟大快朵頤。
最左邊的肉臀肥厚多肉,雪白豐滿,充滿了熟女的肉感,那是屬於望海集團董事長劉君怡的,這個平時總喜歡戴著一副無框眼鏡,冷艷端莊的熟婦,被肏服以後,在床上很放得開,連母女同床都能接受。
她的女兒張子衿就趴在她身邊,相比媽媽的成熟肉感,張子衿的蜜桃臀要小得多,還帶著少女的青澀,但相當結實挺翹,這丫頭經過自己的開發,假以時日,屁股不會比她媽媽的小,不愧是海東市第一中學的校花。
在張子衿旁邊的那個蜜桃臀要發育得更加成熟,也是,怎麼說江玉靈師姐也要比子衿大幾歲,而且已經被自己開發了足足兩年,屁股搖起來越來越熟練,尤其是和她姑姑一起配合的時候,那滋味更是沒得說。
相比之下,江文馨教授還是有點放不開,侄女都那麼熟練了,當姑姑的反倒還很拘束,明明挺著和劉君怡一樣成熟的肥臀,卻還沒玉靈子衿這兩個丫頭搖得騷,有文化的熟女就是這樣,愛裝。
敖雲天還在這邊猶豫,床上的女人已經受不了了,按照主人的要求搖了半天屁股,蜜穴里的瘙癢感越來越強烈,淅淅瀝瀝的淫水滴落,將床單洇濕了一大片。
張子衿首先叫了起來:“雲天哥哥,快來啊,快來肏子衿啊。”
旁邊的江玉靈忍不住吐槽:“小小年紀,這都喊得出來,真不要臉。”
張子衿毫不客氣的回懟:“你不想要嗎,你不想被肏的話,就不會在這里了,老女人!”
江玉靈大怒,她今年不過21歲,絕對稱不上一個老字,只是比起18歲的張子衿確實大了3歲,張子衿也最喜歡用“老女人”打擊她。
江玉靈側過頭看向張子衿的胸部,用鄙視的口氣說道:“沒發育的小女孩。”邊說邊晃了晃自己的C杯美乳,相比B杯的張子衿,她34C的乳房顯然更加豐滿。
“我……我……我還會繼續發育的!”張子衿惱怒嬌嗔:“我媽那麼大,我肯定也不會小!”
劉君怡的乳房足有E杯,又大又軟,一直讓張子衿羨慕,心想自己什麼時候才能長這麼大,氣死江玉靈那個老女人。
江玉靈嬌笑道:“你都18歲了,發育基本停止了,大不了了!”
張子衿比敖雲天小兩歲,是他青梅竹馬的女友,江玉靈則是敖雲天上大學後泡到的女友,兩人一向針鋒相對,互視對方為宿敵,即便同床共侍敖雲天時也時不時互相諷刺吐槽,這時吵著吵著又要動手撕吧,卻聽一聲嬌呼,劉君怡高一聲低一聲的呻吟起來。
兩人一起回頭看去,敖雲天雙手卡在劉君怡的纖腰上,結實的腹肌正有力的撞擊著劉君怡雪綿般柔軟的肥臀,發出啪啪的聲音。
“啊啊啊啊,媽媽你好狡猾,竟然偷吃!”張子衿嬌嗔道,劉君怡想為自己分辨:“哦……是……是……雲天……他……他……啊啊啊啊……”隨著敖雲天一陣有力的撞擊,劉君怡只顧浪叫,話都說不出來。
敖雲天叫道:“江教授,你過來。”漢南大學化工學院博導,著名美女教授江文馨紅著臉,爬到劉君怡身邊,兩位美婦肩並肩趴在一起,敖雲天一邊挺著粗大的雞巴肏著美熟女董事長,一邊用手指插入美熟女教授的蜜穴,不一會,兩位美熟婦就開始比賽般呻吟浪叫起來。
敖雲天看著張子衿和江玉靈,笑道:“誰讓你們兩個又吵架,我不是說了你們要當好姐妹,你們就是不聽。”說著騰出手,在張子衿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掌。
“啊!”張子衿痛呼一聲,眼淚汪汪:“雲天哥哥,你又欺負我。”江玉靈剛幸災樂禍的笑出聲,自己的屁股也被拍了一掌,也雪雪呼痛。
敖雲天笑道:“這樣,你們兩個69,我待會就來肏你們。”
張子衿臉色一垮,她不是同性戀,但在敖雲天的調教下,和其他女性一起侍奉他時互相親吻、撫摸、舔鮑也不是第一次,但這次對手竟然是討厭的江玉靈,實在是不願意。
但作為雲天哥哥的小迷妹,她是不會違反雲天哥哥要求的,只好嘟著嘴看向江玉靈。
江玉靈畢竟比張子衿大了3歲,雖然經常和她吵架,但看她這委屈的樣子,也覺得好笑,將張子衿推倒跨坐到她臉上,低頭俯身,向少女粉嫩的蜜穴舔去。
不一會,這對小冤家就發出哼哼唧唧的呻吟。
敖雲天從劉君怡蜜穴里拔出陽具,插入江文馨的蜜穴,改成用手去玩弄劉君怡的下身,將兩個美婦玩得浪叫不絕,又抓住江文馨的腦袋,向劉君怡的臉按過去,劉君怡秒懂了敖雲天的意思,主動吻住江文馨的紅唇。
“嗚嗚嗚嗚”江文馨被親吻得措手不及,瞪大了眼睛,同為敖雲天的後宮成員,劉君怡和張子衿的母女花組合和江文馨江玉靈的姑侄花組合是最得寵的,偏偏張子衿和江玉靈又是冤家對頭,彼此間爭寵、爭風吃醋是家常便飯,劉君怡和江文馨關系自然也不融洽,沒想到這次劉君怡竟然會主動親吻自己,這讓她一時愣住了,恰在此時,蜜穴里粗大肉棒一記勢大力沉的猛衝,強烈的快感讓她驚叫起來。
劉君怡移開嘴唇,一道唾沫形成的銀絲掛在她和江文馨的紅唇之間,她媚眼如絲的看著江文馨,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唇,笑道:“文馨妹妹的嘴唇味道不錯哦。”她扭轉身子,變成半躺半坐的姿勢,一條腿曲起便於敖雲天玩弄自己蜜穴,雙手捧住江文馨的臉,再度親吻下去,這次江文馨也反應過來,婉轉相就,主動伸出舌頭探入劉君怡的嘴里,兩人親吻得投入,敖雲天在江文馨身後也插得暢爽,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在室內回蕩。
另一邊,張子衿和江玉靈也停止了69互舔,兩位少女看著自己的媽媽和姑姑的舌吻,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交頭接耳喁喁細語,不時傳出“百合潛質”
“橘里橘氣”
“橘勢大好”的討論和咯咯嬌笑,一時間似乎忘了對方原本是冤家對頭,倒似是一對閨蜜姐妹。
“到你們了!”敖雲天一記猛衝,將江文馨送上高潮,挺著還未射精的陰莖,又撲向兩個少女,少女們啊的一聲驚叫,嬌笑著躲避,但隨即被敖雲天抓住,拉到身下,啪啪啪干了起來,嬌嫩的呻吟聲隨即響起。
另一邊,兩位熟艷美婦已經停止親吻,肩並肩坐在床上,笑嘻嘻的看著正被肏得失魂落魄的張子衿和江玉靈,互相使了個眼色,一起爬了過去,低頭親吻著女兒、侄女的乳房,讓這場淫靡的肉宴攀登上新的高潮。
這場淫趴直到一個多小時後才雲收雨住,敖雲天精疲力竭的躺在床上,雙臂張開,左抱江玉靈和江文馨,右擁張子衿和劉君怡,不時在兩位女友和兩個熟艷情婦臉上親一口,引起一陣陣嬌笑。
門被輕輕敲響,敖雲天慵懶的喊了一聲:“門沒關,進來吧。”
房門打開,一個穿著OL套裙和黑色絲襪,盤著頭發,戴著無框眼鏡的輕熟女郎走了進來,容貌秀美中帶著清冷,正是金鼎集團法律顧問肖月華律師。
赤身裸體的敖雲天沒有遮擋的意思,就那麼大張著腿,軟下來也如香蕉的陰莖直直對著肖月華,其他幾個女人就沒他那麼厚臉皮了,忙拉起被子蓋上,沉著臉扭轉過頭,江玉靈還低聲嘀咕:“假正經的狐狸精。”江文馨輕輕推了推她,示意她不要說話。
她和劉君怡還是有點尷尬,雖然都是敖雲天的後宮,但作為母親(姑姑),和女兒(侄女)同床伺候男人,還被人看到,讓她們多少有點不好意思。
“怎麼了?”敖雲天問道,他了解這個女律師,如果不是有重要的事,是不會在他和其他女人滾床單時進來打擾的。
肖月華似沒看到其他幾個女人一樣,恭恭敬敬地對敖雲天說:“主人,翠鳥來消息了。”
敖雲天眉頭一皺,道:“月華,你到隔壁辦公室等兩分鍾,我換一下衣服。”說著就要起床,張子衿卻抱住他的胳膊,撅起小嘴,敖雲天笑著親了一下,江玉靈不甘示弱,同樣示意索要,敖雲天只好也親了她一下。
然後又抱著劉君怡和江文馨各親一下,終於從七手八腳纏住他的肉體中掙開,下床披上一件睡袍,向隔壁的辦公室走去。
東南亞,M國,版刻湖療養院監獄。
“啪!”細長的鞭子在空氣中甩出一聲脆響,准確的抽在那渾圓飽滿,結實挺翹的臀部上,炸起一道血印子。
女人用牙齒咬住嘴唇,即將脫口而出的那聲慘叫被她硬生生壓住,她倔犟的抬起頭,仇恨的目光射向面前那個穿著M國軍服,佩戴中將領章的中年男人。
男人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冷冷的打量著眼前那具被“大”字形懸吊在兩根柱子之間的赤裸胴體,長期的鍛煉與訓練讓這具胴體既有少女的健康青春,也有少婦的豐腴肉感,肥碩的乳房結實挺翹,豐滿渾圓;腰肢纖細勁韌;肥白多肉的臀部滾圓如一輪圓月,渾圓的大腿线條修長,肌肉飽滿結實。
在過去的半年里他已經不知多少次享受過這具胴體帶來的銷魂滋味,對這具胴體每一處都十分熟悉,他知道它哪里最為敏感,也知道怎樣最容易讓她高潮。
但現在,這具胴體已經是傷痕累累,潔白的肌膚上遍布著紫紅色的鞭痕和淤青,下體的陰毛被干涸的精液淫水粘在一起,渾圓豐腴的大腿內側還沾著已經干涸的白色精液斑跡。
但這些傷痕不但未破壞裸體的美麗,反倒讓她的裸體充滿了一種淫邪的刺激感。
她的五官和面部线條的特征介乎中國人與東南亞人之間,高鼻厚唇,相當妖冶美艷,但痛苦讓這張臉扭曲變形,為了忍耐住叫聲,臉上的每一塊肌肉都在劇烈顫抖。
“美蘭姐!”不遠處的另外兩個刑架上,吊著同樣赤裸的兩具美麗胴體,也是傷痕累累,現在正焦急彷徨的看著受刑的女人。
男人感覺到一股欲火又在升起,他走到女人身前,抓住一只渾圓多肉的乳球,慢慢揉捏著,一邊低聲道:“刀小姐,我的耐心已經快被你耗完了,你也跟了我半年,知道我有哪些用刑的辦法。剛才那點鞭刑只是道開胃菜而已,我再給你一個機會,把秘鑰還給我,我會放了你,甚至可以讓你繼續當我的姬妾。否則,我敢保證,你會後悔為什麼會生為一個女人。”
刀美蘭忍著疼痛,嘴角蕩漾開一絲譏諷的笑容,沙啞的嗓子擠出聲音:“你……做夢……”
男人重重一拳打在刀美蘭的肚子上,倒逆的氣流讓她說不出話來,男人惡狠狠的說道:“給我繼續用刑,什麼刑都用上!”
幾個打手獰笑著涌上去,皮鞭、鋼針、鱷嘴夾……各種刑具在刀美蘭身上留下痕跡,讓她發出不似人類的慘叫。
男人脫掉褲子,走到另外兩個被駟馬倒攢蹄懸吊在刑架下的美女,分開其中一個較為年輕美女的雙腿,將陽具插入沒有任何潤滑的干澀陰道,狠命干了起來!
啊!!女人慘叫起來,她四肢被反綁在身後,用繩子懸吊在半空,整個人的重量掛在那兩根繩子上,關節被重力撕扯著,簡直要斷開一般。
但更讓她痛苦的是被敵人強奸,雖然近一年來她已經被折磨強奸過無數次,但每次被強暴,對她來說都是痛苦的體驗。
“畜生!蘇查,你放開她,有什麼事衝著我來!”另一個被懸吊著的美女喊道,她想掙扎,但懸吊在半空無法發力,只能徒勞掙扎,“姜警官,不要急,等我干完方警官,就會來光顧你了。”叫蘇查的男人獰笑著說道。
正被他強奸的方警官一邊慘叫一邊痛罵,在這個鬼地方已經一年多,她也學會了各種罵人的汙言穢語。
蘇查用力抽插著,想把胸中的怒火和惶恐借助淫辱發泄出來。
他是M國的一個軍閥,也是M國政府的巨頭之一,這個名為療養院,實際為監獄的地方就是由他掌管。
M國是個東南亞小國,緊靠著緬甸、泰國,北部和那個亞洲第一大國相鄰,國內民族復雜,經濟落後,由軍政府執掌政權,而所謂的軍政府又是幾家軍閥的聯盟。
最近蘇查很不順心,在M國政壇的傾軋中,他的重要盟友塔素溫失勢,連帶著他也受到連累。
而塔素溫倒台的重要原因之一,就是一年多前,鄰國的緝毒特警發現了塔素溫控制黑幫干下各種慘絕人寰之事,塔素溫這個蠢貨為了滅口竟然派軍隊伏擊殺死了那些緝毒特警,還將兩個女特警囚禁起來當了性奴,這事最近被人揭發出來,不僅在M國政壇引發軒然大波,更引發鄰國怒火。
各派大佬經過一番博弈廝殺,最後以塔素溫去職宣布隱退告終,而蘇查職務也被解除,地盤被吞並,更可能被當成替罪羊扔出去。
蘇查的目光落到那兩個被懸吊的女人身上,心中嘀咕,董先生不是說已經搞定了嗎,幫鄰國抓捕外逃的貪官作為謝罪禮,對方答應不再追究。
要知道,塔素溫原先是M國最高議會第一副委員長,本來可能成為M國政府最高領導人,為了區區幾個警察,結怨鄰國最高領導人,值得嗎?
蘇查拳頭握得咯咯作響,難道是林峰搞的鬼?
對,是林峰把那個號稱“猛泐之花”的女特工刀美蘭派過來的,可林峰沒想到,早有人出賣了女特工,當刀美蘭以叛逃越南特工范秀靈身份臥底到蘇查身邊時,他假做糊塗的收下了這份大禮,在床上無數次享受這朵“猛泐之花”銷魂的床技。
甚至,他還故意放縱刀美蘭和被囚禁的女特警姜穎琳和方慧接觸,讓她去調教那兩位女特警。
果然,為了讓戰友少受點苦,刀美蘭授意那兩個女特警裝作屈服詐降,蘇查也裝傻充愣,當那三個自作聰明的女人以為成功施展了美人計,趴在床上排成一行乖乖撅著屁股挨肏時,他要努力憋住才能不讓自己笑出聲來,那種高高在上,玩弄她們人生命運的體驗,就像成為了神明一樣,讓他無比沉醉。
可是,誰能想到那個刀美蘭竟然瞞過了他,偷偷拿到了他藏在辦公室保險櫃里的海外賬戶秘鑰,當他開始為自己准備後路時才發現,那張特制的卡片已經失蹤不見。
“哈哈……哈哈哈,蘇查,你完了……你完了!”被吊起來正被針刺指甲的刀美蘭忽然笑了起來,笑聲中充滿暢快和愜意。
“你知道什麼!”蘇查怒火上涌,他甩開方慧,幾步走過,捏住刀美蘭的脖子,惡狠狠問道:“告訴我,把秘鑰的下落告訴我!”
蘇查臉色鐵青,他掐住刀美蘭脖子的手不自覺的用力,讓刀美蘭翻起白眼,就在刀美蘭以為自己會被活活掐死的時候,一個氣急敗壞的聲音從外面傳來:“蘇查將軍,到底怎麼回事,我聽說塔素溫完蛋了?”
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匆忙進來,蘇查松開手,狠狠地說道:“我還想問你呢!劉先生,你不是說你們那邊不會再追究了嗎,現在是怎麼回事?”
那個劉先生臉色慘白:“我……我不知道……我已經聯系過董先生,但沒回應。”
蘇查冷笑道:“別裝傻了,你還沒看出來嗎,用你們的話說,董天方只怕已經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
一直在咳嗽的刀美蘭再也忍不住內心的歡喜,又笑了起來,她邊笑邊咳嗽,甚至咳出血來。
另一邊被懸吊著的姜穎琳和方慧也放聲大笑,被囚禁在這個監獄一年多,遭受了無數次淫辱酷刑,她們早已經絕望,刀美蘭的出現讓她們重新燃起回家的希望,為此她們願意配合刀美蘭的工作,放下尊嚴搖著屁股如母狗一樣向敵人獻媚,而當那天蘇查獰笑著說出刀美蘭的身份和目的,肆意嘲笑她們自作聰明,絕望與屈辱如潮水般涌來將她們吞噬,以至於被抓進地下室折磨時,對肉體的折磨都無法讓已經麻木的神經產生痛苦。
但現在,囂張的仇敵怕了,恐慌了,雖然她們還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但也隱隱猜到了幾分,巨大的喜悅讓她們笑了出來,即便下一刻她們可能就會被處死,她們也要在死前用笑聲抒發自己的喜悅,嘲笑敵人的失敗。
聽到她們的笑聲,劉先生怒從心起,搶起扔在一邊的皮鞭,劈頭蓋腦向她們打去,但笑聲卻反倒更加響亮,甚至透出幾分瘋狂。
“你笑啊,笑啊!”劉先生一鞭又一鞭抽打在刀美蘭身上,“你以為林峰贏了?告訴你,就在一周前,他已經被紀委雙規了,哈哈哈哈,想不到吧,你暗戀的林峰也是個肮髒的政客,你能想象到的壞事,他一樣沒少干。”
“你撒謊!”刀美蘭怒視著劉先生:“你們這些叛徒,沒資格潑髒水!”
劉先生也瘋狂的大笑著,用皮鞭發泄著自己的憤怒和恐懼:“我是叛徒?你以為你暗戀的林峰是什麼好人了,你這個可憐蟲,為他賣命賣屁股,他卻在國內花天酒地玩女人,刀美蘭,你好可憐啊!”
蘇查沒搭理他們,他鐵青著臉穿回衣服,取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手機很快接通,他將最新情況說了一遍,不出所料,塔素溫憤怒的罵聲從手機里傳來。
足足過了十幾分鍾,他才關閉通話,攥著手機一言不發,劉先生喘著粗氣扔下皮鞭,走過去問道:“怎麼樣,塔素溫願意幫忙嗎?”
蘇查猛地將手機砸在地上,大聲罵道:“狗X的混蛋!想把我扔出去當替罪羊,我完蛋了你就是下一個!你以為你能逃得掉嗎!”
劉先生臉色慘白,問道:“那怎麼辦……我們該怎麼辦……。”
蘇查看向被吊著的三個女人,眸子里流露出殺氣:“當然是走,M國不能待了,我們得出國,不過走之前……塔素溫讓我們將這里所有的囚犯全都處理掉。”
話音剛落,室內忽然陷入一片黑暗,不止是地下室,原本燈火通明的版刻湖療養院監獄,整個陷入黑暗中。
“怎麼回事!”劉先生叫道,地下室里的應急燈亮起,這些應急燈自帶電池,但亮度有限,昏暗的燈光下,擺滿刑具的地下室如同修羅地獄,顯得陰森恐怖。
版刻湖療養院監獄自帶應急發電機,隨著發電機開始運作,燈光逐漸亮起,看著重新亮起的照明燈,劉先生松了一口氣,蘇查臉色卻陰沉得可怕,他忽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這是意外?沒錯,基礎設施落後的M國經常有停電事故,所以版刻湖療養院監獄專門准備了應急發電機和充足的柴油。但他總覺得有什麼不對。
有人會盯上這里嗎?他剛想到這里,眼前忽然一暗,燈光再次熄滅,應急燈的幽幽藍光再次慢慢亮了起來。
蘇查臉色大變,叫道:“不好!”大步向外走去,一邊走一邊叫:“衛兵!衛兵!”幾個守在外面的衛兵忙過來,蘇查吩咐道:“召集衛隊,從地道撤離。”他指了指拷問室:“把那三個女人處理掉……等等,把三個女人都帶上,一起走。”
劉先生焦急地問道:“怎麼回事,到底怎麼了?”蘇查陰沉著臉:“再不走,恐怕就走不了了。”劉先生似乎想到了什麼,打了個哆嗦,“那為什麼還帶上這三個累贅,直接干掉啊。”蘇查冷哼一聲:“她們三個是人質。”在甬道邊的一個應急燈座下面按了一下,隆隆聲中,一條暗道打開,兩個衛兵當先進去,蘇查和劉先生跟在後面,再後面是其他衛兵,以及三個捆綁住手腳,被衛兵扛在肩膀上的裸體女人。
暗道內貼地的應急燈隨著腳步聲亮起,前方一片黑暗,不知通向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