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失算
漢南省海東市,黑葉會總部。
光著身子穿著一件高襠睡袍的敖雲天坐在辦公桌後的大班椅上,聽著對面肖月華的匯報。
“主人,如您所料,白島陳家准備動手了。翠鳥說,白島陳氏緋花組的大總管白素昨天帶著一群緋花組的戰奴來到了海濱城,還拜訪了奈良橋玲子的農場。據白素所言,近兩年一些勢力不太安分,陳家准備敲打敲打。”肖月華坐在大班台對面的沙發上,雙腿並在一起,腰杆挺得筆直,像一名合格的高級白領。
敖雲天雙手交錯搭在一起,支撐著下巴,微微點頭:“告訴翠鳥,繼續留意白素和緋花組動向,但不要輕舉妄動。對了,顧天那里有什麼最新情況嗎?”
肖月華立刻說道:“A市那邊公布的最新打黑成果沒有提到他被捕的消息,估計還在隱藏。”敖雲天從辦公桌里取出一個衛星電話,撥通號碼,幾天前A市宣布對參與人口販賣、涉黑的KK集團進行打擊,抓捕多位高層,但卻被首領顧天逃掉,自此顧天就音訊全無。
不過作為他的盟友,敖雲天知道他一個不輕易動用的衛星電話號碼,三天前曾和他聯系過一次,問他是否需要幫助,顧天當時表示暫時還不需要。
電話接通了,聽筒里傳來的是一片嘈雜的聲音,有呻吟聲,有哭泣聲,有叫罵聲,亂成一片,仔細聽還能聽到啪啪的皮肉碰撞聲,似乎有人正在干女人。
過了一會,顧天得意洋洋的聲音傳來過來:“敖老弟啊,怎麼了。”
敖雲天黑著臉,白擔心了,這家伙還有心情干女人,顯然沒啥事,沒好氣的說道:“看看你被抓了沒,要不要給你送肥皂。”
顧天大笑道:“老子才不需要撿肥皂呢,不過你小子還算有義氣,知道我落難了就來關心我。”
敖雲天問道:“怎麼樣,逃出去了沒?”顧天應道:“當然,我准備的偷渡路线那麼多,哪里那麼容易被抓到,我現在正在去V國的船上,估計晚上就能到,嘶……好險,丁隊長,你屬狗的啊,還想咬我。”
敖雲天罵道:“你TM逃難還帶著女人啊。”顧天哈哈大笑:“敖老弟啊,可惜這衛星電話不能視頻,否則我一定讓你看看我的俘虜。我把A市的女子刑警隊收集齊了,一整套!”
敖雲天一愣,驚道:“臥槽,你TM干了什麼?”顧天繼續笑道:“你也知道,A市那個女子刑警隊一直跟我作對,我上次把她們的隊長周劍蘭綁了送到我叔那,據說現在正在接受妓女訓練。這群賤人沒有吸取教訓,在一個叫丁若冰的新任隊長帶領下繼續和我作對,還派人臥底到我的公司里。我臨走前設了個圈套,利用那兩個臥底的傻娘們傳遞假情報,把女子刑警隊全騙進陷阱,逼著她們脫光衣服舉手投降,光著屁股當了我的俘虜,現在我把她們帶上船一起去V國。你還別說,這位丁若冰隊長可厲害了,老子差點被她打死,要不是用她這些部下為人質,還抓不住她,不過現在嘛……來,丁隊長,叫兩聲給我兄弟聽聽。”只聽聽筒里傳來一個女子的叫罵聲:“畜生!你們不會有好下場!”
敖雲天皺著眉頭把電話移開一段距離,那女子似乎很快被堵住了嘴,發出嗚嗚的聲音,顧天猖狂的笑聲又傳來:“哈哈哈,怎麼樣,老敖,你什麼時候來V國,我到時候保證讓調教得乖乖的丁隊長和周隊長一起去服侍你,我跟你說,這丁隊長是個冷艷冰山,奶大臀肥,玩起來可爽了。”
敖雲天笑罵兩句,聲音轉為嚴肅:“那件事你考慮得怎麼樣了。”聽筒里的笑聲一停,過了一會,顧天的聲音再度響起,只是這次嚴肅了許多:“大丈夫生居天地間,豈能郁郁久居人下,我想好了,干他娘的!”敖雲天點了點頭:“好,我會盡快去V國,到時候咱們仔細商量。”
他關上電話,對肖月華說:“通知薩曼莎,三天後和我一起去趟V國,你也去,再帶幾個能打的兄弟。”
肖月華應了一聲“是”,她猶豫了一下,問道:“主人,你怎麼知道白島陳家會在這時候教訓那些幫會,還早就知道顧天的KK集團最近會被政府打擊?”敖雲天神秘一笑:“這是通過對很多情報的整理分析得出的,以後有機會,我給你仔細講講情報是怎麼歸納分析的。”
肖月華應了一聲,“多謝主人。”在這個少年身邊待得時間越長,她越覺得看不透這個不過20歲的年青人,身為一名優秀的律師,她自認見過不少風浪,黑道白道都能應付,卻沒想到竟然會被當時還未成年的少年玩弄於股掌之間,最後不得不成為他後宮里的姬妾。
而在成為敖雲天的情婦後,她更進一步了解了這個少年,料事如神,思慮周密,總能制敵機先,在黑幫內斗和白道商業競爭中,屢屢克敵制勝,帶領著黑葉會和金鼎集團日益壯大。
也許這就是天才吧?
肖月華心想,她站起身准備離開,敖雲天似突然想起了什麼,說道:“對了,你再聯系一下李昊源,問問我這位小老弟,最近有沒有興趣去趟V國,就說我能滿足他那個夙願。”
“好,您還有什麼吩咐?”肖月華問道,敖雲天卻向她招招手,肖月華邁步走到他身邊,卻被敖雲天猛地拉到懷里,按在大班台上,敖雲天掀起她的裙子,在她被黑絲包裹的渾圓肥臀上種種拍了一掌,笑道:“我的吩咐就是肏你!這黑絲美腿,黑絲屁股,越看越火大。”說著用力將包裹臀部的黑絲連褲襪撕開,又扒下性感的丁字內褲,露出肥白的肉臀。
“主人……不要……不要在這里。”肖月華呻吟著,敖雲天站起身掀開睡袍,將已經恢復雄風的陰莖湊到肖月華的雙腿之間,猛一用力,破開玉壺,進入了蜜穴。
隨著他的動作,啪啪啪啪的聲音在辦公室里響了起來,肖月華雙肘按在大班台上,肥白的肉臀承受著身後男人的凶猛撞擊,心想,他是怪物嗎……四個女人都喂不飽他……這麼快又可以了……不過……真的好厲害,好爽啊……
漸漸地,她也開始呻吟浪叫起來:“哦……哦……啊……主人……用力……用力肏我……”
敖雲天雙手卡在肖月華的纖腰上,粗大的陰莖直接從後面插入蜜穴,後入的體位最能滿足男人的征服感,但要求男人的陰莖足夠長,尤其是女伴臀形肥厚多肉的,陰莖太短的話都碰不到蜜穴,就算勉強插入也難以盡興。
肖月華的臀形豐滿又結實,如一輪圓月,上面還殘留著撕破的絲襪,視覺效果極佳,敖雲天的陰莖也足夠長,輕而易舉就插到深處,兩人配合也很默契,每次插入抽出都很順暢。
結實的小腹撞在肥白的翹臀上,敖雲天暗暗評估,子衿玉靈還有些青澀,江教授和劉董事長畢竟是40路熟女,肉有點松了,還得是月華這樣的輕熟女,肉體經過充分開發,技巧又熟練,肏起來最爽了,果然是女人的巔峰。
“哇,肖律師,你屁股搖得越來越熟練了哦。”敖雲天一邊如馬達般快速抽插,一邊嘿嘿笑道:“是不是專門練習過啊,都會用屄肉擠壓我的大雞雞了。”
肖月華一邊呻吟,一邊浪叫:“哦……啊……啊……是……是……由紀子……教我的……她……說……你喜歡……”她性格比較靦腆,和江文馨教授類似,都是那種知性文雅的熟女,只是更加年輕,也更放得開。
“由紀子……哈,這妞不錯,還知道幫姐妹們一起學技術,回頭好好獎勵她。”敖雲天俯下身子,從後面解開肖月華的OL制服小西裝和襯衣,又將胸衣向下扒,肖月華豐滿堅挺的雙乳從文胸里彈了出來,她的胸不算小,大概有34D,敖雲天雙手寬大,抓住整個乳球大力揉捏,肖月華則不得不趴在桌子上,屁股被一下一下撞擊著,粗大的陰莖探入依然緊窄的蜜穴,青筋凸顯的棒身在腔肉中摩擦,帶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讓她的浪叫聲越來越響。
“哦哦哦……啊啊……好爽……好美……雲天……主人……你好厲害……月華……月華……要丟了……”
敖雲天一邊喘息著一邊繼續猛肏,低聲笑道:“月華,沒看出來你也挺會使壞啊,這是向子衿玉靈她們示威吧?”
肖月華被敖雲天說破心機,索性也不分辨,只是叫得更加響亮,敖雲天對後宮女人的爭寵宮斗一向縱容,只嚴令不許互相下手傷害,其他的就任由她們作妖,因此反倒肏得更加凶猛。
門外,張子衿和江玉靈臉色陰沉,氣得全身顫抖,辦公室的隔音效果不錯,但肖月華的浪叫聲仍能隱隱約約傳出來,這在兩位少女聽來,就是故意挑釁。
“騷狐狸精,她故意的,故意的!”張子衿想不管不顧衝進去,但被媽媽拉住,成熟的美婦顯然更懂男人的想法,知道女兒進去鬧事肯定沒啥好結果。
另一邊,江玉靈氣呼呼的摔著一個枕頭,姑姑江文馨在一邊低聲勸慰。
良久,辦公室的大門打開,滿臉通紅,衣服凌亂肖月華出來,看了四女一眼,低著頭匆匆離開,背後是張子衿委屈的哭聲。
東南亞,M國,版刻湖療養院監獄。
“說,那個叫刀美蘭的女人在哪里,蘇查在哪里!”一個斷冰切雪般清冷的聲音問道。
被問話的是版刻湖療養院監獄的典獄官,他貼在牆上,喉嚨處被一只鋼頭戰斗靴緊緊抵住,戰斗靴穿在一條修長的腿上,這條腿包裹著在黑色的作戰褲里,但仍能看出又長又直,曲线圓潤,堪稱增一分則太肥,減一分又太瘦,如果被腿控看到,肯定會為之瘋狂。
踢出這一腿的是個穿著黑色作戰服的女人,戴著黑色的頭套,看不出容貌,但寬大的作戰服掩飾不住前凸後翹的出眾身材,她單腿點地,另一條腿緊緊抵在那軍官喉嚨上,讓他動彈不得。
女郎微微放松了一點力量,繼續用M國語言問道:“蘇查在哪里,那三個女人在哪里?”
典獄官吃力地說道:“不……不知道……我們……去找……蘇查……將軍時……找不到了。”
“哼!”女郎的腿猛地一縮一彈,將軍官踢暈。她這一彈一踢只小腿動了一下,全身紋絲不動,顯露出深厚的腿功修為。
女郎收回腿,將掛在腋下的AKM自動步槍取下,端在手里向外走去。兩個同樣戴頭套,穿作戰服的人進來,抓住那個典獄官拖了出去。
外面是版刻湖療養院監獄的大院,戰斗已經停息,上百名典獄官、打手雙手抱頭,跪在地上,還陸續有其他俘虜被押解過來。
押解這些俘虜的是一群戴著頭套,穿著黑色作戰服的神秘人,作戰服上沒有任何標識的,看不出他們的身份,連使用的也是雇傭兵常用的AK系步槍,只是加裝了各種戰術套件。
這是一場不公平的戰斗,襲擊版刻湖監獄的人雖然數量不多,但訓練有素,裝備先進,他們一開始就切斷了電源,在黑暗中,穿了高等級防彈衣,佩戴了熱成像或高清微光夜視儀的襲擊者對守衛形成單向透明的絕對優勢,經過改裝的步槍上安裝了消聲器,使守衛難以根據根據對方槍口焰或槍聲判斷方位,他們技戰術精湛,配合默契,輕而易舉就壓制了守衛的反抗,隨著最後幾個抵抗的守衛被黑暗中射來的狙擊槍子彈打倒,其他人很快就決定投降。
遠處有一群裸體女人正從地下囚室出來,被引導著走進旁邊的大廳,她們眼神惶恐,恐懼的看著那些行動利落,舉止彪悍的神秘黑衣人。
女郎目光突然落在其中一個裸體女人身上,她吃驚地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女郎定了定神,快步過去,拉住那裸體女人,仔細端詳,那女人大概二十五六歲年紀,容顏俏麗,身材不錯,但現在滿臉恐懼惶恐之色,雙手抱在肩上,不斷打著哆嗦。
“馮丹?”女郎低聲問道,裸體女人渾身一震,她慢慢抬起頭,看向蒙面的女郎,目光中蘊含著疑惑、恐懼。
女郎拉著她走到一處僻靜的地方,四下看看沒人,扯下頭套,露出絕美的容顏,她年約二十七八歲,相貌絕美,氣質英武中又帶著冷艷,個子高挑,身材比例絕佳,黑色的作戰服穿在她身上,竟然穿出名牌時裝的效果。
“馮丹,你還認識我嗎,我是秦冰!”女郎低聲道,叫馮丹的裸體女人愣愣看著她,似乎不敢置信,過了一會,才哇地一聲哭了出來,撲到她懷里放聲大哭:“冰姐,冰姐,你真的是冰姐!”
這個長腿女郎名叫秦冰,一年前,她奉命調往北龍市協助當地警方調查、清除黑道組織青龍會,這次行動雖然官方明面上宣布取得重大勝利,但只有少部分人知道,結果並不完美,青龍會雖然被拔起,還有多名腐敗官員被捕,但卻有多名女警女兵被青龍會殘余勢力俘虜,綁架出國。
秦冰雖然在最後攔截逃竄罪犯時立下大功,但在案件結束後復盤檢討時卻被發現有多次失誤,再加上其政治盟友劉軍等人失勢被查,秦冰也被打入冷宮,更背上花瓶之名。
直至最近上級組織對M國的行動,她多方努力才獲許加入,希望借此次任務重新獲得重用,證明自己絕不是“花瓶”。
秦冰抱著她低聲安慰,馮丹低聲哭泣著訴說著什麼,直到有人過來一聲:“報告!”兩人才分開,秦冰看著眼前敬禮的兩個同樣戴著頭套,穿著黑色作戰服的女戰士,示意後面那個照顧一下馮丹,自己和為首的女戰士走開。
“我們從版刻湖療養院監獄共解救出78名囚犯,絕大多數都是女人,其中還包括那個大貪官楊光恩的女兒楊雪,我們還發現一個……怎麼說呢,一個四肢都被截掉,只剩下身體,牙齒被拔光,連舌頭都沒有的女人,這群M國人真是豬狗不如的畜生!”那名女戰士恨恨的說道,又看了看不遠處的馮丹,問道:“那就是您要找的人?”
秦冰神色黯然,搖了搖頭:“那不是我要找的人,她叫馮丹,是名剛正不阿的檢察官,和我合作過。三年前她調查一名腐敗官員,但專案組在調查一個线索時全部失蹤,上級部門派人找了很久,終於在一個人工鱷魚養殖場里找到了幾塊碎屍,經過DNA檢測,證實是專案組成員的屍體,大家都以為她們遭到了暗殺,被喂了鱷魚,沒想到在這里找到她們。據她說,她和專案組遭到襲擊,四名男性組員被碎屍後拋入當地一個鱷魚養殖場的水池,而馮丹和另一名同樣年輕的女組員則被裝在一艘貨船上運到M國作為送給蘇查的禮物。她們在這里被當成M國特工訓練的耗材,另外那名女組員已經經受不住折磨死了,馮丹運氣好,還留下半條命。”
女戰士頭套下的雙目燃燒著怒火,一股殺氣透出。秦冰一邊示意對方可以摘掉頭套,一邊問道:“你那邊有什麼线索嗎?”
女戰士搖了搖頭,說道:“對不起,秦科,那些女囚犯確實有幾個見過你要找的人,但並不知道她們去了哪里。”一邊說一邊摘掉了頭套。
頭套下的女人出乎意料的年輕,看上去不過二十多歲,相貌精致完美,她梳著一頭干練的齊耳短發,露出了左半邊的耳朵,額下是一對精致的新月眉,下面是透露著刀鋒般逼人銳氣的冷冽美目,瓊鼻高挺, 一張櫻唇晶瑩剔透,精致的五官如同天工雕琢一般。
神色冷若冰霜,好似雪山上卻能盛放的白色薔薇花一般,讓人感覺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
身材很好,即使穿著黑色的作戰服,胸前一對飽滿的豪乳也似乎隨時要跳出來一般,顯示她有魔鬼般的妙曼身材,既有女性柔和的纖細美,又有如同雌豹一般的力量感。
秦冰嘆了口氣,說道:“我也問了好幾個人,都說沒看到蘇查和姓劉的,據他們說,刀美蘭和方慧、姜穎琳被囚禁在一個審訊室,但我去看過,已經沒有人,和蘇查他們一起失蹤了。”
“可能是被蘇查他們帶走了。”女戰士推測道:“不過我們在外圍也有布控,說不定能攔住他們。”
秦冰點點頭,認真的對那女戰士說:“謝謝你,凌霄,這次麻煩你們了。”女戰士笑道:“這是我們的責任,而且要不是您出面,我們青鸞突擊隊也沒機會出境作戰。”
這名女戰士叫蘇凌霄,是天海市警局青鸞突擊隊的隊長,這支突擊隊全部由天海市精心選拔的女警女戰士組成,秦冰在挖空心思獲得參加本次任務的許可後,本想找閨蜜東方鏡幫忙帶隊參與任務,但在北龍市任務中,被俘虜綁架的女兵中就包括了東方鏡手下的女子特戰隊成員,因此東方鏡的上級拒絕了她的要求。
無奈之下,她又找到天海市警局副局長孫明軍,從他那里借到了青鸞突擊隊。
但殘酷的事實又給了她重重一擊,雖然順利拿下了版刻湖療養院監獄,但要抓捕和營救的重要目標卻都沒找到,這任務顯然不能算完成。
“只能去問問“公司”的人了,看看他們有沒有收獲。”秦冰心想,這次任務是一次聯合行動,她和青鸞突擊隊只能算是輔助配合,真正的主力是一個保密程度更高的組織“公司”。
但“公司”里有幾個人和她不太對付,如非必要,她真不想向他們求助。
正在秦冰沮喪時,不遠處走廊里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幾個黑衣戰士走了出來,當先的是個身高超過一米九,全副武裝的高大壯漢,穿著戰術防彈背心,胸口的快拔槍套里插著一把手槍,左手提著一把PKM機槍,右手提著一個監獄的守衛,血不斷從那守衛身上滴落,映襯高大的黑衣人宛若魔神。
“是牛金牛。”秦冰松了口氣,牛金牛是“公司”派來的,雖然看著頗為可怕,但其實性子和善,和秦冰也比較聊得來,不像心月狐、房日兔這些尖酸刻薄的小婊砸,或者腹黑的畢月烏,總喜歡陰陽怪氣嘲諷她。
看到秦冰,牛金牛主動說道:“秦科,有线索了。”他把那個監獄守衛扔到地上,說道:“虛日鼠和軫水蚓在地下室發現了暗道,我們追進去,抓住這個人,據他說,他是蘇查的衛兵,是執行斷後任務的。蘇查已經挾持刀美蘭她們跑了,我剛才聯系了在外圍布控的人,沒有發現蘇查,估計他們的密道出口沒在我們的布控范圍內。”
秦冰身形一動,閃到那個監獄守衛面前,用M國語言喝問道:“說,蘇查他們去了哪里。”
那監獄守衛其實是蘇查的警衛,看來落在牛金牛手中時已經接受過“招待”,意志早被摧毀,哆哆嗦嗦說道:“V國……蘇查將軍……說要去……V國。”
V國!
秦冰臉上煞氣一現,全身劇烈顫抖,她慢慢站起身,似乎在思考什麼,過了一會,她終於下定了主意,對牛金牛展顏一笑:“牛哥,這次多謝你了,回頭我請你吃飯。”又走到蘇凌霄身前,說道:“凌霄,這次的任務已經完成,接下來你們跟隨大部隊執行轉移任務。”
蘇凌霄一愣:“秦科,什麼意思,你不和我們一起撤離嗎?”秦冰還沒回答,牛金牛沉聲道:“秦科長,你想去V國?”
秦冰點點頭:“我的任務還沒完成,必須去趟V國。”刀美蘭是秦冰的師姐,兩人關系不錯,於公於私,秦冰都想把她救出來。
牛金牛頭套下的眉頭一皺:“蘇查帶著人去V國的情報並沒有得到證實,他可能騙了這個衛兵,而且V國的情況你也知道,孤身一人去很危險。”
蘇凌霄也勸說道:“秦科,你一個人去V國太危險,我們……我們沒有授權也不能跟你一起去。”
秦冰笑了笑:“凌霄,我不會讓你們一起去的,這是我的事,我自己去就好。”
“你想去V國,也不是為了這件事吧。”一個嬌慵的聲音響起,秦冰回頭看去,只見一個妖嬈身影靠在柱子上,雖然戴著頭套,穿著寬大的作戰服,但那擺成S形的絕佳身材,還有慵懶性感的聲线,卻透出千種風情,萬般嫵媚。
秦冰冷哼一聲:“心月狐,這和你無關,不要多管閒事。”心月狐咯咯嬌笑:“當然和我無關,我可不會被人抓起來擺成一百多種姿勢,肏得魂飛魄散,還連累姐妹們一起受苦。”
“你!”秦冰怒氣上衝,反唇相譏:“是啊,對你來說,被人擺出再多姿勢,那也是有益身心的健身運動,求之不得,對吧,騷貨!”
心月狐向來不會在斗嘴上輸給秦冰,立刻反嘲:“哎呦,這你可說對了,姐姐我解鎖的姿勢可多了,還會磨鏡百合專用姿勢,秦科長你要不要跟我好好學學,保證讓東方妹妹滿意。”
“騷狐狸!”秦冰被她在旁人面前揭出同性戀的性取向隱私,還提及東方鏡,不由怒火上衝,但還沒等她動手,一只手從心月狐背後伸來,抓住心月狐的後領拖進黑暗中,一個聲音沒好氣的說道:“騷狐狸你就少說兩句吧,非得捅人家心窩子干嘛。”心月狐吱哇亂叫:“畢月烏你給我放開!放開!我翻臉啦!”
秦冰一時間不知該向誰發火,卻聽一個溫和的聲音道:“秦科長,心月狐的話希望你不要介意,大家都是戰友同伴,不要因為口角產生嫌隙。”
一個同樣穿著黑色作戰服,戴著頭套的女人不知何時出現在對面屋頂上,她腳尖一點屋檐,輕飄飄落下,屋子本不高,她落地時膝蓋微微一彎,化解了下墜的力道。
看到這個女人,牛金牛微微彎腰,招呼了一聲:“燕子姐。”秦冰也不得不禮貌的招呼:“燕子姐。”
被稱為燕子姐的女人說道:“秦科長,刀美蘭和方慧、姜穎琳也是我們的戰友,沒有找到她們大家都很著急。正好室火豬和女土蝠在V國執行其他任務,我讓他們去查一下,如果情報得到證實,再商議對策,你看如何?”她的聲音溫柔卻充滿威嚴,有如一位溫和的大姐姐用商量的語氣和弟弟妹妹們說話,讓人無法拒絕。
秦冰無奈地點了點頭,眼神中卻閃過一絲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