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飛逝,朝廷更迭,時新李歷三年,青州落日人間,春雨時節的青州細雨紛紛,晚風吹拂山間玉柳,在朦朧雨煙之中宛若有人起舞,路上行人並未因雨水而匆匆忙忙,有興致者干脆坐於房檐下,欣賞著余暉中的雨景。
此處就是這樣一處絕美地界,環山繞水,土壤肥沃,堪為天國之府,而再此佳境中,當屬紫荊山最巍峨壯麗,高聳入雲。
此地因為山路崎嶇而少有人攀登。
若是有人置於山巔向下俯望,便能驚訝於群山間的千溝萬壑,左半邊山巒細雨紛紛,一片翠綠生機勃勃,右半邊溝壑白雪皚皚,一片銀裝素裹,而紫荊山,則恰好作為分界线,將春冬分割,堪稱鬼斧神工。
作為青州最高的山峰,同時也是靈氣最純粹的一處地界,紫荊山充滿傳說的色彩,在被雲煙所遮蓋的半山腰處,一處寬敞氣派的建築物坐落於其中,無論從山底向上望還是從高處向下眺,都只能隱約窺探見淡青色瓦檐,以及一塊寫有麟水門三字的牌匾。
麟水門占地寬廣,幾乎盤踞整個山腰,在其中最靠近後山房間中,有一名身著淡青色薄紗襦裙的熟韻美婦坐在床沿上,肉絲蓮足未著繡鞋,隨小腿踢蹬在而空中輕輕晃動,似凝玉般圓粉溫潤的足趾在薄如嬋娟的絲襪包裹下顯得有些朦朧,平坦足背與足踝處堆起的肉襪褶皺令這雙美足誘惑力不言而喻。
十根腳趾在絲肉襪下時而微微舒展,將布料撐得更薄,令滑膩足縫間粉嫩無所遁形,時而又微微夾緊,足趾間相互蹭弄,發出肌膚與薄襪摩擦時的沙沙聲。
似是踢蹬累了,婦人又將足尖點於地面兩只絲襪肉掌相互貼合輕蹭,輕柔沙沙聲不絕於耳,足弓處恁肉很快變得更加紅顏,足背肌膚在粉白與桃紅間來回更迭。
“小明兒,阿嬤的故事說完,該聽話睡覺了。”婦人輕笑一聲,佩著青玉鐲子的纖手輕摸著躺在腿間的白衣孩童,笑得很是溫柔,清澈雙眸中的憐愛幾欲凝結成絲,三千及腰長發被一水藍色發簪婉成雲髻,在丹鳳眼角淡淡皺紋的襯托下頗有幾分端莊賢淑氣質。
碩大酥胸將抹胸撐得不見一絲褶皺,隨呼吸而上下翻涌起微微如浪 ,肥腴乳球不時輕砸在男孩的臉上與頭上,不過因其十分軟彈,男孩並未露出半分不適之情,反而有些享受在其中,有意無意地隔著衣物將鼻子埋進酥胸間那道深壑乳溝中,用力吸允甜膩乳香。
“小明兒,阿嬤的故事說完了,該睡覺了。”婦人捻著男孩圓潤粉嫩的耳垂,聲音溫柔又動聽,熟美臉頰上寫滿憐愛。
“阿嬤,故事里的那個布衣女孩,後來怎麼樣了?那個白衣女人,又是何人?”男孩翻了個身,白淨可人的面容朝上,小臉上寫滿了好奇,嘴角笑容清甜又天真。
“後來啊……”婦人拉長語調,雙目愈發柔和地打量著男孩,眸中愛意濃得幾乎要化開溢出。
孩童看著約莫七八歲左右,容貌尚且稚嫩卻以生得俊朗可愛,柔似春風的笑容間兩腮酒窩很是明顯,睫毛細長又帶著幾分銳利,耐看且不失英氣,干淨粉嫩的臉頰看起來頗具肉感,再加上一身素白長衫,年紀輕輕便已有幾分氣質。
哪怕是在麟水門當了有三十來年的嬤嬤,帶過無數孩童,可像他這般長相耐看的孩子,陳巧也是第一次見。
不過,上天造物向來公平,在本該作為點睛之筆的雙目處,有一塊厚重白紗遮蓋住了男孩探知九州世界的權利,其純真笑容在此時竟現顯得有幾分可憐,也正是因此,當男孩方才將鼻子埋入其乳溝中,她才無半分羞怯。
“後來,那個女孩便跟著回了仙門,成為了和阿嬤一樣的老姑娘了。”陳巧笑言道,眼角皺紋隱隱深了幾分,她蔥指輕輕從白紗前掠過,笑容中閃過一抹苦澀,若說什麼東西最殘酷,那必然是應萬千期盼而生的孩子,卻看不見任何的光明。
身為麟水門宗主獨子,林明自娘腹中便被宗門上下賦予極高期望,而誕生一年後,宗門長老例行檢查靈根與宗門秘法傳承,結果大為震撼,其體內“心水”秘法傳承竟比自己還要純粹,而靈根更是恰好能與秘法配對的水屬靈根,哪怕其中摻雜著一些木,也無傷大雅,甚至多了一絲藥師的可能。
憑借著純粹的“心水”傳承與水屬靈根更是讓其被譽為宗門上下僅次於宗主,也是其生母,麟水仙子麟璃沐的曠世奇才。
檢測結果上呈至內門,門內諸位長老頗為大喜,在商量過後特意下令設宴,名譽飛速傳遍九州,各洲宗門紛紛前來道賀。
周歲宴大設三日,宗門上下皆洋溢喜悅,徐州同修扶搖仙門宗主許諾再道賀時曾親自送上千年一凝的玄水凝露,助林明穩固根基。
然除了一人,為其生母的麟璃沐,在得知孩兒靈根與傳承時不喜不惱,僅僅只是垂眸回復一聲知曉便抱著孩子離開,後續周歲也委托他人代理,自己未曾親臨,眾人看在眼里,也只當是不想過於嬌縱孩子。
在林明四歲時,內門按照慣例理應為其挑選授業師傅,開始邁入修道長路。
那一日,內門各長老紛紛整裝出席,笑得慈眉善目,只為給他一個良好印象,且不說其他,若是當真有那機會能夠指點培養門中天才孩童,待其日後冠絕天下時,自己定然能夠平步青雲,流芳百世。
修道之人大多清心寡欲,不求財不求色,但有一機會能夠培育出決定天才,從而名垂九州仙門,便足矣。
拜師大典舉行時,麟水宗水門殿內,八名門內長老位列兩旁端坐於太師椅上表和善卻也不失嚴肅,門主麟璃沐身著淡青色絲質長裙跪在列為宗主排位前,焚香頂禮後盤膝坐於八位長老中間,纖手平放於兩腿間閉眼沉神,並不甚關心自家孩兒會選擇何人作為未來修煉的依仗。
然而,當陳巧牽帶著林明一同行過繁復的拜師禮節時,本該上前跪於門主身前等待訓話的林明卻待在陳巧身邊遲遲未動,水藍色的雙眸中雖然清澈,卻讓人感覺空洞,仿佛將朽枯木一般,完全沒有孩童該有的勃勃生機。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八位長老臉色逐漸陰沉,卻礙於麟璃沐的面子與林明尚小不好出言,周圍氣氛逐漸壓抑,最後,還是距離林明最近的一名長相和善的中年男子率先開口道:“明兒,為何不上前?是在等些什麼嗎?”
林明眨巴了一下雙眼,腦袋環視了四周後小手抓著陳巧裙邊,小聲問道:“阿娘不在嗎?我想去看看阿娘了。”
這一句話令在場除麟璃沐在場的所有人都大驚失色,問話那名男子眉頭微皺,視线看了眼毫無反應的麟璃沐,再次開口問道:“明兒,你當真確定你娘不在?要不再看看?”
也許是語氣有些不善,林明下意識將身軀藏在嬤嬤身後,只探出一個小腦袋,鼻子聳了聳,有些委屈的說道:“不在,這里沒有娘親的氣味。”
“那,林明,你往前看能看見什麼?”坐在問話男子一旁的白發老者等待不急,鐵青著臉開口質問。
“什麼?不都是灰蒙蒙一片嗎?蘇老,你能看見其他什麼東西嗎?可是,阿嬤和我說,每個人都是灰蒙蒙的,所以才要牢牢用鼻子記住氣味,用耳朵記住聲音,這樣以後就不會和媽媽還有阿嬤走散。”
稚嫩的童聲此時宛如晴天霹靂一般,在坐八位長老,除最靠近宗主的藥閣長老陳纖柔與方才問話的靈獸閣長老陸邵鳴外,皆臉色鐵青,視线直勾勾看向高位之上的麟璃沐,身為宗主或是母親,她應當對此有所解釋。
白發老者蘇塵左手著捋動長須,看似冷靜沉穩,可不斷抖動的雙手依舊能夠看出,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令人有多憤怒。
“宗主,如此大事你卻這般隱瞞,是不是有些不太好?”蘇塵眯著眼,語氣不悅的質問道。
麟璃沐杏目微睜卻並未看向蘇塵,而是朝著臉色蒼白的陳巧揮了揮手,陳巧知會宗主意思,忙抱起孩子快步朝外行去,眾位長老,但也並未因此有所阻攔。
那日發生了什麼,並沒有人知曉,林明患有眼疾之事並未傳開,罕見奇才身份也並未剝奪,只是除了陳纖柔與陸邵明外,再無長輩願意會見林明,漸漸的,內門中也再無他的位置,一直持續至今。
“阿嬤不是老姑娘。”男孩不知陳巧正在想些什麼,腦子專注於她無意間說出的自嘲,忍不住軟聲辯駁::“阿嬤和阿娘,和青姨一樣都是漂漂亮亮的小姑娘,別人怎麼看我不知曉,但我是知道,阿嬤很漂亮,一點也不老。”
略顯稚嫩的話哄得婦人心花怒放,讓其小心翼翼躺在大腿上,兩手揉捏著稚嫩臉蛋,柔聲回答道:“是是是,小明兒,那位在清潭府中殺來殺去的漂亮仙子,就是你的娘親,你娘親,是清潭府和青州的大英雄。”
林明聽得笑意更甚,臉在婦人小腹處蹭了幾下,突然聳了聳鼻子,把臉埋在豐腴絲腿間那抹微微隆起的女子私處,鼻尖隔著裙衣仍陷在下凹溝壑里,在那兒,他聞到了很奇怪但是又很好聞,很誘人的氣味,初聞有點發腥,但久了就覺得甜膩勾人。
用鼻子在牝戶上來回蹭弄數,似是想記住這種屬於自家阿嬤的氣味,林明手臂環抱住婦人的肉臀,將鼻子更深埋入進比其余地方都要更加濕熱的雙腿間,大力聞嗅微微開始蠕動顫栗的恥丘。
不知是否錯覺,林明感覺鼻頭有些發濕發燙,腥臊味兒也比方才要更加濃郁了些,手臂環抱住的部位也不知為何從軟得雙手能夠陷進去變為及富有彈性。
對事物有所好奇的孩童用手抓揉著臀肉,像是在玩弄稀奇物件,但因其看不見,很快就失去興趣,繼續聞著那甜膩腥味兒。
呼吸氣浪又濕又熱,令陳巧俏臉浮現桃紅,渾身莫名酥軟,豐腴嬌軀在輕顫中漸漸慵懶倚靠在木床上,眸中綿軟增添了幾分羞怯,這種似有電流在身體中穿行的酥麻感覺,真不知該用何種言語來形容片刻後,她剛想伸手將男孩拉開,突然,有一道濕滑溫熱的軟物壓著薄裙與褻褲在她從沒有人觸碰過的肉溝輕緩滑過,一路直到凸起的陰蒂。
“嗯~,明兒……”
陳巧渾身如遭雷擊般猛然一顫,熟美臉頰紅艷更甚,雙足跟著陡然繃緊,圓潤足趾險些將絲襪撐破。
她伸手輕輕拍打男孩腦袋,喉嚨不禁發出一聲嫵媚又酥軟的輕吟,聽著格外愜意嫵媚,舔得滿口馥郁芳香的林明砸吧了幾下嘴,又吸了吸鼻子,只覺在阿嬤那聲喘息過後,方才舔舐部位腥香愈發濃郁,於是便低頭繼續用舌頭抵著牝戶輕輕舔舐。
濕熱觸感激得陳巧嬌軀又是一陣巨顫,雙腿不自覺向外分開,又礙於心中嬌羞重新夾緊,兩團雪乳不停顛動出肉浪滾滾,一下又一下錘撞在男孩頭上,可那兩團乳肉又彈又軟,打在身上甚是舒服,因此林明並未在意。
用軟舌舔舐了四五下,林明感覺鼻頭濕熱更甚,樓抱著的肥臀也不知為何越來越熱,喘息越來越動聽,心中猜測這樣能讓她舒服,於是他便更加賣力環抱著軟臀,口中時而輕吮,時而舔舐,嘖嘖嘬吮聲在房間內分外清晰。
婦人扭動著柳腰,眸中春意淺現,一只手下意識按在林明後腦,另一只手輕輕抓揉著左邊那顆肥軟酥胸,修長雙腿越分越開,最後干脆一只踩在地上,一只踩在床上,將藏在絲襪與長裙下仍能看出豐腴形狀的蜜穴完全貼在男孩的臉上,濕滑肉溝主動上下迎合那條炙熱舌頭的舔舐。
凡人終歸是凡人,無法做到清心寡欲,更何況在山中深居數十年,如今以處於如狼似虎之年的陳巧。
“阿嬤,好香,這是甚麼部位?為何如此好聞?”
感覺嘴上被濕熱柔軟所覆蓋,正沉醉於阿嬤身上的好聞肉香樂此不疲時,林明突然聽到陳巧一聲又軟又酥的喘息,隨後絲絲先前從未品嘗過的滑膩液體慢慢在吮吸時流入到口中,濃郁腥臊夾帶著淡淡咸澀頃刻間占據。
他砸吧了兩下嘴,只覺液體又香又滑,十分新奇可口,剛欲繼續張嘴品嘗,卻被一雙炙熱軟彈的手給抱住了頭,不再能做出任何行為。
他看不見,也不並知道,此時的陳巧已經被撩撥得香汗淋漓,滿臉魅紅,口中吐氣如蘭,肥沃蜜穴上的絲襪與褻褲早已在口水與蜜汁浸濡中變得透明,遍布烏黑軟毛的淡褐色牝戶似是會呼吸般一開一和,不斷將褻褲吸入進艷紅肥沃的肉溝中。
“哼……哼……”
陳巧抱著林明腦袋,朱唇微張輕吐熱氣,雙眸中不斷閃過殘存愛欲與抗拒,她剛剛還真想更加放肆一些,可在淫水被林明從體內吸出,緩緩滑過菊穴的那一刹那,她的理智終於還是戰勝了欲望。
林明身為宗主之子,宗主又待自己有恩,她無論如何都不能做出如此僭越之事。
想到這,陳巧臉頰再次泛起一抹淺淺桃紅,表情略顯嫵媚,可偏是孩童的無心之舉,有時候反能讓其覺得興奮舒服,體內及其稀薄靈力也自然而然的運轉起來,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她不敢去想,更不敢去找宗主解答,如果真是那種情況,倒著實愧了宗主的救命之恩。
“小登徒子,以後不准這樣,不然阿嬤便要生氣了。”陳巧輕輕刮了一下林明鼻子,嘴唇彎起一抹嬌媚的笑容,眸中春意化為無邊慈愛。
“登徒子是何意?”林明撫了撫額間丹砂,雙腿盤坐在床上,有些好奇的問道。
“這個啊,等小明兒你長大以後,阿嬤再告訴你好嗎?現在,該乖乖躺好睡覺了,不然待會兒娘親該說你了。”陳巧笑答道。
“嬤嬤,我要聽歌,娘親給我唱過的那種。”
“好好,阿嬤給你唱。”
夜晚的麟水門格外安靜,偶爾有星光般的燭蟲在空中起舞,忽明忽暗,在蟬鳴映襯下更顯寂靜,皎潔月光從窗間飄入,灑在二人身上,同時將有些昏暗的房間照亮。
陳巧抬頭,望著空中繁星與月華,蔥指輕輕掠過林明眼前白紗,柔和曲調自嗓間緩緩傳出:“月~兒彎~彎~照九洲,幾~家歡~樂~幾家愁,幾家高樓飲美酒……”
嗓音輾轉悠揚,旋繞在木屋之中,蟲鳴與飛蟲皆為聽客,不時發出清脆啼鳴,奢想加入其中,月光如萬千銀絲般傾瀉,將不算寬敞的臥室渲染得如詩如畫,溫馨動人。
“阿嬤……”聽著柔美曲調,林明並無睡意,手在阿嬤的手後,掌心用力握住她的蔥指,軟聲呼喚著。
“怎麼了?小明兒,阿嬤唱得不好聽嗎?”陳巧反握住林明纖細稚嫩的小手,笑得很是溫和,美眸柔得像是看待自家孩子一般,說完後俯身輕輕於他眉間丹砂處輕吻一下。
“阿嬤,雖夜已深,但現在……可以帶我去找阿娘嗎?我……有些許事不解,想要請教。”
“嗯……,是很急很想之事嗎?要不明日在見吧?”
陳巧有些無奈,倒也不是她不想讓林明見母親,而是今晚情況過於特殊,幾位仙門宗主在議事閣商討除邪衛道之事,若是被他們撞見,林明眼疾之事勢必隱瞞不住,日後恐將為宗主生出新變故。
林明吸了吸鼻子,起身趴在陳巧腿上,兩只小手一起握住軟嫩大手,輕聲哀求著“很想很想,自從娘親上次帶我出去過後以有半月未蹭找我,孩兒心中很是掛念,就讓我和阿娘說說話,聞聞她身上氣味便好,不然日後,恐怕會忘了。”
陳巧被天真童言逗得有些好笑,忍不住伸手點了點他的鼻尖,出言調笑道:“那你和阿嬤呆了那麼些年,可有記住阿嬤身上氣味?若是沒有記住,阿嬤可是也要惱的。”
“記住了,阿嬤的身上是很香很香的味道,像是阿娘給我聞的花兒一般好聞,我很喜歡。”
陳巧聞言笑得更加溫柔,輕聲哄道:“好好好,既然明兒那麼乖,那阿嬤就帶你去找找你家仙子娘親,和她說說話。若是娘親在忙,便乖乖和阿嬤回來睡覺,這樣如何?”
“嗯嗯,謝謝阿嬤,阿嬤對明兒最好了!”
“好好好,誰讓小明兒這麼聽話懂事呢。”
陳巧揉了揉稚嫩臉蛋後便站起身,緩緩將林明抱在懷中,左臂輕托著屁股讓其更平穩靠在自己肩上,右手拿起床上,將他身體蓋好後便邁出房門,沿著晚間雲霧朝著水門殿方向行去。
………………
麟水宗水門殿內,有一女子閉目盤膝坐於殿中央,三千及腰青絲婉成雲髻以一淡青色發簪固定,眉間刻有丹砂一粒,熟美俏臉线條溫和柔美,粉唇輕薄,蔥鼻鼻梁高眺,宛如仙子下凡般氣質出眾。
其身著一席素白長裙,衣裙雖寬,卻隨風緊貼身軀,豐腴嬌軀一覽無余,結印素手似是凝玉般透著溫潤光澤,香肩藕臂於薄紗朦朧間若隱若現,飽滿酥胸將繁復衣裙撐得圓滑平整,縱然女子呼吸輕緩也牽得兩座肉峰翻涌微微肉浪,仿佛隨時欲從衣下崩裂而出。
兩條束帶自玲瓏腰間一左一右垂落及地,托出腰肢纖細,线條豐腴,被墊子反壓擠扁,卻看著更飽滿豐腴的多汁美臀將衣裙撐得更加輕薄,長明燈下似乎能隱約窺見臀肉上的嬌嫩色澤。
一雙粉白玉足未著鞋襪,隨著盤膝坐姿一左一右置於小腿之上,如青蔥般修長又白皙圓潤如璞玉的足趾相互並攏,指甲修剪得極為平整圓潤,四指縫間干淨粉嫩,在香汗浸潤下宛如塗抹一層油脂般色澤誘人。
燭火中泛著淡橙色光澤的足背潔白勝雪,甚至能看見其下微微收縮的青細血管。
在皓月之下,一粒粒幾乎無從察覺的光子宛如被漩渦牽引一般不斷飄入進她眉心與體內,小部分盤踞在身軀周圍,使其周身泛著微微熒光,更顯驚艷出塵。
光子在美婦周身縈繞片刻便開始不斷朝著小腹匯聚,形成一小團不帶一絲雜志的灰白色純粹靈氣,又隨著周身渦流一縷縷分散到渾身之中每一個穴竅。
然而,純粹靈氣剛進入到穴竅中便產生劇烈排斥,強烈靈力不斷向外反衝,尖銳嗡鳴聲響徹殿扉,美婦眉頭微皺,調轉多數靈力於各穴竅間,試圖讓躁動靈氣沉寂,可這般舉動此事猶如石擊平湖,千層浪起,靈氣不息,反愈發躁動。
瀕臨突破時的強大威壓自穴竅之中不斷外泄,生生將周遭木桌,石柱衝裂成齏粉,那團置於小腹之上的靈氣團亦是被震得劇烈顫栗,在強壓下竟如煙火般炸裂而開,所爆發的蠻橫氣浪猶如風卷殘雲般摧殘著殿內物件,甚至以堅硬二字著稱的立天石柱都被削去大半,霎時間煙塵滾滾。
氣浪雖迅猛蠻橫,卻連女子貼身衣裙都未曾吹動,坐於中心的美婦淡定自若,依舊盤膝凝神,熟美面頰平靜如水,未現半分慌亂,隨著靈氣團炸裂,無數光點似是臘月麟雪般飛散於空中,最終徹底泯為塵埃,凡是九州修煉之人都知曉,這意味著突破失敗,積攢數年之久的純粹靈力也付之東流。
盤膝約莫一刻,美婦輕睜杏目,俏臉略顯蒼白,額頭隨著修煉告終早以遍布香汗,頸部也與寬敞衣襟粘合在一起,在汗漬粘濕中變得半透明的布料下,能隱約窺見勝雪般白皙的玉頸與鎖骨,就連裙擺處也以浮現出幾分水漬,透明薄紗仿佛與雪肌融為一體,令人無從察覺。
越是實力強大,突破失敗所帶來的打擊也越是沉痛,雖然無關肉體,卻比切膚之痛更讓人難以忍受。
有些人光是觸及突破門檻,便以窮極一生,從頭來過無異於將其千刀萬剮。
美婦抬手拍洛身上塵粉,細長柳眉微微低垂,水藍色雙眸淡漠如霜,沒有失落,沒有傷心,熟美臉頰也沒有一絲顫栗變化。
她宛如一尊精心雕琢出的雕像一般,有著騎絕塵的美貌與清冷氣質,卻沒有情緒,沒有表情,完全拒人於千里之外。
不過這點缺陷,在絕世容貌下反倒逆轉成為一種優勢。
她站立起身,視线望向前方,在殿內最東處,擺放一木桌,位置看似擺放隨意,卻未在剛才氣浪中受到半分損傷偏移,倒是有些奇特,像是有東西在此護佑。
美婦雙手隱於袖間,蓮步輕移朝著木桌行去,巧足因沾染香汗而落地生花,每行一步都留下形狀小喬完美的蓮足輪廓,讓人浮想聯翩的同時也在擔心,這般完美無瑕的小腳可否會被煙塵所汙染。
可當她行至桌前跪坐於氈墊時,裸露出的足掌除了些許水漬外依舊白皙勝雪,光滑如玉,哪怕由於跪坐微微抓握也不見一絲褶皺,而足跟處因為行走而微現的嬌艷淺紅恰如點睛之筆一般,使這對蓮足看著更加完美。
“諸位宗主,老祖在上,麟璃沐因己私突破登仙中期失敗,在此告罪。”
麟漓沐朝著為首的牌匾扣上三扣便起身再次盤坐,丹鳳眸中除淡漠外,再無半點情緒。
這位突破失敗的清冷美婦,正是自出生遍名譽九州的天才女子,實力位居仙門眾宗主之首的麟水仙子,麟璃沐。
九州之內,修行按照靈力與實力劃分為七個階段,從引氣入體開始直到登仙,所要積攢的底蘊便越多,登仙境更是如此,哪怕只是一個小境界,所需靈氣都足以橫跨前面所有境界之和。
而麟璃沐,年齡放眼修道界也算不得年長的女子,卻以修行至登仙境界,幾乎超越所有同齡之人,哪怕放眼整個九州也難逢敵手。
如今,她竟再次嘗試突破衝擊更高境界,雖然失敗,可此等天賦,除恐怖二字外,再難有其他詞來形容。
跪於氈墊前半晌,麟璃沐再次雙手抱拳,朝著中心那刻著瓊華二字的牌位叩了三叩,旋即起身後轉,雙手重新隱於水袖中,蓮步輕移朝著殿門走去。
還未行幾步,原先緊閉著的大門突然抖動一下,她的步伐陡然停駐,視线望向門扉外左側一處若隱若現的影子,雙眸閃過一抹寒意。
“何人鬼鬼祟祟?”
麟璃沐厲聲質問,一柄泛著水藍光芒的銀白長劍隨著冰冷話語從身後浮現,她纖手一揮,利劍帶著呼嘯破風聲徑直衝向厚重木門。
可當劍尖部分將要刺穿木門時,似是察覺什麼般懸停空中,幾息過後竟原路飛回至麟璃沐身後,宛如怯懦孩童好奇窺探一般僅露出小半邊劍柄。
此劍名為麟雪,為寒天玉晶鍛造而成,為麟璃沐及笄時生母為其所駐,有靜心凝神功效,到如今以跟隨其數年,從未離身,若要論地位,在宗門內也算得上是半位內閣長老,可就在前幾年,一名孩童的降生令其收斂鋒芒,舉止再難如先前那般隨心所欲,甚至開始如人般處處小心謹慎,生怕傷到那位小祖宗。
影子在月光下被一點點拉長,容貌開始漸漸顯露出幾分輪廓,麟璃沐視线清掃一眼身後佩劍,內心大致知曉藏在門外之人究竟是誰,升騰殺意瞬間煙消雲散。
“阿娘,夜深還在修煉嗎?孩兒可以進去嗎?”
一道天真無邪的聲音自門外穿來,聽著甚是軟糯可愛,可仙子身後那驍勇善戰的麟雪卻莫名開始顫栗,甚至逐漸與麟璃沐疏遠距離,模樣像是時刻准備開溜的敗家之犬。
麟璃沐朝後輕掃一眼,隨即從袖中伸出手,掌心朝上,五指做抓握狀,朝著已相隔半米的佩劍發號施令,麟雪再次顫栗了一下,在空中飄懸許久才緩緩飛到她的手中,末端劍穗無力垂落,無風卻於空中來回晃蕩,頗為喪氣。
“進來吧。”
朝著門外輕言了一聲,麟璃沐便松開佩劍,重新盤溪而坐,雙手平放於雙腿之上,麟雪在空中懸停,不斷打著轉,數息後還是平選擇穩落於她腿間,光芒比之剛才卻要暗淡不少。
門被“吱呀”一聲推開,陳巧抱著林明漫步走入殿內,臉色有些蒼白,方才那抹殺意強盛得令靈力微薄的她都感覺有些喘不過氣,以至於手臂始終護在懷中孩童頭上,全為發現自己已經冷汗直流。
宗門內自林明眼疾大白於眾前早有傳言,宗主麟漓沐並不喜歡自家孩子,所以才對其頗為冷淡,就連周歲宴都不曾參加。
陳巧自小便在麟璃沐身邊伺候,如今已有數十栽,對其性格或多或少有所了解,但也無法完完全全否認這個傳聞,畢竟性格再怎高冷,也完全不必對自家孩兒擺架子。
她垂著眉,好一會兒才從恐懼中回神,半蹲著將懷中男孩放在地上,見麟璃沐依舊處於打坐便主動開口道:“宗主,請恕深夜打擾,明兒剛剛說想您了,老身才帶他前來。”
林明剛一站穩便帶著笑步伐踉蹌奔向娘親,麟雪微撤半步,似是想要逃跑,可最終卻還是在主人眼神下朝前飛至男孩身邊,以靈力將其包裹後充當引路人,防止不甚摔倒。
剛一走到娘親身邊,林明便嗅到頗為清新的氣味,宛如雨後山林之中淡淡芳香,忍不住用力推開一路牽引著自己的麟雪,伸起兩只手臂摟住母親的脖頸,軟聲說道:“阿娘,多日不見,孩兒好生牽掛。”
靈劍被推得猝不及待,筆直插在一旁柱子上,入木三分,好半天才從中拔出,滿是無奈的繞著那位倒霉孩子飛來飛去,生怕他一不小心就會摔著碰著。
“明兒!”雖是童言無忌,可陳巧依舊臉色大變,忙呵斥道:“不可如此對娘親說話。”
麟璃沐微睜杏目,垂首看向正朝自己撒嬌的孩子,抬手握住剛從木柱中掙脫而出的麟雪,輕輕塞入其懷中以換出自己手臂,另一纖纖玉手輕輕揉著他的腦袋:“無妨, 陳巧你且先回吧,我和明兒單獨聊聊。”
“這……”
陳巧看著林明懷中不斷掙扎顫栗著的麟雪眼中充滿擔心,眼角皺紋在皺眉下不自覺深了幾分,生怕銳利劍鋒一不留神傷著孩子,可縱然如此,也不好直接違背宗主之命,只得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
“還有何事?”麟璃沐抬頭看向陳巧,表情淡漠如霜。
“宗主,利劍為凶險之物,還是少些給孩子把玩,容易傷著。”陳巧恭聲提醒道。
麟璃沐再次低頭看了眼佩劍,蔥指輕點在劍穗上,原先躁動著的麟雪立馬安靜下來,林明好奇的用雙臂摟抱,臉貼千輕蹭劍柄,嗅著上面氣味,把玩片刻後突然張嘴一口咬住艷紅劍穗,麟雪猛顫一下,但很快又恢復安靜,看得出在極力忍耐情緒。
這般行為雖然有些失禮,可利劍所做出的反應與耐力卻也讓陳巧稍稍安心了幾分。
“你且回罷,麟雪並非尋常利劍,在明兒面前會暫收鋒芒,此點無須擔心,莫要讓我一直重復。”
面對著明顯的逐客令,陳巧再不情願也只能拱手淺鞠一躬,說了身告退便轉身,行回路時一步三回頭,直到關門,雙眸中仍尚存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