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凰羽衣恭迎夫君~”
“妾身姬靈曦恭迎夫君。”
“……妾身凌月清,恭迎夫君。”
伴著三道各不相同卻皆無比悅耳的嬌聲響起,大腹便便的男人精神一振,幾是撲進香閨,雙眼放光地望向自家嬌滴滴的美人兒們。
一看,便找不著眼了。
轉過九曲畫廊,越過歌台舞殿,直入這紅樓帷幔之間。
銀發美人端坐玉床,血色羅裙煌舞金光,天織羽衣仙家霓裳,容姿極艷禍水紅顏,嬌小玲瓏未掩風華絕代,秋波異色流轉盎然春意,只一抹唇櫻勾了眼,涎向頸雪,荔枝般嬌嫩無盡香甜。
黑白佳麗卻坐左右,妾尤高挑矮妻一頭,朦朧墨紗難掩傲雪凌霜,縹緲雪紡易呈滑珠瑩玉,衣衫半解且翹蟠桃任品,裙裾輕褪將奉春筍求剝,冰寒刺骨尚融凰翼之下,清幽沁心倒縈鳳尾之間。
為妖,為仙,為神將,俱是天下絕色,人間極樂。
見到自家男人瞪大眼睛魂不守舍的表情,銀發少女清媚一笑,落下榻來挽住夫君臂膀,飽滿棉彈枕著相公欲望,美人馨香懷中游淌,更一抹嫣然絕色無雙:“這份大禮,夫君可還滿意?”
男人頓時笑得滿臉肉顫。
“這就是夫人送我的驚喜?嘿嘿嘿,滿意!滿意!”
三名各具風華的絕色美人橫陳在床任君采摘,哪有男人會不滿意!
雖說他昨晚才玩了一宿清冷優雅的姐妹花,可如此美人便是玩上幾百年也不會膩,更何況這回還是三美共侍,真不知要吸掉雞巴幾寸子孫幾斤!
見男人如此表情,凰羽衣笑容也愈發燦爛迷人,嬌小蓮臂挽著粗肥臂膀便引在床,嬌枝伏上胸膛,小臉倚在肩頭呵氣如蘭:“夫君紅光滿面,想必這回也是凱旋而歸?”
董義已是攬住兩邊美妾楊柳細腰,聽到這聲發問眉飛色舞更是得意:“嘿嘿,夫人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厲害,你家夫君逛窯子哪有失手的時候!雖說這回白虹仙子省親不在有些掃興,卻讓我逮到一只姓孟的小妞!嘿嘿,給自己臉蛋撲了灰藏在丫鬟堆里,以為董爺我聞不到她身上的騷味嗎?拖出來把臉一洗果然是國色天香的美人兒!還嚷著自己不是出來賣的想逃,被相公我直接按在牆上就地正法!”
聽著男人對自己妻妾炫耀外出買春,女將與仙子雖未歸心心里多少異樣,嬌小的夫人卻似乎毫不介意笑得愈是嫣然:“恭喜夫君又采下一朵嬌花,妾身身為夫人,在外無法替夫君分憂,唯有在家彌補。今日就由我們姐妹三人一起服侍夫君,好好撫慰夫君狩獵辛勞。”
“嘿嘿,夫人真是相公我的賢內助啊!”男人喜不自勝地顛起一身肥肉,說話間已經盡情把玩了仙子嬌乳女將美臀的大手便抓向懷中玲瓏,銀發少女卻在魔掌即將扣住纖腰的瞬間嬌笑起身抽出鑲金玉帶,縱放赤黑蠻龍,小臉勾起一絲狡黠笑意。
“夫君已是等不及了,二位妹妹還不快為夫君泄火?”
笑靨如花藏刀鋒,嬌聲悅耳隱威壓,卻叫君侯屈尊仙子降貴,齊跪在了男人腿間迎向昨夜叫她們欲仙欲死的霸道驕陽。
一冷一暖,一剛一柔,絕色美人齊伏胯下,爽得豬王連連哼。
“嘶……這才幾個時辰,曦兒清兒就對為夫的大屌想念成這樣了?一來就含住龜頭吸,險些把相公我的魂都吸出來了!”
呻吟呼喝足顯男人志得意滿,二女美貌才情俱是傾倒當世已不必多說,更令他為之興奮的是這對美人兒相比昨日乖巧了不少,本就懂事賢惠的姬靈曦自不必說,溫柔舔舐更有那仙子撫琴靈巧。
而那凜若寒霜的凌月清居然也主動起來,不需他調戲催促就主動含住了那相對櫻桃小嘴實在太過粗大的紫紅龜頭,香舌纏卷檀口幽吸,直撩著他精純陽氣,誘得他差點泄她一嘴精!
在外采花的男人自不知後宮起火,只道是高冷定荒侯已臣服他雄風之下,興致更盛按住小腦袋肆意入侵,直接便塞得清冷少女小嘴滿滿當當,香喉蠕顫目眩神迷。
即便昨日已領教了這惡龍凶猛,而今滿口濃烈仍叫凌月清亦為之心悸。不單是主動侍奉惹得這胖子更加肆意,這根陽具也切實比昨日更加強橫!
縱然未出所料,撲面而來的威勢仍叫人神揺宮顫。
這根蠻橫陽具不單蹂躪得她唇齒喉舌皆軟,也霸道地占據了她的神魂心竅,比昨日更為桀驁的黑龍盤踞在上,那俯瞰臣妾的視线叫人筋酥骨麻。
凌月清明白這便是龍鳳合歡大法的玄妙,盡管眼前男人自己都未必領悟了這份奧妙,但他切實通過征伐列女越戰越強,兵家與仙家的陰元將其奉養,天之驕女的媚態更鑄其鋒芒,今日的董義已較昨日強了數籌,自己的身子卻嘗過敗陣滋味更難抵抗,若再這樣下去,即便是她,或許也難在這冤家胯下撐過一個時辰……
櫻桃小口將其最濃烈的霸道盡數接納,秋波流轉心亂如麻,少女已在這根凶器上舔出了自己和閨蜜的味道,一股清淡一股幽香,除此之外,似還多了一分味道……
這茉莉花般香味……莫非他今日淫玩的孟姓女子也是修為不凡的上好爐鼎?
黑發少女眸光閃爍,這根令她小嘴萌生降意的性器簡直就是一根銘紋法器,每一道銘紋俱是天之驕女承歡證明,而今銘紋三道便已如此勢不可擋,若將銘紋布滿,或許真能如這個男人夸耀的那樣,在床底之外亦令神女降伏……
不過……僅僅是三道銘紋麼?
叫人顫栗的熱意忽自口中席卷身軀,耳畔亦是一聲悅耳驚呼,明白男人即將爆發的少女默默放開喉舌,正如立於城頭迎接敵軍進犯……
“嗚……”一聲嚶嚀,近乎不可思議地從天下無雙的少女口中流出,只叫滿意拔出肉棒的董義老二又是一哆嗦,興奮地看著努力咽下自己濃厚精華的凌月清綿綿坐下,香膝相抵,下自成溪。
昨日還需董義全力插入才會流水的她,如今竟是被射在嘴里就濕了一地……
“嘿嘿,清兒這是已經”“二位妹妹辛苦了,接下來就由妾身來伺候夫君吧~”
恭順驕傲的媚笑輕飄飄蓋過家主淫語,艷如鳳凰的銀發少女乳燕投林般撲入男人懷抱,本就嬌小的身軀落在大腹便便的男人身上尤顯稚嫩,比起雍容華貴的夫人倒更似調皮女兒般可愛,但那紫紅異眸中的風情萬種,卻令這惹人憐愛的模樣備顯嫵媚誘人。
“夫,夫人!”也不知是夫妻情深還是凰羽衣的魅力確實在凌月清與姬靈曦之上,剛享受完百合侍奉的男人顯然比方才還要興奮,一聲掌摑鞭笞般清脆聲響自這對夫妻的下身傳出,卻被羅裙籠著看不清旖旎而來,唯有那雀羽拂動間依稀翻過雪白黝黑春光乍泄。
凰羽衣未曾解去一身華裙,似是認為即便與丈夫歡好也要維持這股夫人威儀。
而董義對此也毫無異議,並似覺得更有情趣般嘿嘿笑著,便將大手伸入嬌妻裙底。
裙裾翻飛似秋楓焰舞,剛被男人蠻橫陽具熏得嬌軀酥軟的少女們只望見男人大手伸入奢華裙下下流搗弄,銀發少女隨之浮起更與丈夫便便大腹緊貼,嬌軀輕扭羽衣搖曳更似舞女魅惑極盡,如膠如漆若即若離,實在說不盡這般香艷。
“嘿嘿,娘子你可真會躲,小屁股像泥鰍一樣滑,等為夫捉住你可得好好打屁股!”只是當男人略帶不滿的興奮叫喊傳來,倚在床邊的二女方才感到幾分訝異。
原來凰羽衣並非被抓住腰臀托起,被大手玩弄得扭動嬌軀,而是自己舞著身子,邊與男人肌膚相親邊躲避著玩弄肆意?
無論是凌月清還是姬靈曦都不會做出這種舉動,她們若是抗拒便不會讓男人碰到一根汗毛,若是妥協則只得任憑擺布,而像凰羽衣這樣既迎合又抗拒……
簡直就是,為吸引男人欲望而生的妖精!
“嗯~”銀發的妖精未曾回應男人話語,只是一聲透著媚意的輕哼叫人浮想聯翩興奮不已。
腰臀撐起華裙輪廓搖曳女子也欣羨的曲线,卻不知這妖精可已被人捉住,裙底又許著何種風情?
“娘子你的小嫩穴都濕得一塌糊塗了還在這裝模作樣,為夫可得好好教訓你……嘶,居然突然夾住為夫雞巴又逃走,看我不干死你這小妖精!”
夫君愈發興奮下流的話語令仙妾將妾也身子發燥,滿是陽剛之氣的雄臭就算被那凰姐姐裙擺籠著也撲到她們面龐,莫說清麗玉顏已紅透,就是凜冽寒眸也泛波。
清冷如凌月清,此刻也不由猜測起那奢華裙底是哪般風景,想象那叫她們欲仙欲死的黑龍已露何等猙獰,那高高在上的名器又是怎樣挑逗淫戲……
“夫君莫要心急,妾身若不好好准備一番,豈不是辜負了夫君這奸服仙子的雄偉神器?”銀發少女卻只是輕笑著將白嫩小手按在男人肩頭湊近小臉,似展開羽翼般優美地支起身子與男人對視平行。
滿臉淫笑的男人頓了頓,妖精隨之妖嬈輕笑,淫靡的聲音便自裙底響起。
“這是……”姬靈曦的小臉早就紅透,而今卻是翠玉般的靈眸都要滴出血來。
精通音律的她輕易分辨出了淫靡之音的來源:一根粗壯堅硬的棒子來回晃動猛烈有力,一處極軟的嫩肉不時觸上棒子前端或坐或吸,兩者皆布滿黏稠濕潤汁液,音色自是香艷至極……
雖說姬靈曦也並非不知性事的清純玉女,可這般嫵媚風姿也實在令她見了世面。
“嘶……娘子是從哪學得這一手,扭得真是比,比以前還騷啊!為夫今天算是明白什麼才叫蝴蝶逼了,以前操過的那些都是假貨,像娘子這樣飛來飛去就勾得老二憋不住精的小騷逼才是貨真價實的蝴蝶逼!”御女無數的董義似也沒嘗過這種挑逗,爽得直哆嗦抽氣受用不已,而這繳械認輸的宣言也勾起嬌妻絕美臉蛋更為迷人笑意。
“夫君無需忍耐,盡管朝妾身射出恩澤即可,妾身也好,妹妹們也好,今夜都是為了慰勞夫君,而在這床上恭候多時了……”
陰翳轉瞬即逝,紅唇蕩漾柔情,少女輕呵的香氣果然讓男人雙眼通紅難以自禁,就連床下的名將侍妾都聽見了怒龍即將火山爆發的嘯音。
見得丈夫這般反應,銀發妖精亦滿意地唇角勾起。
“誒?”
霎時間妖精忽作驚呼嬌軀落墜,似枝頭雀兒入了巢穴,玲瓏玉體皆化在雄軀臂彎里。
“嘿嘿,話是這麼說,為夫的大好精華不射在娘子肚子里,讓夫人替我生個好兒子怎麼行!”
“不行咿咿咿咿~~~~”
嫵媚妖嬈的銀發少女,第一次發出了與她媚臉相合的浪蕩嬌音。
“嘶!娘子的小穴還是一如既往地緊,不管插過多少次都像給處女開苞一樣銷魂呢!”嘿嘿笑著,先前聲稱繳械的董義抓住嬌妻小屁股叫她乖乖獻上小穴後反倒不急了,便似這妖精的蜜肉能讓他堅挺百倍,被撩撥得蓄勢待發的黝黑長槊竟毫無頹勢地激烈抽插起來,干得嬌小夫人上下紛飛,花枝招顫浪叫不斷。
“哈啊……不行……你……嗯啊~”
“不行?都是老夫老妻做過不知多少次了還在這說不行,娘子還真是可愛得不行啊!”銀發少女媚眼如絲的嬌態顯然只能撩得男人欲望愈發旺盛,魔龍擺尾直搗花心,只干得妖媚妖精嬌喘連連香汗淋漓,只干得奢華長裙飛舞凌亂春光盡顯,只干得神秘異瞳春意盈滿意亂情迷。
這等尤物懷中嫵媚,男人說著“老夫老妻”卻顯然興奮得不能自禁,頂弄花心的力道一下大過一下令人擔憂那玲瓏人兒散架,一雙大手則剝著鳳凰羽衣上下其手好不快活。
羽衣娘子雖然比曦兒清兒嬌小,這對美乳可飽滿豐盈得多,不肥不瘦恰好讓他大手吃飽,揉起來既不冰涼滑膩得拒人於千里之外,也不輕柔綿軟得仿佛雲煙雨霧,那吸住人的嬌媚簡直是為勾引男人而生,光是揉著就叫嘴里冒出香甜奶味,讓全身都浸在溫柔鄉中不能自拔。
馭女龍根本就霸道無敵,而今男人又是一番上下其手直將勾人妖精玩得欲仙欲死雙眼迷離,向來傲氣的夫人露出此等媚態只叫他垂涎欲滴,不由將大嘴湊向美人嬌喘微張的唇瓣,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味那甘露醉心。
“呵……”便在這時,有聲輕笑冷冷響起。
“嘶噢……你這小妖精突然吸得這麼緊,為夫要忍不住了!”本一幅勝券在握表情的男人忽然色變急促呻吟,肥胖身軀不住顫抖著向上頂起,摟得玲瓏美人好似飛在空中,抱住男人脖頸含情脈脈:“夫君盡管交給妾身,妾身會一滴不剩,統統收下嗯~~”
被如此誘惑的董義再無法忍耐,一聲咆哮便放開精關,傳宗接代的濃漿掀起滔天濁浪,灌滿嬌嫩花房也將二人一起送上雲霄!
勇猛肉莖之上,玲瓏奢華的嬌軀緊繃著將誘人曲线勾勒,而後如泥軟下癱作柔媚落花,高傲鳳首終究伏在男人胸膛對這令她情迷魂醉的雄風參拜,小臉似有幾分懊惱,精芒閃耀的雙瞳卻滿是得意狡黠。
溫存片刻後,男人方才緩緩松開懷中尤物,這頭征伐一夜將定荒侯琴仙子齊齊干到失神的淫獸竟是露出滿足之色,摟著銷魂軟玉笑著打趣。
“呼,爽死了,娘子也太勾人,把為夫的陽精都榨干了,叫為夫怎麼傳宗接代?”
絕美臉蛋紅透的美人梨渦淺笑:“接納夫君的全部精華正是妾身本分,更何況以夫君……嗯~這般金槍不倒,又怎會被妾身榨干呢?”
說話間銀發少女輕扭玉頸朝向床下,柳腰搖曳教妾聞香,仿佛以此夸耀她才是真正能承受夫君欲望的一家女主!
凌月清與姬靈曦倒未曾如何反應,妖精屁股下面的淫魔卻是被勾得欲望大起再度堅挺,迫不及待便要讓這迷死人的小妖精再試雄風,在這時銀發少女卻伸出食指輕輕抵住男人肥厚嘴唇,側過美眸輕輕一笑。
“接下來夫君該臨幸兩位妹妹了,不然家里可要傳妾身善妒呢。”
落落大方微笑著,銀發少女朝床下的姐妹們輕輕招手,裙裝自解的二女便照事先吩咐的姿勢爬上床榻,鶯儔燕侶乳晃臀搖頓勾得男人鼓睛暴眼氣喘如牛,悅得夫人盈盈起身優雅飄去,裙裾紛舞不露半點淫色,陽根碩立甘讓姐妹合歡,當真賢妻完美無瑕。
二女華裳如意百變,而今照侍寢挑逗之意一改優雅敞開大片雪膩瑩亮,那邊仙子引頸滑落玉丘兩瓣,那里將軍膝行搖曳腰臀弧光。
看得男人兩眼發直渾然未覺嬌妻飛去,似熊立起露齒垂涎,目珠跟著下體來回甩在仙姿一對,到底伴著聲怪笑撲向那更冷艷的幽蓮!
“嗯……”黑發少女輕哼,熾熱猙獰的陽具不受阻礙地插進了她緊致寒涼的小穴頂得花心搖顫,春水淅瀝間玉體更如火燒。
此事於她還是生平第一遭,仿佛那一夜夫妻之恩真叫他們心有靈犀,雪臀便舉迎向那蠻獸胯欺。
但凌月清明白此不過是合歡妖力,牽引著她違心作出撩撥迎合之舉,令她不過座下吹簫便已泛濫,觀那夫妻淫戲更為酥爛,而今龍主再入鳳體自然水到渠成,令這孽緣夫君暢快淋漓予取予求。
明白這一點的凌月清卻不由收緊嫩肉腰肢搖曳,霎時幽徑千萬欲浪,爽得男人呼喊不絕。
此舉並非龍鳳合歡所攝,源於少女本心主動而為。
面無表情的霜顏似也浮上桃色羞艷,猶若寒星的紫眸卻耀起精芒。
即便被一擊頂得心軟宮酥花枝招顫,少女卻清楚地覺察龍根氣勢威力皆不如往,而且,這根凶器也並未纏繞具有凰羽衣氣息的陰元。
其間隱秘,卻已昭然。
凰羽衣她果然……
“啪!”“啪!”“啪!”
“嘿嘿,咱們天下無雙的定荒侯也有自己撅起屁股盼男人操饞得小穴濕透的時候?才半天沒吃到相公肉棒就浪成了這樣,放著兩天不干豈不是得紅杏出牆?看來得讓你再嘗嘗為夫的厲害,少賣弄風騷安心養胎!”
“夫君所言極是,月清妹妹悶騷不馴,正需夫君好好調教呢~”
連著三聲脆響將清冷擊碎,滔滔不絕淫語更哄幽宮戀醉,隨之而來的侵犯直拍起玉臀月濤千堆雪浪,霎時雲淡風輕不復,絕世女將羞叫。
櫻唇高歌淺唱春宵,柔荑緊抓松拂床罩,將傾仙醉鳳凰叫,一夜盡逍遙。
……
鶯啼如歌,蝶飛若舞,繁花似錦,春色滿園。
高山流水,珠落玉盤,瓔珞風起,裊裊余音。
劍光一閃,流水斷絕,折戟夢蝶,翩舞春風。
“好劍法。”
清雅絕麗的雪發女子坐在青石上撫掌輕笑,拔劍斷水水不流,恰為琴聲挑終弦。
“靈曦曲藝也愈發高深了。”黑發少女雲淡風輕回以贊嘆,此時她手中哪有什麼三尺青鋒神兵寶劍,唯獨玉簪吻著花瓣。
董府闊綽富可敵國,後宮中卻無兵器半件,她也只得以玉簪作劍,牽引落花作鋒,和琴半日斬出一劍,亦不過斬了流水而已。
“天天這般大起大落,若不悟出幾分意境實在對不起師門栽培,何況比起月清的天人造化,這點雕蟲小技還差得遠呢。”姬靈曦輕笑間忽調皮地撅起小嘴,凌月清先前一劍看似毫無威力,可無論斬斷水流還是將落花化作蝴蝶飛舞,都呈現著天人合一之妙。
哪怕身在後宮之中修行也未停滯分毫,正是天下第一將的如山鐵證。
這麼說著,雪發少女忽又小臉一紅望向閨蜜小腹:“修行固然重要,月清這段時間還是安分些好。”
隨手自侍女果盆拈了顆青梅送入口中,黑發少女默默頷首。
自那四人同床的荒唐夜已過不少時日,那一夜的董義更勝新婚勇猛奮進,以百般姿勢將她們送上雲霄潮噴了玉液不知多少,到最後,便是那華裙自矜的高傲夫人也被剝成雪白羊羔,發出比她們更為高亢的嬌叫……
那夜之後,兩名少女便覺察了某種變化。
她們懷上了那個男人的骨肉。
理所當然而又荒謬絕倫。
琴仙子羞紅了整整一日,步履蹣跚流水潺潺。
定荒侯倒波瀾不驚,只是心中也不免訝異。
縱使這夢中之事往往天方夜譚,但以她境界卻能看出這方夢境規則近真,能在夢中令她們受孕,確實說明那個男人的精種強大無比,且與她們二人皆有姻緣。
但也正是在夢中,凌月清方才沒有太大反應。
受孕又如何?
夢中的她不過魂魄靈身,焉能繁衍後裔?
況且這夢中一切皆是蜃龍創造,就算真能孕育生命,那也該算蜃龍生的。
夢終會醒,待到醒時,所留思悟而已。
“二姨太,快到未時了。”姬靈曦身後的丫鬟在這時不解風情地發出了惱人提醒,雪發少女眼神一黯,抱琴起身:“知道了,煩環兒稟告老爺,靈曦片刻便至。”
似得了莫大犒賞的丫鬟嬉笑跑去,兩名少女則相視一嘆。
為人妾室,侍寢即是本分。
董義的欲望太過旺盛,那根愈發強悍的陽具似乎就不肯閒下片刻,隨身丫鬟伺候也應付不了多久,以至她們每人每日少說也得陪上一兩個時辰,是以無論原本再怎麼不屑,如今都在勸相公多出去狩獵彰顯家威了,若能娶兩個經干的妹妹回來自是再好不過。
姬靈曦的情況還好些,她的一手絕妙琴藝可俗可雅亦可調情,為丈夫獻藝便減了歡好時間。
凌月清的性子卻無論如何也做不出用一身武藝取悅男人的事來,應召時就只能任那大手揉得甘霖雨落,在那鞭下嬌喘連連了……
更何況,她們可不只要侍奉老爺……
目送著較登樓之前更具風情的倩影遠去,黑發少女轉身踏水而過,整座董府最華美輝煌的樓宇瑩耀眼前。
除卻與夫君同房,妾室每日例行的另一項公事便是拜見夫人,“請求訓教”。
所謂訓教,無非黑杵、妖鞭、毒舌而已。若獻才藝,則可暫免。
凌月清已預見銀發少女高傲笑靨,未曾想這回站在面前的卻是小家碧玉一對。
“夫人處理要事,請三姨太稍等片刻,夫人說這回定會教您滿意。”似是夫人心腹的紫衣丫鬟衝黑發少女恭敬一禮,那抹輕笑倒已有夫人三分狡黠。
凌月清面無表情輕輕頷首,凰羽衣不是沒讓她等過,或彰其尊貴,或輕賤於她,或擾她心志,或疲她筋骨,這熬鷹手段自熬不動她。
只是她隱隱覺得此次似有不同。
夫人堂室一如既往,名士慕雅天子羨煌,燈光炫目熏香迷神,琉璃彩照霞中徜徉。
典麗奢華依舊,迷情亂意依然,只是那座後屏風尤為醒目,似那孔雀開屏時,光彩照人難掩阻。
就在這時……
“嗯~”
一聲仙音天上來,滿堂金玉俱黯然。
縱是凌月清眼中也流過些許異色,凌厲目光穿過羞紅丫鬟直望屏風,卻見玉枝婀娜妙曼,老樹蒼勁虬曲。
那倩影若鳳凰般驕傲招展,那渾物似餓虎般撲食貪婪,不待嬌軀褪去羽衣重生涅槃,便先浴火大快朵頤攀登峰巒。
你來我往交錯頻繁,佩玉鳴鸞魚水相歡,聲聲鳳唳鳴酥醉,陣陣龍吟道纏綿。
“不愧是,嗯~慧陽大師,果然獨具慧根~”
“貧僧以此金剛杵已度化了西域十八位公主,保管女施主欲仙欲死忘盡俗世煩惱。只是貧僧有一事不明,女施主身為幽王妻後,有何煩惱需貧僧來度?”
“哼!董義那七寸孬種如何配得上我?憑他本事,也就欺負些生性淫亂的淫娃浪貨而已。”
“原來如此,貧僧悟矣,世人都道中原女子靦腆貞潔,實則骨子里比西域女人還要風騷,如此更需度化!女施主請上蓮座,由貧僧點撥佛法精妙!”
“咿哈~大師的寶杵嗯~頂得羽衣花心都要化了~”
身影香艷交疊,語聲淫靡同奏,冷眼旁觀著這幕春宮,凌月清此時怎會不知怠慢了她的夫人行何要事。
身為董府女主的凰羽衣,竟然只以屏風相掩,當著側室丫鬟的面與外人偷情!
而且那偷情對象,還是個離經叛道的西域番僧!
即便清冷如凌月清,此時心中也滿是異樣。
以婦道將她們訓誡,自己卻如此叛道離經,這妖女究竟是太過水性楊花,還是不惜作踐自己也要羞辱於她?
最荒謬的是,以相公……董義那金槍不倒的恐怖能耐,竟然無法令她滿意?
雖說那番僧身形魁梧,傲氣張揚顯然並非常人,陽氣之盛更溢出屏風攪渾滿樓,奸淫之勢亦有玄妙非常,暗合道韻更添歡愉無上,但凌月清仍是不信此人淫器能勝過天賦秉異又練神通的董家混賬。
再看兩名丫鬟臉頰通紅卻不驚慌,顯然早就知道屏風後演何等淫亂,想來這回絕不是第一回紅杏出牆,多半也不只兩次三番。
紫眸幽幽霜顏漠然,情欲未生霞色不染。
凰羽衣與董義俱是敵人,凌月清也沒有興趣借題發揮叱其通奸淫蕩,她只是面無表情看著這場春宮繚亂,聽那鳳唳高亢龍吟低轉。
“女施主這名器的確神妙,就連貧僧的金剛杵也難以討好,看來貧僧也不能藏拙了,女施主請試試這招極樂禪意,定讓你忘卻紅塵煩惱!”
“哈啊~大師果然法力高強……~妾身都被干得飛起來了咿~”
“那是自然,老衲降伏那麼多西域美女全靠這根陽具威猛,夫人可是已愛得神魂顛倒了?”
“嗯哈~大師的寶貝比咿~比那……那個廢物老爺要強百倍,妾身又要被大師干丟了噫……”
“居然罵著丈夫討好奸夫,你這妖精還真是不害臊!還有這淫穴也是一等一的騷,都快把老子魂都吸掉了,看老子怎麼狠狠操服你這蕩婦,讓你家老爺替我養娃!”
“咿呀~~被相公這麼頂的話,妾身的孩子都要被相公插死了~”
“那不是正好把你這淫賤的子宮空出來給為夫生娃!老子今天就要干死你這騷浪蹄子,讓你到死也忘不了老子雞巴的味道!”
“咿咿咿咿~~相公饒命~~~~”
愈發瘋狂的性事終至頂峰,屏風後羽翼招展,呻吟而後窸窸窣窣。
片刻後,銀發少女一襲朱裙曳地而出,禍水紅顏光彩照人,眉眼間風情萬種,蓮步間韻味十足,唯獨那先前彌漫滿樓的浩蕩陽氣,如今卻是一絲也無。
那個男人莫非已……
“妾身瑣事纏身走脫不開,讓月清妹妹久等,還請見諒。”
小臉上紅霞未褪,雙腿間黏痕尚稠,銀發少女的笑容卻不作半點下流淫亂,落落大方叫人如沐春風。
似乎那屏風後的瑣事讓她洗盡鉛華,褪去高傲放蕩,淨若珠玉無瑕。
“夫人正事要緊。”黑發少女只是平靜回應。
銀發少女含笑點頭湊近目標,玉指挑起發絲輕撩,直至四目相對唇齒相依,驟然陰厲肆虐寒芒:“大膽凌月清!你可知罪?”
刀兵加身獄火凌壓,少女屹然二字作答。
“何罪?”
“阿諛之罪、包庇之罪、失禮之罪、不貞之罪!”凰羽衣只是冷笑:“妾身念你近日乖順,便略施幻術考你真心,願你快些免脫懲罰。不曾想你已身懷官人骨肉,心中卻無半點忠貞,見夫君正妻苟合而隱瞞不報,此等喪倫敗行怎配為我董府之人!”
“那依夫人之見,該當如何?”
厲聲責罵如暴雨驚雷,黑發少女卻仍是不卑不亢,惹得夫人笑容更冷:“你該謝夫君仁厚賜你貴胄,不然眼下定要將你重刑之後逐出府外。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從今往後寶杵洗禮改為兩個時辰,可有異議?”
“夫人既言,豈有異議。”黑發少女仍是平淡回答,她的臉上沒有一絲高傲,始終直視銀發少女的雙眸倒令這幅受罰姿態宛如俯瞰一般。
“呵……那就開始吧。”銀發少女笑吟吟地取出那狂躁難耐的玉杵,待黑發少女伸手接過又在她耳邊竊語:“此次妹妹還犯了非禮勿視之過,這麼漂亮的眼珠丟了倒也可惜,還是把眼蒙上吧。”
這般說著,黑發少女手中又多了一條黑紗,墨烏深邃,如自幽冥。
凌月清終於輕笑一聲,將黑紗與玉杵一並戴上。
先前要她不包庇罪人,而今又要她非禮勿視,話語前後當真是自相矛盾。
凌月清知道以凰羽衣聰慧定不會犯這種錯誤,她就是要用這種荒謬的理由將自己羞辱。
“不錯。”見獵物乖乖將目力斷絕,銀發少女滿意一笑:“妹妹便好好參悟這寶杵玄妙吧,待你悟透,就是我們真正親如姐妹的時候。”
黑發少女未曾回答,銀屏金屋空留靡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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