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眉輕顫似蝶飛,明眸生光若星瑩。
黑發少女緩緩睜開雙眼,卻未見那肥胖巍峨身影。
“啪!”一聲脆響忽地綻在臀間,卻非那寬大巴掌火辣掌摑叫人心神稍定,無奈回首,便見巧笑倩兮。
“東張西望地在找誰呢?”白發少女笑容明媚,氣質出塵縹緲清雅,只是此時光著身子打閨蜜屁股的姿態實在難以讓人將她和仙子相聯系。
比起昨夜滿身濁白失神癱軟的模樣,此時的姬靈曦儼然精神到另一個極端,莫說翠青眸子閃著促狹亮光,有如羊脂白玉的無瑕肌膚都比平日更加滑瑩。
玲瓏有致的嬌軀更是蕩著萬種風情,哪怕初見,都覺舉手投足間更添了女人味。
都說少女做了女人便會迎來新生更加嫵媚,但姬靈曦的處子可不是昨晚丟的,而今變化如此之大,倒像是又得了一次新生。
“自然是你那好相公。”凌月清淡淡說著令人誤會的話,輕盈坐起捉了閨蜜作怪小手伴著少女嬌呼將她拖倒腿上,玉手柔荑便對那微瑩玉臀啪啪啪三個巴掌,惹得幾聲嚶嚀媚眼如絲,仙子掙扎起身撲來,又反將她壓在身下。
“難道不是‘我們’的相公嗎?”白發少女狡黠地眨著雙眼,臉蛋通紅輕張小嘴呵氣如蘭在黑發少女唇上,一時倒令人分不出這是虛情,還是真心。
“眼下倒的確算是。”黑發少女沒有回避,霜顏如初淡淡應下,一如既往的冷然叫白發少女頗感沒趣,撇了撇嘴還是老實道來:“我也才剛醒不久,床上已沒了相公身影。不過臨走前似乎還把人折騰了一番。”
說到這,兩股象牙白玉輕輕夾住欺霜傲雪蓮腿,凌月清頓覺一陣有別花露,叫人面羞的黏膩。
“這邊也差不多。”黑發少女微微頷首,昨日也不知被那冤家蹂躪了多久,單是直抵宮室的射精便不下十次,還有用她的嘴巴和臀心……即便肌膚上的汙穢皆已流去,身子里的精華都該煉化,如今仍覺腿心黏膩小腹鼓脹,必是不久前的新澤。
姬靈曦見閨蜜這般模樣,忽地莞爾:“月清剛剛在睡夢里可不是這麼說的,一直都喃喃著‘請相公憐惜’‘月清還想要相公的陽精’呢!”
“是麼?”凌月清不以為然,她不認為自己會說出這等寡廉鮮恥之語,但若意識昏沉時被龍根逼迫,或許說出這等淫詞也理所當然。
只不過董義這好色成性的家伙居然沒把她們按在床上奸個三天三夜,甚至一大早就不告而別,實在出乎意料之外。
“……”念及時刻,凌月清望向窗外,艷陽高照,卻是正午時分。
“哼……”沒見到心上人有趣反應的姬靈曦似乎有些不爽,卻趴在身下少女臉頰隨她一起看向窗外,望著那男人龍根般熾盛的烈陽漸漸出神:“是否……已是三日之後了呢?”
她是最懂凌月清心思的人,何況一同承歡,自有同樣思情。
倘若她們的夫君是那般勇猛,不只是一夜征伐把她們干得失神正午方醒,而是連續交歡三天三夜才放過她們嬌軀……
那她們婚後豈不是只能終日臥在床上,被臨幸得再下不得地嗎?
想到那般生活,仙子花容愈發紅潤,粉霞嬌艷盡染香軀。
凌月清輕吸口氣,凝神調息內窺一瞬,便搖頭否決:“一夜而已。”
沒等愛人疑問,她便如實回答:“那龍鳳合歡大法確有雙修奇效,如今我體內真氣增長百一,按先前雙修效率估算,應是被射入十六到十七次,至晚不過今日辰時。”
說到此處凌月清亦是暗嘆這雙修大法玄奧無邊,增長百分之一的功力看似不多,但她這百分之一,可是堪比許多以一敵千的神魄境武者全力!
一夜就增長功力百一,真要承了夫妻百日恩豈不是修為倍增?屆時普天之下焉有一合之敵?
這般前景足可令任何武者瘋狂,但凌月清也明白這等雙修往往初時最佳,往後再想增長同樣功力或需數日耕耘。
即便如此也稱得上一日千里,提升速度勝過她這絕世天驕自行修煉!
不過如今身處夢境,什麼陰陽交匯功力增長皆是空虛,唯獨此間變化玄妙或可攻玉。
而聽到這話的姬靈曦卻是睜大美眸,領會的卻完全是另一方面。
“月清你……連夫君一次射多少陽精,多久一次射精都了如指掌了?”
這麼說的白發少女玉手掩面,眼簾低垂,似乎羞不敢見。
黑發少女則面無表情地抬起玉指抵住麗人紅唇,做了噓聲手勢。
姬靈曦稍訝於自家冰雕也害臊了,隨即便玉耳微動,明了其意。
“進來。”黑發少女坐直了身,也不遮掩只平淡吩咐,毋庸置疑的威嚴語氣倒不像始承君恩嬌無力態,更似這府邸當家人一般。
房門吱呀打開,女子們裊裊婷婷魚貫而入,皆是柳夭桃艷豆蔻年華,蟬衫麟帶身上披,珠翠羅綺嬌軀纏,金枝玉葉不像丫鬟婢女,仙姿佚貌倒似天宮嬪妃。
相倚在床的少女皆露異色,這些女子姿容雖無法與她們相比,也都稱得上花容月貌人間絕色,便說是皇妃郡主也有人信,而今卻捧著綾羅綢緞接踵而來,分明是伺候人的侍女而已。
眾女卻不訝於老爺兩位嬌妻赤身裸體面懷春意,鶯鶯燕燕款款而至,柔聲細語請人更衣。
凌月清慣了餐風飲露,姬靈曦也常枕山棲谷,平日都是自己著衣不需人侍,而今倒是未曾拒絕。
原因除卻而今身酥骨軟困乏無力,客隨主便入鄉隨俗外,還有這套新裳實在繁縟得平生僅見。
“呀~這般雪白的肌膚,難怪老爺見了都挪不動道。”
“姐姐叫床真好聽,去勾欄里定能日進斗金呢!”
“這兩瓣小屁股怎麼長得翹成這樣,走到街上還不把男人的眼珠子都吸出來~姐姐別生氣嘛,把屁股撅高點,保准老爺看了就解腰帶,干得姐姐叫上天~”
“姐姐臉紅的樣子真可愛,妹妹們陪老爺上過床也都是水流個不停,沒什麼好羞的啦~穿了這裙子姐姐只管思念老爺,水流得再多外人也看不見!”
明明皆有傾城美貌,這群丫鬟卻像她們老爺一樣不知敬畏風言俏語,說著葷話把將軍仙子全身摸了不知多少遍,忙活了大半個時辰方才將呈在盤上能疊一屋,裹上嬌軀卻顯輕薄的奇異裙裝穿戴完畢。
也虧二女皆修為超凡,不然被這折騰半日,沒有嬌喘連連也該飢腸轆轆了。
凌月清打量著自己的衣裝微微皺眉,玄黑色調深紫紋飾倒合她一貫脾性,只是這里里外外幾十層的行頭乍看厚重再看又覺輕薄透明,似純黑質朴忽又泛起萬般綺麗,裙擺飄蕩間卻有一只玄鳳飄舞翩翩,模樣恰與心神里那鳳靈毫無差別。
這變幻莫測忽令她想起海市蜃樓,但比起蜃龍幽秘,此刻似是身後異樣更叫人在意。
另一邊的姬靈曦則是一身翠紋雪裙,也是一般神秘華麗,絲帶飄香,雪鳳渾身飛遍。
“老爺他身在何處?”見再無服飾穿戴,黑發少女望著婢女們淡淡發問。
一名穿著紫裙的少女從眾美中走出,衝凌月清與姬靈曦款款一禮,笑盈盈地開了口。
“二姨太、三姨太,老爺外出打獵了,夫人邀二位一敘~”
聞言兩名少女不由對視一眼。
姨太?她們本以為董義定是將她們娶為正妻的,結果這胖子居然拿她們納妾填房?
那居於她們之上的夫人又是何方神聖?
疑惑不止這些。
“打獵?他打什麼獵?”姬靈曦略感訝異,她記得董義原本就只好吃喝嫖賭,連派他巡邏都推三阻四,要不是背後關系夠硬早就軍法處置了。
如今竟會在春宵之後出門狩獵?
紫衣丫鬟掩嘴輕笑:“二姨太知根知底,何必明知故問?老爺的獵場當然是那怡紅樓了,如今的怡紅樓得了老爺垂青聖上御賜可是越發紅火了,就連名門千金、正牌俠女都心甘情願去里邊吹簫唱曲呢。”
說到這丫鬟小臉一紅,夾了夾腿:“當然尋常庸脂俗粉老爺肯定看不上了,他挑的可都是白虹仙子、昆侖仙子那樣的頭牌,那些仙子驚才艷艷風華絕代,就算進了青樓都不肯給客官好臉,老爺就喜歡玩這些自命不凡的女人,興許過不了幾日,府上還要多幾位姨太呢。”
我是二姨太嗎?
姬靈曦更是驚訝,她自然不想做董義這無能叛將的妻妾,更不可能與愛人爭寵奪名,但她以為就算做了人家小妾,凌月清也會排在前面才對。
畢竟兩人容貌難分高下,定荒侯實力與名氣卻遠勝琴仙。
凌月清亦是眼眸微爍,這夢真是荒誕至極,不單她們二人得作小妾,林玉凝那等天之驕女也淪落風塵,而看這些丫鬟模樣,只怕府上貌美女子都被那家伙臨幸過,而且食髓知味甘之如飴。
便撇開這荒謬絕倫不談……那個姓董的剛把她們折騰到下不了床,如今還有精力去尋花問柳,世間哪有這種男人?
……不過既然是夢,也就隨他妄想吧。
但這究竟是何人之夢,將一介淫賊夢得如此威風,對其有何好處?
難不成是這小丫鬟將心中厲害老爺美化萬倍的夢嗎?
凌月清瞥了一眼丫鬟,這秀麗姑娘只是臉紅。
殺死董義無數次又見其若無其事,凌月清早已明白看似風光的董義也不過一枚棋子,並非夢境真正的主人。
如今她要做的便是順勢而為,直至追溯夢境源頭,破解此夢。
“既然如此,我等自當拜會夫人。”凌月清平靜地望向丫鬟:“還請領路。”
紫衣少女笑嘻嘻地應下,丫鬟們鶯鶯燕燕扶二女出閣。
霎時豁然開朗。
在那裝飾華麗通紅似火的洞房內,只覺富麗堂皇卻過艷,而今出門行於府中,方見雕梁畫棟、碧瓦朱甍之格調雅致,身後翠繞珠圍、花團錦簇更是惹眼香艷。
只是離了那鋪滿柔毯新房腳踏實地,反似踩了棉花,輕飄飄地沒有感覺。
隨即一股酥意便自足掌鑽上嬌軀,筋骨似都軟了哀鳴。
凌月清一挑眉毛,忍著這令尋常女子跌坐在地的羞意快步前行,沒走出幾步便覺兩股生風,腿心微涼。
“姐姐別這麼心急,夫人又不像老爺會吃了你!”兩個丫鬟趕上來,左右扶住黑發少女甜膩嬌笑,還有兩個丫鬟湊到她身後,拍著大腿撫腰臀。
黑發少女面色如霜,這衣裙看似包裹嚴實,層層紗綢卻未曾緊鎖,步子稍邁大些私處便毫無遮掩。
後邊姬靈曦更是繡眉蹙緊,自不是厭了那含羞待放嫩粉貝,也不是羨了那花瓣濁白帝流漿,才情艷艷的她審美較凌月清更敏銳,一眼就看出此間院落風格品位與她們成親時通過的府邸前院截然不同。
若說府邸大門與董義那暴發戶氣質如出一轍,這包含洞房的後院倒似名門貴族千金手筆。
……只是那宣淫曖昧卻不曾改,只藏入了詞間畫里,廊腰縵回。
當然她不單為此疑惑,自足底透上的醉骨酸軟,也是眉毛舒展不開的重要原因。
當初被軍中奸淫三日她們也不曾有此疲態,那冤家卻憑一己之力叫人挪不動道,真是……
仙家女兒不似馬上將軍,倚著丫鬟藕臂蓮腿嬌軟猶在顫抖,絕美仙顏紅霞不落,卻到底在細雨間將疑惑拋出:“靈曦初來府中,卻不知夫人是何許人也?”
清冷女將同樣在意這個問題。
不管董義本人是怎麼想的,只要這夢境還有幾分情理就不會令尋常女子壓在她們頭上,不然就算董義封王權傾朝野,迎親納妾時也會鬧得沸反盈天!
眼下她們即將與此女見面,知己知彼方可百戰不殆。
對此疑問,姑娘們笑著接腔。
“夫人當然是老爺的正妻,這府上最尊貴的女人~”
“別說在這小小董府了,夫人可是這天底下最美的女人,皇帝小兒見了都流口水呢!”
“我們這府上要是誰敢惹惱夫人,都要被剝光衣服吊起來打,完事再掛出來讓大家都看看有多麼下流淫蕩!”
“老爺雖然厲害,把二姨太和三姨太干得服服帖帖下不了床,遇到夫人還是得矮上一頭,點頭哈腰不敢出氣呢!”
“不只是老爺,這世上男人號稱英雄好漢的不知有多少,見了夫人還不是恨得把眼珠子都瞪出來,夫人有令,又有誰能說個不字?”
“最可笑的還是那白虹仙子林玉凝聽了夫人名頭不服,上門挑釁夫人,直接被夫人變作一條街上撒尿的賤母狗,牽進怡紅樓接客了呢!”
“就她那點三腳貓功夫也敢招惹夫人,本來安分點等到老爺回來還能當二姨太呢,這下可得拼命舔老爺寶貝才有機會被牽回來當四房啦!”
“沒錯沒錯,這個小淫娃一定是仰慕老爺厲害想上門自薦枕席,卻對夫人之位生了非分之想才會淪落到當街挨肏。唉,夫人還是太仁慈了,沒把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女人發配去當軍妓,能服侍夫人和老爺可是我們女兒家的福分,敢不自量力和夫人作對,活該吃盡苦頭!”
女孩們你一言我一語,忽一陣嬌笑好似銀鈴悅耳,凌月清聞言則是皺眉,這些丫鬟字里行間之意,便是她這定荒侯與靈曦那琴仙子也比不得夫人雍容高貴,只配位在其下做妾填房。
“二姨太,三姨太。”就在這里,領路的紫衣丫鬟停了下來,畢恭畢敬開口:“夫人便在前頭屋里等候二位姐姐相會,不准我們下人打擾,我等就先告退了。”
“去吧。”黑發少女頷首順勢扶過被丫鬟們放開險些軟倒的雪發少女,這些丫頭放肆得一點也不像下人,卻對那夫人恭敬至此,後者的威懾可見一斑。
望著眾女離去身影,還有來路一地水跡,凌月清挽著愛人玉臂,輕輕嘆息。
定荒侯自不會怕了那尚未謀面的夫人,只是以而今狀態見面,定是會吃不少虧的。
“要休息麼?”黑發少女平靜發問。
“怎能怠慢了夫人?”小臉通紅的雪發少女搖了搖頭,眼中卻閃著自信光彩。
她倒是迫不及待想看看這位未聞其名的夫人是何方神聖了。
只是夫人之面未見,瓊樓玉宇先耀於前。
自入夢中,兩名少女已見了太多荒謬驚奇,眼前之景仍是驚心。
高閣當空碧霄上,萬燈輝映繁星點,長虹流水玉階下,青鸞翼翼彤庭檐。
望不盡的華靡,說不盡的奢麗,似先民夢里仙闕從畫中飛落人間,雲霧承命屋檐下,萬花爭艷庭院間,珠玉琳琅廳堂上,坐在眼前落天邊。
豪邸皇宮羨此華貴,仙家洞府慕此超然,此景只應天上有,覓遍人間不可求!
“難道這便是蜃龍夢中居所,真正的蜃龍巢麼?”
凌月清與姬靈曦不約而同將這片絕景與入夢前目睹的蜃樓聯系起來,兩者皆是綺麗夢幻鬼斧神工,相比下拜堂成親的王府大堂簡直陋室一般。
難不成那位神秘高傲的夫人,就是蜃龍本尊?
“二位妹妹何故裹足不前?妾身屋里又無豺狼虎豹。”一陣輕笑忽自風中響起,瓊樓門開玉宇窗啟,珠光閃映檀香噴溢,雲墜頭頂霞落身邊,似皆催促急急覲見!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柔若春雨卻勝雷鳴。兩名少女對視一眼,攜手登階入門中。
價值連城不見,未睹傳世名篇,倩影窈窕瞳中映,此外天地皆礙眼。
一月秀發流灑,兩掛銀柳捧頰。禍水紅顏風情絕,玲瓏玉體盡奢華。
左顧杜鵑啼血,右盼鶇嘯紫霞,潭深星玄雙瞳異,巧笑倩兮醉男兒。
豆蔻待熟桃華,清漣欲濯蓮花,鳳凰羽衣孔雀繡,金丹綾羅飛雪滑。
好一位傾國傾城美人兒,此花開時百花殺!
望著二美聯袂至,少女盈盈起身輕禮,千嬌百媚一笑中,胸藏神兵唇蜜香。
“妾身凰羽衣,等候多時了。”
銀鈴般嬌聲似春風拂面,卻透著股慵懶媚意叫人心酥穴燙,黑發少女霜顏微顰,雪發少女竊隱腿心,泛紅俏臉卻教凰羽衣笑容更盛,美目顧盼掩嘴欣然:“二位妹妹果是天姿國色,便是妾身同為女兒家也忍不住動心呢。”
說話間一只鮮紅鳳凰自銀發少女胸前展翅而飛,其行自在如蝶舞,翎羽似血妖艷,金光煌煌刺眼,游在綺羅百花愧,飛上玉簪萬鳥朝,晃得二女皆神搖,心有靈犀:叩首拜。
凌月清扶住身旁愛侶平靜地望著這位似乎與傳聞截然不符的夫人,不得不承認對方確實美得不可方物,粉面懷春勝桃花嬌艷,紅紫異色的雙瞳更具媚骨風情,就連她對上這雙眼睛,都覺魂靈要被吸入一般。
只是比起丫鬟們口中高高在上不容忤逆的夫人,這名為凰羽衣的少女分明太嬌弱了些,艷如其名的金紅禮裙難掩玲瓏嬌軀奢華輕纖曲线,細柳腰肢不堪盈握,三寸金蓮掌上飛燕,除卻胸前一對飽滿輕綻誘人雪膩,這較她們還矮一頭的銀發女孩全身無處不幼嫩嬌小,分明是朵含羞待放的可憐花兒,只令人擔憂她被禍害欺辱,如何能將人剝衣鞭笞,馴作犬奴?
凌月清卻已明白這位董夫人笑容下隱藏著何等惡意,較那春風暖意截然相反,比她陰煞更加漆黑森寒!
且不說那只聞其聲便淫欲萌發的手段是何等妖法,那對其頂禮膜拜的念頭可不是她或靈曦生出,而是那神魂中的鳳靈顫栗心生。
只是見面,鳳靈的敬畏情緒就與被董義龍根射滿子宮時相差無幾,足可證明面前正立著龍靈之上的主宰。
跋扈魔龍不過諸侯,眼前真凰方為天子!
此時凌月清確認了一點,凰羽衣並非蜃龍。
那麼,她何以占據這本該屬於蜃龍的夢境仙宮?蜃龍本尊此時又在何處?
一切謎團,似乎都圍繞於這名為凰羽衣的銀發少女之身,這撲朔迷離大夢,似也即將水落石出……
姬靈曦也是同樣想法,只是相比同伴打量少女體態,她則更關注少女藏著媚意的嬌音,心下暗自感慨竟又遇上一名音律好手之余也愈發認定此女與孟良同樣得了蜃龍助力,不然這遜色於她的聲樂之道絕無法挑得她面紅耳燥,芳心砰砰跳個不停。
雖說此時人家就坐在另類的蜃樓中,這一結論好似馬後炮般,但琴仙子卻並不懊惱,她相信自己已從中捕捉些許天機,就比如……這位凰羽衣夫人似乎頗樂於用這看似班門弄斧的方式給她們來個下馬威!
“真是位惡劣的夫人……”產生某種不詳預感的白發少女不由攏腿腹誹,雖說她也不像表面上那麼純良,但要是和眼前這笑容嫵媚的少女相比,自己肚子里那點壞水不過就是恒河一沙而已。
仿佛沒看出兩名少女眼底警惕之意,銀發少女饒有興致地將二女身段臉蛋掃視幾輪,小臉綻開愈發迷人輕笑:“難怪老爺總是念叨琴仙小嘴定荒臀,確實是世間一等一的泄欲名器,昨日被他狠狠折騰了一番吧?”
伴著這鶯聲嬌柔婉轉,清冷女將頓覺翹臀一燙似挨了手掌,優雅仙子只感檀口發腥若飲了精漿,眼眸微顫暗自戒防,罪魁禍首卻若不曾發覺莞爾嫣然。
“二位妹妹不必拘謹,既然入了我董家就都是一起伺候相公的好姐妹,彼此可得多親近親近……當然,親近之前我等婦人先需遵循禮法,不然便是壞了規矩失了婦道。”
說到這里,凰羽衣的嘴角翹起危險而迷人的弧度。
“說起來,二位妹妹一個是軍營里拋頭露面的潑婦,一個是山野里衣不蔽體的村姑,還都作了司晨牝雞在城頭鳴個不停,似乎……都欠調教呢。”
“你們說呢?”
銀發少女衝二人笑著,笑容是那般天真爛漫,溫文爾雅。
凌月清與姬靈曦未曾回答,只是凝視著銀發少女,靜待出招。
凰羽衣也未讓她們等太久,見二女不答,勾唇冷笑:“既不辯解,想必是默認了。真是沒法子,官人寬厚過甚,只能由妾身來教教你們何為女德了。”
其音將落,銀發少女勃然厲色,玉手無中生有地抽出條紫棘軟鞭嘶嘶蛇舞,紅顏禍水的稚嫩小臉滿是陰郁地望著雪發白裙的清雅少女。
“二房姬靈曦,你可知罪!”
“呀!”
長鞭啪地抽在瓊樓玉磚倒似佩玉鳴鸞悅耳動聽,卻叫門戶洞開的仙子下意識遮住羞處,驚出一身香汗。
一旁的黑發少女面色不變,卻已將先前經歷盡收眼底。
凰羽衣那一鞭竟是瞄著姬靈曦的乳間腿心擦過,雖隔著寸許不曾觸到身體,嘯利勁風卻無疑劃上肌膚,竟是叫雪發仙子一身華裙自脖頸開始掃榻以迎,順著鞭風位置敞開道下流縫隙,香風一吹,玉峰筍乳,雪腹嬌臍至仙蕊瑩潤,金蓮玲瓏皆露人前,二尺緋紅印珠肌,救出春色滿園艷!
這等超出意料的發展令兩人霎時對這董府荒淫有了更深認知,亦是領教了眼前少女蜂毒雷厲。
被竊了春光的姬靈曦自是小臉通紅香汗淋漓,凌月清雖未動身,眼神卻愈發凌厲。
一鞭,足以看盡。
看那無中生有,如意隨心。
看那飛揚跋扈,驕奢淫逸。
看那妖法暗藏,狼子野心。
刹那間斗法玄妙,是那篡奪蜃龍操縱夢境能耐,是那龍鳳合歡威壓凌頂,是那揮斥暗藏淫毒隱秘,是那嬌呼演繹仙法淨化清心。
放眼當世也唯有幾人能看清其中關竅,凌月清雖是看懂,身為武者的她也無法將這交鋒還原半分。
顯然,凰羽衣與姬靈曦一樣,皆是道行高深仙道中人,只不過她的法更近於妖。
唯一令人釋懷的是此人揮鞭動作嫻熟卻無巧妙,顯然並非武藝超凡之輩,只是鞭子確實揮得多了,不知抽過多少身子。
暗自提防總算以一聲仙音化道擋了淫邪侵害,卻沒逃過衣裳自解將玉白嬌軀盡獻,雪發少女紅透了臉,卻依舊輕掩羞處不卑不亢望向刻薄夫人嬌吟婉轉:“靈曦不知罪在何處,可否勞煩姐姐點明?”
“哼!”被剝了衣裳也未曾降伏的態度顯然令銀發少女大為不滿,那游於華裙的鳳凰竟是飛出錦繡環繞於嫵媚嬌顏,紅光照得滿面風情卻照不亮異瞳幽潭:“妾身也無意刁難妹妹,過門前公然獻曲、勾引男人等事便既往不咎,但自入了這董府,再若放任自流便是妾身失職了。”
“既然妹妹聲稱不知,妾身便明言了——身為董家女人,卻於喜堂上公然露出身體任外人觀賞,丟我董家顏面,有紅杏出牆之嫌,此為一罪!有琴仙之才卻敝帚自珍,嫁入已有一日而不曾獻藝,對夫君無忠勤賢心,此為二罪!洞房之夜愜意昏睡,卻叫夫君勞苦耕耘,有悖尊卑四體不勤,此為三罪!”
說著凰羽衣厲聲冷笑:“有如此三罪而不知,還敢號稱什麼琴仙子,這般目無尊長還不如奴婢村婦!”
聽了這三罪的雪發少女一時啞口無言,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且不說這些罪名是否有理,她的衣服是董義撕破的,一直被抓住玩弄如何獻藝?
至於懶惰一說,實在體力不支能有何法?
難不成縱是身死也要爬起來伺候夫君才算女德嗎?
這等責難不可能讓任何人服氣,倒像是逼她反唇相譏!
但恬淡仙顏未露怒容,姬靈曦輕輕點了點頭:“原來如此,夫人之意靈曦已明。那依夫人之見,該當如何?”
這般恭順卻是讓凰羽衣滿意一笑,執鞭小手輕輕揚起:“妹妹想必也聽過規矩,家里奴婢犯了錯妾身向來是剝光衣服吊起來鞭打的,不過妹妹初來乍到,脫光就免了,現在這模樣倒也不錯。既是犯罪三條,便鞭三百,正好這下流的奶子、屁股、腿心各一百,也教妹妹記好家里規矩。”
這番話說得不容置疑,一來便將清麗仙子貶作奴婢,末尾卻又下流粗鄙,雪發少女卻是不怒反笑,笑得優美雲淡風輕:“靈曦謝姐姐不脫之恩,那靈曦可需吊在堂上,供外人觀瞻?”
“這府上皆是家里奴婢,哪來什麼外人?”銀發少女笑容嬌艷,游於如瀑銀絲的鳳凰也似被逗樂一陣清唳,“至於可要吊起,就看妹妹認錯是否誠心,妾身聽說妹妹精通音律,不單能吹簫調琴演奏十八般樂器,還能用定荒侯的屁股彈出天籟之音?今日不妨讓妾身開開眼界,妾身來做樂師,妹妹來做樂器,若彈奏得好聽就免了妹妹吊刑,說不定還能減去些許鞭刑讓這水靈靈的身子少受點罪……妹妹意下如何?”
凰羽衣笑得欲艷,姬靈曦笑得越淡,她奏月清雪臀獨創仙樂按理是那日暖帳中滅口的秘密,況且在這夢中世界歷史恐怕並未發生,凰羽衣不知是如何得知,而今似已不掩赤裸惡意。
但她還是輕輕點頭,小臉嬌艷欲滴:“聽憑夫人吩咐。”
“那就快些挺胸抬頭,為妾身奏樂吧!”銀發少女嫣然一笑,長鞭嘶嘶一卷便破空而至,倒鈎鱗鱗似蠍尾蜂針,陰毒森森若蛇信海蜇,抽得天也慟哭日也黯,毫不憐香惜玉咬向仙子白玉峰香!
“啪!”一聲脆響,嘶鳴半空僵。
玉手縛狂龍,星瞳鏡囂凰。
黑發少女立於愛人身前,冷冷開口。
“既有此罰,請從月清始。”
霜言冷冽,卻亦合情。
凰羽衣為姬靈曦羅織的罪名落在凌月清身上同樣成立,且凌月清在這府中的排位還在姬靈曦之下,先懲罰她也是理所當然。
銀發少女卻只是望著凜然握住軟鞭的清冷少女,俏臉畫滿嘲諷之色。
“一介女流,也逞英雄?”凰羽衣冷笑著抬手拉鞭,遍布纖毫鈎刺浸染淫毒刑藥的鞭子卻嵌在冰滑指間,紋絲不動。
絕美臉龐飄起一抹紅艷,卻難看出羞惱倒將風情凸顯。衣袖半將嬌顏遮掩,獨露出紅紫雙瞳陰霾浮現。
“果然是不識禮數的粗鄙軍婦,與蠻夷廝混得忘了祖宗的無賴痞女,怎麼,你是想仗著這身蠻力以下犯上,用你那殺慣了婦孺的髒手逼宮奪位嗎?”
“月清並無此意,只是請夫人稍作考慮而已。”
莫名便被當面侮辱,黑發少女並未惱怒,只是淡然地望著這高高在上的銀發少女。
最初的寒暄過後,這位來歷神秘的夫人就毫不吝挖苦嘲諷之意。
她是想激怒自己嗎?
“呵……”聽到凌月清如此回答,凰羽衣再度冷笑,心下卻是暗驚。
她手中這鞭子絕非凡物,制材便源於陰邪凶獸又萃當世至毒,煉極樂華精,配合她精修秘法更是媚烈無比,尋常女子以皮膚挨上一鞭縱未直接潮吹也會被抽去半條性命,便是武藝高強的巾幗俠女以兵器阻截,陰邪之力也會如影隨形侵入身體,要不了幾鞭就能聽著欲死嬌罵,欣賞新生的淫娃雌犬一條。
可這凌月清自投羅網手握邪鞭,卻硬是憑精純至極的陰煞真氣將鞭中淫力滅絕殆盡!
需知雙方皆是陰寒之氣,一旦接觸便會交融混淆再難分清,凌月清能如此干脆地將淫力消滅而不傷己身,只能說明她對自身真氣的掌控已達匪夷所思之境!
“不愧是封梟陰山定荒侯,不愧是當世第一天人境!”縱是眼高於頂的凰羽衣此刻也不禁暗暗贊嘆,在傳承斷絕的年代獨自踏破天埑抵達這般境界,縱是玄鏡轉世,亦難掩才情天資輝耀古今!
此刻看似凌月清代閨蜜挨鞭倒顯苦情,可凰羽衣深知這一鞭根本沒傷到人家細皮嫩肉半點,倒是她這比萬人性命還值錢的鞭子被這輕描淡寫一握幾乎半廢,吃虧的是她自己!
但心驚之後,少女更生得意。
“凌月清啊凌月清,你自以為天下無敵便可一力將萬法破盡,又豈知中我之計?”
此時此刻,絲絲縷縷細過發絲百倍的絕媚妖氣正隨著淫毒滅絕侵入那寒瑩身軀。
這是凰羽衣針對超凡女子的真正殺招,淬煉至極的妖氣暗藏淫毒之內,至淫毒破滅才似種子萌發,悄無聲息似水綿綿融入目標真氣。
凌月清的至陰真氣確實強得壓盡同類,但這絲絲妖氣狡猾善變更趁亂直入敵後,比起鞭上淫力隱秘何止萬倍,縱以當世第一境界也絕難察覺。
而一旦未能直接除盡,這細微妖氣便自然融入四肢百骸之內,借太陰滋潤茁壯生長如一,淫染經脈春暖竅穴,更匯入鳳靈根植臣服本性,將這亭亭玉立傲雪梅澆灌成牡丹兒妖媚,墮入深淵不復歸!
這般侵蝕之下,黑發少女肌膚逐漸濕潤呼吸也漸發急,尤為纖細的玉腿更是不自覺微微夾緊,淡然雪顏卻不見半點羞憤訝異,顯然對自己生出的情欲毫無所覺,不然以她性子定會拔劍拼命。
只是看著凜凜定荒侯這受種發情還不自知,仍擺著高冷架子的模樣,銀發妖精的心情就甘美得勝飲瓊漿。
她凰羽衣最愛的正是看聖人墮惡、神女墜淫,似凌月清這樣名揚天下又凜然不容接近的少女名將正是她心中最適合調教成欲女蕩婦的爐鼎,眼下看這心性高傲的獵物步步踏入陷阱,她幾要漏出笑容展開羽翼喚醒那邪種鳳靈,讓堂堂定荒侯因扭曲本能跪倒在地,而後挑起那倔強下巴欣賞那幅羞怒表情。
那般歡愉,可遠勝過什麼功名利祿,江山社稷。
至於她那百媚降龍鞭?不過夢中贗品,有甚可惜?
心滿意得如此奸計,妖媚臉蛋卻不露半點欣喜,銀發少女仍是那般威怒叵測居高睥睨,嬌軀微顫似是被膽敢忤逆自身的側室氣得怒火中燒,實不過掩著濃濃興奮之意,在這互不相讓的僵持中,逐漸獻上教冰塊將軍解風情的大禮。
“哼……”直至覺察妖氣已近飽和再難侵進,黑發少女那裙紗自薄的腿心也泛了晶瑩,見好就收的銀發少女方才一聲冷笑奮力拔鞭,自拽不動將軍分毫倒似惱羞成怒:“既然凌大將軍喜歡挨罰受辱,妾身自然不會不近人情,不過這身厚肉糙皮妾身可打不動,何況以你之罪,用這鞭子可是太輕。”
“哦?”黑發少女松開毒鞭,任這有靈性的刑器似游蛇般瑟縮回銀發少女袖里:“那就請夫人點明。”
“呵……”收回鞭子的銀發少女只覺渾身綿軟發酥,心知是耗了太多妖氣,便知女將何等浸淫,心中歡喜越多嘴上卻愈不客氣,順勢倚在凌空花座,居高臨下狠漠斜睨:“三房凌月清!姬靈曦三罪你皆同犯,除此之外還對官人無禮侍妾本分不盡,更妄圖刺殺親夫,此滔天罪孽,縱是貶入九幽也難贖!”
凰怒輝輝,鳳舞煌煌,怒叱間銀發少女雙眸耀起似星辰日月,玉宇顫栗乾坤動驚,卻令女將仙子皆疑心。
刺殺親夫?
仙子安分守己對此事雲里霧里,女將自是心知肚明,卻只揚首抬眉,直望妖瞳凶戾。
“刺殺親夫?夫人何出此言,”
雖說她不會承認董義是自己丈夫,但襲殺之事皆在夢境輪回之前,這回她可稱得上“百依百順”,未有半點侵犯之舉。
直接責難她刺殺親夫,這位疑似幕後黑手的少女是打算將一切挑明了?
被少女名將平靜注視著,銀發少女忽笑嫣然,火海妖霧盡消弭:“妾身說的自然是妹妹將夫君追殺得上天無路下地無門逃進祁連山里,若不是妹妹逞凶,那日妾身也遇不見夫君。”
說到這里,凰羽衣語氣甜蜜笑臉上卻不見半點愛意,好似不過他人事跡。
凌月清面無表情眸子微閃,她記得這場夢中的董義似乎無有敗績,怎會被她追進山里?
她指代的……是夢境外的現實?
凰羽衣的意思令她捉摸不透,但她本也無需捉摸。
“夫人的意思是月清功過相抵?”黑發少女定定望著花座,要說難以捉摸,她也不比人輕。
“笑話,你何功之有?”銀發少女語氣忽又冷厲:“雖說昔日尚未成親,但你險些殺害夫君,成親時非但不縛面銜玉,還恃寵而驕對夫君假以顏色閉宮鎖穴,不修妻妾賢德而效潑婦暴戾。此等重罪非鞭笞可抵,需以此物濯洗罪軀!”
凰羽衣冷叱間一根玉杵已握在手,其形非美非丑,其色不濁不清,只是看這壯如兒臂的器物被纖纖玉指掌握,便有股淫靡燥意撩撥於心。
握著玉杵的少女似乎更增底氣,炫耀般將這白柱舉在眉前,一條條青蔥般的玉指撥弦似地撫過球狀前端,卻若拈出幾縷絲线曖昧地籠在唇前:“你不妨猜猜此物有何用處。”
“夫人既有此言,自是責罰刑具。”凌月清望著那教人精移神駭的不詳玉杵毫不避讓,反似欣賞神兵目露精光:“倒稱得上堅硬,但還是先前蛇鞭更合夫人脾氣。”
被比作蛇蠍美人的凰羽衣也不惱,纖指似靈蛇般游過玉杵,嘴角輕勾得意:“此物佛陀開光、聖人點化、千古大帝欽賜命,乃專懲無德蕩婦如意寶杵,只需將其插入女陰,是忠是奸自可辨明。”
說到這,銀發少女輕飄飄抬手將玉杵拋去:“既然你自認無罪,便將此物納入下體,若你當真冰清玉潔坦坦蕩蕩自可無恙,但只要你因這法器生了半點下流淫欲,此寶便會叫你如墮地獄!”
黑發少女接過玉杵,冷然不語。
玉杵入手只覺冰涼堅硬,涼是尋常玉器的涼,硬卻似勝天下神兵。
比起那倒鈎猙獰蛇鳴軟鞭,此物狀貌實是平平,渾圓一柱前端卵形,既無雕刻更無紋飾,朴實無華全不似所稱神奇。
此物似乎不足為懼,大婦妖言卻荒謬至極。尋常女子花徑焉可容納這般粗壯不裂身軀,至於分辨忠奸,更不過信口而已。
但她只是望向銀發少女:“將此物納入下體,如此而已?”
銀發少女含笑未答,卻看向了凌月清身後似雪仙影。
璃音宮傳承的姬靈曦仙子只是矜持地掩住春衫淫露,面對凰羽衣目光也只是平靜迎上,若雲似嵐不曾言語。
先前凌月清代她挨鞭,頂上責罰敵意,這被人私下稱為賢內助的仙子倒只是安心受著保護未發一語,看來這兩個女人的關系不像傳聞中那樣深厚?
還是說她們的情誼已完全不需做作言語?
許是覺得可笑輕哼一聲,銀發少女譏諷地俯瞰黑發少女:“如此而已?呵,妹妹還真是沒有半點忠貞可言!不過這回倒是遂你心意,不必動你頑固腦筋,把這寶貝插進去就行,不過嘛……”
凰羽衣神秘莫測地笑了笑,蛇鞭再次於手中揚起:“二房妹妹仍是要罰的,況你袒護同黨以下犯上,理應二人同罪。”
長鞭似妖龍而舞,花座上的少女笑容愈發妖冶:“二房妹妹挨打時你就乖乖伺候這根玉寶貝,不許放開也不許吞盡,至於要不要拿來宣淫隨你自己。但需記得,期間你需夾緊玉杵不需灑落一滴,若是灑了……呵呵,一滴便是二房身上鞭子一記!”
“好了。”銀發少女愜意地搭起玉腿,異瞳中冷芒凜冽:“動手吧。”
聽到如此要求,座下的兩名少女未有多少表情,縱橫天下的清冷女將只是深深地望了花座一眼,執杵股間,幽裙自開。
“啪!”仿佛歡慶定荒侯聖地終於迎來一位連人都算不上的新訪客,鞭凌雪峰,玉音清脆。
游蛇狀的長鞭一口咬在仙子袒露的玉嫩峰巒落下通紅齒痕,猶若雪山上的紅霞。
妖鞭驕橫,本有密密吮血牙,定荒侯的掌握銼其銳意卻留粗礪,那痛楚稍減,羞中卻是酥癢,叫那瓊雲般的美人玉口輕開勝有聲,嬌胸自抬鳴瑟瑟。
仙子玉乳奏起的天籟令妖女嘴角輕揚,幽潭幻泉般異瞳卻向名將腿心毫不偏移。
漆黑禮裙如意在少女的腿根解開蓮花的般開口,玉杵卻嚴嚴實實地將這春光連同天下第一的名器掩在座下,更作墨色邪異吞噬夭夭桃華。
蒙受屈辱的少女一言不發滴汗未下,冠世絕倫的名器卻伴著異物驟然發燙作狂緊收一下,至寒嫩肉鎖向來寇卻箍不動分毫,反擠壓得自己秋水撥開彰以彈滑,輕流出被那恥物開拓微響,逃不過靈覺勝聞仙乳嬌鶯。
花座上的凰羽衣莞爾,玉指扇開若掩羞相。
盡管凌月清既沒有嬌哼出聲也沒有繃緊身軀,不皺眉頭分明全然無恙。
可她的經驗與法力足以透過渾柱,窺見那陰淵幽徑至銷魂的一絲緊張。
天下第一強者,到底是自己吃了假陽。你以為僅此而已麼?呵呵,眼下方才小菜開胃而已。
璃音宮天驕的肌膚也真是比豆腐還嫩,用這出塵身子彈的曲兒,也勝過世間任何樂器呢。
真是出乎意料的驚喜,既然這大禮都送上門了,又豈能錯過暴殄天物呢?
凰姬輕笑,鞭影瀟瀟。
一鞭又一鞭,打得玉筍雨里飄搖。
一杵還一杵,種得雪蓮火中含苞。
伴著銀發少女輕快地將鞭子揮下,仙家的嫩乳和歌清唱,若取悅了將軍穴里寇酋教它愈凶逞狂,全然變了渾圓玉質模樣,似一條黝黑魔龍逆鱗倒豎舞爪牙,澎湃股熱意硬往少女內里吐火華。
凌月清自不會懼了這魔鞭發難,但她也必須承認這凶器著實難擋,原本便是萬一女子可受的粗壯,插入後竟變本加厲更為熾燙堅挺粗糙猙獰,似要將身體撕裂的膨脹自帶來異常痛楚,似千萬刑具的無數凸起更是難以消受,卻未真的傷到天人境玉體,亦不可能撼動她這沐血鑄就的定荒侯。
於是疼痛之後,不可言說的快感泉涌。
自不是身經百戰的女將有著受虐興趣,而是這邪莖妖淫過頭。
若不知征服誘墮了多少貞潔女子的魔主,一來便噴出陽氣滾滾媚毒濃濃,既似性急莽漢將巨根粗蠻頂入充實幽處,又如采花大盜精心細致撩撥各處敏感意圖采補,粗中有細剛中帶柔,更放一股合歡秘法肆意,與那董義神通絕類又隱含不同,便是高傲俠女挨上一插也得潮吹滿地,凌月清尚可支撐,心中亦有忌憚生出。
盡管對這蒙受奸汙之事絕無迎合興趣,武神直覺卻令她不由關注詳細,這妖根蘊含的淫力與董義、凰羽衣有何關系,眼前黑手的意圖又可是淫娃蕩婦?
縱造物者亦覺混沌撲朔,況身懷淫槍在局中,非不知龍脈篡改,豈不見妖淫入骨,怎好似砧板魚肉,任人調教羞辱?
黑發少女闔上眼簾輕吐馨氣一口,冰喉不作鶯聲半片,半若屈服半無情。
銀發的妖精仍抽著仙子像得了玩具孩童,那條毒蛇忽如急雨鞭得美人痛呼,忽如春絲撫得玉女輕訴,雪峰上兩行香溪自是甘且荒淫的絕景,柳腰下一對嫣紅蜜桃更飽滿得令人垂涎欲滴,似也勾得掌刑夫人輕吐香舌,滑過朱唇一抹極致魅惑。
“妾身記性不好,妹妹可別忘了數數,眼下抽了這淫乳幾鞭又抽了那媚臀幾鞭,要是忘了,可得重來哦?”
“哈啊……稟夫人,而今已抽了淫乳二十六鞭,哈……媚臀十七……嗚!十八鞭……”雪發的仙子媚眼如絲吐出勾魂的言語,望著鞭子打來反主動扭著屁股調整角度,倒吻出一聲如鳴佩環一縷瀆神清露,簡直像是銀發妖精鞭下的馴服母狗,何等羞辱都甘之如飴迎受。
凰羽衣笑得清淡,美眸蕩過虹漣:“妹妹倒是記得清楚,莫不是心里怨著妾身,要投桃報李把這些鞭子還我?”
說話間一鞭不偏不倚,正中仙媳腿心劈開蜜縫!
“不敢咿——”玉腿驟然夾緊,嫩肉彈回天籟與淋漓,一聲嬌啼更凌霄,仙子屈叫,滿地水晶瑩。
“咿哈……小穴……一鞭……”縱是舌兒也顫猶遵吩咐吐著嬌音,少女這般乖順,令高傲的夫人也不禁眯起眼睛。
“彈得好聽,叫得也好聽,妹妹真是悅耳得叫妾身心曠神怡。”玉手輕托香腮,妖鞭勾著蜜水甩起,三名絕色沐在春雨,孤高清冷者屈尊,淡雅出塵者迷醉,奢華嫵媚者獨秀。
歡著眼兒飄向寒玉,那白晃晃的肌膚還是這般炫目,只可惜里邊仍透著叫人生疼的凌厲,好似這定荒侯最柔嫩的地方也露著刀槍劍戟。
凰兒又惡了興致雙眸微眯,朝那刁蠻伸長楊柳枝多灑甘霖:“三房妹妹倒也辛苦了,雖說鞭子還未打完,先把寶貝拿出來暫且歇息吧。”
這般說著,她笑得嫣然,似姐妹般親。
黑發少女默然微泛冷意,卻遵了吩咐捉住那沒入大半根的滾燙蠻槊撥過千斤。白玉青蔥環著黑柱,似那神話中金童捉著龍尾拽出淵海。
只是蛟龍出水總有雨暴,這狂蚺掙扎著自靈穴退出卻未帶起一滴玉露。銀發少女輕笑端詳緊致如初幽處難掩眼底不快,一望而盡,暖聲輕吐。
“插回去吧。”
黑發少女冷笑無聲,松了孽畜任它闖入羞處。被束縛的怪物更顯狂躁撕開蜜縫,肆無忌憚撞向深宮,誓要掘井而出。
“啪!啪!啪!”鞭聲清脆,每一聲卻各不相同。仙子扭著嬌軀,似琴妓為恩客助舞。
邪火灼心,不過點點苗燭。
雄師叩關,方才草草匆促。
將軍押著驕兵,蟊賊籠里橫縱。
得承認膣中橫行的長蟲勝過太多男兒陽物,本錢過人且欲望熾盛精力無窮,浩蕩雄勢如天欽定,但凡女子難免低頭。
也得承認身旁親密少女被調教出的仙樂何等曖昧銷魂,清雅仙子玉顏飄紅,扭著腰肢挺起嫩乳,令千萬男人魂牽夢縈的嬌羞主動迎上毒鞭,敢竭才華與嬌軀發出一聲聲醉人妙響,賣盡了風騷而愈淫靡。
但無論何時何地,無論妖魔鬼怪,定荒侯的守關從不曾破。
……
“哈啊……小穴一百鞭!”
“稟夫人……哈啊……已滿三百鞭了嗚……”
吐出綿軟嬌聲的雪發少女,已然全無原來仙姿。
飄滿紅霞的玉顏可謂絕艷,晶汗浸透的雪肌可謂迷人,但那恍惚桃靄的渴望美眸、扭腰搖臀的嫵媚姿態乃至於吐出唇瓣毫不知羞的粉嫩香舌卻無疑放蕩至極,比之勾欄女子猶淫!
“被打成這樣了還能記數,妹妹可真是冰雪聰明呀~”已經從花座落地的銀發少女發出銀鈴般的輕笑,身材嬌小的她居高臨下地俯瞰酥軟仙子,目光饒有興致舔過每一處由她造就的痕跡,盛華鳳裾飄然凌地襯托得好似君臨。
似乎對這幅傑作極為滿意,銀發少女俯下身子,修長玉指慢慢劃過迷欲仙子熟透的腿心,挑起一掛濃蜜放入紅唇輕輕吮吸,伴著能叫人骨子酥軟的滋滋水聲,絕美小臉愈顯妖艷色氣。
“妹妹嘗起來可比這漂亮臉蛋還要香甜呢,不過妹妹也別忘了,今天得靠我們三房妹妹爭氣才能不多挨鞭呢~”
這麼說著,銀發少女笑盈盈地望向那威震天下此時卻淪落淫刑的清冷少女。
神情尚冷,眼眸尚清,黑發少女還是那麼雲淡風輕。
只是比起先前姿態,堂堂定荒侯跪坐在地咬住紅唇,努力拽住粗壯玉杵不令它貫入自己最深處的模樣卻實在太叫人不能自已!
天下第一強者又如何?還不是被一根假陽具操得跪地!
銀發少女傾著嬌軀,似一只驕傲的孔雀展翅欲飛,目標卻是黑發少女玉腿夾攏的聖地。
她笑得愈發燦爛:“三房妹妹,該輪到你了,你先前說得那麼委屈,要是把這地毯弄濕了可說不過去。”
面對銀發少女燦爛嫵媚的笑,黑發少女也露出笑容。
“鏘!”明明無金無鐵,銀發少女卻仿佛聽見兵器碰撞的聲音。
就像劍客拔劍,耕耘無雙女將花徑竭力種下心魔的淫具就這麼被干脆利落地拔了出來,粗碩前端直指凰姬俏臉,梅香幽幽沁心,雄臭濃濃潤道。
卻不見水一滴。
“……看來妹妹的鞭子倒是打完了呢。”
微微沉默後,凰羽衣卻轉向雙目迷離的姬靈曦,滿意地笑了。
“妹妹倒不愧琴仙子這渾名,此曲實在天籟,倒讓妾身不舍與他人共享呢。妹妹也別怨姐姐,這一頓鞭子非妾身想打,實在天理難違,還望妹妹能牢記此誡,做好這府中二房,將這才華美貌統統向家主獻上,如此一來,方不負官人耕耘隆恩嘛~”
青蔥般玉指憐惜地撫過被抽得通紅浸透的筍乳桃源令猶在苦樂余韻中的仙子不由再出嬌嚶,銀發少女神情倒似菩薩般慈悲,只是那嘴角弧度,卻令狐媚精怪也自愧。
輕盈飄轉了身飛起霞裾,凰羽衣望著不解霜容更增笑意:“至於三房妹妹,果然是個該罰的壞姑娘。倒也不必擔心,我們家風寬宏,不像那些迂腐鄉民要浸豬籠,妹妹只需每日此時皆來此處領了寶杵,不出一月就會冰清玉潔,不留汙穢了。”
凌月清面無表情淡淡頷首:“夫人可還有其他吩咐?”
“妾身哪有那麼多吩咐,今天只是想和二位妹妹親近親近,如今親近完了,二位妹妹便回房休息吧。”凰羽衣笑著從凌月清手中接過依舊熾燙的寶杵根部,眸子微顫了顫:“晚上還得伺候官人呢。”
“既如此,月清告退。”黑發少女點點頭,扶起閨蜜,相依門外。
平靜的面龐下,黑紗墨綢中淅淅瀝瀝,氤氳足腕,卻未曾令土地飲了瓊漿,自逸輕空,幽幽飄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