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44章 二三事
明月居,山頂的花園旁。
琴聲落下後,一襲白裙的清冷仙子,緩緩放下了素白的雙手,在琴弦上微微顫了顫,似是很吃力的樣子。
“小姐,您……?”
在她不遠處,兩位侍女擔憂的看向她。
怎麼小姐臨近去歷練,反而越來越虛弱了?
這幾日不但在溫泉內泡澡就泡幾個時辰,晚上還去花園修煉,第二日起來時又神情疲憊,前日里還是到了臨近中午才起床,這讓兩位侍女更是擔心。
“小姐,要不我和姐姐跟著你一起去歷練吧?”
小青提議道,“反正那些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們,出外游玩都還帶著情郎丫鬟呢,我和姐姐在小姐您身邊正合適~~”
她的小姐,自然就是仙雲宗的大師姐,蕭曦月。
“不,不可。”
蕭曦月口中拒絕,臉上卻泛起紅霞,身子也顫了顫。
小青很是驚訝,小姐的動作怎麼好像是在……夾緊雙腿?
小姐在夾著什麼?
兩位侍女又對視一眼,小姐好像彈琴的時候越來越奇怪了,晚上也不許她們陪著一起沐浴,總是自己一個人去。
“小姐,你……”
“嗯~~!”
侍女小藍正欲開口,卻看到月里嫦娥般清冷美麗的小姐,突然抬起了下巴,嫣紅的小嘴張開,吐出了一聲銷魂柔媚的呻吟聲,身子顫抖得也越加的厲害,瘦削的香肩打著哆嗦,臉頰上更是浮現出媚態萬千的神情。
“啊~~~”
在兩位侍女詫異的注視下,臉頰酡紅的蕭曦月挺直柳腰,修長的美腿在桌子底下緊緊的夾著,纖細白皙的手指摁在琴弦上,咬住的嘴唇里,又一次泄出了蕩人心魄的呻吟聲。
兩位侍女聽得身子發熱,被小姐露出的媚態誘得紅了臉,竟是一時忘記詢問,只呆呆的看著小姐從繃緊身子的姿態,再到慢慢軟了下來,最後伏趴在了桌子上,臉頰暈紅,呵氣如蘭的模樣,真是美得不可思議。
“小……姐?”
兩位還是處子的侍女,根本不知道她們的小姐經歷了怎樣的歡愉刺激,卻也隱隱覺得不對,傻呆呆的看著臉色潮紅的小姐。
“我……無事。”
蕭曦月勉強撐起發燙的身子,一只手摁在了雙腿間,一只手從桌子上拿起一本書,吃力的說道:“我、我要看一會書,你們回去修煉吧。”
“……是!”
兩位侍女只能告退,離開前,還是覺得很疑惑的小青又回頭看了一眼,小姐手中還拿著書,但她的另一只手卻像是在和什麼東西在較勁,一直在雙腿間摸索、推擠著,臉頰也越加的紅潤,像是喝醉了一樣。
可小姐從來沒喝醉過,甚至連酒都很少很少喝。
“嗯?”小藍也回過頭,似乎看到了什麼,有些驚訝。
“怎麼了?”
“沒,沒什麼……就是好像小姐的雙腿間,好像裙子里鼓起了一塊,冒出桌面……”
“啊?你看錯了吧?沒有啊。”
“嗯,或許看錯了,走吧,小姐可能是臨近去歷練,有些心神不寧。”
兩位侍女終於離開,她們沒有見到的是,在她們離開之後的一刹那,她們的小姐又一次劇烈顫抖起了身子。
而且這一次沒有了外人的旁觀,她們的小姐居然急促的尖叫一聲,身子往後倒去,修長的雙腿被迫彎曲起來,抬高過桌面後,終於露出了她雙腿間隱藏著的東西:
一個圓圓的人的腦袋,鑽入到了她白色的衣裙內,埋首在了她的雙腿之間,奮力的做著什麼讓她臉頰潮紅,呻吟出聲的事情。
“仙子!”
鑽入蕭曦月裙底的人終於按耐不住,伸手往上一把將她的裙子掀起,從蕭曦月雙腿間露出來的,赫然是一顆頭發茂密烏黑的師兄腦袋,以及,抬起頭來時,這師兄狂熱貪婪的臉上,大嘴上,手上,全都是散發出芬芳的粘稠蜜液。
任何人看到這一幕都會瞠目結舌,甚至不敢推想之前發生的事!
這卑鄙英俊的師兄,難道在曦月仙子清晨彈奏樂曲,喚醒仙雲宗上上下下幾千位師弟師妹們的時候,居然鑽入到仙子的裙內,用嘴巴含,用舌頭舔,還用手去褻玩仙子的……純潔蜜穴?
光是想到這樣的事,就足以讓人崩潰。
可這師兄臉上嘴唇上手上,所殘留的芬芳蜜汁,以及此刻曦月仙子所散發出的情動媚態,又無不在證明,仙子已經承受過一次師兄的褻玩,對著師兄的臉痙攣著噴出了一股蜜汁,此刻仙子也正在感受著情欲的涌動,嬌軀無力的靠在寬大的椅子上,即將被雲平又一次……
“仙子!!”
師兄不是別人,正是那奪走了蕭曦月處子之身的雲平,看著仙子仰躺在椅子上喘氣,雙腿大開上面一片狼藉的模樣,哪里還忍不住?
當即急不可耐的站起身,身體往前壓,胯下肉棒輕車熟路的朝著仙子的腿間插去。
“啊~~”
碩大的赤紅色龜頭有力的擠開蕭曦月的兩瓣濕淋淋的陰唇,插入到她的陰道內,本就鼓脹的無毛饅頭穴變得更加飽滿,就好像一個人張大嘴巴含住了一枚雞蛋,蕭曦月的兩瓣陰唇就是臉頰,陰道口是貪吃的小嘴,將雲平的碩大龜頭完全吞沒進去。
男女性器媾和在一起,雙方都發出了呻吟聲,即便是清冷的仙子,在被挑逗得情欲勃發後,又被雲平用一粒碩大的龜頭填滿陰道口,那敏感火熱的花穴得以滿足,雙十年華的肉體勃發出的欲望被緩和那一刹那,所帶來的滿足感,還是讓她的身子和神魂都顫抖了一下,腦海內什麼都不想,只想著讓雲平深入進來,再與他來一次激烈的歡好。
只是……
蕭曦月眼中閃過一絲落寞,被雲平逗弄得春潮迭起的身體,也逐漸的冷卻下來。
“仙子,師兄來了!”
仙子被插後的呻吟聲,無疑是最好的春藥,雲平正欲一鼓作氣,將肉棒全都插入仙子那與他歡好不知道多少次了的蜜穴內,狠狠抽插一番,發泄昨天沒能奸到仙子的郁悶。
可沒想到,他剛發力,肉棒正要長驅直入的時候,一只纖細白皙的小手,握住了他暴露在蜜穴外的棒身。
“仙子!”
雲平急了,下體一挺,就欲破開蕭曦月白皙玉手的束縛,直接深插進去。
只要龜頭撞到她的那處柔滑的花芯,再腰杆一扭,狠狠的抽插幾次,裝模作樣的仙子肯定會被他插得沒理脾氣,只能呻吟的挨插。
這是雲平這將近十天的時間里,與她瘋狂交歡後所得出的經驗。
自從蕭曦月決定游歷,卻不帶上他之後,雲平便以此為借口,每次早中晚都會上到山頂,仗著她不願暴露的心思,瘋狂纏著她,一有空狠狠奸一奸她,每次都是瘋狂奸淫抽插,勢大力沉的猛烈肏干,意圖在做愛的時候,將仙子給操服。
兩人十天來歡好無數,雲平企圖征服仙子,但結果……從此刻他被握住的肉棒,就可以看得出來結果如何。
“啊!!”
握住他肉棒的白皙時小手微微用力,想強行奸淫仙子的雲平,便如殺豬般叫了起來,隨後,他被一股力道推開來,龜頭被迫從無毛蜜穴中拔出,發出“啵~”的一聲脆響。
就好像軟木塞子塞到酒葫蘆內,被拔出來時所發出的聲音。
淫汁流淌,蜜唇閉合。
甜美的蜜汁從仙子蠕動的一线天小穴中流出,雲平看得雙眼發紅,欲哭無淚道:“仙子,您就不能再給師兄一次?昨天師兄在半山腰又等了一宿,結果仙子您不但沒出現,今早還這麼無情!”
肥嫩雪白的蜜穴被蕭曦月用兩根手指擋住,隨後她輕輕用手指擦拭著流淌而出的蜜汁,鼓脹的饅頭穴被兩根白皙的手指反復摩擦,雲平再次看得眼都直了,當然,胯下也直了。
“仙子,您說句話啊!”
“……我可沒叫你等。”
天籟般的嗓音,卻說出無情的話,仙子白皙的兩根手指頭,卻還在擦拭著肥美的嫩穴,她的白裙子也依舊沒放下,任由雲平火熱貪婪的觀摩著她擦拭肥白如幼女般的陰唇的淫蘼又清冷的一幕。
世間怎會有人在用手指擦蜜穴的時候,還這麼清冷美麗的?
荷花之所謂出淤泥而不染,而仙子則是行淫而不淫。
“仙子!”
雲平更急了,挺著肉棒往前一步:“您都快要去歷練了,師兄很快就不能見到仙子您,師兄、師兄內心急切又、又渴望,您就不能體諒一下師兄的心情?!”
蕭曦月的手指離開恢復白嫩潔淨的兩瓣蜜唇,瞥了雲平的胯下一眼,悠悠說道:“方才我還不體諒你?”
意思是,這雲平在她彈琴的時候還把腦袋鑽到她裙子內,她沒有拍死他,已經是寬宏大量得不行了。
“嘿嘿。”
雲平尷尬的一笑,但胯下肉棒卻沒後撤半分,反而越發蠢蠢欲動:“但師兄還想要仙子!”
赤裸裸的言語,換做是其他女子,早就惱怒起來,或者羞惱的給這雲平一個白眼。
唯有蕭曦月,依舊閉著嘴唇,表情無波無瀾,半晌後,才給了他一句話:“你該禁欲,不可放縱。”
“我!”
雲平啞口無言,不是被反駁得說不出話來,而是知道他就算說什麼,已經恢復冷靜的仙子都不肯再聽。
仙子的定力,當真是越來越強了。
以前被他舔一下玉足就香體酥軟,如今被他插入龜頭,仙子卻還能握住他肉棒,將他給推出去。
“換句話說,仙子豈不是修行成功了?太上忘情,忘情不忘情不知道,但仙子的確是隨心所欲的控制欲望了!”
想到這,雲平心中膽顫心驚,對要讓仙子出外歷練帶上他的事,越來越心里沒譜。
再看仙子,見她就要開口說話,雲平連忙搶著說道:“仙子,您就行行好,給師兄解決一下吧,用仙子您的玉足!就玉足,師兄不要別的,您看,您過幾天就離開,是不是該滿足一下師兄的小小請求?”
蕭曦月張開的嘴閉上了,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後,斜倚在了椅子上。
她的一雙玉足,卻抬了起來,輕啟朱唇:“躺下。”
“……得令!”
雲平心有不甘,卻也只能躺下,伸出白潤的師手去摟住仙子的一雙玉足,貪婪的親吻、廝磨,嘴里說著:“仙子,師兄太喜歡您了!要是師兄能時時服侍在仙子您的身邊,師兄一定……”
他盡量給仙子描述,出外游歷帶上他是多麼方便的一件事,但仙子就是充耳不聞,由著他把玩她的小腳,是舔她的膝蓋,還是用肉棒去戳刺玉足腳心,亦或者抬起她的腳,再張嘴含住,用牙齒廝磨她的腳趾頭等等。
無論怎麼褻玩,她都泰然處之。
從那次溫泉之後,她又與雲平發生了七八次的歡好,如今再被把玩玉足,也只是如此罷了。
況且,她心里並不平靜。
“仙子?”
雲平自討無趣,仙子被玩弄玉足,可居然還拿起了一本書在看,雲平能看出來,仙子也不是在看書,而是在想著什麼心事,她的玉足被怎麼樣玩弄,都引不起她的反應。
“他娘的!”
雲平在心中給了自己一巴掌,是他之前一直用淫語刺激,又時常在仙子面前露出雞巴,最近還那麼瘋狂的奸她,是個人都產生了厭倦心理。
不,仙子也不是厭倦,就是太頻繁,若是等幾天再操她一次,她肯定會受不住!
“仙子,師兄對不起您!”
雲平站了起來,穿上褲子,只是胯下還未消腫,褲襠依舊高高聳起。
蕭曦月看向他,雲平又說道:“師兄現在只求仙子您離開前,與師兄說一聲,師兄想最後服侍仙子您一次。”
蕭曦月沒有說話。
雲平自己忍不住了,又暴露出自己的野心:“若是師兄服侍得仙子您舒服了,仙子您就帶上師兄去歷練,如何?”
他還是想操服仙子!
蕭曦月理都沒理他,臻首低垂,斜倚在寬大的椅子上看書,雙足也放到了椅子上,白色的襦裙貼著曼妙的嬌軀,秀出越加豐滿的臀部和被雲平玩了幾次的高聳酥胸,潔白如玉的頸部下緣的位置,有兩個淺淺的鎖骨窩,白皙美麗的凹陷,真是讓人看一眼,就想要拿舌頭去舔。
雲平又不肯走了,央求道:“仙子,晚上我來找您,可以嗎?”
蕭曦月沒有回答。
雲平又說道:“仙子您不說話,就是答應了?師兄今晚冒死上花園,懇求仙子一現。”
仙子一現,就是仙子被肏之時。
蕭曦月還是沒有回答,卻突然抬頭往上看了一眼,急忙伸出玉足,用已經被雲平褪去鞋襪的白皙腳趾頭,勾住了雲平的褲子,口中急切說道:“你,快躺下!”
“啊?”
“有人來了!”
“哦哦,師兄這就躺下!”
“閉上嘴。”
“是……嘿嘿,師兄含住仙子的玉足,這樣總可以了吧?”
雲平說著,真就張開了大嘴巴,一口含住仙子的一只玉足,將幾根珍珠般晶瑩剔透的圓潤腳趾頭,整個含住,再逐一舔吻,一雙粗糙的師手也沒閒著,盡情的撫摸在仙子的玉足和小腿上。
雲平胯下又一次前所未有的漲硬,整個人都興奮的臉通紅,呼哧呼哧的喘氣。
仙子每一次與他做私密的事情,都會刺激得雲平興奮不已,比如破身前,與仙子在花園中密會,狂舔她的玉足,再到玩弄仙子的雪白屁股,最後將肉棒插入她雙腿間,奮力享用。
又比第二次和第三次奸淫她,兩人也是配合著去半山腰的花園內行淫。
再比如現在。
仙子主動遮掩兩人的淫事,等於是嘴上不說,心中卻承認了雲平他的地位!
這怎能不讓雲平狂喜呢?
他鑽入裙底,瘋狂舔弄蜜穴,仙子還在與別人交談的時候,又被他玩弄玉足,甚至他在這十天里又操了仙子五六次,每一次都操她幾個時辰,前天晚上兩人還在花園的一處偏僻角落,雲平將仙子壓在草地上,一邊盡情的抽插,一邊欣賞仙子被操得臉頰羞紅,美目含羞,小手緊抓身下草地,雙腿纏上他腰肢,被他干得全身都泛紅,每插一次都會呻吟一聲,酥乳搖晃,每次將肉棒從仙子淫穴里拔出,又會讓仙子空虛難受得搖晃臻首,偶爾還會按耐不住,主動用玉足勾住他的屁股,用力下壓,好讓他快些再次插入。
“嗯~~嗯~~嗯~~唔啊。”
仙子天籟般的呻吟仿佛就在耳邊響起,雲平再也忍不住,心急火燎的扯開了褲子,將那根凶惡巨龍釋放出來,朝著仙子柔滑的腿窩插去。
正在玩弄她玉足的雲平,一下子想到了許多事情。
仙子動情,豈不代表著之前仙子展現出來的太上忘情,其實都裝出來的?
還是說,仙子在別人面前被他玩弄,這號稱仙子,其實相當淫蕩的女人,就會變得非常興奮?
蕭曦月用心決壓下了內心那股隱隱的躁動,在桌子底下,彎曲了玉足,想要將雲平插入她膝蓋窩的肉棒給夾住,可雲平卻一廂情願的以為仙子是想要配合他,嘿嘿一笑後,開始奮力挺動,靠著後腦勺和腳支撐住身體,下體高高聳起,好似一張彎弓,奮力淫弄蕭曦月的膝蓋窩。
平迫不及待的站起身,胯下肉棒強硬的分開仙子的裙擺,抵著她未穿褻褲的蜜穴,殺氣騰騰。
“仙子,您不會和他出去,對吧?”
雲平迫切的詢問道,胯下肉棒頂著蕭曦月的蜜穴,分明已經感受到龜頭傳來濕潤黏滑的感覺。
仙子,已經濕了。
“我不會和他出去。”
蕭曦月揚起白皙的手掌,眼眸轉冷:“也不會和你出去。真無禮,退下!”
雲平被一巴掌拍飛,龜頭被迫離開了濕潤火熱的仙子蜜穴,從空中噴濺出幾滴透明的黏液。
摔倒在地的雲平,卻嘿嘿直笑,追問道:“仙子,您肯定不會和別的雲平在一起,對吧?!”
蕭曦月沒有回答。
“仙子,師兄今晚等你!”
蕭曦月依舊沒有開口。
她已經下了決心,直到離開前一天,都不會再和他有任何事情發生。
距離那一天,也不遠了。
等他離開後,蕭曦月呆坐了許久,才放下未翻一頁的書本,抬頭定定的看向師父所在的天人殿。
不知師父給她安排了誰一起去歷練。
也不知此刻,師父…在和雲平在嬉戲否?
……
天人殿。
一位眉清目秀,唇紅齒白,嬌小玲瓏的“少女”,正拉扯著一位衣著輕薄的美婦腰際的衣物,央求著什麼。
換做是外人看到,定然會以為是一副母慈女孝的溫馨畫面,乖巧的女兒在央求母親,她成熟豐腴的母親雖一臉不情願,卻又拿女兒無可奈何。
可仔細一聽,“母女”兩人的對話內容,卻讓人悚然聽聞。
“吃吃吃,整天就知道吃!誰教你的飯後奶?飯後還吃飯,你怕不是要上天!”
“媽媽教的。”
“給我閉嘴!你媽教你的是錯的!”
“錯也要喝飯後奶~”
“還敢說,你小臭笨蛋!!”
美婦又羞又惱,呵斥“她”道,“還有,身為男孩子,怎能動不動就撒嬌?給我挺起胸膛!”
秀氣嬌小的少女,竟是眉目清秀的雲平。
不怪他人認錯,即便是道韻境,甚至是仙人親臨,見到這內秀慧中的雲平時,也會誤以為他是一位少女。
如此特殊的雲平,不是旁人,正是命格為女,卻為男身,還從小到大一直吃他媽媽奶,現在只能吃仙雲宗掌門夫人的奶雲平,雲平。
“挺起胸膛就能吃姐姐的奶嗎?”雲平在豐腴成熟、胸脯飽脹的美婦面前站定,抬頭挺胸,一副“我本男兒身,不是女嬌娥”的霸氣模樣。
只是他眉眼如畫,清秀可人,唇瓣嫣紅小巧,又粉又潤的外貌,實在和霸氣沾不到邊。
南宮婉抬手就是給他一個爆栗,黑著臉,轉身就朝樓上走。
行走間那搖曳的身姿……沒有吸引雲平的注意,他一門心思全在婉兒姐姐的胸脯上,就想再拉開姐姐的衣裳,將嘴唇湊過去,咬住姐姐的櫻桃,吃一吃,舔一舔~。
“婉兒姐姐,等等我~~~”
“給我閉嘴!”
“唔唔~”
雲平捂上嘴,身子卻已經貼到行走並不算快的美婦身後,又用甜滋滋的聲音喊道:“姐姐,我們上三樓睡午覺吧,待會雲平給姐姐含一含乳兒。”
南宮婉腳下一亂,只覺得一股麻癢火熱感從胸前,特別是從被這小混球含過親過,又舔舐吸吮過不知幾次的乳峰頂端,瘙癢感伴隨著火熱的滋味,刹那間傳遍全身。
讓她體酥心軟,幾欲張口應下雲平的吃奶懇求,待上到三樓後,再輕解羅裳,揭開胸衣,將鼓脹難耐的雪白乳房,臉紅紅的湊到雲平的嘴邊,讓他一口……
“給,我,閉嘴!!”
南宮婉從緊咬的銀牙縫隙中,泄出了顫抖的話語。
雲平似乎意識到什麼,抬起頭看了一眼姐姐那張不自覺流露出妖媚動人——在雲平他看來,就是姐姐很渴望被吸奶的表情。
“嘻嘻。”
雲平纏了上去,兩只小手環繞住美婦極具线條感的腰肢,胯部很自然的貼在美婦渾圓肥碩的豐臀之上,似乎感受到美婦翹臀那驚人的彈性,雲平動了一動,扭了扭身子兩人相互緊貼,廝磨帶來的異樣快感,讓久曠之後,又被含乳吮吸多日,勾起了滔天欲火的美婦,難耐的呻吟了一聲。
“雲平。”美婦突然顫聲問道。
“什麼?”
“姐姐……可願、可願與姐姐……歡好一場?”
無人看到的是,欲火難耐的美婦眼中,閃過一絲冰冷的殺意。
“什麼歡好?歡快的好?好奇怪的用詞,姐姐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雲平天真的話語,讓美婦的殺意慢慢收斂住,扭頭與他對視一眼,展顏笑道:“不懂?姐姐來教你~~在床上,躺下來,解開衣服,赤裸相對~~再,慢慢~教~”
聲音嫵媚多情,勾人神魂,妖嬈的美婦施展媚功勾引,天下能擋住如此誘惑的人,屈指可數。
“教?床上?姐姐說的是吃奶的事啊?”
純真的雲平自豪道:“不用教哦,雲平已經很懂怎麼吃奶了,媽媽已經教過,快點啦姐姐,我們去床上准備午睡,雲平在睡覺前再給姐姐吃一吃奶~~”
美婦的嘴角跳了跳。
萬千媚功,敵不住純情雲平郎。
她在幾百年前就深有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