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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第一美人娘親和我身邊女人的淫墮

  武林第一美人娘親和我身邊女人的淫墮

  揚州乃是當朝一等一的大城,熙熙攘攘,繁花似錦,高樓四起,城中百姓衣著有花有綠,這就可見其富庶。任誰見了都要稱贊一聲聖天子在上,才能繁華如此。

  飽暖思人欲,杭州百姓吃飽喝足過後,不免想找些其他樂子,於是幾所妓院,幾間賭坊,順應人心開業起來。

  先說那妓院,以春鶯,夏蘿,秋藤,冬梅,四家聲勢最為好大,聲稱五湖四海,黑白老幼,天下間的美人都羅列其中。要是有人經過,那一張張風韻各異,風騷的、清純的、哀怨的、天真的,准你走過朱雀一條街,能從早上看到下午。眾美人顧盼之間,香風熏人,抱你心猿意馬,走一道射一道。

  傳說,四樓之中甚至有官宦貴女,閨中處子,名門女俠,等候恩客寵幸,更駭人聽聞的是,有謠言五年前失蹤的天風郡主就在夏蘿樓中,每日接待,以天家貴胄的嬌軀承受百家精濁。要是運氣好,還能讓這位艷名遠播的郡主懷上你這個莊稼漢的孩子呢。

  當然,其他幾樓,各有勝場,樓內妖嬈美人不差於夏蘿樓多少。

  美人柔體,引得上至王公下至埋首田壟的黑漢子,絡繹不絕,只圖一親芳澤,春宵一晚。

  四大紅樓自不必說,乃是聞名遐邇之物。就算低端妓院,如春貝,香漫等妓寮接待手頭不寬裕的男人也是綽綽有余,其中女子,從江南地區中挑選小家碧玉,良家秀女,端的是有據可考,絕不欺客。自不必說,窮苦人家,難以養活子女送到大小妓院,其實,這在老鴇龜公看來是在做大善事哩!否則,那些個端麗姑娘們豈不是要隨著她們沒有的爹活生生餓死或者呻吟在丑漢身下最終成了黃臉婆一枚。在這妓院,吃好喝好,不過是要伺候些客人,閒時卻享盡榮華,穿金戴玉,不消走得這人間一趟呢!

  這煙雨之中,紅花朵朵香氣繚繞的四百八十棟妓寨可是揚州盛景不可缺少的一環。

  雲鬢成林,玉臂搖曳之間雪浪滔天,美眸眨動便是漫天星斗齊動,黑夜之中,淫叫透出紙窗一片,如樹上蟬叫,田野蛙鳴,淫騷水汽,蔚然成雲籠罩揚州,到了深夜,從北方來一襲冷氣,這衝天騷氣立刻凝結成雨成霧,桃色氤氳,好不壯觀。

  再說那三大賭坊,也是熱鬧非凡,其中人滿為患,其中悲歡離合,人間百態,盡在輸贏哭笑之中,要是佛門高僧大德見了這紅塵種種,說不定能大徹大悟,證得本性真如,槃涅而去。

  要知道,賭之一字,其中有大恐怖,勝負輸贏,引得多少豪傑傾家蕩產,不得不賣妻送女籌得資金要圖東山再起,最後卻落得滿盤皆輸,盆瓢不剩,只留孤家寡人流淚空嘆。但你若想他就此幡然悔悟,遠離賭場,那就大錯特錯。不死不離賭。

  盡管如此,百姓仍然樂此不疲,揚州官府也樂見賭場興旺,畢竟三大賭場背後有武林門派鎮場不太好惹,他們又是知趣的懂得孝敬將官府上下打點買通,因此不管出了多大事,揚州官府只是裝瞎做聾。

  話說這賭場之中,以滕荀賭家為首,其老板是江湖上的一赫赫有名的魔頭——矮小如稚童,臉卻蒼老龍鍾之態,形態猥瑣,名叫侏儒仙。其人殘忍無比,害的周遭三百家殷實員外家破人亡,又好色無比將他們的家眷妻女盡收胯下,組成龐大後宮,每日奸淫調教,使之渾身赤裸,破其自尊自愛之心,變得騷浪淫賤,甘為這丑惡侏儒的母狗之流。有的玩膩了,就拋到賭場作為侍女,被人上下其手,進行隱姧,每日嘗吊數百根,飲精三大碗,身穿時下最為流行的黑絲兔女郎裝,以自家白花花的肉體引來侏儒仙的滾滾財源。

  這些美人甚至被當作貨物彩頭拋出,只要來賭之人,在此賭場下注千兩,便可以抱得心儀的美妙兔女郎回府於床第間玩樂交尾。這些女子被侏儒仙調教,乃是床上一等一的好手,風騷魅惑,臀腰輕扭,其樂無窮。雖然來客知道她們早就被侏儒仙和他的手下輪流操逼,下體鮑魚肥厚多汁,黑亮如玉,如果不是她們性技高超,能夾斷茶壺之口,那口口松爛臭穴,真是比杭州內乞丐窩中開辦的妓院老妓之浸潤雞巴多年的松逼還要不堪松爛。

  只是男人大多心存勸妓從良的念頭,全都樂此不疲,出入賭場揮灑金錢,在眾人羨慕的視线中左擁右抱兩個美嬌娘出門,不能再爽利暢快。

  林子雲便是這賭場常客,一月之間,一擲千金,抱了四五個大小美人回家,一時之間在揚州中風頭無二。

  他家是豪富之門,父親林天琅是當代的武林盟主,母親秦默娘是武林公認的第一美人。武林盟主者,號令武林,揮斥方遒,叱詫風雲,進則皇圖霸業,退亦是一方諸侯,堪稱另類天子。作為盟主夫人的秦默娘,便是武林中的皇後,天下有言“鳳有雙頭”,又雲“雙姝並鳳座”,又隱有天下第一美人的稱號,風頭蓋過皇帝一干妃嬪。

  因此,林子雲自小便是含著金鑰匙長大,張揚跋扈,囂張慣了。其人又生得玉樹臨風,玉人一般,不知引得多少女子傾心。

  最近不知怎麼,這出身不凡的少爺愛上了賭博,一心撲到賭場,不顧輸贏,他是武林盟主之子,就算輸了掏不出錢來也無人敢於向他要,只是賒賬了事。

  不知不覺間,侏儒仙的兔女郎們已經又近百人被被人抱回家中。

  可奇怪的是,眾美在懷,林子雲翩翩不碰任何人,引得她們痴怨滴淚,只是痛苦自己身子不干淨,下賤至極。

  坊間傳言他是個陽痿,其實不能人道,那些美人被他抱回家只是當作花瓶觀賞,端是暴殄天物,讓人捶胸頓足。

  只是林子雲自家事自家明,他當然不是陽痿,恰恰相反,他本錢雄厚超過世間九成男子,要是上了床,沒有四五個美人絕不能滿足。但,他的心已經有了歸屬,自不願去碰其他的姑娘。

  他愛的是他的生母,武林第一美人,秦默娘。

  這些日子,林天琅去南陽主持武林大會,商討門派之間的利益分配,調和武林紛爭,而秦默娘則滯留揚州,看顧林子雲。

  因為母親在家,林子雲這些日子破天荒沒有去賭坊豪賭,而是乖乖的呆在家中,每日向娘親請安,在一邊靜靜觀望美母的絕世容顏便心滿意足。

  但是情愛越是壓抑,林子雲就越是感到不能自控,隨時都想著對母親傾訴愛意,母子共赴極樂。

  只是林子雲不敢,生母大恩,世間倫常,讓他不敢跨出那一步。

  多少個日月,林子雲都在夢中見到母親寬衣之下的玉體,與之翻雲覆雨,用自己超常的陽根捅進生育自己的桃源洞,操的母親如痴如醉,淫水噴濺,整晚高潮。

  這翩翩如玉的美少年心中雖然做如此痴想,但終究只是痴夢,輾轉反側之間,只覺痛苦萬分。

  “少爺,夫人正在園中練劍呢。”

  林子雲照例在清晨對母親請安,卻陡然聽到母親正在桃園舞劍,進了桃園,看到那第一美人秦默娘紅衣罩體,修身輕薄,修長玉頸之下一片酥胸似雪花凝脂隨風蹦跳,里面竟然沒有穿肚兜胸衣,渾圓挺拔乳球好似山崖滾石,在紅衣之中上下搖動險些一躍而出。

  胸間半遮半掩,色氣無聲;細細柳腰束了一條金亮的帶子,盈盈不堪一握。

  腳下三寸蓮足踏著牡丹繡鞋,露出凍膠般的雪白腳背。

  時至深春,桃園之中桃花竟勝,桃花映著美人桃面,竟是人比花艷。秦默娘手持三尺青峰,腳步挪騰在落英之間,如仙女飛天,蛾眉秀美,雖然不施粉黛卻仍傾城國色,賽過西施。然而她舞劍的姿態,,隨風擺柳,好似白蓮出淤泥,一塵不染,翩翩起舞,劍芒轉動,仿佛百鳥朝鳳,天大大吉。

  這一刻,仿佛吳越之間的越女,從古卷上走來。

  秦默娘步伐之間,隱合九宮八卦,隨意揮劍,仿佛書法大家,梅花點點,又冷光交織,天羅地網,看得林子雲額頭冒汗。此等劍法,是天人授,是聖靈自帶,他一生不能望娘親項背。

  美人眼中含俏藏妖,水遮霧繞間,媚意蕩漾,紅唇微微張開,這劍,仿佛伊人坐在水邊,傾訴綿綿情愛,體態輕盈婀娜,舞動之間仿佛求愛求歡。

  林子雲不知不覺看得痴了,母親豐腴美妙的胴體仿佛鋒刃上的蜜水,雖然有割舌之危,他也忍不住去舔。

  劍光再轉,秦默娘此時有好似九天玄女,輔助人皇,主宰陰陽,此為皇道之劍,等到功德圓滿,玄女升天,又成了御龍升天。

  時承六氣以御龍。

  這劍,在那纖纖玉手中,便能天外飛仙。

  “母親。”林子雲目光炯炯,看了眼娘親透著粉光膩汗的肌膚,低頭請安。

  秦默娘生下林子雲,如今已經四十歲,但因為修為高深,容顏不老,看上去好像林子雲姐姐一般。

  酥胸一顫,她身上的紅衣仿佛抖了起來,讓人驚嘆其乳房的碩大分量。

  想當年林子雲便是被這個豪大巨奶所滋養成人,如此得見完美雙球,不加遮掩的凸起奶首輪廓,喉嚨中如有火燒。

  “子雲。”秦默娘聲音溫柔,一聽讓人心安,但她接下來的話卻讓林子雲汗毛豎起:“你在滕荀賭場欠下的賭債,娘親已經為你還了本錢,莫要再去賭。家中錢財雖多,也經不起你的消耗。”

  原來秦默娘久不在家,半年間和林天琅四處奔波,一時間疏忽了對林子雲的管教,等到回來,林府中人老老實實將這半年來林子雲的動向一清二楚對夫人講清。也正因此,秦默娘才和林天琅分開,否則十年一度的英雄宴,她怎麼也要到場。

  “可...可是.....”林子雲正要辯駁,他爹爹是武林盟主,沒有打死那個丑惡侏儒替天行道已經是好的了,自己去玩怎麼還真的要錢?

  秦默娘目光冷冽,聲音如劍讓林子雲窒息:“沒有什麼可是!你爹是武林盟主,卻也是要將規矩。他如今在做大事,我們不可托他後退,明白嗎?”

  林子雲低眉不語,身體顫抖。

  “至於你帶回來的那些姑娘,我已經全部遣散,也是些可憐人。雲兒,娘親為你安排了件婚事,對方乃今上第九女,花朝公主,你下月去見見如何?”秦默娘的語氣溫和下來,卻是不容置疑。

  “不!不能將她們遣散,你不能那麼做!娘,我也不要去娶什麼花朝公主,我真正愛得是您阿!”

  “啪!”

  壓抑數年的真心之語一出,帶來的卻是一個巴掌。

  林子雲好像紙片一樣飄起來,落在地上,因為秦默娘精准的力道,除了臉上火辣辣的,其他地方並沒有受傷。

  “此等大逆不道之話,今後莫要再提!你我母子這等倒逆綱常之事便是說都不能說。”一揮袖,林子雲捂著臉倉皇哭走,只留秦默娘站在原地。

  忽地風起,桃花片片如大雪紛飛,秦默娘再提劍,劍光轉動,卻沒了之前的大氣,而是帶著一種怨愁,感嘆世事無常,因果糾纏,這劍快如光、猛如火、急如電、奔如雷,如飄渺天意,能斷流水,卻斷不了復雜人心。

  收劍,秦默娘縱身飛躍,如似若嫦娥奔月,眨眼之間,騰挪閃爍,人已經出去幾百米,倩影重重難以琢磨,速度快到了極致。

  賭坊之中人聲鼎沸,忽見秦默娘如仙女從天而降,單手提劍,身穿單薄紅衣,胸部鼓起透出雪白酥色,嬌嫩雪膚透出如水晶瑩然透明,色、香、味,皆是這群漢子從未見過,不禁丑態百出,各個瞪直了銅鈴大眼,一雙帶油髒手就要朝著美人摸去。

  刷的一聲,幾只咸豬手掉落,漢子們慘叫驚動了賭坊上下。這時,跟在主母身後的玉釵和燕兒兩個林府侍女也飄然而至,冷臉收劍。

  這兩個少女也是絕色,姿色較好,膚白健康,臉有紅潤,青春活力,讓人見之忘俗。

  她們也提著劍,眼角帶笑瞧著賭坊中賭博的漢子們。

  幾十個護衛聽到動靜持刀而出,看到三個嬌滴滴的小娘子,全都淫笑:“哪里來的美人,不知道這是侏儒仙他老人家的地方竟敢來搗亂!自己送上門來,大家抓住她們,說不定晚上還能喝湯,玩玩她們下面的洞呢哈哈哈哈”

  “俗物,俗人,敢用這話汙我家夫人耳朵!”身穿米色衣裙的玉釵帶著厭惡,劍出鞘,腳步一滑,身影浮動好似鬼影,竄在護衛之間。

  出劍,拔劍,快的不及眨眼,前頭十幾個護衛紛紛倒下,脖子出現一圈紅线,血如涌泉噴了出去,如豬玀一般被宰殺。

  做完這一切後,玉釵閃退在秦默娘身邊,和綠衣的燕兒一起拱衛夫人。

  她表面上恬靜溫和,要不是場內屍體倒伏,血腥濃烈,卻不敢讓人把剛才那個殺人不眨眼的少女和她聯系在一起。

  這一出手,殺人之間沒有一點煙火氣,護衛頭頭闖蕩江湖多年,雖然是蠢人也還是練出了點眼色,涼氣倒吸,知道來砸場子的都是高手。

  僅玉釵就是江湖一流的身手,像這種高手他們往日間不要說見,就算聽都沒聽過幾個,不是他們能夠高攀的。

  “三位姑奶奶,本家做的是誠信生意,有官府授令,我家老爺也是江湖人士,不知哪里得罪了你們?”

  “哼,抬出官府來嚇我們?你叫夏邑那個知府過來,我倒看他在夫人面前敢說什麼。”綠衣的少女一出口,就顯出刁蠻嬌橫的氣態,居高臨下看著在場的男人。

  在她眼中,這些漢子不是男人,粗俗惡心,連人都算不上,世間的男子只有她家公子和老爺那樣的人中龍鳳才算得上。

  秦默娘環視了賭場一圈,看到眾男子或是畏懼,或是貪婪,種種面貌,又見場中數十衣著暴露的兔女郎,高腿碩乳,身上肌膚大片露出,全都擠在一起瑟瑟發抖,其中居然還有故人之女隱在其中,眼中不禁流出怒色。

  “滾球坨,不要躲了,今天你要是不出來,我就請我夫君發出追殺令,讓你永無寧日。”秦默娘一出口,聲如環佩碰撞,清冷悅耳,傳遍了整條街,其中大部分聲音精准傳到了正在躲藏的侏儒仙耳中。

  這便是傳音入密,千里傳音的功夫。更讓侏儒仙心里發寒的是,秦默娘看來早就知道自己在何方,不然怎麼可能將聲音傳到自己耳中,如夏雷爆震。

  不得以,侏儒仙從樓上滾了下來,他人矮小,近些年吃的又胖,真是又矮又圓,秦默娘稱他滾球坨真是再恰當不過。

  眾人只見一個胖胖的球自三樓順著台階好像滾石一般骨碌碌的一路滾落到一樓,停在了秦默娘十米開外,舒展開來,一個丑陋如豬,臉上褶子遍布,四肢短小的胖侏儒臉上帶笑對著秦默娘跪下來:“不知是紅鸞俠女駕臨,在下真是受寵若驚,不知有何吩咐。”

  鸞者,鳳也,秦默娘身為天下第一美,有隱鳳之稱,加上她喜好紅衣,因此江湖都稱她為紅鸞,赤鳳。

  秦默娘只是看著她,連同玉釵和燕兒兩個侍女俯視著,好像天上玄女,睥睨在人間泥潭中打滾的眾生。

  侏儒仙被這目光刺痛,想他也是江湖上有名的好手,今日卻受此奇辱,秦默娘便算了,她武功之高,連自己在她手中都走不過三十招,而那兩個黃毛丫頭也敢如此看著他。要是以往,早就擄過來日夜淫玩,調教成淫娃蕩婦賣到那四大樓不可。

  只是這也是想想,剛才他也看到玉釵出手,招式精彩,內力渾厚,幾乎不在他之下,真要打起來,鹿死誰手還未可知,別說這樣的騷娘皮還有另一個。

  “一只手,釋放場中女子,解散賭坊,你,可活。”

  這樣的條件怎麼能答應?這賭坊是他多年的心血所在,要是散去,他還能東山再起嗎?

  “可否商量一二.....”這丑侏儒賠笑起來,這不笑不要緊,一笑,他臉上的褶子都卷起來,好像核桃殼子,更加丑陋,看得三女蛾眉緊擰。

  特別是玉釵和燕兒,何曾見過如此丑陋的家伙,簡直要吐了。

  “呸,真丑。”燕兒不禁啐了侏儒仙一口唾沫,眼神厭惡。

  “哈哈,在下從小生得如此,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侏儒仙任那少女的口水流淌在臉褶間,笑意更濃。

  只是熟知他的人才知曉,這是他怒到極點的表現。

  “你不服?”秦默娘閉著眼,不怒自威。

  “沒.....阿!我的手!”

  還不等侏儒仙解釋,他的左手已經飛了出去,呼吸之間,斷臂被秦默娘斬成碎屑。哪怕是有當世神醫,此時也不能為他斷肢再續了。

  “三天內,釋放所有的女子,解散賭坊,否則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你也要死。”這語氣淡淡的,侏儒仙卻知道如果自己不從,那就真的有性命之危。

  “是,小的一定照做。”侏儒仙心頭恐懼,連忙跪地磕頭,咚咚咚磕得擲地有聲,額頭血肉模糊。

  周圍人看到威風凜凜的侏儒仙這等模樣,全都寒蟬若禁。這江南,最不能惹,最有權勢的便是這林府,和朝廷一南一北,互相呼應。要知道這江南的官,上任第一天要做的不是清點前任事宜,而是到林府去報道,要一枚日月令來威懾當地武林豪傑。

  這全都因為武者豪傑,偉力歸於自身,不像皇帝官員,乃是黎民抬舉而得權勢,人心一散,便淪落為普通人。話說上古年間,這朝廷組建,本就是沒有武功的百姓聯合起來抵抗武林世家,大門大派,經過數不清的抗爭搏斗,才形成如今的武林朝廷並存的局面。

  得到應答,秦默娘一聲不吭轉身離去,也不怕侏儒仙陽奉陰違,因為自有揚州幫派呈送消息。不然,自己遠遠一看也是一清二楚。如若發現欺瞞,自是天劍懸空,隨時可以當街戮首奪命。

  侏儒仙也自明白這點。

  臨走之時,那刁蠻的燕兒回頭上下瞧了侏儒仙一眼,做出嘔吐狀:“丑家伙,我要是你這麼丑,早就上吊自殺了,免得汙人眼球。我勸你做完夫人吩咐的一切,找根繩子,自己上吊吧呵呵呵呵呵~”

  侏儒仙只能怨毒的看著主仆三人大搖大擺離開,心中發誓若有機會一定要把林府上下的女眷完成乞丐都不願碰的爛貨。

  林府之中,鶯鶯燕燕,有無數的美麗少女打理上下,美人如花,一眼望去,真是群芳競艷。

  其中最美的自然是天下第一美人的秦默娘。其次是她身邊的玉釵和燕兒。

  再來便是服侍林子雲的四大美人:李羨魚,趙姬,陸姍兒,綺麗絲。

  那李羨魚是出水芙蓉,處事大方,原是大家閨秀,因此知書達理,是一等一的大美人。趙姬則是林子雲遠方的親戚,說起來還是他的表妹,喜好武功,總是做江湖兒女打扮,英姿颯爽,巾幗不讓須眉;陸珊兒是林子雲挑了一盜匪窩,救出來的孤女,冰肌玉骨,嬌小玲瓏,煞是可愛,聲音軟糯,體態輕柔,別有一番滋味;至於綺麗絲是從西域波斯買回來的貴女,皮膚雪白,身材火辣,凹凸有致,五官端正,仿佛佛經中勾引如來的天魔魔女一般骨子里散發著天成媚色,時時刻刻引動男子的心弦。

  當然,其他的女子也清秀柔媚,端莊雍容,千嬌百媚,在府中爭奇斗艷,自是不提。

  無論如何,秦默娘總是艷壓群芳。

  話說侏儒仙散去了賭坊,林子雲也只得安安靜靜在府中習武讀書,跟隨母親左右。

  隨著武林大會召開,江湖上風向越加撲朔迷離,只因這次大會有朝廷亂入,幾日之後,傳出武林盟主死在百花谷谷主床上的消息,天下大嘩,不想堂堂武林盟主居然奮戰在婦人肚皮上而死,江湖中人個個心中對死去的林天琅恥笑。

  驚覺噩耗,秦默娘先是哭了一下午,然後迅速鎮定,指揮林府眾人閉門謝客,斷絕與外界來往,並召回了在天山劍俠派下習劍的女兒林如霜。

  江湖,開始了大洗牌,各派亂斗,只為爭一個武林盟主的位置,號令江湖,而朝廷斷然不想再出一個林天琅,也擺布棋子,蹚進了這場渾水。

  一時間天下大亂,不斷武林爭斗不休,沒了武林盟主的束縛,居然有武林人士傲嘯聚眾,攻打府城,造反稱王,一時間天下局勢紛亂如麻。

  林府雖然沒了林天琅,但秦默娘也是絕頂高手,主動收縮,拋出產業,自然沒人碰這個刺頭,揚州卻是出奇的平靜。

  唯一的波瀾便是侏儒仙重建了滕荀閣這個大賭坊,連先前遣散的美妾,一眾兔女郎也全部召回來,一時間滕荀閣興盛如昨日,仿佛那場大禍不存在一樣。

  林府中一片縞素,林天琅的屍體在運押途中遭到襲擊,秦默娘心痛丈夫死後不得安寧,整日悲痛,看得林子雲也心痛不已卻不知如何安慰。

  再則,沒了在滕荀閣結識的那幫狐朋狗友,整日被眾女環繞,頗覺無聊。便是他的妹子林如霜,雖然是個讓人驚艷的大美人,絕色容顏不下於玉釵燕兒,但人如其名,冷若冰霜,不苟言笑,正如茫茫大海中的一座冰山,寒氣逼人,讓林子雲覺得這個親妹妹簡直沒有人味一樣。

  不是打坐參悟天道,便是練劍於花園。

  久而久之,林子雲終於忍耐不住,又聽說滕荀閣再開,於是只身悄悄溜出府邸,到了滕荀閣大賭特賭,一擲千金。

  然而他的賭術還是一樣的爛,但是這回,侏儒仙卻再也不給他賒賬了。

  “林子雲,今日你要是不將錢給我,你就別想出這個門。”侏儒仙帶著一幫邪派高手看著那風度不凡的美少年,細小的眼珠子惡毒的盯著他。

  “侏儒仙,我父一死你就如此放肆,真是好大的膽子。”林子雲修為也是不凡,在江湖新一代中隱為翹楚,卻也不怕侏儒仙和他新搜羅來的一幫歪瓜裂棗。

  “嘿嘿,你不過是二世祖,以前林天琅在時我睜只眼閉只眼算了,但是今天你還想賴賬!來啊,給我廢了他!”

  “你敢。”

  林子雲大喝一聲,絕驚覺渾身無力,內力也如萬古寒冰,一絲也運轉不起來,頓時被一個鐵塔般的大漢一腳踢的吐血。

  “怎麼會.....我的內力”

  “哼,你雖小心謹慎沒有飲用這里的茶水,但這四周早就布下軟筋散,呼吸之間,你早就中招,怎樣,是不是覺得渾身無力?”

  林子雲雖然沒了內力,但拳腳功夫還在,只是面對如狼似虎的一幫狗腿子,雙拳難敵四手,被打得皮開肉綻,口吐鮮血。

  侏儒仙看到此景,不僅用剩下的右手猛烈拍桌,端是快意無比。

  他如飛梭一般跳到林子雲面前,單掌一出,朝著少年丹田一拍,廢掉了林子雲的武功。十數年的苦練頓時化為了流水,林子雲當即落淚。

  “你個丑八怪,居然敢廢我武功,我娘不會放過你的!”

  “哈哈哈,欠賬還錢,天經地義,就算秦默娘也不能說什麼!哼,只是一身武功可抵不了你欠的債!將這五蟲噬心丸吃了吧。”

  一顆漆黑藥丸被侏儒仙強行塞進林子雲嘴中。

  “嘿嘿,服用了這噬心丸,每日子時如果沒有我的解藥當有五蟲啃心,倒是苦不堪言。你也大可和秦默娘說。只是天下之大,除了我,再也沒有其他人有解藥。”

  “小子,我聽說你身邊四美絕色,你明天帶其中任意一人過來抵債我就放過你,不然你就等死吧....嘿嘿”

  說吧,林子雲如同死狗一樣被丟出賭坊,武功被廢的林子雲淒然走回林府。等到子時,果然感覺心髒有蟲在噬咬,痛苦難當,還好子時一過,那蠱蟲就沒了動靜,但林子雲也幾乎痛到昏厥過去。

  “這該如何是好?難道真的要出賣羨魚她們其中一人嗎?”

  到了清晨,一美麗佳人推開房門,款款而來,卻是李羨魚照例叫林子雲起床。香風撲鼻,李羨魚臉如九月盛開在洛陽的牡丹花,嬌艷欲滴,好像透明水晶,真是個美妙的玉人。

  “公子,還請起床洗漱。”此女聲音柔弱,仿佛清風拂面。

  李羨魚卻見林子雲渾身大汗淋漓,臉色痛苦,不由一驚:“公子,出了何時,你怎麼這副模樣?”

  “無事,只是偶感風寒。”林子雲擺擺手,不想讓她知道內情。

  但見李羨魚忽然跪下,這知書達理的女子忽然哭了:“公子,現在老爺死去,夫人也傷痛不能理事,要是您再有三長兩短,府上就沒了主心骨,夫人也只怕會心傷到死。羨魚當年被公子買下脫離教坊司那個苦海,一顆芳心早就付與公子,若是公子出事羨魚也不想活了。”

  “不論何事,請公子告與羨魚,便是上刀山下火海,羨魚也心甘情願。”

  不想李羨魚如此敏銳,只是一眼就看出林子雲出了事。

  林子雲看到美人如此情意,也不好在瞞她,於是將昨天的事一一說了出來,李羨魚聽到他武功被廢,已是當場哭了,在聽到他被下了蠱蟲丹藥,這個姑娘頓時成了個淚人,身為林子雲的遭遇痛心。

  “那公子昨夜蠱蟲發作,豈不痛苦萬分?”

  “心如刀割一般。”

  “告知夫人如何?”

  “不可,我娘已經憂傷過度,要是知道此事和侏儒仙他們力斗,難免會出事。而且,誰知這不是局呢?”

  “唉,夫人早就告誡過公子不要再去賭坊。小姐呢?”

  這說的是林如霜。

  “她?武功怕是和我之前不相伯仲,不起作用的。”林如霜習武歲月甚至少了他三年,再怎麼天賦異稟,也高不過他。而且侏儒仙手段狠辣,僅憑武功怕是無濟於事。

  “既然如此,公子今晚便帶我去抵了債吧。”李羨魚望著林子雲,戀戀不舍。

  “不可,你既然傾戀於我,我又怎麼能將你賣出包自家平安!”

  “但不如此,公子下次發作只怕會活生生痛死。公子一死,夫人又當如何?小姐是個不管事的,這偌大林府只怕會分崩離析,眾姐妹沒了林府庇佑必將淪為外人禁臠,只怕生不如死。”

  “公子,讓我去吧,羨魚一卑賤身子,要是能救得公子,救得林府,羨魚高興還來不及呢。”

  “這......”

  李羨魚忽然吻上了林子雲,濃烈的愛意盡數在這一吻,讓林子雲也心驚,不由抱著李羨魚熱吻起來,如同深情的夫妻一般。

  “噔噔,阿哥,娘親叫你去吃飯了。”外面一少女的聲音傳進來,如臘月的寒風,瞬間澆滅了兩人的繾綣愛意。

  門外一冷如霜雪的少女用銀白的眸子看著自己的哥哥和李羨魚接吻卻是沒有絲毫的情感波動,仿佛木偶一般。

  她的頭發也是雪一樣的純白,柔順發亮,穿著白衣,整個人恍如雪山上居住的美麗雪女。

  林子雲知道這銀發銀眸是林如霜修煉冰魄神功造成的。修煉冰魄神功者,寒冰真氣循環周天,陰氣熾盛,又服用獨門大藥,不但外貌會發生變化,就是心靈也會凍結保留在修煉時的年齡。

  林如霜修煉寒冰真氣乃是十歲之時,六年乃成,因此她雖然外表如青春少女,其實不更事,難以懂得人間險惡。加之修煉導致的感情淡薄,林子雲也不怪她整日對自己冷冰冰的。

  秦默娘今日的狀態仍是不好,衣裳不整,滿面愁容,臉色蒼白,頭上的金釵都歪斜不正,雲鬢仿佛要散開一般。可見夫君慘死一事幾乎擊潰了她,更別說林天琅死在百花谷谷主床上,更是雪上加霜,讓她悲痛之余心中多了分怨恨。

  世人有言,林天琅那是被人害死然後扔到百花谷主床上,目的是要抹黑林天琅的名聲。

  但秦默娘知曉,林天琅和那百花谷主是真有情分,當年三人行走江湖,若不是她手段更勝一籌,這盟主夫人怕是那百花谷主的了。

  “這些天,切莫要惹是生非。只要熬過這段日子,一切將會撥雲見日。”

  說了這話,秦默娘讓眾人散去,又囑咐林子雲和林如霜要勤練武功,不要忘了在江湖上安身立命之本。

  只是林子雲丹田被破,武功被廢,只能心淒淒的和妹妹一起稱是。

  到了晚上,林子雲帶著李羨魚出了林府,路上被林如霜堵住,幸好用尋訪羨魚親戚的借口搪塞了過去。

  滕荀閣中燈火通明,粗漢們的汗味簡直凝成了雲霧,讓初次來到賭坊的李羨魚頗不適應,緊貼著林子雲尋求安全感。

  “哈哈哈,小子你真的將自己的女人帶來了!不錯不錯。”侏儒仙淫邪的目光掃視著一襲明黃宮裝的李羨魚。

  這國色天香,楚楚動人的大美人讓不知糟蹋多少女子的丑陋侏儒也嘖嘖稱奇。

  “好個天生麗質的美人,過來,給爺瞧瞧。”

  李羨魚看了眼林子雲,珍珠貝齒輕咬烈焰柔唇,為了自己的公子,她將心一橫,視死如歸,裊裊娜娜走到那肥胖如豬的侏儒面前。

  “撕拉”

  布片紛飛,李羨魚驚叫一聲,她的衣裳全被侏儒仙震成粉碎,修長的玉頸,凝脂百玉似的乳房,纖細的腰肢,挺翹的肉臀,這個凹凸有致的大美人赤裸著將身子盡數展現在侏儒仙面前。

  侏儒仙將頭湊近李羨魚沒有一根雜毛的溪谷上,輕輕一嗅,猥瑣一笑,稱贊:“真真不錯,居然還是個處女!哈哈哈,林子雲,如此美人卻不享用,看來你下面的東西真如傳言一般不看用啊。”

  “不許侮辱公子,公子只是憐惜我等,所以才沒有做那種事。”李羨魚忍著不適,感到一雙油兮兮的大手在身上游走,捏捏奶子,拍拍小腹,擂打屁股,弄得美人眼淚都流出來了。

  林子雲一直對她彬彬有禮,何時做過這等事?在李羨魚心中,自己的身子在未來也是交予公子寵愛,卻絕非眼前這個丑陋難看的侏儒能碰觸的。但是為了林子雲的生死,李羨魚只能默默忍受。

  只是這純潔玉女,便是自瀆都少之又少,何時經歷過侏儒仙那高超的挑逗手法?只見侏儒仙兩指揮灑如風,李羨魚的奶頭在瞬秒之間被擊打了數百次,叫人無法忍受的銷魂快樂如海浪衝擊著這飽讀詩書的女子,初嘗快感,李羨魚居然淫叫發浪,不能自持的高聲大叫。

  這叫聲傳到了樓下的賭坊,讓眾賭客屏氣傾聽,只覺今日之女子叫聲銷魂,讓人不能自已。

  正被侏儒仙玩弄的女子何等姿色?他們只是知曉李羨魚是林府中人,不過單憑這一點就足以讓人無限遐想。畢竟林府地位昔日在民間和皇宮並稱,從里面出來的女子自然是公主郡主一流,高貴不可攀。

  如今,這貴女,正被丑陋侏儒插著糜爛肉穴,雙腿顫抖,蜷成淫賤羅圈腿,淫水漣漣好似暴雨一樣從溪谷之間噴出。

  “咦嗚嗚嗚嗚嗚!”再觀李羨魚雙眼泛白,臉色潮紅,已經深陷快感不能自拔。胸前小巧嫩乳此刻腫如面團,仿若抹了油,光滑可鑒,挺立之乳頭大如葡萄,呈現紫色,顫抖不已,不知剛才遭受了多少玩弄。

  “林子雲,你如今見自己侍女被任我玩弄,感覺如何?”侏儒仙一邊以劍指插著李羨魚肉腔,一邊得意詢問。

  林子雲只是默不作聲,是不忍看到李羨魚被玩弄的姿態,也是對自己無能為力的痛恨。

  “公子,請您不要看羨魚現在的模樣嗚嗚嗚,羨魚只希望公子對我有最好的印象。”李羨魚似快樂似悲痛斷斷續續出聲,侏儒仙的胖手在穴里上下磕碰,已經讓她將到高潮。

  “哼,林子雲,你好好看著你的女人怎麼被老子玩弄!老子不但玩她,等會還要將她給老子的手下玩,給下面的賭客玩,讓她也變成這里吞吊食精的賤婊子!好好看著,否則噬心丸的解藥老子不會給你。”

  聽到解藥,林子雲只得睜眼看著侏儒仙掏出和他身體不相符的粗如手臂的黑色大屌,這大屌和他的皮膚一樣漆黑。傳聞侏儒仙那是遠渡重洋被賣為奴隸的昆侖奴,此時看來倒是有幾分真實。

  “公子......”李羨魚眼含淚光,定定看著林子雲,兩者目光交接,情意互傳,看得侏儒仙不爽到極點。

  “md,臭婊子,這時候還敢和那小子玩眉目傳情!老子操死你,操爛你的賤逼。”

  肉棒一頂,梅花似的守宮處子血點點綻放,那驢屌似的黑棒全部沒入美人的肉穴中,李羨魚好似遭受重重一擊,發出慘叫,腰部彎弓,仿佛要折斷一般。

  侏儒仙不愧是積年老魔頭,盡管他身材短小,在李羨魚面前和幼童一般,但憑著一身修為,肉棒如大槍點出,沒有絲毫錯漏插進美人寶貴的花谷之中,汁水四濺,肉棒粗大頂起了李羨魚的小腹,只見一寸粗棒凸出,前後移動,仿佛要將李羨魚肚子捅穿似的。

  “咦呀呀呀呀呀,好痛,公子救我,救救我,羨魚實在痛的受不了了,公子,公子,求您抓住我的手,羨魚好怕。”初嘗人事,又遭遇昆侖奴巨屌,李羨魚這中原秀女哪能抵擋,好像砧板上的肉,只是哭叫。

  林子雲連忙牽著美人的手,那手滾燙,嫩滑,好像蛇一樣抽搐扭動,被林子雲牽著手,李羨魚忽然感到安心寧靜。

  “這玩法,哈哈哈,老子似乎還有試過呢!”他們兩人越是深情相愛,侏儒仙越敢興奮,當時一拍李羨魚的香臀,另之狗爬在地,自己騎馬一般騎在李羨魚肥大之臀上,手如鞭揮,打得李羨魚奶色香背皮開肉綻,痛的美人哭叫不已。

  侏儒仙騎著李羨魚繞著室內走了三圈,林子雲也不得不牽著李羨魚的手同走三圈,仿佛侏儒仙駕馭著這對公母賤馬。

  忽然侏儒仙出聲:“林子雲,你也脫掉身上的衣服。和這婊子並排趴著如何?”

  心知侏儒仙不懷好意,林子雲猶豫不決:“這....恐怕不妥吧....”

  “哈哈哈,真是個廢物,你的女子都被我玩成這樣,你連分擔都不肯嗎?我真懷疑你是否愛她了。而且,別忘了解藥,此刻離子時不遠了。”

  一聽到解藥,想起昨天噬心之痛,林子雲心頭一跳,屈辱的脫去身上的衣服,和李羨魚並排趴著,雙方互相對視,見到李羨魚奇怪的目光,林子雲感到臉火燒一般。

  “不錯不錯,細皮嫩肉,不差於我胯下的美人啊。”

  侏儒仙拍了拍林子雲的屁股,挺翹有肉,看上去也是十分誘人。

  忽然,侏儒仙的手臂一下子插進了林子雲的屁股中,手臂粗長,如槊如槍,捅進了林子雲屁眼深處,為這位金貴的武林盟主之子開苞。

  血也流出,燦爛爛的菊花當場染成深紅,吞吐著侏儒仙的手臂。

  這對情侶赫然全被丑陋的侏儒占有。

  接下來,侏儒仙一邊以手臂插著林子雲的屁眼,一邊用巨屌抽送李羨魚的嫩穴,一對主仆,情侶兩人,皆不知不覺發出淫賤雌叫,仰起頭顱,為自己的脫胎換骨發出欣喜的雌啼。

  兩具白花花的肉體,各有千秋,孌童玉女,都是一般美麗,林子雲和李羨魚披頭散發,好似一對姐妹,四仰八叉,高高翹起雙腿,任由肥丑侏儒操弄。那驢大貨一會插進李羨魚的肉壺中,忘乎所以的抽送,享受處女肉穴的緊致,鞭打花心;一會捅進林子雲的屁眼當中,恣意前抽後送,讓林子雲只能咿咿呀呀的倒戈相迎,玉樹臨風之美少年如妓院娼女,夾弄男子肉根。

  熱滾滾的濁液,一會射進李羨魚的子宮當中,一會噴入林子雲的腸道里面,總之雨露均沾,侏儒仙對這對愛侶一視同仁,將白濁濃精噴在氣喘吁吁的兩人身上。

  “來,林子雲,解藥便在這,你來拿吧”侏儒仙將解藥含在舌頭上,笑嘻嘻看著這被自己開苞的美少年如何作為。

  林子雲雖然被這丑不可言的侏儒侵犯,羞恥至極,臉蛋燒紅,但看著那解藥,還是閉著眼睛,送上雙唇,和侏儒仙口舌勾搭,從這惡人的嘴中吸出解藥,連同侏儒仙的口水一並吞下服用。

  “好好好,羨魚的涎液如蜜水,你的也不差,好似甜粥桃汁,也是妙不可言。”

  吞下解藥,林子雲當即感到因迫近子時異動的噬心蟲安靜下來,松一口氣,卻又看李羨魚定定看著他,眼中出現妒意,頓時羞愧難當。

  “侏儒仙,你玩也玩夠了,可否放我們走?”林子雲問。

  “林公子自然可以離開,但她已經抵債於我,須留在此處。”

  “這....”

  “公子,您先走吧,切莫讓夫人小姐她們擔心,至於....至於羨魚,啜泣*您就當忘了我這個人吧。”

  一聲悲嘆,林子雲只好窩囊離去,空留李羨魚痴痴望著他的背影。

  “不用著急,你的公子會回來的。”侏儒仙摸著她的奶子,雞巴又硬起來。

  “難道,你給的解藥只是暫時的!?”

  “哈哈哈,真是聰明!不用擔心,未來你不但能和那些姐妹同聚,便是秦默娘那個老婊子也會被我玩成爛貨!”

  雞巴插進了李羨魚發腫的饅頭穴中,用開始搗鼓起來。

  “夫人神功不是你能想象的,嗚哦哦哦啊啊啊——”

  “哼,你等著瞧。”

  侏儒仙又操了李羨魚一炷香的時間,終於膩了,轉身叫來十幾個手下,肌肉隆然,將可憐的美人淹沒,剛破處的李羨魚在大漢們奸淫之下慘叫不斷,不但小穴,就連屁股也插進了雞巴,嘴上也沒閒著。

  這場輪奸持續到了太陽盛起,李羨魚渾身都是乳白的濁液,樣子淒慘無比,好像流連在乞丐窩中的女乞丐一般,陰部腫大,漂流著棉絮般的白濁和黑毛,那些大漢末了還撒了憋了一晚的濃尿在李羨魚身上。

  這渾身髒兮兮的李羨魚被扔到垃圾桶旁邊,和蒼蠅飛舞的廚余為伴,要不是沒碰過女人的幫襯看到這漂亮的女人洗干淨後玩弄一番,怕是要被扔到乞丐窩中做渾身邋遢的乞丐新娘了。

  不過就算如此,她的下場也好不到哪兒去,因為侏儒仙對她進行接連調教,輪奸,甚至讓畜生和她交合,不日就要將這調教好的前秀女送到賭坊中做兔女郎。

  且說林子雲自從被侏儒仙給屁眼開苞,好幾天走路歪歪斜斜,捂著屁股,好不尷尬,只能盡量獨處。

  好不容易熬過去,半個月過去,林子雲忽然驚恐的發現自己心頭的噬心蟲正蠢蠢欲動。

  那老奸巨猾的侏儒仙騙了他!

  可是他該怎麼辦?再去滕荀賭坊索要解藥嗎?

  糾結了幾天,林子雲最後還是去了,畢竟噬心蟲發作起來不是好玩的事,而且他許久未賭也開始手癢起來。

  “阿哥,你去哪兒?”冷若冰霜的少女堵住了林子雲。

  “去散心。”

  “我和你一起。”

  不管林子雲怎麼推脫,面無表情的林如霜都跟著他,自說是母親吩咐要自己和他多親近,眼看蠱蟲就要發難,林子雲沒有辦法只能帶著妹妹去了滕荀賭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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