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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尾行

皇朝的另一本秘史 subzeropoint 11615 2024-08-30 02:12

  王昌明在抄本的序言部分中所寫的七八百字黃油中押運熟女就一百來字,還有二百字都是關於狄長發的,描述了狄長發離家後那七日八夜與母親和小姨的不倫交媾,人腦最厲害的地方可能就是聯想能力了,看到一個籃球與一條背帶褲,腦子里就會想起對應的BGM,王嗣璁就腦補出了幾出母子,甥姨亂倫的微型情景劇來,並按照日期排序在顱內上映起來。

  第一天的主題是歸鄉,夏紀五百五十五年十月初三,歷經顯隱二宗的激烈火並與朝野的追殺,狄長發歷經千辛萬苦,躲躲藏藏,終於回到了闊別經月的家鄉,狄長發很是明白自己淫門隱宗子弟曝光意味著什麼,一直都很小心謹慎,回到江陵後也沒有第一時間回家,而是觀察了許久,發現確實沒有什麼盯梢,他才領著小姨敲起了位於後牆的小門,小廝認出是少爺與小姨媽後也不多說話,立刻就將甥姨給迎了進去。

  一進門狄長發就叮囑小廝說自己這次是臨時回家,與雙親說幾句話就走,切莫對外聲張,小廝乃是家生子,自是明白什麼是非禮勿聽,非禮勿視,非禮勿言,就回應少爺說小得今夜啥都沒有看見,也沒有人進家。

  狄府是狄長發生長了十八年的地方,一草一木他都熟悉不過,避開家中仆人的視线來到了母親戚蘭馨的住所,這又是封建時代與工業時代的一個不同點,上士分房,中士分床,下士分被是封建士族的傳統,狄家身為官宦家庭自是奉行,這就給狄長發擄走母親戚蘭馨創造了天賜機會,要是父母同住一屋,就完犢子了。

  整理了一下懷里備好的細細繩索,狄長發輕吐了一口胸中濁氣,然後對著同行的小姨輕點了一下頭,甥姨二人運起內力如輕靈的鷂子,攀上了狄府主母所居住閣樓的二層,穩當落下沒有發出一點聲響,狄長發將右手食指伸進嘴里蘸了點口水,點破窗櫺後就偷眼觀察,但見屋里就一位女子背身而坐,但看背影,已是豐腴多姿,盡顯女子成熟之美態。

  背影狄長發是一點都不陌生,正是他的母親戚蘭馨,受到身為淫門隱宗宗主小姨夫的影響,狄長發在十歲的時候就將武功高強,面容絕美的母親看作理想中的女人,隱宗的性愛風格又讓他迷上了性虐待,並一直尋找著機會,終於在剛滿十八歲的某個晚上,讓他尋到了機會。

  戚蘭馨對於失身於子這件事的最初反應和柳風華之母楊海棠如出一轍,都想殺死忤逆的兒子後再自殺,但她與楊海棠一樣,面對兒子的苦苦哀求,最終選擇了放棄,凡事都是有一必有二,戚蘭馨和楊海棠一般,在屢次的亂倫交媾下成為了兒子的性奴隸。

  狄長發知道母親的性格,江湖人士不像官宦子弟,對於被下人伺候這種事情是很排斥的,戚蘭馨凡事都是親歷親為,故身邊並沒有侍女,就對著窗戶架有規律的敲擊起來,這正是母子二人定下的暗號。

  再怎麼違逆人倫,狄長發也是戚蘭馨唯一的兒子,當從江湖人口中得到淫門內部大火並的消息時她萬分緊張,生怕兒子有個三長兩短,如今聽到窗櫺上的熟悉節拍,心頭的巨石就立刻落了下來,但她也是明白自己和兒子間的關系不能曝光,生生抑制了大喊大叫的喜悅心情,邁起蓮步快走到窗前,掀開窗子後果然就看到了兒子的面龐,當然,邊上妹妹的出現也讓她很是開心,只是因為喜悅而沒有注意到妹妹眼底的一絲尷尬。

  狄長發不僅繼承了他師父的宗主之位,還繼承了師父的後宮,戚惠香她因為甥姨關系和天性放浪的緣故,是第一個爬上新宗主床上的前任宗主四犬四駒中的成員。

  進入閨房關上房門後,狄長發就迫不及待對著母親戚蘭馨說道:“母親,外面到處都是朝廷追殺我宗的繡衣使探子,孩兒這次回來是專門帶你走的。”

  這一番話徹底衝淡了戚蘭馨因兒子平安歸來而起的喜悅,皺起好看的眉頭,嬌聲呵斥起來:“淫門孽障,人人得而誅之,繡衣使前日已經來過,沒有什麼發現日後肯定不會再來,為母是不會走的!”

  戚蘭馨和一般的淫門女子有著根本不同,她可是出了名的正派人,否則也不可能將紅丸保持到洞房花燭夜,只是因為被兒子設計陷害失身方才淪落為淫門的一員,在她看來不管是顯宗還是隱宗,成員都各個該死!

  母親的反應狄長發早就有所預料,就對和母親戚蘭馨並列而站的小姨戚惠香使了個眼色,戚惠香出手如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點了姐姐戚蘭馨的要穴,未等姐姐反應過來就捂住了她的嘴巴,防止她出聲引來下人。

  看到母親被小姨制住,狄長發露出了冷酷與得意的表情,點了幾下頭,壓低嗓音對著一臉震驚的母親解釋起來:“母親,一個月前小姨就已經是我的人,兒子現在是本宗第十四代掌門,我知道母親肯定好奇小姨武功怎麼一下子就厲害了那麼多,就讓孩兒給母親您解惑,不過之前呢。”說到這里,狄長發淫笑著從懷里掏出一只連有皮帶的鉗口球,左手捏著母親的下巴迫她不得發聲,右手將鉗口球的球體部分塞進了母親的嘴中,立於母親身後的小姨則配合的將皮帶系死。

  給母親戴好鉗口球後,狄長發就鼻尖貼鼻尖,仔細端詳起母親戚蘭馨的嬌顏,欣賞著欣賞,就突然正反兩個耳光打下去,兩聲脆響響徹於房間,戚蘭馨左右粉腮上頓時顯出了紫紅色的五指印,一雙杏目波光粼粼,眼見就要流下淚來,卻是只發出悶沉的嗚嗚聲,狄長發對於鉗口球的效果很是滿意,點了點頭。

  要是放在過去,狄長發是肯定不會這麼做的,不是他舍不得,淫門隱宗最愛性虐,打耳光不過是入門級的玩法,他是擔心母親臉上的掌印引起父親狄雲的疑心,以他對老學究父親的理解,要是被他發現自己與母親亂倫,自己不說,連帶著母親肯定會被浸豬籠的!

  但是今夜不一樣了,狄長發既然決意將母親帶走,就不會再有什麼顧及了,反正這座生他養他的宅邸以後是不會再回來了!

  剝奪母親的說話能力後,狄長發就開始在言語上侮辱自己的母親來,得意道:“娘親,你該感謝姨夫的,要不是姨夫他老人家,兒子不可能加入聖門更不可能成為聖門的第十四代宗主。父親什麼人母親你最知曉,說要和母親你白頭偕老,可發現母親你韶華逝去後就納了幾只狐狸精,打我十歲起就沒有看他來到你的房間中。”

  戚蘭馨努力掙扎了幾下,可惜穴道被制,身體只是虛晃了幾下,更別說身後還有妹妹戚惠香,嘴里因為銜著鉗口球只能連連啼唔,此時的“勾魂奪魄女”就一個念頭,當初就不該忍下心,就該一掌劈死這個孽畜逆子,今日也就不會受此般淫辱。

  母親奮力掙扎的模樣讓狄長發一陣子血氣上涌,就運起內力打出了抓奶龍爪手,魔爪抓住母親蓋住胸前贅肉的布料,用力一扯將宮裝上衣撕成了碎片,露出了兩座頂峰暗紫,山體有些松垮的肉山以及下面堆積了些許贅肉的臃腫小腹,畢竟是夏紀五百零八年出生的人,戚蘭馨已經不年輕了,再有三年就五十歲了,人體的新陳代謝速率會隨著年歲的增長而下降,人到中年會發福就是因為這個,哪怕勤於修煉內外功,身段也不能和體似酥的二八佳人相較高下,所以她才無法與夫君新納的小妾爭寵,年老色衰呀。

  但問題來了,隱宗成員就好這一口,各個都對敗火的老屄有著莫大的執著,尤其是宗主,四犬四駒中除了打掩護的正室,其余成員大多數都是年歲足以當他媽的老妖婆或老妖婦。

  將頭埋進母親戚蘭馨兩座肉峰之間的谷地,狄長發大口大口地吮吸著上面的氣味,但此處的體味無法滿足隱宗的第十四代掌門,他居然掀開了母親的裙擺,蹲下身子將腦袋伸了進去,湊到了他出生的通道前,尿騷與白帶混合後的淫穢氣味透過絲綢褻褲鑽進了狄長發的鼻孔之中,這種令普通人作嘔的刺鼻淫臭卻是令他欲罷不能,狂嗅起來,仿佛這就是世間最芬芳香甜的氣味。

  等嗅夠了,狄長發才將腦袋縮了回來,大口喘著粗氣的兒子卻是發現母親竟然翻起了白眼,顯然兒子鼻孔之中噴出的灼熱氣體對她下體刺激的不輕,看到這狄長發很是想將充血得要爆炸的下體塞進母親的淫穴之中來瀉火,但他知道明白孰輕孰重,只要今夜將母親帶走,以後有的是機會玩弄這一具自己怎麼也肏不膩,干不厭的美艷成熟女體!

  “母親,兒子現在就把話說敞亮了,今天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說完,狄長發就將懷里准備好的繩索掏出往地上一丟,賊溜溜的雙眼肆意的在母親的胴體上掃蕩,戚蘭馨甫遭兒子抓奶龍爪手的襲擊,上半身已然是不著片縷,下身一件刺著蘭花的百褶羅裙,下擺正好垂到地面,將包裹小腿的長靴給遮住了,是了,戚蘭馨並沒有穿官宦之家女眷該穿的繡花鞋,而是一雙勒緊小腿肚,極大程度上增加行動力的布面靴,以示不忘昔年的江湖生活。

  狄長發突然換上了一張溫柔的面具,細聲道:“娘親,孩兒得罪了。”

  在外甥的指揮下,戚惠香從後面用雙手抓住姐姐的一對手腕,然後膝蓋朝著姐姐的膝蓋窩輕輕一頂,迫其跪下,形成了頭朝向,雙臂與貼地的雙腿平行的別扭跪勢,側面看去就像是英文字母中的"Z"或是前世漢字中的“之”,狄長發就拿從剛才被他丟在地上的繩索中取出三捆較細較短的棉繩,緩步來到了母親的側面,由於身為小姨的戚惠香則配合的將姐姐的手掌貼合在一起,狄長發就用繩子對著母親的皓腕纏繞起來,棉繩就像飢餓的蟒蛇在絞殺獵物,整整盤旋了五圈狄長發才打了一個死結,接著在小姨的幫助下又對母親的肘關節如法炮制,但是還不夠,狄長發用麻繩將搭在母親的優美後頸之上,兩根繩頭分別字左右腋下穿出,游龍戲鳳般的在兩根有些年份的老白蘿卜一般的大臂上打起繩圈來。

  從正面已經完全看不見戚蘭馨的胳膊,因為雙臂被朝後彎折並攏的很夸張,就導致她的肩胛骨不得不大幅度朝後彎曲,胸部因為肩頭後聳不得不高高挺起,將一對滾圓卻有些松垮的巨乳暴露給了兒子狄長發,狄長發這段時間一直在小姨的胴體上練習繩藝,不一會就將給母親添了一件繩索制成的肚兜:雙峰的上下兩端和小腹分別纏繞了一圈麻繩,再由一條貼著雙峰間的膻中位置的繩索將三段繩段垂直串聯成了一個醒目且誘人的“王”字型。

  托了托根部被繩索勒了好幾圈的母親雙乳,狄長發滿意的點了點頭,但馬上就學川劇大師變了一張臉,對小姨使了個眼色示意她過來,然後就當著母親的面將小姨的上衣扯開,將隱藏在下面的豪乳給拽了出來,相較於姐姐那松垮的胸口贅肉,妹妹戚惠香的雙峰和妙齡少女相比一點都不遜色,又挺又白又大,這都要歸功於《神女合歡功》,隱宗宗主的四犬四駒可以修煉除了《聖母陰陽功》之外的所有宗門武功,《神女合歡功》乃是四犬四駒集中營神女宮的鎮宮絕技,與淫門至高秘籍《雲濤江浪》相比僅在某些神妙處尚嫌不足,但也絕對是天下一等一的頂尖內功,駐顏能力也是一等一的強悍,甚至於還能將人體無法代謝掉的黑色素給祛除。

  戚蘭馨的目光落在了妹妹的雙峰尖上,因為兩座粉色山巔上都綴著一根在屋內蠟火照耀下散發著妖異光澤的金屬環子,就有些漂移,再仔細一看,發現竟然真的是穿上而非夾上的,喉嚨不由滾動了起來,她好像知道兒子要對自己做什麼了。

  果不其然,兒子的下一句話讓戚蘭馨怒目圓睜起來:“娘親,等到了地方,就像姨夫對小姨做的,孩兒會給你選個最美的乳環。”

  隱宗門人沉溺於虐待這種扭曲的性愛方式而不可自拔,除了最基本的捆綁外,他們還熱衷於給女奴穿環與紋身,狄長發的師父就對母親和四犬四駒穿了乳環與陰環,這種類似於牛鼻環的乳環與陰環無不在宣判這群女人後半生的命運,以母畜的身份度過未來的歲月,直到死亡!

  狄長發也曾幻想過給母親穿環,可也就是想想,他爹狄雲還沒有死呢,萬一某日父親要與母親歡好,發現妻子乳頭上的金屬環他就死定了,他是在師父的愛妾,他的小姨戚惠香的胴體上他第一次看到了穿環這種性虐方式,發現視覺衝擊果然是神仙放屁——不同凡響,既然決定日後不再回到這個生養他的宅邸,那還有什麼顧忌可言?

  接下來狄長發在小姨的襄助下對母親修長的雙腿進行了料理,首先就是剝去下衣與套在腿上的靴子,然後戚惠香負責將戚蘭馨的美腿並攏,狄長發則是用繩索對母親的大腿根部,膝蓋和秀美的腳踝三處進行嚴密綁縛,均是大力拉緊後打成死結,大功告成之後狄長發站起身子擦了一下額頭上的虛汗,欣賞起來自己的勞動成果,他母親戚蘭馨被密密麻麻的繩索綁得直挺挺的,活像一只蠶蛹。

  捆縛還沒有結束!

  狄長發將母親戚蘭馨盤好的婦人發髻拆開後連轉了十幾圈,將及膝長發絞成了一條烏黑的發索,再示意小姨將母親的小腿向後反折與大腿緊貼,與捆綁腳踝的繩索系在一起,活像是一只反弓的大蝦,正是繩藝中的駟馬攢蹄。

  將閨房床鋪上的寬大床單拽下,狄長發就用此物將母親包裹起背了起來,腳步就要邁出房門時卻定了下來,將包住母親的床單大包交給了同行的小姨,竟是折了回去,到了母親的鞋櫃前,將里面的長靴都取出塞進了另一個床單包袱中。

  守後面的小廝並沒有見到今日的晨曦,而是被戚惠香用一記十成內力的玉掌拍碎了後胸,死人才能最大程度的保守秘密,戚惠香這一擊並沒有用上淫門的武功技巧,就是單純的大力出奇跡,任仵作來驗屍也看不出死者究竟是死於何種武功。

  夜生活在生產力低下的封建時代是個奢侈品,這方炎黃世界作為彼炎黃世界的同位體,中央王朝都實行宵禁制度,區別僅在於宵禁范圍與時間段,兩夏的商品經濟較就是封建王朝的平均水平,只有國都與省治不實行宵禁,一更天酉時的梆子聲響起,州縣就要進行宵禁,百姓一律不得出門,街上只有巡夜兵丁,兵丁的首領名曰巡城長史,是個從七品的小官,民間就有了白天縣太爺,黑夜巡城史的說法。

  但也不是說民眾就一定不能於夜間出行,夏朝就規定若是碰上家里人在晚上去世需要發喪,又或者是碰上孕婦生產或是家里人有重大疾病急需治療,就可以去甲長那里去請夜行牌,甲長確定情況後就會從發喪、分娩與生病三種事由夜行牌中取出對應的,請牌者見到巡夜兵丁就要主動出示夜行牌,並說明外出原因,一旦出現事情與牌子對不上的情況就會被當即逮捕,等事情辦完還要將夜行牌送回甲長。

  這個炎黃世界明明沒有商鞅這個保甲制度的始作俑者,卻也有保甲制度,只能說一方水土養一方人,中央集權政體必然會催生出保甲制度這個相關的配套制度,保甲制度以戶為單位,設戶長;十戶為甲,設甲長;十甲為保,設保長,一個保甲里的任何一個人犯了罪,整個保甲的人都要負責任,正是依靠這種變態的連坐體系,此炎黃世界的封建王朝的組織都很嚴密。

  蹲在狄府後門的王昌明他就想瞧瞧狄長發到底有何本領,在內有巡夜兵丁,外有護城河的情況下如何出城!

  背著母親戚蘭馨的狄長發和背著姐姐長靴的戚惠香巧妙躲過了巡夜兵丁,鑽進了一戶民宅之中,想來這就是隱宗的一處秘密據點了,王昌明暗忖道。

  狄府所在的江陵縣並不大,方圓三里,這是朝廷定下的規矩,夏是一個挺復古的朝代,奉行“天子城方九里,公爵城方七里,侯伯爵城方五里,子爵城方三里”的城市規劃,由於此時的炎黃大地不再實行分封制而是中央集權,天子城對應的是國都,公爵城對應的是省治,侯伯爵城對應的是州治,子爵城對應的是縣治。

  此炎黃世界的人們在計算面積時總是把圖形轉換為正方形再來計算,上古時期生產力不發達,哪怕是天子居所,真的就是由九個長寬各一里的小正方形拼成的一個大正方形,宮室啥得也都很簡陋。

  兩夏偷換了概念,方圓在城建領域特指邊長,縣城的方圓三里指的是一個邊長為三里的正方形的面積。

  夏朝一里差不多就是公制的五百米,縣城的面積就是2.25平方公里,州治的面積為6.25平方公里,省治所的面積約為12.25平方公里,國都皇城區域的面積為20.25平方公里。

  位於山西境內的平遙古城作為另一個炎黃世界境內保存最為完整的一座封建時期縣城,面積為2.25平方公里;明清時期的山西軍事重鎮大同府,面積約為4.7平方公里;明清時期的山西省治太原,面積約為10.2平方公里;明清北京的內城面積約為35.57平方公里,比此時空的永安內城要大上不少,但也在一個數量級上。

  可要將內城算上,兩者就差不多大小了,永安的俯瞰是個同心正方形,內城是一個邊長為十六里的正方形,面積就是64平方公里,和面積59.43平方公里的明清時期的北京城差不多。

  從城池規模可以看出兩個炎黃世界的封建時期在生產力方面就是大哥與二哥的程度,誰也笑話不了誰,彼此彼此。

  只要一個方法有效那就不是蠢方法,狄長發選擇了冒充出殯隊伍成員的方式出城,封建時代的出殯下葬規矩就是不能拖到天亮,否則死者的靈魂就會被白天的陽氣所傷,下葬是為數不多可以突破宵禁限制出城的理由。

  狄長發和他小姨戚惠香都換上了白色的孝服,同時還化妝了一番,寬大的白色孝帽將甥姨二人的容貌遮擋了不少,俊朗小生和美艷熟婦頓時消失不見了,加上低頭裝哭喪,不是特別親近的人還真認不出來。

  王大铖偏偏就不屬於一般人,在繡衣使當差的十五年間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睛,狄長發和小姨戚惠香的身形根本瞞不過他!

  把守城門的值夜兵丁一臉晦氣的看著這支送喪隊伍,封建時代是一個熟人社會,江陵縣兵丁都是本地人,知道這戶人家確實死了老爺,頭七已過要去下葬,領頭的白事知賓也是人精,奉上一小袋子銅錢給了守門軍爺,守門軍爺隨意問了幾句沒有營養的話就放隊伍出城了。

  宗族才是封建時代最小的單位,而不是家庭,這一支由沾親帶故之人組成的送葬隊伍足有二百號人,混在隊伍中間假哭喪的狄長發和戚惠香根本不起眼,至於戚蘭馨,王昌明懷疑就在狄長發所抱著的竹簍中,竹簍里面放滿了紙錢,為了迫真,狄長發時不時的將手伸進去抓一把朝天撒去,和身邊的人一道干嚎。

  朝著守門的兵丁亮了一下繡衣使百戶的腰牌,王昌明就綴在了送喪隊伍的後面,刑偵經驗告訴他狄長發和戚惠香一定會尋個機會脫離隊伍,甚至於具體的地點他都猜到了,之前他率領部下從荊州府出發時並沒有大張旗鼓,怕的就是打草驚蛇,快到江陵縣城的時候沒有走官道而是抄小路,恰好經過了位於江陵縣城南十里處的亂葬崗,亂葬崗向北走上三四里有一大片樹林。

  送喪隊伍不可能走得快,在軍事領域,一支隊伍的行軍速度上限取決於組織內的最慢者,送喪隊伍中的最慢者就是抬棺者,抬棺材講究一個四平八穩,棺材落地便會驚擾死者的靈魂,並導致其無法順利投胎,進而影響到生者的安全。

  畢竟封建時代很迷信,人們普遍認為生者的能量完全無法與鬼魂相抗衡,一旦鬼魂受到驚擾,無論送葬隊伍多麼龐大,都不足以抵抗鬼魂對其的攻擊,因此送葬過程中,不能讓棺材中途落地也就成為了最重要的禁忌。

  但王昌明也沒有自作聰明,萬一目標來了一個反邏輯舉動呢,就不遠不近的跟在後面,目光時時刻刻鎖在狄長發的身上,狄長發也是有意思,刻意放緩了自己的腳步,一點一點將自己挪騰到了隊伍的尾巴上,最後趁著天未明和眾人的忽視,運起輕功和小姨一道鑽進了王昌明預想的那片樹林中。

  這就是第二幕,出城!

  狄長發絕對是王昌明平生所見最淫之人,他在不聲不響脫離隊伍後最該做的事情就是有多遠便跑多遠,而不是想著去做那種事,將盛滿白色紙錢的竹簍中放在地上,然後從里面掏出了一個帶蓋和背帶的木桶,取下蓋子後他從里面拉出了一名眼睛被布條蒙住,嘴中銜著鉗口球,胴體被密密麻麻細繩束縛的穿靴女子,正是他的母親戚蘭馨。

  隔著將近三十米的距離,王昌明根本聽不清狄長發的喃喃自語:“娘親,兒子早就想肏你的屁眼了,之前擔心娘親你性子太剛才不敢,如今離了府邸再也不用擔心了,一定讓娘親你享受到不一樣的快樂。”

  兒子狄長發的話差點將戚蘭馨給嚇得尿失禁,戚蘭馨和他的丈夫狄雲都是很傳統的人,性愛時從來都用男上女下式,將陽具插進排泄大便的屁眼之中她是從來都沒有想過,接下來的三十年,戚蘭馨還要承受比肛交更可怕的淫虐調教。

  “父親大人真是個白痴,屁眼這麼好的洞都不知道插,也好,不能給娘親你破瓜那就破處肛吧!”狄長發在心底DISS自己父親的當口將繩索加身的母親擁入懷中,右手食指和中指並在一起移到了母親的屁股處,用手指試著頂了頂菊花蕾,心理與生理上的作用讓戚蘭馨的菊門立時緊縮,只有食指指尖那一小截鑽了進去,括約肌對指尖的擠壓讓狄長發在心底念了一句“好緊”的感嘆。

  淫門的收人方式很有意思,是引誘制,這個門派有獨特的觀人之術,共計十一套,可以看到一個人有沒有“淫根”,簡單簡來說,就是看一個人是否有潛力發展成色魔去奸淫自己的母親,因為亂倫這種東西呀,是人類的基因禁令之一,因為亂倫會極大程度上將隱形基因變為顯性表達,生下來的孩子大概率是畸形兒。

  按照淫門的理論,能否奸淫自己的母親是由一個人的各方面的素質所決定的,包括什麼性能力、性格、愛好等等。

  這些都歸納起來進行考量就稱為淫根。

  一個淫根深厚的人才有可能奸淫自己的母親,沒有淫根的人是絕不可能,狄長發在十歲那年被他小姨夫秘密收為弟子就是因為他淫根深厚,他也是沒有辜負小姨夫的期望,在自己剛滿十八歲的時候奸淫了自己的母親,成了淫門一員。

  淫門隱宗的變態之處並非性虐,還有母子婚禮這種大逆不道的行徑,隱宗一向認為母親才是門人最愛之人,所以總是愛憐母親直到雙方中有一人死亡為止,白頭偕老、永結同心、相濡以沫、琴瑟和鳴,這種祝詞只能用於夫妻,於是隱宗就喪心病狂的搞出了母子婚禮這一出。

  破處肛就是母子婚禮這出淫戲的最高潮,只是狄長發他師父死得早,沒有辦法當他的證婚人了,隱宗規定門人的師父就是母子婚禮的證婚人,婚禮當日一身新郎官服飾的兒子要用繩索將同樣一身新人服飾的母親捆好,然後牽著項圈上的鐵鏈來到證婚人師父面前,三拜中的拜天地和夫妻對拜好說,拜高唐就難了,因為兒子的妻子是母親,淫門就別出心裁的在供桌上擺上門人父親的神主牌,當淫母的那一刻起,父親在隱宗門人的心目中就已經死了,同時成了自己擁有母親的最大障礙。

  入洞房後,兒子就會迫不及待的掏出雞巴插進母親的後庭花中,一定要見紅,之後就是將沾著直腸鮮血的雞巴湊到母親面前,讓她舔舐干淨自己的第二次落紅,荒誕且荒淫的母子婚禮才宣告結束!

  第三幕是野合。

  狄長發可是准備將母親的處肛保留到母子婚禮結束後的洞房再破掉的,所以他現在只想將自己熾熱的肉棒塞進母親那滑潤的肉洞中降溫,更別說這一回還是他夢寐已久的捆縛做愛,狄長發知曉母親的脾性,能和他交媾就已經是捏著鼻子,要是自己用出隱宗的淫虐手段大概率會被母親一掌劈死,但今日不同以往,可以盡情在母親的身體上發泄了!

  用腳撥了幾下深秋時節的干冷林地,將碎石枯枝掃到一邊後狄長發出言讓小姨將身上披著的白色孝服脫下鋪放好,此時戚蘭馨被綁的如同一個肉粽子,半根指頭都動不了,只得有著兒子將自己才面朝地下放置於白布之上。

  狄長發很是謹慎,再度讓功力深厚的小姨對母親進行點穴,他要對母親戚蘭馨的腿部進行二次繩縛,不一會他就將母親並攏捆縛的雙腿改成了腳踝與大腿根部捆縛在一起的M字開腳,之後將母親翻了個仰面朝天,借著寅卯之交的熹微晨光,盡情欣賞起來母親兩腿之間夾著的黑暗森林,狄長發伸出顫抖的雙手將母親黑色蜷曲的恥毛分開,幻想成真了,之前他只能用最傳統的傳教士體位與母親交媾,再想進一步就會迎上母親那充滿殺意的美眸,只得作罷,兩塊暗紫色肉唇夾著的深色肉縫徹徹底底顯露在他的面前,這正是他出生的地方。

  因為太過激動,狄長發差點就沒有解開自己的褲子,好半天才哆嗦著將陽具掏出,塞進了這個已經有三個月沒有蒞臨的肉洞,戚蘭馨的陰戶並沒有受到歲月這把殺豬刀的過度摧殘,其緊致和美妙程度不像是快五十歲的女人,和四十歲的女人差不多,這就是內功的魅力,同時因為母子相奸的羞恥與被德感,令她的陰道不由自主的強烈收縮,好似要將兒子的陽具給擠出去,實際上卻是令兒子的陽具感到了來自肉壁的更強烈壓迫……

  狄長發不敢走官道,盡走山間小路,因為他沒有路引,在人力作為主要動力輸出的農業時代,限制人口流動是各個中央集權王朝都要做的事情,夏律規定尋常百姓出遠門必須要有路因,否則離家超過十里就會被論罪,如果出門在外路引丟失,後果非常嚴重,輕則充軍,如果碰到不講究的地方官,可能會被當成通緝犯來湊數,狄長發雖是官宦子弟卻是沒有功名,故不可能借用驛站,進城打尖住店都要路引作為登記憑證,但這會留下痕跡,也是不用想了,都是風餐露宿。

  王昌明就不一樣,他身為繡衣使百戶,身上的腰牌就是外出的最好憑證,夏朝規定不同的品級的官員佩戴不同材質與形狀的腰牌,牌上寫著官員的官銜與履歷,腰牌作為身份證明自然不能隨意借入借出,不然就會被處刑。

  至於飲食,都是隨行的戚惠香仗著絕世武功去沿途的村落盜取,狄長發則坐享其成,其間還不忘用各種體位與母親戚蘭馨交媾,王昌明也是差不多的行為,趁著夜色去盜取,戚惠香前腳剛離開他後腳近進入了村落,不過他都會留下一些銀錢作為購買的資財。

  最後一幕就是抵達,狄長發帶著母親和小姨來到了隱宗埋藏武功心法的聖地。

  淫門隱宗將武功心法備份藏在了距離江陵城三百里,南偏西一處名為天寧寺的古刹之中,天寧寺在前夏末年毀於戰火,之後就再也沒有被重建,只有門楣上掛著的碩大石質牌匾在訴說著寺廟昔日的榮光。

  擔心目標發現自己,王昌明這幾天一直都保持著與狄長發三人差不多三百米的距離,這個距離是有講究的,目測距離屬於刑偵或偵查的基本技能,三百米這個距離上目標的五官不清但衣服顏色可分,牆壁可見縫,瓦可數清溝。

  發現目標消失於破廟中後王昌明並沒有著急,這些天的跟蹤讓他知曉對方並沒有攜帶什麼干糧,對方一定會外出尋找吃得與喝得,只要自己找一個隱蔽的制高點,肯定能發現對方出沒的地方。

  作為一名在偵緝領域有著不俗造詣的特務,王昌明在潛入破廟的過程中也是異常的謹慎,確實發現沒有什麼暗哨或機關後,就爬上了一顆位於庭院西北角的大樹上,將身形隱匿在樹冠中,大約半個時辰後,他看到了手里舉著一根火把的狄長發從後山一處山洞里面走了出來,身後沒有跟著他母親或小姨。

  待狄長發走遠後,王昌明從樹上躍下,穩穩落地後就朝著後山進發,他沒有急著進山洞,而是蹲下了身子仔細查看洞口處的痕跡,主要是目標三人的腳印,腳印只有兩組,一組較深切寬大,另一組則嬌小,分別是背著母親的狄長發和他小姨的,如果自己貿然進去,勢必也會在洞窟里面的積灰上留下腳印,以對方的警覺性發現就麻煩大了。

  繡衣使就是繡衣使,早就想到了這種情況,就見王昌明踮起腳尖,每一步都踩在已有的腳印上,朝著山洞里面進發,才摸進去幾米,山洞就黑了下來,氣溫也跟著降了下來,顯然洞窟的長度不短呀,拿出火折子甩了幾下,用熹微的光亮驅散洞窟中的黑暗後王昌明繼續前行,走了三五十步後就被一個死胡同給堵住了。

  王昌明知道這只是表象,腳印就是在這里消失的,狄長發既然從里面出來,就說明附近肯定有機關暗道什麼的,洞窟已經很久沒有人進入了,積灰不僅在地面上,石壁上也有,就發現有三個明顯的掌印在上面。

  將劍柄對著一處掌印敲了敲,傳來的空洞聲響證明了自己的猜想,再瞧一瞧石壁的左右兩側,王昌明就看到左邊有一道不起眼的縫隙,臉上頓時掛起了笑容,但他馬上就收斂了笑容。

  “萬一里面有人呢?”

  石壁後面的未知讓王昌明犯了難,淫門中人武功可是詭異與高強的很,自己武功確實不錯,一對一還能應付的了,一對二肯定歇菜。

  最後王昌明還是咬牙下定了決心,准備搏上一搏,他用劍柄對另外兩處手印也瞧了幾下,發現位於最上面的手印處有松動,這種機關他見過,具體原理就像是插栓,拔出來後石壁就與後面失去了連攜,石壁就可以移動了,是常見機關,但如果找不到對應的卡榫,就是打不開。

  至於下面兩個手印,就是給開啟者抓石壁發力的地方。

  距離此處最近的村落大約有一個時辰的路程,來回便兩個時辰,王昌明知道留給自己的時間不多了,用力向左拉開了石壁。

  石壁後面並不黑暗,相反,明亮的很,原來山洞兩側皆有作裸女跪縛造型的燭台,上面插滿蠟燭,照得岩洞中那條通路明亮無比,而且一點也不氣悶,抬頭一瞧,王昌明就看到山洞頂部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個通氣孔,原來如此。

  走到裸女跪縛造型燭台的盡頭,王昌明頓覺眼前豁然開朗,是一處面積不菲的廳室,北牆上立著一排書架,上面塞滿了各式各樣的書籍,余下三面牆則是掛著嗶啵作響的火把,但最令他在意的則是兩具眼睛被眼罩蒙住,嘴巴被鉗口球堵上,身體被繩索捆縛成肉粽子的裸女,正是狄長發的母親和小姨,讓多日來沒有品嘗女體滋味的王昌明一陣口干舌燥。

  還是看看書架上都是什麼東西吧,王昌明如是想到,躡手躡腳來到書架前,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就是嚇一跳,居然都是淫門的武功秘籍。

  在江湖與官場上混了十五年,王昌明將自己練就成了一只人精,瞬間就猜出了狄長發的身份,淫門的少宗主。

  王昌明完全可以將被捆縛成肉粽子的戚蘭馨和戚惠香姐妹倆提溜去官府,但這就會與狄長發結下死仇,淫門的深不可測他可是領教過,好像朝野上下到處都有他們的人,任何事情不可能沒有痕跡,搜查狄家就是他領隊的,搜查無果後他也沒有回繡衣使駐地,種種證據一結合,就能得出是他跟蹤的結論,淫門才不會講什麼證據呢,他們可是連皇帝都敢暗殺的。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王昌明不想賭也賭不起,但總不能空手而歸吧,他發現書架上面的秘籍都是一式三份,就將最珍貴的《雲濤江浪》取走了一份,只希望對方心大,不會發現。

  原路返回並將石頭橛子放歸原位後王昌明依舊墊著腳尖,踩著狄長發的腳印出了山洞,小心翼翼離開破廟後就撒丫子狂奔。

  雲濤江浪歷來都是師徒傳承,秘籍上面的術語異常晦澀,若沒有師父的指點,徒弟很難自學,這就是王昌明窮盡三十年時光都無法破解的根源。

  王嗣璁不一樣,他知道不少淫門武功的術語,看完家族前輩在序言與總綱中的文字,就知道他一只腳已經踏過門檻了,另一只腳也即將跨過門檻。

  誰讓王昌明沒有主角光環呢?可惜,可悲,可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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