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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誰比誰慘?

和爸爸冷戰 酒滿 2382 2024-08-30 02:42

  第二天,縱欲過度的父女倆幾乎睡了一整天。

  看著懷里的寶貝,凌朗先是眼里漾笑,溫柔的笑意很快沉了下去,眉間蹙成個川字。

  不能這樣下去,寶貝女兒真會被他操壞,他也恐慌於這個年齡居然會失控、 迷失到這種地步,一天沒和寶寶親昵膩歪他就猴急和貪欲成那樣,太、 不像話,這樣下去真得把人揣身邊隨時解渴了。

  成熟男人深呼吸,自主調整、 控制節奏和狀態。

  傍晚帶她爬後山、 吃肥美的當地美食土窯雞,晚上留她在房間收收心,自己去跟溫泉會所老板結帳吹水聊天。

  回來時小寶貝氣嘟嘟不理他,他把人挖進懷里,大手按撫酥乳,用磁性好聽的聲音讀睡前故事給她聽,父女倆沉沉相擁入睡,早起收拾回家。

  凌雲准備上學、 接受魔鬼軍訓,為了不影響她軍訓,凌朗這天晚上也沒敢做她,父女倆只是膩歪的接了會濕濕吻,他陶醉的依次含噙她兩片唇瓣,陶醉的笑著放開。

  果然,軍訓第一天結束,文弱的凌雲全身像灌了鉛,回家躺床上哀嚎。

  凌朗忍著笑,裝同情愁苦臉幫她按摩、 拉伸,說實話,他有想過幫她開假病條,做個軍訓逃兵,順便在家里挨操,但嚴父的那一面還是讓他做了個人。

  “爸爸,寶寶太慘了,寶寶同手同腳,被拎出來示眾。”

  “卟。”凌朗終於沒忍住,徹底笑破了功。

  “你還笑寶寶。你是大壞蛋。”狠狠的咬了他一口,實在太氣了,被同學和教官笑了一整天,回家還要挨他嘲笑。

  “爸爸也很慘,給寶寶這白白嫩嫩滑滑的大腿根、 小腿肚、 性感的細腰按摩,看得到沒敢吃,寶寶看看爸爸這帳篷搭得多高?大雞巴憋得快脹爆了。”

  她瞥了他胯間一眼,確實帳蓬高起。好吧,都“慘”,成功的共情。她繼續哼唧喊全身酸痛疼,咕囔說挨操一兩個小時都沒這麼慘呐。

  “你啊,爸爸哪次做完沒幫寶寶按摩和拉伸腿根和小腰兒?”他一次那麼久,長時間敞開大腿挨他操,事後若沒有按摩、 拉伸大腿根,第二天她肯定起不來床、 走不了路,他笑她不懂他的事後美德。

  她想想,還真是。

  他手指背撫過她難為情的粉頰,肯定是想起那些色色的畫面,眼色幽沉,心猿意馬。

  收拾心緒繼續幫她按摩身體各酸痛處,一邊叨叨她太缺乏運動、 總是窩著玩手機電腦,才會一丁點運動量也受不起,趕緊每天晨起跑步去健身房跳跳操。

  看著細嫩的皮肉在他的大手下被撫揉,指尖時而無限接近大腿根縫兩腿間那兩片蚌肉、 時而在她纖細性感的小腿肚上梭巡、 時而揉抓俏挺的屁屁、 時而挾按平時做某事最常箍抱的小細腰,耳中聽她一聲長一聲短非常接近做某事時發出的呻吟、 哀哼。

  他整顆色心整個色腦廢料紛飛,她腰酸腿疼、 明早還得五六點起床,他使勁告誡自己做個慈父,做個人,不許撩逗她。

  作為一個已墜落深淵的父親,這難挨時刻要在父親和男人身份間無縫轉換,還真不、 容易,他騰出一只手抓拉了一把胯間已挺立許久的大雞巴。

  眉頭深蹙,即是堅忍如狂濤巨浪般的心猿意馬,也是對自己這種狀態的極度不滿。

  沒想第二天,新生軍訓升級為全封閉式,正處於熱乎階段的父女倆近十天沒得見。

  是夜,凌朗勉強眯了會,又夢見小寶貝回來了,弱嬌嬌的喊爸爸,鑽進他懷里蹭著他作亂,居然還主動親他的大龜頭。

  醒來想,下回得讓她真的親,含進嘴里給他口。

  想完又起身抽煙,窗外依然黑茫茫,一如他的心。

  這個年紀,第一回知道什麼叫入骨相思苦,越遲來的感情越澎湃。

  十幾年來都被事業和她綁住,他的感情經歷簡單得可恥。

  心海起了虐情波,是甜更是折磨。

  懷里空得發癢;大雞巴硬得發疼,似乎在問他,那個好肏的香軟寶貝呢?

  嗷嗚嗚的跟他抗議沒有寶寶操肏難受,前天擼了許久就是射不出來,它鑽過蜜穴,不再肯屈就於五指。

  這回小分離,他似乎感受到作為男人那一面的思念更澎湃洶涌,真泛起了把她拆骨入腹的執妄念。

  他這樣,那個她,應該也是的,嬌弱如水的寶寶,愛卻濃烈似火。

  他眉眼更深邃了。心病、 心魔纏繞。

  夜間有嚴格的作息管理,而且一整天折騰下來,這些嬌弱的學子們都是洗漱完倒頭就睡。

  只有在中午時分,她才能抽空打個電話跟他訴苦,哀哼全身有多酸痛、 訓練有多不人性,其實第三天後,也基本適應了,可就得跟他往嚴重里說啊,熱呼中驟然分離,她也春心疾苦,好想他精壯溫暖的環抱,就想聽他用低沉磁性的聲音哄哄她,讓他知道她有多慘!

  他從不會讓她失望,一邊用好聽的也是她最想聽的“嗯、 嗯、 誒?寶寶真慘、 心疼寶寶心疼寶寶,爸爸整顆心都疼死了”回應,一邊時不時加上一兩句嚴父激勵話:寶寶堅持、 寶寶堅強。

  聽著她的哼唧,坐在大班椅上的他,胯間堅硬,他撫額抓狂。這幾天,她慘,他也慘。真不知誰比誰更慘些?

  單親爸爸養大,她打小其實也不矯情嬌作,他雖處壯年,也不是幾聲哼唧就亂起勢的男人,實在是“分別”這惡主搞的事。

  多年老友、 公司的小股東趙龍笑問他,這段時間你似乎不太對勁?和煙有仇?

  ——灼心的焦慮、 入骨的噬痛能被煙圈帶走些?當然不能。有些東西是會一直帶到地獄的吧?他臨窗而立,又點了根煙。

  “你家千金寶貝也上大學了,那些推了的約見都安排一下?話說王佳對你是真上了心,論家境條件和你可以強強聯合,論個人條件更不用說,年輕、 漂亮又干練。”趙龍一片好意,也實是被王佳纏得沒了法子。

  “這些事別再提”。

  趙龍一頭懵,見他不似說笑,擺起好友臉正色勸他,不要王佳也見見其他的啊?打開手機相冊給他看趙二寶有多可愛。

  “晚上的酒局,你去,我得去接我家雲寶,他媽的封閉軍訓終於結束了。”凌朗邊說邊轉身走進辦公室後面的小套間淋浴間漱口、 洗手,想了想,關上淋浴間的門好一會才出來。

  “林行可不易約出來,這局沒你不成局。”趙龍心想讓司機接不成麼?大學城也就在郊區而已。

  “明天我約他打牌輸幾盤。”凌朗邊說邊走出辦公室。

  輸幾盤?這幾盤可不是個小數字。趙龍無語搖頭。

  ——————

  在校門口已站了好一會兒的高大俊帥的男人,上頭上臉的焦急終於被唇角止不住的笑意趕跑了,一個瘦削的少女背著個大大的背包緩緩向他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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