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耐心泡浴了,凌朗摟著寶貝女兒站在花灑下,從沒有過的喉急,抹洗幾下就必須停下來膠著的接吻,兩樽身體完全無法分開。
他啞著聲喃喃:“憋死了,我們開始愛愛後第一次隔這麼久,一整天沒有摸寶寶、 吻寶寶、 肏寶寶了。以後可怎麼辦?”
——這是他們開始愛愛後的第三天?還是最痴迷吃味時分。明明整個下午一起逛街看海吃飯,卻因沒法親昵似疏曠了幾千年。
他抱著她狂亂吮吻,兩只大手在她身上游走,用力揉捏她的腰臀,焦急焦慮地似要索取什麼、 又仿佛不知從何處入手,極致熱烈的想占有索取她,又覺得縱使她近在眼前,也隨時會消失乃至風化,愛、 欲濃烈得不知如何是好、 得失皆慌。
他知道,自己是真愛她,迷戀她,愛得竟似不知女人的入口在哪,焦慌得只能抱著她狂喘亂吻。
必須占有她、 瘋狂的占有侵入她,才能證明她在、 在他身邊、 在他眼前、 在他心里,在他的歲月里。
必須讓情欲洶涌支配彼此,才能讓虛無人生變得真切立體如懷中少女胴體般真實可觸。
他迷亂抱緊她,像要把她箍入心口,灼熱的胸膛熨燙著她,她喘不過氣的仰頭,又被他的唇舌堵住了,小舌頭似要被他吮出來,是的,他就想這樣,把它連心拔起、 吞下去,從此你就長在我心里。
只有他自己知道,在街上、 在電影院、 在海邊,他談笑有致,貌似個人,其實他離衝動暴發只差一毫厘。
也只有他知道,見識她床上嬌柔淫美的樣子後,在哪看到她,他都自帶黃色濾鏡。
性事還沒開場,感受他似乎格外高漲的熱燙混和著她對今天浪漫約會的欣喜與感動回味,她也格外動外情,每個接吻都似初吻般驚艷、 感動和珍視。
她似已被他燙軟、 吻化,軟軟掛在他身上,任他為所欲為,只剩春心蕩漾,盼情事早點開場,極致的高潮快感一如既往。
“寶寶,給爸爸洗雞巴。”他拉著她的手伸向他昂揚的性器。
一手拿下花灑,一手握著她的小手,揉洗自己的大雞巴,按捺下喉急,柔啞著聲教她:“寶寶一會兒要享用,得清洗干淨點,冠溝、 包皮下都要揉洗干淨,再搓搓恥毛,嗯?手別跑,講干淨衛生的寶寶才是乖寶寶好寶寶。”
性器灼燙得她幾乎不敢握住,他卻把大雞巴扔給她,大手撩向她的逼縫,“這是爸爸要用的,爸爸親自洗。怎麼這麼粘滑,寶寶不乖,偷偷提前流淫水。”他的聲音啞得厲害,眼神幽灼得厲害。
帶著薄繭的指腹滑過穴口花蒂,她“啊!”的一聲嬌吟。
“乖。”他親她,“爸爸這就疼寶寶。”隨挺進兩指把她插得直接站不住,小聲求饒,任何話語卻都被他的唇舌堵在嘴里,成了耐人尋味的“唔唔”碎吟。
把人抹干抱往大床,緊貼在她身後側抱她,抬起她一條腿,側臥式進入,這個姿勢對他的大雞巴來說並不好進,好在她情動得厲害,淫水涓涓,整個穴口又濕又軟,昨晚肏得夠透,他幾番進二退一、 總算全根沒入,滿足的一聲輕嘆,毫不停歇的聳腰抽插起來。
一邊貼著她親吻她耳際的軟肉含吮她敏感的耳垂、 舌肏她的耳道,一只大手從她乳頭到花蒂間不斷梭巡,總算把一腔喉急止了下來,卻沒法止住整根進整根出肏插的衝動和快感。
“嗬、 嗬,爸爸,好、 好愛。”性事一開場就進入多感官多重酥麻癢模式,她開始頂受不住淺淺吟哭。
一次比一次更快速、 更徹底的沉倫,愛他,也甘於愛。
剛開始就嬌弱吟哭成這樣,真是要了他的命。
“嗯,愛。爸爸愛寶寶,好愛。”他應和,唇鼻間的熱息打進她的耳道,酥癢得她渾身顫栗,陰道緊縮。
寶貝女兒情動的樣子撩得他熱血興奮激情爆涌,這是他們第一次在大床上做,他把她細腿抬得更高、 壓得更低、 翻身變換各種體位肏插,微勾的大龜頭隨著不同體位幾乎把整個穴壁都撓了個遍。
整個逼穴無一處不酥麻,無一處不灼燙燙的似要燃燒,一輪又一輪的快感在她逼穴里燃起、 暴炸,她全身又淪為性器一般隨著陰道高潮狂歡,從身到心徹底綻放。
父女倆最終停留在最原始的男上女下、 也是她最喜歡的能邊做邊深情對視的姿勢,感受著被爸爸一下又一下的輕插重肏狠磨。
在他插撞得最深、 快感最激烈時無意識的在他背部抓刻下好幾道見血的刮痕,刺激的疼痛更讓他興奮不已,雞巴暴脹,肏得更歡,兩人如水如魚,徹底水乳交融,到這時似才解了今天久曠的渴。
被肏插得軟癱在他身下,過於舒爽的快感卻激起她了的迎合意識,她終於邁出了微弱挺胯的一步。
他眼睛暴亮,伸手撈起她的腰,大手在她腰下助力她一沉一挺,“寶寶是想這樣?對嗎?想迎合爸爸的肏插索取、 給予?”
“嗬,嗯。”她輕喘應答,細腰被爸爸箍扶著撞向大雞巴,大龜頭直撞向花心,把她撞得直冒快感碎淚,輕喘變成尖叫,快感再次暴炸,灼流噴涌,她咬牙哀吟,“爸爸!”
高潮肢體僵直中她的小細腿緊緊圈抱住他,靈與肉都緊緊抵死相纏。
“爸爸幫寶寶。”他一手扶著她的腰,和她貼得更近更沉更重的從下往上狠頂,頂入後性器在逼穴里停留猛鑽猛磨才再抽出。
父女倆全身幾乎貼在一塊,下體和嘴舌更是無比膠著,相互熱烈的索取,兩人結合的地方,已是白沫膩膩。
可他還不夠,大手攔抱她的腰臀壓向他,大雞巴同時往里擠鑽,兩人下體貼得不能再貼,大雞巴全根沒入似還不夠,似要把大囊袋還擠起去,要知道他的性器是那麼的長。
“爸爸,穿了!”她驚叫。
“就是要肏穿寶寶。”他狠烈而悲傷的說。
他有一瞬挺不開心她再一次說起那句【你不懂,你根本不懂】,或者他也怕懂,柔弱的她的愛和他一樣濃烈,他既欣喜、 珍視又恐慌。
——那就讓大雞巴來弄懂吧。
他保持這個極致的姿勢幾秒,直把她鑽、 燙出了酸軟酥的淚,抱緊他哀憐的哭得不成樣子,陰道里痙攣得不成樣子,他似是操進了她骨子里。
深深灼灼看著可憐柔弱秀美的寶貝女兒,憐愛的濕濕噙吻了一把她的唇,性器才意猶未盡的退出來些轉頭沉而重的撓刮她的G點。
她的雙手雙腿都緊緊圈抱他,聽著他肏她沉沉悶悶卟嗤卟嗤聲,還能聽到他時不時的輕喘,一聲聲性感低沉的“嗬嗬”顯示著他的用力和動情。
男人滿額的汗,眼光迷離幽灼,寫著明晃晃的愛與痴迷,毫不隱飾。
只有她才知道,他的性器有多雄勁有力,有多刁鑽惡劣,有多磨人蝕骨,他依然緊貼著她,性器從下往上重重頂肏,淫水淋漓不盡,接吻膠著不息,陰道痙攣咬縮蠕動,他似乎連靈魂也要被她咬縮碎,她似乎連靈魂也要被他肏出竅。
也只有他才知道,她真的太好肏了,媚穴濕潤、 緊致、 褶皺細膩、 吸箍有力,性器在她逼穴里抽插輾磨時的快感有多銷魂,她欲色蕩漾的臉有多秀媚,一聲聲變調的吟喘有多勾誘。
也只有他們才知道,父女倆靈與肉有多渴望彼此,肌體有多緊貼,性器有多濕潤契合,高潮有多迅猛頻繁,快感有多激烈綿延,他們有多愛、 和被愛,或者有多相愛,又有多恨……
這不是做愛,這是愛欲恨怨深重的銷魂蝕骨。
他再次抵在宮腔口怒射,十幾股久久全噴進了她的宮腔,燙得她仰起臉,神色迷離,小腹酸麻,高潮再次兜頭而至。
“全射給寶寶,用爸爸的精水滋養寶寶。”高潮後的他滿足的喃喃,性器貪婪的半軟了也不肯出來。
這一夜,他對她的迷戀和憐愛化作了連篇情欲,摸著她被操得合不攏的還吐著濁液淫水的穴口,呢喃著同樣銷魂蝕骨的情話,“爸爸好愛寶寶,怎麼辦?”
“愛得只能把寶寶操軟,操成雞巴套子,用爸爸的精水養把寶寶成個小媚娃,怎麼辦?”
“爸爸想把寶寶關在家里,每天除了吃喝拉撒就是做愛挨肏,怎麼辦?”
“嗯。”她以嬌喘代答,連聲音也能蝕骨。
“爸爸,你今晚特別、 特別?”她想不出什麼詞形容。
他們開始能很自然的交流事後感受了,他笑了笑,有點無奈的味道,“今天和你在街上人前裝模作樣太久,頂不住了唄。你都不知道我要用多少勁兒,才能忍住不宣示對你的占有。”
昂揚的大雞巴又在她的逼穴里作亂,“你有多魅惑我,你根本就不知道,凌雲。”
“嗯。”再次以嬌喘代答,臉上有得色。
蝕骨的嬌吟再次響起,這夜他們做了又做,他第一次射得無貨可射,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喃喃我的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