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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燕爾

父權 ring 5105 2024-09-03 11:56

  9 月 8 日,上午 6 點,孟鶴醒來,發現孟企不在身邊。

  走出臥室門,她看見姑姑和奶奶正在吃早飯。

  “小鶴,快,化妝師要來了。”說著,孟紅盈跟個鶘鵜似的,張嘴把整顆糖水荷包蛋吞進嘴里,咬了兩下,就著整碗糖水咽了進去,又順手拿了塊裹滿糖漿的核桃栗子蒙布朗塞入口中,急衝衝地跑到洗手間里去了。

  孟鶴視线追著她在餐桌旁坐下,對奶奶說:“姑姑這是餓壞了啊。”

  “你也快吃!”老太啪地丟下一個碗,里面盛著兩顆荷包蛋。

  還未等她吃完,孟紅盈吹干頭發,走過來一把拽住小鶴的手,拉著她往閨房走。

  孟紅盈往床上丟下兩套衣服,隨即老太也走了進來,給兩人梳頭發,並為小鶴換上衣服。

  孟紅盈穿上大紅立領七分袖正襟短褂,紅色織金馬面裙,喜褂正面桃、梅、山茶與錦鯉繡花錦簇,滿背是金絲銀线繁錯的鳳凰刺繡。

  最後她將珍珠耳環、玉鐲戴在露出的肌膚上。

  相比之下小鶴的伴娘服則簡單得多,通身白色,不露肩背,不及婚紗那般精致高調,主打日常可穿。

  上身是束腰的化纖緞面質地,方領口處帶著俏皮的自然褶,肩頭是網紗公主袖,下身是垂至小腿的雪紡雙層荷葉邊裙,就算是夏天穿也十分清涼。

  摸約半小時後,孟紅盈認識的化妝師如約敲響了門,老太客客氣氣地請她進屋,然後走回了廚房。

  孟鶴撲閃著一雙眼睛,坐在一旁看著姑姑化妝。

  “小鶴,拿張紙,蘸點水。”

  “小鶴,給我剝塊巧克力吃。”

  “小鶴,你把這雙鞋藏起來。”

  “小鶴,你等會兒擋住門,別讓你健哥進來,知道嗎?”

  “小鶴,幫我把那個提包里的兩支口紅拿來好嗎?”

  孟紅盈擎起兩支她在婚禮前選好的唇彩,對著化妝師小聲說著,然後打開了蓋子讓她瞧了瞧,一支是正紅色唇釉,一支是啞光杏橘色的口紅。

  兩人商量了一會兒,開始最後一道工序,化妝師抬起孟紅盈的下巴,拿起正紅色……

  家里陸陸續續來了幾位孟企這邊的親戚,老太拿了蓮子羹招待大家吃了點,告知他們往酒店方向。

  孟鶴最終把婚鞋藏在了客廳掛鍾的頂上,時間 7:20。孟紅盈突然閃出來把孟鶴拖進了屋,讓化妝師也對她修飾一番。

  “你啊,連遮瑕膏都不需要。”孟紅盈叉著手,看著女孩的鵝蛋般的雙頰,幫她摘下了眼鏡。

  她的頭發被扎成了蓬松的花苞形,劉海被整個推到頭頂上,露出潔白的額頭,化妝師在上面拍了拍。

  畫上尾端揚起的眼线,夾出向上微翹的睫毛,打上淺淺暈染的眼影,末了,化妝師不自覺“呀”地感嘆了一聲。

  孟鶴害羞地左右看了看,雙眼好像明燈,一顧一生輝。

  孟紅盈遞來口紅,化妝師將其拿在手中,旋開,點在孟鶴雙唇唇縫里側。

  小鶴抿了抿她偏小、下唇瓣略薄的嘴唇,使杏橘色在雙唇上暈開,然後化妝師用手指將口紅往外推抹,與她唇瓣原本的淡粉色形成漸變,宛如一朵里深外淡的嬌花。

  孟紅盈笑了笑,說:“不知道的以為你是新娘,我是伴娘呢。”

  另外兩位伴娘抵達了家里,與孟紅盈聊起天來,小鶴抽這個空給孟企打了電話。

  “來了來了!”孟企老媽從窗戶外探回頭,擺手示意大家各就各位。

  孟紅盈提起裙子飛奔回閨房,包含孟鶴在內的三位伴娘擠在房間門口嘻笑著等待。

  孟鶴屏起呼吸,默默數著秒。

  玄關門被拉開,穿著黑色西裝的姚健在兩名伴郎的簇擁下大步走了進來,將煙酒糖茶,尺梳鏡剪,三金五銀的彩禮放到了客廳里。

  青年步到孟鶴面前,輕易地從一米五高的她頭頂望進閨房,瞥到紅色的裙裾一角,急吼吼地打算進去。

  孟鶴擠到兩位伴娘前,把雙手一撐,含著笑打量姚健:“不准進。”

  西裝青年笑嘻嘻往三位女孩手中塞了紅包,小鶴撅了張鴨子嘴,搖了搖頭。

  “乖小鶴,開開門,孟哥在酒店等著咱們呢。”

  孟鶴轉轉眼睛,這才笑著讓開身子。

  姚健走進房間,只見孟紅盈端坐在床尾,目含流星,笑靨如花。她把背挺地高高的,足尖點著地,長長的紅裙平攤在身後床面上。

  無聲地對視幾秒後,孟紅盈笑著低下了頭,姚健則又被趕出屋去尋找婚鞋。

  孟鶴捂著嘴笑瞧他焦頭爛額地找了 10 多分鍾,最後偷偷拿手指了指上面。

  姚健捧著紅繡鞋回到閨房,單膝下跪替她穿上鞋子,低聲朝新婦說著情話。

  “小紅,嫁給我。”

  在起哄聲中,姚健拉著孟紅盈出了房門,接著吃餃子,向岳母敬茶,收改口錢。

  十點剛過,新郎背著新娘下了樓,坐進掛滿彩球、絲帶、鮮花的婚車中。

  **********

  孟企掛了電話,時間 8:52,他去找酒店的服務經理核對了一下酒水數量,檢查了婚禮上要用的影像和音樂,看著工作人員把香煙喜糖擺放上桌,煙花蠟燭安排就位。

  然後他去了趟影樓,返程路上,他接到姚健的電話,得知兩位新人已經隨婚車車隊到了婚房。

  到酒店再次囑托一番,看接待和服務員全部到場,於是開車回家里接母親赴宴。

  孟企在家掃了掃地,處理完接親活動的殘余,換了身西服。

  時間 11:12,和老太一起到了酒店,他看見黑色正裝的姚健和一身紅裝的孟紅盈正站在酒店大廳入口招呼賓客,對他倆打了招呼,並把打著勾的上菜順序清單和賓客座位安排圖交到他們手中。

  孟企看姚健對自己做了個“OK”的手勢,領著母親進入宴會會場。

  整個酒店大廳被紅地毯分成兩半,左右各十張大圓桌,地毯盡頭是一個台子,孟鶴那時就坐在台子左邊的一張靠背倚上,穿得一身雪白,低頭玩弄手中的捧花。

  “寶貝。”他走到女孩的跟前,低頭看著她頭發上落著的彩色紙屑。

  “爸爸。”女孩高興地抬頭,笑了起來。他沒戴眼鏡,化妝後的眼睛看起來更大了些,臉色更光彩幾分,嘴唇也更惹人垂憐。

  “久等了。”他握起孟鶴的手。

  將近 12 點的時候,大廳四邊的音箱開始奏起《夢中的婚禮》,還有幾位客人尚未到場,孟企打發姚健和孟紅盈進去准備婚禮,讓酒店的招待重新回來干活。

  純潔脫俗的白紗飄過,剛才還在奶奶身邊聊天的孟鶴這時已經走到了大廳門口,旋著腳尖和孟企說話。

  “捧花呢?”孟企問。

  “健哥拿著了。”

  “我們倆也該過去了。”

  “嗯。”女孩說著,眼睛看向酒店玻璃門外。

  她突然轉過頭,站到孟企身後。孟企也朝外看去,見穿著黑白格紋連衣裙的魏小姐,一手拿著喜帖,仰頭確認著酒店的名字。

  孟企溫柔地拍拍女孩的背,孟鶴望著他,愣了幾秒,然後從他身後走了出來。她推開旋轉門,朝魏小姐奔跑過去,撲在少婦的懷中。

  魏小姐看看女孩,驚訝,抬頭,看見了站在玻璃後邊的孟企,一邊笑一邊揉了揉眼睛。

  婚禮開始的時候,孟鶴看著大廳上方的水晶吊頂燈出神,燈光在她透白的肌膚上反射出光暈,音樂、嘈雜人聲、婚禮主持的話語聲,全都被拋在腦後。

  她從未感覺一天能如此漫長,仿佛是一個從數年起就開始的夢。

  她看著無數玻璃水晶的耀眼切面,想象著哪一面里能有完美的結局。

  孟企牽著孟紅盈從地毯那頭走來,他們又穩又慢地靠近,孟企朝舞台左邊伴娘群中的嬌小少女眨了下眼,小鶴笑了出來。

  滿身紅色的新娘站在了新郎的面前,孟企與他輕聲交談了幾句,新郎單膝跪下了,向上遞出捧花,新娘接過,兩人摟在一起。

  舞台背後的熒幕上播放起兩人的童年照片和旅行回憶,這時姚健的伯父作為主婚人登台,簡單地給予新人以訓誡。

  接著是孟企走到話筒邊,拿著結婚證宣讀兩人共結連理的文書,最後雙方父母輪番登場致辭。

  婚禮的高潮在主持的引導下悄然來到。

  孟鶴向孟紅盈遞上戒指盒,孟紅盈則把捧花交給孟鶴。

  換戒,交杯,接吻。

  宴會持續到 3 點才散場,姚健在商量好親屬及重要賓客進行晚宴的安排後,與孟紅盈、孟企和小鶴拍了紀念照,照片中兩位男性站在外側,兩位女性站在中間。

  7 點,孟企送媽媽回家,然後返回宴席上。8 點,孟企沒帶小鶴去新人家鬧洞房,而是帶著她去了新區東郊外兩公里的森林公園。

  孟企看了看副駕駛座的孟鶴。

  她面無表情地看向前方,道路兩旁鈉燈的黃色熒光溫暖著她的膚色,在她唇上留下稍縱即逝的光芒。

  他欣賞著她的鎖骨,欣賞著白裙的抹胸部位微小的隆起,欣賞著她端正地握著捧花的蔥指。

  孟企從車後座拿過一個布收納包,放在她的身邊。

  小鶴好奇地看看他,她掏出里面的東西:一雙 4cm 尖頭的貓跟鞋、一雙蕾絲手套、一頂頭紗,全都是純白色。

  她咬著嘴唇,克制不住地微笑。

  駕車駛上山,周圍都是趁著夜色來納涼的居民,孟企在付費停車場停下,拉著從頭到腳都潔白的女孩跳下車門。

  他握著她的手,感受著蕾絲粗粗的觸感。

  “好走路嗎?”他問。

  “沒什麼問題。”女孩在地上踩了兩下,發出叩叩的聲音。

  她走了起來,頭紗和裙擺在身後蕩開。

  路上不斷有人拿起手機對著孟鶴拍照,她用花束擋著臉,羞澀之余,時不時地仰頭看著孟企,含著春光的笑容足讓手中的鮮花失色。

  孟企帶著她離群索居,從木棧道走進樹林間的小路,獨辟蹊徑,踩著埋入土中石板朝上進發。

  走了大約十分鍾,周圍已經沒什麼人了,西北邊摻著紅灰色的夜空在草地上方顯露出來,繁燈遍野的城市夜景從圍欄下升起,與天上星光遙相呼應。

  她踩著高跟,跑跳著上前,裙底下露出的小腿肚一繃一繃的。

  她用兩肘緊緊地箍住捧花,俯望夜燈,回望過來時,頭紗像透明的魚鰭在風中自在拂動,美得脫塵,她喊他爸爸。

  孟企再也抑制不住感情,上前摟住她,和她吻在一起,任無盡的時光在秋波中溶解,待到海水干涸,待到月不再升,待到眾星跌落,待到銀河寂滅。

  “爸,小鶴永遠都屬於你。”

  **********

  孟企把右手放在孟鶴的腿上,隔著雪紡裙子也能感受到她的熱度。

  他繼續開著車,沿著湖岸朝前開,沒有目的地開著。

  他的手向上移了移,摸到急轉向下的弧度。

  女孩用戴著白手套的手捂著嘴,氣息逐漸變得濃重。

  她的雙腿微微分了分,在胸前按緊花束,一股幽香傳到了孟企的鼻子里。

  車停在了無光的湖畔,碎石路面,荒草叢間,孟企將車子熄了火,關上窗,打開空調外循環,坐到面包車的後座上。

  他抓住她的手,吸著她的味道,讓她跨坐到自己身上。

  孟鶴的動作有些亂,伸腿的時候壓住了自己的裙子,扭身的時候鞋子的高跟踩到孟企的腳上。

  她雙手的手指蓋著嘴唇,脖子僵硬地一動也不敢動。

  孟企把手探進雙層布料的裙下,摸著剪刀般擺放的緊致雙腿,逐漸探到股間那個柔軟的山丘旁,感到一絲微熱與汗氣。

  他卷下她的內褲,摸索著小腹、屁股、胯骨,和她那她細細柔柔的陰毛。

  孟鶴身子歪向一側,方便男人脫下自己的內褲,像是以為自己干了壞事般雙目低垂。

  孟企這時把西裝的褲鏈解開了,滾燙的陰莖跳脫出來,敲在孟鶴的大腿上。

  “嗯嗚……”低低的一聲。

  孟企感到有水滴在他的陰莖旁,他著急地戴上安全套,按著小鶴翹起的臀部慢慢向下,由於裙子太長,他只能盲目地進行對接工作,兩次頂到尿道口,三次頂在股溝上。

  小鶴隔著裙子扶住那根棍子,輕輕一按,讓它進入了自己體內。

  她的手又飛速蓋回到嘴上,仰著頭不敢喘聲,腰胯上下地輕聳起來。

  身體略微打彎的孟企正好和她的臉正對,於是拉開她的雙手,撬開她的嘴唇,與她的杏舌糾纏。

  “嗯啊……唔…嗯…啊嗯……”她的一對蕾絲手套交叉著環在孟企脖子後面,指頭處被口紅染地斑斑駁駁。

  孟企小幅度地搖動腰部,淺淺地在她的穴內廝磨,他將她整個抱在懷中,感受根莖傳來的包裹感覺,那壓力無比強烈,擠壓兩三秒,松開,又擠壓兩三秒。

  孟企望著她迷蒙的眼神,輕訴對她的感情,緩緩把她的臀部抬起,讓肉棒退出到穴口上,做這一動作的同時,女孩的大腿顫抖了起來,去了一次。

  “嗯……”

  孟企深愛她的矜持,她的羞赧,欲望與愛情化作單純的推與拉,未等小鶴緩過勁來,他已開始深深地抽插。

  “啊啊……嗯啊!不行、唔嗯~嗯、嗯……爸啊~”

  她垂到腰間的頭紗有節奏地上下扯動,她左腳上的貓跟鞋掉在了座位底下。

  孟企捧住她的臉頰,動情地親下去,雙手緊緊地環住她的身體,停下胯間的挺動,陽具卻在她的體內一跳一跳,變得更加充血。

  “我的鶴。”

  孟鶴的眼睛努力地張開,精致的臉上滿是紅潮,翠娥微顰,眼閃波光,說:“這樣,好喜歡。”

  孟企笑著舔了舔她嘴角抹開的杏橘色口紅,滿心喜悅地開始下一回合的衝刺。他將身體向上抬,卻撞到了車頂。

  “嗯啊~”陽具在蜜穴內一刮一回縮,她叫了起來。

  孟企將她緩緩推倒,將她嵌進前排座位中間,背貼在收納盒上,十指扣住她的十指,開始深深淺淺的抽動起來。

  他全神貫注地看著眼前那個覆蓋在白紗下的女孩,那是他的摯愛。

  他深深推入,快速拔出,反復不停。

  “爸爸、小、鶴…快到了……”她翻起白眼。

  他加速,更快,感覺到自己的龜頭反復刮到一個硬硬的凸起,一陣電躥似地感覺越過脊背,隨即迎來的是小鶴海潮一般的緊縮,一層扣一層,一陣接一陣,黏滑曲折的穴肉突然一陣猛吸,他堅持不住,臉上肌肉發麻,耳旁嗡嗡作鳴。

  精關一開,與她同時攀上巔峰。

  孟企用力地抱著她嬌柔的身體,與她幸福地摟了十來分鍾。

  他掀起她的裙子,看到自己的陰莖在強烈射精後一時變不回原來的大小,他打算將它從她身體里抽出。

  他怔住,驚懼,脊背發涼。

  他沒看見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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