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往生堂里亮起悠悠明燈,將人的影子拉長扭曲,在此鬼佛往復之地,也不免流露出幾分怪異。
人影有三道,其中一道坐在椅子上,身處中年時段,一身虬扎精肉卻干練結實,古銅的膚色與厚實的皮膚,五官端正還帶著少許威嚴的國字臉,一頭精練寸發修剪整齊,無一不彰顯著強烈的男兒本色,此人正是在璃月港小有名氣的鐵匠鋪工人。
與之相比,另一道站立著的身影,就要更加瘦弱矮小一些。
那是一名將金色長發扎成麻花的少年,渾身肌肉內斂,經常風餐露宿卻一片白肌,光憑那面目清秀的樣子,就給人一種柔弱易倒的弱男子形象——哪怕他其實是能與龍抗爭、蕩滅魔物的強者。
此時,這位來自異邦的旅行者,正含情脈脈地望向第三道影子的主人——單薄嬌軀衣著深色旗袍,扎著輕靈雙馬尾,瞳孔倒映著梅花輪廓的黑發少女。
注意到旅行者的視线,現任往生堂堂主,同時也是現役美少女的胡桃,向他投來溫柔狡黠的目光。
白淨小臉展露可愛笑顏的同時,兩顆白淨小虎牙隨之顯露,古靈精怪的氣質頓時撲面而來,惹得空心癢癢的。
若不是胡桃現在處於工作時間,他一定會伸手捏捏自己老婆的柔軟臉頰。
雖不是這個世界的本地人,但他與胡桃結婚已有三個月之久,若是追溯的話,甚至可以談到去年初來璃月時的日子。
當時的空剛見胡桃就對她好感頗多,主要是她古靈精怪的可愛樣子,讓空回想起自己曾經那調皮機靈的妹妹。
不過他很快將胡桃和妹妹區分開來,仿佛胡桃的身上有一種神秘的魔力,讓他不由地為之傾心。
少女孜孜不倦地向著他人推銷著自家產品,從而淡化人們對白事的忌諱的姿態,無時不刻都陽光開朗,但時而會流露出幾分少女纖細的模樣,以及在葬禮上帶領儀倌隊伍,走過繁燈花落的街道時,俏臉與平日反差的凝重與肅穆,這一切都深深地吸引住了他。
他試著向胡桃發出邀請,完成冒險者協會的任務,亦或是和胡桃努力改變人們對白事往生的印象,偶爾替別人解決一些受亡靈困擾的瑣事。
在不知不覺間,兩顆心越發靠近,兩人的走動也變得頻繁,等回過神來,他就已經向胡桃提出了交往的請求。
交往後的日子並沒有太多變化,只是和當初毫無顧慮與自己接觸時相比,交往後的胡桃似乎會有意克制自己,動作也變得更加纖細優雅,時而流露出的深陷情網的羞澀表情,認識到內心情愫後少女流露反差模樣,也牢牢地將空束縛其中。
交往期間,兩人的感情迅速升溫,而空也用攢下來的積蓄,邀請朋友們一起隆重地舉辦了一場求婚儀式。
雖然現場很快被胡桃弄得一團亂,變得更像是胡桃反過來捉弄空他們一行人,但她還是正面答應了空的請求。
心想至此,空心底也不免泛起甜蜜的幸福,他還清楚記得婚禮的熱鬧的氛圍,充滿魅力的新娘子與獻上祝福的友人,甚至是仙人們也來一同慶賀,導致璃月港騷動了好一段時間。
唯一遺憾的事情,就是在婚禮當晚的洞房花燭夜,空心里過於緊張,腦子里全是胡思亂想,例如未來要為了尋找妹妹游歷其他國家,以及七國旅行結束之後的新問題,或許不能長期陪伴胡桃等等,這種現實的困擾影響著他的心境,導致最後並沒能產生性欲履行丈夫的責任,只能是抱著與懷中的妻子胡桃,在遺憾中沉沉睡去。
好在胡桃並不怎麼在意這件事,溫柔地安慰了他,讓他能在陰影中振作起來,並於婚後的一個月內成功行房——但在胡桃的小穴脫處是,那濕滑窄嫩的肉壺實在是太舒服,他只堅持了幾分鍾,就在那香艷而甜蜜的壁肉蠕動,在肉感的軟腔肉褶下潰不成軍,結束了第一次的婚內房事。
在這之後,胡桃幾乎每天都會換著花樣來刺激他,不光是如今襯顯身材,把盈盈柳腰與曼妙翹臀顯露無遺的包臀褲與旗袍,輕飄飄的吊帶花邊連衣裙、頗具外國色彩的端正和服、象征純潔的修女服,還有諸多煽情誘人的色氣褻衣,再加上胡桃任人采摘的色氣模樣,著實是讓空放縱了一段時間。
可惜的是,他每次都沒能堅持超過三分鍾,完事後還需要半天以上的恢復,盡管胡桃每次都以古靈精怪的一面糊弄過去,但他隱隱也能感覺得到,胡桃並沒能得到滿足。
無論是性愛中熱情的渴求動作,還是那仿佛欲求不滿般楚楚可憐的低吟喘息,亦或是性愛結束後凝繞胡桃眉角的少許無奈飢渴,這些事情他全都看在眼里——這種情況連續好幾個月,就算是木頭也該發現了。
這件事情對他來說影響不小,畢竟最近一段時間,胡桃放棄了更換各種衣服引誘他,恢復了曾經狡黠可愛的樣子——雖然這樣也不錯,但是他已經習慣了天天被胡桃誘惑榨精的日子,忽然變回曾經的生活,多少還有些不習慣。
就好比現在,明明胡桃還在工作,與前來詳談的客人溝通下葬的諸多禮節和細節,他卻忍不住將自己的目光往胡桃綿香的雪乳,纖軟修長的玉腰,以及那蜜桃形狀的圓潤翹臀望去,回想起被那包臀短褲下的白潤雪臀榨出精液的每一個日日夜夜,股間更是微微起了些反應。
胡桃讓他舒服了這麼多次,他也得回報胡桃才行。
“得努力才行啊。”
“唔?”
胡桃歪著腦袋,寶石般大眼睛忽閃忽閃,但也沒想明白空為什麼忽然這麼感嘆一句,便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在工作上。
但胡桃很快感受到一股炙熱的視线游離在她的嬌軀,那渴望的目光幾乎瞬間就勾起她躁動不安的欲求,僅僅只是在她一掌可握的綿潤玉乳和蜜桃玉臀上略微游走,小腹便頓時涌現出陣陣刺痛,強烈的欲求幾乎在瞬間讓她的小臉染上緋紅,明亮瞳孔染上晶瑩的水潤。
就連呼吸,也不由得沉重起來。
“胡堂主,你怎麼了?”
眼前客戶雄厚的聲音響起,將胡桃遲緩的思緒從肉欲喚醒,她連忙擺起小手,慌張道:“沒事沒事!就是忽然感覺有些目眩,可能是……這幾天沒睡好覺的緣故。”
胡桃所言倒是不假,她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睡過安穩覺了——准確地說,是自從和空結了婚,行了房事之後,她就再也沒有好好休息過,無時不刻都被燥熱不安的性欲侵擾神志,經常睡不安穩不說,起床時屁股一塌糊塗,滿腳粘稠體液或干涸水痕都已成常態。
她很喜歡空,否則也不會作為與空結婚,也不可能心甘情願把身子交給他。
但自從和空有過房事之後,空可以說是一次都沒有滿足過她,她也一次都沒能在與空的性愛中得到高潮和滿足,甚至這種訴求越積越多,已經到了自慰也無法消除,只能抑制的程度。
在短短幾個月的時間里,她的身體就像被打開了開關,對性愛和快感渴望得不得了,已經到了每天都需要自慰去緩解的程度。
最嚴重的一次是在和空做完愛之後,因為欲望沒有被滿足,她只能默默地去房間自慰,但哪怕高潮了五六次,也只不過勉強緩和體內的燥熱——而小腹深處的抽痛與不適,讓她在那一天非但沒能出門散步,甚至還在晚上失眠了好幾個時辰。
自那之後,她的身體就出現了一些問題,變得比以前要敏感數倍,卻難以緩和體內欲望。
經常能短時間多次高潮,但根本沒辦法輕易得到滿足,有時僅僅只是褻衣與肌膚摩擦的觸感,都能讓她的身體興奮起來,變得渾身發軟無力。
而現在,她的身體更是已經到達只要有人用色色的眼光去看她,就會發情起來的地步。
…最糟糕的是,璃月的孩子們和她玩游戲時,經常會有身體上的接觸,而僅僅只是蹭蹭身體這種情況,她就會渾身發軟燥熱,有一次不小心被他們的其中某人拍了下屁股,她就差點就渾身一顫地坐到地上。
當時的她回到房間脫下褲子時,才發現包臀的短褲里面早已被自己的蜜液浸濕,就算是穿在身上,估計也能隱約窺見股間的布料色澤要比周圍更深吧。
只是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身體已經淫亂到了會影響工作的程度,居然在上班時間,她還會忍不住想要做愛,若非眼前還有客人和空在,她肯定已經忍不住伸手進衣服里,在這間工作用客房里摩挲她水潤多汁的飽滿陰阜,捻弄揉搓她敏感卻還挺立的陰蒂吧……真是有愧於往生堂堂主的名號。
“那,要不我還是改日再登門…”看著胡桃‘睡眼蒙矓’的樣子,鐵匠誤以為是她沒睡足、亦或者到了休息時間卻仍在接客,語氣不免有些猶豫,但瞳孔里的掙扎之色卻明顯得很——畢竟是家人去世這種大事,拖延半天一日的,或許就會錯過下葬時機,屆時各種不吉利的東西纏身,那可就……
大概是沒看出眼前男人的掙扎,面對難得的客戶,胡桃連連擺手,也不顧體內的欲望變得愈演愈烈,好看的大眼睛變得媚眼如絲,只以她銀鈴般清脆的嗓音顫聲道:“哎!不用不用,殯儀之事怎可怠慢,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我們繼續,繼續吧……”
而一旁的空望著胡桃的樣子,也以為她是累了,沒把她往發情那邊想。
聯想到胡桃是把工作放在優先的人,接下來恐怕也還要熬夜工作,空便彎腰俯身到胡桃的耳畔,低聲道:“胡桃,我去萬民堂幫你做點吃的吧,想吃什麼?”
“唔!?”耳畔忽然吹拂的暖風將胡桃嚇了一跳,纖瘦的身體差點在椅子上跳起來,甜膩的嗓音從嘴角一瞬流露,但很快被她慌慌張張地掩蓋過去,胡桃也不敢與空對視,像是在報菜名似的道:“那那那!那我要吃水煮黑魚鱸、清炒蝦仁、干炒魚河還有素鮑魚。”
“這麼多,吃得完嗎?”空也沒把這當一回事,畢竟胡桃經常這樣一驚一乍。
“吃不完不是還有你嘛,你也吃不完,我們就送去給派蒙,或者是其他客卿吃。”本來身體就躁動不安,被空這樣一撩撥,胡桃就感覺自己的包臀短褲已經開始被某種濕黏之物浸透,股間溫熱的瓊漿蜜液潺潺流出,一雙纖白修長的玉凝雪足不安地摩挲著,連帶著股間也誘人地搖曳,不時將少女股胯那香醇而甜膩的氣味徐徐擴散於客房之中。
不過空這個秒射男貪戀胡桃的肉體時,卻並不會仔細研究少女身上的氣味、味道等,以至於此刻少女發散荷爾蒙的甜膩體香,也被他當成平日里胡桃會用的某種熏香來對待,而沒有往發情那邊想——當然,也有平時胡桃的發情次數過於頻繁,而這種甜膩香醇的淡淡香氣,已經取代了空對胡桃體香的印象。
“那也好,只是這麼多的菜,我得到處走走,籌備材料才行。如果有事要聯系我的話,就去和樓上的派蒙說一聲,她會飛過來找我傳話的。”
“我明白的,慢走哦…”雖然很想用平日的口吻送別自己的丈夫,但如今從胡桃嘴中流露出的,也就只有夾雜香艷喘息與誘人顫音的靡靡話語。
聽著那銀鈴般的嗓音變得輕柔而甜膩,讓空不由得回想起,被胡桃用情趣服裝勾引的日子。
但他很快重振精神,用手輕輕地摸了摸胡桃的小腦袋,看著她先是渾身一顫,然後像只羞澀的小貓一般用腦袋蹭著他的手掌的可愛模樣,將這一幕烙印在心底之後,才轉身離開了房間。
對胡桃來說,這只是來自男人的又一種勾引,甚至因為是淺嘗輒止的觸碰,除了增添她心底欲望的強烈渴求之外,並沒有其他別的作用。
望著旅行者離去的背影,看著客房的門緊閉之後,從朦朧不清的紗窗後蠕動離去的陰影團,目送空徹底離開之後,強烈的渴望與欲求幾乎是在瞬間牽扯住胡桃的內心,引誘著她的纖手伸向桌下貼合肌膚的短褲,隨著纖細的玉指鑽進那看似厚實、實則單薄通風的布料層,親昵地在柔軟細膩的肌膚上滑動,即將落入那櫻粉色純潔無瑕的深壑蜜裂之時——
“那個…胡桃小姐,關於殯葬的事宜,我們繼續?”
男人的聲音再度響起,後知後覺的胡桃猛地抬起腦袋,就看見那張端正的國字臉目不斜視地盯著她,眼底清明有光,一抹急切染上眉梢,一副急於給死者安葬處置的神色。
【沒,沒問題的。】
胡桃芳心輕顫,她的動作在桌子底下,除非眼前的男人彎下腰去,否則他是發現不了自己在自慰的。
【只要,只要一下就好…很快就會結束的……只要去了一次之後,身體應該就會緩和一些,不會被發現的……這樣下去,我也沒辦法好好工作,如果出了差池,反倒是害了人家…對,這是必要的行為!】
胡桃本就是性格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想通了之後也不顧那麼多的條條框框,一手伏於桌面,另一手伸落短褲,很快指尖便滑落在滿是黏熱濕漉的陰阜唇瓣的一线秘縫內,輕快而甜膩地輕蹭一陣,便隨著那雙玉足朝兩側張開的動作,將指尖塞沒勁那蜜裂內部濕潤飽滿的敏感紅肉處一陣輕蹭搓挪,很快便捻住那敏感而下流的蛻皮小陰蒂,輕快熱情地摩挲起來。
“啊,嗯~♡……好,好的……♡”
香甜的呻吟從少女的嘴中流露,媚眼如絲的瞳孔散發著誘人的春意,饒是男人也不免染上幾分疑惑,但他壓下心中的疑問,繼續道:“那我便說了?”
“嗯~♡…說,說吧……請問死者…嗯♡…去世的地點和…啊♡……時間…以及……與您的…嗯♡…關系……之類的…情報……”
胡桃也沒想到她會興奮成這樣,在送走自己的丈夫之後,在陌生男人的眼皮子底下岔開雙腿自慰,只要對方站起身子或是彎下腰,甚至哪怕稍微把身體朝前探,都能看見她把手伸進褻褲里蠕動,時而隨著劇烈的動作,還能讓已濕漉的短褲滴出幾縷甜膩的少女愛液,浸潤兩人腳下的毛毯。
香甜蝕骨的快感隨著指尖的動作變化翻飛,以股間的陰蒂為起點向著肉身擴散,原本就因快感而躁動難耐的嬌軀,此刻更是在催情的性欲刺激之下變得綿軟無力,整個人癱軟在椅子上——別說是眼前牛高馬壯的男人,哪怕是一個低齡少年,都能輕易地將她控制在椅子上,然後掏出肉棒侵犯眼前的淫亂肉壺。
快感積蓄著萌發著,很快讓胡桃的嬌軀抵達高潮的臨界,隨著她纖指猛地用力,強烈的電流竄動全身,嬌小的身軀隨之戰栗,一縷縷的淫液隨之溢濺,若非包臀短褲還穿在胡桃身上,洶涌的高潮蜜汁肯定會濺到男人的下半身,引起男人的注意之後,他一定會掀開桌布一探究竟的吧。
眼前的男人隨時都能看見她伸手自慰的淫亂樣子,這種四處發情的仿佛一頭母狗的模樣就連空也不清楚,但卻可能會暴露給眼前的男人。
【只是,這樣想想…】
胡桃將俏臉低垂,纖細嬌軀半傾於桌而顫動,眼睛都不放在眼前的身上,這令男人眉心微微皺起,但隨著鼻尖少許聳動,古怪的神情在他的國字臉上一閃而過,稍作遲疑後老實地回應:“是我的妻子,她是在昨天夜里去世的。她年幼時身患重疾,終日臥床在鋪。但她父親是個能工巧匠,為她修了一輛能坐著移動的玄機巧物……”
男人輕言細語地講起他曾與妻子的點點滴滴,那張憨厚的臉上不時流露出少許的甜蜜,但也有照顧妻子的疲憊,被隱藏起來的少許解脫,對自己的埋怨、對妻子的歉意等等等等……
他肯定很喜歡自己的妻子,但在維持兩人生計的情況下照顧妻子,讓他陷於長久的勞苦之中,他在照顧妻子的日子里早已身心俱疲,對於妻子的逝去抱有遺憾和不舍,但同樣也有仿若解脫般的輕松。
畢竟無論怎麼樣的山盟海誓,都會在歲月的衝刷下磨損殘破。
在即將結束的時候,男人抬頭悄悄地瞅了眼胡桃,卻發現她還是維持低垂腦袋的姿勢,身體時不時地顫抖一下,伸入桌下的手也不知在做著什麼,一刻不停地輕微擺動著,時而喘出幾聲令他心猿意馬的香艷低吟,白皙的肌膚蕩漾著嫣紅緋嫩,更是讓男人不由得吞咽唾沫。
眼前的女孩就像熟透的苹果,空氣中蕩漾的甜美的空氣令他心神恍惚,股胯從那個金發少年離開之後便莫名其妙地漲熱起來,像是要頂破褲子似的在褻衣里膨脹,被布料勒得生疼不說,下半身的硬挺也讓他不好意思起身離開,生怕尷尬一幕被眼前的妙齡少女窺見。
到底是在做什麼?
男人雙手撐住桌面,身子向前傾斜的同時,就想看看那只纖細的小手到底伸去了哪——就看見旗袍的下擺似乎被撩開,少女白嫩的小腹因彎腰的動作微微鼓起一抹小肉肚,但那白嫩的小手卻一意孤行地,斜向著小腹的下邊繼續延伸……
“嗯~♡……”
忽然,從胡桃嘴里流竄甜膩低吟,將男人猛地嚇回了椅子上正坐。
“您和…夫人的感情…很好呢……♡”
不知為何,眼前女孩的聲音充斥著奇妙的甜美,讓男人回憶起先前被那媚眼如絲的瞳孔直視時,心底涌現出的一抹奇妙躁動,這種感覺很熟悉,但他卻回憶不起來細節——沒有辦法,他雖然與妻子成了婚,但房事經歷的並不多,一方面是害怕傷著,另一方面是妻子的病情不適合劇烈運動。
所以現在,哪怕房間里已經滿滿都是胡桃發情愛液的氣味,眼前女孩已經在連續四五次的高潮恍惚之中噴出淫水,將地面的毛毯染浸,讓一雙白嫩的雪足沾滿蜜液,甚至順著淌進靴子,在快感的刺激下不知多少次低喘處撩撥肉欲的呻吟,他也仍沒能斷定胡桃的想法目的,導致男人心底始終抱有一個懷疑態度。
所以,面對這個木訥男人,胡桃緩緩抬起她潤亮的眼眸,虛眯的瞳孔蕩漾著情欲,多次高潮後的小臉神情恍惚,但欲望卻顯眼地流露其中,在快感和欲望的侵襲下磨滅了理智的女孩,清晰地聞到了在那甜膩的愛液氣味之中,夾雜著一股濃郁醇厚,比空要強上許多倍的渾厚味道……
“其實還好,就是小時候——唔!?”
男人話還沒說完,在褲襠里勃起了十余分鍾的肉棒忽然被一團溫軟的蜜肉輕壓,隔著粗糙的布料被某種細化的事物磨蹭,瞬間讓許久沒能泄欲過的肉棒重振雄風,不受男人控制地在褲子里雄起,仿佛隨時會把褲子撐裂似的,就連那奇妙的溫軟之物也被頂到一旁。
但很快,這團軟膩之物再次纏繞而上,甚至還多了一邊,從他股間肉棒的左右兩側甜膩包夾,輕輕地劃圓摩挲的同時,似乎有意無意地在將他長褲褪下。
這莫名的變化讓男人一驚,但因為肉棒感受到的刺激而恍惚一瞬,隨後才狼狽地掀開桌布——緊接著,就看見兩只白嫩玲瓏的纖軟玉足,玉凝般細膩而溫滑的肌膚上沾染了莫名的水潤,少許的浸濕了他的長褲股胯。
而被他的目光直視,腳丫似乎還狡黠可愛地縮了縮腳趾,然後以綿柔而甜美的勁道隔著布料持續刺激著肉棒,動作輕緩而悠長、細膩而滑潤,令他的肉棒在興奮之中反復膨脹,以至於都有些發痛了。
“往生堂的…特別服務♡……怎麼樣…您還,滿意嗎……♡”
男人聽著聲音而呆滯地抬起腦袋,就看見少女一手扶著下巴,而臉上露出了玩味、嫵媚的情緒,明明是那麼年輕可愛的面容,但是展露出的媚意與誘惑力卻遠非他的亡妻能相提並論,就連他曾經見過的璃月港角落的站街女,也不曾流露過如此鮮明而挑逗的煽情的媚姿。
幾乎是一瞬間,男人的心就被眼前淫亂年輕的新婚人妻牢牢抓住,而胡桃此時伸出了桌下的手,那幾乎被粘稠體液包覆浸泡的纖白小手讓男人瞪大雙眼,胡桃的兩指指肚輕蹭,再度分開之時還留有一縷透明銀絲,纖手傳來的甜膩氣味,以及胡桃那興奮且急促喘息下的媚意眼眸,讓男人確認了少女手中之物的真相。
“這,這種事情…太荒謬……”
男人掙扎著想要起身,但桌下的纖軟小腳卻趁此機會猛地褪下了他的長褲,魁梧雄壯的肉棒暴露於空氣之中,而綿潤的玉足再度欺身而上,淫靡地以柔軟的足底嫩肉踩弄在肉棒的下沿輕柔磨蹭,而另一只纖足則是分開玲瓏的腳趾,以柔軟的指腹輕輕摩挲硬碩的龜頭肉,將龜頭馬眼早已分泌出的諸多前列腺液潤滑她纖白的腳丫。
若非見過胡桃在街上跑來跑去,男人都要懷疑眼前的女孩是不是和他的妻兒一樣,平日足不出戶了,那溫香玉足只能感受到無盡柔軟而溫滑的媚肉,卻沒有感受到半點或是堅硬、或是粗糙的死皮,無論腳丫如何搓弄他的巨根,能感受到的都只有甜膩而溫滑的足肉觸感。
“那麼,客人的肉棒♡…為什麼,會變得這麼大呢……嘿~♡”
當著男人的面,胡桃將那沾著自己小穴愛液的纖手緩緩伸入腋下,也不知是用了什麼方法,原本一體式的旗袍裝束分離,自少女那香汗淋漓的腋下向股瓣延伸出兩道一掌尺度的线——換而言之,胡桃上衣身前和身後布料已經被徹底分離,從側面就能窺見少女那纖軟的玉腰和半遮半掩的白嫩側乳,若是將停落小腹的衣擺掀起,更是能直接窺見少女雪白玉凝的嬌軀全身。
“雖然不是很大…但是聽說,人家這里的形狀,長得很好看哦♡……”
發情狀態下的胡桃徹底忘記了何為廉恥,她將胸口處的布料輕輕一拽,一團能被本人一手抓握的綿潤雪乳便顯露於男人眼中,那清純而細膩的綿乳曲线和立於頂端的純潔櫻桃,雖輪廓不及這名中年男人的亡妻,但無論是皮膚的細膩、胸脯的曲线、亦或是乳頭與乳暈的色澤與誘人程度,都遠遠不如眼前的淫亂少女。
“嗯~♡……”
男人在看到胡桃那蘿莉般的綿玉饅頭的瞬間便已停下了起身的動作,抿緊嘴唇讓目光死死地盯著那白嫩細膩的綿柔雪乳,而胡桃還煽風點火,用纖指輕輕地捻住自己因發情而挺立的乳尖,輕軟地摩挲著滑動著,繞著那櫻粉色的乳暈一圈一圈地滑勻,在蜜液的浸染之下,原本純潔美麗的乳房變得晶瑩白嫩,顯得下流而誘人。
“這,這種事情…我是,有家室的……”
男人的聲音充滿了動搖,距離墮落也不過只差一步。
就仿佛將獵物一步步逼近絕路,這種事情讓胡桃心底萌生出奇妙的興奮,原本輕輕摩挲鐵柱陽根的玉足也驟然加劇了動作,不再是先前像撒嬌討好似的摩擦著肉棒,而是將足底嫩肉從兩側包裹住肉棒,像是在榨取精液似的在炙熱的肉棒上套弄起來,在愛液與前列腺液的潤滑下,胡桃的動作悠然輕快,粘稠的“噗啾噗啾”的水潤聲響綿潤反復,強烈的刺激頓時讓大叔的表情扭曲,但他卻舍不得站起身退離這兩只潤嫩的腳丫,而是一味地承受著纖足榨精的套弄,然後死死地盯著眼前他人新妻的白嫩綿乳。
“沒關系♡……這可不是出軌…只是人家把小穴…借給客人泄欲♡……您不需要,負任何責任…這是往生堂的…特殊服務♡……”
少女那惡魔般的低喃讓男人不由得瞪大雙眼,呼吸變得仿佛鼓風機般急促。
看著眼前這個甚至能當自己父親年齡的男人,對著自己流露出這種興奮的欲望,胡桃的身體也變得燥熱難耐,整個膣穴像是在渴求著肉棒似的難耐地蠕動著。
從她在房間里偷偷自慰開始,她去了很多次,但她的欲望卻沒能得到一絲一毫的抑制或滿足,自慰的快感和高潮只是讓她對於男人肉棒、對於性愛的渴望變得愈來愈深,陰道和子宮仿佛要燒起來的痛楚與飢渴蠶食胡桃的思考力。
而胡桃的理性,也在她趁著男人講話不注意時,悄悄掀開桌布一角,低下腦袋去觀察男人肉棒的瞬間龜裂。
即使隔著長褲,胡桃也能清晰窺見那一根幾乎與自己小臂粗細相當的猙獰碩物,與旅行者那根和手指粗細的東西截然不同,光是在桌子底下彌散的那股淡淡的肉棒發情時的味道,就讓她在不觸碰身體的情況下高潮了一次。
也就是在那瞬間,胡桃下定了決心,無論付出什麼代價,都要讓這根粗大的肉棒塞滿她的小穴,填補她這段時間的空虛。
“如果…您選擇,我們的服務♡……從今以後…來往生堂…只要消費…都可以來使用…人家的身體♡……人家的小穴…想要被客人的肉棒塞滿……想要被客人的大肉棒…注滿精液……哈啊~♡”
胡桃的低語成為了壓垮男人理智的最後一根稻草,將其溶解在無止無休的肉欲里。
他魁梧的身軀猛地站起,將眼前的桌子粗暴地往身側踹去,抬頭再度望向胡桃,她將褻褲推到了腳邊,一雙纖白玉足向兩側敞開,露出那早已濕透的白嫩綿雪般的陰阜,一縷縷晶瑩的水露沾濕她身下的椅子,只要稍稍一動就會響起粘稠香艷的水聲。
像是還嫌不夠刺激男人,胡桃捻住旗袍一角將其提起,柔軟的股胯、細膩的小腹、纖白的柳腰、還有曲线細膩而姣好的綿白嫩乳,一切都展露給了眼前的中年男人。
看著男人忽然暴起,胡桃卻是下意識發出了欣喜的呻吟,臉上情欲蕩漾的期待何等顯眼,甚至主動將空余的小手伸到股胯,向著男人掰開自己白嫩而多汁,白中透粉的珍蜜私處,將那溫軟的瓣肉向著兩側掰開,露出內部仿若活物般蠕動著的誘人蜜壺。
“————!”男人再也無法忍耐,胯下的肉根猙獰地曲折,仿若要炸裂的痛楚讓他撲到了胡桃的身前,不顧一切地將身體覆蓋在少女嬌小的香軀上。
“啊~♡…啾,啾唔♡……哈,哈唔…啾唔♡……”
比對待丈夫時都還要更加熱情喜悅,胡桃根本沒有半點抗拒,甚至在男人把臉湊上來的時候,主動張開自己單薄的櫻唇,與眼前才見面認識不過半小時的男人熱情地相擁舌吻,黏稠的接吻聲響起,胡桃嬌軟的玉舌被男人粗糙的舌頭卷起,隨著兩人的接吻聲而相互糾纏著,抵換著彼此的唾液。
對男人來說,少女的唾液就仿佛是瓊漿玉液,與眼前年齡可以當自己女兒的胡桃接吻,比對自己亡妻時還要興奮無數倍。
而面對中年男人熱情的吻,胡桃更是感到芳心震顫,仿佛要融化在這炙熱強橫的舌吻之中,小腹浮現出前所未有的幸福與陶醉,明明從未被疼愛過的子宮,此時它清晰地在胡桃的體內下垂,分泌出了能孕育生命的卵子。
“啾…哈唔,哈啾……唔~~♡……肉棒♡…啾唔…哈,哈唔♡……叔叔的…肉棒…插進人家的…小穴里♡……以後…胡桃就是…叔叔的…炮友♡”
比對待自己丈夫的空都要更加投入的舌吻,隨著股胯被一根炙熱而挺拔的碩物親昵地貼蹭,那堅挺而雄壯、凸起經絡的肉根就那樣親昵地摩擦著她的股胯,讓胡桃在興奮和期待的作用下渾身顫抖的同時,忍不住學習著曾經見過的游女那般嬌吟起來,不知廉恥地渴求著肉欲的賞賜,像個發情低賤的母狗那般搖晃著自己肉浪的蜜臀,比對待丈夫都要更加甜蜜地用自己的小穴去磨蹭眼前的肉棒主人。
“……隨時隨地…只要來往生堂…胡桃都會…把小穴…准備好……給您泄欲…讓您播種……嗯,嗯啊啊~~~♡♡”
完全不在乎屋外會不會有人經過,胡桃以最為下賤的言語向眼前的男人宣誓著自己的立場,她以後將作為往生堂用來服務客人們的特殊套餐,只要是客人們有需求,她就會毫不猶豫地褪下早已被愛液浸泡的短褲,將自己肉感飽滿的雪潤美臀送到客戶們的面前,讓客人用他們碩大的肉棒貫穿她下賤的小穴,將自己渾厚的精漿注入胡桃不知廉恥的發情子宮,將她原本用於生育丈夫孩子的場所當成發泄欲望的便器來隨意使用。
胡桃的誓言讓男人很是興奮,所以他立刻不顧三七二十一,將自己的肉棒橫蠻地塞入眼前胡桃下流的膣穴里——而超乎想象的炙熱、緊致、舒爽的觸感在股間驟然迸發,窄小的肉洞仿佛要將他猙獰的肉棒擠出去似的,但在插入的過程中卻又超乎想象的輕易與潤滑,在無數豐滿肉感的嫩壁包夾之下,碩大的肉根瞬間貫穿了胡桃的淫賤的陰道,將碩大的龜頭深深地叩打在綿韌而肉感十足的子宮頸肉上。
小穴被前所未有的快感與炙熱感脹滿,充實感在瞬間擴散到全身,強烈的幸福讓胡桃主動抱住了眼前的中年男人獻上了自己的吻,纖長的雙足纏繞上男人的腰部,肥美的雪臀為了緩和膣穴內迸發的高潮快感而一顫一顫,蕩出下流而煽情的蜜臀肉浪。
強烈的高潮以至於眼前化作蒼白一片的恍惚,胡桃的表情也因為高潮的作用而變得下流且不堪入目,但由於和眼前男人舌吻的關系而沒被發現。
胡桃心底甚至產生了一種奇妙的錯覺,她感覺自己其實是這一瞬間才被奪去處女,成為了一個真正的女人,無論是子宮萌發的悸動,還是心底涌現的幸福與陶醉,這都讓她緊緊地抱住眼前的中年男人,纖軟的玉腰甚至還飢渴地扭動著,不知廉恥地律動自己肉褶豐富的名器小穴。
中年男人在胡桃的刺激下也是面露豬肝色,這前所未有的窄嫩與舒爽的小穴仿佛是要將他的靈魂都榨取出來,全方面碾壓自己妻子的小穴讓他不敢動彈,僅僅只是把肉棒插入眼前少女的窄嫩陰道,那黏熱的壁肉都仿佛活物般討好地扭動著,向他的肉棒蠕動刺激,一節一節迸發的快感讓他大腦發暈,明明還沒有怎麼品嘗眼前少女的膣穴,他就已經感覺涌上了一陣強烈的射精欲。
男人可以肯定,他這一次射精,絕對會是他有史以來最強烈,也是量最多的一次。
“哈…啾唔…啾哈……啾唔,哈~♡……好…棒♡……肉棒……喜歡♡……喜歡…喜歡~♡……在胡桃的小穴里…動起來……哈♡……人家的…小穴…好想被…您的肉棒…侵犯……哈♡……把人家…的里面…注滿精液…變成…您的……泄欲工具……哈♡……”
名器的膣穴以全方面地痙攣蠕動,仿佛要把肉棒夾斷的力度伴隨著綿軟的壁肉緊緊地吸附在肉棒上變化著整個膣道刺激肉棒,強烈的快感讓男人心神恍惚,但聆聽到胯下淫亂少女如此香艷的祈求,他又怎可能忍耐得住欲望?
面對這個比處女時的妻子還要緊致,壁穴濕熱潤滑的同時,子宮媚肉還會吸附住肉棒的龜頭夾緊的下流小穴,他根本不可能忍耐得住欲望,伴隨著股間膨脹的射精欲,他開始像一只暴走的野獸般,在胡桃嬌小的身軀上躁動地抽送起來。
“哈,哈,嗯,嗯啊~♡…好棒…哈,嗯啊~♡……小穴…好舒服……這種…感覺…還是,第一次♡……哈,嗯啊啊~~♡♡……去了…只是…抽插一下…就去了♡……每個地方…都被肉棒…蹭到了…好棒……好厲害~♡……再來…再來~♡……”
胡桃壓抑了數個月的性欲在這一刻盡數炸開,明明是被壓在身下,全身被固定住像個肉便器一樣被侵犯,甚至那平滑的小腹都在粗大肉棒的抽送下,時而會被操出一個顯眼的肉凸輪廓,猙獰的肉棒還會在蜜穴一直延伸到小腹的位置顯眼地進進出出,看上去完全是能將少女蜜穴撞壞的尺寸,卻讓胡桃只是不住地發出前所未有的甜美高昂的呻吟。
甚至越是粗暴地對待胡桃,她就顯得越發興奮,纖細的小腰不知廉恥地扭動著,窄嫩的膣穴下流地吸附著肉棒,每一次的拔出都需要男人竭盡全力,不光是那吸附著肉棒的窄嫩壁肉,就連那肥嫩飽滿的子宮頸肉也包夾著龜頭,在抽離的同時會連帶著把子宮的形狀也改變,但是每當把肉棒重新橫蠻地塞回這便器般優秀出色的小穴時,子宮被壓迫而迸發的刺激,甚至會讓胡桃連著腦袋將上半身都向後仰去,粉嫩的香舌甚至會從嘴里吐出。
“太舒服了…以後每天都能來肏,這樣的極品肉穴……?”
男人的聲音顯得有少許勉強,他的肉棒正在積蓄著前所未有的精液儲量,准備隨時對少女那飢渴下賤的子宮注滿他雄厚的遺傳因子,而胡桃的小穴也敏銳地感知到肉棒大人的欲求,它乖巧地張開自己的入口,全身心地投入於刺激肉棒的行為之中,以求向眼前優秀的雄性獲取基因,懷上眼前肉棒的子嗣。
“是的~♡…哈,哈啊~♡……以後…往生堂的…隱藏菜單♡…哈,哈唔~♡……性欲過剩的人…可以來…免費試用…人家的…下賤小穴,哈唔~~♡♡……對於尊貴的…大肉棒的…主人們…嗯,嗯唔~♡……可以享受…胡桃的…小穴,使用權♡……無論是…往生堂…還是,在旅館~♡…人家的…下流小穴……哦,哦唔~♡…都會為,客人們…送上,服務……哦,噢啊~~♡♡……”
大肉棒的每一次抽插都會讓胡桃感受到由衷的幸福和陶醉,甜美的快感非但掃平她這段時間炙熱如火的欲望,甚至還清晰地把肉欲的歡愉烙印在胡桃的靈魂之中,就算她清醒過來,她也會嚴格按照自己的說出的話,去實施這一項滿足自己欲望的計劃,把她渴望肉棒侵犯的小穴借給其他男人使用,排解自己欲望的同時還能提高往生堂的銷量,有何不可?
自己淫亂的小穴能品嘗到更多的偉大肉棒,只是如此想想就讓她芳心悸動。
“那我也是,第一個客人!…我要把精液,射在你的,子宮里!”
雖然有些不甘心,但男人也很快釋然——雖然眼前是個有著絕品名器小穴的少女,但反正他以後還能來侵犯和使用的話,胡桃是不是他的愛人都無所謂。
倒不如說,以後他想要肏穴就可以來找這個下賤的往生堂堂主的話,反而讓他感到興奮——能夠給名震璃月的旅行者戴上一頂綠油油的帽子,把他的愛妻變成人盡可夫的公車婊,這種成就感和興奮感簡直讓他無法自拔。
而這份感情,也就化為了實際的動力。
“是的~♡…哈,哦,哦噢♡……你是胡桃的…一個…肉棒,客人♡……以後…胡桃的…泄欲小穴…啊,啊嗚~~♡♡……隨時都能…為您…提供,服務♡……哈,肉棒…變,硬了……要,射了嗎……在…胡桃的…便器小穴里…射滿…客人的精液♡……讓人家…變成肉棒的…專屬廁所……唔,唔嗚嗚嗚~~~♡♡♡…”
在胡桃那忍耐音量的高潮呻吟之中,超乎她想象的衝擊與熱流瞬間在體內迸發,與旅行者的刺激相比簡直就像是毫米之差,她的愛人絕對不可能帶給她的那種強烈的中出快感,讓她雙足深深地按住男人的粗腰,像是為了能讓肉棒更加深入自己的小穴似的,胡桃忘我地抱住眼前的男人,豐軟的蜜臀在劇烈的抖動中,一股又一股固狀般的黏熱的精漿從胡桃小穴與肉棒那細不可聞的秘縫里緩緩滲出,沾濕凳子的同時落入地板的毛毯中。
不僅如此,小穴也是以仿佛要把肉棒夾斷的強度劇烈地裹纏著棒身,那炙熱的壁肉仿佛要黏在棒身上,窄嫩的膣穴從深處一直蔓延到入口都變得無比緊致,哪怕男人此刻想要把肉棒拔出,都可能需要費上老大一番功夫。
但他此時只感到肉棒仿佛身處於天國的溫柔鄉里,這是連精靈或是天使都無法媲美的最舒爽的肉壺,此刻他仍在射精,小穴也仍在有規律地蠕動著幫它排解精液釋放的壓力。
在中年男人把精液灌入胡桃子宮的同時,兩人也像是受到牽引一般,再度從這身心恍惚的極樂之中相互親吻,那是充滿了肉欲和渴求的炙熱的吻,舌與舌的相互交織與纏繞,肉欲的訴求充斥於兩人的面龐與眼眸。
男人股間的精液盡數排出,將胡桃的原本平滑光整的小腹用大量的精濁支起顯眼的輪廓,仿佛是三月懷胎似的,但精液大部分都在肉棒的抵塞下沒能流出小穴,也就是等到兩人恢復神志,看到胡桃小腹鼓起好似懷孕的肚子,以及肉棒還深深地抵弄在少女子宮頸,兩者性器緊密相連的樣子,不約而同地露出了恍惚和興奮的表情。
“好像只射一次,肉棒滿足不了呢……♡”
胡桃將腦袋前傾,魅惑的低喃在男人的耳畔響起。
而男人並沒有開口回應,而是沉默地支起自己魁梧的肉根,再度馳騁少女那肉浪十足的蜜肉小穴,開墾與挖掘這從未被其他男人探索過的窄嫩的膣穴深處——讓胯下的女孩再度發出欣喜和歡愉的浪叫,隨著胯下性器反復地親吻,胡桃與眼前的中年男性也反復地送出充滿欲望的吻,交換著彼此的體液,感受著彼此的溫度,不留余地借由對方的身體滿足自己的欲望。
哪怕對方是個大英雄的妻子,但本質上也只是看到肉棒走動不動道,會露出那泌出多汁愛液的下流小穴的痴女,明明是連娼婦都不會做的事情,她卻會主動掰開自己濕漉的蜜穴,渴求著男人將肉棒插入她的子宮,作為有夫之婦卻說出想要把自己的小穴當成商品販賣和使用的宣言,骨子里根本就是不折不扣的痴女母狗。
哪怕對方的妻子在不久前去世,她也無法拒絕眼前這根美味而魁梧的肉根,哪怕可能要對男人妻子的靈魂下跪,那她也願意全裸地跪在女人面前,讓這根碩大的肉棒侵犯她飢渴淫賤的肉壺來當作懲罰,將她像是一條無可救藥的發情母畜般踩在腳下,把她的身體畫滿汙穢的字樣,將她作為無可救藥的雌肉便器來使用。
“啊啊~♡……喜歡…好喜歡…大肉棒♡……”
在少女迷離忘我的瞳孔中,中年男人把他精壯的身體,壓倒在清純少女嬌小的身軀上,粗大的肉棒把窄小的肉洞撐擠出仿佛能放入孩童拳頭的輪廓,每一次的抽送都會帶離出粘稠的愛液與精液飛濺,每一次的活塞都會在房間里奏響生命歡愉的曲目,黏膩的“啪啪啪”的交媾聲在往生堂的客房里熱情地響起,而以後肯定還會在更多的地方響徹。
……
…………
“沒想到做完菜都快過去一個時辰了,也不知道胡桃她們談完沒有。”空提著手中和胡桃約好的菜肴,在往生堂的走道上喃喃自語。
奇怪的是,他在靠近往生堂的時候,隱約聽見了在周圍飄蕩出的女子呻吟聲,還有粘稠的肉塊相互碰撞的音色。
但他在屋外找了一圈也沒發現端倪,而且在推開大門,響起轟隆轟隆的聲響之後,那奇怪的聲音似乎就消失了。
很快,空站在了客房的門前,試著拉開房門卻發現房間上鎖,透過門欄那朦朧不清的紗窗,一團模糊的黑影在屋內,但他看不出具體的輪廓,便伸手敲了敲門:“胡桃,你在嗎?”
“嗯~……”像是喊著什麼東西,胡桃的聲音輕輕地從屋內傳出,若非空仔細豎耳聆聽,還真的很難發現。
他低頭看了看手中的菜肴,再次開口道:“我把菜帶回來了,先一起吃了再工作吧?”
很快,空看見紗窗里的朦朧身影朝著這邊靠來,想來那就是胡桃或者那位客人…只是不知為何,他還是沒辦法將這身影套上人的輪廓,原本再模糊也該分辨出的人類四肢,卻沒辦法從紗窗里的這團薄影中尋得痕跡。
…硬要說的話,可以分辨成一個人站在後面,另一個人則是彎著腰,把屁股懟在身後人的腰上,然後這樣雙腳雙腿地移動……不過胡桃又不是小孩子,怎麼可能會和客人玩這種游戲。
他權當是胡桃拿著、或是穿著什麼東西,導致紗窗里的影子無法分辨。
“嗯……啊…哦,哦嗯♡……啊…空…你回來……啦啊~♡…”
稍微花了些時間,空才聽見眼前房間門鎖打開的聲音,緊接著拉開一個小縫,而胡桃把臉從縫隙中探出,將她纖長的鵝頸卡在縫隙里。
“這樣很危險的…?”
空怔怔地問道,但胡桃那水潤流轉的星眸一轉,以顫抖著像是忍耐什麼的聲线緩緩道:“現在是…在…唔咕♡……在…做一些…法事…不方…便…唔♡……進來…哈…唔……先把菜…放到樓下…我們做完…就下來吃…好嗎…唔,唔嗚嗚~~♡……”
屋內燈光灰暗,空也的確看不出個所以然,但是胡桃俏臉一片嫣紅,白潔的額角滲出汗液,一對星眸迷離渙散,呼吸變得短促混亂,時而還會像是在忍受刺激似的發出痛苦的呻吟,讓空一時間很是心疼,他遲疑地道:“這是什麼法事,有什麼我能幫忙的嗎?”
不知為何,胡桃的臉開始有節奏地,極其細微地上下律動起來,仿佛她的身體被誰推搡著前後搖晃似的,這種現象開始之後,她的臉頰也染上了更多的緋紅,表情也充斥著更多的忍耐和苦悶,看得空很想把大門推開,但又擔心壞了胡桃的法事。
“沒~♡…人家…沒、哦、哦噢~♡……沒事…的♡……只是…法事的…過程…姆咕♡…比較…刺激……可能會…傷及…身心…咕♡……人家現在…就感覺…哦♡……身體像是被…一根…又大…又…粗的…鐵棒…插進來…攪弄…身體……所以…不太…舒服~♡……哦,哦咕~~♡♡……空就…不要…進來了…不然會…發生…什麼…人家也…不知,唔咕咕~~♡♡……”
胡桃銀白的皓齒緊咬,一對星眸緊閉著,俏麗的小腦袋向後揚去,仿佛像是受到了某種極其強烈的刺激而在渾身戰栗,小臉流露出恍惚與失神的呆滯,看得空心里是又急又燥,但的確沒有要打開門的意思了——胡桃都這樣抗拒了,他肯定不會做胡桃討厭的事情。
“又,又在♡……里面…哦,咕♡……被…塞滿…了♡……我…我馬上…就結束…法事……空也…先下去…休息…一下吧……跑腿做飯…幸苦,唔,唔啊啊啊~~♡……”
接近十來秒,胡桃才像是從恍惚中回過神來,臉上的香汗在鬢角垂落,少許疲憊吊掛在她的眼角,但似乎整體面貌是開心的,這讓空身體為之一振,明明面對這種痛苦的事情卻還能忍受下去,讓他再一次體會到了胡桃對殯儀之事的心意。
只不過看著胡桃再一次陷入某種強烈的刺激,甚至好看的眼眸都微微向上翻去,仿佛隨時可能倒在地上的樣子,他再也無法忍耐內心的感情,邁步向前靠去的同時,在胡桃有些慌張的表情下,探頭親吻。
甜柔而充斥著愛意,唇與唇的觸碰清晰地傳遞著雙方的溫度,空默默地感受著胡桃軟唇前後律動的變化,聆聽著胡桃那短促的喘息,傳遞著雙方那未曾消散過的情感——清晰地感受著從彼此身上傳遞的愛意之後,空才將唇從胡桃的軟唇上分離。
而此時的胡桃低垂著目光,但是小臉前後晃動的動作變得越發劇烈,他也聽見了胡桃的低吟似乎變得愈演愈烈,也就不再打擾做法事的胡桃,讓胡桃退回去之後,貼心地將門鎖上。
噗啾、噗啾、啪啾、啪啾……
“啊………哈,哈,啊♡………”
在空將門關上之後,他便聽見了房間隱約傳來了某種黏稠肉塊相撞的音色,黏膩的聲響聽上去還有些煽情,但想到里面是做法事的場景,空也就沒了想法,聆聽著隱隱約約傳遞過來的胡桃苦悶的音色,他在心底默默地祝福著胡桃,卻不知為何難以挪動步伐。
他看著那雖然不知為何無法凝成人形,但肯定是胡桃的身影回到了房間的中央位置,奇怪的輪廓和地面貼平,而另一個輪廓則是劇烈地上下擺動著——就在這時,空忽然發現,這原本難以辨別的黑影,似乎比較容易看出來了。
雖然地面上躺著的一大坨物質依然分辨不出來,但那劇烈起伏著的單薄影子卻比較明顯,看上去就是胡桃壓在了某物的身上,然後以下體為軸劇烈地擺動著腰臀——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是這種動作,但畢竟這是連接陰府的法事,或許就是需要這種動作。
每一次那朦朧但絕對是圓潤挺翹的輪廓下壓的時候,黏稠的“咕啾”聲就會隨之響起,而胡桃也會極其細微地傳出少許苦悶的低吟,但拔出的時候她也會發出顫抖與忍耐的喘息,無論怎麼樣似乎都對她帶有強烈的負擔,讓空感到很是內疚。
如果他能早點回來的話,說不定能參與到法事階段,幫上胡桃的忙。
現在他也只能在這里看…
“不對,如果看了影響胡桃的發揮就不好了…好像說法事要求很多,我還是回一樓等吧。”空無奈地搖了搖頭,提著菜肴就走了下去——而他是真的渾然不知,如今的房間里,胡桃的全身都被脫到赤裸,雙馬尾被男人握在手中,而雙膝橫跨在男人的股胯處,每一次她都在顫抖中賣力地支起纖腰,讓那沾滿了愛液與精液的魁梧肉根從她窄嫩肥美的膣穴內離開,在龜頭即將拔出去的時候,男人就會用力地拉扯她的雙馬尾,讓她全身連帶她白嫩圓彈的肉臀重重地壓在男人的股胯上,極其陣陣誘人臀浪的同時,讓肉棒再度塞滿回歸胡桃窄嫩濕漉的出軌小穴里。
“讓旅行者看著的時候,胡堂主的小穴簡直緊得像是要給我夾斷一樣,現在人一走就這麼熱情,看來胡堂主很喜歡這種玩法?”中年大叔嘿嘿一笑,剛剛他藏在胡桃的身後,趁著胡桃和空談話時輸出胡桃的小穴,把大肉棒反復侵犯著窄嫩的膣穴時,那簡直就是無時不刻被胡桃中出高潮時的小穴強度包緊肉棒,只要再過半分鍾,他肯定會忍耐不住,在胡桃的小穴里射滿精液。
“看,太多的話…哦~♡……他可能…會,發現,的~♡……人家…喜歡著…旅行者♡……不想讓他…知道,唔咕♡……人家是個…下流婊子♡……”胡桃背對著男人的臉,纖手壓在毛絨的地毯上,豐潤的蜜臀在男人的股胯上起伏著,每一次的抽離都會讓那丑惡猙獰的肉棒從她白嫩香艷的肉蜜里拔出,每一次這根猙獰的肉棒插進膣穴的深處,與每一次拔出肉棒的光景,強烈的反差反復地出現在男人的眼中,這也讓他清晰地意識到了,那可愛如鄰家女孩般的往生堂堂主,如今正不知廉恥地,主動索求著他這個有家室的男人的肉棒。
“自己承認自己是下流的婊子啊……說起來,也真虧了胡堂主的特別服務,我現在感覺好多了……既然胡堂主打算把這種事情做下去,需不需要我來幫幫你的忙啊?”在胡桃的小穴里射出了一發精液,然後還在旅行者的面前暗搓搓地把他妻子的小穴連續肏了好幾次高潮之後,似乎給這個中年男性積累了奇怪的自尊心,他轉動自己的粗腰讓肉棒在胡桃蜜潤的小穴里扭動,讓龜頭摩擦著敏感柔軟的子宮頸。
“那就,唔咕♡…再好不過……但是…可不能…走漏…風聲唔~♡……”子宮被肉棒欺負讓胡桃的眼眸都閃出了愛心,她綿潤白嫩的小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心髒劇烈地跳動,想到以後自己就會變成無數肉棒的泄欲便器,胡桃就感到難以遏制的興奮。
“放心放心,我會妥善處理好這種事,絕對讓大家禮貌地使用,胡堂主的小穴!”
“唔啊啊啊~~♡♡”
男人猛地揪住胡桃的頭發,粗大的肉棒也猛地撞在胡桃敏感的子宮頸上,強烈的快感讓她發出了高潮的呻吟,纖軟的玉足也隨之繃緊著顫抖,整個人幾乎懸浮在半空,僅有與肉棒連接的綿軟玉臀支撐著全身,這也導致相當於全身都在用肉棒、在用子宮來支撐身體,子宮被壓迫的強烈刺激讓她的膣穴劇烈地痙攣著顫動著,吸附著惡作劇的肉棒不知廉恥地蠕動起來。
被窄嫩的膣肉以仿佛要被夾出肉壺的力道蠕動刺激,望著眼前胡桃煽情的肉體,那綿潤挺翹卻沾滿了他精液的白嫩雪臀,他也不在忍耐體內洶涌的射精欲,對著少女的迷糊深處,射出了大量的滾燙精濁。
在少女甜美清亮的呻吟聲中,她那微微鼓起的小腹,再度被滾燙的精液填充塞滿,回到了仿若三月懷胎那般古怪又色氣的輪廓。
十分鍾後,胡桃扶著微微鼓起的小肚子,動作緩慢輕柔地從樓梯上走下,望著擺在往生堂大廳桌子上的諸多菜肴,眼放精光。
空坐在桌邊的椅子上,看著獨自下來,明顯狀態不佳的胡桃,起身便想走過去攙扶,但胡桃卻靈巧地避開了他,他也就不在勉強,後退幾步之後輕聲詢問:“胡桃你的肚子怎麼鼓起來了?那位客人呢?”
“啊…剛剛法事的時候,需要吃一些糕點作為祭品的流程,所以就……變成這樣了……剛剛法事做完,就讓他先回到家安置‘客戶’了,待會晚些我再過去一趟,把屍體接回來准備處理殯儀喪事。”
胡桃目光躲閃,身體倒是越離越遠,空雖然感到奇怪,但也沒有深究,而是把目光望向一旁的餐桌。
“那這些菜,還吃得下嗎?”
“吃吃吃!別說就這些,再來兩碗本堂主都吃得下!不過我先去洗個澡,剛做完法事,身上有些汗。”
大概真的是餓了,胡桃話一說完就竄沒影了,空也只能無奈笑笑。但等他坐回椅子上,卻仿佛像是察覺了某種盲點似的,陷入回憶之中。
“剛剛胡桃走的時候,她褲子下面好像有些白白的…是沾到米飯粒了嗎?”
……
…………
往後的幾日也是相安無事,胡桃一絲不苟地處理殯儀相關的事務,將鐵匠的女友送去彼界,據說為了不讓她有所留念,當晚還和那名鐵匠一起去了無妄坡,盡管空也想跟隨前去,但卻被胡桃婉拒而只得作罷。
而空在第二天清晨迎接了歸來的胡桃,她眉眼疲憊,但卻滿臉的油光水潤,一副被滋潤過的模樣,空雖然心頭略有疑惑,但還是沒有多想,為忙碌了一天的胡桃接風洗塵。
就是中途他突發奇想,趁著胡桃沐浴之時亂入,准備享受片刻夫妻生活的時候,卻被胡桃在朦朧白霧中慌慌張張地趕了出來,這讓他頗為不解,畢竟以前還是情侶的時候,她們就赤裸地泡過澡了。
值得一提的是,空在被趕出浴室的瞬間,他看到了胡桃身上,主要是在下半身的位置似乎紋上了什麼圖案,但可惜目光驚鴻一瞥,最後也只窺見是在約莫大腿根末的位置,隱隱畫著兩個正字,以及一個寫到了第三筆畫的正。
大概是為了報復他的突然襲擊,胡桃在洗完澡後,第一時間衝進房間把空壓在床上,露出一副嫵媚誘惑的神情,和他在清晨的房間里就這麼做了起來。
而空欣喜地發現,他的技術居然能讓胡桃發出一些甜美的嬌喘了,雖然還是很快就在胡桃的小穴里繳械投降,但也還是讓他看到了希望,覺得自己遲早有一天能讓胡桃滿足而滿心歡喜。
當然,他沒看到在性愛過後胡桃表情的悵然若失,望著小腹無奈苦笑的樣子。
哪怕是借助和其他人做愛之後的身體敏感,她也沒辦法和空做愛中感受到什麼快感,對於射在身體里的精液更是感受都感受不到,只能通過空股胯離開自己的臀肉時,才能明白他已經完事。
在溫存期間,空向胡桃提及浴室里見到她身上黑色紋路的事,但卻被她糊弄過去,見胡桃不想解釋,空也就懶得深究了——不就是在身上畫點紋身嘛,或許是某種法事禮儀吧。
短暫的插曲過去,往生堂也重新回到了正軌。
空和曾經一樣,有需要就到處跑完成冒險任務,沒事就在蒙德、璃月或稻妻里來回跑,晚上回到往生堂休息。
奇怪的是,空發現往生堂的生意最近有些火熱,許多客人明明家里沒需求,卻還是在往生堂里購置了用來祭奠的道具。
而經過查賬,空發現這些人每次都只買一點,但每天的白天和下午都會來,兩個時段分別會來兩到三人。
除此之外,這些人似乎是固定的成員,就像有十來二十人約好了,每天派出幾人在不同的時間段來往生堂買東西。
這就像是在刻意卡什麼活動獎勵似的,但詢問了胡桃,卻也說沒舉辦什麼活動,只是莫名地就有了客源。
在說這番話的時候,胡桃的大眼睛忽閃忽閃,朦朧水光在眼眸流轉,一抹笑意淺淺流露。
看著胡桃對於業績開心的樣子,空也實在不好說出心里的憂慮。
為了安全,空在暗中防備了好幾天,卻也沒見到所謂的售後問題或是矛盾爆發。
似乎真的只是這些人閒來無事,頻繁地錯開時段來往生堂購買東西。
“難道在家里堆殯儀貨物,是璃月最近的流行?”
空坐在郊外營地的凳子上冥思苦想,雖然待會就要去和魔物戰斗,但他還一心牽掛著遠方璃月的往生堂,生怕有宵小之輩來擾亂他老婆的家產,以至於一旁的派蒙都忍不住對他投來憐憫的目光,但很快又像是想到了什麼,默默地搖頭嘆氣,在心底決定學習某位石頭,對此事閉口不談。
“空,趕緊打完回望舒客棧吧,我想吃大餐了!”
……
…………
只用半個時辰,困擾居民好幾日的魔物,就被空單槍匹馬輕松剿滅。
等他利用信標的力量來到望舒客棧時,胡桃也早已到了包間,她悠哉地坐在椅子上,柔順的秀發在身後輕柔地披散著,顯得少女氣質恬靜優雅。
一身白潔清純的荷葉邊連衣裙,呈現得她純潔清亮,而一件半透明的單薄外套,又顯得她纖細姣好的身材朦朧不清,惹人目光。
套著白絲的精潤玉足翹起二郎腿,只看那纖長的美足一晃一晃,害得端菜進來的服務員目光難以離開她兩只白藕美足。
胡桃手里捧著一杯熱茶,笑吟吟地看著服務員端上一盤盤珍稀佳肴,見著空和派蒙走進包廂,立刻露出欣喜地表情向兩人招手,空自然是毫無懸念地走了過去,面帶親昵微笑落座胡桃的身旁,而派蒙則是暗暗坐到了最遠的角落,給兩人留下夫妻的親密空間。
見著派蒙一聲不吭地開始解決桌上的佳肴,空和胡桃也在小聲交談的同時,慢慢地吃了起來。
兩人的話題不外乎今日的瑣事和以後的打算,從城里的流言蜚語,到國家層面間的大事,兩人可謂是無話不談,氛圍親密和諧。
端菜的服務生們在走近時,見著這一對神仙伴侶咬耳朵竊竊私語的樣子,也有被喂一嘴狗糧的感覺。
無論是空還是胡桃,那股親密與放松的神態都絕非作假,兩人是真的在享受此刻的溫存,默默地傾訴彼此的愛意。
但讓這些男性服務員難頂的是,胡桃在和空甜言蜜語的時候,她的姿勢依舊是翹著二郎腿的樣子,白淨的連衣裙裙擺,因為胡桃抖腿的原因微微向上卷翹,露出香艷飽滿的玉足肉腿不說,白絲襪口與大腿的肉感清晰可見,光是用眼觀察那淺淺的肉感勒痕,就能在腦海里幻想出觸碰起來會是怎樣絕妙的觸感。
而且,胡桃身子還是側著坐的,氣質盡顯從容富貴,但對於服務員來說,胡桃因為身上的白裙在燈光的照耀下,本就能略微窺見衣下的朦朧身材,只要稍稍彎下腰去,定能越過那時而飄蕩的裙擺,窺見那白嫩雪足更深處的光景,只要再往上個幾厘米,或許就能有幸窺見少女私處的香艷景色。
不過再怎麼說,在客人面前彎腰偷瞄裙底還是太過顯眼,雖然好幾個服務員都蠢蠢欲動,但誰都沒敢去做這種危險之事,也就在送完菜後,躲到廚房里和同事分享胡桃那一雙纖美玉足是多麼誘惑、是怎樣的修長完美,而本人是如何毫無防備,將這種美景露給他們看。
“胡桃姐姐,胡桃姐姐!
就在服務員們還在廚房對胡桃的白絲玉足大加贊美的時候,略顯稚嫩尖銳的嗓音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服務員們把腦袋從門里探出,就看見一個十一二歲,面貌身材略顯肥胖的小肉墩,正牽著他們剛剛意淫女孩纖白的小手,帶著她離開了包廂。
“我、我待會就回來,你們倆先吃。”面帶困擾無奈的笑容,胡桃匆忙地回頭對房間里神情驚訝詫異地兩人說完,就被矮小的少年牽著走,略顯踉蹌地跟在男孩身後。
空遲疑地向著胡桃的背影伸出,但最後也沒能開口制止,只是地看著妻子的背影消失在包廂的大門外,不知是去了哪里。
“這是發生什麼事了…?”空眉頭鎖緊,一副猶豫要不要跟上去的表情。
遠處的派蒙則是看不下去,只能昧著良心道:“那個小孩我見過,之前在璃月港和胡桃在港口玩過游戲的,說不定是有什麼事情需要她處理,你就不要太擔心啦!”
“這樣啊……”有了派蒙的保證,空總算是放松了些,長嘆了口氣之後,收斂了憂慮的表情。
“比起這些,你怎麼才吃了這麼一點呀,再這樣下去這一桌子菜要吃不完啦。”派蒙敲著碗嚷嚷道。
“畢竟戰斗之後吃了一些,現在不怎麼餓……唉。”
一聲無奈長嘆,空拿起筷子重新夾菜,但心卻掛念著被帶走的胡桃,手機械地將菜塞進嘴里,連味道都沒嘗出來就咽進肚內,看得遠處派蒙一頭黑线。
不過,就算再給空一百個心思,他也絕對猜不到,自己心心念念的愛妻,如今被那個該死的小胖子強硬地拽進望舒客棧的茅廁間,一只纖白玉嫩的白絲美足被高高抬起,以一字馬的姿勢被男孩強硬地壓在牆上,原本純潔白淨的連衣裙也被卷起,露出胡桃纖白柔軟的肌膚,和沒有穿著褻衣而展露給眼前少年視奸的白嫩陰阜。
一线粉嫩蜜裂的鮑肉陰阜在小胖墩粗暴的動作下,已經在粉嫩蜜谷上分泌出了濕漉的體液,潤得兩片瓣肉本就白皙的肌膚更加晶瑩剔透,隱隱飄散出一股清甜的雌香,刺激得這小男孩一臉興奮,咧嘴大笑的同時,一巴掌猛地拍在胡桃綿柔飽滿的雪臀之上。
“唔嚀~……”
稚嫩的暴力,清脆的拍打聲引起的並不是少女的痛呼,反而是一抹香艷甜美的煽情呻吟。
聽得小男孩興奮得渾身寒顫,一手環抱住胡桃被立起來的白絲肉足,另一只手伸到她同樣未著褻衣,在近幾日發育明顯變得有料許多的柔軟玉乳上,對著那溫膩的乳肉粗魯地揉搓起來。
“唔,嗯♡……對女孩子,要再,溫柔一些…嗯~♡……”
明明是如此粗魯的動作,但胡桃從嘴里流露出的,卻仍是發顫著甜美音律的靡靡喘息,尤其是當玉乳被那只頑劣手掌揉捏之時,從柔軟綿乳萌發的也只有酥麻熱流,半點痛楚都未曾展現。
心底存在的,也只有明明作為妻子,卻在和丈夫共進午餐的甜蜜時刻,被少年帶進茅廁里充當泄欲的便器,像是個真正用來發泄欲望的肉玩具一般架起自己的美足,露出自己的肉穴獻給眼前的少年使用的背德與興奮。
“肉便器胡桃姐姐!我現在要像爸爸那樣侵犯你了!等你的肚子里裝滿了我的精液,才能回到空哥哥的身邊!”
男孩尖銳而興奮的嗓音響起,胡桃朦朧地低垂目光,就看見在少年肥胖的股胯下,有一根壯碩到完全不似孩童,甚至碾壓正常成年人的雄偉肉根。
就像是被放大了數倍之後的肥胖肉莖,棒身還保留著稚嫩的肉紅色,但本身猙獰的肉根還在中間的部位格外的肥胖腫脹,就像在棒身中間拉大了一圈輪廓,如果插進到小穴里面,毫無疑問會橫蠻地擴張著胡桃那窄嫩的便器小穴,野蠻地撐擠每一寸敏感的媚肉。
“聲音,不可以這麼大…唔嗚~♡……如果,有人發現的話,就麻煩了…呀♡……”
看著肥腫的肉根直接橫貼在她柔軟的腹肉股胯,像是在宣示主權一般霸道地摩挲著柔軟的股間和小腹嫩肉,小穴深處的子宮頓時涌現出一陣興奮與期待,比起空那根短小無力的肉蟲,眼前這根明顯要雄偉無數倍的少年肉棒,更加願意讓她獻上自己淫亂的泄欲肉穴。
“我才不管那麼多事情,明明都說好了要當我家的小母狗,你只需要把小穴夾緊挨肏就好!”
少年嚷嚷著,全然不顧胡桃的意願,用自己肥大的肉棒愜意地摩擦著胡桃開始泌出下流淫液的飢渴肉壺,胡桃下賤的肉穴根本不在乎眼前的男人是不是自己的伴侶,僅僅只是因為這根魁梧腫脹的肉根,就足夠讓它分泌出自己香醇的愛液,作為一名渴望被雄性侵犯的下賤雌肉去引誘眼前這根壯碩的肉棒。
派蒙說的確實沒錯,她的確在前幾天目睹了胡桃和這個小男孩游戲的光景,但游戲的內容是:往生堂淫亂的出軌胡桃小母狗,勾引未成年小男孩和他的父親在小巷子里輪奸人體彩繪的自己,請先生在自己身上塗畫衣物,在深夜時分看似著裝整齊,實際上赤身全裸地在港區散步,最後被父子二人發現,被拽進小巷以小穴和尻穴前後夾擊的方式成為了父子二人的便器妻。
胡桃在那一晚的小巷里被兩人前後雙穴交換著侵犯了好幾次,下半身精濁橫流不止,更是用精液洗掉了身上的彩繪,渾身沾著精液的痴女形象,被父子二人牽著狗繩帶回家里,從深夜一直侵犯到凌晨不說,各種超規格肉棒的玩法更是讓她身心都險些崩壞,甚至在父子二人面前立下了願意當他們的泄欲母狗,便器肉妻之類的淫邪蜜語,最後才在黃昏時分披著一件極其單薄的外套,蜜穴和尻穴同時泌出精濁淌了一路的方式,踉蹌地回到了養生堂里。
回憶起那一晚肉欲的荒淫,胡桃的蜜穴難耐地收緊,飢渴地期盼著即將到來的快樂,但男孩反而像是想起了什麼,像是模擬活塞似的用股胯撞擊一陣胡桃濕軟的陰阜,語氣不善:“母狗挨肏的時候,要說什麼話?”
下體的炙熱與空氣中夾雜著的雄厚肉棒的氣味,在一瞬間便掠奪了胡桃的理性,再加上下腹部萌發出的強烈的性欲,如果不是因為她的一只玉足被男孩抱住,她現在肯定已經像一條低賤的母狗,搖晃著自己玉潤的翹臀,引誘著肉棒的侵犯——但現在也相差無幾,胡桃用自己柔軟濕漉的肉胯磨蹭著眼前男孩的股間,以軟媚蝕骨的嬌意,顫聲道。
“胡桃想要主人的大肉棒~♡…在人家老公的面前,把大肉棒插進胡桃的小穴里,隨意地侵犯和使用人家下流的肉穴,把人家的小穴變成肉棒的樣子♡……狠狠地欺負這個不知廉恥的下賤肉穴,把人家變成肉棒主人的便器妻~♡”
柔軟的陰阜嫩肉不知廉恥地蹭弄著小胖子的硬胯,油膩的肉感清晰地在胡桃的股間萌發,但更為強烈的還是那炙熱如火似的猙獰肉棒,如鐵般炙熱而堅硬的觸感令她渾身酥軟,小穴更是仿佛聞著味了,一股一股地濕潤蜜液從小穴內涌出,塗抹那青筋暴起的棒身,用自己媚軟的瓣肉摩擦——但胡桃似乎覺得這還不夠,還不足以體現她作為肉棒性奴的便器母狗身份,纖軟的玉手主動伸到了股胯,將靡軟的陰阜瓣肉向著兩側掰開,主動對著少年露出了自己濕漉飢渴的陰穴。
胡桃低垂著腦袋,那張精致的臉頰已經不見曾經清秀的印象,僅有為了性欲而淪陷為雌獸的淫女姿態。
蕩漾春意、閃爍著桃心的瞳孔更是直直地凝視著少年那根雄偉的肉根,柔軟的香唇咽下香唾,更為蝕骨撩撥的媚意呻吟從胡桃薄軟的櫻唇吐露:“這里~♡…把您的肉棒,插進胡桃的這里♡……用這根又大又粗的雞巴,插進人家老公根本到不了的里面,狠狠地欺負胡桃的雜魚便器小穴~♡”
見著便器母狗總算意識到自己的身份,少年滿臉的神氣得意,猙獰的肉棒將前列腺液塗抹在胡桃柔軟的小腹之後,便把肉棒下抬對准那微微敞開的一抹蜜裂,以及享用過不知道多少次了的濕窄肉壺,隨著一聲水潤飽滿的“噗哧”的甜美音色,粗獷的陽根頓時間被胡桃那香艷的肉壺吞沒大半,而蝕骨悠長的呻吟更是隨之在她的小嘴里流露。
“哈啊♡…嗯,嗯啊啊~~~♡♡……里面…好漲…肉棒,好大♡……大雞巴…在胡桃的…便器肉穴里…又硬…又舒服……小穴…都被,塞滿了♡……再來…侵犯人家…把胡桃…下賤淫亂的…母狗小穴…變成…淫亂的…肉便器♡……”
炙熱的肉穴被腫脹的肉根貫穿,少年異端似的肉棒在將那腫脹的棒身塞進體內過後,插入和拔出都會對整個膣道而言都是難以言喻的強烈刺激,整個窄嫩的膣穴都會被肉棒連帶著牽動,讓胡桃濕窄的蜜道反復地迸發那強烈的靡熱濁流。
明明是和丈夫空一起的溫馨時光,但此刻自己卻在廁所里承擔發泄欲望的便器肉壺的職責,不但主動掰開自己的蜜穴,讓眼前少年的陽根插進自己淫靡的私處,甚至還在被肉根侵犯的過程中,爽快地抵達了恍惚的高潮之後,不知廉恥地渴求著少年更加熱情的奸辱。
“胡桃姐姐真是璃月最棒的肉便器,而且價格還比妓女們便宜,我真想每天都把胡桃姐姐的小穴當成廁所來使用!”
少年夸獎著胡桃的同時,肉根和猛地塞進她膣穴的最深處,腫脹的龜頭摩挲著胡桃柔軟的子宮頸,萌發的快感令她不自覺地拱起纖腰,腦袋不住地向後仰去,一陣陣頗顯粗鄙的悅耳呻吟從她的小嘴里反復涌出。
“不過缺點就是,經常會忘記自己是個肉便器的身份,胡桃姐姐不要自己在那爽,也要記得把小穴夾緊!不然我待會就把你的裙子扒掉,讓那個龜男看看你被我當成精盆中出的樣子!”
龜男指的自然就是空,和胡桃做愛的人幾乎都會在淫奸胡桃的過程中言語上凌辱她。
就好比現在,在意識到自己比娼婦還要下賤,在公共場合的廁所里撅起屁股給少年淫奸之後,胡桃本就敏感的膣穴再一次興奮地陷入高潮,整個肉壺也躁動地痙攣著,迸發的快感在流竄著讓少女嬌軀酥軟的同時,小穴也下流地收縮,將插入體內的肉棒緊夾,讓壁肉不知廉恥地裹纏著棒身顫抖摩挲。
“回答呢!”少年惡狠狠地掀起胡桃的裙子,將她那一件漂亮的裙擺褪下,露出胡桃白嫩纖細卻又略有肉感的煽情玉軀的同時,橫蠻地向胡桃兩團溫潤玉乳伸手,用指尖捻住其中一顆櫻粉色的嬌小乳尖用力一拽,惹得胡桃渾身顫動的同時,一縷縷清白的液體順著乳尖徐徐冒出。
胡桃在這幾天毫無節制地外遇和被付種中出,肚子里早就懷上了不知道是誰的孩子,雖然她有一些秘術可以暫時壓制住腹部的影響並早日解決腹中未成形的胎兒,不過也有一些肉棒主人說想看她孕肚的樣子做愛,所以也讓她猶豫孩子應該怎麼處理——除此之外,綿軟玉乳櫻粉色的乳尖,也在秘術的作用下提早學會了噴吐奶水,有許多客人喜歡她綿小雪乳噴出奶水的樣子,所以她也沒有去刻意改變,甚至嘗試著加大了奶水分泌的量,用自己的母乳服務肉棒主人們。
“好,好的~♡…雜魚胡桃會…夾緊,小穴~~♡♡……讓肉棒主人…舒服地…侵犯,小穴~♡……人家的…小穴是…免費的,便器……客人們的…又腥又黏地…白色尿尿…全部都…射進胡桃的,子宮里…哦,咕唔~♡……子宮…又被…肉棒給…欺負了~♡……好爽…人家是…淫亂的…人妻…便器~♡……”
胡桃也進修了一些妓女們用來愉悅客人的詞匯,好讓大肉棒的客人們在花錢使用她的飛機杯小穴時獲得良好的體驗,但她很快又進化出專屬於自己的言論,以最為低賤的性奴的姿態,去服務每一位插進她體內肉壺的尊貴主人,讓自己低賤的腔穴去討好每一根享用自己的肉根。
就算是和自己老公差不多水平的廢物肉棒,胡桃也會用自己低賤的雜魚肉穴去全身心地安慰著尊貴的肉棒主人,用自己淫亂而豐滿的肉褶去纏繞包覆肉棒,為對方獻上最舒爽的刺激——當然,之後她就會對這位顧客進行遺憾地道別。
只有擁有碩大肉棒的優秀客人,才能進入她的特殊菜單里,在平日購買往生堂物品的時候,可以進入到暗門房間里,指定她換上喜愛的服裝,以各種姿勢獻上她最好的服務。
到了現在,對於少年粗暴地舉止,那不留情面地辱罵和貶低,僅僅只是讓胡桃變得更加興奮,在那無止境地輕蔑中萌生出受虐的快感,就連被肉棒橫蠻摩擦的膣穴,也會在辱罵聲中興奮地戰栗抖動。
“果然今天尾隨胡桃姐是姐正確的,待會我在胡桃姐姐里面射完一發,你夾著我的精液去應付那個金毛龜男,想辦法把他甩掉,我要用胡桃姐姐的便器小穴在這里賺點零花錢。”
少年的股胯橫蠻地在胡桃的肉壺里活塞著,啪啪啪啪的肉體碰撞的聲響逐漸連成一道筆直的音律,濕膩的粘膜聲響作為共奏在整個茅廁間響起,隨著少年肉棒每一次從胡桃淫賤的出軌肉壺里抽送,大量濕黏的愛液都會隨之溢散飛濺,沾濕茅廁的每個角落不說,還讓淫靡的交合氣味充斥整個室內——只要有人走進廁所,就能清晰地聞見甜膩而淫靡的交合味道。
“哈,嗯,哈啊啊~~♡♡……哈,嗯啊♡……我知道…了嗯~♡……用人家的…便器小穴…賺零花……是要…嗯♡……讓我去…勾引…嗯♡…男人嗎?……”
胡桃的呻吟夾雜著恍惚而甜美的喘息,她的星眸蕩漾著朦朧的春意,對於少年的指令,只要當那根魁梧的肉根不留余地的撞擊在她柔軟的子宮頸肉上,用腫脹的棒身刮蹭著每一寸敏感的膣肉,就能輕而易舉地將她的一切抵觸掃蕩。
而在大肉棒的調教下變成了乖巧雌奴的胡桃立即答應了眼前肉棒主人的命令,一邊像只母狗般搖擺著自己白嫩的肉臀,讓肉穴蠕動著變化膣道去刺激棒身的同時,以妖媚的嗓音去詢問肉棒主人。
“沒錯!待會我在你里面射滿,把那個金毛龜男趕走之後,我會牽著你找那些一看就很有錢的家伙。到時候我下達指令,你就掀起自己的裙子,把被我中出過的母狗小穴露給他們看。稍微榨出幾筆錢之後,我就要把你鎖在這里,每人付十摩拉就能肏你!到時候那些金主若是不滿意,你就跟著回他們的家,去當他們的性奴隸!”
少年趾高氣昂的態度仿佛他掌握了胡桃的命運一般,在他手中,胡桃就像是可以肆意擺弄人生的玩偶,但凡還留有一點理智,胡桃都絕不可能答應這種荒唐之事。
“好的~♡…胡桃會…努力…嗯啊啊~♡……幫主人…賺錢的♡……胡桃的…便器小穴…會努力地服務…每一位,主人♡……哈,嗯♡……好棒…子宮…被肉棒蹭著♡……胡桃是…喜歡…背著老公…在外面…當肉便器的…淫亂痴女♡……是每一個,肉棒…主人的…泄欲性奴~~♡♡……”
整個膣穴都興奮地縮緊,向著肉棒不知廉恥地纏繞顫抖,噴濺出一縷縷濕黏的液體,出軌的便器肉壺因聯想到接下來的無數根陌生肉棒而興奮地痙攣著,胡桃更是開心地扭起了腰肢,若非是因為身體被拉成了一字馬的緣故,胡桃肯定會因為接下來能成為眾多男性的便器妻,成為眾多肉棒的泄欲廁所而感激地向男孩送上自己充滿肉欲和興奮的香吻。
“哈哈,正好我從爸爸那里弄來了留影機,來給你留個影,待會就給那些客人們看一圈,讓他們提前做好准備吧。”
少年壞笑著,從不知哪里掏出來一個外觀頗為精巧的器械,單手熟絡地進行了對焦的同時,凶狠地挺起股胯攻擊少女柔軟敏感的子宮頸,態度隨意地道:“胡桃姐姐,快想個適合作為肉棒痴女打招呼的動作,我給你作為肉便器的工作弄一段錄像和照片!”
“哈,哈,嗯~♡……這,這樣……?”聲音依舊夾雜著純媚的呻吟,胡桃顫抖著將雙手擺出V字的勝利手勢,一抹迷亂而煽情的淫笑流露於那張白淨的小臉,上下翻動著泌出清流乳汁的雪乳,纖柔細長的柳腰,以及兩只肉感曼妙的白絲雪足,還有被肥大肉棒反復抽送開墾而噴濺出不知是潮吹液還是愛液的貪婪小穴,全都暴露於鏡頭之中:“人家是…最喜歡肉棒的…啊唔~♡……璃月港往生堂的…堂主胡桃♡……雖然和丈夫…新婚三個月…但是…嗯啊♡……因為…太喜歡肉棒…所以……成為了…肉便器的……性愛痴女♡……現在也…因為,太想要肉棒…嗯♡……所以在和…丈夫的…飯局里…逃走……跑到廁所里…用下面的嘴…吃大肉棒♡……以後也……還想…吃更多的…美味肉棒♡……想要在…人家丈夫…不知道的…情況下…享用…胡桃小穴的…各位客人♡……隨時歡迎…來到往生堂…侵犯人家~♡”
隨著少年手中的留影機發出遲鈍的怪聲,照片被一下子衝刷出好幾張而落在了地上,錄像更是清晰地留在攝像機里,不光是胡桃那下流的邀約,就連啪啪啪的性愛聲也被一並錄入其中,相信沒有男人能夠拒絕如此美麗的女孩向你發出邀請,而少年也開始斟酌手中的視頻是要流傳出去,還是放在自己手里做珍藏。
咔嗒。
清脆的開門聲從不遠處響起,緊接著是讓少年與胡桃同時鈍緩動作的聲音。
“好痛好痛,早知道之前就不吃野外箱子掉的白菜了……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