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無雙(王元姬)
大蛇無雙(王元姬)
校場上,司馬昭正在給自己的近衛精兵們喊話。一旁則站著他的愛妻王元姬,
今日的王元姬依舊是平日里的打扮,一頭絲綢般柔順的金色秀發,仔細的挽成一個長馬尾在腦後飄揚,梳起的劉海映襯著的是一張干練之中散發著青春風韻的粉臉,蛋清般白淨光滑的皮膚配上完美的瓜子臉型,修長的柳眉與狹長的鳳目,微薄的嬌紅雙唇,將她那怦然心動的動人豐姿刻畫的十分到位。
身上絹制的淡藍色及膝裙,半透明的羽毛狀裙擺邊上,描繪著美麗而淡雅的淡金漸變紋飾,白皙的鵝頸上套著一枚鑲有藍玉的領環,白淨的肌膚與鎖骨遮掩的若隱若現,高領開胸設計的及膝裙令她一雙圓潤的聖女雙峰顯得無比的堅挺醒目,形態飽滿渾圓的雙峰傲然立於胸前,用紋繡著金花的精致肚兜將之兜住,但其上部依舊不動聲色的裸露出些許雪白的乳肉,這一設計更是昭示了雙峰正面的洶涌,可偏偏卻讓人想看卻看不完全,給人一種猶抱琵琶半遮面一樣的挑逗感。
及膝裙中間纖細的蜂腰下,身體的弧线急劇向兩邊擴張,寬度赫然與肩膀相當,弧度顯得尤為驚人,這致使她的臀部顯得尤為巨碩,兩片極品臀球肉質飽滿,青春的肉體讓這對豐臀沒有一絲的松弛下垂,仿佛兩瓣由結實緊繃的美肉磨盤一般,站在她的身後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這一雙圓碩的臀峰微微撐起身後的裙擺。
一雙孔雀綠紋繡金絲的過膝長襪將誘人的長腿襯托的更加修長,襪口處更是將豐腴大腿勒出一圈淡淡的肉痕,深色的長襪對比上方恍若白玉雕琢的大腿,為其顯得越發白嫩渾圓,腳上的蓮足則穿著琉璃藍紋飾金线的圓頭布鞋。
與平常有些不同的是,平日一直是高冷寡言但內心聰慧的王元姬今天卻有些心不在焉,甚至冷清的臉上也出現了一絲潮紅。注意到王元姬變化的司馬昭有些關切的問到,
“怎麼了?是不是新衣服不合身?”
原來,昨天女媧送來了新的衣服說是用仙界的布料編織可以大幅增強防護性。這不,司馬昭立刻就穿上來找近衛對練來了。看著興致勃勃的丈夫,冰雪聰慧的王元姬並不想掃他的興於是微笑的點點頭示意自己沒事。司馬昭聽後也不起疑直接躍入場中高聲喊到。
“今個我和元姬,跟大家打個痛快。”
看著如同小孩般隨性和近衛摔打在一起的丈夫,王元姬不由有些頭痛的嘆了口氣。明明自己仔細檢查了衣服,發現除了絲线外,衣服里什麼都沒有,但隨即就被身上的異樣襲擾,原來當王元姬穿上這身新衣服後,總覺的這個衣服是活的一般,同時感到有什麼東西在隔著內衣褻褲,觸碰撫摸著自己的身體。本來不想穿著的王元姬拗不過丈夫的邀請,再加上數次與敵人的戰斗讓她的確希望可以提升自己的防護,這才勉為其難的答應了今天的訓練。
想到這,王元姬緩緩走入校場,圍住她的近衛們並未如與司馬昭對練般隨便,而是在圍住王元姬之後恭敬的等待這位主公夫人的指示。
“全力攻擊我。”
看著規矩的近衛王元姬滿意的點點頭,開始了訓練。不同於司馬昭的大刀闊斧摧枯拉朽般的打斗,王元姬猶如靈巧美麗的蜂鳥一般在近衛們的圍堵下輾轉騰挪輕靈飛舞。
“過癮。真過癮。這衣服的防護真不錯。再也不用擔心刺客近身了。元姬你怎麼了?臉好紅。”
“哈,哈,哈,哈。”
當中午,松開上衣的司馬昭興奮的摟著近衛開心的叫到,而一旁結束訓練的王元姬雖然依舊衣服冷若冰霜的樣子,但臉上卻是梅紅一片,聽到司馬昭的話王元姬居然罕有的有些走神,愣了一會後王元姬連忙回答到,
“沒,沒事。只是有些累了。”
聽到王元姬的話司馬昭並未在意只當她是訓練累了,卻不想王元姬臉紅的真正原因並非是累了,而是在訓練中那逐漸真實和強烈的撫觸感。那感覺就像柔軟的觸手隔著自己的內衣褻褲不斷准確的戳刺劃弄著自己身體的敏感部位,而且隨著運動的加劇有增強的趨勢。
“你覺得衣服防護咋樣?”
“還…還好。”
雖然嘴上說還好,但王元姬心里知道拋開那怪異羞恥的感覺不談,這身衣服簡直可以用完美來形容,輕薄的重量,得體美觀的裁剪,刀砍槍刺不會損其分毫的堅韌,無可挑剔的透氣性,訓練了一天非但沒有大汗淋漓更是覺得干爽舒適,不愧是仙界之物。
就在王元姬還在為那種異樣感糾結的時候,司馬懿的傳令到了。
“轉主母張春華的命令,為防刺客偷襲,從即日起除非沐浴,皆不准脫下新配發的服飾。一旦發現軍法廷杖外,家法從嚴。”
“啊。這麼嚴。嘛,我是無所謂啦。元姬你呢?”
“我?我當然沒問題。”
在之後的日子里,王元姬被迫穿著這件衣服。並且隨著日子的過去那種感覺變的愈發強烈。
一段時間之後,
“哈啊…哈啊…哈啊。又…又是夢。”
王元姬驚叫的醒來原來,剛開始的時候,異樣的撫觸只是出現在劇烈運動之後,可漸漸的在日常之中,這種感覺出現的越來越頻繁,越來越強烈。
如今,王元姬清晰的感覺到,這些類似觸手的東西已經摸清了自己的身體,總是准確的刺激和撫觸著自己敏感的觸點。隨著身體被愛撫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好似身上有無數雙手在愛撫揉弄自己一般,再加上戰事吃緊的原因,司馬昭讓自己守著大營就去前线戰斗了,一段時間以來自己青春的肉體與心靈得不到滋潤,加上長期的積累與愛撫讓王元姬的身體開始變得敏感躁動,現在只要是獨自一人入睡,王元姬就會做起春夢。春夢的內容全都大同小異,穿著內衣褻褲的自己被看不見樣貌的人不斷的刺激愛撫著,強烈的感覺總是在即將高潮的瞬間停下並伴隨著一句不滿的低吼。
“解開。可以得到更多。”
在今天又一次驚醒後,已經被這種愛撫弄的心神不寧的王元姬,在好奇心的趨勢下解開了自己的內衣。
“嗷嗷嗷嗷…這感覺……”
瞬間,看不見的觸手失去內衣的隔閡直接觸碰到了豐滿圓潤的乳肉。不再是之前猶如隔靴搔癢般的刺激,細小的觸手在托起軟彈乳肉的同時更不斷的刺激著,王元姬感覺到從乳根一直到乳尖,自己雙乳的每一寸肌膚都被包裹,被愛撫。遠比之前強烈的灼熱快感一陣陣的襲來,但王元姬的乳頭更是興奮的完全挺立。
在這突如其來的強烈刺激下,王元姬不自覺的發出陣陣呻吟。一雙玉手更是不自覺抓著自己的玉乳揉搓自慰起來,終於這遠比夢中強烈的快感讓王元姬達到了高潮癱軟在床。
“哦哦…居然…居然更激烈了…啊啊”
就在王元姬還在享受高潮的余韻時,胸部的觸手的刺激愈發的劇烈起來,王元姬感到包裹自己雙乳的觸手也發生了變化,之前粗短的觸手不但會戳刺劃動更變得空洞會輕輕吮吸,更有新的長的觸手在自己敏感的乳肉上摩擦抽動甚至還分泌出水潤的液體潤滑著自己的肌膚,但最讓她感到刺激的是箍細長的將自己雙乳纏繞勒住不停收縮的觸手,那感覺就好似自己的雙乳被人握住粗暴的抓握起來。而細長的觸手頂端更是緊緊的纏繞住自己挺立的乳頭,不斷收緊摩擦,尖端更是摩擦和戳刺著自己的乳口,重圍有過的刺激讓王元姬淫叫不易。
終於,在觸手的動作和快感的催促下,王元姬解開了自己的褻褲。立刻從未有過的觸感包裹住了王元姬淌著愛液的肉穴。猶如綿密絨毛般的觸手不斷的在王元姬的陰唇上摩擦,數條細小的肉須將王元姬興奮的陰核撥開,或輕柔撫摸,或用力纏繞,或急促鞭撻,刺激著這豌豆大小的敏感嫩芽。
“咿咿咿咿…這麼玩弄那里的話…去了…去了…哦啊哦哦哦。”
本就被撩撥的興起的王元姬哪里經受得住如此精准強烈的刺激立刻迎來了盛大的高潮,王元姬淫叫著倒在了床上。當她幽幽的醒來,發現自己的身上沒有一絲淫亂的痕跡,只有一旁散落的內衣和手中的褻褲證實著剛才那盛大的高潮並不是夢境。
“哈,哈,哈。不行,我,我不能這樣。”
王元姬這麼想著,脫下了衣服換回了之前普通的衣服。可很快,失去了觸手愛撫的感覺,自己已經變得敏感的身體感到無比的空虛躁動,而且隨著時間變得愈發強烈。就在王元姬在理智和肉欲間掙扎的時候。她接到情報一小隊精銳敵人偷偷向大營襲來。王元姬猶豫再三還是換上了那套有著看不見觸手的衣服。
“哦哦哦…去了…去了…啊啊…已經…已經……”
當穿上之後,王元姬在久違的觸手刺激下淫叫著倒在了床上,不但如此,仿佛是生怕自己再被脫下,觸手的動作格外的用力,帶來的快感和刺激也是一浪高過一浪,在連綿的高潮中,王元姬徹底的沉溺其中再也不能自拔。
幾天之後,
“哦哦哦…乳頭…乳頭被…一會還要去校場…的…哦哦哦……乳頭被這麼拉扯的話…手…手停不下來呀…啊…子上大人…原諒…元姬…是…是這麼淫蕩的女人…哦哦哦…去了…去了…噫哦哦噢噢噢噢。”
在觸手服的腐蝕和撩撥下,無時無刻不在的王元姬,每天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岔開雙腿淫叫著自慰高潮。雖然內心對於自己便如此淫蕩而對司馬昭心懷愧疚,但早已離不開觸手服玩弄的身體和強烈的快感,讓王元姬將這些都拋之腦後沉溺在自慰手淫和觸手服帶來的高潮中。
當王元姬終於從高潮的泥沼中爬起,她一邊享受著觸手愛撫身體帶來的觸感,一邊開始了今天的工作。暗中享受著觸手愛撫的王元姬沒注意到的是自己的這身衣服已經悄然發生了變化。精致的肚兜變得更加的貼身,在勾勒出她形態圓潤飽滿雙乳的同時,也隱隱透出她潔白的乳肉和洶涌的乳溝,不但如此那雙乳頂端挺立的乳頭顯得格外明顯,並隨著王元姬的步伐和身體的搖曳晃出誘人的乳浪。
下身的短裙微微變短露出光潔的大腿,逐漸通透的質地堪堪遮住王元姬裙底的風光,當那雙修長雙腿擺動更是隱隱可以看到那空無一物的私處肉穴。可這僅僅是變化的一部分,這件滿是看不見觸手的衣服正不斷散發著雌性發情的魅惑氣息,這對於軍營內那些常年緊繃著神經,無處宣泄欲望的男人來說有著絕對的誘惑。現在的王元姬就好像一團行走著的不斷燃燒男性欲望的火焰,而男人們就是圍繞在她周圍隨時可能撲火的飛蛾。
“夫人…好。”
近衛長對著王元姬洶涌的巨乳咽了下口水匯報到,而他那毫不掩飾飢渴的目光不斷掃視著王元姬青春誘人的胴體。起初,王元姬還感到一陣羞愧和反感,但她很快發現只要男人們的目光越熾熱,人數越多,那觸手們的動作也就越劇烈,快感也就越強烈。已經被快感腐蝕的王元姬很快就無視了那些感覺,甚至開始主動追求男人視覺上的關注,她開始有意無意的展示著自己以求得到更多的目光以及更多的快感。
“今天。是近衛隊例行的訓練。大家都來了嗎?”
雖然王元姬依舊面若凝霜,但她卻雙手交疊,將胸前的雙乳托起,立刻那飽滿的乳球擠在了一起,豐腴的乳肉將胸前的面料撐得鼓鼓的,近衛長甚至可以清晰的看見深邃的乳溝以及雙乳頂端粉嫩的乳昏,以及嫣紅挺立的乳頭。近衛長用近乎瘋狂的目光盯著眼前的豐胸,也讓王元姬感到了巨大的滿足,並在衣服下忽然活躍的觸手愛撫下達到了了小高潮,就在近衛長即將失控的時候,王元姬連忙暗自平復好自己走向了校場。
在校場上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被這麼多的男人赤裸注視,還是讓王元姬感到了一絲害羞,但那只是一瞬,觸手帶來的快感讓她發出不自覺的呻吟,目光也瞟向近衛軍胯下挺立的肉棒,她甚至開始幻想自己被插入的感覺。終於在又一次小泄身之後,王元姬走入場中開始了對練,她沒注意到的是她的衣服此刻已經變得半透,雪白的胴體在男人面前若隱若現格外魅惑。仿佛達成了某種默契一般,所謂的對練變成了男人們借機碰觸王元姬的機會,而每一次輕微的肌膚接觸都讓王元姬爆發出觸電般的快感,漸漸的王元姬賣的的破綻越來越大,近衛們的動作也是如此。
“噢噢噢噢。”
忽然,近衛隊長再也忍不住一掌拍在了王元姬亂顫的巨乳之上,並順勢一握。強烈的快感瞬間炸裂沿著脊椎竄入王元姬的大腦,王元姬如觸電般顫抖著身體發出一陣驚叫,渾身一軟跪坐在地。而她的下身更是直接噴出一股灼熱的液體,王元姬就在眾近衛面前這麼失禁高潮了。
王元姬的叫聲也驚醒了近衛,眾人對視一眼後連忙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似的列隊站在一旁。好一會,王元姬才從高潮中晃悠悠的站起,神色復雜的看了一眼近衛眾人,有些踉蹌的回房休息去了。
當晚,
“去了…又去了…啊啊啊。”
自從回來之後,王元姬不斷的自慰著,想要忘記上午那種刺激的感覺。可經過一個白天的自慰與高潮,此刻的王元姬癱軟在床上,此刻她無論身體或是精神都已經被高潮的快感腐蝕支配。
忽然,渾身無力王元姬感到原本正在輕柔愛撫的觸手變得狂暴起來,自己的雙乳被觸手不斷擠壓揉搓,挺立的乳頭被觸手環繞勒緊拉扯,她抬頭看去終於第一次看見一直以來玩弄愛撫自己的觸手。
只見王元姬的雙腿間出現了一粗一細兩根觸手,只有手指粗細的小觸手頂端是一個中空的肉囊,隨著肉囊的張開露出內里掛著粘液滿是跟細小觸手的肉壁,而隨著肉囊找出王元姬那早已被觸手玩弄的無比敏感的陰核,王元姬立刻揚頭爆發出顫抖的浪叫,
“噢噢噢噢…這感覺和之前…完全…哦哦哦…這麼多觸手擠壓的話…哦哦哦…不要…不要吸呀…哦哦…這麼纏繞拉扯的話…去了…去了…已經忍不住了…不要這麼玩我的陰核…啊啊啊啊。”
正如王元姬的話語,肉棒在徹底包裹陰蒂之後,內里無數的細小觸手不斷擠壓震動刺激著陰核,不但如此中空的設計更是讓肉囊如同小嘴般吮吸起來,而更可怕的是肉囊之中更有一個細如發絲表面布滿角質凸起的觸手,或根部、或懶腰將敏感的陰核嫩肉包裹,在不斷收緊用角質凸起摩擦的同時也將陰核整個用力的拉拽起來。在如此強烈的刺激下,伴隨著偶有閃動的電光,王元姬變成了高潮浪叫的媚肉,潮吹的愛液源源不斷的從肉穴中飛濺而出。
而就在這時,那個和男人肉棒一般大小,表面布滿凸起的觸手不斷的摩擦著王元姬的陰唇肉縫。觸手的熾熱摩擦和為王元姬空虛的肉穴帶去了一絲滿足,而隨著觸手的動作,王元姬寂寞的子宮開始顫抖,但每次觸手都是淺嘗輒止,王元姬知道這是請求也是要挾,它自己主動自願的接納它。但對丈夫的愛意與身為人妻的貞潔,讓王元姬掙扎萬分,就在這時王元姬的耳邊響起丈夫曾經以為是玩笑的一句話。
“元姬呀,你總是對自己太嚴厲了。偶爾放縱一次嘛。”
“偶爾……放縱一次…一次。”
王元姬已經沒法思考為什麼會響起丈夫的話,但這對於掙扎的王元姬來說一個完美的破口,她呢喃著打開了自己的腿仿佛是說給自己一般,
“只有一次…啊啊啊。”
感受到信號的觸手立刻毫不客氣的衝入王元姬的空虛許久的肉穴,並重重的打在花心之上。這直搗黃龍的一擊讓王元姬發出忘我的高潮尖叫。而不等王元姬回過氣來,觸手猶如打樁機一般在王元姬的肉穴內衝撞起來,觸手的前端更是如同火力全開的機槍撞針一般瘋狂擊打著王元姬的宮口。
在觸手撞擊下王元姬的子宮被不斷蹂躪變形,而每一次的抽插觸手表面的凸起中能准確的撞擊和劃過她的G點,王元姬的整個肉穴連同子宮在觸手的肏弄如同土崩瓦解的大壩,將體內積贊已久的快感山洪傾斜而出,而王元姬能做的只有瘋狂的浪叫。
“那里…那里是…從沒有…能…噢噢噢噢。”
“戳…戳到了…啊啊啊…明明是第一次…為什麼能這麼准確的…撞到…哦哦哦…還能更加用力…去了去了。”
“哦哦嗚哦哦哦…子宮…子宮…明明子上大人都只是勉強夠到…這麼簡單就……”
“停下…快停下…居然更加用力了…啊啊…這是…這是在炫耀嘛…噢噢噢噢…不行…不行…明明不情願…但…因為太爽去了…哦哦哦。”
就在王元姬在觸手的攻勢下丟盔棄甲的同時,幾條看不見的細小觸手沿著她的耳朵鑽入了她的大腦。很快數倍與現在的強烈的快感直接爆發了,王元姬尖叫著直接流出了鼻血,
“這…這是什麼…腦子…腦子要被…去了…去了…腦子只剩高潮了…啊啊啊啊。”
可就在這是觸手的動作忽然停下了,它輕柔的停在了王元姬子宮的宮口,所有的快感也瞬間停止,這種高潮巔峰被強行阻斷的行為讓王元姬陷入了癲狂,她瘋狂刺激著身體叫到,
“為什麼…為什麼…停下…繼續…繼續玩弄我呀。”
聽到王元姬的疾呼,觸手們再次動作了起來,伴隨著翻騰的快感和浪叫一個聲音在王元姬腦中響起,
“生育。”
“啊啊…生育…什麼…哦哦…不要這麼用力的撞子宮呀…你是…你是想在我…在我的子宮…不行…絕對不行…我的子宮是要給…”
“誰?”
就在王元姬准備自然而然說出丈夫司馬昭的時候,她忽然發現自己忘記他的名字,不但如此她腦中司馬昭的畫面已經變得格外模糊並在不斷遠去,
“誰?”
隨著再一次的質問,王元姬發現自己無論怎麼回憶都無法記起那個熟悉的名字和面容,於是她索性不再想而是叫到,
“不行…不行…不行…我的子宮是要給…給他的…是他的…我才不會。”
“服從,生育。”
眼見王元姬的意識和內心的羈絆還在頑抗,那個聲音忽然變了聲音。而配合著它的話語,頂在宮口的觸手猛地射出幾根纖細的觸手,這幾根觸手如同鞭子一般不斷抽打,剮蹭,頂撞著王元姬稚嫩敏感的宮壁。
“子宮…子宮…在燃燒…哦哦哦…去了…去了…已經…什麼…什麼都…哦哦哦…高潮給我…高潮…啊啊啊啊。”
如同點燃了火藥庫一般本就是快感之源的子宮爆發出前所未有快感,並在大腦觸手的作用下被無限放大,猶如摧枯拉朽的重錘,強烈的快感將王元姬最後作為人的理智和羈絆徹底碾碎。面對已經徹底崩潰的王元姬,觸手在充分擊打和刺激子宮壁之後,開始了產卵,而在王元姬腦中那個聲音正把命令植入王元姬的腦中,把她變成聽話的傀儡苗床。
“服從,生育。”
清晨,當王元姬醒來,她的面容恢復成了之前的冷清高雅,仿佛昨晚的事只是一個夢。只是她的眼中多了一絲妖魅的紫光,這標志著那個聰慧賢淑的司馬昭冷艷嬌妻,已經變成了名為“王元姬”實則是觸手和快感奴隸的人型苗床。
“精液、孵化。”
伴隨著腦中的命令,王元姬舔了下嘴唇開始了身為苗床的第一個任務。
在王元姬的用力動作下,足有鴨蛋大小的觸手卵被王元姬如同生產一般從肉穴中排了出來,當然伴隨著的還有高亢的浪叫以及出產的高 潮。而卵不止一枚,當王元姬排出所有的卵之後,已經因為高潮徹底癱軟在了地上。但觸手可不給她休息的時間,只見胸部的觸手立刻化作 肚兜罩住了王元姬豐碩的乳肉,緊接著肉眼可見的,觸手纏住了雪白的乳肉不斷的勒握,兩個前端有著透明罩子的觸手蓋住了頂端肥大的乳 頭開始吮吸起來,王元姬立刻扭動著身體發出陣陣浪叫,
“不要…不要這麼用力的勒呀…乳房會…出…出來了…明明沒有生孩子居然…居然有母乳了…哦哦…這感覺…好爽…榨乳好爽…要…要 去了…要因為榨乳去了…啊啊啊啊。”
而就在王元姬因為榨乳而高潮連連的時候,昨晚那根播種的觸手再次插入了王元姬的體內。纖細的觸手再次抽擊起王元姬的子宮內壁, 並順便清理之前生產的殘留。強烈的快感引的王元姬渾身顫抖不已,發出更加癲狂的浪叫。
“啊啊啊啊…就是…就是這個…直接的抽擊…比什麼都…噢噢噢噢…瘋的…會瘋的…啊啊啊啊…這感覺…新的卵…哦哦哦不要…這麼抽 呀…太爽了…我會好好當苗床的…給我…給我更多的快感…更多的卵呀…啊啊啊。”
當榨乳和排卵結束,王元姬已經徹底變成一灘淫叫的媚肉,此刻在她腦內的觸手蠕動著,再次恢復了她人格和身體只不過繼承了這些感 覺和記憶的王元姬將會更加的服從更加的飢渴。
“更多,精液。”
“是。我的主人。”
下午,王元姬再次來到了校場,而台下則是列隊整齊的近衛隊全員,只不過觸手散發的氣味影響下,整個軍營的雄性對著王元姬都有一種 莫名的源自本能的衝動,所以即便沒有明顯的表現出來,眾人的目光早已是無比赤裸下流。而台上的王元姬看上去依舊是一副淡然冷艷的樣 子,但實際上她已經被男人們的目光弄得躁動不安,她已經開始幻想男人們一會將要對自己做的事。
此時,近衛長走上前。而他不知道的是在與王元姬交合後自己體內已經被觸手種下種子,不同於女性那樣會變成苗床,觸手種子對男性 而言就是純粹的補品和提升各項體能的聖藥,而唯一的副作用就是,會變的十分想侵犯觸手的苗床,並且隨著侵犯次數的增多轉化成魔族的 士兵。不過這對於這些人來說也算不上副作用就是。
“喂,你還要站到什麼時候。快開始吧。”
近衛長赤裸忤逆的話讓其他有些驚訝,但其他人並不知道經過上午的事,在近衛長眼中王元姬早已不是那個賢淑冷艷的主公夫人而是自 己胯下淫蕩承歡的媚肉便女。在觸手種子的作用下,近衛長此刻已是性欲爆棚,有些急不可耐了。
聽到近衛長的話,王元姬走下台來到眾人舔了下嘴唇笑著說,
“今天的臨時訓練內容就是,把你們積累的欲望全都發泄出來。”
“什麼??”
“這麼簡單還不清楚?這婊子的意思就是讓我好好肏她。”
“可是隊長,這麼對主母…不大好吧。”
“就是…我可不想被軍法處理。”
王元姬的命令讓眾人一愣,而在聽到近衛長簡單直接的解答後,眾人雖然躍躍欲試但還是沒敢做,近衛長見狀直接走到王元姬身後,一 邊揉著王元姬胸前那對渾圓的巨乳一邊扭過她的頭將嘴湊了上去。,
在近衛長的動作下王元姬口中發出歡愉的呻吟,更自覺的拉開胸前的肚兜將自己豐碩的乳肉送到近衛長手中,潔白軟談的乳肉隨著近衛 長的褻玩不斷變幻著形狀,頂端嫣紅的乳頭更是不住的晃動。而面對近衛長湊上的嘴,王元姬立刻用雙唇香舌迎了上去,一臉痴媚的送上了 動情的舌吻。近衛長瞥了一眼眾人,淫笑著說道,
“你這母豬想要精液就好好說清楚。”
“唔…唔…呼哧…請…請各位…把…一直積累的精液…全都…全都…給我吧…呼哧…舌頭…味道…好濃…呼哧。”
一邊舌吻著,王元姬一邊撩起自己的群子,露出沒有絲毫遮掩的私處,在那修長的雙腿間,緊閉的陰唇肉穴正不斷的微微開合,滲出的 愛液更是在肉穴與大腿間形成了晶瑩的拉絲顯得份外誘人。聽到,王元姬的話近衛長,舌吻的同時一只手猛的抓住王元姬的豐乳用力一抓, 另一只手則用指尖掐住王元姬肉穴上挺立的陰核全力一擰。
“唔…噢噢噢噢噢噢。”
強烈的刺激讓王元姬仰起頭發出放浪的叫聲,她的雙腿顫抖著,肉穴更是噴出一股渾濁的液體,竟是潮吹失禁了。近衛長將有些脫力的 王元姬展示在眾人面前嘲笑到,
“現在,大家知道怎麼做了吧。”
“噢噢噢噢,我們忍不住了。”
“這奶子給我,我TM早想揉了。”
“這嘴我就不客氣了。真含了。哦哦哦,這感覺,射了。”
“你個早泄的家伙,滾開,看我的。”
“手也別閒著。”
“…………”
立刻王元姬就被興奮的眾人拉走,嘴、乳、手立刻被肉棒占領,甚至頭發都不放過,看著一旁焦急排隊的眾人,近衛長走上前叫到。
“一群憨子。下面不是還沒用上的嗎。”
“哦哦,隊長說的是。”
“那第一還是請隊長來吧。”
被點醒的眾人立刻發出興奮的歡呼,同時將王元姬放在地上將她的雙腿打開,將粉嫩的肉穴送到了近衛長面前。近衛長淫笑著說到,
“算你們這群家伙還有良心。讓大家看看你們這位主母的真實樣子。”
當近衛長的肉棒插入,雖然並未有觸手肏弄時那般強烈,但在觸手的暗中作用下,肉棒的插入還是讓王元姬興奮不已,而在觸手特意的 刺激下,身為司馬昭妻子的王元姬不自覺的發出歡愉背德的浪叫。
“嗚…嗚…肉棒…肉棒進來了…哦哦…比…子上大人還要…哦哦哦。”
“你這母豬現在還想著子上大人麼。那你說說看我和子上大人誰的大呀。”
聽到王元姬的話,近衛長挑釁般的一把抱起王元姬,一邊用力的肏弄一邊調笑到,而在一旁受到觸手氣息影響的眾人也在不斷的起哄。
“對,快說呀。”
“說出來,我們就操你,你這母豬。”
“哦哦哦…這麼用力的話…嗷嗷嗷…頂到深處了…我說…我說…你的…你的更大…啊啊…你比子上大人插的還要…還要深…哦哦哦。”
“這里每個人的都這麼大哦。以後當我們的精液廁所吧。對於,你這頭母豬來說很喜歡吧。”
“什麼…每個人…都…哦哦哦。”
呼應著近衛長的話,眾人紛紛將肉棒對准了王元姬,看著挺立的眾多肉棒,王元姬猶豫了,此時腦中,觸手的聲音再次響起。
“精液。生產。”
“我…我當…我王元姬發誓當你們的精液廁所…快把你們的肉棒和精液給我…”
觸手的命令是絕對的,王元姬立刻答應了眾人的要求,而眾人則發出興奮的歡呼,
“這就是契約的精液。給我好好接下吧。”
“哦哦哦…精液…契約的精液…去了去了…明明是子上大人的妻子…卻因為…契約精液高潮了…噢噢噢噢噢。”
“別給我一副人的口吻呀。你不過是我們的精液廁所。”
“對,對不起…子上大人對不起…王元姬已經是精液廁所了…快…快給我精液。”
“老大,快點呀。其他弟兄還等著呢。”
“一群傻逼,這不是還有嗎?”
聽著王元姬的浪叫,眾人早已按捺不住,近衛長直接將王元姬雪白的翹臀對著眾人,雙手一拔分開那兩片松軟臀肉將粉嫩緊閉的菊穴對 准了眾人。眾人立刻挺吊便插。
“草。不愧是老大。哦哦,好緊,這蠕動,和肉穴一樣呀。”
“咿咿咿咿,後面…後面被…”
“肉穴直接就收緊了,看來這母豬很喜歡被肏菊花嘛。”
“那我可要加把勁了,隊長一起前後夾擊。”
“要得。”
“滿了…滿了…身體被塞滿了…嗷嗷嗷…”
“閉嘴,你這精液廁所。”
“啊啊啊啊…去了去了…我會好好當精液廁所的…快…快給…精液…噢噢噢噢。”
幾個時辰後,
“怎麼就昏過去了呀。”
“真不經用,看我的。”
正在肏弄的眾人忽然發現王元姬翻著白眼昏了過去,正在肏弄王元姬肉穴的男人見狀直接伸手掐住了她纖細的脖子一邊用力收緊一邊用 力的肏弄,更發出興奮暴虐的聲音。
“緊了不少嘛。喂,別給我裝睡。”
“唔…呃咳咳…肉棒…操的好深…噢噢噢噢。”
“看到沒就這麼做。這母豬結實著呢。”
就這樣,每當王元姬昏死過去的時候都會被強制喚醒繼續沉溺與肉欲之中。這場輪奸的狂宴一直持續到第二天的清晨。
“好爽。有這精液廁所我們以後有的爽了。”
圍坐休息的眾人用腳踹了下已經徹底脫力倒在一汪白濁中的王元姬。此刻的王元姬,臉上只剩下被淫欲填滿扭曲崩壞的阿黑顏,嘴角掛 著的白濁正不斷的涌出,圓潤飽滿的巨乳經過一夜的摧殘,像兩團松糕般癱在胸前,潔白軟彈的乳肉上除了鮮紅的掌印齒痕外被還有:便器 人妻幾個大字,6小腹上更是被烙上了“精液廁所”的印記,無法並攏的大腿上畫滿了正字,肉穴與菊穴已經擴張成不斷淌著白濁的肉洞。
近衛長抓住王元姬掛著精液的頭發將她的頭提起對著眾人,淫笑著說,
“別裝死。”
“呃嘔嘔…感謝大家將…將我注滿…王元姬…王元姬是精液廁所…歡迎大家隨時…使用…又要…又要…嗷嗷嗷。”
在眾人的哄笑和淫亂的自白高潮中,王元姬不但是觸手的苗床也成了男人們的精液便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