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西西里
1月25日,播種節。
這個時候氣候稍微好一些。
播種節主要獻給兩位女神:一位是克瑞斯(Ceres),她是土地、農業和谷物的保護神;另一位是大地之母忒勒斯(Tellus),她接收並保護種子,使其生長。
播種的月份主要是十月、十一月和十二月初,因此,一月份是土地和耕種者休息的時間。
然而,也有一些特定作物在春天播種。
播種節是一個保護播種的節日,保護已經種下的作物及將在春季播種的作物。
兩位女神得到了同樣的祭品——一塊用斯佩爾特小麥面粉做成的蛋糕和一頭懷孕的母豬,以保護莊稼不受鳥類、螞蟻和任何可能會影響它們的疾病的侵害。
人們還給拉犁開溝的耕牛戴上花環,並讓它們在節日里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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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13日,火爐節。
火爐節(Fornacalia)是羅馬的一個古老傳統,與收獲後曬干並儲藏的谷粒有關。
這個傳統告訴我們,在露天烘烤谷粒時,如果不小心,有時候會引燃茅屋。
為了解決這個問題,人們發明了爐子,並將它獻給其保護者天爐座女神(Fornax),女神把火裝在架子里。
人們向天爐座女神和維斯塔女神獻祭,在舉辦的宴會上,沒有豐盛的祭品和金銀盆碗,只有用陶碗裝的大麥面包和瓜果,供奉在古老的木桌上。
羅馬的宗教與節氣、農業、生活緊緊相關,神話故事幫助無知的人們理解這個世界。火爐節的存在,正是因為這段時間經常發生火災。
連綿的冬雨停歇了,天氣晴朗起來,但糧食、種子有發霉的跡象,衣服、家具都是潮濕的,連家具的木頭上都能菌菇了。
人們總是過於自信,認為生個火會把房子點著,是蠢貨才能做出來的事,事實是蠢貨從來不了解自己的愚蠢。
羅馬城低窪區——戰神廣場附近的積水,已經退到了膝蓋處,趟著水,人們的生活也漸漸恢復。
一批體弱或不懂得病從口入的人死去了,為涌入羅馬城討生活的新人騰出了位置。
戰神廣場平民區的公寓一開始是二三層的磚混建築,後來隨著居民數量的不斷增加,房東在原來的磚混建築上,用木頭再搭建出二三層木閣樓,這也是羅馬火災危機的根源。
或許是為了烘烤一下木頭都開始腐爛的發霉屋子、床單或被褥,火,蔓延開了。
潮濕的木頭先是冒出濃濃的黑煙,然後才看到火星,最後公寓的木閣樓變成了巨大的篝火。
人們驚叫著四處逃竄,有人被黑煙熏得暈頭轉向,有人從樓上跳下摔得七零八落,有人抱著孩子哭喊著被火焰、濃煙吞沒。
衝天的煙柱在積水的映射下,似乎水下也有一棟建築在燃燒一般。
即使是站在遠處的高地上,阿奎利亞也能聽到木頭開裂的噼啪聲,以及人們的驚呼嚎叫。
羅馬社區的街道擁擠,公寓和公寓之間往往只隔了二三羅步(4米左右)的距離。
咯啦啦啦~ ,一聲巨響。公寓著火的木牆裂開了,往外側傾倒,撞在了另一棟公寓的木閣樓上,火勢開始蔓延開來。
阿奎利亞看著這地獄般的一幕,向維斯塔女神和火神伏爾甘祈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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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15日牧神節
牧神節(Lupercalia)無疑是古代世界最著名的節慶之一。
這是一個與生育相關的節日,慶祝的方式充滿暴力,含有明顯的肉欲成分,人們拋棄了羞恥心,表現得非常粗野。
年輕人們組成兩個牧神祭司隊,在天亮時,兩個祭司隊趕到盧珀卡爾山洞會合。
這個古老的地方位於台伯河附近,帕拉蒂諾山西南的山腳下。
傳說在這個山洞里,一頭名叫盧珀卡的母狼(母狼和妓女的拉丁發音十分接近),哺育了羅慕路斯和勒莫斯這對孿生兄弟。
兩隊祭司在盧珀卡爾山洞會合後,用幾只山羊和一條狗獻祭。
這兩種祭品在羅馬祭禮中極為罕見,因為通常是用豬和羊獻祭。
牧神節的古老起源中有牧羊人的成分,所以才有了這些奇怪的儀式。
在大多數羅馬祭祀中,人們會在祭品的頭上撒上一種由維斯塔女貞女制作的加鹽的斯佩爾特小麥面粉,這是祭禮非常重要的一部分。
這些年輕的牧神祭司都出身貴族之家。
兩隊牧神祭司的領頭人把祭祀用的刀上的血抹在自己的額頭上,在祭司們的哄笑聲中,用浸過牛奶的羊毛擦掉血跡。
最後,是一場豐盛的酒宴。
甚至羅馬人自己也無法理解這些行為的起源和意義,但是拘泥於已經固定下來的習俗,這些儀式是不可改變的。
以上活動完畢,接下來節日的公共部分就開始了。
祭司們脫光衣服,從獻祭的山羊身上剝下皮條,圍在身上遮羞。
這些皮條也可以作為鞭子使用,用以鞭打一切過路的人。
就這樣,在羅馬市中心,一場瘋狂的儀式開始了。
這是獻給法翁神的儀式,這位神是希臘人的潘神。
祭司們在穿過羅馬大廣場的“神聖大道”(Vía Sacra)上奔跑,鞭打的對象主要是年輕女性。
這些女性在祭司們經過時,自願將自己的背部交給他們鞭打,作為促進生育力的一種方式。
就這樣,在場的人群享受了一場古老而野蠻的表演。
這個節日的內容太粗野了,以至於奧古斯都皇帝,這位道德和公正的守護者,不得不下令減少這個節日過於肉欲和充滿挑釁的內容。
維修斯陪著馬尼亞和塞納來到大街上,街道的兩側已經站滿了人,女人尤其多。
一隊祭祀人群從遠處而來,走在頭里的兩個赤裸的男人手上拿著生羊皮鞭子,抽打著街道兩側的裸體女人們。
據說受到抽打的女人會受到受孕的祝福,維修斯覺得馬尼亞和塞納懷不上,是因為自己已經與她們生殖隔離了,這世間應該不可能有女人能懷上他的孩子。
祭祀隊伍走近了,馬尼亞和塞納也開始解衣帶,維修斯看到隊伍里有下身穿著羊皮的人演奏著雙管笛,後面還跟隨著一群赤裸的男女。
邊上的女人們被抽打得慘叫著,然後穿好衣服回家了。馬尼亞和塞納背向街道,緊張地抓著維修斯的手。
維修斯看清了祭祀手上抓著一節羊腿,鞭子是連在這節羊腿上的皮。
“啪~ ”羊皮的鞭子抽在塞納的背上,她慘叫了起來,祭司又啪啪地用羊皮鞭抽打了塞納的屁股和屄,然後輪到了馬尼亞。
這大概是馬尼亞第一次被打,她的背和屁股上有紅彤彤的鞭痕,她紅著臉穿衣服,對維修斯拋了個媚眼,說:“回家吧。”
被鞭打過女人大部分穿好衣服回家了,而極少數加入了游行的隊伍。
“母親,這些女人為什麼不回家?”維修斯問馬尼亞。
“祭祀隊伍會游行到城外,他們會在城外進行篝火狂歡,你要是跟上去,就可以給這些女人播種了。”
維修斯才不要參加這種亂交,萬一把性病帶回家可就糟了,他摟著馬尼亞牽著塞納的手往回走。
“兒子,快來給我們播種。”一回到家,馬尼亞就拉著維修斯進內庭的臥室。
“給主人臥室的夾層燒火。”波特對外喊了一聲,過來給維修斯脫鐵護臂、護腿。
臥室的床很大,足夠他們四人發揮的。維修斯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性愛,人多才好玩,平時做愛一般都是四個人。
“主人,女奴舔得舒服嗎?”馬尼亞問波特,她和波特69式相互口交著,吐出雞巴問他。
自從上次農神節,馬尼亞讓波特剪了長發換上男裝,私底下馬尼亞開始喊波特主人,這是羅馬富裕家庭很流行的游戲,從上下顛倒的羞辱中獲得額外的刺激。
波特也在向看門人學習羞辱女主人的技巧。
床上的性游戲,誰主動方誰是被動方,都只是表象。
核心是交配權,奴隸只能和主人性交,主人則可以和很多奴隸性交。
即便是常常一起性交,波特和塞納沒什麼交集,他們沒有和主人以外的人性交的權力。
維修斯坐著享受著塞納的口交,看著馬尼亞和波特的糾纏,臥室里的二女一男都是他的後宮。
臥室的地漸漸暖和起來,塞納脫去了衣服。
“主人,讓我受孕吧。”塞納含情脈脈地看著他說。
愛意同樣是一種春藥,維修斯把塞納抱到床上,分開她的腿把雞巴刺進她的體內肏了起來。
即便伙食很好,塞納依舊胖不起來,小腹上甚至能看到一些腹肌,維修斯站著,抓著她的雙臂,雞巴在她屄里橫衝直撞起來。
塞納依舊不耐肏,不一會就渾身繃緊地高潮了。馬尼亞推開波特,翻身壓在她的身上,維修斯從塞納屄里拔出雞巴,塞進馬尼亞的屄里。
波特跪在馬尼亞身前,把雞巴塞進她的嘴里。
維修斯抓著波特的臂膀,和他前後夾擊肏著馬尼亞,塞納在她的身下刺激她的奶子,沒多久她也高潮了。
維修斯從馬尼亞屄里拔出雞巴,再次肏進塞納的屄里,馬尼亞和波特過來舔著他的奶頭。
三個興奮點被刺激著,他覺得雞巴越來越酥麻,終於達到無法克制的點。
“噢~ ,我要射精了,哦~ ”維修斯終於要爆發了。
馬尼亞趴在塞納身上,維修斯在塞納屄里射了半管精液,拔出來肏進馬尼亞的屄里繼續射。
波特也撅著屁股趴著,維修斯從馬尼亞屄里拔出來,刺進了波特的屁眼里,趴在他身上休息。
雞巴在波特的屁眼里慢慢軟化,維修斯把一泡尿尿在了他的直腸里,雨露均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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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庫盧斯沒有在初戰告捷之際,乘勝奪取特里奧卡拉城,而是分出很多兵力去收復土地進行拍賣斂財,這引起元老院的不滿。
元老院認為這個局面是因為主將無能或是腐敗而造成的結果,因此他們決定蓋烏斯·塞維利烏斯來取代他為新任總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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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督盧庫盧斯大發雷霆,軍帳內噤若寒蟬。
卡斯托的鼻頭很癢,可是他強忍著不敢抓一下,此時如果稍有異動,吸引了總督的注意,怕是會有殺身之禍。
總督收起了信,交給了幕僚,拿起杯子喝了幾口,卡斯托趁此機會快速撓了兩下鼻頭。
“總督,現在我們怎麼辦?”幕僚問。
“我們招募軍隊,購買物資,死戰沙場,現在僅僅剩下一座特里奧卡拉城沒有攻下,元老院卻要臨陣換帥,這是赤裸裸的背叛。”盧庫盧斯面目猙獰地說。
這座軍帳內除了等在總督送行命令的卡斯托,大多是與總督休戚與共的門客、子弟。
“塞維利烏斯買通了元老院,想來搶奪我們勝利的果實,我們必須要保護我們的利益,讓塞維利烏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一個年輕人氣憤地說。
盧庫盧斯沉默思索了一會,說:“傳我的命令,燒毀所有營地和攻城設施。所有軍隊上繳戰利品後原地解散,每個士兵封賞200優格的土地,夫長逐級增加,土地隨他們自己挑。我倒要看看,招募不到士兵的塞維利烏斯怎麼打贏這場仗。”
“你自由了,把這些信件送完後,最後一位夫長會給你分一塊地。”總督對卡斯托說。
卡斯托接過信件,再次踏上旅途。他自由了,還有了200優格的土地,這下疾風可以快活地在自己的土地上奔跑、玩耍了。
軍隊解散了,可是奴隸叛軍還沒被打敗。二萬多一無所有的士兵,一下子變成地主了,誰還會願意上戰場拼命?
新任總督塞維利烏斯,必須用自己的私兵,和奧卡拉城內的一萬叛軍對抗。
這就是盧庫盧斯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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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尼亞得知了,新任西西里總督塞維利烏斯已經前往赴任。
這就是她為什麼沒有著急購買西西里土地的原因,政治斗爭從來不是一蹴而就的。
盧庫盧斯並不是頂尖的家族,他栽樹別人等著摘桃是很自然的事,塞維利烏斯家族要比盧庫盧斯家族強很多,所以她判斷現在是時候了。
維修斯在難民中舉辦了才藝比拼,勝出的人安置住處,提供更好的伙食。
馬尼亞起初以為僅此而已,可是比賽結束後,維修斯把他們全部收為奴隸,在活生生撕碎了幾個工匠,被血雨淋漓過後,其他人都老實了。
家里的奴隸數量一下子暴漲到57人,這使她又修正了對維修斯的認知,自己這個養子不是只會殺戮的莽夫。
“塞納,西西里哪里最美麗?”馬尼亞問。
“女主人,西西里最美的城市是阿格里真托,那里有神殿之谷(Valle dei Templi),海灣也十分美麗,海港還進出世界各地的貨物。”
“那我們就買阿格里真托的土地吧。”
“祭祀,我家主人給你送來了20人的辛布里戰俘。”阿奎利烏斯家的管家帶著一封信走進內庭說。
馬尼亞接過信,撬開印泥拿出來看。
這是執政官阿奎利烏斯的來信,為了感謝馬尼亞送的二艘戰船,他從辛布里戰俘(日耳曼有很多的部落,辛布里是其中一支)中挑選了最優質的,還沒被強奸過的20人送過來。
並且叮囑馬尼亞去西西里定居、不要北上,如果讓維修斯遇上辛布里的軍隊,那麼事情就大了。
馬尼亞知道維修斯已經被沒有被雷劈中前的記憶,對辛布里也沒有什麼感情,但毫無疑問,不能讓辛布里軍隊遇見維修斯。
馬尼亞走到前廳去看剛到的20個辛布里戰俘,同族的希爾達、布蘭多母子,侍衛I、II正在照顧這些戰俘,但好在他們沒有頭腦發昏地解開他們的鐐銬。
一時間,前廳里充滿吧啦吧啦的辛布里語。
馬尼亞觀察這些辛布里人,男女各一半,都是年輕人,長得都十分的美麗,確實是精挑細選的。
但是沒有經過羅馬軍隊系統性的強奸,這些辛布里人可能自尊心、野性尚存,只能等維修斯來調教了。
“I、II。”馬尼亞喊了一聲,兩個侍衛放下喂同族的水壺,拿上武器、盾牌,跟她出門了。
馬尼亞對這兩個辛布里侍衛已經比較信任了,一方面他們不太可能背叛維修斯,另一方面他們和鐵匠夫妻結成了對,鐵匠妻子已經懷上他們的孩子,他們已經安家了。
塞納和兩個侍衛呈三角形把馬尼亞夾在中間,沒多久他們來到了塞維利烏斯門客設立的拍賣點。
因為征兵和采購物資事務大多在意大利進行,所以在此設立了拍賣點。
拍賣點的牆上有很多畫在布匹上的地圖,是從盧庫盧斯的拍賣點直接買過來的。
盧庫盧斯賣過的土地,在這里又賣一遍。
一地二賣的衝突怎麼辦?
塞維利烏斯不認可盧庫盧斯的交易憑證,所以前面買的交易全部作廢了,損失找盧庫盧斯要去。
“維希亞(Visia)。”人們看到了馬尼亞,讓開了路。
馬尼亞在此地沒有亮過她的身份,外人也不知道她的名字,於是人們用維修斯的陰性讀法稱呼她維希亞,意思是維修斯的女人,她還蠻喜歡這個名字的。
找到了阿格里真托的地圖,塞納研究了一會。
“女主人,這條路是瓦萊麗亞大道,這里是神殿之谷,這邊有一條河,這里是一片丘陵,這里是西西里最好的土地之一。”塞納指點著。
“嗯,就這里吧,去叫拍賣師過來。”
“維希亞你好。”一個中年男人走過來和馬尼亞打招呼。
“這片土地我要了,開始拍賣吧。”
“抱歉,阿格里真托的土地還沒有開始拍賣。”
“維修斯不喜歡別人拒絕他,拍賣師,提前拍賣是為了你的恩主家庭的安危著想,他會理解的。需要維修斯親自來找你談嗎?”馬尼亞問拍賣師。
“不用,不用,我立即開始准備。”拍賣師緊張地擺手說。
拍賣師和馬尼亞核對位置,用針线在地圖上做著標記。
羅馬規定每個人持有的土地上限是500尤格(約合125公頃),馬尼亞要的土地是1600優格(4平方公里),意味著她要把這些土地落到4個人的名下,門客的名字就在這種時候派上了用場。
起拍價20個塔蘭同,沒人敢和她競拍,於是她花費了4箱子的金幣,得到了這片土地。
按價格來說,非常的低了,但現實是在極其混亂的西西里,沒有足夠的力量,買下你也未必拿得到,所以這種便宜只有貴族可以占。
回到家里,馬尼亞看到2個辛布里男人身體扭曲地躺在地上,已經不成人形了,有一個人的斷臂還插在他自己的肛門里。
維修斯抱著一個辛布里小美女在肏,其他的辛布里人都跪在地上。
他的雞巴上有血,顯然這個辛布里女人還是個處女,這十分難得了。
在競技場看看還好,但在家里看見維修斯虐殺人,再加血腥味和屎尿味撲鼻,馬尼亞有點反胃,她和維修斯交換了個眼神,快步進了內庭。
維修斯曾經說過,1.增加床伴要雙方同意,2.不肛交。
馬尼亞現在重新理解了這句話:1.不經他同意她不得有新的床伴,2.她不許被別人肛交。
不過形勢已經轉變,都有人開始叫她維希亞了,她在適應這種權力變化。
另外,波特這段時間長的非常快,已經和她差不多高了,他足夠陪她到老了,所以她不想在這種事上和維修斯鬧別扭,比起貴族男人們,至少他不肏妓女和亂七八糟的女人。
“叫盧普斯過來。”馬尼亞對塞納說。
一會,盧普斯跟著塞納進來了。
“我買了西西里阿格里真托的土地,你把奴隸工匠們需要的東西全部采買好,再采購足夠吃一年的糧食,再聯系好貨船,下個月我們搬過去住。認真一些,不要忘了什麼,倒是沒地方買去。”馬尼亞說。
“是,我就去辦。”盧普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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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天,一隊士兵在附近定居下來,一般來說這表示戰爭結束了,士兵們退伍了。
安全起見,索菲亞離開了她居住了一個冬天的房子,如果被這麼一大群男人發現了,後果可想而知,她會在無休止的輪奸中死掉,然後被他們的狗吃掉。
她還是等平民大量涌入時再現身吧,那時看看有沒有機會成為哪家的女主人。
麻煩事並不只有這一樁,春天到了,菲拉克斯發情了。
它如今足有索菲亞的四、五倍重,一身黑色的鬃毛,獠牙露出嘴唇,十分的彪悍。
它的屁股後面掛著兩個碩大的陰囊,是煩惱的根源。
索菲亞覺得菲拉克斯小時候和她感情的互動已經蕩然無存,如果不是為了酒,它可能已經一走了之了。
“謝謝你,你自己吃吧。”索菲亞拒絕了菲拉克斯的好意,平時它會給她帶個兔子、蛇之類的獵物,但今天帶的是一個人的手臂,她顯然無法接受這樣的食物。
落單的人如果遇到菲拉克斯,可以說是必死無疑。
索菲亞把斷臂扔到一邊,把酒罐傾斜過來,讓菲拉克斯頭伸進去喝個痛快,然後用濕布擦它脖頸上的傷口,這個人應該是用武器刺到了它一下。
在海邊給它清洗好,給過來送早餐的阿里翁也灌了一通酒。
索菲亞把皮鞍套在菲拉克斯身上,騎了上去,嘴里嚼著烏賊,向阿格里真托出發。
她必須和羅馬軍隊保持距離,所以必須離開這里了,就先回家看看吧。
騎了一段路,菲拉克斯抬起頭嗅空氣中的味道,然後開始左右晃動身子。
索菲亞知道它是不讓她騎了,只好翻身下來,卸下行李和皮鞍,她知道它又要找母豬去了。
她背著行李在海邊沙灘上繼續走,豬鼻子靈敏的很,它總能找到她的。走走歇歇,最重的行李就是裝滿酒的皮囊。
下午,菲拉克斯從草叢里鑽出來,它衝到海里洗去了粘在身上的草籽和蟲子。
索菲亞能感受到它的不爽,應該是又沒找到母豬,這是當然的,母豬肯定都被吃掉了。
和海豚阿里翁交配過好多次,她倒是不排斥和菲拉克斯交配,問題是當菲拉克斯壓在她背上時,她覺得要被壓死了。
阿里翁會主動伸出陽具來讓她口交,可是菲拉克斯不會,不讓它爬上背它就不會把陽具伸出來。
索菲亞摸摸它身後脹得很大的陰囊,把皮鞍套在它背上繼續趕路,走了一段路,它又讓她下來,鑽進了草叢里。
真是麻煩,索菲亞心想一定要解決它性欲發狂的問題。
邊走邊思索,她突然感覺到不對勁,因為草叢里的蟲鳴聲沒了,她扔掉東西,撒腿就往海灘跑。
“菲拉克斯!菲拉克斯!”她邊跑邊叫,從路上跳下沙灘,她回頭張望是什麼在追她。
還好,是一個黑皮男人,不是豹子之類速度極快的動物。她邊跑邊解衣服,扔在干燥的地方,裸體竄進了海里。
潛泳了一段,索菲亞浮上來看向海灘,男人在沙灘上徘徊,沒有下水追她。海水好冷,她只能不停地動來保持體溫。
“嗚嚦嚦~ ”伴隨響亮的豬叫聲,菲拉克斯從草叢里竄了出來,直奔過來。男人轉身回頭,險險地避開了它的衝撞,用短劍指著它。
菲拉克斯轉身又向男人衝過去,男人的劍砍向它的背,他的大腿被它的獠牙刺進去一挑,男人被提起來摔在地上。
索菲亞看到男人的大腿上有個血窟窿,結局已定,她向岸上游去。
菲拉克斯又來回衝撞了男人幾次,男人不斷被獠牙挑起、摔下,他已經站不起來了,它衝過去用獠牙頂上他的肚子,一路拖行,然後又昂頭拋起。
男人的肚皮開了,腸子流了出來。
索菲亞抖掉身上的水,穿上衣服走過去時,男人的腸子已經被菲拉克斯的豬鼻子翻了出來,它已經在吃他的內髒了。
男人嘴里滿是血唾沫,雙手無力地推搡著它的頭,身體因為它在腹腔里翻動而抖動著。
索菲亞先檢查了菲拉克斯的背,斷了一些鬃毛,皮都沒破。
她蹲下觀察著男人,男人應該是個混血,此時他的臉上盡是恐懼和不甘,嘴巴張合著卻發不出聲音。
索菲亞右腿抬起,搭在菲拉克斯的後脖頸上,撩起衣服給男人看自己的屄,他就是為了這個喪命的。
當它的頭伸到他的胸腔里啃食時,血水從他嘴里涌出來,他的瞳孔變大了,眼神失去了神采。
菲拉克斯染血的豬頭退出來了,嘴里在嚼的是心髒。
血腥味太濃了,菲拉克斯呼呼、嘰里呱啦吃人的場面,令她些微有些不適,她去路上撿起行李繼續趕路,它吃飽後會跟上來的。
走一段,騎一段,早上出發,夜里索菲亞回到了自己曾經的家——阿格里真托的農莊。
土地被石頭壘起的矮牆包圍,入口的木門旁有一具白骨,應該是看門人的,他是阿爾坎的父親,這個擁有大陽具的黑奴,家里一半的奴隸都是他的後代。
進入了院子,雜草已經長滿了橄欖園,橄欖樹十分的萎靡。草叢里可見一具具白骨,被釋放的奴隸們被屠殺了。
別墅的門前長滿了雜草,沒有被踩踏過的痕跡,索菲亞由此推測家里沒有人,她和菲拉克斯進了門,把門關上。
房子有些破敗了,物是人非,走進母親的臥室,櫃子里還有她沒有帶走的衣服,聞著衣服上的味道,索菲亞不禁淚流滿面。
用打火石點燃一撮絨毛,再用絨毛點燃一盞油燈,照亮了她曾經的臥室。床上都是灰,索菲亞從櫃子里找出來床單換了,躺在自己的床上。
“嘎拉拉拉。”菲拉克斯爬上床,躺在索菲亞身邊,木床發出痛苦的呻吟,她真怕床會突然間塌掉。
她撫摸著它的堅硬的鬃毛,她已經習慣了和它同床共枕,它發出哼哼的聲音,表示它很被摸得舒坦。
索菲亞起身去摸它的兩坨大陰囊,好大,里面裝著好多令它煩躁不安的精液,她去撫摸它的陰莖包皮,可是它並不把陰莖伸出來。
“蠢豬!”索菲亞罵了一聲,思索著什麼可以幫她分擔它的重量。
她找來掃帚,把床下清掃一下。
“下來。”她扯著它的豬耳朵,把它拉下床,然後她在床邊跪趴著。
菲拉克斯的身體壓了上來,兩只前蹄踩在了她的背上。
“啊!”索菲亞被它踩塌下了,實在太重了。
她往前爬了一小步,它的前蹄搭在了床上,索菲亞頭在床下,一條濕濕軟軟的東西在她屁股上挪動。
索菲亞抬起屁股,用手去抓它的陽具,它已經有精液排出來了,滑滑黏黏的就像抓了條小泥鰍,這個長長的泥鰍旋轉著在手心里打轉。
她撅著屁股對方向,它的陽具一下子鑽了進來。
“噢~ ”索菲亞輕叫了一聲。
豬的陽具不粗,但是非常長,而且會打轉,一進入她的屄里,就開始翻山倒海地旋轉著抽插。
溫熱的精液涌了進來,它暖和的肚子壓在她的背上,快感來了,細長還打著旋的陽具不斷在探索她陰道里的每一個角落,很快她的陰道里就被灌滿了精液,精液從陰道口不斷流出來,順著她的肚皮不斷流淌,流到她的奶子上,在奶頭上滴瀝下來。
索菲亞在奶子上抹了一把精液,送進嘴里,感覺更興奮了。
她把童真給了海豚,又做了豬的女人。
希臘、羅馬的世界,和狗交配的女人很多,和驢交配的也不少,但很少會和豬交配。
精液不斷灌進她的屄里,又流出來,不把陰囊里的精液清空,它似乎不會停下來。
菲拉克斯不斷地帶給索菲亞快感,但又差一點,讓她高潮不了,她用手按摩自己的陰蒂,嗷嗷叫著來了高潮。
精液不停地流出,裝滿了她的手心,高潮過後她把手移到嘴前,把精液舔舐吃下。
“啊!”索菲亞驚叫一聲,它細長的陽具頭探到了另一個洞口,旋轉著往里面鑽,她知道那是她子宮的入口。
疼痛、酥麻、酸脹...,或許還有點爽,陽具摩擦子宮口的難以言喻的感覺吞沒了她的大腦,好像大腦也在被它拉扯一般。要被它搞死了!
她的小腹開始隆起,精液不再流出,她匍匐著被菲拉克斯完全地侵占和支配著,只能等待它停止澆灌。
終於,菲拉克斯從索菲亞身上下來了,它的陰囊比原來小了很多,而她的小腹大了許多。
索菲亞的腿已經蹲得沒有知覺了,她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從地上趴到床上。她的小腹隆起著,卻沒有精液流出。
公豬在和母豬交配完成後,會排出一坨軟軟的東西(精栓)把母豬的陰道堵上,防止精液流出。
索菲亞覺得菲拉克斯也是把它的子宮口堵起來了,精液都留存在了她的子宮里。
作為一個鄉村長大的人,索菲亞知道很多城里人不知道的事。
和人交配過的動物,會對同類失去興趣,和女人交配過的公狗,會對母狗失去興趣,驢子、羊也是如此,被牧童性交過的母羊,會排斥公羊。
這就是她和它交配的原因之一,她不希望它離開去找母豬,那時她會失去保護。
索菲亞手指探進著它的嘴里玩弄它粗壯的獠牙,有一種被征服的感覺,就讓自己做它的母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