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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競技場(修)

在古羅馬當奴隸主 維修斯 11313 2024-09-03 13:28

  1.打獵、洗浴、玩耍、開懷大笑——這才是生活!

  2.一個外國人問羅馬人,為什麼他一天要泡一次澡,羅馬人回答:“因為我沒有時間一天泡兩次啊。”

  3.若角斗士沒有防護,就沒有技巧可言,可那些惡俗的觀眾還樂在其中。

  “殺了他!抽他!燒死他!”他們大喊。

  觀眾只是想看角斗士被弄死,但表演的目的應該是展現人高貴的品質。

  為了迎合觀眾,有一些割喉的處決干脆被當做過場來湊時間。

  當然,那些罪犯該死,畢竟都是一些強盜、謀殺犯。

  然而,比賽不該是弄死一個人就夠了,還應該展現人在重壓下爆發的勇氣、技巧、從容,這也是造就了羅馬的特質。

  看到那些觀眾人渣,你就會對未來失望。

  4.“引人注目”這個字正是源自拉丁文的fascinum,意為勃起的陰莖。

  5.埃格納提烏斯·梅塞尼烏斯因為妻子喝了一些酒而用棍棒將其打死,但不僅沒有人會為此起訴他,甚至沒有人會指責他。

  他們都認為,通過為違反節制付出代價,她樹立了一個很好的榜樣。

  事實上,每當一個女人試圖不加節制地喝酒時,她就會關上每一扇美德之門,打開每一扇罪惡之門。

  6.前執政官 Cornelius Gallus 和羅馬騎士 T. Heterieius 均在與男童發生性關系時喪命。

  然而,嘲笑他們的死亡能得到什麼好處呢?

  導致他們死亡的並不是他們的欲望,而是人類的脆弱。

  因為生命的終結是多種潛在原因造成的,有時人們錯誤地將死亡歸因於那些與死亡同時發生,而非加速死亡的因素。

  7.一些涉及道德的律法並不作用於平民、被釋奴(僅針對貴族和騎士階層),因為他們是愚昧無知的,不知曉道德為何物。

  8.現代英語單詞 野蠻人barbarian,源自於希臘語βάρβαρος (barbaros),最初用來形容那些不會說希臘語的人,特別是那些在語言上發出“bar-bar”之類無法理解聲音的外來人。

  這個詞匯背後蘊含了一種文化優越感,用以區分“文明的”希臘-羅馬世界與所謂的“野蠻的”外部世界。

  在古羅馬時期,這一術語的使用更加廣泛,涵蓋了所有非羅馬文化和語言群體,尤其是那些對羅馬帝國構成威脅或與之接觸的部落和民族。

  這包括了日耳曼人、凱爾特人、斯拉夫人、匈人以及一些東部的民族如波斯人和帕提亞人。

  羅馬人用“蠻族”一詞來強調這些民族的“非羅馬性”,常常伴隨著對其文化、習俗和社會組織的負面刻板印象,比如野蠻、未開化、缺乏法律和秩序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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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喀琉斯,凡人英雄珀琉斯和海洋女神忒提斯之子。

  阿喀琉斯降生後,夫婦倆對他十分鍾愛。

  預言說,阿喀琉斯成人後將成為偉大的英雄,他將參加特洛伊戰爭,特洛伊城會成功陷落,但阿喀琉斯也會戰死沙場。

  母親忒提斯為了讓兒子刀槍不入、永遠不死,將年幼的阿喀琉斯倒提著浸進冥河,使其擁有不死身的體質。

  但遺憾的是,因冥河水流湍急,忒提斯捏住阿喀琉斯的腳後跟不敢松手,露在水外的腳踵成為最脆弱的地方,在阿喀琉斯的身體留下了一處“死穴”,埋下了禍根。

  長大後的阿喀琉斯,容貌俊美,體格健壯,武藝超群。

  果真如預言所示,阿喀琉斯作為希臘軍的一員參加了特洛伊戰爭。

  在戰斗中,阿喀琉斯英勇無比,所向披靡,是希臘軍的中流砥柱,他殺死了包括特洛伊王子赫克托耳在內的諸多特洛伊將領和不計其數的士兵,建立了赫赫功勛。

  但阿喀琉斯難逃預言中揭示的結局。

  在一次戰斗中,特洛伊王子帕里斯為了給哥哥赫克托耳報仇,在支持特洛伊的太陽神阿波羅的指引下,用毒箭射中了阿喀琉斯易傷的腳踝。

  阿喀琉斯感受到一陣鑽心的疼痛,他無法繼續戰斗,但仍然發出低沉的怒吼聲,把特洛伊人嚇得落荒而逃。

  不久,阿喀琉斯的四肢開始僵硬冰冷,隨即便轟然倒地,大地也隨之震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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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力神赫拉克勒斯(海格力斯),希臘神話中最偉大的英雄,宙斯與阿爾克墨涅之子。

  在和河神阿克洛俄斯激戰並取得勝利後,赫拉克勒斯和德伊阿妮拉結了婚。

  他們在梯林斯的旅程中,半人馬涅索斯假裝願意駝德伊阿妮拉橫跨一條流速很快的河流,這樣赫拉克勒斯可以游泳過去。

  但涅索斯實際上是本性邪惡的半人馬,並打算趁赫拉克勒斯還在水里時綁架、強奸德伊阿妮拉。

  當赫拉克勒斯到了對岸並發現真相時,他憤怒的用蘸過許德拉毒血的箭射殺了涅索斯。

  為了復仇,涅索斯在臨死前將自己的血交給德伊阿妮拉,欺騙她自己的血可以讓變心的男人回心轉意。

  幾年後,德伊阿妮拉聽信了赫拉克勒斯愛上別人的謠言,為了挽回他的心,她將涅索斯的血塗在一件罩衫上。

  利卡斯,赫拉克勒斯的傳令官,將這件有毒的罩衫交給了他。

  當他穿上這件罩衫時,那些來自許德拉的毒血開始腐蝕他的血肉,並吞噬他的骨骼。

  在他死之前,赫拉克勒斯將利卡斯拋入海中,認為其是想要毒害他的人。

  之後,赫拉克勒斯讓人為他建造了一個火葬堆,當他的軀體燃燒時,他作為神的部分與做為鬼的部分被分別保留了下來,宙斯將他神的部分神化,因此他升上了奧林匹斯山與赫拉和解,成為她的養子和眾神狩獵時的搬運工,而身為鬼的部分則被哈迪斯重用行走於在冥界眾鬼的行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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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件鎧甲可真沉重,我穿上可能路都走不了了,祭司你的兒子可真強壯。”提圖斯·昆提利烏斯說,他是那不勒斯都市執政官,蓋烏斯·昆提利烏斯的弟弟。

  “我確實有個了不起的兒子。你不妨直說來意,因為我們正准備去維蘇威火山游玩,除非你想一同前往。”馬尼亞說。

  昆提利烏斯邀請自己來龐貝游玩,自然有其目的,現在即將揭曉。

  “我哥哥,蓋烏斯·昆提利烏斯寫信給我說,你的兒子十分熱衷於角斗,讓我為他安排競技場的比賽。”昆提利烏斯說。

  “原來是你要進行選舉啊。”馬尼亞說。

  “祭司真是聰慧。”

  “男人只會為了政治目的贊助比賽,這是顯而易見的。”

  “會有多少人供我殺戮?”維修斯問,他不在乎什麼政治不政治的,有得玩就行。

  “我聽說的角斗士奴隸主們准備了20多人進行表演。”昆提利烏斯聳聳肩說。

  “那就讓它們一起上。”

  “一場表演就投入所有奴隸,這種事不太會發生。”

  “那就給他們一點動力。”維修斯去把那箱子金幣搬出來,放在昆提利烏斯身邊打開,說:“我押5個塔蘭同(約1200金幣)賭我自己贏,如果還湊不滿20個人,就讓你的侍衛一起上。”維修斯指了一下昆提利烏斯的侍衛,繼續說:“再不夠的話,你也一起上吧。”

  昆提利烏斯沉默著一會,看看馬尼亞,又看看維修斯。

  “祭司,這也是你的決定嗎?”

  “是的,把金幣帶走,離開吧。”

  “希望你狂妄的兒子,不會在沙場上丟了性命。”

  昆提利烏斯的兩個侍衛抬著錢箱離開。

  馬尼亞握著維修斯的手問:“兒子,20個角斗士會不會太多了?我不希望你受傷。”

  “是太少了,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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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龐貝競技場,一座橢圓形的石質競技場。競技場並不很大,只能容納數千名觀眾。因為貴族、富豪們在這里一擲千金,競技場修建的很豪華。

  競技場下的囚室內關押著即將在上表演的角斗士們,因為努米底亞戰敗不久,廉價的黑人角斗士數量最多,其他民族的角斗士則較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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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傷痕累累的希爾達,流著眼淚親吻著懷中兒子的額頭。

  保護兒子的信念,讓她撐過了羅馬軍團的一次又一次強奸,又撐過了一場又一場角斗。

  但路已經走到了盡頭,渾身的傷痛,讓她沒有信心撐過明天的比賽。

  如果明天她戰死沙場,她年僅5歲的兒子要如何存活下去?

  想到這里,她撫摸著熟睡兒子的腦袋,嗅著他臭臭的頭發,無聲地哭泣著。

  她好留戀懷抱著兒子的感覺,她希望明天永遠不要到來。

  然而,殘酷的世界從不為任何人放慢一刻腳步。

  清晨派發食物,希爾達喝著劣質葡萄酒、醋和水勾兌的飲料,酒可以減輕一點她身上的傷痛。

  “多吃一點,布蘭多。”希爾達把面包都塞給兒子,讓他吃吃飽,這也許是他最後一餐了。她忍住悲痛,不讓懦弱的眼淚流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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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度血腥、暴力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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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於掩護身份的需要,馬尼亞今天低調地坐在屬於自由民的第二排,最靠左的位置。她的前面是石階,保護她只需要守住右面和後邊就行了。

  維修斯、波特坐在她右邊,看門人坐在她的背後。

  塞納在別墅里。

  盧普斯則被命令繼續去賣果汁,如果要跑就跑吧,像養狗,跑丟了固然可惜,再養一只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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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激動人心也最危險的競技是馬車比賽,御車手身穿各自所屬車隊的服裝,把身體用繩子綁在馬車上,以防跌落。

  不過在發生事故的情況下,他們的“安全帶”可能會導致他們在賽道上被拖拽,致其死亡。

  在競賽中,有四支車隊參賽:紅隊——象征夏天,白隊——象征冬天,藍隊——象征秋天,綠隊——象征春天。

  這些車隊激發了真正的運動熱情,紅隊與白隊、綠隊與藍隊之間競爭極為激烈。

  “哈啊~~~ ”觀眾們站起來,揮手呼嚎著。

  紅隊把藍隊的馬車擠到牆壁上,藍隊的馬車撞到了白隊馬車的殘骸,一瞬間馬匹摔倒,馬車在空中翻轉,韁繩把倒地的馬從地上又拉了起來,在空中轉了一圈,再次砸在地上。

  馬車散架了,騎手被砸後又被甩出去十多米遠,身體撞得變形,跌在地上不動彈了。

  “噢~ ”每當有激動人心的場面,觀眾就會站起歡呼,一些女人就會掏出乳房來一通甩,令馬尼亞有些躍躍欲試。

  “我發財了!我發財了!”身後的男人高喊著,有一個人贏錢,就有三個人輸錢,穩賺不賠的只有莊家。

  競技場奴隸收拾比賽場地時,小商販們在座位間穿行、兜售,也有人走去洗衣匠留下的陶罐尿尿。

  一個赤裸的女人被拉進賽場,競技場奴隸大聲喊:“這個女人,她...”

  “咬死她!咬死她!”

  觀眾的呼聲完全蓋過了競技場奴隸的喊聲,觀眾不在乎這個女人犯了什麼錯,只想要表演盡快開始,而對付女人最常用的方式,就是放野獸咬死。

  競技場奴隸放棄了喊話,留下女人跑出了賽場。女人蹲在地上,抓沙子撒在頭頂使勁的搓,從另一側的門里跑出了一只灰狼。

  馬尼亞知道,女人的頭發上可能被塗了發情母狗的體液,有閱歷的觀眾也明白是怎麼回事,大聲地吼著:“操她!操她!”

  在羅馬城的競技場,馬尼亞見過女人把狼掐死的,那個被狼爪抓得渾身血淋淋的女人獲得了釋放,人雖然沒有尖牙利齒,但人靈活的手同樣是危險的武器。

  只是需要豁出去的勇氣,成年人是可以戰勝一頭狼的。

  女人驚慌失措地貼著牆壁,背對著灰狼走,幼稚地期望於狼不會發現她,她沒有面對狼的勇氣,這就注定了她的死亡,恐懼是她真正的死因,狹路相逢勇者勝。

  灰狼抬起頭來,在空氣中嗅著,它聞到了發情母狗的味道,它盯著女人,向她慢慢走去。

  女人背對著灰狼,開始逃跑,灰狼不緊不慢地跟在她身後。

  很多信徒,即便是得到了馬尼亞的再三告誡,依然會在事到臨頭時憑自覺行事,有時她在信徒轉身離開時,已經預知了事情的走向,很多人是救不了的。

  沒多久,女人就被恐懼驅使地氣喘吁吁跑不動了,她哭喊著,在牆邊向上伸手,希望第一排的觀眾能拉她上去。

  然而她得到的是,一個富人孩子把一只無花果砸在她臉上,把她砸倒了。

  灰狼咬住了她的頭發,把她拉了出去,狼不喜歡在牆邊狩獵,離這些瘋狂的觀眾太近它同樣沒有安全感。

  原來被牆擋住了視线的一半觀眾,為狼歡呼起來。

  女人的頭發上絕對是被塗了發情母狗的體液了,狼不是撕咬女人,而是想交配,它騎在女人身上做性交的動作,女人側臥在地上,它自然無法進入陰道。

  “起來!起來!”觀眾們叫喊起來。

  女人雙手抱頭側躺在地上不動,觀眾們漸漸失去了耐心,狼也是。它放棄了交配的打算,咬住女人的左臂凶猛地甩頭撕咬起來。

  “啊!”女人驚叫著坐起來,用右手推狼的頭。

  狼松開了她的左臂,咬住了她的右手往後拽著撕扯。

  女人被拖倒了,她趴在地上,右手被咬下了2根手指。

  狼繞到她身後,騎上她,聳動著胯和她交配起來。

  “嗷嗚~ ”觀眾們興奮地發出狼嚎,很多女人又開始甩奶。

  馬尼亞站起來,把奶子從托加袍里掏出來,左右晃動甩起來。

  把奶子暴露在數千人的目光前,好刺激!

  沒甩好多下,她被維修斯拉著坐下,奶子被他塞回衣服里。

  灰狼趴在女人身上,不再聳動了,它轉身從女人的背上下來,和她屁股對屁股地交尾著。女人伏在地上,看著自己殘缺的右手哭泣著。

  過了一段時間,狼的陽具和女人脫離了,它轉頭舔舐著自己的陽具,女人的陰道里流出大量的精液。

  性欲消退後的灰狼又來了食欲,它撲向女人的臉撕咬,女人無力的推搡著它。

  狼咬下了她的臉頰,走離一點距離吞咽下去,舔著嘴和鼻子看著為它歡呼的觀眾們。

  女人的後槽牙和舌頭在這個血洞內清晰可見。

  狼又去撕咬女人的奶子,女人這才開始發狠,咬住狼的耳朵。狼的腳踩住女人的喉管,狼嘴改咬女人的臉。

  “啊~ ”女人痛呼中松嘴了,她的左眼被咬瞎了。

  不管是戰爭中還是競技場里,女人的下場都比男人慘。競技場里被虐殺的女人死法,比角斗、賽馬更淒慘、漫長。

  女人發狠中咬住狼的嘴唇,咬下了一片唇肉。

  狼咬住了女人的脖子,一通亂甩撕扯,把她的喉管撕碎了。

  狼從咬住她的小腹先後拉著撕扯,女人的肚子皮肉被咬開了,狼嘴從她小腹里咬出內髒來吞咽時,女人雙手摸著不斷往外冒血的脖子。

  可以看到她吐氣時,紅色的血泡不斷從指縫中冒出來,她吸氣時一些血泡被吸了回去。

  這個世界對女人充滿了惡意,女人被處死的罪名,換到男人身上,可能只是罰點錢了事。

  像馬尼亞這樣擁有自由之聲的女人是少數,她可惜的是,這個女人到失去了戰斗的能力後,才開始鼓起勇氣反抗。

  維修斯站起來,讓波特給他穿戴護具了,要輪到他下場了。

  “兒子,要小心,不要受傷!”馬尼亞叮囑道,即使知道他有不同凡人的力量,她也依舊不希望他受傷。

  “放心,母親。”維修斯握著她的手說。“看門人,坐到女主人身邊來,波特,坐在她後,保護好她。”

  “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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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灰狼被驅趕進去,女人的屍體被拖離沙場。

  維修斯穿戴著鐵護臂、護腿、胸甲,黃銅頭盔,長鐵棍,跳入了競技場中。

  “Duang~ ”鐵棍砸在石頭上,發出清脆的金屬聲,石頭被砸裂縫了,他走到競技場中。

  大嗓門的競技場奴隸,在向四周呼喊著比賽的贊助方。

  維修斯面對的入口,陸陸續續走出來二十來個角斗士,黑人占了多數。

  幾個搞不清人種的角斗士,還有一白一黑兩個婦女,甚至還有一個兒童...。

  昆提利烏斯就是這麼湊數的?把婦女兒童都弄上來了。維修斯有點生氣,他又不是猶太人,他不殺婦女和兒童。

  轉頭看向馬尼亞的方向,她對他揮手,他有些擔憂她的安全,應該要收幾個侍衛保護她的,不然他在前面殺人放火,後面家被人偷了可怎麼辦。

  黑人角斗士里,有人扔了一支標槍過來,維修斯左手一把接住了。

  反應快一些,力量強一些,動作更敏捷,綜合下來就是單兵無敵。

  “無敵是多麼多麼寂寞,無敵是多麼多麼空襲~ ”維修斯唱起來,把標槍投擲回去,一個角斗士舉盾格擋,標槍碎裂,木屑紛飛,角斗士摔倒在地。

  “啊~~~ ”觀眾們歡呼起來。

  黑人角斗士們靠在一起列陣了,這很好,都是一次性玩具,維修斯就想讓他們都打起精神來,不要死的不明不白的。

  其他種族的角斗士各自警惕著,那個才幾歲的兒童扶著一張盾牌,而他邊上的日耳曼母親手執弓箭。

  維修斯向黑人陣列跑過去,一支標槍從列陣中扔出來,他懶得閃避,標槍撞在鐵胸甲上,叮一下掉落。

  掄棍揮砸,梆~ 梆~ 梆~ ,三面盾牌破碎,木屑飛濺,後排的黑人們抬鼻擋臉。

  維修斯順勢轉身,揮棍低掃,咔~ 咔~ 咔~ 清脆的聲響,三個黑人的腿被打斷了,受力最重的一人,白色的斷骨從肉里刺了出來。

  這根1.5米長,四十斤重的長鐵棍,被他的蠻力揮舞起來,簡直所向披靡。

  與此同時,一個黑人躍過了低掃的長棍,雙手高舉著斧頭向維修斯劈砍下來。

  dang~ ,他用護臂格擋了斧頭,頭里的棍子向黑人的頭戳過去。

  咔~ ,它的腦袋像西瓜一樣碎裂,腦漿和眼珠子飛濺出去,噴了一個黑人一臉。

  那個黑人驚恐地丟掉兵器,雙手把滿臉的腦漿往下擼。

  “啊~~ ”觀眾們發瘋一般的吼叫,就像這樣的擊殺是他們做出的一般。

  維修斯走到場地中央,duang~ 一聲,把鐵棍插在地上,。這些人還不值得他用重武器,他把頭盔也摘下,掛在鐵棍上。

  “Ego sum Visius! Ego sum Vis!(我是維修斯!我是暴力!)”他對著觀眾們高喊。

  “Vis! Vis! Vis!”觀眾們呐喊起來。

  維修斯向一個不知什麼人種的褐膚色壯碩角斗士衝過去,這個角斗士手執戰斧、戴著狼頭披風,也向他跑來。

  馬上就要接觸時,那個角斗士踢起了地上的沙土。

  維修斯潛行側頭,用手臂擋住了沙土,撞向角斗士。

  他的背甲上被砍了一斧頭,但這樣的攻擊根本破不了他重鐵甲的防御。

  他雙臂一摟,右臂抄襠,左臂摟住脖子,把角斗士舉起來,然後屈膝往下砸,把角斗士的腰砸在自己的膝蓋上。

  “喀拉~ ”角斗士的腰斷了,軟倒在地上。

  “Vis! Vis! Vis!”觀眾們又呐喊起來。

  既然觀眾們這麼賞臉,維修斯就給他們點好東西。

  他撿起戰斧,拖著角斗士的腳,把他拖到圍牆邊,用戰斧割斷兜襠布一剜,帶著卵蛋的雞巴被他割了下來。

  “誰想要?”維修斯把雞巴拿在手里喊。

  “我、我、我、我”無數手向他招著,他用力拋,引起了觀眾們的哄搶。

  角斗士已經失禁,尿和血水一同從傷口流出來。

  維修斯向十多個聚在一起的黑人陣列走去,它們用武器指著他慢慢後退,露出了倒在地上的斷腿同胞。

  他在一腳踩住一個斷腿黑人的好腿,左手抓住它的短腿,在它激烈地反抗下,強行割下了他的陽具。

  又照樣割下來另兩個黑人的陽具,在圍牆邊跑動,把這三個帶著陰囊的陽具扔向了最癲狂的觀眾。

  維修斯再次衝向了黑人團隊,把斧頭扔了過去,飛斧嚇得他們慌忙格擋,他滑行掃腿,踢翻了三個黑人,衝進了人群中間。

  一個照面,三柄劍向他刺來,他拉著一個黑人,轉身駝在背上,讓這個黑人承受同伴的攻擊。

  他站起身來,勾拳打在一個黑人的下巴上,移身換位,把他推向黑人群,撞散他們。

  黑人女人嚇得把短劍扔向他,他接住了劍,抓住一個大奶子揮劍割下,把奶子砸向一旁的黑人,黑人顯然沒料掉這種暗器,被砸在臉上砸翻了,再割一個奶子砸過去,被盾牌擋住。

  黑女人平平的胸口,兩個大血窟窿不足地飆著血水,他抓住黑女人的辮子提起,在女人的驚聲嚎叫中,把短劍從她屄里捅進去,抓著女人的辮子把她像扔鉛球一般掄起來,一圈、二圈,女人屄里的劍甩飛了出去,邊旋轉邊移動,用女人砸翻一個黑人,再砸翻一個黑人,再...,女人頭皮撕裂飛了出去,維修斯手上只剩下連著頭皮的辮子。

  黑女人倒在地上,慘叫著翻滾著,外露的白色頭骨和胸前的傷口上沾滿了沙土。

  人在劇烈的驚嚇下,有的逃跑,有的軟倒,有的只想在死前給維修斯留下些傷口,斧頭、短劍、矛,一起向他攻過來。

  叮叮當當,維修斯忙亂地招架、反擊,手臂和大腿被割傷了。

  一個身影潛入到他身前,他本能地頂膝,撞在它的下顎上,一記重拳把它打出去。

  右臂向右鞭拳掃開人群,轉身掃堂腿,撩翻四個人,爽!

  余光中左後方有兩個人的,現在一看都中箭倒下了,是那個日耳曼女人射的,這讓他有點生氣,虐殺每一個玩具都能給他很大的快感,愣是給他搞壞兩個。

  維修斯把倒地的幾個陽具割了,扔向觀眾席,他的手上都是血,劍柄捏著十分滑膩。

  他跑向日耳曼女人,她向他張開雙手,好似要和她擁抱。

  他一個耳光把她扇倒了,把她的弓折斷了,因為他一手的血,日耳曼女人挨打的臉上也都是血了,小男孩扔了盾牌抱住媽媽大聲哭了起來。

  媽的,看在你帶孩子的份上不殺你,太不知好歹了,把我的玩具都射壞了。

  “Vis! Vis! Vis! Vis! Vis! Vis!”觀眾們山呼海嘯,並不是才響起,而是從未停歇。

  維修斯抬頭看向沸騰的觀眾們,把手指向哪里,他們就起立歡呼,隨著他手指慢慢的轉圈,觀眾們好像一股海浪在觀眾席上涌過,無數的奶子跳躍著向他展示,包括馬尼亞的奶子。

  他是超級大明星,上輩子何嘗享受過如此的崇拜!他激動萬分,雞巴脹得難受,把兜襠褲脫了,雞巴直挺挺地翹立著。

  觀眾席上的女人們癲狂地歡呼著,有人暈倒了。

  維修斯開始追殺已經嚇破膽的角斗士們。

  一個紅發高盧靚仔受到了他的特別照顧,這家伙居然敢長得比他帥。

  他按著它的後腦勺,在地上推行了20多米,給它毀容了,踩著它的頭,左手拎著他的右腳把他拎起來,用斧頭鈎掉它的兜襠褲,這個死變態的陽具居然勃起的又長又粗,足有20厘米,好像想在最佳狀態下被割下一般。

  一斧頭把陽具砍掉,前排觀眾席上一個貴婦上半身都探出了石牆,都快要摔下了。

  維修斯就把陽具扔給了她,她接住後把睾丸挖出來塞進她丈夫的嘴里,自己握著陽具口交起來。

  觀眾們還在向他伸著雙手,陽具已經給完了,要不給你們個腰子吧。

  他拎著高盧靚仔的腿,斧頭向他胯間劈下去,四斧頭下去,把它胸口以下都劈開了,腸子滾落出來。

  高盧靚仔還沒死絕,雙手想把腸子塞回去。

  維修斯一邊走,一邊向觀眾席扔著零件,腰子、肝髒、脾髒。

  高盧靚仔的手垂下去了,胸腔里的心髒漸漸停止了跳動,他把心髒抓出來,扔向了觀眾席。

  暴戾的維修斯轉頭看,整個競技場中就剩下日耳曼母子還活著。

  他走過去,抓著日耳曼女人的頭發,把她拖到了場中央,拔了她的褲衩,把她按倒,就開始後入肏她。

  這個日耳曼女人很強壯,身上還有很多青色的紋身,他邊肏邊把血水擦在她的頭發上。

  她兒子就默默地在邊上看著。

  在這數千人的崇拜目光下肏女人,真是爽啊!

  有些人開始離場,而有些帶女伴的觀眾,也開始肏起來了,沒多久,這場角斗表演就變成了,露天性狂歡。

  維修斯看向馬尼亞所在的地方,她的兩個大奶子來回甩動著,看門人在她身後肏她。

  人群陸陸續續地離開,維修斯終於在日耳曼女人身體里射精了。射精後他感覺暴戾的情緒平復了一些,他拔出雞巴,起身向馬尼亞那邊走去。

  “????,???!”日耳曼女人說。

  他一個字都聽不懂,也不打算對這具身體的同族負責,自顧自地走。

  出了競技場,女人們瘋狂地聚過來,在他身上亂摸,尤其是他的雞巴,他忘了穿兜襠褲扔哪里了。

  “去我家吃晚餐。”女人們爭先恐後地邀請,“去我家,我和女兒一起伺候你。”

  維修斯用鐵棍一推,推到一片,什麼爛女人,也想被自己肏。

  一個耳光扇倒了掛在他腿上不放的一個女人,女人們才開始恢復一些理智。

  感覺競技場外面,比競技場里面更危險,他把馬尼亞扛起來放在肩上,開始往別墅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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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尼亞騎在維修斯身上,女人們的目光有多妒嫉,她就有多快樂。她低頭看他的雙臂,默默記下了傷口的形狀和大小。

  “沃爾夫!沃爾夫!????,???!”

  馬尼亞轉頭回看,競技場中的那對母子跟在身後。沃爾夫聽起來是個日耳曼風格的名字,難道維修斯的日耳曼名叫沃爾夫?

  馬尼亞並不意外日耳曼人,尤其是辛布里戰俘認識維修斯,他作為羅馬競技場的壓軸出現,必定在辛布里部落里有極大的名望。

  她已經知道了,現在的維修斯根本聽不懂日耳曼語,反而會說一種不屬於已知任何一個民族的語言,這種語言還有專屬的文字,她從未見過這樣的方塊字。

  他也很可能不記得被雷劈中前的事,反而知道一些奇奇怪怪的事,現在的維修斯不是被雷劈中的那個日耳曼人了。

  到了別墅門口,馬尼亞被維修斯放下來,要拉著她進門。

  “兒子,等一下。”馬尼亞拉著他的手說:“這對母子,你認識他們嗎?”

  “不認識。”

  “那麼怎麼處置他們?”

  “給他們一些錢,讓他們自己去討生活。波特,來幫我洗澡,一身的血難受。”維修斯說完就走進去了。

  馬尼亞看著這對一路跟隨過來的母子,心里有了計較,她想留下這對母子。

  為了使戰俘墮落成毫無羞恥的奴隸,或只是單純為了取樂,羅馬軍隊會對戰俘進行系統性的強奸(不論男女)。

  這個日耳曼女站在這里,就說明她為了母子倆的生存,已經沒有多少下限了。

  馬尼亞對那個男孩招招手,猶豫的男孩被他的母親推了一把,畏畏縮縮地走過來。

  男孩長相還可以,但很髒、很臭。

  她檢查了男孩一陣,他的牙齒不好,腮幫子肌肉結實,說明伙食吃得很差。

  “看門人,帶這對母子去大浴場洗干淨,頭發和毛都燙掉,衣服不要了,給他們換新的。”

  “是。”

  “盧普斯呢?”馬尼亞問塞納。

  “他賣果汁還沒回來。”

  “看門人,洗好澡回來時,找一個會日耳曼語的翻譯來。”

  “是。”看門人拿錢帶著日耳曼母子出去了。

  通過翻譯,馬尼亞和這個叫希爾達的日耳曼女人說上話了,她的兒子叫布蘭多,和維修斯同屬辛布里部落。

  她同意作女奴,條件是兒子布蘭多不為奴。

  馬尼亞答應她了。

  晚餐時分,馬尼亞和維修斯坐在長桌的首段吃晚餐,她終究是很多方面被他同化了。

  用筷子吃東西躺著、趴著都不方便,只有坐在凳子上在桌上吃最方便。

  她和維修斯赤裸著,自然沒有其他人有權穿衣服。

  盧普斯對這個日耳曼女人很有興趣,在她身邊時他的雞巴勃起了。人的嘴會說謊,身體卻很誠實,這就是為什麼主人經常要求奴隸裸體的原因。

  “盧普斯,你教希爾達和布蘭多說拉丁語。”馬尼亞說。

  “是。”盧普斯笑著答應。

  “你的父親來找過你嗎?”

  “他來看過我,但並不敢來打攪買賣,今天主人揚名後,他更不敢了。”

  盧普斯和希爾達母子一樣,還用不來筷子,只能端著盤子用筷子把食物往嘴里扒拉。

  馬尼亞把一根沒啃干淨的羊排放進小波特的碟子里,他接著啃,維修斯那邊沒啃干淨的都是給塞納的。

  她夾了根羊排給看門人,今天下午讓他出精了,精液是血液摩擦加熱而成,光射精不補充養分的話男人會日漸消瘦。

  這個家的習俗被維修斯帶歪了,大家在一張桌子上吃飯,主食也都相同,主奴間的差異唯有肉食和酒。

  常常和主人性交的塞納、波特享有吃主人殘羹的殊榮,其他奴隸只能等主人的賞賜。

  今天的主食雞蛋煎餅,營養是足夠均衡的,布蘭多還吃不完一整個,剩下一些給他母親吃。

  晚餐結束後,馬尼亞和維修斯到內庭天井下的沙發床上躺著,她拿起他的手臂觀察傷口,沒有在流血、紅腫的,真是神奇!

  “兒子。你說過,我們增加床伴需要經過雙方的同意,你違反了你定下的規矩。”

  “對不起,母親,那時我太需要性交了。”

  “我理解,以後你戰斗時我們會做好和你性交的准備,不要再隨便操女人好嗎?”

  “那時候的我可能會弄傷你的,母親。”

  “兒子,我希望可你把那樣強烈的欲望發泄在我的身上,即使是受傷也願意。”

  “你這個下賤的女人,我在競技場時你在干什麼?”

  馬尼亞被維修斯摟在懷里,奶子被他抓住揉捏,他的雞巴勃起了,頂住她的大腿。她向一邊招手、指指,一個腦袋擠進來給維修斯口交起來。

  “主人,我錯了。看到你脫掉兜襠布露出雞巴,我忍不住了,只好求看門人肏我的騷屄。請主人懲罰我。”馬尼亞用手輕擰著他的奶頭撒嬌道。

  “你說,怎麼懲罰你。”

  “塞納,去把主人上次買的皮項圈取來。”

  “嗚、嗚、嗚。”波特伏在維修斯胯間貪婪地吮吸著雞巴,他光溜溜的雞巴也勃起了。

  塞納取來了皮項圈和皮繩,在馬尼亞的示意下給她戴起來。她跪著雙手托著皮繩抵向維修斯,說:“主人,使用你的女奴吧。”

  向維修斯臣服,馬尼亞是沒有心理障礙的,但內心的刺激是實實在在的,這一刻她自認為女奴。

  被維修斯攥著皮繩拉過去,濕潤的胯下被他用手撈了一把,手指塞進了嘴里,她嘗到了自己精水的味道,並不好吃的東西卻能讓人欲望上頭。

  馬尼亞想要吃維修斯的精水,她推開波特的頭,握住維修斯濕漉漉的雞巴吮吸起來。

  1.維修斯按住她和頭,讓她和波特一起舔雞巴,她一邊舔一邊和波特口舌糾纏

  2.波特躺下面,她被維修斯後入時波特舔交合處

  3.她高潮後維修斯又去肏塞納,她休息時把玩波特的處男雞巴

  4.維修斯內射塞納,波特去舔精液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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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寫肉戲怎麼辦?一到肉戲就卡住不想寫,各位靠自己腦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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