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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仙子禍美人

仙母水潺潺 西宮太後 6249 2024-09-03 13:41

  靜,死一般的寂靜。

  生死之戰,意味著和他不死不休,可沒有什麼點到為止。

  認識白辭宴的師兄弟紛紛勸解:“小師弟,莫要胡鬧,對方已然見溪境,你一個淬體境拿什麼和人家斗?”

  “難不成小師弟藏拙,早就能夠引氣入體了?”

  “二十歲入見溪,便可稱為天驕,而他只有十五歲,小師弟你贏不了的。”

  修行境界劃分,白辭宴自然知曉,前五境分別是淬體、凝氣、化罡、金剛,見溪。

  修真便是修煉真氣,人體氣府為城池,經脈為驛路,流動其中的人口便是氣,修真就是要不斷拓寬驛路,擴建城池,容納更多的氣。

  凝氣便是在體內修出真氣,化罡真是真氣提煉變成更濃稠,金剛為體內修得真氣圓滿。

  見溪則是引外界靈氣入體為己所用,乃修行途中一道天塹,世間茫茫多的修士就是倒在此門之外,窮極一生不能到達。

  當白辭宴說出要分生死之後,全場目光都聚集在身上,別人如何看他並不關心,只是來自身後娘親的寒意,讓他有些發怵。

  “給我滾上來。”白臨芊輕聲斥責。

  白辭宴自然不會聽話,嫉妒讓人面目全非,娘親多看兩眼的人,都得死!

  “戰否?”白辭宴朗聲質問。

  虞熙涼呵呵一笑:“別說我欺負你。”

  ————

  斗法持續半炷香,虞熙涼沒想到對面的家伙居然擁有仙兵,天泣劍,本是太一門掌教的殺器。

  世上仙兵何其稀少,其內擁有器靈,不是七境天象往上,根本難以掌控,何況一個真氣都沒有修成的家伙。

  白辭宴不顧後背被劍氣撕開的血肉,眼神凶惡,提著劍一步一步朝他走來,虞熙涼趕忙求饒:“我認輸。”

  “我沒給你說清楚嗎?此戰不論勝負,只分生死。現在認輸,晚了。”白辭宴不依不饒,舉劍刺出,仙兵所攜劍氣似蒼龍出海。

  嘭~

  一聲巨響。

  劍被人擋下,出手的正是掌律。

  白辭宴被氣勢震得倒飛數十步,本就受傷的身體,立馬咳出一口鮮血,染紅地面。

  掌律道:“比武切磋,既分出勝負,何必再決生死?何況,靠著仙兵取勝,算什麼本事?”

  有弟子也勸道:“小師弟勝負已分,大家都是同門,沒必要。”

  “是啊,再打下去,你傷勢也會加重。”

  白辭宴沒有說話,如同冰冷的惡魔,只顧著調整呼吸,他要再次出劍。

  他有一個發現,因為憤怒,體內似乎凝練出一股真氣,而殺人,對他來說似乎只是很平常的一件事。

  劍勢起~

  又飛速休止。

  白臨芊來到兒子身邊,抓住他的手腕,止住了一切。

  虞熙涼和掌律都松了一口氣,幸好掌教出面。

  白辭宴一臉怒容望向娘親。

  白臨芊悠悠道:“既然舍不得他死,你就替他死吧。”

  玉手一指,天泣去如流光,掌律頭顱滾落塵埃。

  “徐鐵山,你就是太一門的新掌律。”

  枯瘦如銅絲的老頭受寵若驚,趕緊頓首。

  場中一片死寂,堂堂八境修士,山下都是王侯一般的存在,一念之間就被摘去頭顱?

  所有人都會腹誹:一宗掌律,地位如同一朝丞相,即便你是掌教行事未免太過霸道?

  只是無一人敢將心聲說出來。

  虞熙涼臉色慘白,掌律本為族中收買,是自己在太一門的大靠山,結果瞬間被誅殺?

  白臨芊走到身邊,拍了拍他的手臂:“放心,本宮不是好殺之人。我說他替死,你就不用死,依舊是太一門的核心弟子,可以選擇一名長老拜師。”

  說完拉著白辭宴准備離開,可白辭宴看到娘親拍他手臂,那力道分明是在揩油,沉著臉,對虞熙涼說道:“你最好滾下山,不然遲早斷了你這條手臂。”

  飄雪宮,白辭宴自己房中。

  白臨芊坐在床邊,手里拿著藥瓶。

  白辭宴精著身子,下巴擱在娘親豐腴的大腿,一只手不老實在娘親腰臀間游走,方才在大殿,嘗到了娘親揉捏肥臀的美妙,食髓知味,想要更多。

  想著身體受傷,娘親總會心軟些,只是剛抓沒兩下,啊~白辭宴突然吃痛嚎了起來。

  “娘,你抹的什麼?”

  “毒藥。”

  白辭宴心里念叨:不就摸個臀兒嗎,小氣得很,還故意加重力道,哼,我就是死,今天也要捏個夠。

  娘親的肥臀飽滿如圓月,即便隔著厚實的衣料,依舊能感受到驚人的肉感彈性。

  白辭宴一會兒來回輕揉慢搓,一會兒五指如鈎抓攫臀肉,一會兒指腹剮蹭,玩得好不盡興。

  衣服被豐腴的臀肉繃得緊直,把玩間,白辭宴還是駭然發現,娘親的臀溝之深邃絲毫不亞於胸前碩乳,不同於乳溝之下空無一物,臀縫間可還有更迷人的風景。

  邪念升起,白辭宴便以中指指腹,從腰部脊椎线,緩緩下滑,滑過尾椎骨,指腹擠開臀部軟肉……

  白辭宴心髒撲撲狂跳,娘親的屁眼近在咫尺,之前出於對娘親的尊重,他可不敢光明正大采摘嫩菊,今天心情不好,干脆豁出去了。

  指尖繼續下探。

  要到了要到了,就要摸到娘親的嫩菊了。

  啪~

  啊~

  隨著一聲猛烈的脆響,白辭宴叫得慘烈,緣是娘親一個重如泰山的巴掌,墜在了光著的大腚上。

  “娘,我腚上挨了一刀還流著血呢。”

  啪~又是一巴掌,毫不憐惜地落下,只聽見娘親嘲笑:“讓你不老實,活該。”

  啪~又一巴掌,不過這巴掌聲音卻沒那麼清脆。

  緣是白辭宴受了不拍臀之仇,不共戴天,當即報復了回去。

  “你還敢還手!”白臨芊怒。

  啪啪啪~

  巴掌像是密集的冰點,狠狠砸在已然通紅的屁股,紅肉翻滾,慘叫連連,白辭宴敗得慘烈。

  他是沒想到,萬事清冷的娘親也會生氣。

  “下次還敢動不動玩命,我打死你算了。”

  “哼,誰讓你看他的。”

  “老娘一個守寡多年的俏寡婦,就愛看猛男,你小屁孩管得著嗎?”

  “再猛也差點被我宰了。”白辭宴嘀咕道。

  啪啪啪~又是幾記重拍。

  屁股火辣辣的,白辭宴不敢再放肆,娘親是真的動了怒,打得太用力,出了香汗,潤濕的發絲粘在臉頰,白皙玉靨,也鋪了紅霞,似綻放的玫瑰,顯得十分魅惑。

  玉人雪膚染夕色,落在白辭宴眼里,勝過人間絕好春景,撩得他心癢難耐。

  白辭宴情不自禁地撐起身子,嘴巴朝著娘親臉頰,狠狠地啄了上去,啵唧~

  然後臉頰埋進娘親仙乳,雙臂藤蔓一樣纏住娘親嬌軀,撒嬌道:“娘,我錯了。”

  嘴上求饒,心里卻叫喚:下次還敢。

  白臨芊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從身上扒拉下來:“滾,別粘著我。”

  “你干嘛去?”看到娘親准備出門,白辭宴問道。

  “找男人。”白臨芊斗氣道。

  白辭宴蹭的一下從床上蹦起來,撲向已走到門口的娘親,顧不上背後還流著血。白臨芊早有預料,靈活閃現消失在視野。

  太一門南邊的仙道大派雲夢水府來了信使,白辭宴知道娘親本該接見信使,只是自己受傷,娘親只好優先緊著自己。

  白辭宴沒有回到床上修養,穿了件衣服,來到藏書樓找楊雪盈問些事情。

  翻遍奇術,白辭宴總算找到了幾種能封印人記憶的術法,只要知道有誰會,誰和娘親關系好,就能知道找到究竟是誰封印了自己的記憶。

  吳侯世子被掌教所殺,再不用用身體取悅男人,楊雪盈心情極好,在往常的位置看些話本小說,兩只碩大肥瓜只被衣衫遮住半部,整團乳肉全擱在桌上,大方供來往的弟子偷偷欣賞。

  楊雪盈從白辭宴找出的功法名字里面,選出了《夢春秋》。

  “此術不僅能夠封印修為,修至大成,甚至能夠封印別人記憶,而當世最擅長此術,只有一人。”

  “誰?”

  “國教教主,風修寧,他與掌門的關系應該是極好的。”

  “我還有個疑問,你第一次見我什麼時候?”

  “就月前你第一次來這里唄,掌教有個這麼大的兒子,我都第一次聽說呢,不過外界多少有些傳言,之前我都不敢相信。”

  白辭宴此前出手驗證了一個猜測,他並非無法凝練真氣,只是被人封印。

  而憤怒,似乎是開啟真氣的密鑰,因為娘親打算收徒,心生憤怒,察覺體內竟出現一股細微的真氣。

  從娘親這兒套出真相,怕是有點難,那娘們鐵做的一樣,油鹽不進。白辭宴心中尋思,得找機會下山尋個真相。

  在樓中讀書又待了許久,直至日隱月現,回到飄雪宮,發現娘親居然還沒有回來,白辭宴眉頭皺起。

  又跑哪里去瘋了?

  太陽落山了還不回家,不知家里還有個傷員嗎?

  當娘的也太不省心了!

  找到徐鐵山一打聽,說是下山宴請遠道而來的客人。

  白辭宴一聽,不消說,指定又是去了鮮水鎮。

  鮮水鎮是離太一門最近的鎮子,離著三十里山路。鎮上新開了家仙音閣,樓里酒水好,樂師的琴音也好。

  娘親說她喜歡聽曲兒,所以帶著白辭宴三天兩頭常去。

  後來,白辭宴發現不對勁,和娘親吵了一架:放屁,你那是好曲兒嗎?你就是饞人家樂師的身子。

  自己在的時候,娘親就對那琴師又看又摸,要不在,指不定出什麼大事,心里恐懼潮水一般席卷。

  白辭宴感覺自己病了,且病得不輕。娘親只要離開視线,心頭就有無數蟲蟻肆虐,也顧不得傷勢,往山下狂奔。

  仙音閣雅室,舞女腰肢擺動輕柔似風中弱柳,大袖飄非似蝶翅翻飛,妙舞當配仙音,屋里卻並無琴聲。

  主位上,琴師長腿斜放,身子被人從後摟住,肩頭枕了一顆美人腦袋,一雙讓人耳朵心神駘蕩的國手,精美滑膩如同上等白瓷,被人拿在手中把玩。

  “迦陵姑娘這手肉乎乎的,摸起來可真舒服。”玩世不恭的仙子嘻嘻笑道。

  琴師柳迦陵,臉羞得滴血,本是賣藝不賣身的清倌,在眾人面前,被美艷無雙的仙子摟在懷中,又親又摸,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可曾有過男人?”白臨芊卻不打算放過她,溫婉動人的美人,她忍不住狠狠欺負的衝動。

  柳迦陵搖搖頭,突然,啊~的一聲叫了出來,美人銷魂嚶嚀,簡直就是在誘人犯罪。

  “處女穴果然十分緊致,手指插進去都差點出不來。”白臨芊調侃道。

  原來方才一根修長玉指,毫不憐惜地迅猛突入私處,穴中干澀,痛得叫了出來。

  “掌教大人,嗯…別…別碰那里。”美人臉上紅潮更盛,羞怯似醉。

  白臨芊在她耳邊呢喃:“早就想吃你了,只是本宮兒子跟在身邊,死活不准。”

  “別…掌教也是女人……”

  “不信本宮手法?你這種未出閣的美人,一盞茶功夫就能讓你泄身。”說著,柳迦陵身下褻褲,被白臨芊一把扯下,兩條光溜溜的大白腿,暴露在視线里。

  白臨芊淫心大起,將柳迦陵平躺放下,翻身騎在小腹上,扯下玉人腰帶,猛地剝開衣衫,圓滾滾的兩團軟肉,一下子蹦了出來。

  胯下美人驚慌失措,正欲斂回衣衫,手剛欲動,就被兩只柔嫩腳丫踩住。

  主位高上一個台階,面前只有一張案幾,根本無法阻擋下面眾人窺視。

  台下左邊坐著一位中年婦人,眼角魚尾紋很重,但穿著貴氣,頭綴金玉,衣佩綾羅,顯得風韻十足。

  婦人起身對著眼痴的眾弟子暴喝:“還看什麼,不怕被剜了眼睛?都滾出去,今天看到的,誰敢亂嚼舌根子,休怪留不得全屍。”

  眾人慌忙離開後,房中只剩三人,婦人又道:“小芊,雲夢水府如今式微,天下六家仙道大派,羽化山已滅,國教依附朝廷,大陵朝廷接下來就准備對雲夢水府動手,毗鄰的棠溪劍宗宗主陸淵明言,只有你嫁給他,劍宗才肯相助。水府好歹是你娘家人,水府宗主是你親姨媽,你真要見死不救嗎?”

  “只要你肯嫁,三宗聯合在一起,都為你馬首是瞻,還怕他區區大陵王朝?你小時候不是說長大要成為天下側目的女王嗎?機會近在眼前,水府覆滅,下一個就是太一門啊,小芊……”

  白臨芊卻是壓根不予搭理,雙手攀上胯下美人乳峰,手掌來回轉圈輕輕撫摸,第一次被別人襲擊胸部,柳迦陵只覺得胸前一陣酥癢。

  又感受到,胸部玉手略微加重力道,改撫摸為推拿,一會兩乳齊向中間,擠出一條深縫,一會兩乳外擴,一會又將乳肉往上推,試圖讓她含住自己的乳頭,只是可惜,柳迦陵乳房不算小,只手不可握,可終歸還是不夠碩大,白臨芊試了多次她也含不到。

  婦人瞧著荒唐一幕,敢怒不敢言,只哀求道:“小芊……”

  “看在曾經叫你二姨的份上,本宮沒想殺你,但你別自己求死哦。”

  婦人無可奈何,默默退了出去。

  白臨芊的手卻停不下來,柳迦陵渾身越來越燥熱,身子越來越軟,只好求饒:“別這樣,上仙饒了我吧,啊~”。

  她這一求饒,反倒激發白臨芊的獸性,手上再不留力,手法再變,又抓又捏,飽滿乳肉面團一樣在她手里變換著各種形狀。

  直至一對玉膩乳鴿印上紅色指印,白臨芊開始向兩顆粉紅蓓蕾發動進攻。

  她柔嫩無半點瑕疵的兩根蔥指,夾住兩顆粉嫩鮮艷的櫻桃來回揉搓,情動的處子,眼眸媚意流動,春意無限,春色將粉白的玉靨,染得更加紅艷欲滴,未經人事的處子佳人,身體軟成了一灘爛泥,終於忍不住發出了嬌喘。

  嗯~啊~

  殊不知這兩聲嬌哼,直讓身上的色鬼化作一只雌獸,指尖嫻熟靈巧的揉捻,每一次揉搓,就像在撥動琴弦,撩得身下的嬌軀止不住地顫動,香舌吐出的春浪,猶如天籟,專門撥人心弦。

  啊~

  又是一聲銷魂驚叫。

  原來一只修長的蔥指,再次突然襲擊女子二十年不曾有異物突進的聖潔美穴。

  相比之前干澀,如今泛濫成災,濕滑溫熱的層層肉褶,將手指包得嚴絲合縫,美人完全是爽得叫了出來。

  白臨芊手指享受著穴內溫熱,媚笑道:“反應這麼大?莫非以前從未自瀆?”

  “母親說女子成婚前不可做那事。”

  “這麼說本宮奪了你的第一次,那你以後給本宮當小妾如何?”

  白臨芊生了將溫婉美人拐上山的念頭,一來自己可以隨時褻完,二來還可以給小屁孩當個通房丫鬟,省得一天到晚粘著自己。

  世人不知,白臨芊好男色,更好美人,幾年前被兒子撞見和他老爸的奸情,兒子憤怒至極,她才收斂了性情,不再渣帥哥猛男,改禍害大美人。

  “看本宮指奸你噴潮。”

  白臨芊將美人抱到案幾上,讓一口處女美穴暴露在自己眼前。

  方才簡單的插入,已經讓敏感的處女肉體流水潺潺,細密黑森林下邊的一线天,兩瓣肥厚陰唇大開,里面粉嫩的穴肉在泛起水光,就像飽滿的桃肉鮮嫩多汁,看得人只流口水。

  食髓知味的美人,只覺下身空虛瘙癢難耐,迫切等待著入侵。

  可白臨芊卻是優哉游哉,手指在雪白豐腴的大腿內側來回游走,滑到腿心,也只輕輕碰下陰蒂,就是不光臨深處,身下美人被蹂躪得身軟體酥,粘稠蜜液汩汩往外滲流。

  大腿摸夠,白臨芊又一手揉搓乳尖,一手食指撥弄美人身上最敏感的陰蒂,頻率極高,美人身體劇烈顫抖,求饒:“別碰那里啊…”

  外表高冷,內里悶騷的仙子,自然發現身下美人不堪欺凌,即將決堤而出,她卻立馬收了手。

  嫩得出水的美人,本就敏感,身體愈加飢渴,怯聲:“掌教莫要折磨賤妾,您想玩,就快些進來吧。”

  “進哪里?”白臨芊壞笑。

  “我的…陰穴…”美人臉色緋紅,雙腿不安分地上下扭動。

  白臨芊也不再挑逗,並攏兩根修長蔥指作長槍,剝開粉紅花瓣,輕柔地進入溫暖濕熱的腟道,手指享受著腟道無數柔嫩肉芽的舔舐,時而旋轉手指研磨肉芽,時而指腹摳挖肉壁,時而快速進進出出,沒有用力,以免損壞美人最珍貴的處子身。

  啊~

  性感嬌嫩的身體,耐受不住嫻熟的蹂躪,一股清亮甘泉,噴薄而出。

  白臨芊抽出水淋淋的手掌,移到柳迦陵的嘴邊,黏糊糊的蜜液沿著掌沿緩緩流淌,啪嗒~一滴稠液,滴落嘴唇。

  “小淫娃,手都被你弄髒了,快給本宮舔干淨。”

  “不要啊,髒。”柳迦陵死死咬緊嘴唇,說什麼也不肯松嘴,下面流出的東西怎麼能吃啊!

  柳迦陵咬死不肯就范,白臨芊也不強求,手掌轉而襲向椒乳,乳肉被滿手淫汁塗抹得亮晶晶的,白臨芊又按著她開始揉捏,乳肉堆在中間,形成一道誘人深縫。

  “好可惜本宮缺根肉棍,不然非得狠狠奸淫你這對寶貝。”

  “掌教大人自己不是有更好的嗎?”柳迦陵怯生生嘀咕。

  掌教大人的胸脯,胸懷若谷!

  修行之人,玉肌嫩膚晶瑩如冰雪,觸感卻似膏似膩。

  柳迦陵內心怨懟:我本人間傾城色,在她絕世仙顏面前,也不過一朵殘花敗蕊。

  “怎麼,你想摸嗎?”

  柳迦陵咽了咽口水,之前被她蹂躪肆虐,自己有報復的衝動,可眼前人帶來的壓迫感,儼然一位傲然絕世的冰雪女王,壓得她不敢造次。

  柳迦陵伸出手掌,隔著衣衫,按上天下無數男人覬覦的聖峰,輕輕地捏了一下,女王沒反應,反倒是她自己爽得骨軟酥麻,心里怨懟老天:天,為什麼我是個女兒身。

  “你可以伸進去哦。”

  柳迦陵耳畔炸響驚雷,手太過激動,顫抖著,向那深處進發……

  砰~

  手指剛挑開抹胸上沿,門就被人推開,一名眉眼和白臨芊極相似的俊俏少年突兀出現在門口,喘著粗氣,臉上堆滿烏雲,積了一腔雷電火氣。

  白臨芊看到兒子突兀出現,心虛道:完了,小屁孩又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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