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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書樓旖旎

仙母水潺潺 西宮太後 3699 2024-09-03 13:41

  啊~嗯~

  女人的嬌喘!

  靠近之後,看到眼前兩具不著衣物的裸體,白辭宴的瞳孔驟然地震。

  一具肥美豐腴肉體,借著手臂力量趴在窗台,兩只圓潤大腿被身後的少年,一手抓一條,抱在左右腰側,夫人雙腿間中間,少年粗黑的肉龍在美婦腿心進進出出,噗嗤噗嗤的聲響,不絕如縷。

  美婦一身美肉,肚子下面一圈淺淺肚腩,少年每頂一下,臀浪翻滾,肉波顫動,真如一汪肉池。

  最令人心驚肉跳的是兩只跳動著的肥碩大奶,像只巨大水球吊在半空中晃蕩。

  女子端莊的單螺髻,凌亂不堪,頭發為汗液打濕,貼在暈得通紅的臉頰上顯得無比嫵媚。

  女子慘嚎道:“輕點,嗯~啊~,我快撐不住了。啊~都快半個時辰了,你怎麼還不出來?啊~要瀉了~”

  半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手上,又要承受身後少年無休止的蠻橫撞擊,女子早已苦不堪言,逼得她連連告饒。

  白辭宴定睛一看,不是楊雪盈又是誰?

  白辭宴有些不可思議,楊雪盈平日打扮儼然端莊的貴婦,實在想不到,竟會和門中弟子媾和。

  不知怎的,偷窺別人偷情,讓他感到一絲莫名的厭惡,似乎曾經撞見過很不好的場景,正打算離開。

  啪啪啪~

  只聽那少年加快了聳動力度,喊道:“太陰仙子,我也要射了~灌滿你的小穴~”

  白辭宴頓時怒不可遏,這少年居然把楊雪盈幻想成娘親。

  趴在滿是水漬的地板的美婦嘲弄道:“白日做夢,掌門豈會看上你這種人渣?”

  “看不上我沒關系,我涼哥兒厲害,家世好,人也生得俊,修行資質更是絕佳,這次還拿了考核第一,關鍵肌肉還硬。掌門那風騷貨,遲早會被他弄到手。到時候,肯定會給我喝口湯,我兩兄弟,一起雙飛絕美仙子。”

  “你要是給爺伺候好了,到時候也讓你嘗嘗那仙宮美穴。我還沒日過天人境呢,你說天人境騷浪起來,會是什麼樣子。要是讓她跪下來,給我含蛋品簫……”

  嘭~

  隨著一聲沉悶聲響,少年倒在了地上,白辭宴丟出的凳子,將他腦袋砸出了血花。

  少年怒急,盯著出手的白辭宴狂吼:“敢打我,你知道老子是誰嗎?”

  少年身著一襲華麗紫袍,必是出自山下的權貴人家,不過白辭宴並不在意,反正娘親一直以來灌輸的理念就是:看不慣就揍,反正有她,她揍不過,娘兩就一起去地府,也不孤單。

  “不認識,也不打算認識,反正今天過後,你估計只剩半條命。”白辭宴冷冷道。

  不知為何,娘親不在時,白辭宴似乎很容易憤怒,仿佛體內住著一只惡魔,稍微一點火星子,就能把他燎起來。

  對面掏出一柄劍,就來與白辭宴廝殺,白辭宴一點不慌,判斷對方實力為三境化罡境。雖然不能練氣,但五境以下,他依舊可以嘎嘎亂殺。

  看到白辭宴身上層出不窮的法寶,紫袍少年傻了眼,世人千金難求的法寶,這家伙居然跟銅板一樣往外掏。

  沒辦法,投了個好胎。

  爭斗間,白辭宴不小心打翻一座照明燭台,火星濺到書架上,立時撲騰一片。

  少年趁機逃走,楊雪盈顧不得衣衫不整,趕緊施法滅火,即使拼力搶救,還是損失了數百余本典籍。按照宗門律令,焚毀典籍得挨受懲罰。

  待到熄滅火焰,白辭宴詢問道:“那少年是誰?你怎麼……”

  “吳侯家的世子,家父在吳侯手下當差,我也身不由己。這件事還請公子勿要外傳,我只說打盹時不小心打翻燭台,燒了典籍,挨罰就是。”

  白辭宴點點頭,娘親常說,人生在世,少管閒事。方才如果不是那小子言語辱及娘親,即便楊閣主被強暴,他也不會出手。

  “公子小心,門中有他靠山,恐會惹上麻煩。”

  “無妨。”白辭宴淡然道,再大還能大過天人境?

  果不其然,正當楊閣主幫忙找到一本記載各類奇術的《奇術錄》時,外面就有人來傳他到廣場問話。

  廣場聚集著很多人,大會還沒有結束,考核前幾名的弟子,有機會成為各大長老的嫡傳弟子,宗門長老正在挑人。

  白臨芊坐在高高的主位上,一言不發,淡漠的眼神掃視眾人,像一座威嚴冰冷的雕塑,看到兒子被帶進來,眼神一亮。

  主位下方兩側,坐著幾名長老,其中一名雙鬢半百的中年人,張天遙,太一門的管事先生,娘親懶得管事特意找的代言人。

  那紫衫少年站在堂下,見到白辭宴過來,便指著他說道:“燒毀藏書樓的就是他,當時他正在調戲楊閣主,我上前解救不得,不是對手,燭台就是他打翻的。”

  啊?

  顛倒黑白張口就來,當宗門人是傻子嗎?

  “他說的話可屬實?”宗門的掌律長老詢問楊雪盈。

  楊雪盈看了看信口開河的少年,感受到少年意味深長的目光,選擇了一言不發,算是默認。

  弟子中竊竊私語:

  “此人是誰,敢如此膽大妄為。”

  “楊閣主誰不想摸啊,那身肉乎乎的美肉,想想都流口水。”

  “這少年我還真沒見過,難不成是哪位長老的關門弟子?瞧著挺俊,不像是會調戲人的流氓。”

  “真相如何並不重要,吳師弟乃是吳侯世子,吳家是太一門在山下的附屬勢力,掌教考慮到這一層關系,也會重懲。”

  太一門數千人,只有幾位長老和一些核心弟子知道白辭宴的存在,廣場上並沒有幾人認識。

  “調戲婦女,毀壞典籍,當處極刑,逐出宗門。”掌律長老威嚴的聲音響徹大殿,張天遙認識白辭宴,卻選擇在一旁一言不發。

  有一群弟子立馬應和:“長老英明,流氓惡賊,就該處極刑。”

  “無規矩不成方圓,請掌教聖裁。”

  那紫袍少年在白辭宴身邊冷笑:“小子,出來混講究勢力,能打有個屁用?要不你跪下給爺磕三個響頭,從我胯下鑽過去,我替你求個情?哈哈哈。”

  白辭宴生出一腔怒火,正猶豫著要不要一刀子把他,忽然看見娘親朝他伸出了手,只好走了過去。

  白臨芊牽著兒子的手掌,扯進懷里,看到臉上滿是煙塵,拿出一條手帕用旁邊茶幾上的茶水潤濕,輕輕地替兒子擦拭額頭留下的灰燼。

  眾人一片嘩然,誰人能得掌教如此青睞,掌律滿臉惶恐,問道:“此子是誰……”

  白臨芊只以目光睥睨一眼,掌律感到毛骨悚然,立馬住了嘴。

  白臨芊替兒子擦干淨臉,一手攬住兒子肩頭,拉著兒子在身邊坐下。

  白辭宴挨得很近,大腿貼著娘親緊繃的臀肉,鼻尖充斥著她身體清香,惑得他心跳加速,全然沒注意到,她朝前方抬起了另一只手。

  她的手虛空一握,白辭宴只聽見嘭~的一聲悶響,好像聽到了氣球爆炸。

  廣場上的所有人目瞪口呆,仿佛失了魂魄,那個紫袍少年不見蹤影,唯剩一團血霧,彌漫空中,將地面染得鮮紅。

  這是活生生把人捏成了血霧!

  廣場上陷入可怕的寂靜,輕描淡寫,殺人於無形,這就是天人境的威壓。沒有人再敢細究對錯,實力就是對錯。

  良久,一名長老才輕聲開口打破沉默:“掌教,繼續選弟子吧。”

  考核前幾名的弟子有機會成為嫡傳,陸續有人選擇了師父,只剩一名白衣少年。

  五官方正,劍眉星眸,面相瞧著儒雅,身材卻是極度魁梧,似座鐵塔,肌肉矯健,手臂肌肉夸張到抵得上常人的小腿。

  白辭宴內心泛起濃烈的醋意,娘親的目光,已經在那廝身上掃過好幾次,白辭宴在心里頭怒罵:白臨芊,你個老色胚,見到俊俏猛男就走不動道。

  “虞熙涼,你是本次考核的第一名,想成為誰的嫡傳?”張天遙問道。

  白辭宴心中嘀咕:這就是那血沫沫兒口中的涼哥?

  “弟子想拜入掌教門下。”那白衣少年雙手作揖,顯得十分恭敬,好個玉樹臨風的翩翩公子。

  娘親沒有回應,張天遙開口道:“掌教,太一門需要一位優秀的天才後輩,引領未來。而且他出自京城虞氏,虞淵雖死,但虞家底蘊猶在,且歸屬太子勢力,收他為弟子於太一門,百利無害。”

  白辭宴心里很不是滋味,收嫡傳弟子,那豈不是意味著娘親很大部分時間都的和這廝待在一起,娘親會搭著他的手,手把手指點他劍法,吃住一起,享受他的按摩服侍,趁機掐她仙乳,摸她豐臀,甚至某些情況還可能師徒雙修……他無比確信,一旦收為弟子,這一切定會發生。

  腦子止不住胡思亂想,白辭宴放在娘親纖腰上的手,不由攥緊娘親衣服,提醒娘親拒絕,可娘親無動於衷,思緒如雲飄忽不定。

  白辭宴心知不好,娘親這態度分明就是有意收徒,她是個重度顏控,買胭脂都得挑盒子最漂亮的,買櫝還珠,說的就是她這種人,珍珠好不好無所謂,盒子一定要漂亮。

  姓虞的臉生得端正偉岸,肌肉矯健,修行資質好壞,在娘親眼里根本不重要,皮囊好就行。

  虞熙涼目光一直在娘親身上逡巡,眼里淫邪流露,心里肯定在想成為弟子後,遲早把高冷仙子師尊按在身下狠狠玩弄,而娘親似乎很享受被人視奸的眼神,白辭宴心頭愈加火氣流竄。

  良久,娘親終於啟齒:“成為本宮的弟子會很辛苦。”

  娘親嗓音很好聽,如清泉流響,黃鶯輕啼,傳入白辭宴耳中,卻與惡犬狂吠無異。

  白辭宴手上加力想掐娘親腰間軟肉,警告她不准收徒,可娘親腰肢纖細,沒有一絲贅肉,干脆心一橫,猛然揪住娘親豐滿臀肉,顧不上享受臀肉的彈性酥滑,只是狠力掐肉。

  白臨芊被掐得肉疼,可又不能在眾人面前失了體面,不得不安靜坐著,以免被人發現翹臀遭了魔爪。

  作為報復,她搭在兒子肩上的手不動聲色暗施力道,白辭宴差點痛得叫出來,感覺肩膀快要骨肉分離。

  可他也不能慫,干脆豁出去了,五指如鈎,貪婪地抓攫玉臀。

  眾人目光齊落掌教身上,等她發話,殊不知她正和兒子膠著纏斗。

  “修行之人,萬水千山只等閒,豈會因辛苦而畏懼?”人模狗樣的虞熙涼答得義正言辭。

  白辭宴始終觀察著娘親神色,見她正要開口回應,他心頭猛震,病態的占有欲絕不能容忍娘親身邊有別的男人,於是搶先站了起來,與那色胚說道:

  “想成為我娘親的嫡傳,需要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與我一戰,不論勝負,只分生死,活著便能成為太一門的少掌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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