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水鎮東邊有座大湖,湖面蓮葉鋪展,渺渺無邊際,荷花開得正好,在夏日的熱浪中歡快地跳動著,湖中許多游船穿梭其間。
湖岸楊柳堆煙,正是夏日避暑聖地。
日未落西山,周邊已經游人如織。
岸邊須發皆白的釣叟,時而揮動魚竿,孩童們在湖邊追逐嬉戲,好一番熱鬧景象。
一只游船上,柳迦陵有些心煩意亂,此前被指尖高潮,那感覺實在有些回味無窮,一手心不在焉地放在琴弦上,一只手卻不受控制地伸進了裙子里面……
身為羽化山年輕一代弟子的大師姐,需要時時刻刻端著架子,除了修行之外,愛好也只能是彈琴這種雅事。
為了維持清冷師姐的形象,別說與人打鬧,就是耳朵稍微沾上點汙言穢語,也得將那弟子好好懲戒一番。
清冷師姐禁欲多年,沒想到卻被女人指奸到高潮,柳迦陵想到先前的淫靡,又荒唐地想到,手指已是如此美妙,若是將男子那什兒插進去……
清冷的臉蛋,頓時紅霞朵朵,趕緊搖搖頭,手掌拍拍臉蛋:宗門血仇未報,怎可思慮荒人意志的淫靡事。
可是……手指伸進去摳一摳,好像也影響復仇大計……
腦子里思緒亂飛,臉蛋愈加通紅,突然,身子一僵,緣是纖腰被一條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手臂環抱。
“小美人,食髓知味,思春了吧?”說話的,正是欠了無數風月債的太陰仙子。
“沒…沒有…”趕緊抽出了裙子下面的手指。
“是嗎?讓本宮檢查檢查。”
白臨芊將提溜的貨物先扔進船艙,坐在船沿,也不提裙擺,兩條纖細修長的小腿,直接泡進水里。
隨後將美人放倒,仰躺在自己膝蓋上,一只手滑得似泥鰍,鑽進裙子,直刺腿心……
“褻褲都濕透了,還說沒思春?”白臨芊將她身上衣裙翻到腰間,沒想到這妞還穿著一條白褲,扯住襠部正要脫,柳迦陵趕緊雙手抓牢:“別,不可。”
白臨芊壞笑道:“小美人,你不知道你越反抗,本宮越興奮嗎?”
褲子難逃厄運,不僅被脫,還被撕成了片片破布。
柳迦陵慌忙扯下裙擺,周圍碧荷間,各類小舟穿梭其間,不遠處就有一只,要是船上有人看過來……
她卻不知,眼前的仙子其實有極嚴重的暴露癖,只是這麼多年一直隱忍著。
柳迦陵怯聲問道:“掌教大人,何事找我?”
“差點把正事忘了。”白臨芊一拍腦門,“小娘子,有沒有對象啊?”
“沒有。”
“那喜歡你師弟嗎?”
“小師弟很多人喜歡的。”
“那就讓他把你身子破了吧。”白臨芊語出驚人,女兒家二十年的清白身,哪能說給就給?
“你來這里不就為了接近他,想拉他和你們一起給羽化山復仇?”
柳迦陵愕然,原來仙音閣的一切都在她的監視之下,那背後所做的一切行動,她也應該知曉,從宗主那得到的驚天秘密來看,白臨芊與皇室應該有很密切的聯系才對,那為何沒有阻止針對朝廷。
白臨芊笑道:“他中了淫毒,不快點把那東西釋放出來的話,可能就小命不保了。趕緊的,脫衣服吧。”
柳迦陵臉色緋紅,身體僵硬無動作,白臨芊卻動作迅速,將兒子拔了個精光,推到柳迦陵眼前,白白淨淨的大肉棍暴露在空氣中,離著鼻尖不足一尺距離,濃烈雄性腥臭撲面而來,頭一次見到異性身體的柳迦陵,羞得慌忙雙手捂住眼睛。
可她不知道,這副女兒家的嬌羞媚態,落入白臨芊眼中,分明是在挑逗。
白臨芊果斷把手從領口鑽了進去,往外一扒,裹著翠綠色肚兜的椒乳蹦跳出來,一只手靈活似蛇,繞到後邊,解開肚兜繩結,輕輕一扯,雪白椒乳再無片褸。
解衣手法之嫻熟,嘆為觀止,不知從姑娘身上攢出的經驗。
啊~ 柳迦陵一聲尖叫,慌忙間把手臂從臉上拿下來,雙手交叉,捂住不安分跳動的酥乳。
不料,此舉正中下懷,白臨芊的魔爪又轉移陣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下身襲擊。
方才扯碎了她的外褲,本以為能直抵花心深處,白臨芊屬實沒想到,里面居然還有一層褻褲,褻褲扒下,里面還有一件內褲……
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麼保守嗎?要是換她這個寡婦,穿了裙子,別說外褲褻褲,內褲有時候都懶得穿,光溜溜的,別提多清涼舒爽。
私處被襲,柳迦陵慌忙分出一只手來擋,一手護住胸部。
白臨芊將她摟在懷里盤腿坐著,一手在她身下較量,一手捏住她的下顎,迫使張開嘴,邪笑道:“寶寶,快來捅她嘴巴。”
白辭宴邪火愈重,精蟲上腦,也不管什麼洞,不受控制的,捅了進去。
處子佳人的小嘴溫熱濕滑又緊致,前所未有的舒爽衝擊大腦,他也沒經驗,只提起大屌在狹小的空間里橫衝直撞。
只是他爽到飛起,柳迦陵眸子瞪大圓溜,她從未想過,男人的壞東西,還能插進嘴里,支支吾吾道:“別…啊…嗯…太髒了,別插……別插進嘴里啊。”
“那地方……是撒尿的啊……求求你,快拔出去。”
白辭宴不為所動,意外發現,當龜首撞到小嘴里的喉洞軟肉時,快感愈加銷魂,在本能地驅使下,雙手扶住頭部,胯部死命前聳,碩大的龜頭刺進喉嚨深處,堵得沒有一絲呼吸空間。
白臨芊還在捏乳插穴,看到美人不堪受辱,香汗淋漓沾濕頭發,兩行清淚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忙推開兒子,笑罵道:“臭寶寶,輕點弄,柳姑娘眼淚都肏出來了。”
肉棒退出,帶出口水,順著嘴角,落到胸上,柳迦陵忙取了絲絹擦拭,又在船沿俯首沾了清水擦拭口涎,然後端起茶杯,喝了口濃茶漱口,連著漱了十來次,蜷縮在船艙輕輕啜泣。
白臨芊有些心虛,好像玩得有點過了,沒料到小美人潔癖有點嚴重。也對,自己這種渣女到現在都不能接受臭屌入嘴,何況她還未經人事。
要不放過她?
那是不可能的。
可必要的安撫還是要有,白臨芊紅艷似火的嘴唇,落到仍然流淌著淫靡口涎的雙唇,四張柔嫩唇瓣相交,香嫩軟舌挑開貝齒,撥弄美人香舌,柔嫩觸感讓柳迦陵登時眼神迷離,心中惡心減輕許多。
也不再害羞,兩條舌頭像黏滑的泥鰍糾纏廝磨,細聽還有滋滋水聲。
雙手再不顧忌,攀上白臨芊飽滿仙乳,似要子債母償,將方才的債索取回來。
只是剛舒服沒多久,絕品仙子就被人拖走。
白臨芊既無語又有點高興,霸道寶寶即便神志不清,也不想讓她被別人親。
白辭宴不去管衣衫半褪,香肉暴露的柳迦陵,反倒將衣衫整齊的娘親壓在身下,雙目如電,盯著娘親眼眸。
白臨芊學著柳迦陵,雙手交叉在胸前護住胸部,苦兮兮道:“你不會想上我吧,我可是你娘。”
妖孽的仙子又衝柳迦陵求救道:“本宮下面流了太多水,又酥又麻,沒力氣了,你快把拉走,我是他娘,不能讓他干啊。”
哪里是求救,分明是叫春。
令白臨芊意外的是,柳迦陵並沒有過去,而是在母子兩人注視下,慢慢脫光了自己的衣服。
白臨芊發誓,她這輩子沒見過那麼紅潤的臉蛋,就像一顆晶瑩剔透的鴿血紅寶石,如果不是傻寶寶太小氣,真想抱著一陣狂啃。
柳迦陵躺在船艙內的軟榻上,兩條腿緩緩打開……
腿心花穴,陰唇張開,嬌嫩粉肉乍現,無數男人痴想的銷魂洞,濕噠噠的蜜汁汩汩外涌,魅惑著男人享用。
這一幕極致誘惑,白辭宴肉根雄壯到極點,火急火燎得回過身,不料率先碰到佳人酥體的卻是娘親。
白臨芊病並攏雙腿坐到床頭,讓柳迦陵的頭陣在自己大腿上,然後衝兒子道:“兒子告別的處男,當娘的怎麼能不在一旁給點指導呢。”
白臨芊彎腰,抓住兒子肉棍,抵在穴口,臨門一腳。
“就這樣,往前挺。小美人,第一次有點疼哦,忍著點。”
堅硬粗漲的龜首一馬當先,率先破門,雄壯有力的莖身隨之長驅直入,狹窄緊嫩的處女玉穴,無比激烈的收縮包裹著不速之客,腟道密褶帶來的壓迫感,使得身後少年倒吸一口涼氣,直教他爽到靈魂顫栗。
滾燙粗長的肉棒一衝到底,堅硬粗長滾燙的肉棒,毫無縫隙的填滿了嬌軟滑嫩又緊窄的處子美穴。
“啊……好疼。”
下體撕裂的疼痛直衝大腦,疼出一陣冷汗,美人一聲高昂哀鳴,嬌嫩玉體忍不住抖動起來,激起陣陣乳浪。
“啊…啊…啊……輕點,輕點…師姐受不了啊……”
神智近迷又初嘗禁果的少年,哪里聽得進去,抱著仙子美腳,嘴巴親吻玉足,下身依舊狠狠衝撞。
“不要……啊……再干下去,師姐會壞掉的……”
禁欲多年的冷美人,著實不堪蹂躪,冷汗已將床榻浸濕。
白臨芊本有教訓一下這個試圖搶走兒子的美人,可看到兒子一點不憐香惜玉的大力衝撞,有點於心不忍,脫了鞋,將兩只嬌嫩玉足擱在了二人結合之處,這樣兒子的壞東西,只能伸進去一半。
柳迦陵痛苦減輕不少,可早該料到,床上的仙子也是不會安分的。
此時的姿勢極為奇怪,白辭宴將胯下美人筆直纖細的美腿抗在肩上,站在榻下聳動陽具,她上半身躺在娘親懷里,娘親雙腿繞過腰間,玉足抵在他的胯間,而她的手,自然不會閒著。
兩只雪白大奶水球一般,在娘親手中滾來滾去,雪白晃眼,乳肉時而堆集成峰,時而四溢如濤……蹂躪得她,渾身綿軟無力。
美人貝齒緊咬紅唇,竭力讓自己控制不發出聲,哪怕白臨芊手指狠掐一下蓓蕾,也只是輕哼:“嗯~ 輕點…”
就在此時,湖上傳來幾道聲音:“咦,那是不是迦陵的仙子船?”
“肯定是,琴都放在外面呢。”
“迦陵仙子,今日十分有幸遘遇,不知能否為我等彈奏一曲?”
白辭宴只覺包裹肉龍的腟道肉褶,緊縮力道驟然加重,原來柳迦陵為外面聲音一驚,平日端莊的琴師,極害怕被人發現此刻淫靡景象,身體應激,緊繃起來。
忽然,清麗家人柳眉顰蹙,啪~ 一聲重響,肉龍一插到底,頂到了子宮口,原來壞女人又使壞,起緩衝作用的腳丫突然撤走。
勢大力沉的撞擊聲,再度響起。
啪啪啪~
噗嗤噗嗤……
沒幾下,不堪蹂躪得羞美人,只覺蜜穴深處傳來極其強烈的酥麻之感,令她嬌軀劇烈抽搐,秀眉緊鎖,腳趾蜷縮,美乳層層波浪激蕩,即便素有潔癖,也顧不上手掌全是肮髒淫液汗水漬,捂住嘴巴……
“啊嗚……不行…不行了…。”
小穴深處,一股濃烈陰精決堤而出……
本就強弩之末的少年,初嘗美味的龜首,受了這一發熱烈澆灌,再受不住,爆發出數道更加滾燙的陽精。
“迦陵姑娘?”外面又傳問詢之聲。
可是剛經歷破身之痛的琴師,軟如芋泥,癱軟在床,發白的唇瓣實在抽不出力氣出聲回應。
白臨芊與那外面道:“迦陵姑娘正和情郎幽會呢,沒空搭理你們。”
“里面的姑娘莫要說笑,迦陵姑娘可是我們鮮水鎮冰清玉潔的仙子,並未成婚,斷不會與人媾和。”兩條小船靠近,船上各有三四個青年。
“啊~ ”柳迦陵忽然驚叫出聲。
緣是那不知臉皮為何物的太陰仙子,掀開了船上帷幔,雖只一眼,卻將艙內春光全給人瞧了去。
迦陵姑娘赤身裸體,躺在床榻,折騰一天的白辭宴,泄了淫毒,趴在她柔軟無骨的酥體昏睡過去,嘴里還叼著女神的一粒乳頭。
船上有人叫囂:“迦陵姑娘定是被人挾持,我等身為同鄉,路見不平定要拔刀相助。”
“殺了里面淫賊,救出迦陵姑娘。”
白臨芊走出船艙,呵呵笑道:“不知道還以為你們真是一群正人君子呢,不就是想趁機干一炮嗎?迦陵姑娘今日確實不方便,不如奴家讓你們干如何?”
這些男子,雖然沒有特別養眼的帥哥,但勝在年輕,渣女仙子又生了調戲一番的念頭。
眾人目光齊刷刷落在眼前仙子身上,瞳剪秋水,眉如遠岫,登時心驚:天,她的眉眼怎生的如此好看。
迦陵姑娘臉蛋婉約似小家碧玉的,在這張國泰民安的明艷面前,得不到半分勝算勾人魂胸脯更加鼓囊,動人魄的香臀更加圓潤,更有一雙絕品美腿,筆直修長,簡直能纏斷男人雄腰。
此女哪是人間該有,除了夢中仙境,再無別處有。單是看一眼,七八杆長槍紛紛立起。
“你們想干我嗎?”說著,渣仙子還故意將領口下拉些許。
痴漢們早已眼冒金星,口水流成河,只待一人率先衝出。
“不過奴家還是未出閣的黃花閨女,可受不了你們一起上。想上我,得看你們夠不夠硬。”
“仙子想如何看?”
“自然是上手摸了,只要你們能在我手下堅持一盞茶的功夫不軟,奴家就讓你們為所欲為。”風騷仙子嬌媚說道,“誰先來呢?要不再你們把你們寶貝掏出來比一比,誰的最長,奴家就先給誰擼。”
兩船上的男子被風騷仙子勾魂索魄,腦子哪還有半分理智,紛紛解開褲腰,有的更是直接赤身裸體,一排雞巴齊齊朝著仙子昂首。
雖然容貌只是個二十歲的姑娘,可眾人並不知道,眼前仙子的心性,早就葷素不忌,與鄉下五六十歲的大媽無異。
白臨芊根本沒有一點羞恥心,看到這麼多雄性肉根,非但不羞,反而感覺別樣刺激直衝大腦,腦子里不禁意淫:要是這群家伙一起上,該是怎樣一番景象?
一手各握一只,兩只腳丫各踩一只,身下再騎一根…要是全射身上來場精液浴會不會很刺激?
怎麼辦,沒試過群玩,好想試……
很久沒有被男人填滿的身體,不爭氣地嘩啦啦流出水兒……
回到現實,仙子不禁感嘆:怎麼就生了個活爹出來,這不准那不准!
“仙子,在下可要來了。”
幾人中的優勝者,精著身子,跳到船上,他身材健壯,臉也不算丑,就是小麥色的皮膚顏色深了些。
白臨芊瞥向胯下,表情愕然,好雄偉的巨根!
就像男人瞧見巨乳,仙子也有興奮。
“快看,娘子的乳頭凸起來了。”不知誰是大喝道,原來仙子衣衫輕薄,飽滿乳肉繃出驚人圓弧,稍微一點變化,便展露無疑。
沒辦法,悶騷的渣女仙子,許久沒被滋潤,一根超級碩根立在眼前,動情也很合理吧。
白臨芊無語,出來只是想調戲這幫家伙,把他們火氣燎起來,然後再趕他們走,沒別的意思,挑逗男人卻不給肉,渣女表示心情很爽。
可現在局勢有點失控,好想把這根大家伙塞進去。
都怪臭寶寶,干嘛不再強硬一點,娘親又不會真的反抗。還擋著我的面,干我的女人,真是氣死我了……
健壯漢子自然不曉得女子內心不講道理的復雜心思,天王老子也擋不了色心大起男人,一顆包天色膽驅使,漢子咸豬手抓向娘子白皙如玉、不染一點凡塵煙火的素手,卻被一掌打開。
“本宮准你動手了?”水眸忽透凜然霜寒,漢子遭受一股透骨寒冷,渾身僵住,仿佛隨便動一下,下一秒,就會灰飛煙滅。
仙子盯著巨根,內心掙扎著:都送上門了,不摸白不摸,摸兩下怎麼了,反正又不會放進去。
柔弱無骨的滑軟酥手,握住粗壯如同嬰孩手臂的碩根,緩緩上下捋動,享受著手上滾燙帶來的舒爽。
棒子的主人更是爽得頭皮發麻,仙子的肌膚嫩滑如玉,將肉根握得緊緊的,簡直比自家媳婦那松松垮垮的陰道還要舒爽。
沒一會兒,手衝帶來的極致刺激,令他產生強烈的噴射兆頭,漢子為了多享受片刻,心一橫,牙齒狠咬了一下肥厚的嘴唇。
鮮血流淌,痛感快感交織,終於忍住了射精的衝動,嘿嘿笑道:“娘子,一盞茶的時間快過了哦。”
後來,漢子時常懊悔:千不該萬不該,當時挑釁那瘋批干嘛。
白臨芊冷笑一聲,掌心力度徐徐加大,漢子不知,哪怕是精鋼神鐵,在她手中也跟棉花一般無異。
“啊,痛,仙子輕點……”
可哪還來得及,引以為豪的堅硬肉棒,被捏成一團爛肉,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哎呀,軟了呢,還有誰要來試試嗎?”仙子笑眯眯問道。
眾人早已臉色煞白,褲子都來不及提起,倉皇搖槳逃離。
哼,給你擼,只是因為本宮想玩玩具,你們是個什麼東西,也配玩本宮的仙子玉體?
趕走一干淫賊,返回艙內,見到兒子的衣服已經被重新穿好,在床榻上睡得昏睡,柳迦陵背著她,赤身裸體,正用布帛沾了清水,仔細清理小穴深處間斷冒出的淫汁。
美人玉背純白無暇,纖腰如弱柳,偏偏臀兒圓滾滾白花花,腰臀間起伏的曲线,奪人心魄,恰是催動春心的一記猛藥。
仙子本就欲火熾盛,當即春心放蕩,快步上前,一下將美人撲到地上,豪峰貼玉背,素手抓香峰,渣女仙子放著自己豪峰不抓,最喜抓別人香乳。
“別啊,地上髒…”艙底本鋪了一層羊絨地毯,可有潔癖的美人還是心里膈應,只是若是聽到接下來的一句話,她肯定後悔禍從口出。
“原來你想和我上床啊。”
不待淑女拒絕,仙子已將她扯上床榻。白臨芊將兒子胸膛當作枕頭,仰躺在床,又將光溜溜的雪白胴體壓著自己的身子。
長腿盤夾美人腰,魔爪奇襲美人胸。
嬌羞的美人,臉頰微泛起桃色,汗液沾濕俏紅的臉恰似花瓣含露,眉宇之間流傳春水般的柔情,秀眉輕揚,似是輕風拂過湖面的波紋,細膩而不失力度。
眼眸深邃如同夜空亮星,閃爍著期待與智慧的光芒。
她的眼睛仿佛會說話,顧盼之間,流轉出無盡的嬌羞與端莊。
“愣著做甚,不想揉我的胸嗎?”
柳迦陵呼吸一滯,隨後雙手果斷攀上那對無數人垂涎的完美凶器,隔著單薄順滑的絲質抹胸,凶狠地侵襲。
軟,緊實,彈性極好極好。
直教人飄飄欲仙,難怪世人常說,『男兒腹中詩書千萬斤,不及女子胸前二兩白肉』。
無比舒爽的手感,讓美人膽子大了幾分,她手上毫無章法,只顧肆無忌憚地揉捏亂抓,然後報復性地掐她堅硬的乳豆。
不諳情事的姑娘,被蹂躪乳尖時,會感到絲絲疼痛,她只想報復回來,殊不知對白臨芊這種老色胚來說,掐得越狠,她只會越興奮,夜深人靜的時候,還會自己掐自己。
從兒子中毒開始,她就一直在被刺激,先是配合二人破處,方才又見到久違的肉棒,現在又被掐弄敏感點,饒是渣女也有些堅持不住。
“先別掐了,本宮也快到了,幫我舔出來。”
柳迦陵發懵,她實在不知什麼叫舔出來?
正思緒亂飛時,白臨芊掙脫起身,圓臀坐在兒子胸膛上,背靠船壁,雙腿大開,將光潔無一絲毛發的私處展露無余。
只見滾滾白肉的腿心:花唇盛開,粉桃艷艷,水光潤潤。
柳迦陵看得痴了,良久才感嘆了一句:“好漂亮。”
“那還不快舔?”
柳迦陵本來褪色的臉蛋又瞬時紅艷,支支吾吾道:“尿…尿尿的地方,怎麼能舔呢……”
骨子里浪蕩的女王哪會容她拒絕,抓住肩膀往前一帶,兩條修長美腿趁勢纏住脖子,一張羞紅的臉蛋,就被迫停於仙屄穴口。
美人哪里見過這等淫賤事情,扭了扭身子試圖掙扎,可惜徒勞無果,見她不肯動彈,白臨芊只好在一旁指導:“先用舌頭舔腿根肌膚,然後在用你的鼻尖蹭陰戶,再吮吸花唇和陰蒂,之後將你的舌頭當作男人陽根,刺進里面攪弄,或者用舌尖快速舔弄陰蒂,能多快就多快。”
柳迦陵聽到指導,還是矜持不肯,渣女又威脅道:“不舔我就一直夾著你,要是被你醒來的師弟撞見,你在她娘親胯下承歡……”
柳迦陵害羞又刺激,糾結之下還是伸出舌頭,花園過於漂亮,不受控制地輕輕點掃兩瓣花唇中間粉嫩的蜜肉,又對一頓吮吸,然後才開始按白臨芊說的流程給她口交。
“啊,爽!”白臨芊舒爽地叫了出來。
口了小會兒,柳迦陵忽然咬住淫豆,輕輕用上下貝齒來回搓動。此前白臨芊挑弄她這里,舒爽得她欲仙欲死,這是要以牙還牙。
白臨芊本就在崩潰邊緣,受到了這極致的刺激,再按耐不住。
“啊~ 好爽,我要瀉身啦。”
“舔我,嗯~ 舔我…再激烈點…受不了了…噢,瀉了瀉了…”?激烈的噴泉洶涌決堤,水量極其驚人。
可憐的小美人,躲閃不及,脖頸、胸乳,乃至小腹全被淫液打濕,甚至還有些噴進了嘴里。
白臨芊咯咯笑道:“不好意思啊,天生水多,又把你弄髒了。”
柳迦陵只好忍著疲軟,又清洗一遍身體,返身想要休息卻又犯了難,床並不大,趟三個人顯得非常擁擠,而且白臨芊瀉出的清泉,將床單濕得透透的,能擰出水來,萬萬睡不得人。
這條船只是為游玩准備,並無備用被單。
然而白臨芊卻毫不拘束躺在上面,媚眼如絲盯著她嬌羞模樣。
“掌教,要不回仙音閣歇息?”
“不要,這床小,適合大被同眠。”
“可……床單都濕透了。”
“介意這個?簡單。”白臨芊一把扯掉床單,然後把自己脫了個精光,衣服鋪在床上當被單。
柳迦陵首次見到這副完美無暇的極品仙子胴體,又心生自殘形愧之感,此外又有種抱住的衝動,美女也想貼貼。
剛走到躺下,後頸就被一條藕臂勾住。
此刻,狹窄床榻三人緊挨,一絲不掛的白臨芊左擁鮮肉右抱美人,不禁臆想:胯下要是再騎個大猛男,這日子,想想就覺得滋潤。
“辭宴在羽化山過得如何?”白臨芊突兀問道。
“耀眼。”柳迦陵想了想回答道,隨後解釋,“天賦極好,宗主之子,修行極為用功,偏偏從不炫耀這些。每有危險總是衝在前面,與大家同甘共苦,宗內許多人都和他有過命的交情。”
“羽化山滅宗之時,給許多幸存同門都安排了後路,不准我們提復仇的事,直到我們聽說孤身斬殺陸地神仙,才知道他勸我們放下仇恨,只是想一人背負所有。”
白臨芊忽然生出一絲愧疚,說道:“他很珍惜你們這幫朋友,是因為在京城受了太久的孤獨。所以你們想繼續復仇,還是別拉他了,他為羽化山做得已經夠多了。”
柳迦陵默然,宗主死前就勸幸存下來的同門不要復仇,說死人沒有活人重要。
而且天下凝一,乃是大勢所趨,統一各方勢力,於千秋萬代都是幸事。
可是,朝廷使出下作手段,父母同門蒙受不白之冤慘死,血海深仇如何放得下?
師弟如今已是半個廢人,還是不告訴他真相,飛蛾撲火這種事,讓他們來做就好。
“能問掌教一個問題嗎?”
“鬼神引是誰傳他的,宗主不可能傳師弟如此陰邪魔功。”
“告訴你也無妨,來自京城,一個無時無刻都想干掉本宮,卻又拿我無可奈何的野心家。而他設計我兒子,我偏偏也無法拿他怎樣。”
夜色漸深,本想休息的柳迦陵欲哭無淚,簡直快被氣瘋了,她怎麼也想不到,眼前的絕美仙子,呼聲大如放屁,根本睡不得。
舒緩過來的柳迦陵,起身來到船艙外,月明星稀,晚風正好,手不知怎的,就探入了裙子里面……
她不知,遠處的黑暗里,兩道黑影正窺視著這邊。
“這小娘子也不錯呢?好想干”
“這小娘子算什麼,等拿下雲夢水府,太一門覆滅的日子就不遠了。上邊可說了,只要斬殺一名太一門四境修士,就可以干一次騷媚入骨的太陰仙子。”
“那可是天人境,咋這些小角色真能干得到嗎?”
“天人境怎麼了?那堪稱舉世無敵的羽化山宗主又如何?不照樣見了閻王?上邊大人物一言九鼎,拿下她就是戰利品,到時候管她什麼境界,也只是你我胯下一條母狗。”
“小聲點,別讓她發現我們在監視。”
“怕個卵,隔這麼遠,你我專攻潛行的修士,天人境也發現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