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命途多舛,言而無信難顧全
沐秋葵依舊盤膝而坐,呼吸微弱,心神緊繃。
眼前的老者冷笑一聲,他那雙深邃的眼眸中,寒光一閃,仿佛蘊含著無盡的威壓。
抬手間,一道強勁的靈氣猛然襲向秋葵,宛若驚雷,破空而來。
秋葵瞳孔驟縮,心中一片冰涼。
情急之下,她強行運轉《鎖陽汲精決》,丹田之內的靈氣瞬間爆發,化作一層防護屏障護住全身。
她只覺渾身血脈逆流,經脈中隱隱作痛,但她卻無暇顧及,只能咬緊牙關,拼命抵擋那凌厲的攻勢。
靈氣如同波濤般一浪接著一浪地衝擊著她的防御,秋葵的嬌軀微微顫抖,額頭上的青筋突突跳動。
她的臉色漸漸漲紅,隨著靈氣的持續運轉,她的體溫也逐漸升高,香汗如雨般滲出,將她的衣衫漸漸浸濕。
那薄薄的衣料貼在她玲瓏有致的身軀上,曲线愈發顯得豐腴動人。
她的嬌軀在汗水的浸透下若隱若現,似露未露,更顯幾分淒美與動人。
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
汗水順著精致的五官滑落,浸濕了她貼身的衣衫。
衣襟被汗水打濕,緊緊貼在她玲瓏有致的嬌軀上,勾勒出一幅誘人的曲线。
尤其是那對飽滿的雙峰,更是幾乎要從單薄的布料中掙脫出來。隨著呼吸劇烈起伏,兩點嫣紅若隱若現,引人遐想無限。
下身的長裙也被汗水浸透,緊緊包裹著她挺翹的臀部。兩條修長的玉腿暴露在外,肌膚晶瑩剔透,仿佛能滴出水來。
她的雙頰泛著一抹病態的紅暈,眼中充滿了痛苦與掙扎,卻又透出堅韌與倔強。
她的呼吸愈發急促,靈氣的涌動幾乎要將她的身體撕裂,但她依舊不肯放棄,拼命支撐。
老者看在眼里,心中卻掠過一絲驚訝與贊嘆。
他不曾想過,這名女子居然能以築基六階的修為抵擋住自己的靈氣攻勢。
她那堅韌不拔的意志與不屈的氣度,竟與當年的魅月姬有幾分相似。
這丫頭,無論是天賦還是心性,竟絲毫不遜色於昔日的魅月姬。
然而,秋葵畢竟修為有限,雖然苦苦支撐,但她的靈力漸漸枯竭,防御的屏障也開始出現裂紋。
最終,她再也支撐不住,嬌軀一顫,口中溢出一絲鮮血,防御的靈光也隨之消散。
老者見狀,心中頓感惻隱,緩緩收回了攻勢。
他盯著秋葵那單薄的身影,目光中透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復雜情感,冷冷開口道:你對老朽弟子孟勃做的那些丑事,老朽全部知曉,說吧,你到底和魅月姬是什麼關系?
這是老朽最後一次問這個問題。
他居然是孟勃的師傅,天一峰的峰主魏澤!秋葵懊悔自己這段時間過於心急,心知再無退路。
她略作遲疑,終是輕嘆一聲,緩緩說道:前輩明鑒,一年前,晚輩偶然間闖入一處秘境,那秘境的主人,正是魅月姬前輩。
她見晚輩與她同樣身懷傾月淫體,便將《鎖陽汲精決》傳授於我。
秋葵的聲音雖輕,卻如雷霆般在老者耳中炸響。
月姬還活著?她在哪里!老者雙眼猛然大睜,聲音中帶著幾分急促與難以抑制的激動。
他的身體微微顫抖,仿佛那早已冰封的心,在這一瞬間被徹底融化。
他的面色蒼白,卻因情緒激動而泛起一絲紅暈,仿佛蒼老的樹木在春日里重新煥發了生機。
秋葵見狀,眼底掠過一絲驚訝,但她依然平靜地說道:傳授晚輩功法的,只是魅月姬前輩的一縷殘魂,她恐怕已經……早已不在人世。
她的聲音低沉,仿佛在為恩人默哀。
聽到這話,老者如遭雷擊,整個人呆立在原地。
他的眼中,原本的狂喜轉瞬化為無盡的悲涼,仿佛整個世界都在瞬間坍塌。
他的雙手微微顫抖,指尖似有千鈞之重,難以自控。
良久,他仰天長笑,笑聲中夾雜著淒涼與絕望,如同秋風中的枯葉,隨風飄零,毫無生氣。
那笑聲中,似有無數的悲歡離合,無盡的怨恨與遺憾,仿佛在這一刻,所有的情感都在他心中涌動而出。
然而,笑聲漸息,老者的眼角卻已被淚水浸濕。
那淚水順著他布滿皺紋的臉頰緩緩滑落,晶瑩剔透,仿佛歲月的痕跡在他臉上刻下的每一道溝壑中,都蘊藏著無盡的痛苦與悔恨。
他的雙眼逐漸失去了焦距,似乎在回憶某個久遠的時光。
月姬……他輕聲呢喃,聲音中滿是哀傷與眷戀,仿佛在呼喚著一個早已遠去的身影。
他的手指無力地垂下,仿佛再也握不住任何東西。
那淚水越發肆意地流淌,浸濕了他的衣襟,也浸透了他那顆飽經滄桑的心。
沐秋葵看著眼前的老者,心中五味雜陳。
她從未見過一個人能夠如此悲喜交加,仿佛在短短的一瞬間,他便經歷了生離死別的輪回。
她本以為,這位神秘莫測的老者必定是個鐵石心腸之人,然而此刻,她卻看到了一顆被時間與命運碾碎的心,那顆心中藏著太多的秘密與痛苦,沉重得讓她難以直視。
老者的笑聲終於停了下來,他仿佛在一瞬間蒼老了數倍,背脊不再挺直,而是微微彎曲,仿佛背負著整個世界的重量。
他的眼中,再無先前的鋒芒與凌厲,只剩下一片死寂,如同燃燒殆盡的灰燼。
他低垂著頭,目光空洞,仿佛在望著某個遙不可及的遠方。
她……真的走了麼……老者喃喃自語,聲音中滿是不可置信與深深的絕望。
他的手輕輕撫過自己的胸口,仿佛那里藏著他最珍貴的回憶與痛苦。
那份記憶如此鮮明,如同昨日重現,但那份痛苦卻如此真實,令他幾乎無法承受。
秋葵明白眼前的老者與魅月姬有很深的聯系,當下破局的唯一方法便是利用自己是魅月姬傳人的身份:前輩,魅月姬前輩雖已不在,但她的遺志仍在延續,她將畢生所學傳授於晚輩,正是希望能夠有人繼承她的意志。
前輩若是願意,晚輩願意繼續研習《鎖陽汲精決》,傳承她的道統。
老者聞言,目光中終於恢復了一絲神采。
他緩緩抬起頭,眼中滿是復雜的情感。
他看著秋葵,仿佛在透過她的身影,看到那位故人。
你……真的願意繼承她的道統?你可知擁有傾月淫體的女子修煉她的功法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秋葵看出老者的猶豫與動搖,堅定地點了點頭,眼中滿是決心。
老者看著她,久久無言,最終,他長嘆一聲,仿佛卸下了心中的所有重負。
罷了……罷了……他說道,聲音中滿是疲憊與釋然。
他的身影在這一刻顯得格外孤獨,仿佛天地間只剩下他一個人,獨自承受著無盡的寂寞與悲涼。
你跟我來吧。老者抬手輕輕往前一點,秋葵只覺得眼前一花,周圍的景象便天旋地轉起來。
她緊緊閉上雙眼,試圖穩住身形,卻依然無法阻止強烈的眩暈感襲來。
不知過了多久,當她終於能夠勉強睜開眼睛時,發現自己已經置身於一間昏暗潮濕的密室里。
密室的牆壁上鑲嵌著無數形狀各異的晶石,散發出幽幽的藍光,照亮了這個狹小的空間。
秋葵環顧四周,發現這個密室並不大,只有幾丈見方,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腐朽的氣息,令人作嘔。
最引人注目的是,在密室的中央,有一個巨大的六芒星陣法,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秋葵正要開口詢問這是怎麼回事,卻見老者已經走到陣法前,雙手結印,口中念念有詞。
隨著他的動作,整個陣法突然亮起,一道道粉色的光芒從中射出,籠罩了秋葵全身。
秋葵只覺得渾身燥熱難耐,體內真氣狂涌,仿佛有什麼東西要從體內衝出來一般。
傾月淫體!為什麼這次會如此強烈!秋葵心中驚呼一聲想要掙扎,卻發現自己的雙腳已經被牢牢束縛住了,動彈不得。
隨著陣法的運轉,傾月淫體更加不受控制地釋放出來。
她那本就豐滿的身材變得極為夸張,呈現完美的沙漏型,原本就極為貼身的衣衫眼看就要不堪重負,透過薄衫可以明顯地看見兩團肥碩玉脂的驚人規模,渾圓挺翹的肉臀更是膨脹了好幾圈。
秋葵感覺自己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渾身上下都像著火了一般,尤其是下身更是瘙癢難耐。
嗯~啊~~秋葵忍不住呻吟出聲,她能感覺到自己的體溫正在不斷升高,皮膚表面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她試圖扭動身體,但四肢卻被無形的力量禁錮住,只能徒勞地掙扎。
秋葵的目光落在自己胸前那對飽滿的乳房上,只見它們正隨著呼吸上下起伏,兩點紅櫻早已挺立,將薄薄的衣衫頂出一個誘人的弧度。。
她的大腿根部也不知何時濕潤一片,蜜穴處傳來陣陣空虛感,讓她恨不得立刻找個什麼東西填滿那里。
不、不要……這樣下去的話……秋葵咬著嘴唇,努力壓抑著自己的欲望,但身體的本能卻背叛了她。
她的手指不自覺地伸向胸前,想要緩解那份難以忍受的脹痛。
當指尖觸碰到敏感的紅櫻時,電流般的快感瞬間傳遍全身,秋葵忍不住發出一聲甜膩的嬌喘。
這一刻,理智終於徹底潰敗,她放任自己沉溺在這場欲海之中。
秋葵的手指靈活地在胸前游走,時而揉捏紅櫻,時而撫摸乳肉,惹得胸前的兩團雪白不斷變換形狀。
她的另一只手也沒閒著,沿著小腹一路向下,探入雙腿之間那片泥濘之地。
哈啊~好舒服……再用力點……秋葵喃喃自語,全然忘了自己還在老者的面前。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盡情享受著這份禁忌的歡愉
一旁的老者看著秋葵這幅發情的樣子,眼中的興奮之色更甚。
她的樣貌和氣質與記憶中的魅月姬簡直一模一樣,這讓老者的心跳加速,自那以後沒有過一絲反應的下體也有了復蘇的跡象。
月姬殿下……老者低聲呢喃,聲音輕若蚊吟,仿佛怕驚擾了什麼不可言說的秘密。
他那雙渾濁的眼眸中,驟然閃現出一抹懷念與痴迷的光彩,如同塵封已久的寶石在黑暗中突然綻放出一絲微光。
他的思緒被這簡單的稱呼帶回到了那些年,那個春風得意、意氣風發的年代,那時的他還是個初出茅廬、意氣風發的少年,心中懷揣著對未來的無限憧憬與野心。
而邪冥宗的聖女——魅月姬的出世,宛如一輪明月升起,霎時吸引了無數年輕才俊的目光。
她那絕世的風華,她那冰冷的美艷,她那高傲的姿態,宛若天邊的星辰,遙不可及,卻又讓人心生仰慕之情。
在那段歲月里,他日日夜夜修煉,心中燃燒著一股不可遏制的欲望——他要強大起來,足以配得上那耀眼的聖女,足以站在她的身邊,多年以後,他終於在眾多追求者中脫穎而出,可卻。
他清晰地記得那一天,她用冷若冰霜的眼神看著他,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仿佛在嘲諷他的天真和愚蠢。
她說:魏澤,你真的以為,只要實力足夠強大,就能讓我回頭看你一眼嗎?
你太天真了。
那一刻,他的心仿佛被一柄利刃刺穿,鮮血淋漓,卻無法發泄出任何痛楚。
月姬殿下的心意,魏澤明白了,可是,魏澤在殿下看來就是這等不入眼嗎?
哼,那倒也不是,只要你。
多年過去了,他以為自己已經將這一切塵封在記憶深處,永不再提。
然而,今天,當他看到眼前這個與魅月姬極為相似的少女——沐秋葵時,那些塵封已久的記憶卻如潮水般涌上心頭,令他措手不及。
他深吸一口氣,試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告訴自己這不過是一場意外罷了。
沐秋葵不是魅月姬,她不過是一個擁有傾月淫體得到魅月姬傳承的後輩,她與那位曾經讓他魂牽夢繞,痛徹心扉又悔恨交加的女子不是同一個人。
可是,即便如此,他仍無法抑制內心的激動,多年來積壓的情感在這一刻仿佛決堤的洪水,奔涌而出,幾乎要將他淹沒。
他的心中充滿了對自己的憤怒與自責。
猛然揮手,周圍的陣法應聲而破,密室內那彌漫著的粉色光芒漸漸消退,仿佛從未存在過一般。
然而,老者的心卻未能隨之平靜下來,那種痛苦,不安與悔恨依舊在他心頭糾纏不休。
他閉上眼睛,試圖壓下內心的混亂,卻發現那熟悉的影子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他知道,自己永遠無法真正放下那段過去,魅月姬的名字將永遠在他心中留下一道無法愈合的傷痕。
而此刻,面對著沐秋葵,他只能在這似夢非夢的境遇中自我折磨,不願,也不能將這份復雜的情感輕易釋懷。
秋葵也從情欲中清醒過來。
她低頭一看,頓時羞紅了臉。
自己的衣服已經破碎不堪,胸前的兩團雪白完全暴露在外,兩點紅櫻還傲然挺立著。
下身更是狼藉一片,愛液順著大腿流下,打濕了地面。
秋葵慌忙用手捂住胸口,企圖遮擋住外泄的春光。可她那豐腴的身段又豈是一只手就能遮掩住的?反倒因為這種姿勢而顯得更加誘人。
這、這是什麼情況?
沐秋葵微微顫抖著,聲音中夾雜著難以掩飾的尷尬與困惑。
她努力平復內心的悸動,卻無法忽視老者那深邃復雜的目光。
那目光如刀鋒般劃過她的心,喚醒了她剛才種種不堪的記憶,令她渾身一陣燥熱,面頰紅得如霞染。
她猛然意識到,自己已然被傾月淫體的力量所困擾,那股莫名的欲望幾乎吞噬了她的理智。
明明之前傾月淫體發作時,我還可以控制住自己的意識,為何這一次……她低聲自語,眉宇間閃過一絲痛苦與掙扎。
老者嘆了一口氣,聲音低沉而沙啞:這便是你未來若繼續修煉魅月姬的功法,傾月淫體的禁制逐漸解開後,你將變成的樣子。
如今你方才踏入這門功法的門檻,還能勉強控制住自己,但日後禁制一旦完全解開,你將無法再掌控自己的欲望。
怎樣,還要繼續修煉下去嗎?
沐秋葵聞言,內心頓時陷入一片混亂。
她本以為自己可以控制住這股邪異的力量,只要達到元嬰境,便可以徹底治療兒子沐謹安的傷勢,彌補自己對孟勃師兄與兒子的虧欠。
然而,眼前的事實卻無情地打破了她的幻想。
若繼續修煉下去,她將徹底淪為傾月淫體的奴隸,成為一個無法掌控自身欲望的存在,那時她還能以怎樣的面目面對兒子?
面對師兄?
竟會如此……沐秋葵喃喃自語,雙手緊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她的內心如同被巨石壓住,沉重得幾乎無法喘息。
眼前浮現出兒子沐謹安那蒼白瘦弱的面龐,那被傷及本源後日漸消逝的壽元,仿佛一把利劍深深刺入她的心髒。
她的安兒,命運何其不公,若她連這唯一的希望都放棄了,那他將如何面對失去安兒的未來?
她的決心如野草般頑強生長,盡管被現實壓得彎曲,卻仍不肯折斷。
對不起了,安兒,對不起了,勃兄,我恐怕要成為一個言而無信的女人了。她在心中默默道歉,目光漸漸堅定起來。
沐秋葵抬起頭,直視著老者的雙眼,聲音堅定卻帶著一絲苦澀:前輩,即便如此,秋葵也要繼續修煉下去。
哎……造化弄人。
老者嘆息一聲,語氣中多了幾分無奈與痛苦,既然這樣,你與孟勃的事我便不再過問,只要不被太虛宗的其他峰主發現你修煉這門功法,我都可以將你保住。
但是,我的條件只有一個——五年後的宗門大比,你需要成為太虛宗的首席弟子。
這句話猶如一記重錘,敲擊在沐秋葵的心頭。
太虛宗,作為修仙界的頂尖宗門,其門下弟子無數,天才輩出,想要在五年內成為首席弟子,她需要給多少個男人玩奶揉屄,需要給多少個男人含屌吞精,需要給多少個男人操屄弄穴。
是,秋葵明白了。她絕決痛楚地點頭,聲音顫抖卻又堅定。
某日清晨,孟頂在太虛宗內悠然行走,偶然瞥見前方一群男弟子聚集,個個神色詭秘,低聲竊語。
隱約間,他還聽到幾聲低沉而猥瑣的淫笑。
心中不免生疑,遂放輕腳步,悄悄湊近,偷聽他們的對話內容。
你們有沒有發現沐秋葵師妹最近穿得越來越騷了?
一名年輕弟子壓低了聲音,滿臉猥瑣,那身材,真是世間少有。
她那對大奶子,每次走動時,都仿佛要將衣衫撐破,簡直讓人心神蕩漾。
更別提她那如安產寬大的屁股,曲线玲瓏,走路時搖曳生姿,嘖嘖,若是能將她擁入懷中……
另一個年紀稍長的弟子接過話頭,陰陽怪氣地道:你說得不錯,沐秋葵那張臉更是人間絕色,眉目如畫,肌膚如雪,笑靨如花,誰見了能不心動?
可是,這樣的美人兒,怎會甘願只守身如玉?
你們知不知道,她在私底下可是與孟勃、孟頂兄弟二人糾纏不清,實在是個狐狸精。
周圍弟子聞言,無不露出鄙夷的笑容,仿佛在嘲笑沐秋葵的輕浮與放蕩。
嘿嘿,這等姿色出眾的女子,哪里會是清白之身?
一人陰笑著說道,她這樣的大美人,表面上裝得高高在上,實則背地里不知有多少見不得人的事兒。
聽說孟勃師兄和孟頂師弟常常出入她的居所,關系親密得很,嘖嘖,這種事,哪個男子能拒絕得了呢?
話音未落,眾人皆發出一陣低沉的哄笑聲,眼中盡是對沐秋葵的褻瀆與貪婪之色。
言談中,他們似乎早已將沐秋葵視作了唾手可得的獵物,言辭間的輕蔑與不屑。
然而,他們卻不知,他們的每一句低語,都令在一旁偷聽的孟頂表情愈發陰沉。
最近這段時間秋葵的著裝一改曾經的朴素白裙,愈來愈大膽放肆,他雖然同樣可以大飽眼福,但也讓其他男弟子對秋葵更加感興趣,自己最為珍愛的寶物被擺在台面上,供人品鑒的感覺令他喘不過氣。
我這里還有好東西呢!
其中一名男弟子神秘兮兮地從袖口中拿出了一塊留影石,臉上帶著得意洋洋的神情,這是我昨日悄悄躲在沐秋葵窗門外拍到的,諸位請看!
說罷,他將留影石激活,一道清晰的光影頓時在空中浮現。只見畫面中,沐秋葵正站在床前,身上的衣物已然褪盡,露出了那曼妙的身段。
哇!眾人不由得驚呼出聲,目光死死盯著畫面中的景象,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只見沐秋葵的胸前,一對碩大的奶子傲然挺立,豐滿圓潤,散發著誘人的光澤。兩粒嫣紅的乳頭微微翹起,仿佛在邀請他人的采摘。
再往下看,那茂密的陰毛覆蓋在小腹之上,黑亮濃密,讓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而那形狀優美微微上翹的陰埠,更是令人垂涎三尺。
哇靠,這奶子真他媽大!一人驚嘆道,簡直跟兩個西瓜一樣!
可不是嘛,這騷貨肯定天天想著被人操!另一個人附和道,你看她下面,陰毛那麼濃密,性欲絕對強得很!
還有她的屁股,又翹又白,一巴掌拍下去絕對很爽!
我看她就是個欠操的母狗,整天擺出一副高傲的樣子,其實心里恨不得天天被人干!
你看她的眼神,已經發現窗外有人了,說不定是故意給你拍的呢!
哈哈,師兄所言極是,這種女人就是喜歡脫光光給男人看
孟頂一向心直口快,素來無法容忍對沐秋葵的半點褻瀆。
然而,此刻他躲在暗處,聽著那些無恥弟子們的汙言穢語,心中怒火已然熊熊燃燒。
只見那些弟子肆無忌憚地談論著秋葵的身段、姿色,甚至有人取出留影石,向同伴炫耀,彼此間低聲笑談著她一絲不掛的嬌軀,仿佛她不過是一個供人玩味的玩物。
終於,孟頂再也按捺不住,怒氣衝天,猛然躍出藏身之處,一把搶過那枚留影像石。
他怒目圓睜,面色鐵青,整個人如同一頭被激怒的猛獸,散發出難以言喻的威壓。
你們這些混賬東西!
他冷聲喝道,聲音里透著不容置疑的決絕,竟敢如此羞辱沐師妹!
你們的行徑簡直無恥至極,若是我將此事上報執法峰,你們全部都要被逐出太虛宗!
孟頂的聲音如驚雷般在空中炸響,那些原本放肆大笑的弟子們頓時噤聲,面面相覷,臉上露出慌亂的神色。
他們雖平日里不把孟頂放在眼里,但卻深知他是親傳弟子孟勃的親弟弟。
孟勃在太虛宗中地位崇高,實力強大,幾乎無人敢得罪。
孟頂雖然天賦不佳,卻也因哥哥的庇護,少有人敢輕視。
眼下孟頂怒不可遏,顯然動了真怒,那些弟子頓時大氣不敢出,生怕惹禍上身。
片刻的寂靜後,一名膽子稍大的弟子上前賠笑道:孟師兄,我們……我們只是無心之失,並無惡意。
留影像石也是……也是一時好奇所致,絕無冒犯之意。
無心之失?無惡意?孟頂冷笑一聲,眼中寒光閃爍,你們當沐師妹是什麼人?豈容你們這般褻瀆?
那幾名弟子聞言,臉色頓時變得蒼白。
孟頂此刻已然動了真怒,若再不及時退讓,恐怕他們真要吃不了兜著走。
可即便如此,心中怨憤卻難以遏制——一個天資平庸之輩,仗著哥哥的威名,居然也敢如此囂張?
他們心中雖滿是怨恨,卻不敢在面上表露,只能暗自咒罵。
孟師兄教訓的是,另一名弟子低聲道,語氣中滿是無奈與不甘,我們……我們知錯了,孟師兄您大人有大量,不必為此動怒。
知錯?孟頂冷笑連連,心中怒火卻難平。
他自與秋葵重逢後對她的仰慕與渴望非但沒有減弱,反而愈加強烈,早已將秋葵視作自己的禁臠。
眼下見這些人如此輕薄無禮,言語間充滿對秋葵的汙蔑與褻瀆,豈能不怒?
可是,要是如他所言,將這事鬧到執法峰,恐怕,對秋葵的名聲不利。
滾吧!今日之事,我不與你們計較,但若再有下次,休怪我不客氣。
眾弟子見孟頂松口,哪里還敢再停留?
紛紛躬身告退,心中卻對孟頂怨恨無比。
孟頂多次靠著哥哥的威名行事,他們心中不滿難以釋懷,今日在他手下受辱,心中怨毒更是如野草般瘋長,暗暗發誓日後定要找機會報復。
待眾人盡數退去,孟頂依舊怒氣未消,眉頭緊鎖。
他看著手中的留影石,心中五味雜陳。
她的一顰一笑,她的身姿,她的容顏,無一不讓他心動神馳。
宗門里的男弟子對秋葵越來越關注了,今天,他們有人敢去秋葵窗前偷拍,保不齊他們哪天會做出什麼更加出格的事情,他必須加緊行動,否則,只會追悔莫及。
夜深人靜,萬籟俱寂,沐秋葵的房間里彌漫著一股若有若無的香氣,仿佛花叢間的露珠,點點滴滴沁人心脾。
房間的紅木雕花窗櫺半掩著,窗外月光如水,透過薄紗灑落進來,為這靜謐的夜色增添了幾分幽然的美感。
沐秋葵端坐在房中,身著一襲大紅色的真絲睡裙。
那睡裙的設計大膽而不失優雅,仿佛為她量身定制一般,完美地襯托出她那曼妙的曲线。
裙襟從肩頭斜斜滑落,露出大片如凝脂般白皙的肌膚,細膩的肌理在月光的映照下,泛著淡淡的光澤。
胸前的領口剪裁極深,幾乎要讓人一窺那雪峰般的飽滿。
真絲的質地輕薄柔滑,緊貼在她玲瓏有致的身軀上,隨著她的一呼一吸微微起伏,仿佛隨時可能滑落,露出更多不可見人的春色。
她微微側身,修長的頸項如天鵝般優雅,裙擺處的開叉設計從大腿根部一路延伸,露出一雙白玉般的小腿和纖足。
她坐在蒲團前,目光迷離,似是陷入了某種難以掙脫的思緒。
那紅色的裙擺如火般映襯著她的肌膚,仿佛要將整個房間都燃燒起來一般。
自從那日與魏澤會面後,她便不再壓制傾月淫體。
她明白,這是一條不歸之路,一旦踏上便無回頭之日。
只要修煉至元嬰境,便能擺脫這門功法的束縛,將所有虧欠一一償還。
然而,隨著傾月淫體的禁制逐漸解開,她愈發感到一種難以抗拒的欲望在她體內滋生。
為了加快修煉功法的速度,她開始穿上戒指中魅月姬的羞人衣物出門,男弟子們看她的眼光愈發熾熱濃稠充斥欲念,她不僅沒有感到絲毫厭惡,反而隱隱對他們的覬覦感到欣喜滿足。
她,好像又要變回曾經那個人盡可夫的女子。
前幾日,甚至有弟子躲在窗前偷窺她,她不僅沒有阻止,反而在他面前若無其事地換起了衣服,將自己的嬌軀毫無保留的展示在男人眼前。
感受到男子拿出留影石記錄屋內的美景,她的蜜道甚至還不爭氣地濕潤起來,陰蒂肥厚粉嫩的陰唇里探出,愈發飢渴難耐。
忽然,一陣敲門聲打破了夜的寧靜。
秋葵微微一怔,隨即站起身來,步履輕盈地走到門前,推開房門。
門外站著的,正是孟頂。
此刻的孟頂,神情似乎有些不自然,他目光灼灼,直直地盯著秋葵那半掩的衣襟,目光在她深邃的乳溝間流連,竟一時忘了說話。
秋葵見狀,面紅耳熱。她輕輕拉了拉衣襟,想要擋出一些春光,卻是事與願違,讓更多的春光乍泄。
但與此同時,一股莫名的燥熱卻從小腹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二人沉默了好一會兒,空氣中仿佛彌漫著一股曖昧的氣息,連夜風吹過的聲音也顯得格外輕微。
秋葵終是忍不住開口,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孟師兄,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孟頂聞言,方才從那迷離的思緒中回過神來,他的臉色微紅,似有些尷尬地從袖口中掏出一塊留影石,遞給了秋葵。
秋葵接過留影石,心中一緊。
她低頭一看,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留影石中清晰地記錄著她一絲不掛的模樣,那熟悉的面孔,那羞人的姿態,全都暴露在這小小的石塊之中,毫無遮掩。
所有的羞恥與難堪都化作滾燙的血液直衝腦門。
她感到臉頰發燙,心髒劇烈跳動,仿佛被人當眾剝去了最後一層遮羞布。
這東西,怎麼會在孟頂手里!!!
秋葵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內心的羞恥與憤怒,將手中的留影石狠狠攥緊,抬頭看向孟頂,努力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冷靜:這是誰干的?
語氣中夾雜著一絲難以掩飾的不安。
孟頂見她如此反應,微微松了一口氣,低聲說道:秋葵師妹,你放心,那些偷拍你的弟子已經被我教訓了一頓,絕不會再有下次了。
秋葵師妹,我知道你是個清清白白的姑娘,絕無半分不正之念。
不過,這太虛宗內人心復雜,你還是要多加小心,注意自己的著裝,切莫給那些小人留下話柄。
秋葵聽聞,心中的羞恥感更是直线上升。
她咬了咬唇,努力讓自己看上去鎮定自若,故作憤然道:這些弟子竟然如此無恥,簡直禽獸不如!
說到這里,她故意加重了語氣,仿佛要以此掩蓋內心的緊張。
孟頂見她臉上仍帶著幾分羞赧,憤怒,明白秋葵並不像那些弟子誹謗的那樣,主動暴露,內心的焦躁減緩了不少
果然秋葵不是他們說的那樣,但是,我也千萬不能掉以輕心,就借著這次機會,施行霍思哲上次說的計劃吧。
秋葵師妹,半月之後,宗門內有一項獵殺毒蚺的任務,獎勵頗為豐厚。我與哥哥孟勃都要前往,不知你是否願意同行?
秋葵聞言,心中微微一顫,她自是明白孟頂的邀請一定不安好心,但是,她沒有任何拒絕的理由,自己必須加快修煉的進度。
她暗自對孟勃道歉,心念一轉,抬頭看向孟頂,眼中已是決然之色:既然孟師兄盛情相邀,秋葵自當不會推辭。
孟頂聽到秋葵答應,眼中掠過一絲得意的笑意,嘴角微微揚起。
他心中暗自得意,冷笑道:孟勃啊孟勃,你一向自命不凡,可你又怎能想得到,你所珍視的葵妹,終有一日會被我牢牢掌控在手中?
他想著,目光愈發灼熱,盯著秋葵的目光中多了幾分意味深長。
夜色深沉,月光淡淡灑在兩人身上,似乎為他們的心事蒙上了一層朦朧的面紗。秋葵站在門前,身形略顯單薄,胸中卻是波瀾起伏。
她心中默默盤算,若能在這次任務中進一步提升修為,便能盡快治療謹安,減緩他的痛苦。
想到這里,她的目光漸漸變得堅定起來。
秋葵深吸一口氣,緩緩抬頭,正對上孟頂那灼灼的目光,心中卻是暗自戒備。
她清楚,孟頂的用意並不單純,然而,她此刻已無退路可言,只能就此沉淪。
孟師兄,此次任務艱險,我會盡力而為。秋葵微微一笑,語氣中多了幾分堅定之意。
孟頂看著她的笑容,心中暗暗得意,嘴上卻不動聲色地說道:師妹只管放心,有我和孟勃在,自然會護你周全。說完,他微微欠身,告辭離去。
秋葵看著孟頂離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復雜的情緒。
她輕輕關上房門,轉身回到房中,再次坐在蒲團上,閉目調息。
然而,此刻她的心中卻無法平靜,孟頂那灼熱的目光,男弟子們不懷好意的騷擾,一一在她腦海中閃過,令她心緒難寧。
夜色愈發深沉,燭火在風中搖曳,秋葵的房間內彌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靜謐與壓抑。
她的身體輕輕顫抖著,不知是因為寒冷,還是因為內心的煎熬。
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那襲紅色的真絲睡裙,忽然間感到一陣莫名的羞恥與悲哀。
秋葵,你為何要走到這一步?她在心中暗自問道,然而,回答她的卻只有一片沉默。
她知道,眼下已無回頭之路,前方無論是荊棘叢生,還是深淵險灘,她都只能迎頭而上。
(這一章算是過渡章,同時也交代的老者魏澤的身份,稍微透露一下,魏澤與秋葵以後也會有糾葛,只是,他究竟是綠自己的弟子,還是像自己的弟子一樣,被戴綠帽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