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番外
自秋葵離開謹安已經過去了將近兩年,這段時間里謹安的生活未曾有一絲改變。
鎮上的孩子們依舊將他視作異類,因為沒有父母的庇護,他常常獨自一人面對世間冷暖。
謹安遺傳了母親沐秋葵的姣好容貌,九歲的他,眉目如畫,雙眸清澈,仿若秋水映月,唇角含笑時,更添幾分稚嫩的俊秀。
他的肌膚白皙如玉,眉間透著一絲與年齡不符的沉靜,宛如一株生於寒冬的青松,在風雪中堅韌挺立。
謹安的容貌無疑讓他在同齡人中格外顯眼,但這份出眾並沒有讓他免受欺凌。
每當他步入街巷,總能聽到那些刺耳的聲音——“這就是那個沒有娘的孩子”、“聽說他娘跟別人跑了”、“他那蕩婦娘子真不要臉”。
那些肆無忌憚的議論,如同鋒利的刀刃,一次次割裂謹安幼小的心靈。
他咬緊牙關,不願讓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但內心的痛苦與無助卻日漸沉重。
謹安不願相信這些話,可為何,母親會在他最需要她的時候悄然離去?
她的離別,猶如一場突如其來的寒冬,將謹安的世界凍結在刺骨的冷意中。
鎮上的流言蜚語像是一場永不停息的風暴,將他的小小心靈卷入其中。
盡管他竭力不去相信,但在時間的作用下,心中的疑慮如同蔓藤般瘋狂生長。
不僅如此,他的外公外婆並沒有給予他一絲溫暖。
每當謹安帶著滿腔的希望靠近時,迎接他的卻是冷漠的眼神與冰冷的言辭。
“你那個蕩婦娘,真是給我們家丟盡了臉面。”每一次這樣的話語刺入耳中,謹安都感到如同刀割。
外公外婆的態度,仿佛他不是他們的親外孫,而是一個不速之客,甚至比陌生人還要冷淡。
他的心如墜冰窟,每一個夜晚,他都獨自一人蜷縮在被窩里,祈求能在夢中見到母親,然而每次醒來,只有清晨的寒風伴隨著孤寂的淚水。
盡管謹安年幼,但他早已明白,這個世界並不如童話般美好。
母親的離去,外公外婆的冷漠,鎮上孩子們的嘲笑和欺凌,一切都仿佛在告訴他,他是一個被拋棄的孩子,一個被世人唾棄的存在。
但盡管如此,謹安心底依舊殘存著對母親的那一絲信念。
他相信,總有一天,母親會回到他的身邊,撫慰他受傷的心靈,帶他逃離這片充滿惡意的土地。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份信念也逐漸被現實的冰冷所侵蝕。
他開始意識到,或許母親真的不會再回來了,或許那些流言蜚語真的有幾分真實。
每當夜深人靜時,他會默默地問自己,母親是否真的拋棄了他?
他找不到答案,唯有在無盡的沉默中,承受著這份沉重的孤獨。
謹安常常獨自一人走到三水鎮外的山林中。只在這里,他才能遠離塵世的喧囂與流言蜚語,找到片刻的寧靜。
那一天,山間的風帶著清涼,吹拂在謹安的臉上,讓他感到一絲慰藉。
正當他沉浸在這片難得的安寧中時,忽然間,林間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
他警覺地回頭,看到一名身材矮小的老和尚正緩步向他走來。
這老和尚須發皆白,面容慈祥,卻透著一股與世無爭的氣韻。
謹安心中生疑,准備起身離開。
“這位小施主,請留步。”老和尚開口,聲音溫和而有力,仿佛蘊含著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力量。謹安停下腳步,回頭看著他,眼中充滿疑惑。
老和尚見他停住,微微一笑,自我介紹道:“老衲法號空鏡,來自東瀛,前往寧國交流佛法,並無惡意。”他的話語如同清風拂過,帶著一絲異域的氣息。
“我觀察到小施主年紀尚幼,卻氣竭心疲,心海幾近崩潰,心中必有難解的執念。老衲願意助你一臂之力,化解這份痛苦。”
謹安聽聞此言,心中微微一震。
自母親離去,他的內心一直被愁緒和孤獨纏繞,這份痛苦幾乎讓他喘不過氣來。
可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幫助,他仍舊心存戒備,沒有立刻答話,反而直截了當地問道:“老爺爺你會不會修仙?我想學仙法,然後去找我的母親。”
老和尚聞言,搖了搖頭,眼中流露出一絲慈悲:“老衲修的是佛法,講究四大皆空,追求的是心靈的平靜與解脫。小施主心有執念,恐怕與老衲的仙道無緣。”
謹安聽後,心中有些失落,但老和尚接下來的話卻又讓他燃起了一絲希望。
“雖說修仙不易,但老衲手中有一法寶,或許可以助小施主解開心結。”空鏡和尚從懷中緩緩取出一面古朴的銅鏡,這面鏡子看似普通,鏡面卻泛著微微的光澤,仿佛其中隱藏著某種神秘的力量。
“這面鏡子名為”前塵鏡“,乃是神道教的法寶。此鏡可映照出與你命運糾葛之人的前世故事。進入前世的你將會失去所有記憶,完整地經歷一生。通過這種歷練,可以錘煉人心,解開心中的執念。”
謹安好奇地盯著這面奇異的鏡子,心中掀起波瀾。
鏡面之中仿佛有什麼在閃爍,讓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母親,那種深深的無力感再次襲上心頭。
他咬了咬牙,似是下定了決心,點了點頭,答應了老和尚的提議。
空鏡和尚見狀,得意一笑,將前塵鏡遞到謹安手中。
謹安接過鏡子,頓時感到一股奇異的力量從手心傳來,仿佛將他整個人都包裹在其中。
他的目光漸漸與鏡面交匯,突然間,四周的景象開始模糊,天地仿佛在頃刻間崩塌,他的意識也逐漸陷入一片虛無。
空鏡和尚靜靜地站在一旁,目送謹安的身影逐漸消失在鏡後,哈哈大笑“不旺老夫我這段時間的觀察,傾月淫體所生的孩子,實在是有趣啊……。”
某處陰濕昏暗的地牢內,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潮濕的霉味。
一個角落里,一名金發男子正靜靜地坐著,腳上被沉重的鎖鏈牢牢束縛。
他的神色平靜中帶著一絲疲憊,眼中閃爍著難以抑制的思緒。
“從我被關在這牢房里,究竟已經過了多久了呢……”他喃喃自語,聲音沙啞。
隨即,他的眉頭緊皺,似乎意識到此時並非沉溺於回憶之時,“該死,現在可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我得……”
就在這時,一陣逐漸靠近的腳步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他神情一凜,耳朵微微傾斜,細聽著那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腳步聲……有人來了?”他心頭一震,隨即迅速站起身,拖著沉重的鐵鏈,靠近牢門。
他透過牢門頂端的一道小小的口子,向外張望,心中涌起一股不安的預感。
“嘻嘻,快點走吧,你可愛的老公就在前面。”牢外傳來一陣不懷好意的調笑聲,那語氣充滿了惡意與諷刺。
“他……竟然被你們關在在這種地方,!”一道熟悉的女聲從外傳來,那聲音柔和,卻夾雜著深深的擔憂。“尤伊亞大人……”
那聲音如雷貫耳,尤伊亞渾身一震,心中涌起難以抑制的激動與不可置信。“這聲音是……!”
“秋葵……是你嗎?”他的聲音顫抖,帶著一絲激動與不安。
黑暗中,他那雙藍色的眼睛緊緊盯著牢門外的方向,仿佛要穿透一切阻隔,確認那聲音的主人。
“是的,尤伊亞大人,是我,我來見您了。”秋葵的聲音透過鐵欄傳來,帶著久別重逢的溫暖。
尤伊亞的心中百感交集,然而,還未等他開口,一個熟悉而令人厭惡的聲音插了進來:“哈哈,尤伊亞,這里的居住環境如何?是不是已經稍微喜歡上了?”
“祖特爾!你也在那里!”尤伊亞的聲音驟然冷冽起來,眼中閃過一絲怒火,“你來這里做什麼!”
“來這里做什麼?”
特意把你心愛的妻子送到這樣的地下牢房,你這話可真讓人寒心啊。別鬧了。
尤伊亞猛地抓住鐵欄,聲音中帶著急切與憤怒,快把我從這里放出去!秋葵……你……你安全嗎?謹安呢?
秋葵聽到他急切的詢問,心中一痛,聲音中帶著一絲愧疚和溫柔,尤伊亞大人……我和孩子都沒事,讓你擔心了,真的很抱歉。
但是,你還需要再忍耐一陣……一切都會順利的。
你在說什麼啊!都怪我……尤伊亞的聲音中帶著深深的自責和無奈,他感到自己被困在這陰暗的地牢中,完全無力保護自己最珍愛的人。
啊~~~
女子綿長的嬌喘聲在寂靜的地牢內回蕩,打斷了尤伊亞的思緒。秋葵……?你怎麼了?
尤伊亞的聲音中透著焦急和恐懼沒……沒什麼……真的沒事……
秋葵的聲音微弱,似乎在努力壓抑著什麼,語氣中帶著一絲勉強。
(沒關系……一定會順利的……我,一定會做到的。這一次,把一切都交給我吧,尤伊亞殿下)
十五年前,熊熊燃燒的火焰將柳達鎮的夜空照亮得如同白晝,刺鼻的煙霧籠罩著整個城鎮。
領主城堡的大門口,一名身材姣好的美麗少女正小心翼翼地避開燃燒的火焰,快步進入城堡內部。
她的留著一頭耀眼的綠色長發,柔順地垂至腰間,身著一襲紅色的布衣,鮮艷的紅色映襯出她白皙的肌膚,胸前別著一枚黑色的蝴蝶領帶,增添了幾分嬌俏。
少女正是沐秋葵,她的身姿曼妙,曲线玲瓏,眼中透露出一絲不安與急切。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爸爸……媽媽……尤伊亞大人,你們一定要平安無事……
秋葵踏入城堡內,焦急地尋找著。城堡內早已被烈火吞噬,走廊上盡是滾滾濃煙,她只能憑借記憶摸索著前進。
尤伊亞大人!在一處被火焰燒得面目全非的宮殿內,秋葵終於發現了那道熟悉的身影。秋葵,你怎麼會在這里?
尤伊亞的聲音中滿是驚訝與擔憂,他的眉頭緊鎖,眼神中滿是復雜的情感。
整座城市到處都是火焰,到底發生了什麼,尤伊亞大人?
“她的眼中淚光閃動,似乎隨時會落下。”
我們被襲擊了,自衛團的一部分士兵與琉塔勾結,把他們帶進了城鎮。秋葵,這里很危險,你快點離開。“不行,我要和尤伊亞大人在一起!”
那是不可能的,我得去城堡里找父王與母後。
“尤伊亞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痛苦與掙扎。”那很危險吧,而且如果是敵人襲擊的話,他們應該已經疏散了吧?
“……不清楚,無論如何,我都要去確認父母的安危。”尤伊亞的聲音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決心。
“那樣的話,我要和尤伊亞大人一起去。”秋葵的眼神堅定不移,她緊緊握住尤伊亞的手,仿佛想要將自己的力量傳遞給他。
“……我…。明白了,一起去吧……但是,剩下的時間不多了,我們得快點。”尤伊亞終於點了點頭,眼神中閃過一絲柔情,他輕輕撫摸了一下秋葵的臉頰,然後牽著她的手,快步向里走去。
與此同時,在公妃的寢宮內,炫目的金發在燭光下閃爍著光芒。
公妃蘇諾艾身著一席高雅繁飾的貴婦長裙,長裙以精美的金线繡出復雜的花紋,顯得雍容華貴。
她的頸間戴著一串華貴的項鏈,珍珠與寶石在光线下散發出耀眼的光芒。
她的臉龐精致如雕琢,眉宇間透著高貴與威嚴。
然而,此刻她卻被一群粗蠻的男子逼到了牆角,神情中滿是憤怒與不屈。
“停下,祖特爾,不要再靠近了!”公妃蘇諾艾冷冷地對著領頭的男子喊道,眼中滿是警惕。
“哈哈,是嗎?要是我靠近了,你會怎麼樣呢?”祖特爾露出一抹陰冷的笑容,目光中充滿了輕蔑。
“祖特爾,你就是個瘋子,竟敢奪取自衛團,與城外的琉塔兵里應外合,將他們引入城內。你這個令人不齒的叛徒。”蘇諾艾的聲音中滿是怒火,眼中燃燒著憎恨的火焰。
“哈哈,公妃大人說話可真不客氣啊。”祖特爾戲謔地說道,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到底……你的目的是什麼?你不會毫無意義地策劃這種事情。和琉塔勾結在一起,你們到底想要干什麼?”。
“目的啊……嗯,到底想要做什麼呢?琉塔那群家伙的目的我不知道,但我的目的很明確。可是,就算你知道了,又有什麼意義呢?與其操心這些,你還是更該擔心你們夫妻的安危。”祖特爾的眼中閃過一絲殘酷的光芒,他的笑容讓人不寒而栗。
“大公怎麼樣了?快回答我!”
“琉塔的那群家伙簡直就像渴望鮮血的野獸,除了對自己有利的東西與女人外,一概不感興趣。至於大公的安危……,他是否還活著,對他們來說根本無關緊要。他或許已經……身首異處了吧。”
“你們這群禽獸!聽著,如果你們敢對我的丈夫或者尤伊亞做任何傷害,我絕對不會原諒你們!”蘇諾艾的聲音中帶著不屈與憤怒,她的雙眸中燃燒著熊熊烈火。
“哦,好可怕,好可怕,我一定會銘記在心的。”祖特爾假裝恐懼地說道,嘴角卻勾起一抹冷笑。
“這……這就是你身為自衛兵的態度?”
“哼哼,是”前“自衛兵呢。”祖特爾冷冷地笑道,眼中閃過一絲輕蔑。
與此同時,尤伊亞與秋葵正急速穿過長廊,焦急地尋找著公妃的下落。
“等,等一下,尤伊亞大人,前方有人的聲音……難道……”秋葵低聲說道,臉上閃過一絲不安。
二人循著人聲的源頭悄悄靠近,赫然發現一個身著華貴領主服的男子倒在地上,鮮血直流,顯然已經失去了呼吸,那人正是大公。
“你們兩個,來這里干什麼?”一名琉塔兵發現了他們,立刻舉起武器,冷冷地警告。
“可惡的琉塔人,受死吧!”尤伊亞怒吼一聲,掏出短刃,毫不猶豫地向著琉塔兵們刺去。幾番激斗後,幾名琉塔兵紛紛倒下。
尤伊亞將短刃架在最後一名士兵的脖子上,冷冷地問道:“說!大妃蘇諾艾在哪里?”
“嘿嘿,就在大妃的寢宮里呢……說不定現在正被人疼愛著呢。”
“你說什麼!”尤伊亞的眼中燃起熊熊怒火,手中的短刃猛然一揮,琉塔兵的喉嚨瞬間被割斷,鮮血噴涌而出。
他隨即走上台階,抱著父親的屍體,痛哭起來。
秋葵看著愛人絕望的樣子,心碎不已,走上前去,用手輕輕撫摸他的額頭。
尤伊亞與秋葵沿著長廊,朝著大妃寢宮的方向疾奔。
每一步都似乎加重了他們心中的不安,空氣中彌漫的焦灼感愈發濃烈。
隨著他們的靠近,隱約傳來的女子尖叫聲和男子粗暴的叫罵聲愈加清晰,每一個音節都像是一柄利刃,刺痛著尤伊亞的心。
“那是……母親……”尤伊亞心頭一沉,眼中燃起一片怒火。他的步伐加快,握緊了手中的劍柄,眼中充滿了痛苦與憤怒。
秋葵跟在尤伊亞身後,心中同樣翻涌著復雜的情感。她望著尤伊亞緊繃的背影,感受到他內心的撕裂和無助,卻也無力阻止這即將到來的悲劇。
當他們終於抵達大妃的寢宮時,尤伊亞再也按捺不住,他猛然推開了寢宮的大門。
大門發出一聲沉悶的巨響,門內的景象令他瞬間愣在原地,怒火在胸中如同火山般爆發。
映入尤伊亞眼簾的,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情景——母親,素來高潔的大妃蘇諾艾,正被兩個魁梧的男人架在半空中,金發散亂,她那張原本總是帶著溫柔笑容的面容,如今卻滿是無助與恐懼。
“住手!”尤伊亞怒吼,聲音中飽含著無盡的憤怒與痛楚。他的手已不自覺地拔出腰間的長劍,劍刃在燭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芒。
“哦?讓我看看這是誰。不正是我們的尤伊亞殿下嗎?”祖特爾轉過頭來,臉上掛著獰笑,眼中充滿了戲謔與輕蔑。
蘇諾艾見到尤伊亞出現在門口,眼中的恐懼瞬間被焦急取代,她拼命掙扎,聲音顫抖:“尤伊亞,快走,別管我……”
尤伊亞握緊劍柄,聲音低沉而堅定:“母親,我不會讓他們傷害你。”
秋葵站在尤伊亞身旁,她的目光掃過眼前的一切,心中泛起陣陣寒意。
她從未見過如此慘烈的情景,內心的悲痛與憤怒交織在一起,讓她感到無比的壓抑。
“放開她!”尤伊亞的聲音冰冷如霜,劍刃直指那些侮辱他母親的男人。
“等一下,不要再過來了,就在那停下”蘇諾艾焦急地哀求道
“怎麼回事,母親?”母親意外的話讓尤伊亞停住了腳步。
“你可知道,這座城堡里到處都是琉塔的先鋒部隊。尤伊亞,你現在應該做的不是來救我,而是帶著秋葵離開城堡。”
“母親…。”
“作為繼承父親血脈的你要保留住性命,現在,這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呦,還能保持鎮定呢,我還以為你已經被嚇得說不出話了。”祖特爾嘲諷道。
“嗤啦”一聲響,大妃那件裝飾華麗、繡工精美的長裙在組特爾的蠻力下應聲而裂,如雪般白皙細膩的肌膚頓時暴露無遺。
絲綢般的觸感令組特爾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這具曼妙身軀簡直是一件完美的藝術品,每一寸肌膚都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長裙滑落,一對飽滿挺翹的雙峰躍然而出,如兩顆成熟的蜜桃般引人垂涎。
乳尖處的兩點嫣紅更是嬌艷欲滴,仿佛兩朵含苞待放的紅玫瑰,隨著大妃急促的呼吸微微顫動。
組特爾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復上了那兩處敏感,輕輕揉捏間,蘇諾艾發出一聲甜膩的嬌喘,雙頰緋紅,美目迷離。
“嗯……啊…?!組特爾,你這混蛋!!”蘇諾艾咬著紅唇輕斥道,卻難掩語氣中的情動。
她的聲音如同天籟,既清脆又柔媚,每一個音節都似羽毛般撩撥著祖特爾的心弦。
“嘻嘻嘻,為了保護兒子不惜一切,真是母親的楷模啊。喂,尤伊亞,你的母親大人是這麼說的哦,你打算怎麼辦,如果按照她的話,乖乖收起尾巴逃跑,也是可以的哦!”
“尤伊亞,說了這麼多你還不明白嗎,快跑吧!!!”
就在這時,寢宮的大門被猛然踢開,門板在巨大衝力下發出了沉悶的巨響。
房門外,一男一女攜帶著一身血腥味踏入寢宮,整個房間的空氣瞬間變得肅殺起來。
“爸爸!媽媽!”秋葵看到走進寢宮的男女,心頭一震,驚呼出聲。
那走在前方的女子,顯然是秋葵的母親賽諾。
她身披一襲精雕細琢的軟甲,手中高舉著一柄鋒利的騎槍,英姿颯爽。
盡管身披鎧甲,卻難掩她那對驚為天人的豪乳,那迷人的曲线在軟甲的束縛下愈發顯得玲瓏有致,英氣之中更添幾分魅惑。
胸前的軟甲隨著她的動作不斷摩擦,發出細微的“沙沙”聲,仿佛在挑逗著觀者的神經。
女子身後跟著一位身材魁梧的男子,他的面容冷峻,眼神銳利如刀。
這對夫婦的出現,打破了寢宮里原本曖昧的氣氛。
他們的目光如炬,掃視著房間,最後停留在組特爾和蘇伊亞身上。
他們臉上的表情陰沉而憤怒,仿佛隨時會爆發雷霆之怒。
“蘇諾艾大人,讓您久等了。”賽諾的聲音清脆而堅定,透著難掩的關切。
“我沒事的,賽諾。”男人懷中酥胸半露的蘇諾艾看到闖入房間內的救兵,眼中希望重燃
男子則怒火中燒,目光如利刃般射向組特爾,當他看到大妃蘇諾艾被那群惡徒剝光衣衫、肆意凌辱時,他幾乎無法抑制內心的狂怒,指著組特爾,咬牙切齒地怒罵道:“祖特爾,你這個敗類!”
組特爾一聽到這聲音,抬頭看去,臉上露出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故作輕佻地說道:“這不是奧盧卡師傅和賽諾師娘嗎?你們怎麼會在這里?那群琉塔人沒把你們留住嗎?”
奧盧卡拳頭緊握,怒意難抑,聲音低沉而有力:“組特爾,這就是你的傑作嗎?”
賽諾銀牙緊咬,眼中滿是寒意,她冷冷地說:“雖然早料到你會搞出些麻煩,但沒想到你會墮落至此。現在,該是你為自己的惡行付出代價的時候了。”
就在這時,一名琉塔兵目光猥褻地盯著賽諾滿溢的胸口,調戲道:“喂喂喂,那邊的大奶牛,別在那自顧自地說了。太太,要不來陪我們玩玩?”
奧盧卡聞言,眼中閃過一道森冷的寒光,怒目瞪向那群士兵,手中的大劍陡然揮起,帶起一陣凌厲的風聲。
劍光閃過,一名士兵瞬間被劈成兩半,鮮血飛濺。
“真不愧是師傅,退役多年,實力依舊不減。”祖特爾拍著手,諷刺地笑道。
“少說這些輕浮的話,祖特爾。”賽諾冷冷道,“如果你現在老老實實地投降,還能減輕一些處罰。”
祖特爾依舊不以為意,假裝煩惱地撫著額頭,語氣中滿是嘲弄:“哦——這還真是個令人頭疼的決定,該怎麼辦呢?”
賽諾卻沒有再與他廢話,她將頭湊近秋葵耳邊,低聲急切地說道:“秋葵,馬上帶著尤伊亞大人離開這里!”
秋葵焦急地看向母親,滿臉的不甘與憂慮:“這怎麼行!母親!我們不能丟下你們……”
賽諾眼中閃過一絲柔情,但語氣卻異常堅定:“趕快走!我們必須確保你們在這種絕境中能保住性命。我和你父親不會有事的,他們根本不是我們的對手。”
奧盧卡也附和道:“你母親說得對,你們要趕緊離開!”
秋葵眼中含淚,雖然心中萬般不舍,但她終究明白母親的決定是為了她們的生路。
她深吸一口氣,強忍住內心的恐懼和悲痛,轉向尤伊亞,聲音微顫卻堅定:“我……我知道了……尤伊亞大人,我們走吧。”
尤伊亞卻依然滿臉猶豫與憤怒,目光緊鎖在組特爾身上:“可是……組特爾,他……”
奧盧卡沉聲勸道:“懷著決心活下去,總有一天你能報仇!現在不是逞強的時候,不要做出錯誤的決定。”
賽諾一邊警戒著組特爾,一邊輕聲催促:“尤伊亞殿下,聽從我們的話,快離開這里吧。”
祖特爾察覺到了二人的舉動,嘴角揚起不懷好意的冷笑:“喂喂喂,師娘,你們在暗中策劃什麼呀?”
賽諾冷冷一笑,騎槍在手中微微一抖,毫不示弱地回應道:“哼!這不是你該操心的事。你現在的對手是我,專心應對吧!”
尤伊亞與秋葵趁著賽諾與奧盧卡與琉塔兵對峙之際,逃離了領主城堡。身後傳來的兵刃碰撞聲與怒吼聲漸漸遠去,兩人的腳步卻絲毫不敢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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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外的某處木屋中,兩人端坐在桌前,氣氛沉重。
尤伊亞眉頭緊鎖,眼中滿是焦慮與不安。
秋葵則輕撫著尤伊亞的手,柔聲安慰道:“尤伊亞大人,請你不要太過擔心,爸爸媽媽的實力很強,他們一定能把公妃大人救出來的。”
盡管她的話語堅定,但秋葵心中同樣隱隱不安。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顯得更加鎮定,手上的動作也更加溫柔。
尤伊亞側頭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歉意,“嗯,你也一定很擔心留在那里的父母吧,可你還要轉頭來安慰我,真是抱歉讓你為我操心了。”
秋葵搖了搖頭,聲音依舊柔和,“不,沒有那回事,尤伊亞大人,我相信他們一定會平安歸來的。”
尤伊亞深深嘆了口氣,眼中滿是疲憊,“秋葵,你真是堅強。真希望我也能和你一樣。”
秋葵聞言,臉頰微微泛紅,心中卻涌起一股柔情。
她輕輕將尤伊亞攬入懷中,讓他依偎在自己柔軟的胸口,溫柔地說道:“伊利亞大人……這樣子……你會安心些吧……”她的聲音里透著一絲羞怯,卻又帶著堅定的溫暖。
正當兩人依偎在一起時,屋門忽然被推開,賽諾與奧盧卡神色疲憊卻堅定地走了進來。
“父親!母親!”秋葵驚喜地起身,撲向二人。
賽諾微笑著撫摸著女兒的頭發,語氣溫柔,“秋葵,我們回來了。”
秋葵的眼睛微微濕潤,“太好了,母親,父親……你們的傷……?”
奧盧卡擺了擺手,輕描淡寫地說道:“只是小傷而已,不要緊。”隨即,他看向尤伊亞,愧疚地說道:“尤伊亞殿下,實在是抱歉,他們人多勢眾,我們沒能將公妃大人救下。”
尤伊亞緊握雙拳,臉上滿是悲傷與絕望,但他依舊強壓住情緒,沉聲問道:“賽諾,奧盧卡,你們平安無事最重要。那群混蛋現在還在城堡里嗎?”
賽諾神色凝重,點了點頭,“他們已經撤退了,但這應該只是暫時的。尤伊亞殿下,你們現在必須立即行動,往北走,有一個深洞,你們最好躲在那里。洞穴的盡頭通向國外,你們要趕快離開這個國家。”
尤伊亞滿臉掙扎,“不行……怎麼能丟下大家逃跑?”
奧盧卡嚴肅地看著他,語氣堅定而沉重:“尤伊亞大人,雖然替大公報仇是我們的目標,但現在還不是時候。積蓄力量,等待時機,這絕不是可恥的逃避。”
賽諾點頭附和道:“奧盧卡說得沒錯,為了實現目標,有時候必須忍辱負重。秋葵,你也和尤伊亞殿下一起離開。”
秋葵緊握母親的手,眼中滿是憂慮,“那爸爸媽媽呢?”
賽諾輕笑著撫摸她的臉頰,溫柔而堅定,“你以為我們是誰?我和你父親絕不會輸給那些家伙的。”
奧盧卡也露出一絲笑意,“沒錯,不用多慮,我和你母親很快就會趕上你們。”
秋葵終於點了點頭,眼中依舊閃爍著淚光,但她深吸一口氣,轉向尤伊亞,語氣堅定而柔和,“我……明白了……尤伊亞大人,我們趕緊離開吧。”
然而,就在此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陣騷動。奧盧卡神色一變,緊握大劍,臉上浮現出一絲凝重,“等等,外面很吵,看起來是不速之客來了。”
賽諾迅速反應過來,拉著秋葵與尤伊亞向後退,“秋葵,尤伊亞殿下,快躲進鏡子後的密室中。聽著,秋葵,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要從里面出來。”
兩人剛剛躲入密室,門外便傳來了猛烈的敲打聲。大門在幾次重擊下轟然倒地,一大隊琉塔兵涌入房內,領頭的正是組特爾。
祖特爾一見到賽諾與奧盧卡,臉上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嘿嘿,看起來你們不打算白白浪費時間,這樣對我們來說也省事,你們很清楚我的目的吧。”
賽諾冷冷地注視著他,毫不畏懼地說道:“難道你是來為你之前的所作所為懺悔,想要重新拜入門下?只是這一次,我們不會再收留你這個混賬了。”
祖特爾大笑起來,臉上滿是嘲弄之色,“哦——這是什麼可笑的挑釁,師娘還是一如既往地幽默呢!尤伊亞與秋葵呢?你讓他們兩個逃走了嗎!”
賽諾與奧盧卡對視一眼,臉上沒有絲毫動搖。
組特爾的眼神冷了下來,語氣中帶著威脅,“師傅,師娘,我再問一遍,尤伊亞與秋葵在哪里?”
奧盧卡冷冷回應,聲音中透著不屈的決心,“無論你重復多少遍都一樣,我們並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組特爾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冷笑道:“這樣啊……即使裝糊塗也沒用。我們已經布下了天羅地網,他們被抓到只是時間問題。”
“既然如此,我們就先享用一下師娘吧。”組特爾話音一落,幾名琉塔兵就向賽諾靠去。
修身的服裝完美地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
然而,最為引人注目的還是她胸前那對傲人的豪乳,他們從未見過如此豐滿的乳房,仿佛兩座巍峨的山峰聳立在前方,令人望而生畏。
琉塔兵們看得入迷,口水都要流出來了。他們早就聽說了護衛團副團長賽諾有一對驚為天人的奶子,今日一見,果真不同凡響。
“離我的妻子遠點!”奧盧卡怒吼,手中大劍閃爍寒光,直指組特爾。劍刃震顫著,他的怒火幾乎要將整個房間點燃。
祖特爾輕輕一笑,不屑地迎上奧盧卡的攻擊。
他的身手敏捷而凌厲,輕松接下了奧盧卡的重擊,目光中滿是挑逗,“哼,果然會這樣。抵抗吧,這樣對我們雙方都更有趣。”
“可惡,祖特爾的實力為何突然變得那麼強”奧盧卡的眉頭皺得更緊,眼中閃爍著熊熊怒火。
“交代實情吧,告訴我秋葵與尤伊亞的下落,否則——”
“無論你問多少次,我們都不知道你想要的答案。”賽諾毫不猶豫地打斷了他,聲音中透著不屈的決心
組特爾冷笑,語氣中帶著嘲弄的意味,“哼……果真如此嗎?你們是在為他們兩人的逃跑爭取時間吧。”
賽諾眼神堅定,毫不動搖地回答:“你可以隨便理解,但問起我不知道的事情,我無法回答。”
組特爾的笑容愈發陰冷,慢條斯理地說道:“哼哼,如果師娘不知道的話,那我就去問知道的人吧。或許公妃知道些什麼。公妃大人現在在哪里呢?哦,對了,她現在應該在軍營中,正被琉塔的士兵玷汙著她那高貴的身體吧。”
“你!!!!!!”奧盧卡的怒吼如雷鳴般震響,他的雙拳緊握,渾身顫抖。
組特爾毫不在意地繼續嘲諷道:“如果要回答的話就趕緊,琉塔的那群士兵可都是野獸啊,公妃大人現在或許正在被脫光衣服,跪下,露出乳房,吮吸他們醃臢的東西。貴族的公主能做到嗎?這對她來說可有些困難吧。嘻嘻,師娘,要不要和公妃大人交換一下,用你那豐滿的身子來滿足他們的欲望?”
“你在開什麼玩笑,閉上你的狗嘴!”奧盧卡的怒火達到了頂點
“祖特爾,你還是自衛團的一員嗎?聽著,敢用那雙髒手碰一下公妃大人的話,我可不會放過你!”
組特爾不屑地聳聳肩,臉上依舊掛著那惡心的笑容,“嘻嘻,師娘,如果你滿足了我的要求,我或許會改變想法呢。也許我可以去改變琉塔高層的想法,保障公妃大人的安全。怎麼樣,這是一筆劃算的交易吧?還是你想展示你作為自衛團副團長的英勇,讓公妃的安全更加岌岌可危。”
“別開玩笑了,混蛋!”
“哦?不願意在丈夫面前暴露淫態嗎?那就讓公妃大人代替你吧。”
奧盧卡的怒火已經燃燒到了極限,他再度舉起大劍,向組特爾劈去。
然而,祖特爾依舊輕描淡寫地擋下了他的攻擊,並將奧盧卡狠狠地甩向牆角。
賽諾見丈夫敗下陣來的心中一緊,默默地瞥了一眼身後的鏡子,眼中閃過一絲痛苦,冷靜地說道:“祖特爾,回答我,如果我真的代替公妃,你不會傷害她吧?”
祖特爾露出一抹陰險的笑容,語氣中透著一絲狡猾,“那是當然啊,從前的我也是自衛團的一員,我可不想玷汙公妃大人高貴的身體被別人玷汙。”
“賽諾,等一下,不要做那種事情……”奧盧卡躺在牆角,艱難地說道,他的聲音里滿是痛苦與無力。
賽諾輕輕搖頭,語氣柔和卻堅定,“沒事的,奧盧卡,這點小事無所謂的,我就當被狗咬了一口。”
奧盧卡的眼中閃過一絲絕望,“賽諾……”
祖特爾得意地笑著,聲音中滿是惡意的調侃,“侍奉領主可真是辛苦啊,師傅。在心愛的妻子與主人之間左右為難,我能理解你內心的痛苦哦。”
:“祖特爾,你閉嘴!!!!!!!!!”奧盧卡怒吼道
祖特爾的眼中閃過一絲殘忍的光芒,他示意士兵上前,將奧盧卡綁了起來,“好可怕,好可怕,那邊的老狗能不能安靜點?”
士兵們迅速上前,將奧盧卡緊緊捆住,押至一旁。
祖特爾再次將目光投向賽諾,語氣中帶著一絲輕蔑,“師娘,你可不是什麼小姑娘,不會害怕吧?”
賽諾冷冷一笑,毫不退縮地迎上他的目光,“你以為我是誰?別小看我。”
祖特爾挑起眉毛,露出一抹譏諷的笑容,“嘻嘻,說得好啊。不過在丈夫面前還是會有點不好意思吧?需不需要我們把他的眼睛挖掉?”
“誰……誰會覺得不好意思?反而……丈夫在那邊看的話,我會更有……力量。”賽諾臉色慘白,痛苦地說道。
祖特爾的眼神陰冷而狡詐,“嘻嘻,是嗎?真有種。果然,讓琉塔兵隨便殺了你們也太可惜了。那麼我們便開始吧。”
祖特爾繞到賽諾身後,伸手解開了她肩上的扣帶,騎士軟甲隨之滑落。
賽諾全身上下只剩下一層薄如蟬翼的黑紗內襯,緊緊包裹著她那對傲人的豪乳。
紗質的內襯在燈光下泛著淡淡的光澤,仿佛一層朦朧的水霧籠罩著她的身體,更增添了幾分神秘感和誘惑力。
祖特爾粗糙的手掌沿著賽諾的腰线一路向上,最終停在了那對令人垂涎欲滴的豪乳之上。
他用手指輕輕摩挲著柔軟的乳肉,感受著那份豐盈和彈性。
賽諾渾身一顫,強忍著不適,咬緊牙關沒有出聲。
喲,賽諾團長,您的身體還是如此誘人犯罪呀,簡直就像專門為取悅男人而打造的一樣。
祖特爾帶著邪惡的笑容說道。
“祖特爾,你竟敢?!”賽諾憤怒地瞪著他,聲音里透著殺意。
“呵呵,團長大人,不瞞您說。您那對豐滿誘人的乳房,我早已瞻仰多次了哦。”說著,他的手開始放肆地揉捏賽諾嬌嫩的乳尖,引得她忍不住呻吟出聲。
“住手!你在胡說些什麼!”
“胡說?親愛的團長大人,難道您忘記了嗎?每次鍛煉結束後,您都會獨自清洗身體。那時,我可是享受到了極致的樂趣呢。”
“你這個混蛋!”一旁被束縛的奧盧卡聽到這里,怒火中燒,恨不得立刻衝上前將祖特爾撕碎。
“哦?師傅,您似乎很生氣啊。”祖特爾毫不在意奧盧卡的威脅,反而加重了手上的動作,將賽諾的乳房揉捏成各種淫靡的形狀,如果不想要你的妻子繼續受辱的話,就告訴我秋葵的下落。
“你到底要我重復多少次!我不知道秋葵的事!”
“哼,師傅,你還是那麼固執。不過沒關系,我相信你很快就會'想起來'的。”說完,他轉向周圍的琉陶士兵,“弟兄們,來品嘗一下我們敬愛的副團長吧。”
那些早已飢渴難耐的士兵們一聽到組特爾的命令,便如餓狼般撲向賽諾。
他們粗糙的手掌毫不憐惜地在她光滑的肌膚上游走,貪婪地揉捏著她那圓潤豐滿的臀部,甚至有士兵無恥地將舌頭探入她的耳朵,熱氣噴灑在她的頸側,令她不由得全身一顫。
“停下來……不要……”賽諾的聲音顫抖而虛弱。
然而她的哀求只會像火上澆油般,激起這些男人們更為凶殘的欲望。
他們的動作越發粗暴,仿佛要將她的自尊撕裂成碎片。
組特爾站在一旁,眼中閃爍著殘忍的光芒。
他冷笑著,緩緩將手指從賽諾那濕潤的花瓣間抽出,指尖上閃爍著她的體液。
他故意將手指湊近賽諾的臉龐,強迫她抬起頭,目光帶著戲謔。
“張嘴。”他命令道,語氣中充滿了威脅。
賽諾的身體僵硬了一瞬,淚水在她的眼眶中打轉,但最終還是屈辱地張開了嘴唇。
組特爾滿意地看著她,將沾滿愛液的手指緩緩塞入她的口中。
“吮吸吧,就像你服侍丈夫那樣。”
“嗚……嗚……”賽諾無助地吮吸著自己的體液,淚水如決堤般從她的眼角滑落,心中的絕望如同無底的深淵,吞噬著她的靈魂。
“哈哈哈!真是有趣!大家好好享受我們的副團長啊!”組特爾的笑聲在屋內回蕩,像是魔鬼的低語。
“畜生!禽獸不如!”奧盧卡看著妻子遭受如此羞辱,雙眼充血,怒火中燒,然而他的雙手被綁,身體也被重重壓制在地,只能無力地掙扎著,發出野獸般的咆哮。
組特爾對奧盧卡的怒吼置若罔聞,冷冷一笑,隨手抓起一根木棍,毫不留情地朝奧盧卡的頭部砸去。
沉悶的撞擊聲響起,奧盧卡的身體猛然一震,隨即無力地癱倒在地。
“老東西,吵死了。”組特爾不屑地說道,目光中滿是輕蔑。
賽諾的衣衫早已破爛不堪,雪白的肌膚在破碎的布料間若隱若現,顯得愈發楚楚動人。
她的身體被一群貪婪的士兵圍繞,手腳都被粗暴地鉗制,任由這些人肆意玩弄。
她目睹丈夫被打昏,心中的痛苦如同刀割般難以忍受,但她卻無法反抗。
“組特爾,你怎麼能……”
“別怪我啊,師娘,我可是好心,怕師父看不下去,幫了他一把。”組特爾的語氣滿是嘲弄,仿佛剛剛所做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不可原諒!不可原諒!”鏡後密室中的尤伊亞目睹這一切,怒火燃燒在胸口,雙拳緊握,青筋暴起,“秋葵,我們出去和組特爾這個人渣拼了!”
“尤伊亞大人……”秋葵的聲音中帶著不安,她的小手顫抖著握住尤伊亞的手臂,試圖阻止他的衝動。
“無論結果如何,我都要出去和他們拼命!”
“我也陪你一起,我也無法再忍受了。”秋葵的聲音顫抖,但語氣卻異常堅定。
就在兩人准備打開密室的開關時,賽諾忽然放聲大笑,笑聲中充滿了悲涼和不屑。
“組特爾,你以為這樣就能贏了嗎?哈哈哈!你……什麼都沒得到……”
“你在說什麼?”組特爾的眉頭緊皺,眼中閃過一絲不解。
“你難道真的認為……我們已經絕望了嗎?那你可真是天真可笑……你的叛亂……早在我意料之中!從你還是那個默默無聞的小弟子時……你那邪惡的目光就早已暴露了你的野心!現在……你或許以為你贏了,得到了我的身體……但你得到的……僅僅是一個沒有靈魂的空殼而已……你難道不覺得無奈嗎?”
“賽諾,你……”
“呵呵,很失望吧……這下你明白了吧……這種事……對我和奧盧卡來說……根本不算什麼……秋葵和尤伊亞已經逃出了這里,他們一定會為我們報仇的……你能安心地睡覺嗎?組特爾?”賽諾的笑聲漸漸變得低沉,她的目光中閃爍著決絕的光芒。
“媽媽……”密室中的秋葵雙目含淚,她知道母親並非在恐嚇組特爾,而是在向她和尤伊亞傳遞最後的囑托。
母親是在用自己的生命為他們爭取時間。
“秋葵,我們出去吧!我要殺光他們!”尤伊亞怒火中燒,聲音嘶啞。
“尤伊亞大人……不行,現在衝出去是沒有意義的,那樣……父母的犧牲就白費了。”秋葵強忍淚水,聲音中帶著堅定的決心。
“你的話我聽不進去!如果眼睜睜看著這一切發生,我寧願死!”
“拜托了,尤伊亞大人,作為女兒的我,已經感受到了母親的決心……她是在告訴我們,要活下去,為她報仇……這不是謊言……我們不能為了眼前的衝動而辜負他們的犧牲。”秋葵的小手緊緊握住尤伊亞的手臂,淚水打濕了她的臉龐,但她的眼中依舊閃爍著堅毅的光芒。
“秋葵……愚蠢的是我……我錯了。”尤伊亞看著秋葵沾滿淚水的臉龐,心中涌起深深的敬意與後悔。
“賽諾大人,不得不承認,你的勇氣讓我敬佩,但是,你真的明白你現在的處境嗎?你還以為,你仍然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副團長嗎?”說罷,祖特爾率先脫下了自己的褲子,露出了早已堅挺的肉棒。
其他士兵見狀,也紛紛效仿,瞬間房間內充滿了男性荷爾蒙的味道。
十幾條形狀大小不一的陽具就這樣赤裸裸地展現在賽諾面前,她羞愧難當,臉頰通紅一片。
然而,祖特爾並未給予她喘息的機會,而是壞笑著問道:“親愛的賽諾大人,前菜就到此為止吧,你看看,哪位兄弟的尺寸最令您滿意呢?”
賽諾別過頭去,努力避開那些丑陋的器官,卻發現它們仿佛有生命一般,不斷跳動著,向她宣告著即將到來的噩夢。
“怎麼樣?決定好了嗎?”祖特爾催促道。
賽諾知道自己無法逃避,只能暗自祈禱這一切盡快結束。於是,她微微轉過頭,閉著眼睛,不耐煩地說到:“誰都可以,趕緊結束吧。”
“嘻嘻,不要再故作堅強了,這樣的態度對這些家伙來說只會更加有趣哦。”
有些琉塔兵甚至開始用肉棒在賽諾身上游走畫圈,時不時用龜頭頂一下她的豪乳或肥臀。每一次接觸,都讓賽諾感到一陣惡心。
“你們…。先…。停下……”
“賽諾夫人果然名不虛傳,您的身子實在是太完美了,夫人,選我做今晚的第一個新郎吧。”
“夫人,別聽他的,您快看看我的肉棒,足足又20cm長,保證給您前所未有,終生難忘的體驗。”
……………
“賽諾,還在猶豫啊,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再不選的話我就讓他們一起上了。”
“猶豫是理所當然的吧,要我從你們這群丑八怪你選誰才好!”
“謝謝夸獎,既然如此,我就讓他們一起上了”
“祖特爾,我選你,這樣滿意了吧!!!”
“哈哈,明明剛才一直在抱怨,最後還是想讓你曾經的弟子插進去嗎?哎,你這樣一邊露著那對大奶,一邊濕潤著下體懇求我,我也沒辦法拒絕呢,那就如你所願吧。”說完,他猛地一挺腰,整根肉棒沒入賽諾的身體。
她驚呼一聲,身體因疼痛而繃緊。
祖特爾開始慢慢抽插,每一下都深入到底。賽諾咬緊嘴唇,努力克制著自己的聲音。她不想讓這些人聽到她的呻吟,不想讓他們看到她的軟弱。
祖特爾似乎察覺到了這一點。他俯下身,在賽諾耳邊低語:“放松點,我的副團長。你越抗拒,就越痛苦。”
說完,他加快了速度,每一次撞擊都帶來一陣電流般的快感。
漸漸地,賽諾感到自己越來越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她的呻吟聲開始溢出嘴唇,身體也不由自主地迎合著祖特爾的節奏。
祖特爾見狀,得意地笑了。他抓住賽諾的雙手,將她拉起,讓她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翹起。這是一種非常羞恥的姿勢,但賽諾已經無力反抗。
祖特爾再次插入,這次的角度讓他更加深入。賽諾發出一聲高亢的呻吟,全身都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快感而顫抖。
祖特爾開始用力抽插,每一下都像要把賽諾穿透。她的呻吟聲越來越大,理智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原始的欲望。
周圍的士兵們看著這一幕,個個都興奮不已。他們想象著自己也能像祖特爾那樣,在賽諾身上馳騁,享受著她熟媚的身體和淫蕩的叫聲。
“嘻嘻,夫人,如你所願,全部進去了,不肖弟子肉棒的滋味如何?”
“啊……也……也就……不過……如此。”
“真的嗎?對你來說,比較對象應該只有丈夫吧,如果是那樣的話,我覺得我肯定更好。”
“厚顏…。無恥……別得意……忘形…。了。”
“哎?難道說,你還有其他男人的經驗嗎?”
“那種事情…。不需要回答你吧。”
“真是掃興的女人,如果你不說的話,今晚就沒完沒了了哦,難道你想被這里的所有男人侵犯?”
“……除了…。除了…。你和他之外……還有兩個人。”
“哦?沒想到夫人也做過這樣的事呢,真是意外啊。他們是誰呢?”
“曉……之穗的……內務大臣。”
“啊——居然是那頭一無是處的肥豬,沒想到師娘你喜歡那種類型。”
“不…不是…我沒有對別人動過心…。是…。被迫的…。我被下藥了…。無法抵抗。”
“真是可聽著就讓人流淚的悲劇呢,師娘可真是忠心耿耿,發生了這樣的事還能和他共事。師傅知道這件事情嗎?”
“我…。不清楚…。被信任的內務大臣強奸了…。我……我不可能說出口。”
“嘿嘿,那就讓我替你向師傅坦白吧。”
“別…別這樣!!!!不要告訴他!!!!!”
“哎?那師娘難道是想把這種事情帶進墳墓嗎?夫妻之間,應該坦誠相待吧。”
“那件事…。是我…。自作自受。”
“然後呢,另外一個人呢?”祖特兒加快了胯下抽動的速度,將賽諾的肥臀撞得通紅。
“啊……啊……啊”
“師娘真是不緊操呀,這一塊都是師傅從未探索過的領域嗎,這麼敏感。快回答我的問題吧,我猜是自衛團的部下吧。”
賽諾卻是仍舊一言不發,只是嬌喘。
“不會被我說中了吧,賽諾大人,看起來像是有什麼隱情,這一次,應該不是被迫的吧。”
“啊~~~~~你好吵。”
“那就換個問題如何,在你經歷的這些男人里面,誰讓你最滿意呢?”
“那肯定…。肯定是我的…我的丈夫。”
“如此篤定嗎,就算被我和琉塔的士兵們輪奸,你還能說出同樣的話嗎?我很期待呢。師娘,今天你貧乏的經驗數字將大幅度增加呢。”
“琉塔的士兵?你剛才不是說……祖特爾…你!!!!”
祖特爾加快了速度,每一次都將肉棒整根沒入,然後又迅速抽出,帶出一片淫靡的水漬。
“嗯…嗯…啊…”賽諾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她的身體也開始劇烈顫抖。
就在這時,他猛地一挺腰,將肉棒深深埋入賽諾的花心,然後釋放出積蓄已久的精華。
大口地呼吸了幾次後,他才將疲軟的肉棒從賽諾體內抽出。白濁的液體從她的花徑中緩緩流出,打濕了地面。
“呼…真爽…”祖特爾滿意地拍了拍賽諾的屁股,“我們的副團長果然是個極品,兄弟們快來嘗嘗。”
“哈哈,終於輪到我了,讓我等得好辛苦。”一名琉塔兵迫不及待地走了出來,他粗魯地分開賽諾的雙腿,將早已勃起的肉棒對准了她還在流淌著精液的陰道口。
“你…你快停下…明明剛才已經說好…。!”賽諾話還未說完,那名琉塔兵就猛地插入,將整根肉棒狠狠地頂進了她的花徑深處。
“啊…好緊…”琉塔兵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不愧是副團長,實在是太爽了。”
“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開始回蕩在空氣中,伴隨著賽諾無力的呻吟和琉塔兵的低吼,構成了一幅淫靡的畫面。
“唔…太快了…”賽諾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要被撕裂一般,但是又有一種奇妙的快感在累積。
琉塔兵一邊抽插,一邊粗暴地伸手拍打賽諾的豪乳。
“哈哈,明明叫得這麼騷。”琉塔兵加快了速度,每一次都深深地頂入,“看我不干死你這個騷貨!”
“啊…不要…太深了…”賽諾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她感覺自己快要到達極限了。
……………
黎明破曉,微光透過雲層灑向大地,給昨夜沉浸在混亂與淫靡中的屋子帶來了一絲清冷的光輝。
十幾名琉塔士兵橫七豎八地躺倒在地,只有偶爾傳來的鼾聲證明著他們還活著。
在那群沉睡不醒的士兵中央,賽諾的身影顯得尤為淒涼。
她的身體赤裸無瑕,但那份本該如玉般的光澤早已被汙穢覆蓋。
紅痕與青紫交織在她蒼白的皮膚上,仿佛每一寸肌膚都被施以無情的折磨。
尤其是她的私處,更是傷痕累累,腫脹得無法言說,白濁的液體從中緩緩流出,像是無盡羞辱的標志。
賽諾緊閉著雙眼,陷入了昏迷,臉上毫無血色,昔日那份英姿勃發的神采已被徹底摧毀。
她的呼吸微弱,仿佛隨時會在這份屈辱的夢魘中停止。
祖特爾站在一旁,揉了揉酸痛的肩膀,眼中滿是得意。
他俯視著賽諾,像是欣賞一件征服後的戰利品。
他滿意地環顧著四周,這片狼藉的營地似乎正映射著他的勝利。
祖特爾走到賽諾的身邊,抬腳輕踢她的身體,鞋尖在她的皮膚上留下了一道淺淺的印記。
“喂,醒醒,我們該走了。”
賽諾的身體毫無反應,仿佛她已經完全與這個世界隔絕。
祖特爾聳了聳肩,冷笑一聲:“算了,就讓她多睡會兒吧。”他轉身走向被綁在木樁上的奧盧卡,眼中閃過一絲冷酷的光芒。
在下半夜士,他就已經從昏迷中醒來,親眼目睹妻子被這群男人輪奸。
奧盧卡的雙眼因怒火而紅腫,但他的四肢因長時間的束縛而麻木無力。
盡管他無法行動,但那雙憎惡的眼睛始終緊盯著祖特爾,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
“老家伙,不好意思,你的夫人昨晚可讓我們爽翻了。”祖特爾的笑容充滿了惡意,他用嘲諷的語氣挑釁著奧盧卡,仿佛在享受這份折磨他人的快感。
“不過不用擔心,我們會好好”照顧“她的。”
奧盧卡的心髒仿佛被巨石重重壓下,但他強忍住了心中的怒火,咬緊牙關,默默承受著這一切的屈辱。
他知道,此時此刻,任何的反抗都無濟於事。
祖特爾大聲吆喝起沉睡的士兵們,“喂,懶鬼們,該走了!”隨著他的呼喊,琉塔的士兵們紛紛從地上爬起,伸著懶腰,互相調侃著昨晚的淫樂。
他們的笑聲刺耳而下流,仿佛昨夜的罪惡不過是一次無關緊要的消遣。
在祖特爾的指揮下,士兵們將賽諾與奧盧卡粗暴地綁了起來,然後抬上了一輛破舊的馬車。
賽諾被捆綁得嚴嚴實實,身體因疼痛而微微抽搐,但她仍然處於昏迷中,仿佛已經失去了與外界的聯系。
馬車緩緩啟動,車輪碾壓過泥濘的地面,發出沉悶的聲音。
賽諾微弱的呻吟與奧盧卡沉重的喘息混雜在一起,伴隨著馬車的遠去,逐漸消失在清晨的風中。
當祖特爾與士兵們徹底走遠,秋葵與尤伊亞才敢從鏡子後的密室中走出。
他們的腳步沉重而遲緩,每一步都像是赤腳踩在尖銳的碎石上,心中的痛苦與憤怒在胸腔中翻騰不已。
昨夜,他們目睹了賽諾被琉塔士兵肆意侵犯的整個過程,那一幕幕如同毒刺般扎進他們的心髒,刺破了所有的希望與信念。
此刻的秋葵與尤伊亞,雙眼通紅,眼淚早已哭干,唯有無聲的淚水在臉頰上劃下痕跡,像是悲痛的烙印,深深刻入他們的靈魂。
秋葵的臉龐失去了昔日的光彩,變得蒼白憔悴。
她的雙眼布滿血絲,眼袋深陷,仿佛整個人都被抽干了生機。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指尖冰冷無力,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她無法抑制地回想起昨夜的慘狀,那一幕幕痛苦與屈辱像噩夢般在她的腦海中反復重現。
尤伊亞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的臉色同樣蒼白如紙,雙唇因缺乏血色而顯得暗淡無光。
雙眼中充滿了憤怒與痛苦,眼神空洞而無力,仿佛整個世界都在他的眼前坍塌。
他的肩膀聳拉著,像是承受了無法承受的重量,連呼吸都顯得沉重而困難。
在這份無盡的痛苦與絕望中,秋葵與尤伊亞緊緊依偎在一起,仿佛只有彼此的存在才能帶來一絲溫暖。
他們的手指緊緊相扣,仿佛生怕一松手,彼此就會被這份殘酷的現實所吞噬。
“秋葵……”尤伊亞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充滿了無力與絕望,他的眼中滿是淚水,但已經無法再流出一滴。
他的手緊緊握住秋葵的手,仿佛要從這份痛苦中尋找一絲力量。
“尤伊亞大人……”秋葵的聲音同樣顫抖,她的眼眶紅腫,雙唇因咬緊而微微顫抖,但她強忍著,不讓淚水再度流下。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盡管心中的憤怒與痛苦幾乎要將她撕裂。
“我們總有一天……”秋葵的聲音低而堅定,仿佛從她胸腔深處發出,“總有一天,我們會找祖特爾和琉塔報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