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巢穴里的女人們-下
哥布林巢穴里,女學者為了了解更多信息,還在和女人們交流溝通。
一起被俘虜來到新巢穴的女人中還有一個人是神智清醒的,但反抗激烈,所以一直都被麻痹藥劑控制著無法自由行動,也不說話,每天只是充滿痛恨的盯著那些哥布林。
據格魯魯說這樣的女人只要被輪奸上十天半月的就會好轉了,但她似乎完全沒有屈服的意思,甚至伊洛蒂去和她交談也閉口不言。
女學者從她的眼睛里只能看到無止境的憤怒和仇怨,甚至對於其他女人們也是同樣的仇視,眼神冰冷刺骨。
伊洛蒂相信一旦麻痹解開,她會馬上撲上來殺死看到的每一個哥布林,連自己也會被她撕咬成碎片。
女學者猜想應該是她的親人死於了哥布林的劫掠,才會有這樣無法化解的恨意。
任何的勸慰都是對女人的侮辱,伊洛蒂想不到自己能說什麼,只希望真的如格魯魯所說,時間能夠衝淡她的怨怒。
走到洞口換了換新鮮空氣,伊洛蒂好一會才緩過來,這種刻骨銘心的恨意對她刺激很大,心情抑郁的好似帶著沉重的枷鎖。
……
接下來是名叫特麗莎的女人,是這個巢穴里的『前輩』之一。
特麗莎也算是這里比較漂亮的一位了,就是平時沒啥存在感,女學者找到她時,她也只是坐在床上發呆,手邊是些沒做完的衣服布料。
特麗莎二十六、七歲,身材豐滿,一頭深褐色頭發,胸部很大,乳暈也很大,一看就知道已經生過好幾胎哥布林了。
女學者和她聊起來,得知是小鎮上一座磨房主的侄女,那磨房主是專門做銷贓生意的小偷,平時對她到也沒啥關照。
因為有一次她和男友在森林里偷情,結果被哥布林襲擊,男友跑了,她則被抓回巢穴成了性奴。
她倒是不曾怨恨那個前男友,畢竟只是個鐵匠的兒子,又不是獵人或冒險者。
和艾瑪,蘇菲她們都差不多,特麗莎對目前的生活也沒什麼特別的想法,已經適應了做哥布林性奴的日子。
對她來說,每天吃飽喝足了之後被哥布林輪奸到高潮,然後昏過去,第二天再重復,這就是生活的全部了。
最近伙食變好了她挺高興,但以前吃糠咽菜她也沒意見,普普通通她覺得就挺好。
伊洛蒂問她被捉來做哥布林的肉畜性奴是否覺得不甘。
特麗莎沉默的想了一會,然後搖搖頭:“就算我還在家里,大概也就是嫁給一個村夫,生幾個孩子,然後每天操持家務,做飯洗衣,喂牲口,干農活啥的,其實,和這里也沒啥不一樣……”特麗莎沒什麼需求和理想,也沒啥想要埋怨的不滿,能夠在這里和其他女伴一起開開心心的生活,她就挺滿足的了。
沒有生命威脅,也不需要擔心飢餓和勞作,每天就是享受一下過度的性愛,然後無所事事,完全感受不到壓力的話,確實會喪失斗志和對未來的期盼,變得渾渾噩噩,混吃等死。
女學者覺得大部分普通女性如果流落到這里,最後大概都會是這樣吧。
……
當然,那些古怪的女人除外,比如,溫妮……
女學者躲在一個岩洞入口處偷偷看了好半天,她都不敢相信會有這樣變態的女性存在。
溫妮正在那個岩洞里給幾具女屍擦洗,本來這也罷了,但擦著擦著就和那些屍體膩歪到一起去了。
伊洛蒂也聽蘇菲告訴過她,這些豬頭人比較粗暴,有時候發起瘋來會傷害女人。
雖然格魯魯已經給它們配了安神藥劑,但大部分時間都還是不許它們染指人類女性的。
作為彌補,就有一些女屍能供它們發泄,包括前幾天那個自殺的女性,也被格魯魯用巫術做了防腐處理。
其他女人見了屍體會害怕,所以平時這些女屍被弄髒了都是由溫妮和格魯魯在負責清理維護,格魯魯是只哥布林倒也罷了,溫妮卻是主動參與的。
女學者在洞口外等了一會,本想待她用清水擦洗了屍體之後出來再聊。
卻沒想到溫妮擦完了屍體並不離開,而是把它抱起來撫摸親吻,甚至用嘴把屍體陰道和肛門里的殘留精液都吸允出來,塗抹在自己的乳房和陰唇上。
然後溫妮又抱住另一具屍體,大腿夾緊其手臂,來回擺動腰部用這具女屍的肢體摩擦自己的陰部。
她一邊和女屍親吻,一邊發出淫蕩的呻吟聲,讓在洞口偷窺的伊洛蒂都被刺激的臉紅心跳。
她看著這女人一次又一次到達高潮,淫水流的把屍體皮膚都打濕了。
伊洛蒂的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這個場面雖然變態,但卻也有著另類的刺激,讓女學者感受到一種扭曲的情欲。
一般人也許會覺得惡心可怕,但伊洛蒂卻從溫妮身上體會到一種相反的感情,溫暖而真摯。
她甚至能夠在心底里感受到溫妮散發的情愫和欲火,雖然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但她的身體卻也感同身受般的有了反應。
不自覺的把手伸進布褂里,胯下竟然已經濕潤了,甚至都流到了大腿上。
女學者輕輕撫摸自己的陰蒂,目不轉睛的盯著岩洞里溫妮的表演。
溫妮把屍體擺成各種奇怪的姿勢,然後用自己的陰唇陰蒂在女屍的肢體上來回摩擦,上下蹭觸。
這女人完全進入自我的意識之中,根本沒有發現洞口的伊洛蒂,或者發現了也不在意吧。
直到又一次猛烈的高潮,讓溫妮身體顫抖著沒了力氣,這才摟抱著女屍躺在地上喘息著休息。
洞口的女學者也沒好到那里去,這種女性的戀屍自慰場景是如此的刺激,讓她忍不住的跟著一起手淫,而且比以往更加激烈,至少連續高潮了兩三次。
現在伊洛蒂也沒了力氣,軟軟的靠著岩壁癱在地上,思考都變的迷糊起來。
不知道木木楞楞的休息了多長時間,直到溫妮的手撫在她的肩膀上。
伊洛蒂吃了一驚,清醒過來:“啊!你……”
溫妮倒是不在意,伸手拉起女學者:“你剛才一直在洞口偷看吧?”
伊洛蒂有點做賊心虛的慌張:“那個,我……對不起,我是想……其實……”溫妮的笑容很柔和,她拉著伊洛蒂的手,把她的手指含進嘴里:“呵呵,都是那里淫水的味道呢。”
伊洛蒂有些羞澀,想把手指抽回來,但溫妮的舌頭軟軟的很舒服,心里不知怎麼有點舍不得。
整理了一下思緒,女學者故作鎮靜:“抱歉,我不是有意偷看,我剛才只是來找你聊聊天的。”溫妮把伊洛蒂的手指從嘴唇間抽出來,還帶著唾液拉絲。
溫妮:“沒關系,我知道我的性癖有些古怪,你不討厭就好。”正常社會里的一般人當然會覺得厭惡,但這里是哥布林的巢穴,惡心變態的事情多了去了,伊洛蒂不會因為這個而討厭別的女人。
伊洛蒂:“當然,我不是討厭,只是有點吃驚而已……”溫妮:“我每次給那些屍體清潔的時候都很興奮,想著自己有一天也變成這樣,讓那些豬頭人用我的屍體來為所欲為的發泄,然後就會忍不住……”
女學者大受震撼:“那,你不害怕麼?一般人都會覺得屍體挺嚇人的吧。”溫妮搖搖頭解釋:“正常死屍當然嚇人了,但這些女人的身體都是格魯魯處理過的,一般不會腐爛,很漂亮,抱起來也軟軟的挺舒服的。”
伊洛蒂:“這樣啊,那到還好一些……不過,每天都被那些哥布林糟蹋那麼長時間,你不覺的累嗎?還能有興致去和屍體玩……”溫妮笑起來挺好看的:“呵呵呵,其實只要習慣了就會覺的很輕松,一點兒也不累。”說了一會,兩人拉著手一起走到大廳里找個干淨的地方坐下休息。
伊洛蒂從其他女人們那里已經了解過一些有關溫妮的信息。
性格怪異的受虐狂,這是她對溫妮的印象,詢問的時候,那些女人都會樂呵呵的說她是個變態女色狼。
但女學者能感覺到,這並不是在說她的壞話,反而好像是在夸獎。
想到這里,伊洛蒂的思路有些分叉,她好像從來沒在這里聽到過有任何女人在背後說其他女人的壞話。
這真是不可思議,她知道女性之間其實很難產生真誠的友誼。
因為不同的社會地位,利益,嫉妒造成的衝突,雖然不會像男人一樣動手打架吵架,卻相互之間更加敏感,也許一句話就會樹敵。
回想她在學宮時之所以花錢改住單間,就是因為之前的免費宿舍有六個女學生同住,每天幾乎不得安寧,女人們針鋒相對,拉幫結派,互相之間雖然沒有到惡語相向的地步,但也完全談不上友好,總能為一點小事或者一句話就開始冷言冷語,相互嘲諷排擠。
但這個巢穴里的女人們卻都相處的非常和睦友好,關系融洽。
女學者帶著疑惑就此詢問溫妮,女人愣著想了一會才笑著給出自己的觀點:“女人扎堆兒的話,是挺難相處的。”溫妮:“但在這里,我們不都是哥布林飼養的肉畜麼,沒了『女人』的身份,性奴之間哪還會有什麼衝突爭吵了,畢竟,誰也不會為了哥布林去爭風吃醋啥的。”溫妮搖搖頭:“我以前也在王都那里生活過,和人交際確實需要打起精神各種注意,現在想起來,就像帶著面具過日子,真是挺累的。”成年人的生活,充斥虛偽的面具和謊言,女學者想想之前她任職受挫,也不乏這方面的原因。
嘆了口氣,倒是和溫妮有了點兒共同語言。
女學者和溫妮坐在一起聊了起來,這倒是挺溫柔的一個女性,就是有嚴重的被虐傾向,而且是晚期。
溫妮說起自己的過往,也曾經居住在王都,但她當時是在做妓女,和女學者的身份天差地別。
如果是以前,女學者會鄙視這類底層的性從業者,本能的厭惡她們,但現在大家都同樣是哥布林的肉畜,倒是讓她沒有了以往的高傲。
難怪剛才溫妮說大家如果都是女奴,就不會再有心思排擠吃醋了,果然有道理。
……
既然女學者想要了解自己,溫妮也很大方的把自己那種扭曲的欲望對她和盤托出,這里大部分女人都知道,不需要隱瞞。
而且每一次對這里的『伙伴』傾訴,都會讓溫妮有一種渾身輕松的感覺。
自從來到這個哥布林巢穴之後,溫妮覺得自己每天都生活在天堂里,所有的性癖都被充分的滿足了,哪怕今天就被這些哥布林宰殺了,屍體拿去給豬頭人糟蹋,她也心甘情願。
自己那異常的性癖,如果是外界,大概都只會讓人覺得下賤惡心,然後蔑視和輕賤她。
但在這個巢穴里,她卻可以對所有人敞開心扉。
對溫妮來說,這里就是她的避風港,她的家園,能夠抵御外界那些譴責和鄙夷的視线,可以讓她不再愧疚負罪,能夠安寧舒適,隨心所欲的活著。
伊洛蒂問出自己的疑惑:“喜歡被虐還好說,但你平時為何不洗澡,不穿衣服呢?”溫妮對不太熟悉的人解釋這個還是會有點羞澀:“你們都穿著衣服,只有我光著身子的話,就會覺得自己更下賤,更淫蕩,光是這麼想想下面都會變濕了。”
伊洛蒂沒聽明白:“哎?啥?”
溫妮:“我裸體的時候,那些哥布林看我的眼神就好像隨時要撲過來吃掉我一樣,特別刺激,而且不穿衣服也可以方便它們隨時隨地享用我的身體。”然後溫妮臉更紅了:“不洗澡的話,身上會保持那種味道,雖然難聞了一點兒,但卻感覺很舒服。”溫妮除了刷牙,洗臉洗手,平時幾乎不會清洗身體,任由那些哥布林的精斑汙漬留在皮膚上,於是身上的體味充滿酸澀,腥臭,又帶點尿騷。
現在女學者和她手拉手的並排坐在一起,這種味道就更濃郁了,但意外的是伊洛蒂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樣覺得惡心和反胃。
如果是一個王都的建築工人發出這種味道,她只會掩鼻而走,離近了甚至嘔吐。
但在身邊的這個女人身上,聞著卻讓她莫名的覺得輕松又有點安心。
就好像寒冷的冬天捂在厚被子里的味道一樣,雖然她知道那也是混合著一晚上的汗味和臭腳丫味,但卻是那麼舒心,溫暖,讓人根本舍不得離開,只想蒙著頭多睡一會,就和現在一樣。
女學者點點頭,移動一下身子和溫妮坐的更近些,肩膀都貼在一起,顯然也接受了她身上的味道。
兩人肩並肩坐著,又聊起了王都的生活,一人是學術有成的學者,一人是被貴族包養過的妓女,說起王都人情風物卻也頭頭是道。
聊的興起,還一起痛罵貴族的始亂終棄和識人不明,都頗有些知己之感。
聊完了天,溫妮一點兒也閒不住,又跑去大廳洞穴里『值班』,就是主動給那些留守的哥布林們輪奸,供它們發泄獸欲。
看著那歡快的背影,女學者實在是感慨她的精力充沛。
……
這里幾乎每一名女子,都會對女學者提到格魯魯這只雌性哥布林。
伊洛蒂對她印象深刻,那是一只行為舉止都和人類女孩一樣的魔物,整個巢穴里,只有她和多羅是站直了走路的,而且平時都是在說人類語言。
這有時候會讓人忘記她是這個部落的大祭司,一只強大的哥布林。
在其他女人的描述里,格魯魯是一名比溫妮更嚴重的被虐狂,但也是親切的姐妹,是同伴,是保護者。
可女學者在和她的幾次接觸里,只是感覺到那是一位在巢穴里很有地位的頭目,平時似乎深受首領信賴,而且凶狠殘忍,面無表情,讓她頗感畏懼。
這幾天女獵人卡羅拉不在,格魯魯都在忙著監工,指揮那些哥布林和豬頭人挖掘水渠,開鑿洞穴。
當女學者找到她時,格魯魯正在用藤曼巫術把一只哥布林吊起來抽打,而且已經打的皮破血流。
伊洛蒂詢問原因,格魯魯只是輕描淡寫的說是因為挖坑挖的不夠直。
伊洛蒂不禁打了個寒戰,對這只哥布林的恐懼又加深了一點。
格魯魯隨手放生了那只哥布林,和女學者走到一邊說話。
見到格魯魯離開,這讓做苦工的一群魔物都大松了一口氣,這大祭司監工可比那人類婆娘要嚴格多了,動輒就有性命之憂。
……
格魯魯是一只綠色肌膚的哥布林,一米四、五左右,身體苗條纖細,乳房很小,但乳頭突出,可以說是標准的板上釘釘,有長長的耳朵和尖牙。
按人類的算法,相當於是二十五、六歲了,在一般哥布林里算長壽的,但她是冠名魔物,壽命十分長久,現在說是少女也可以。
她披了一件破布袍子,光著腳,站姿倒是和人類一樣,亭亭玉立的。
伊洛蒂看著面無表情的格魯魯,有些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和人類溝通她倒是在行,但和哥布林談心卻是頭一回。
格魯魯:“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找我?”
伊洛蒂:“嗯,是這樣,你知道我是學城的學者,如果僅僅在這里做性奴的話,我覺得有點大材小用了。”
格魯魯不明所以:“嗯?然後呢?”
伊洛蒂眯著眼想了想:“其實,我也比較擅長草藥學,你平時配置那些藥劑的話,我可以幫的上忙的。”
格魯魯這倒是很意外,這個巢穴里雖然還有幾只哥布林祭司,但在她看來其實都是些白痴,它們配出的湯藥只能把女人弄成傻子。
如果伊洛蒂有一定水平的話,確實是個幫手。
格魯魯:“目前部落里的用藥都是我在調配,有給女人用的舒服藥,還有治療傷口,消除疲憊的藥。”
女學者准備展示一下自己的學識:“嗯,如果是治療類的話,可以使用恢復蜜蟲的體液搭配流水草為主藥,恢復體力的可以用耐力雷蟲的汁液和煮沸騰之後的恢復露草。”
(注)格魯魯雖然面無表情,但確實挺高興:“和我知道的方法差不多,看來你確實會制作草藥,那麼舒服藥怎麼做你知道麼?”
伊洛蒂有些為難,這東西聽起來應該是媚藥的一種:“抱歉,這種我沒研究過,不過我覺的應該是使用哥布林體液為主材的藥物吧。”
格魯魯點點頭:“對,哥布林的精液有很強的催淫效果,曬干之後和太陽花配合,再添加水球罐草可以讓女人在交配的時候更舒服,還能上癮。”
格魯魯帶著女學者來到她平時調配藥品的地方:“我使用的不光是草藥,還需要哥布林的薩滿巫術配合。”
格魯魯:“你以後有空的話,可以幫我配藥,等這次卡羅拉她們打獵回來,我們還會有毒妖鳥的材料可以用。”
女學者當然知道毒妖鳥:“那種高階魔獸的唾液和血液都是難的材料,可不容易得手。”
格魯魯:“沒問題,多羅和卡羅拉她們一定能成功的。”
伊洛蒂:“你似乎很信任卡羅拉她們啊,還有那個精靈安斯艾爾。”
格魯魯臉上還是沒啥表情,但伊洛蒂從她的眼神里看出一些溫柔的神色。
格魯魯:“卡羅拉是我的同伴,我一直都相信她的,精靈也一樣,多羅很喜歡他。”
哥布林女祭司看了伊洛蒂一眼:“你也喜歡精靈吧,那天我記得你和他玩的也挺開心的。”
伊洛蒂臉紅了一下:“啊,那天啊,有點情不自禁了……”
伊洛蒂頓了頓:“嗯,我能問問麼?你為什麼會信任人類的女獵人啊?”
格魯魯:“她是我的肉畜,我當然相信她了。”
伊洛蒂琢磨著這算什麼回答啊,如果是待宰的肉畜,那是需要防著逃跑的吧。
格魯魯歪著頭看向女學者:“你也一樣,只要你不逃跑,我也相信你的。”
伊洛蒂趕緊搖搖頭:“請放心,我答應過多羅首領,我不會逃跑的。”
格魯魯好像看著挺高興:“嗯,那我們就是伙伴了,我也一樣是肉畜。”
伊洛蒂:“嗯,這個,雖然我聽說你和溫妮一樣都喜歡被虐,但是為什麼也要做肉畜性奴啊?你不是哥布林麼?”
格魯魯:“做性奴和立場,性別,種族,那些根本沒關系,只要願意成為母畜就行,然後就能享受到性愛的快樂了。”
伊洛蒂找了個草墊子坐下:“但是,做肉畜不是很慘的麼?要被輪奸,還隨時都可能被虐待宰殺掉啊。”
格魯魯也在一邊盤腿坐下:“對啊,但這有什麼關系,被宰殺掉也會很幸福的。”
女學者覺得這邏輯實在是怪異。
伊洛蒂:“嗯……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呢?正常人都不會想死的吧……”
格魯魯歪著頭想了想:“我媽媽就是這麼教我的,她被宰殺的時候也很快樂的。”
伊洛蒂試探著問了問:“那個,你媽媽是人類女性吧?”
格魯魯:“對啊,她也是被抓到巢穴里當性奴的。”
格魯魯接著開始講述她和她媽媽的故事。
一位性格和溫妮很相似的人類女性意外被哥布林俘虜,也不知道是受了什麼刺激還是本身就有受虐傾向,來到哥布林巢穴之後,完全沒有進行任何抵抗,逆來順受的接受著哥布林的侵犯,每天都被輪奸到意識模糊,甚至大小便失禁。
但女人從來不覺得痛苦,反而樂在其中。
不知道是第幾胎的時候,她生下了格魯魯,一只雌性的哥布林。
哥布林幼崽的生長周期非常快,成年之後的格魯魯開始學習成為薩滿祭司。
格魯魯平時在巢穴里就喜歡和人類女奴們混在一起,學她們說話,學她們的動作姿勢,和她們躺在一起被雄性哥布林侵犯。
當掌握人類語言之後,格魯魯認出了生下自己的媽媽。
一般哥布林完全沒有父母的概念,但格魯魯不一樣,受到人類女性的影響,她和自己的媽媽很親近。
而那位女性也完全沒把自己的女兒當成魔物,和多羅的媽媽蘿妮兒一樣充滿母性的對她關懷愛護。
格魯魯:“和媽媽抱在一起很溫暖,媽媽的乳房很大,靠在臉上軟軟的特別讓人安心。”
格魯魯:“媽媽說不管是哥布林還是人類,作為性奴活著的目的就是去取悅主人,我們生命最大的價值就是讓那些飢渴的雄性的到滿足,能夠被渴望,被蹂躪,被喜愛就是母畜們最大的幸福。”
女學者眯著眼尋思這也太犯賤了吧。
格魯魯回憶著當時和媽媽相處的情景:“我和媽媽每天都會一起去和那些雄性哥布林交配,和媽媽在一塊的時候會更舒服,媽媽還教會我如何自己手淫,還有女性之間的各種親熱游戲。”
女學者聽的滿臉無奈,心想這果然又是一個變態,就算是哥布林,但哪有母親教女兒這些的。
不過格魯魯的臉上少見的表現出懷念的神色:“那時候,我和媽媽都過的很快樂,我每天都和媽媽睡在一起,我們會摟抱著親吻,舔遍對方的身體,會喝彼此的尿液和唾液,還會把糞便抹在身上玩。”
伊洛蒂趕緊打斷越來越惡心的描述:“那後來呢?”
格魯魯:“後來過了好多年,部落人數太多,媽媽也不能生育了……就被宰殺掉了。”
格魯魯的眼神里充滿幸福之色:“是我親自動手宰殺的,那時候媽媽特別開心,一直都在高潮,到最後還和我親親著的。”
格魯魯:“媽媽教過我很多次,當女人放棄抵抗成為性奴之後,只要順從的被愛就能獲得幸福,無論是被怎樣折磨和虐待,都是愛的體現,哪怕是被宰殺這種最扭曲的愛意,也值得用自己的生命去回報。”
女學者打了個激靈,心想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雖然聽她描述的挺色情,但伊洛蒂還是覺得有點可怕:“那是……你是第一次殺掉人類麼?”
格魯魯:“不是,我之前就宰殺過其他女人了,那也是個和我關系很親近的肉畜,死掉的時候也很開心。”
伊洛蒂磕磕絆絆的繼續追問:“那個,被殺了怎麼還會這麼開心啊?那不是很疼嗎?”
格魯魯搖頭:“一點兒也不會,我配的特殊藥膏,會把痛覺都轉化成快感,越是疼痛,就越興奮,也就越舒服。”
伊洛蒂想起之前見過的綠色藥膏,作為藥劑師她不禁在心里感嘆這是什麼藥物?
竟然能夠扭曲痛覺,應該是把交感神經給汙染了,用了什麼材料,這也太厲害了!
格魯魯:“當時媽媽的笑容很溫暖,她說作為性奴一輩子最幸福的時候,就是被玩膩之後在高潮中被宰殺掉。”
格魯魯一邊說,一邊把手伸到自己胯下,開始摸索著撫摸陰蒂陰唇,似乎是講故事講的來了興致,發情了。
格魯魯:“那是女人最快樂的頂點,一般的高潮總會在到達高峰之後慢慢恢復平靜,會帶來空虛,但被宰殺掉就不同了,會永遠停留在一生中最快樂的那瞬間,那是用生命換取的……僅有一次的,最刺激的高潮絕頂……”
格魯魯半閉著眼睛,發出輕微的哼聲:“嗯……我一直都很羨慕那時候的媽媽……如果當時我也一起被宰殺掉就更好了,可以和媽媽一起享受那種幸福。”
女學者對這種變態扭曲的觀念無言以對,但她能夠感覺到這只哥布林真的很愛她的媽媽,母女非常要好,不知不覺的,她的下體好像也濕潤了。
格魯魯似乎是手淫快要達到高潮了,聲音有些喘息:“只要是肉畜性奴就都會渴望那種甜蜜的時刻,那種在高潮中死去的幸福……”
女學者眼神也有點變得迷離起來:“……那樣真的能算是幸福麼?”
格魯魯聲音很小,似乎是喃喃自語:“嗯,每個肉畜都會想要的……嗯,嗯”呻吟聲纏綿悱惻,如泣如訴。
伊洛蒂看著專心手淫的雌性哥布林,心里也有點癢癢的。
這只哥布林講述的奇特情愫,給人一種黏膩而下賤的感覺,但也意外的真誠而純粹。
如果是人類,那麼無論什麼理由,弑親都是大罪,但對這只雌性哥布林來說,卻像是一場慶典,如同婚禮一樣的儀式,用最激烈的方式來表達最虔誠的愛欲,甚至為此獻祭生命。
這種扭曲的親情是這麼灼熱燦爛,甚至讓她都有些感動和羨慕。
突然間,格魯魯顫抖了一下:“啊~啊啊~”
高潮中的哥布林的下體明顯噴出一股液體,地面都濕了一小片,也不知道是淫水還是尿液。
格魯魯輕輕喘息了好一陣,才睜開眼,看著在一邊臉紅心跳的女學者。
她把手指從陰道里拔出來,伸到伊洛蒂面前,上面全是晶瑩的液體,指間還黏著拉絲。
格魯魯:“給你。”
伊洛蒂愣了一下,雖然覺得很怪異,但還是紅著臉接過來,閉著眼把手指放進嘴里吮了一下。
可能是因為已經有點興奮發情,伊洛蒂並不覺得惡心,反而挺喜歡這種酸酸甜甜的味道。
格魯魯湊過來,輕輕的摟住女學者,在她耳邊小聲呢喃:“只要成為肉畜性奴,心靈就會變的滿足,這和活著還是死了沒關系,我想讓我的同伴都能體驗到這種美滿。”
格魯魯平板一樣的身體壓在伊洛蒂的乳房上有點硌得慌,但這擁抱很溫暖。
伊洛蒂心跳有點快,她似乎也對格魯魯的描述有所感觸,那是一種放下一切約束和壓力,輕飄飄的讓人安心的感覺。
女學者和格魯魯這樣靜靜的擁抱了好一會,安謐的時間好像不會流動。
格魯魯看著伊洛蒂迷茫的表情,難得的笑了一下,然後拉她站起來:“好了,我們走吧。”
女學者渾渾噩噩的跟著哥布林女祭司走出岩洞,她有點糊塗了,自己本來是想來聊什麼的來著?
……
注釋:草藥設定來自電子游戲《怪物獵人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