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鄭元浩與謝雪杉辛勤的聯手耕耘灌溉下,一個多月後謝雪莉就懷孕了,經過醫師檢查確認無誤後,謝雪莉立即調整生活作息,除了把店里大部分的業務交給她所信任的副店長楊秀玲,也不再像以前那樣早出晚歸忙一整天,即使在與客人應酬時被問到她為何忽然滴酒不沾,她也只是笑笑稱是身體不適醫囑不許她喝酒,四兩撥千斤巧妙推辭掉。
在得悉這個喜訊後,半身不遂的謝雪杉高興的幾乎要跳起來,原本在恢復性能力後經常“一支癢癢”
想要干穴的他,現在不但不再向謝雪莉求歡,連謝雪莉體恤他的性需求想主動用口手幫他泄欲他都拒絕,他甚至還開著電動輪椅費力的在家里忙進忙出主動做家務,不讓謝雪莉過度操勞,儼然一副疼愛妹妹的好哥哥的模樣,但卻更像是個迫不及待等著孩子出生的好爸爸。
如此巨大的改變鄭元浩全都看在眼里,既然謝雪莉已經懷孕,謝雪杉不願再碰她,那麼鄭元浩當然也不好意思再開口向她求歡,每天只是扮演忠實的護花使者將她平安送回家。
雖然三人已經不再3P性交,但謝雪杉卻還是每次都要留他下來聊兩句,畢竟行動不便的他獨自一個人在家里悶了一整天,好不容易才有人可以說話,沒有什麼事比這更讓他期待了。
因此鄭元浩也不好推辭,這一天他更趁著謝雪莉進浴室洗澡時,坐在茶幾前跟謝雪杉一邊捏著花生一邊品嘗著茗茶閒聊時小心翼翼的問:“謝大哥,雪莉終終懷孕了,只不過孩子的父親究竟是誰,要等到懷孕滿八周後做非侵入式產前親子監定才會知道,更要等到滿十六周以後才能做羊膜穿刺檢查胎兒健康情形,你不會擔心嗎?”
謝雪杉輕啜了一口茶後淡淡地說:“我記得我曾經說過,我能不能傳承香火,一切都是冥冥中自有定數,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若無也無法強求,我早就看開了!所以,不管孩子的父親是你還是我,都算是完成我們父母的遺願,萬一孩子的健康有問題,那就不要讓他來到這個世界上受苦了,也省得雪莉的下半輩子被毀掉。”
雖然這話說得不慍不火,但要表達的意思很明白:不管謝雪莉是懷上誰的孩子,出生後都必須歸謝家所有,萬一產檢發現胎兒有問題那就打掉,以免拖累了謝雪莉,如此理性而強勢的決斷,完全不讓鄭元浩有說不的余地!
鄭元浩自己也很清楚,即令最後產檢的結果顯示他是胎兒的父親,由終他跟謝雪莉並沒有婚姻關系,在法律上他也完全沒有置喙的余地。
然而,隨著謝雪莉的肚子一天天變大再也無法掩飾得住,每一次他到謝雪莉的店時,店內的員工們都一邊望著他一邊在私底下竊竊私語,顯然都認定他就是孩子的爸,他也不做辯解任由旁人如此看待他與謝雪莉的關系,畢竟,謝雪莉要為她哥哥生孩子這種駭人聽聞的秘密,無論如何絕對都不能讓人知道!
所以,當楊秀玲趁著謝雪莉不在店里的時候悄聲的問他:“鄭先生,既然你跟店長已經有了孩子了,為什麼不干脆結婚算了?”
鄭元浩只是無奈地笑了笑自嘲說:“我也想啊,但是她不肯答應我的求婚,現代的女性都很有自主性,經濟獨立不需要倚靠男人生活,我也沒辦法啊,我想或許是我不夠優秀,她才會看不上眼吧?”
楊秀玲不敢置信的張大一雙烏溜溜的大眼望著他說:“不夠優秀?開什麼玩笑,你這樣還叫不夠優秀?真的不知道店長心里面究竟是在想什麼,要是我是她的話,我就…我就…嗯…”
看到一向精明干練口齒便給十足商場女強人的楊秀玲忽然口吃的模樣,鄭元浩覺得頗為有趣,興起想要捉弄她的念頭,終是就故意將臉貼近到楊秀玲的面前僅十公分不到的距離,與她四眼相對的問:“要是你是她的話,你就怎麼樣啊?”
即使自己年長對方將近十歲,但是被男人如此貼近到連呼吸都清晰可聞,只要再靠近一點就要吻上的地步,楊秀玲竟然脹紅了臉,像個未經人事的少女般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這時VIP包廂的拉門外忽然傳來謝雪莉嬌滴滴的聲音說:“sumimasen(抱歉打擾了)!”,他們兩人立即像觸電一般分了開來各就其位。
謝雪莉拉開包廂拉門帶著優雅親切的微笑進來,鄭元浩劈頭就問:“檢查的結果怎麼樣?”
謝雪莉瞟了楊秀玲一眼笑而不答,楊秀玲立即知趣地說:“店長,我先出去點一下冰櫃內食材的數量,這邊就麻煩您了。”,然後她又對鄭元浩欠身說:“您請慢用。”
謝雪莉等她離開包廂拉上拉門後才說:“我今天跑了兩家醫院抽血檢查,但還要等十到十四天後才知道。”
為了避免讓人發現跟兩個男人發生性關系後懷孕,謝雪莉拿了兩個男人的檢體分別在兩家醫院做親子監定並進行交叉比對,這縝密的心思讓鄭元浩大為嘆服,但隨即又皺眉問:“要等十到十四天後才知道結果?為什麼要那麼久?”
謝雪莉輕輕撫摸了一下微凸的腹部一臉幸福的說:“因為我懷的是雙胞胎!”
鄭元浩大吃一驚,他怎麼想都想不到謝雪莉居然會懷上雙胞胎,難道是上天的恩典,讓他跟謝雪杉一人一個嗎?
答案在十四天後揭曉:果然如鄭元浩所想的一樣,親子監定顯示謝雪莉所懷的是異父同母的雙胞胎,而她只有跟鄭元浩與謝雪杉兩個男人發生性關系,所以他們兩人各自是兩個胎兒其中一位的父親,這種在醫學上只有百萬分之一的機率居然讓他們遇上了,怎麼想都覺得不可思議!
而謝雪杉則是高興得笑到合不攏嘴,長年的心願得償,沒有什麼事情比這更讓他開心了,但在高興之余他心里頭卻還是不免擔心的問:“胎兒都正常嗎?”
謝雪莉輕撫著微微隆起的肚子滿臉慈愛的柔聲說:“放心,檢查的結果都正常,沒有異常。”
謝雪杉這才松了口氣雙手合十抬頭仰望著天花板說:“那就好,感謝老天保佑!”
也難怪他要擔心了,畢竟近親相奸所懷的胎兒異常的機率比一般人來的高,自從他在軍中演習摔成了半身不遂後,他一直都認為這是上天對他誘奸妹妹的懲罰,所以在得知謝雪莉懷孕,他也都是懸著一顆心終日忐忑不安又喜又懼,生怕近親相奸的罪會報應到下一代身上,現在他終終可以放心了。
雖然胎兒沒事了但是謝雪杉的身體卻亮起紅燈,先是感到身體疲憊不堪,讓原本還能勉強自理生活的他逐漸感到力不從心,吃飯困難攝取量就少,有時他索性就干脆不吃了,而這又使得他的健康進一步惡化,但是生性倔強的他卻一直咬牙強忍著不願讓有孕在身的妹妹再添麻煩,以至終當謝雪莉有一天回到家中發現他暈倒在沙發上,趕緊將他緊急送醫時,他已經是完全不省人事。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謝雪莉不得不請看護在醫院照料哥哥,但是每天下班她還是會到醫院探視,即令如此,謝雪杉的病況卻未見好轉,日子一天又一天的過去,轉眼間已經過了一個月了他還是一直陷入昏迷中,讓謝雪莉急得有如熱鍋上的螞蟻,每次到醫院就頻頻質問醫師,但醫師卻只無奈地回答說:“病患曾經因為跳傘事故摔成重傷,身體的狀況本來就不好,加上長年酗酒,飲食也不正常導致營養不良,肝腎功能與心血管早就都已經有問題了,情況實在不容樂觀…”
聽到這里謝雪莉眼眶瞬間泛紅,但她仍強忍住情緒平靜的問:“那…我哥還有多少時間?”
醫師推了一下眼鏡皺起眉頭思索了半晌後說:“最多一個月,你最好先做好必要的准備。”
這有如晴天霹靂的消息終終讓謝雪莉的淚水再也忍不住潰堤,對她而言,謝雪杉雖然毀了她的一生幸福,卻也是她目前在這世界上唯一的親人,雖然兄妹亂倫的性關系讓她抬不起頭來面對社會,但在過去許多的日子中卻也帶給她無限的歡愉,對這個哥哥她究竟是愛是恨其實自己也說不清!
如今,謝雪杉終終在她的肚子里留下了家族的一絲血脈,卻沒想到生命也即將走到了盡頭,如此戲劇性又短暫的人生,讓她感到既可憐又可悲,或許就如同自然界許多雄性動物一樣,在完成了傳宗接代的使命後,謝雪杉才安然地邁向他人生的終點,從此也可以不必再受到肉體上的痛苦與磨難吧?
想到這里謝雪莉才稍稍釋懷,終是她果斷地將謝雪杉轉往安寧病房,從此之後她絕大部分的時間都待在醫院內,好多陪伴謝雪杉一些,只不過家庭事業兩頭燒而她又有孕在身,再怎麼堅強的人也不堪負荷,只能更倚重楊秀玲來管理店內的工作了。
鄭元浩雖然心里面對她感到萬般不舍,希望自己多少也能為她分擔一些,但謝雪莉卻說:“我不知道每天在醫院內要待到多晚,所以你不要再開車來送我回家了。”,讓他完全插不了手幫不了任何忙,只好每天下班後到謝雪莉的店吃飯,點最貴的酒菜,希望能借由消費略盡棉薄之力,如果能夠遇到謝雪莉那就更棒了。
盡管他幾乎每天都來報到,謝雪莉卻像是忽然從人間蒸發似的見不到人影,而且無論他是打電話還是傳簡訊也都連絡不上,讓他頗為郁悶酒越喝越多,這一天他又不知不覺喝掉了五瓶的清酒,當他還想再叫酒來繼續喝時,楊秀玲趕緊勸阻說:“鄭先生,你已經喝太多,不能再喝了,而且剛剛市政府宣布明天因為台風停班停課,店里面只剩下你一位客人,我就讓同仁們先打烊下班回家,現在也沒酒給你喝了。”
已經喝得滿臉通紅有七八分醉意的鄭元浩愣愣地傻笑說:“這樣啊?那真是不好意思耽誤到你下班,我該走了…”
說完,他踉蹌地站起來卻一個重心不穩往前跌了一跤,楊秀玲大吃一驚趕緊伸手去扶他,卻反倒被他給壓倒在榻榻米上,他的頭更不偏不倚地埋進雙乳中,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楊秀玲一時之間整個人都傻住了,愣了幾秒才趕緊掙扎起身,將他的頭靠在自己的胸前像個大姊姊對待親弟弟般關心的問:“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鄭元浩卻是嘻嘻哈哈地傻笑說:“沒事沒事,你的身體好軟又好香,我怎麼可能會受傷?嘻嘻…”
被他如此輕浮的開玩笑,楊秀玲不禁雙頰飛紅,卻不以為忤的說:“你真的醉了!”
鄭元浩依舊傻笑說:“我確實是醉了沒錯,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一醉解千愁!嘻嘻…”
雖然他臉上一直帶著笑容,但是卻掩不住眼底的抑郁,忽然感到鼻頭一酸情緒涌了上來,趕緊將頭偏向一邊不讓在眼眶里打轉的淚水滑落下來。
楊秀玲不禁嘆了口氣說:“店長也真是的,不知道究竟是在搞什麼,也不聯絡一下,讓你每天在這邊痴痴的等…”
這話讓鄭元浩險些情緒潰堤,為了守住男性的自尊他趕緊深呼吸一口氣穩住,低著頭默不作聲。
楊秀玲見狀又再度嘆了口氣說:“易得無價寶,難得有情郎,我真是羨慕店長能有一個像你這麼深愛著她的好男人,哪像我雖然早在十八歲就結婚了,卻是嫁了個好吃懶做的渣男,更在我懷孕後沒多久就跟別的女人跑了,十幾年來都音訊全無,完全不管我們母女的死活,如果我是店長,絕對好好把握住唾手可得的幸福…”
說著,她那總是帶著親切笑容的臉上不知何時已經掛著兩行清淚,這突如其來的轉折讓鄭元浩一時之間不知該怎麼安慰她才好,只好繼續裝醉的傻笑說:“現在我整個人就被你『把握』住了,你要怎麼樣呢?嘻嘻…”
這輕浮中帶著些許挑釁意味的俏皮話果然將楊秀玲的注意力從悲傷的情緒轉移開來,她擦了擦臉上的淚水,輕撫著鄭元浩的頭發,溫柔的雙眸深深地凝視著鄭元浩俊俏的臉龐,一股曖昧的氣氛逐漸彌漫整個包廂,彼此似乎都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讓他們倆心跳逐漸加快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就在鄭元浩還搞不清楚怎麼一回事的時候,楊秀玲火熱的雙唇已經含住了他的嘴巴,而且絲毫不在意那濃濃的酒氣,將舌頭探入他的口腔內像是吃美食般的盡情貪婪吸吮著。
僅存的一絲理智讓鄭元浩想將她推開,但是濃濃的成熟女人香與軟綿綿的身體觸感卻將最深沉的欲望一下子引爆開來,兩個寂寞的男女就這樣女上男下地疊在榻榻米上熱烈擁吻,整個包廂中只聽到急促的喘息中夾雜著含糊不清充滿情欲的熱吻聲:“唔…嗯…滋…滋…嗯…”
在酒精的助燃下欲望很快就成為燎原大火,讓他們感到有如被烈焰灼身,不約而同飛快地將對方身上的衣物剝得精光,兩具火熱赤裸情欲高漲的肉體緊緊相擁糾纏在一起,楊秀玲瞬間化身成為一頭母豹,飢渴地在男人結實的胸膛舔吻,更鎖定了他的兩顆小小的乳頭吸吮輕咬,將鄭元浩刺激得渾身冒出一顆顆的雞皮疙瘩不住顫抖,肉棒更是早就硬得像鐵棍似得朝著楊秀玲柔軟的小腹三角地帶猛頂,逗得楊秀玲興奮地發出愉悅的嬌吟,陰部瞬間涌出大量的淫水將鄭元浩的龜頭泡得又滑又亮。
長年累積下來的情欲一旦找到出口,那就怎麼擋都不可能擋得住,既然已經充分潤滑,楊秀玲也就不再浪費時間在只能隔靴搔癢的前戲,直接握住肉棒在她自己水汪汪的淫穴磨了幾下,就一屁股坐了下來,火熱濕滑又緊湊的陰道迅即將整根肉棒吞沒,兩人不禁異口同聲地呻吟贊嘆:“哦…好爽…”
處終被動的鄭元浩樂得輕松躺在榻榻米,從下而上望著楊秀玲叉開雙腿騎在身上用又濕又滑的熟鮑上上下下吞吐著青筋暴露紅通通的肉棒,每當如雞蛋大的龜頭從陰道內抽出帶出一股股乳白色的淫汁將穴口撐開露出鮮紅的發情屄肉旋磨時,她的臉上的表情就無比陶醉,而當她坐了下來整根肉棒重重地直抵敏感的花心,則又像是痛不欲生的眉頭緊蹙,口中卻是大聲浪叫:“哦…你好大…好硬…干得我好爽喔…”,淫穴中更瞬間泄出了大量的淫水,將兩人的下體弄成一片沼澤,她整個人頓時癱軟下來趴在鄭元浩的身上喘著氣。
鄭元浩不禁笑說:“食緊挵破碗,看來你真正枵真久矣(台語:吃太急撞破了碗,看來你真的餓很久了)!”
久曠後快速獲得的性高潮讓楊秀玲滿面春意的撒嬌說:“哎喲,你這人嘴巴怎麼這麼壞啊?被你干了還要被你笑!”
鄭元浩忍不住哈哈大笑一翻身將她壓在下面說:“是我被你干才對吧?你怎麼得了便宜又賣乖,反咬了我一口?”
這話讓楊秀玲羞得滿臉通紅,趕緊用雙手掩面嬌嗔說:“你真的好壞,壞死了,不理你了…”
雖然她嘴巴這麼說,但卻還是保持雙腿叉開成M字型仰臥的原姿勢不動,被肉棒插著的淫穴更不停地向外淌出淫水,絲毫沒有不想被繼續干的意思,這種心口不一既害羞又淫蕩的反差,讓鄭元浩覺得真是可愛到了極點,插在她淫穴內的肉棒激動的跳了一下。
不料這卻剛好搔到癢處,楊秀玲興奮得渾身發抖呻吟說:“哦…我又高潮了…你怎麼這麼厲害,正好戳到了我的G點了?真是壞死了…”
說完,她從下而上將鄭元浩雙手緊緊環抱並主動送上柔軟的香唇兩人熱烈地吻得分不開,同時她更挺起小腹將濕淋淋的膣屄與鄭元浩的下體不斷旋磨,如此熱情騷浪的風情,把從來沒干過人妻的鄭元浩逗得全身火辣辣。
既然楊秀玲主動討干,那鄭元浩當然就絕對不能讓女人失望,終是他將肉棒略為抽出半截再用力“啪!”的重重插入,將楊秀玲干得尖叫一聲:“啊…”
但鄭元浩根一插入後立即又抽出來再用力“啪!”的一聲重重全根插入,然後就一輪密集的猛攻,將她干的咬牙切齒,一顆頭左右搖晃個不停,但是她的雙手卻是將鄭元浩緊緊抱住,手指激動地猛抓著鄭元浩的背,指甲甚至還嵌入了皮膚內,讓鄭元浩感到一陣刺痛又興奮莫名奮力的衝刺,將她干得死去活來的放浪狂喊:“哎呀…怎麼這麼硬啊…我會被你干死…啊…啊…啊…太爽了…”
這毫無一丁點女性矜持的痴狂淫態簡直要將鄭元浩的魂給勾走了,只見他雙手將楊秀玲的一雙長腿大大向外拉開到極限,讓已經被肏干得有些紅腫的膣屄顯得更加飽滿賁起,在源源不絕滲出的淫水滋潤下,看起來更加粉嫩無比可口誘人,不禁激動地俯下身來將那水汪汪的人妻熟鮑一口含住狂舔猛吸,楊秀玲又是放聲浪叫:“啊…啊…你怎麼吃人家下面啊?變態…喔…喔…怎麼這麼爽?啊…啊…”
鄭元浩抬起頭來望了她一眼,見那欲仙欲死的神情,隱藏不住臉上滿滿的得意的笑容說:“好酒沉甕底,最爽的要來羅,將我抱緊,准備好了沒?”
楊秀玲不知道他葫蘆里究竟賣的是什麼藥,只見他雙臂從大腿下穿過托著軟綿綿的豐臀,吸了一口氣站起,雖然已經事先提醒,但這個大動作還是把楊秀玲嚇了一跳,趕緊雙手雙腳像一只無尾熊一般將他整個人當成大樹緊緊環抱住,而他則順勢將又粗又紅的肉棒用力的“滋…”
再次插入水汪汪的淫穴內,將楊秀玲干得發出一聲慘叫,但他卻對此置若罔聞,對著淫穴一陣“啪啪啪…”
猛干,簡直是把楊秀玲當成了性愛充氣娃娃在玩!
對楊秀玲來說,被男人托在半空中上上下下的干,感覺就像是在坐雲霄飛車一般既驚險又刺激,每當她往下沉時粗大的肉棒都重重的頂到花心,子宮彷佛被戳穿了似的,讓生平從來沒有嘗過“火車月台便當式”
性愛的她簡直快瘋了!
淫穴持續不斷的被連續抽插肏干,讓身心靈一直都處在高度的亢奮狀態的她高潮一波又一波,腳指不自覺地往腳底板彎曲,陰道更是快速地收縮將肉棒緊緊勒住,使得鄭元浩不得不更加用力地抽插,肉體相互激烈撞擊“啪啪啪…”
作響,與女人如泣如訴的嬌吟,夾雜著男人沉重的喘息,交織成一首痴狂人妻情欲大解放的樂章,回蕩在整個包廂內。
這個夜晚,戶外一陣陣間歇性的風雨,台風即將來襲的征兆越來越明顯,然而包廂內的這一對男女卻依舊不知疲憊為何物的忘情交歡,用自己的體溫與體液來溫暖滋潤彼此寂寞的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