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晚宴上被捉弄,反把沈家二少壓在廁所里操
今天的晚宴是B市最頂層名流的聚集之地,坐落在一處私密性極強的私人莊園里。
宴會剛開始,大廳中衣香鬢影言笑晏晏,而身為短時間內就躋身B市新貴的年輕總裁,駱雲也是這場宴會的焦點之一。
但令不少暗地覬覦的名媛藝人失望的是,傳說中自負難搞不近人情的駱雲居然也帶了女伴,而且看起來甚是親密,並不像是用助理之流頂湊的。
難道這朵名草就這麼被人捷足先登了?
風久毫不知自己攬著駱雲的腰,和他咬耳朵的行為已經被理解為情侶,只顧著揩身旁這具年輕身體的油水,還意猶未盡地感嘆道:“沒想到這幾天過去,你身材更好了。是不是天天都在練啊?”
駱雲俊臉泛著一絲薄紅,瞪了她一眼。
還不都怪她,當初操他的時候說什麼每日每夜每分每秒,提起褲子從辦公室離開後卻整整一個星期都不見人影,直到晚宴開始的這天才姍姍而來。
而他只不過隱晦地指出她失信,就被理解為欲求不滿,拖到床上狠操了一頓,搞得他現在腿還有些發軟。
“看我干什麼?難道在床上被操射好幾次還沒讓你滿足?”風久低聲說出令人心慌意亂的話語,掐了掐他的腰肢,“不著急,等宴會結束了有得你享受的。”
駱雲連忙用咳嗽掩飾自己的失態,眉梢眼角盡是薄紅,“別在這里說這些……”
“那什麼時候可以說?”
“等……等離開這之後再……”
“哦。”風久干脆利落地收回手,“呼,被操開的男人真難哄。”
駱雲:“……”
盡管已經有了女伴,但還是有不少存了別樣心思的過來攀談,話里話外也在打探風久的身份。
駱雲客套地應付著一波又一波人,等到終於有了空閒回頭時,卻發現風久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
而此時,在別墅里一個無人注意的角落,掛著工具間牌子的小門無聲地打開,穿著侍應生服裝的風久施施然走了出來。
現在她可以在整個晚宴里肆無忌憚地穿梭,尋找美味的目標了。
然而巧合來得總是十分突然,她剛穿過一個幽長的走廊,就被人拍了肩膀。
來者是個一身昂貴禮服的青年,看起來二十歲出頭,臉色有些不情不願,捏著張卡遞過來,“凌晨一點准時到。”
風久瞥了眼,是張房卡,沒猶豫就接了過來。對方見此嗤笑一聲就要離開,卻被攔住,不滿地回頭,“別以為收了老子一張卡就可以……嗷!”
不耐煩地又給了青年一個爆栗讓他安靜下來,風久才舉起卡,“說吧,和你一起玩的那幾個朋友在哪兒?”
“你居然敢打我,我看你是不想要工作了……嗷!”
暴力終於使這個青年捂著滿頭包安靜下來,眼含熱淚指了一個方向。
風久拎起他的領子就走,也並不打算問這貨和人玩的是什麼又為什麼找上她,無非就是幾個還沒當家做主的富二代在宴會上找樂子,把侍應生當做取樂的對象,反正作為整個晚宴的最底層,就算被羞辱他們也無法申訴,更不敢反抗。
只不過這次好巧不巧,惹到了風久的頭上。
穿過兩道拱門,終於在一個悠閒僻靜的房間看到了群衣裝華美的年輕人,風久漫不經心地掃視一遍,眼睛微微一亮。
系統Buff誠不欺他,這里面的確有個品相不錯的狩獵對象。看來今天的晚宴沒白來。
這里面的人看到青年帶著個侍應生回來,不少都調笑起來,“陳耀你行不行啊,做個懲罰都能被服務生勾走?”
在他們看來,這個叫陳耀的青年無非是和女侍應生看對了眼,干脆帶了回來。
要是平時的派對也就算了,但這場晚宴他們都不敢做的太過分,也自然不贊同陳耀居然領了個服務員到他們中間,使了個眼色就想讓他把風久打發走。
風久冷笑一聲,惹了又想打發,哪有這麼容易?
她徑直走到最中間那個男人面前,搖了搖手里的房卡,“正好好走著路,突然有不長眼的要塞我房卡,給房卡也就算了,要是長得好看耐操也不是不可以接受,但是你們是審美集體退化了嗎,居然找了這麼個貨色來給我送房卡?”
風久手一指,被鄙視了的“貨色”陸耀打了個冷戰,滿臉無辜。
空氣一時寂靜無比,場中眾人面面相覷。
在他們的認知里,區區一個侍應生,能拿到他們這種地位的人的房卡已經是無比榮幸的事了,居然還有人不願意?
不願意也就算了,居然還找上門來評理?還嫌棄對方條件不夠好?
難道是新的釣凱子方式?
風久看他們一副沒明白事態發展的模樣,不耐煩地補充道:“老子只走後門,明白嗎?”
“……”
“!!!”
在場的男人幡然醒悟過來,他們也不是沒聽說過第四愛,但畢竟這是個小眾愛好,因此驟然反應過來風久的意思,均是忍不住菊花一緊。
身旁忽然響起一聲輕笑,場中目光頓時都移了過來,風久不用轉頭看,也知道這聲音出自她剛剛相中的新獵物。
“拙劣的玩笑,用在錯誤的場合就是失禮。”離風久一米之距,一個穿著騷包紅色禮服的俊美男人風度翩翩地舉起酒杯,“我替那位莽撞的客人向這位小姐道歉。”
他輕輕微笑起來的時候,燈光在臉龐上勾勒出一個近乎妖異的輪廓,配上酒杯斑駁的光影就更加容易迷惑人心。
“但話說回來,身為服務人員,因為個人的興趣愛好而對客人們大吼大叫,真令我有些懷疑負責這場晚宴的人是如何審查的。”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的眼中終於露出屬於這個階層的冷漠與高高在上的掌控感,“那麼,誰能請這位失職的小姐離開此地呢?”
下一秒,他又從容地走近,微微俯身靠近風久的耳畔,曖昧地眨了眨眼,“如果我是你,我會留著這張房卡。就當是對一個剛剛失去工作的人的——安慰。”
如果是涉世未深的小姑娘,這一番連消帶打早就氣勢全無,顏控一些的可能還會為這男人妖孽的面孔動心。
但風久可沒有抖m的愛好,沒在她掌握里的男人對她而言,就只是個未開發的符號而已。
古井無波地看完他的表演,她開口:“你叫什麼名字?”
妖孽微笑著回答,“沈星彥。”
不僅是他,周圍所有人也在等著風久大吃一驚,然後悔不當初連忙道歉的場景。
畢竟只要是這里的侍應生,就不可能不知道沈星彥就是此次宴會主辦家族的二少爺,腦子壞了才會選擇得罪他。
沒想到風久表情依舊沒什麼變化,“沈星彥是吧,我們單獨談談。”
“……”
沈星彥也沒想到對方會是這個反應。
他勾起一個看起來倍覺有趣的笑容,像極了一個風流富二代看好戲時的態度,但風久卻能看出來,那笑意半點沒進眼底。
“好。”他挑挑眉答應,接著向眾人拋了個心照不宣的眼神,就和風久走到了房間外。
站好了位置,他好整以暇地看向這個野心不小的侍應生,剛要開口卻發現自己動不了了。
風久卻上前一步摟住他的腰,“跟我走,一直到洗手間。”
沈星彥想開口說話,卻發現身體不聽使喚,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被風久半拖半扶著走,房間里有人看到這一幕,紛紛驚嘆這女侍應還真有一套,也有人感嘆沈二少果然如傳聞中的一樣風流多情,現在看來還葷素不忌。
一直被帶到洗手間隔間里,沈星彥才發現自己能動彈了,他警惕地看向風久:“你是誰,想干什麼?”
風久挑眉,“我做服務生前是個魔術師,短暫地控制你還是很容易的。至於想干什麼……很簡單,我說過了。”
她靠近沈星彥,像幾分鍾前沈星彥對待自己一樣靠近他耳畔,“我說過了,我只走後門。”
沈星彥目光一銳,卻發現自己又無法出聲了。
風久很快就摘下他身上的電子設備扔到一邊,然後把他壓在隔間的門上,雙手束縛到頭頂,“剛才看你我就有這種感覺,果然這個姿勢之下看起來才更好看。”
沈星彥驚訝地發現這個女人的力氣居然比他要大得多,僅僅用一只手就令他毫無反抗之力。
風久瞥到他震驚的眼神,嘿嘿一笑:“你是不是又想問我是干什麼的了?其實我在做魔術師之前,是為撒哈拉沙漠一個神秘勢力工作的雇傭兵。”
沈星彥:“……”
我信了你個鬼。
但此時再糾結這些明顯已沒有意義,風久已經扒下他的褲子,又去解他的衣服。
沈星彥在面對此類行為時的心理素質明顯比駱雲好很多,知道自己大概率沒法反抗後,便也不再浪費力氣,而是思考後續的處理方法。
風久嘴上也不閒著,一本正經地說:“別試圖用別的東西收買我,實話告訴你吧,我來這里做侍應生就是因為覬覦你的身體,處心積慮就是為了強奸你,今天我就要干你,誰來也救不了你。”
系統:“……”
這個看起來粗魯又無理取鬧的人真的是她的宿主嗎?原來她還可以這樣無縫切換人設?
說著說著風久自己還演上癮了,豪氣地拍拍胸脯,“今天我風某人在此發誓,就算只剩一根假幾把,也要操到你射!”
沈星彥:“……”
他無語地轉頭瞥了風久一點,那眼神好像是說:你可快點操吧別在這丟人現眼了。
風久:“……”
不過剛剛那段胡扯的話竟然反而有些用處,她感覺到沈星彥的身體放松不少,仿佛對“被覬覦美色”這個事實接受良好,甚至還隱隱有種“美貌誤我!”的感慨。
看來對於自戀的人只要一直夸他,就算被強奸也能適應不少呢。
但風久的注意力很快轉移到了沈星彥的身體上,這具身體如她想的那般完美,卻出人意料地敏感,渾身上下透著一股不經人事的脆弱。
駱雲那種不近人情的性格,身體敏感她能理解。但沈星彥這幅騷包氣質,身體卻意外地干淨清透,著實令她意外。
但風久相信自己的判斷不會錯,因此也不著急占有他,而是在他身體的敏感部位慢慢撩撥,從耳垂到脆弱的脖頸,從敏感的乳頭到肚臍再到一碰就會收縮的腰側,成功把他撩硬後,她才拿出道具開始開發他的後穴。
這下就算心理素質好如沈星彥,也有點受不了了,後穴被異物插入的感覺讓他極其不適,尤其還伴隨著潤滑液進去的水聲,令他不由得緊緊皺著眉頭。
風久拍了下他形狀姣好的屁股:“你還委屈上了,我嫌你屁股髒都沒用手,看你平時樣子騷騷的,估計不知道被多少女人玩過了。”
沈星彥估計聽慣了這種話,不過由上別人變成被別人上,還是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又恰巧被風久找中G點,一下頂到後穴最敏感的那處軟肉上,令他一下軟了腰,其中的酸爽難以言喻。
風久又在里面開拓了一會,感覺差不多,才塞了個跳蛋進去,感覺快到騷點了,就不急不慢地開始調整震動等級。
初次開苞就被插進跳蛋,一會被劇烈的震動刺激得渾身繃緊,一會又在小頻率的震動下時不時戰栗的沈星彥感覺要瘋了,他用目光瞪著正在認真調試控制器的風久,幾乎恨不得出聲質問:
“你不是要操我的嗎?”
風久好半天才發現沈星彥幽怨的目光,在他通紅的眼角上瞟了一圈,“這麼淫蕩的嗎?騷穴插跳蛋都不能滿足你?那好吧。”
一分鍾後,兩顆乳頭被兩個像小舌頭般不斷吸吮的小儀器夾住,後穴連著塞了三個不同種類的跳蛋,連會陰處也綁了圈能釋放微小電流來刺激快感的情緒道具,沈星彥感覺自己快死了。
偏偏風久還在這時接觸了他不能說話的禁制,貼心地說:“爽得話就叫出聲來,沒關系,我觀察過,這里人不是很多的。當然你要是想呼救也可以,雖然我是個強奸犯,但因為我喜歡你,所以尊重你的選擇。”
沈星彥:……你他媽!
他這個地位的人,形象比一時的身體折磨要重要的多,如果真的被一群人看到這幅模樣,那還不如死在這算了。
因此他盡管身體被劇烈的快感和刺激折磨得不行,還是要拼命咬住下唇,只發出含糊不清的喘息聲。
然而風久卻還是沒有操他的意思。把他綁成靠著隔間牆壁的姿勢後自己反而蹲了下來,手不知道在口袋里掏著什麼。
沈星彥終於忍不出微微開口,忍著無時無刻不在涌上來的快感輕輕問道:“你……呼……你在做什麼?”
風久終於抬頭,露出個燦爛的笑臉,舉起手里亮閃閃的刮胡刀:
“當然是給你刮陰毛啦。”
沈星彥維持了二十四年的,即便在最危險最艱難時候也沒有垮下來的完美表情和氣質,終於在此時此刻此地,像塊不堪重負的玻璃一樣,碎裂了。
他抻著脖子幾乎發出鵝叫:“剪……呼……剪陰毛?”
風久一把抓住他濃密的體毛,躍躍欲試,“刀劍無眼,你可要小心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