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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把駱雲按在落地窗前猛操,潮噴爽昏過去

日翻你們這些碧池 jishujun 2022 2024-09-03 14:03

  事情到底是……怎麼變成這個樣的呢?

  駱雲被壓在落地窗前操,淚眼朦朧地回憶。

  好像是在風久把他按在辦公椅上操,然後忽然掐著他的腰說他勾引自己,罵他是個騷貨,再然後……就把他拖到落地窗前,按在玻璃上操了。

  即便被操得神志不清,他還是努力地思考,這真的是他的鍋嗎?

  明明,明明是她先貼在他耳邊,說那些令人羞恥的話,又一邊說一邊凶狠地操他,他才出那麼多水的……

  嗚……怎麼就,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呢?

  “又勾引人!”風久低聲罵了句,然後拽住駱雲的頭發讓他仰起頭,探身吻住那張紅潤的薄唇。

  浪叫就好好浪叫,一邊叫一邊吐舌頭,粉嫩的舌頭在唇畔一閃一閃的,眼睛還媚眼如絲地上挑,不是勾引人是在干什麼?

  駱雲當然不知道自己被操開後的樣子有多誘人,但卻無法抗拒風久的舌頭,沒一會就軟得好像要化在她懷里,全靠風久拖著才能撐在落地窗上。

  風久突然惡劣地對他說:“你說外面會不會有人看到你光著身子被操的樣子?”

  駱雲自然對這個情景假設敏感無比,事實上從被拖到落地窗前開始,他就像被衝上岸的魚,一邊死命彈著身體,一邊嘩啦啦往下流水,這種感覺比昨天中了藥還讓他無力抵抗。

  但畢竟對自家公司大樓很熟悉,他還是下意識地回答:“這是12樓……不,不會有人看到的……”

  “哦?”風久挑眉,然後和系統打了個招呼。

  緊接著下一秒,駱雲就驚愕的發現窗外的風景陡然變成了人來人往的商業街,正是他們公司一樓外的地段。

  “那這回呢?”風久一個撞擊頂到他騷點上,把突然激動起來的總裁狠狠釘在玻璃上。

  “嗯啊啊,不……啊啊……”

  駱雲又驚又羞,他心中知道這絕不可能是一樓,但視覺中的景象卻不停刺激著他的感官,尤其是當外面有衣著光鮮的人向窗戶走近時,他簡直像是要被燙熟了般拼命掙扎。

  但他的力氣早就在凶狠的操干中沒了一大半,這時候的掙扎也宛如迎合一般,反倒使風久頂得更深,撞得他哀叫連連。

  幾下之後風久掌握了規律,反而不管他的掙扎,只要在他快要脫離後穴里的陽具時,再狠狠把他往懷里一拉,小穴頓時把陽具吞入一個新的深度,駱雲便雙腿抽搐著尖吟出聲,被強烈的快感衝擊得無法思考,只會咿呀呻吟個不停。

  如此反復幾次,駱雲就再也承受不住,被頂上了高潮的巔峰,反手緊緊抓住風久的腰,在腦海里一道道白光中尖叫著失去了意識。

  風久把昏迷過去的總裁抱在懷里,雙手把玩著那對專屬於男人的,手感極好的奶子,有點不盡興地嘀咕:“還是不太抗操啊,看來以後還要找時間開發。”

  系統:“……”

  系統什麼都不敢說,盡管它很心疼剛剛風久毫不猶豫就為了個仿真場景劃去的一大筆能量值,也略微有點同情一天之內被操翻不知道多少次的駱雲,更心疼即將在魔鬼般的宿主高壓下工作的自己。

  但它還能怎麼辦?還不是只能安靜如雞QAQ。

  駱雲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衣裝整潔地躺在總裁辦公室寬大的沙發上,旁邊還貼心地放了杯熱水。

  關於這一點他甚至有點感激風久,沒有把一身狼狽的他扔在原地,而是每次都處理好一切,不會留下一絲端倪,也不會給他留下什麼永久性的傷害。

  相比起被她羞辱……駱雲其實覺得自己會被操到爽暈過去才是最羞恥的事情。

  但是……

  他看著茶幾上熱騰騰的水杯,不滿地皺起眉頭。

  一般高潮過後就是最空虛的時候,更何況他是被操的一方,可每次被弄得泄身潮噴後,風久不是換個姿勢接著操他,就是把他安置好後獨自離開,根本沒有溫言軟語和溫存……

  等等,他在期待什麼?現在根本不是該考慮這些的時候吧?

  “在想什麼?”

  駱雲被突然冒出來的聲音嚇得差點彈起來,然後才發現從浴室走出來的風久。

  她看起來剛剛洗了個澡,身上換好了新的休閒裝,長發濕漉漉披在肩頭。

  她原來沒走……

  駱雲看得出神,怔了一會兒才想起回答:“沒,沒想什麼……”

  此時此刻,面對這個前一天自己還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塊的罪魁禍首,駱雲絕望地發現自己竟然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他知道自己平時不近人情的模樣有多不討人喜歡,風久應該只喜歡他的肉體吧,可能更喜歡看到他不著一縷或者穿著情趣內衣的樣子,看到現在的他會不會感覺很乏味?

  如果她知道他本質是個多無趣的人,可能連占有他,操翻他的欲望都沒有了……

  風久大喇喇坐到沙發上,伸出手指在胡思亂想的男人額頭上敲了一下,“瞎想什麼呢?”

  “別計劃著怎麼報復我了,你做不到的。注定你只能在我身底下,乖乖地被我~操。”

  說罷不管臉色陡然變紅的駱雲,自顧自拿起水杯喝了一口,“對了,我剛剛看到你助理給你發的消息,下個星期你要去參加一個晚宴?”

  駱雲眼神飄來飄去,“嗯……對。”

  “把我帶進去。”

  “嗯?”駱雲一愣。

  風久不耐煩:“我說把我帶進去,女伴或者隨便什麼身份都行,敢辦不成,我就在那天把你操得下不了床,連晚宴的影子都碰不到。”

  也只有她敢這麼霸道的說出這種話,駱雲垂眸想到。可他一抬頭,卻發現風久沒等他回答就已經離開了。

  “那麼……女伴嗎?”

  他收斂了眼中的情緒,輕輕對准那剛被另一個人使用過的杯子,伸出舌頭極快地在杯壁邊緣舔了一口。

  嗯,就一小口,他發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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